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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跳蛋异化女手玩弄R果小P眼收不住汁乱抖(修改版

 

脚底酥酥麻麻,应因下意识想躲,腰一扭,

竟听到肉泥们从破哑的嘶嘶声中发出类似低喘的一声。

应因恶心坏了,无力地悬在空中,“唔唔……”蹬腿。

雪光莹莹的小美人悬晃身体,好像被蛛丝缠住的白嫩幼虫,拼命挣扎扭动,薄皮下流淌的都是另怪物垂涎发疯的香厚浓汁。

那截精细脚踝一根细触就能掌控,一截消失在怪物体内,跟着肉泥的摆弄逐渐拉高,最后成曲膝抱腿姿势。应因不得已垫着另一只脚尖,勉强挂在肉触上,脸上羞愤得快哭出来。

五颗脚趾蜷缩在怪物的肉体里,粉趾缝里都粘着滑腻流动的肉膜,无论应因怎么抠张脚趾头都摆脱不掉。

他的腰、腿、后背都爬满怪物的组织,无数蜿蜒的黏液溜在皮肤上,水迹斑斑,微微泛蓝。

而已有乖张的肉触,掐着触尖,试探着从后面撩起小点心碍事的裙摆,

裙摆抬起来一截,缓缓露出更深的腿心嫩肉,白中透粉,仿佛草莓夹心的冰皮,大腿根没有一丝瑕疵,奶白的,柔软的,嫩肉隐隐挤出布料边缘,生出稍粉一点的血色,

底下包着浑圆的屁股,两瓣都裹在白色绵内裤中,但三角的布料偏偏在后面遮得很有限。

肥满的臀肉并在一起,把内裤遮羞的一点布料夹在中间,吸进臀缝中一点,圆滚滚的雪肉没遮严实,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似乎听见粗重的喘息,压低的腰肢感到凉意,一抖,

更多的裙摆撩到腰际,应因纤细柔韧的腰肢一晃,两枚腰窝一闪而过。

男孩瘪着嘴,唇瓣张张合合,不知道怎么求饶,可怜的脸上是痛苦、嫌恶、害怕,就是不敢说话。

他眼皮因情绪激出了点粉,身上关节处也是漂亮的嫩色,像条淫荡的小幼虫,以扭曲的姿势晃动全身香香白肉,腰肢下凹,屁股圆翘,还是喜欢装扮成女孩的小骗子,

他腰身又柔又细,从后面看,被当成女孩子,一点也不过分。

泛蓝的几只眼睛迷醉地从肉身爬到肉触上,盯着男孩漂亮裸露的雪色滴溜溜打转。

“哎,别挤,腿缝里都看不到了。”

“你吓着他了。”

“不,你这只触轻点,把他腿根抓红了,没看见吗?”

……

事态完全超出应因应对能力。

他嗓子干涩打颤,小小挤出一顿一顿的哭腔:“别,碰我唔……”

“声音好娇啊,娇娇……”粗重的一支声音模拟其主人,但依旧很粗很沙哑,听不清它的自言自语。

应因眼角泛泪,几根肉条冰凉凉地摸上他后腰,缠住,伸下触尖,触感像蛇一样瘆人,但比蛇可怕多了,这是一种完全不存在超出常识的恶心生物,它们昂起尖头,在圆翘的屁股肉上按压,

一下接一下,玩不够似的,应因要被它们吓疯了,屁股肉紧绷绷的,颤着,祈祷不要钻进内裤,不要发现他后面还有肉洞……呜呜……

兴奋乖张的怪物组合体,百多个混乱的意识在其中冲撞,和谐与对立此消彼长,融合与分散的个体意识无时无刻不在蹦出色情、暴力、偾张的幻想,潮起潮落般全都涌到唯一掌控者的脑海。

格因斯眼底波涛汹涌,海浪飓风翻滚,他咽了咽喉管,挑选了一只最鲜嫩的肉触抚摸上应因的脸颊。

那是一只属于女士的手,只剩三根手指,鲜红的指甲,白皙的肉皮,还没异变成蓝色,

它带着使命般从正面钻入男孩裙衬,从底下一直往上爬行,贴着男孩青葱鲜嫩的肉体,一寸寸摸索过。

“啊!唔!”

美丽的猫瞳顷刻水光莹莹,眼睁睁看着自己裙中挤入一截手,洇红的眼皮颤了颤,要滴出璀璨的珠花来。

凸起的丘棱在绸缎下鼓动,贴着微汗的身体,

一点点指尖的爬动都抚弄得男孩腰肢颤抖,肚脐眼若隐若现。

绵软的肉贴着纤细骨架,手感微微陷入,一摸就知道是没锻炼过的肉体。骨骼也未长成,哪里都软软嫩嫩,肌肉很薄,比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要柔一点,肉要满一点。

胸口中线嵌着一抹凹弧,两边肉丘光溜白白微鼓。

女手三指撑在圆润的奶肉边缘,像只白玉酒樽扣入雪膏脂白,

下流地往中间一挤,

登时,奶白小馒头变形,浅淡梅花印在雪白的乳上,卧在指尖成一团角锥,圆珠一样两点粉色顶起纤纤嫩尖儿,巍巍触到女手掌心。

雪白柔腻的掌心肉倏然裂开一道猩红缝隙,裂开的肉瓣开开合合,中间牵起红腻的血汁,不一会汁液被舔舐干净,肉口变得如女阜阴瓣一样粉嫩,一口含住鲜嫩的乳头。

应因忽然腰身一颤,啊呜了一声,好像被柔软细腻的东西含住胸肉了,那东西柔腻似口腔,软肉挤弄着乳头东倒西歪,一会含吸一会裹住奶肉拉扯,

那么轻轻一扯弄,给应因一种被婴儿吸乳的感觉,

他小脸涨红,拼命仰着身子往后躺,脚趾用力,细腰绷成圆润一张小弯弓,脚底踩得怪物臭肉“咕叽咕叽”响。

不,不要吸了,没有奶,不好吃呜呜呜,臭东西……

“没有舌头的嘴”只能吸吮,它磨着奶尖来回咂摸味道,似品尝琼浆玉露,倒真给它尝出了一星点奶味儿,

那股属于男孩腺体产生的青涩微甜,没吃过苦头的纯净气息。

“噗——”胸口衣物里传来轻轻一声粘腻的吐出声,

粉艳奶头像嗦过味的嫩浆果被吐出,晶亮的奶尖裹上了一层透明蜜糖,乳果弹回去,令人怜爱地粘在皮肉。

应因屏住呼吸,脸颊生晕,睫毛一颤掉下一颗金豆子,不是他太娇弱,是刚才身子被舔得有些酥痒,

缠在腿缝里的肉触刮骚着他阴户,酥酥麻麻的,没忍住,后穴里咕叽就流出一股熟悉的热液,失禁般的一小股,密密痒痒从褶缝里淌开。

恰逢此刻,穴里那熟悉的震颤再次猝不及防激烈一阵颠颤,短促而有力,蹦上蹦下没有规律,很快把那一小块肠壁打麻了。

应因整个人呜咽两声,浑身哆嗦,穴里收不住水,小屁眼又抖了抖,用力勾着臀丘,结果“噗噗”打出两股肠液,白绵内裤后面都渗透了,

夹在臀缝里的绵布料沉沉的,洇出扩散型的深色水痕。

“骚骚的,闻到了!”

一股压不住的甜味弥散开来,立刻兴冲冲挤过来几根肉触头,怼着气味最浓郁的腚眼,一下下小心触碰。

应因难堪得要昏过去,小脸发白,紧张得小屁眼一缩一翕,粉嫩皱褶微微开合吮进一点布料。

这一下震惊得僵直的肉触,浑身一震,立马低下触头,寻着味盯着男孩私藏的蜜窖入口位置,从下往上一“舔”又一“舔”,

湿布料被乌糟糟揩得皱起来,引得小甜心激动地抖动腿根。

雪白臀肉肉波荡漾,屁股被狠狠一抓。

“痛!”应因哀叫,眼睛下意识就红了,“都滚开!”

他又娇气又蛮横,凄凄楚楚得要求人了,眼泪簌簌直滚。但还是一边怂一边逞硬。

看起来很可怜,

看起来也更想欺负。

格因斯眸色沉沉,浓蓝如墨。

咔哒一声,应因小屁股里突然嗡嗡直响,横冲直撞震松肉壁,馋屁眼似乎吞进了小蜜蜂,要不然怎么这么会抖,

奶白的肥肉瓣瞬间顶起肉浪,小穴批没有预兆的一下子陷入地狱,抖得汁水飞溅。

穴里更是糟糕得不成样子,经验缺缺的湿红肉肠忽然被巨大的震荡动静甩得痉挛起来,肠壁一阵阵疯狂绞缩,如乱舞的粉红肉腔,膜上缠满黏丝,积蓄的精液一股股打散起泡,白花花填满抽搐的褶皱间。

粉肉窍一张,喷出一股汁水。

应因体内被突突猛干,快速旋转,凶猛地找着敏感点狠攻。

漂亮男孩呜咽直叫,没反应过来,已经陷入一场淫靡愉悦到极点的情事,屁股里的东西哄着他,逼着小屁眼咕啾流出一股股清亮汁液,这种感受,简直被抱着屁股打桩还可怕。

应因痉挛一下,后面就射出一股小水流,棉白的布料已经湿透,兜不住骚汁,有些沉的从股缝里坠下来。

地面上积了几片湿痕。

柔软的嫩穴里不知道进了什么,应因泪眼朦胧,懵得目光发直,细白的手指团在手心里,握紧,汗黏黏腻腻,白嫩的手心没一会就粉透了。

他被迫靠肉泥撑着身体,那无数糟糕恶心的人体组织乘机黏在他身上,揩油一般摸摸索索,

撩起的裙摆团在腰间,两条修长圆润的腿和滚圆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落在格因斯眼底,

他不着痕迹地摩挲手指,指腹擦红,好像这样就抑制住对男孩肉体的渴望。

藏着男孩穴里的倒计时器嗡嗡直响,被他改造成一颗胶囊大小的跳蛋,每一次震动都是时间的倒数。

青年嘴角掀起,小朋友快乐得塌下腰了……

胸口女手像三条腿蜘蛛爬来爬去,尖利的指甲按在奶白的乳肉上,很快那片白皮就掐住几枚粉月牙印。

猩张的口器此时并成一条缝,蠕动几下,皮肤下似乎滚动一颗圆珠,再张开,空荡荡的口子里多出一只深蓝的眼球。

雪白娇嫩的奶肉像冰淇淋筒顶着的一抹雪峰,被舔化了,蕊尖尖又嫩又新,很小一颗贴在指甲片大的粉晕上,

柔软的雪色一览无余,蓝眸子眼神暗了暗。

张开的三指,拇指中指并起捏住尖头红蕊,往外扯了扯。

鲜红的指甲仿佛成熟的大姐姐,拉拽着生涩豆蔻的少女,粉乳尖牵连乳子上一小片薄粉,被扯得脱离胸口,乳珠生生成了小乳钉,一丝丝艰涩的麻胀从乳头下升起。

水润的眸子低头看胸,惊觉乳头发热发胀,崩溃地扭腰,踮脚,一上一下,想把触手甩下来,

“唔……不舒服……不要掐奶头……呜啊!”

应因满眼含泪躲避怪手的触碰,但那指尖捏得狠紧,它腕部连接处也很放松,小男孩自己踮脚尖甩荡,就像甩掉一个很有分量的乳夹,

那只手咬死,坠着乳头拉得更长,粉红小肉锥在衣服空挡里甩来甩去。

蓝眸子很难抗拒这香艳一幕,凑得更近,眼球几乎贴在乳晕上转。

应因被屁股里疯狂机械震荡的“跳蛋“撞得高潮连连,浑身软成一滩春水,像应激的短胖小白蛇一样扭动,口水晶莹挂丝,不停仰头哈气。

肉腔里的嫩肉在一刻不停的震颤中嗡嗡绞成一团颤抖红泥,”跳蛋“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把栗子肉抽得酸爽水喷不止,小屁眼口的软肉都松下来了,轻轻松松叫粉嫩肉褶吮进一折潮湿棉布,软绵绵夹着吸那吹出来的骚水。

从身后看,露出来的半边白屁股泛着诱人水光,被无数肉触舔舐、抚摸,它们没有章法地在软弹嫩肉上冲撞出一个个小肉坑,把翘屁股都玩成了一颗半红蜜桃。

格因斯已经硬了。

每一条肉触的体验都同时连接他的感官,他像浑身长满接收器的章鱼一样敏感,小穴批里喷出水时,他也像被骚热汁水浇了一脸,

男孩的甜腻气味一阵阵往全身毛孔钻,

他清冷的一张脸都熏得酡红。

但,异端的肉触怎么有资格触碰他的珍藏呢。

那些臭肉只能在外面摸摸,成为供养他们的牺牲品。

所有肉触都听到高昂的一声呻吟,

应因又被玩喷了。

屁股肉贴着半透内裤软湿哒哒,一根肉条偷摸伸过来,用力勾住屁缝里湿布条一扯一提,飞快扭身顺着溅出来的水迹狠狠一舔。

应因小声呜呜,悬着的脚尖抽搐两下,那藏在遮羞布下的粉肉芽在持续高潮的余韵下一个劲哆嗦,整口小肉道都在羞羞淌水,被淫水浸泡得濡湿。

稳健步伐夹杂一股浓烈燥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走近,

纤长五指扣进男孩湿润的大腿根,掐了满手软腻,似乎被饱满的腿肉惊到,他竖起一根手指缓缓顺着肥软会阴刮了刮。

应因痒得腿软,悬着一只腿晃晃荡荡,可怜耷拉下眉眼,祈求道:“救救我,放我下来好嘛。”

格因斯抿唇一笑,指了指应因腿间流出来的液体:“水很多。喜欢这样,对吗?”

“呜呜”应因拼命摇头解释道:“没有,是屁股里,有东西。”

有可怕的,一直往穴心钻的东西。

现在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现实,在荒诞上策马狂奔了,应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不明白格因斯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

车厢发生这样大的骚乱,维德为什么都不出现?

……

格因斯看着应因的眼睛,温柔一笑:“是在邀请我看看吗?”

没有,他腿根黏黏糊糊一片狼藉,拉开内裤会有一片银丝,刚才分泌的淫水太多了,直接从腿内侧滑落下来。

应因想象不出他被食指按进穴缝,拉开摸里面,肯定又会演变成昨晚的场景。

这么想着,他身上都开始泛红了。

“再等等,很快就不难受了。”

等倒计时到达爆炸时间,一切都会回到原点,既然不能控制应因成为自己的藏品娃娃,那就带着小朋友一起进入死亡轮回,

只是可惜,不能利用这一点除掉维德上位。

他目光微凉地移到应因绮丽精致的脸蛋上,

也许下一场开局,可以稍微利用一下他,将列车长也拉入七号车厢。

维德喜欢他,引诱一个护食的野兽在倒计时前进入领地,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余烬中的第七截车厢,突然猛震一下,贴在地面、墙壁的融合尸团没有缘由地躁动起来,无数只长短不一错乱的手臂、长腿,开始在空中乱舞,齐齐指向堵塞了出口的列车连接处。

这是一幅诡异惊悚的末世画面。

泛蓝的肉团像一群被侵犯领地的马蜂,在空中嗡嗡直响,没有目标地飞舞,很快,那些肉触表面出现腐烂的痕迹,黏液以更快的速度掉落,空气中都是血腥的甜腻气味。

应因观察到格因斯脸上出现一瞬不符合绅士冷静外表的狰狞表情。

没等到他行动,

不远处突然出现一团碎肉搅拌的粘腻声响,从破开的出口肉洞中,跳出一张挑衅飞扬的年轻俊脸。

是维德。

他嬉笑着,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气势却如迅猛的花豹,一眼盯住此时姿势糟糕的小家伙。

才一晚没见,竟然玩起了触手py。看来他来得不是时候,说不定再早一些还能赶上三个怪物,一起。

他就那么插着兜摇进来,已经明晃晃威胁到这处场域的掌控者。

男人眼中,应因半截圆臀全露在外面,臀腿线条比列优越,饱满诱人,湿内裤透出皮肉,软哒哒像一片烂白菜,湿得都能拧出水,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小家伙被透得有多彻底。

腿根也全是红印,怎么做到让人揉屁股抓成这样的?他眉峰一挑,看向全身肌肉绷起的格因斯。

“不用卷成这样吧,不想我来,又留一点破绽让我进来。”

“想要我的位置?……我留下陪你。”

言外之意,可怜的外来者不属于这里。

落汤小猫咪,瞅着在瑟瑟发抖,单薄的身体半挂着,闪光的眼眸里什么也不懂。

格因斯的目的并不难猜,不想当列车长的乘务员不是好怪物。

只不过以往陷入死亡爆炸循环的人只有第七截车厢的乘客,维德并不属于这个循环系统。在事发的时间段里他是无法进入这个空间的,就算能也实在没有找死的必要。

所以,格因斯利用小漂亮引诱他出现在死亡车厢上,想一起干掉他重新进入循环。

让列车长成为第114人,当没有弱点的列车长陷入死亡循环的节点,对于其他想上位的怪物来说,可做的事就很多了。

当然,小疯子还有额外的奖励——得到可以永久保存的漂亮性奴娃娃。无论怎么玩,就算玩坏了、残了,都能在下一次循环恢复如初的完美真人娃娃。

真是无法抵制的诱惑,很值得冒险。

高大的男人笑了,对于这样的觊觎者,他只有从上至下无情的轻蔑。

维德松着肩膀跨过地上丑陋的肉触,每一步都精准避开那一滩滩恶蓝黏液,从表情上不难看出他的嫌恶,在还要继续共事一辈子的下属面前,毫不掩饰。

很拙劣低级的手段,不是吗。

他淡淡飘着脚步来到姿势尴尬的应因面前,

这个姿势把男孩下面的穴和性器形状都描勒出来了,几段弧度饱满流畅,尤其是前面,半挺的肉棒露出一点儿尖尖,很适合咬上一点牙印,再从白色底下半透明洇出一些粉,偶尔抽动着,就很漂亮。

维德看得眼神有些发飘。

他弯腰歪脑袋,对着男孩翘高高的脚尖流氓地吹了口气,吹口哨似的故意发出漏半截风的声音,

“看吧看吧,不听我的,被人挂起来了。”

维德在应因心中不着调的形象更深刻了一点,

被嘲笑的应因想生气又不太敢发作,弱弱从鼻腔里哼出几声抗议的短小气音。

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还没发现什么能出去的方法,倒是把不该碰的节点全触发了。

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倒霉,还是真的笨。

应因有些没信心了,情绪也不高,

他下半身湿透,内裤紧紧黏在肤肉上,光裸的双脚一只踮在地面,一直被肉触拉高,白皙的脚趾站在泛蓝的黏液里,纯洁沾上污渍,看得人刺眼想要抹去,雪莹莹的小腿骨往上都在细细可怜的颤抖,

像一枝折下来的带露白桔梗,脆弱没有一丝伤人的刺,

实在可爱惹人佑护,怪物们都想养!

“看看我的落水小猫,爪子都不伸刺儿了。”维德表面遗憾,语气里却带着股这是我家孩子,我要对宝贝情绪负责的宠溺。

格因斯听得牙酸,这不是虚伪是什么,难道你不想留下他吗。

劲瘦青年面无表情直起腰,活动着腕子献上诚意:“还有不到两分钟,挑战一下怎么样,是你救人快还是死亡更快?”

冰蓝的眸子一瞬间化为无机质死光。

维德没理他的越级挑战,注视了下窗外,转过头对应因露出温和笑容,

一点一点扯下他身上攀爬的肉触,扔向干烤过的脆弱车皮,砸出鱼肉似的砰砰声,

他递上胳膊。

精壮的手臂长而结实,看起来就是很能打的骨相,整洁袖口底下露出的一截手腕内侧还有一道蜿蜒的浅色伤痕,性感野性得要命。

“坐上来!”

是命令。应因最讨厌命令,而且还是在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做的前提下,他更不愿意听话。

不过应因很怂,见维德隐隐不耐烦,他就乖了一下,低下柔白的后颈怯怯跨腿坐上去。

胳膊很凶,他拧不过,而且审时度势,看起来还是维德厉害一点,明显应付维德比应付肉触好多了。

男孩看上去很乖,白皙的腿嫩嫩伸在两边,小屁股触感还是那么弹润。

他颠了颠手臂,有些遗憾只肏了一次,那么小心翼翼爱护,还是会被别人透熟的小东西。

唇瓣柔软,眼眸水润干净,以后就看不到了。他从下伸过脑袋,硬生生挤入男孩低垂的视线,逗弄道:“像昨天死缠着我腰不放一样,今天也缠紧好吗?”

小猫疑惑地歪过脑袋,粉垫小爪子乖乖覆上手臂。但想到他歪曲事实,又愤愤拍了他一爪子。

他根本没有缠着要!

维德终于愉悦,转而面向挑战他地位的人,眼底滑过一丝耍人成功的亢奋意味,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我留下来陪你!”

张扬的笑容出现在俊眉异域的脸上,只给格因斯看到半截撩起的唇角,他扶着胳膊上的小屁股一瞬间退出十米开外,姿态稳稳,只有应因有些晕头晕脑,而接下来更是如特效电影一样,

噩梦般的场景,

一瞬间,车厢四面数对恶蓝肉触足宛如锋利箭尖,齐齐对准快速移动的目标物,“啪啪“如闪电狙击般破空而出。

不敢想象维德的反应速度,也火光时速,五指成爪,抬手就爆得肉触汁液迸溅。

他一脚踹向进来时的出口,但那里撕开的肉洞早有新肉填上,在这千钧一发即定生死的时刻根本来不及重新撕开出口。

红色残影在空中滚过无数进攻,来不及思索,已经有更多肉触扑上来。

应因像一团肉冻卵胚摇摇散散,黄儿都要甩出来了,柔韧的腰肢此时发挥了它的长处,无论男人怎么飞身躲避、脚踹、他都能像小年糕一样扒紧男人手臂。

他和阎王也算拼过命了呜呜呜~

喷溅的蓝液被侧身挡开,没有一丝玷污小白花。

它们拖住维德脚步,多到打不完。

格因斯还不至于以为自己能在短短两分钟下亲手干掉列车长,他只要拖住时间,让他们都进入下一循环就行。

时间,最重要的是时间,最后的倒计时,争分夺秒,滴答滴答公平地走向结局,每一声节拍都和应因屁股里的跳蛋频率重合……

数十根肉条爆在空中,腥液断肢洒落一地。

维德翻身,寻着薄弱处,跃上墙壁借力一蹬,凌空转身迅速偏头错开迅猛杀来的腕粗肉触。

“砰——“

巨大的撞击声震耳欲聋,

那只迎面飞射而来的肉触来不及锐角转向,一头砸向车窗,扭曲肉团汁液迸溅,被无数碎开散射的玻璃碎片划成一段段抽搐肉渣。

不要——!

应因眼瞳骤缩,粉嫩的唇都白了。稚气小脸呜咽抗拒,恐惧蒸腾得雪白皮肉都散发出更浓烈的一阵甜香。

——一股巨大的力从屁股下托着他甩向那唯一的洞口。

“谁说——我要留下他!”低沉的声音微有些喘,强力稳住声线。他还有最后一个逼要装。

格因斯脸色骤变,喉咙肌肉也怪异发出蠕动的嘶吼,“应因!”

他竭力冲过来,与无数肉触一起,奔向即将飞出窗外的男孩。

唯一懵头转向的应因,不敢置信这一幕的发生,凌空身体失去托力,面临摔出疾驰列车的确凿事实,他大脑是空白的,列车外飞驰的死亡之风已经擦过他发丝,

最后一眼,他看到“噗嗤”一声蓝色血肉被刺穿,血淋淋一只手从格因斯腹部透穿而出。

列车长来不及逃出第七截车厢了,自愿成为第113个死亡数字,代替原来应因的位置进入无止尽死亡循环,同时成为可被自己乘务员操纵的对象。

应因看到维德转过来说了最后一句话,张扬的笑脸上眉飞色舞:“小家伙,有机会再见!”

应因正准备用脑袋迎接大地……

耳边传来【玩家第一次弹出“门”副本,请接收奖励信息】

应因获得奖励信息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笨笨的也可以通关哦,他什么也没做,这样也行?!

本以为会摔得很疼,但他一瞬间闭眼就屁股敦实地弹在了厚实地毯上。回到了一开始的酒店过道,两排门依旧华丽古典,高高守卫两边。

屁股里催命一样的跳动也停了。

带着黏液的一粒粉色胶囊形跳弹滚出湿漉漉的小屁眼,粘在湿透的内裤布裆。

应因虎头虎脑,也不管走道里是不是有摄像头,伸手就钻进小内裤,摸摸索索,粉白的指头一动,勾出一颗湿滑的东西。

像计时器,像跳弹,其实是引爆器。

数字是倒计时,震动功能是为了迷惑小笨蛋。

这个东西正填补了门旁边的那幅油画内容。

难道他要找的东西与画里内容有关吗?

他看向第二扇门,画上是高长一身黑的制服男人,手持长鞭,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应因觉得这种提示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他最多知道大概的限定场景是什么,一点摸索不出和线索有关的内容。

画给他看真是白瞎了。

【列车七号车厢死亡人数:0】

解密档案:

【列车长指责一:维护列车秩序,

指责二:维持现有等级制度,

第七截车厢爆炸的意外出乎所有设计者预料,是格因斯觉醒利用的时空bug,为了自己获得能控制一截车厢内所有生命、时间、空间的能力。

维德一直在寻找打破循环的方法。

但谁都没想到爆炸是乘务员自己设计,也想不到他隐藏了引爆器,

设计成跳蛋借由应因的身体躲掉了怀疑。

但最终阴差阳错,在爆炸前最后一刻被应因带着扔出那个时空,引爆装置也失去了功能。

因为没有发生爆炸,第七号车厢的时空死亡循环就此打破,恢复正常。】

这就是列车长要找的东西,也是游戏开始,应因要找的符合门主人意识的那件物品。

赢得莫名其妙,顺利得不可思议,

应因除了对被捅屁股印象深刻,什么通关思路都没在脑子里留下。

重要:请完

“不也没事儿,只要记得后面作者按设定疯狂给肉就是了。这段是为了理解通关逻辑,可能会影响到应因的挨操行为。“

以下是透露给站在第三视角的读者们,你们需要知晓的通关信息

应因的“门副本恶人游戏”通关说明:

找到“门“后拥有最强大意识者最强意识可以转换对象,不一定是一个人,一群人也会内部竞争谁是最强意识,来获得对应因的调教权

取悦对方根本不存在门主人要的东西!!是个吊应因的幌子,他们想让什么东西成为通关关键,都行,应因只是脑门上吊根胡萝卜就奔跑的小笨笨

门主人爽到了就放应因走关于爽没有定义,每个恶人喜好不同。意识足够强大就可以自由设计如何进行游戏,所以格因斯对应因说要绝对相信自己想的就可以拥有

应因如果觉醒,也可以成为意识最强的,然后让门后生物按他的想法提供通关物品后面行文设计,可能是应因突然摆烂,横冲直撞,意外让坏人提供了线索/比如发现被操操就通关了,然后就笨笨地主动给人操,接受不同操法,努力通关

任务者需要:扮演角色。掉马会有惩罚,一般是被操,各种操,恶人找各种莫须有罪名操应因。

应因会慢慢摸索到一点通关技巧,不如读者们知道得详细,后面不会在文中叙述应因如何一点点知道通关方技巧。反正就是挨操得出的经验,一切为作者和读者的涩涩服务。

有补充的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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