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弹出副本世界游戏大纲过渡章
还继续绞紧脑汁想自己还有什么能力能自荐,结果发现自己什么也不出色的时候,
前方男人淡道:“随你。”
大佬的嗓音低缓磁性。
应因激动成星星眼,软着调子又是谢谢又是保证努力听指挥,说得要全心全意当心腹小弟似的。
莹润脚踝精致地踮起来。
对方抬眼,目光冷淡包含威压:“不许轻浮,勾引人。”
肯定的,怎么能这么想他,应因悄悄翘起嘴。
入狱第一步,打入内部抱上大腿,边葑,他的第一个嫌疑人。边围绕npc边找出最强的人,摸索场景设定的漏洞找东西。
第一幅画中人手中对应的是塞进屁股里的跳蛋,第二幅画手中是皮鞭,但是不是皮鞭不一定,所以还要多试。
经过上一个副本游戏,应因已经自己总结出一套规律,一定要绕着副本里最强的几个npc转。
智控闸门放开,银亮的金属通道一直延伸头顶,上面是一个更广阔的区域,一圈一圈上升,下面的自由活动操场被雪亮的灯光罩笼,各处都亮堂堂一览无余,灯光会反射进监控,落入冰冷审视的眼睛。
应因跟随着接他的年轻狱警升至最高塔楼,那里是监狱管理者的办公区。
他对这里的重武是不是荷枪实弹并不感兴趣,反正他会乖乖的,绝不惹事。
身着黑色制服的狱警比平时跨步更小,他总觉得后面亦步亦趋的小犯人很容易走神,
人小走得也慢,鞋底黏呼呼地拖拉着,但两条小腿又都在提拎拎地抡起来,碎步踩在他脚后跟,
年轻者剑眉一弯,长腿更稳重了些,破天荒地就主动慢下来,靴底沉稳,触底声喑哑。
一扇门从银白的墙面上滑开,冷风的气息和雪白的房间扑面而来。
随即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办公桌后坐着几位套白大褂的青年狱警,泡着茶,除了喊应因的那位,没有谁抬起头看他一眼。
白大褂、试剂、白房间……
几个元素集中在一个空间里,应因紧张地屁股都绷起来。他好像是面对一排老师的学生,也好像是对着他最害怕的注射室,这些白全都挤在一块轰隆隆压住了门口呆愣愣的新犯人。
好小。
漂亮得过分了。
典狱长真的要把他和边葑安排一起?那个人的喜好……啧,嫩羊排进嘴了还不连渣都不剩地吃进去。
舍得吗?
视线落到门口僵硬低下来的小脑袋,毛绒绒,小狗似的驯服。露出一小段白净柔顺的脖颈和形状姣好的唇线,模样如同一只刚允许进入主人卧室的小羊羔。
娃娃脸狱警露出笑容。他们很喜欢这种犯人,一点威胁力也没有,长得也很养眼,不需要严加管教就能听话,可能唯一需要留神的是需要注意他的安全。毕竟男孩模样这么诱人,又很娇弱。
在这里,没有利爪是很危险的。
他侧肩瞥了一眼桌后沉冷的典狱长,嘴角掀起莫名兴味的弧度。
那位严明冷静的最高长官视察到检查室,竟然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一旁,用毫不掩饰的目光冷冷注视这个小罪犯。
有趣,你惹他了吗,小家伙。
他摇摇头放下八卦的心,投入接下来的正常流程。抽血、输入基本信息,检查身体,换囚服,领取生活物品。
不过看起来,就算这样一些简单流程也走不下去了。
他听到典狱长让他们都出去的命令。
应因本能地焦虑,苍白的脸无法放松,指尖颤颤,瞳孔骤缩盯着细小的针孔落在臂弯间,点了一颗红色。
出血了。
痛苦神色让男孩嫣红的唇肉都压在一起,一粒粉水唇珠含入舌尖,被他慢慢抿着。
应因留意着对面那个身形修长的长官,黑色制服穿在他身上更加挺拔精致,长靴伸出长衣制服外,点在地面,与大腿形成强劲的折度,似乎随时能爆发站起来。
小动物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他肯定是身份很高的人,也很重要。应因看到远处的漆黑帽檐下露出一双冰冷锋利的眼睛,古井一般深邃,瞬间就被黑潮吸引过去,接着浑身血液凝固。
他感到自己正在接受最吹毛求疵审视,心脏快速地跳动几下。
好奇怪,感觉他认识自己似的。
七、八、九,
第十秒,应因听到冰冷平淡的语调:“别舔了。转过去。”
应因莫名其妙,又下意识忍不住抿了口湿漉漉的唇珠,乖乖转身,对面就是大白墙。
舔唇也不让。
身高一七一。
锋利的笔尖在漆冷的指骨下滑下尖利的尾迹。
——矮得不忍直视。
长不大了。
那位长官坐在对面,黑水眸子定在小犯人纤细精致的脚踝骨,冷冷评价道。
年轻的脸上异常冷酷,斜飞眉尾压入帽檐,眼角眉梢像镀了层冷光,淡薄地割在凄凄发抖的小身板上,要看穿一个洞出来。
有些冷。
应因后背被盯得僵硬,蘑菇一样缩了缩脖子。
是只有这个人这么坏,还是只对他这么坏?
直觉这个人在等着揪他把柄,盯猎物一样,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对方了。
应因瘪瘪嘴。
对着墙也不好好站。手指绞着衣角,现在知道害怕了?
昳丽的容貌含着潋滟唇心,传到典狱长眼前虚空,青涩咬嘴唇的动作一丝不落全被捕捉到。
年轻人眉间不易察觉地拢起寒霜。
就是这样,会用一副干净懵懂的样子拿捏人,看起来乖得不行,却很有手段地悄悄露出隐私部位,看也不给看全,只撩,一截白或一抹粉,摆出安安静静任男人拿捏的样子,能把人勾到气血上涌,但之后就不负责了。
刷钱也没用,不包售后的。
“脱衣服。”命令的口吻。
应因深吸一口气,脸上浮起红晕,他是贩淫进来的。
湿红的嘴唇微张一下,没有反应,几秒钟不到脸就热到冒烟。
“换囚服!”淡薄的声线突然更冷一分。
搞什么,清纯得像第一次一样,耳根红到脖颈,小鬼到现在在他面前也要装吗,弄得好像是他急着要看一样。
男孩低头,蠕动的赤裸小脚露出一截踝骨和淡粉的脚后跟,纤薄的血渐渐充红,嫩得堪比桃屁股,左右压着并蹭在一起,
扭捏、做作。
但不足一掌大的两只,薄皮微透,浅色血管像蝶翅上不明显的纹理,沈缺想象如果对着它吹一口气,是不是能敏感地缩起来。
应因硬下头皮,他深知自己人设的秉性,是骚浪大胆,怎么会因为脱个衣服就难为情。他故作镇定地,手指粗鲁地扒身上的衣服。
快点换就好了。
他动作快,却克制不住扭捏,衣物团球狼狈至极,全都射入眼前的那面白墙印入审查者眼底。
撩开衣角,白肚皮微鼓,淡粉的隐形弧线描勒出雪白胸腹中线肉肉的起伏,色情幼态得很,两点粉花瓣缀在白馒头上,也是连弧度都有了。
说没被男人摸过,沈确是有些不信,两片奶肉能被抬起的胳膊扯出抖动的弧线,有一指厚度。
小鬼是能自己发育吗,没有男人给他揉,能长成这么刚刚好咬的大小?
小犯人一身牛乳泼洒的莹润皮肉,魅惑了典狱长的眼,脑内小剧场越走越歪。
裤子轻飘飘的,落下。
男孩解衣的手指慌乱错飞。
两条腿又长又白,纯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紧圆,浑圆的小屁股一看肉就很多,都溢出来,布料兜不住了。
姿态奇怪的小犯人赶紧并拢大腿根,把腿间撩人的阴影紧紧夹在肉里,
不给看,那又白又滑的地方就更加显得诱人。
沈确放下笔推到一边:“好好站。让你穿衣服了吗?还有检查。”
疲软的阴茎和囊袋,落在阴部,形成微妙勾人的一线弧度,清晰团在内裤腿间缝里。
沈确抹了抹发热的指尖,大概是屁股长得太诱人,两瓣肥挺饱满,中间能挤出深沟,一道狭长的柔软缝隙就紧贴内裤,
颤抖的腿根在三角内裤边缘勒出软肉。
直播间没看到的地方,现在一次性看得够。
典狱长狠狠压下不适的回忆,冰水一样的声音响起:“现在知道怕了?”
应因睫毛一抖,挡胸口的手僵了僵,什么叫他该知道怕了?
白皙顺直的脊背像没发育完的那种,满满少年气的软肉,典狱长手痒,忽然开口:“不会以为只是换个衣服?还有地方没检查呢,犯人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藏东西。”
应因感觉不太好,眸子里露出满是紧张与恐惧。
又是藏东西,屁股,屁股,哪位前辈走了前路堵死了后来人,在屁股里藏东西。
鸦羽长的卷翘睫毛不安抖动,细白手指紧紧拉着内裤边缘:“怎么检查啊?”
沈确扫了一眼他压白的指尖,靠着椅背,双手交叉,冷淡的语气能吓坏小朋友:“你不是知道。”
那一双眼睛很冷,典狱长内心再怎么演小剧场,表面也淡漠冷静得令人害怕,被目光刮过的地方刀片一样深冷。
他说转过来,应因就乖乖转过来,全身只剩一条内裤,无声的沉默审视一丝丝前进,压迫小罪犯的心理防线。
应因抿紧唇,终于受不住被当成物品,泄出一丝惊惶呜咽。
他是骚浪小贱货,不该怕的,应因咽口水努力挺了挺腰,在这种诡异氛围里假势大声反驳:“不会!”
不会?
典狱长脸很冷,额头上漆黑的发丝垂落几绺,阴影如同墨迹延长至眼尾,微微眯起,淡薄的眼光利剑一般要将小犯人射穿。
那直播间里表演抠穴的小骚货是谁。
特意拉低水手服领口,露出白莹莹的锁骨,淡粉膝盖几乎跪在显示屏前了,没有羞耻地把奶子凑到镜头上,一耸一耸,一遍遍压低腰肢,坐摇摇木马一样,用着这张清润秀丽的脸做勾引男人是事,手臂都摸进自己裙底……那画面,简直具象化了从纯洁的骨头里透出的欲望诱惑。
虽然没有把身后屁股露进镜头,但扣挖玫红批肉的水声却是很清晰。黏糊的,还有肉瓣粘连拍打声,水多得耳朵一听就很泛滥。桌面上会被弄出一小块湿痕,直播间的客户可都看见了。
高潮时还会心机地仰起细脖子,把昳丽的面孔全都汗湿地露出来,显示出一点脆弱,难言地哼吟着。
让人想抱他,亲吻他,想直接甩票子包整夜。明明很会!
都这样了,还理直气壮地说出不知道怎么检查!
应因不知道这个长腿男人在脑补他的颜色直播,被一双眼睛盯得不自在,腮肉一鼓,默默地转了回去,
又背对人。
小犯人慢吞吞把自己贴在墙上,一副随你来的样子。
典狱长面无表情,心底忍不住被这一下导出火。
长腿几步胯出去,手稳如山:“啪——”
乌黑鞭头重重拍在滚圆的屁股尖上,托挑开棉白内裤边缘,露出大半雪白圆润的臀丘。
应因怔住了,微微瞪大眼睛,白皙耳尖悄然簇起一团粉。
又被打屁股了!游戏本子里的npc怎么都这样?
沈确也没想到这么弹嫩,被拍的奶团子上缓缓浮现一层暧昧的粉痕。
让人怀疑男孩装得有些过真了,害羞的反应本能到了生理层面。沈确眉心拢起,怪不得那么能骗人。
男人压了压指尖手柄,将胶感的漆黑训诫鞭碾入男孩柔嫩臀肉,挑开裤头。
一道冷冽的嗓音简短有力:“自己脱,扒开臀缝。”
公事公办的态度,冷静得好像他真的在例行入狱检查,而不是假借名头满足自己的不甘心。
半米长的鞭子推开一点距离,黑靴分开两边,括住两只莹白赤足,高挑威压的身高从上俯视下来,让应因难以呼吸。
沈确垂眸,等了一会,才看到一团颤抖的雪白,小手没有规矩地摸向冷飕飕挂空挡的屁股,压了压臀尖上的黑鞭,
长眉微蹙,鞭头按住了手指,不知道他怎么使力,应因的手指头就被拨开。
“……!”
是鞭子?
小犯人这时一下子来了劲,
细腰肢白缎子一样突然折过来,腰间软肉洇出一片淡粉,连着圆臀优越的弧度,非常会扭的样子,他眼睛亮闪闪注入星河,轻浮地张嘴就问:“是黑鞭吗?”
这位长官也有黑鞭嗳,虽然与画上的不一样,但这是他捕捉到的第一个疑似信息,有短鞭就有长鞭,但长黑鞭出现在监狱所并不稀奇,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也用。
但是,对把应因认定为时不时就要发骚的人看来,他这跳脱的反应是——骨子里泛痒了。
怎么,一个鞭子是勾起了你什么癖好吗?你的哪任金主喜欢这么玩s?
那双冷沉的眼睛注视着他,居高临下淡淡问:“喜欢?”
有戏。应因试探:“有那种很长的鞭子吗?”
沈确哂笑,低头对视:“喜欢长鞭?短的都满足不了你?”
唔!什么喜欢长喜欢短?应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觉得这位长官脑回路没跟上。
他想的是先找到鞭子,从而再找到其主人,这样就能摸到通关的第一个门窍了。
典狱长似乎被这小东西轻蔑夹杂看弱智的眼神惹到,鞭子狠狠抵压往腰尾白皮肉上移动,手腕搭上圆润肩头,神情仍然惯常以来的冷漠,
“犯大过的时候自然会给你用到,急什么。一整排,多到还能允许你挑。”
后脑温声吐气吹得痒痒的,应因拉紧后颈皮,没听懂,但乖乖回道:“哦。”
什么啊,总不能要进审讯室才能知道谁使用吧。
应因垂下眼,抿了抿嘴。
沈确:“扒——好——检查!”
对待犯人下命令的语气,没有丝毫因为打岔受影响。
沈确意识到自己对待这个应因已经够拖沓了,撕一次性检测仪器的时候,动作可见地粗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