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颤P股拉高小腿摸嫩菊恶人被香得眼热粗声恐吓老婆听话
“吐的肠液都把小屁眼裹湿了。”
调笑的气音吹入湿湿的肉口,应因一紧张,注意力就忍不住投到自己腚眼上,下意识缩起菊眼。
那枚漂亮生嫩的小屁眼就露在外面,像朵粉花苞一样鼓合,惹得维德直勾勾盯上去,双手毫不体贴地把两瓣肿肉掰开往小孔里瞧。
嫩花苞里褶皱紧蹙,像粉色的果粒橙,臀缝里还是白白嫩嫩的,只有被手两边拉扯开的细孔里翻出一点淡粉。
凉凉的空气吹入菊芯,花瓣瑟缩一紧。应因受不住视奸,蠕动着腰就要往下坐把屁股腚藏起来。
“让你躲了吗?”
一记掌风毫不含糊,往两瓣肿臀中间抽了一把,中间娇嫩细沟登时红起来,抽搐着菊花一抖一抖。
“别啊——你打那里……疼的!”
应因皱眉眼泪簌簌往下掉,伸手要摸屁股缝看有没有肿。但细白手指已经探到后穴口,颤颤索索不敢碰到底……他努力挺着肚子,腰弯成小月牙,扭身的动作压着腰间雪腻嫩肉折起来,
又怂又要摸。手指抖啊抖然后又缩回去。
维德啧了一声,强势地拎过他细腕子,五指穿进男孩棉软手掌,带到他自己的嫩穴口,捏着白里透红的指尖,浅浅在褶皱上戳刺几下。
“唔嗯~”
男人突然恶劣的举动吓得应因发出猫叫,他似乎被指尖上凹凸不平的手感冲撞到似的,应激地整条小臂都猛地往回抽。
维德短促地笑了声,继续压着他手指往屁眼里送。
那枚肉粉穴眼在男人眸子里湿漉漉地翕张,一会菊花努地胀满,一会又往里收束得很紧。葱白的指头先被捏着在男孩自己屁眼处点了点肠液,然后维德不容拒绝地压着小手,往嫩花苞里挤。
触碰的一瞬间,应因眼睛都瞪开了,全身紧绷,乌泱泱的尾羽颤得厉害,半天吐不出个“不”字。
——他的手指进到身体里了!!
指尖在花褶里来回戳刺,因为滋滋不断的肠液,打开的小细孔越来越柔滑,勉强一推就进了半截。紧致的括约肌面对外来物完全习惯性收缩,夹着手指动也动不了。
“不,不……不要了……”
应因脸颊发热,额头冒出虚汗,指尖不敢乱动僵直发麻。手指穿过不平整的后穴收口,指腹上便传来细腻水润的手感。他摸到自己肠子了!那片肠肉还在轻轻蠕动,滑腻腻的,如同蛇腔一样抚过他的指尖。
漂亮男孩呆愣地连小腹都不敢挤了,窄小的肠道随着呼吸,动一下就带着肠壁瑟瑟舔一下手,真实得令人头皮发麻。
“怎么样,自己摸起来很舒服吧,是不是湿透了。”
男人的话听在应因耳朵里简直如洪水猛兽,哪有人会把手伸到排泄的地方,里面好脏,一点也不舒服。
但维德就像是要就着他的手,给男孩自己扩张似的,一直捣着他手指往里戳,一节节指节进去,菊花随之曼妙地翻开一点红蕊,腻红在深处裹成阻拦的泥墙,指头碰到壁膜就被四面八方的软肉吮住,要将指根都吸进去。
粉软小孔一缩一鼓含着手指,生涩的样子别提多诱人。
维德盯着两瓣之间的深穴,眼睛幽深发亮,把男孩后庭缓慢的绞缩动作全部收入眼底,场景香得他喉结都变乱地滑动。
他把小家伙细嫩的手指滑腻腻抽出来,就看到臀瓣肉堆里张开一星点嫩红肠肉,艳色闪烁一瞬就迅速合紧。
后穴底下蜿蜒淌了一道湿亮肠液,丝丝缕缕有些粘糊,他好不嫌弃沾了点,就并起两指往肉孔里旋转捣入。
“啊哈——”
青涩软孔立刻急促翕张,肛穴像海参的腔管一样无力,嫩肉洞直接被粗硬指节推入且不断放大,直到成箍在指骨上一颗变形的小肉洞,维德才停下来。叠峦的腻红软肉层层收缩蠕动,柔腻地咬住了指节,也把他火热的欲望拖拽进去。
菊门咬到指根撑得更开,褶皱稍稍外翻,透出一层鲜亮的媚粉,薄皮下压迫到血液回路逐渐充血肿起来。
应因痛得一抽,连脊柱线条都绷紧隆起来,滑软一道弧线如白玉一样细腻漂亮。
小家伙的穴口不久前舔咬过,但仍然很生很窄,吃两根手指也觉得吃力。他自己反手抱着肿烫屁股肉,急促吐息,勉强咬住颤动舌尖,
咿呀着舌语,还记得正事,“没有……是不是没有……”
维德转调嗯了一声轻轻反问,顺口道:“没有,什么没有……?”他被香穴迷得忘了目的,指腹扣在窄嫩肠道中又揉又搅,搓着肠壁往外拖。
“唔……我屁股里没有藏东西啊。”应因气急。
“哦。”维德头也不抬,继续伏在屁股肉上,左手两指撑开股沟,翻出那道湿粉的细嫩沟壑,手指旋转着往菊花里钻。
本来查后穴就是一个借口,他敷衍编了下:“里面还没看完,谁知道东西是不是被你藏得很深?”
“啊……你唔……臭狗……”应因大腿一瞪,眼前发黑。
急得不想再配合。
两指往两旁一抻,像剪刀形状把肠管拉开,窄腻的肠道瑟瑟跳在指骨上被挑扯,维德深入往里一窜,立刻把里面层叠绞缠的肠肉脔开。
应因呃了一声,舌尖抵着上颚绷直,可怜兮兮颤着湿漉睫毛,被突兀的动作捣得噎住。
男孩紧绷着仰起秀美的颈子,小腿前伸死死抵在墙面,屁股仿佛漏风了,男人的两根手指旋转着拉开他的肠道,在嫣红的缝隙里,探入第三根手指,指节弯起一顶,就把黏滑的腔肉撬开。
仿佛河蚌打开粉红蚌肉,肉块被湿红颤抖着挑在指尖,从里到外搓揉过指腹,滚出一片焦灼的烫热,眼见着从肉管中缓缓淌出一些温热的汁液,渗入腿根的白丝袜中。
“唔唔唔……不!”
维德三指绕肠壁半圈刮了刮,指腹朝向腹腔按在肠壁上,有节奏地往上叩击,仿佛在摸什么,他快速上下拍打,捻揉肠壁,把里面浑液弹得粘腻声啧啧作响。
应因眼角泣泪,细腰弯成一张小弓,穴口发酸,被手指奸得哆哆嗦嗦左右扭晃屁股。
肛口是一副全然打开的模样,嫩洞与异物严丝合缝,深深吸吮住手指,肛口像只湿润滑腻的粉红橡胶圈,暧昧地在指根处来回滑动,男人粗硬的手指一抽一送,都能看到肛口随着缩小放大,鼓出来再缩回去,带出一层油亮的水光。
应因哭着扭腰,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下来。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次会和之前不一样,被侵犯的恐惧袭入大脑,双手害怕地抱住前方水龙头。
多汁的后穴口湿漉漉,湿热的肠道粘膜不通情事,缠绵笨拙地附在手指间,维德手指轻轻一碾就能引得肠壁乱颤,肉粉色的肛口急促翕张。
“不,不要再摸了……啊…呜…”纤秀笔直的小腿颤颤巍巍,脚尖指头在丝袜里互相拱挤,应因紧张到雪白小肚子都发紧了,他企图往前移,脱出在肠道里作乱的手指,结果对方大手按住他雪腻的后腰,不容情地往下一压,
卫生间里陡然响起甜腻的一声哀叫,
男孩腰肢弹起,整个人猝不及防地重重坐入竖起并拢的三根手指。
狭小的娇红肛口瞬间撑开成一张变形小嘴,连指根的丘骨都吃了进去,肛穴边缘可怜翻开一瓣嫣红肉翅。维德看着那小片滑腻肛肉舔在指尾,像蜗牛赤足似的留下一道黏白水迹,缓慢地爬过冷白丘骨,又慢慢缩回肠穴中。
“应因,你真漂亮!”
他故技重施,手指抽出嫩穴,看着鲜红肉缝合成小孔,就立刻压住小孩逃匿的尾椎重重按下,噗呲一声被三根粗指贯穿。
应因哭喘着受不住拍打他的手臂,眼前一片水雾朦胧,嘴唇开合着要说话,却只吐出一串断断续续的哭腔。
小小的肉红肛口一缩一吸收放蠕动,肉瓣粘着几根黏液在男人冷白的手背上缓慢收敛,看得人脑袋发晕,想立刻捉住流出来的肥厚嫩肉,不让它重新收回肉腔里。
“呜呜……变,变态……”应因很想破口大骂,但他憋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脏话,奶白的腿泄愤地往墙上蹬,“……好变态…呜呜走开…”维德听了一耳朵没当回事,手指夹住肠肉慢条斯理地磋磨。
饱满的屁股肉立刻抖成融化的一团柔腻脂膏,中间芯子合张着,肉洞里吃得满满当当,圈口都绷紧了,控制不住分泌的肠液,黏湿地顺着肉道流入列车长手心,臀下是一抹湿亮泛着淫邪的靡光。
维德这时低头应承下小家伙的评价,沙哑的低沉男声压低道:“这才哪到哪啊,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怎么玩屁股吗?”
应因咬住唇肉害怕地噤声,脑袋转悠着想要转移话题。
犹豫了一会,他想问究竟丢的是什么东西,他意外地觉得这件东西或许对他通关很重要。明明不是他拿的,却引起所有人都认为是他偷的。
维德眼眸幽深,手指模仿性交动作在肉洞里搅着肠穴黏液,“这么问,让我觉得你……或许不是小偷了。”
他哼笑一下,把应因松下来的小心脏又提起来,“或许是我喜欢的东西,它肯定会出现在你身上。”
开玩笑呢!什么叫会出现在他身上,他是倒霉蛋附体吗。
“!——啊……”
红痕遍布的屁股突然夹住肠道里粗如鸡巴的三根手指,漂亮的双眸睁大,惊恐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下来。
身体里涌出一股怪异尖锐的猛烈快感几乎将应因麻晕。
维德摸到了小家伙的敏感骚肉,仅仅是在处子肉团上压碾而过一抹,就把小肉酸得剧烈抖起来,荔色屁眼被激得像海葵一样皱缩。
一大股甜水喷涌而出!
男孩屁股颤抖,眼神失焦地眨也不眨,空白发懵的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身体里发生了什么,一阵接踵而来的翻涌酥爽就如涨潮巨浪接连把他的意识拍翻。
加快的频率接连打在栗子肉上,肛口倏然一缩,急急颤抖就再也没松开。
手指夹着那团脂红软肉,直接箍出原来生根的肉壁,圆溜溜一颗蛋面肉体,挤在指间还会滑走,突然被指甲从中心一划,
呜啊——从未体验过的锐利酸意透过那层敏感粘膜,仿佛从中爆浆喷涌,应因哀鸣地呜咽一声,全身颤抖,缩起脚趾,整个人陷入强烈快感中。
他双眼中泪花浮动,雪柔的身体不断摇晃,连连摇头。
维德手指按在栗子肉边缘打圈,丝毫不顾小家伙崩溃的感受器,轻笑道:“乖,适应一下。”
“啊哈……我,不——不要按——嗯啊啊啊……呜——”
要坏掉了,坏掉了!
应因仰着后颈,哭泣着,低低呻吟,赶在被玩前列腺的间隙语无伦次地央求。
乌漆的发汗湿,脸颊上蒸腾一层细腻的霞粉,透出果子催熟的潮意。
对方手指在骚点上一圈圈打转,激起爽麻波纹一窜窜流过单薄脊背,肥腻的肉屁股上下打颤,肛穴一阵收缩,本来就嫣色的臀瓣更加透红。
指尖猛地撞入前列腺,剧烈快感更让应因瞬间绷紧腰身,颤抖得停不下来。
维德大拇指按在翕张得快崩溃的嫩菊褶上,一边揉搓着肛口肌肉,催促男孩放松,一边托在肿胀的屁股肉下轻柔抚摸拍打,下一刻,柔软的舌突然舔上来,维德闭上眼睛,长而曲的睫毛落下来,细致得顺着之前被打坏的肉皮吮吸、亲吻,
被虐待的臀尖又红又肿胀,微糙的舌苔夹杂黏湿缓慢在烫肉上舔舐着,又刺又麻又热的痒意,加上穴里骚点被温柔地抚摸,浅浅勾引的酥爽让小漂亮忍不住低腰撅起屁股,撅得又高一点。
“舒服吗?”维德低笑,在男孩身后引诱,“想不想更舒服。”
应因呼吸急促,夹着颤滚的泪珠呜呜摇头,他的意识已经飞走一半,穴口只是反射性收缩,肠肉在一阵阵快感中柔软地化开,偶然就抽搐一下喷淋出一股甜水。
入侵的手指像某种寄生怪物,挠在他肠子里,扩张的时候岔开,把肛口横向拉出长缝,然后粗暴的进出,把媚肉蹭得又红又肿,一会又沾满一坨肠液在肠壁上刮挠按压,挤出“咕啾咕啾”的黏滑水声。
应因低低呻吟着挺腰,被异样的酥爽刺激得浑身颤抖,脚跟都红了一片。
三根手指在肠道里并排,把娇嫩的肛壁都抻平了,肠肉完全箍在手指上,褶皱蠕动着瑟瑟含着。
小家伙被弄得缀泣拒绝,维德就立刻弯起指节对着栗子肉快速掐揉、按压,顶着那块弹性嫩肉往前推,狠厉地把小东西压瘪,迸发出强烈的酸意。
“快……松开……啊哈——”
小美人满脸春色,腮边湿润,水红从唇瓣合不上,露出晶莹红润的俏舌尖。胸脯一下下起伏,奶白的胸肉漾起两弯柔美弧度,奶晕都充血成了桃粉色。
指头在肛穴里塞得满满,维德试探着弯曲指节扩张肠壁,抻得薄弱肉膜绷颤痉挛,应因呜叫一声,小腿绷得直直的,下意识张着屁眼往外挤,肠肉推着手指,他想把手赶出去,
“不要,哈……”
呜呜……好累,不要再摸进屁股里了,好酸!一股无法喷射的水积聚在骚点上,强烈的射意折磨着娇嫩青涩的身体。
后穴此时已经被玩得香软异常,肛口一圈湿湿润润,手指随意进出发出轻破的“啵啵”声,穴口肉瓣一推就扩大,吞吐之间已经能泌出大量润滑的黏液。
反复几次,男孩累得气喘吁吁,虚脱地鼓着屁股,腿像两条柳枝无力动弹,碰到敏感点也只是抽搐一下,肛口大张着箍着手指,都没力气持续缩合。
维德压低身子,一手从男孩腋下穿过,一手横压在小腹处,紧紧把他上半身控制住,他喜欢这种强势的姿势。
应因哭着无法动弹,鲤鱼摆尾似的踹着小腿,软绵绵挣动着,粉嫩的脚垫全都不痛不痒地蹭在男人身上。
白丝里的小脚也和少女一样,透出令人痴迷的水蜜桃色,脚踝到脚趾线条圆润,骨形优美。
列车长仗着自己身高腿长,直接把应因蜷着腿抱起来,粉热的膝窝横挂在结实遒劲的手臂上,两腿分开朝外,暴露出开裆裤里裸露的阴私部位。
柔白会阴上淌满自己的甜水,微鼓着随着呼吸胀缩,连下面脂红开张的肛穴一道,水液滴滴答答往里滑。
翘起来的双足直接可以被他捞起来揉捏在手心里,紧紧合拢的脚趾无力蜷缩着,淡粉饱满如十颗花苞,看起来异常娇憨。
臀股以下已经淫水狼藉,撕破的丝袜布料碎碎烂烂吊在臀芯周围,透出嫣红肿胀的臀肉,小肉棒挂着几颗清透水珠,歪歪扭扭半立着,团在丝袜下,玉柱一样青嫩可爱。
维德从他股缝到会阴里随意抹了一把,拇指一抠,沾取黏液,然后抹在身下肉柱上。
粗鲁的肉棍硬翘,弯出一点弧度,鹅蛋大的龟头彭张开肉红肉冠,
深红、粗硬、狰狞,一跳一跳地展露青筋。
维德扒开肿圆臀瓣,握着大东西在男孩红嫩的股间细沟中拍了拍,然后卯足了劲猛地顶开肛穴肉瓣直插进去。
“呜——”
应因濒死向后仰,奶肉紧绷绷拉平,脚趾卷得翘起来,双手无力在男人手臂上拍打。
“不唔——”泪珠无意识滑落,他大张空茫的眼神喘息着骂了声臭狗。
穴口紧绷绷的,只入了一半就感觉把肚子贯穿了。应因肛口急促弹跳往里缩合,想把肉刃挤出去。
维德单手抱着小家伙膝窝,以极强的压力往身上按,把他透粉的膝盖、小腿折在大腿上,下身几乎和上半身叠在一起,粉白奶肉都被挤得移了位置。他蓄满力又往湿润肉洞里一拱…
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努力吸吮,一环环嫩肉夹紧肉柱,叠叠峦峦没有尽头,挤成一只湿滑囊团套在鸡巴上。
肠道中玫红色软肉被龟头冲刷剐蹭,大力贯穿进小腹,可怜弱小地缩成一团红泥。
鸡巴上软烂温湿的肉如活物一样蠕动,把维德爽到头皮发麻,又往里顶了顶,磨在那团腴肉中,任滑润多汁的肠肉圈在肉柱上簌簌抽搐。
他低哼闷笑,顺手拍了拍小宝贝嫩滑奶肉,调笑道:“好能吃啊~宝宝的肉套子把我夹得,嗯——好紧……”
男孩菊花不自觉一皱一缩,从肉缝里挤出些许清液,懵懵地僵在人怀里不敢动。
之前的三根手指完全比不上真家伙的粗壮,他整枚穴眼都撑满到没有边隙,肛环膨开圈出管口,细簇褶皱也都拉平,小屁眼硬生生撑开一圈半透的环状肉果冻,绷颤颤地抖动,涨开得连颜色都粉淡了许多。
应因手指蜷缩,脚尖虚弱无力地垂下来,长而粗的鸡巴挺得他眼泪无意识往下掉:“呜……出去……出去一点……”
受不住了,鸡巴进入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以为进入一半已经到了顶,没想到还能再寸寸往上钻,好像到不了头一样,给应因一种在被缓慢顶穿肚子的错觉。
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白腹贴在折起的大腿上惶恐起伏,似乎从薄薄的一层皮肉里都感受到了大肉棍的跳动。
“嗬嗯——”维德情绪高涨,兴奋地低吼,他往外抽了一下性器,细细感受着窄嫩穴肉贪恋地粘在肉根上的感觉,故意缓慢拉扯刮蹭着湿滑肉腔。
然后不顾深处媚肉缩合,栗棕色的瞳孔闪了闪,横扣住应因无助舞动的小臂,下身蓄力往上一挺,将铁棍一样热烫粗硬的东西再次狠狠肏了进去。
“不!唔!”高昂发颤的一声尾音,应因痛楚地后仰脑袋。
再度贯穿弯曲甬道,深处的肠管来不及互相舔舐充血的膜壁,就被再一次被迫展开层层缩回的娇嫩皮褶,寸寸胀痛蜿蜒而下。
应因微胀的肉块长得浅,粗肉棍进去出来都几乎贴着他前列腺而过,不用刻意寻找就把小腺体肏得不上不下,一阵阵水意跌宕发酸,好像有好几滴精水要从中破开挤出。
连绵爽感捅得应因浑身微微抽搐,不受控制地夹紧肠腔中异物。
小小的男孩如同一碟细腻柔软的蛋糕,被长钉从下往上铆死,抽插一下就会发出“噗嗞”一声,捣烂奶油后掉落一些融化的甜水。柔弱无骨的双腿蜷曲落在小臂外,不小心就会抖一下,粉膝窝里都是湿湿的细汗,毫不费力坐在人怀里团成一颗真人飞机杯。
“小可爱,两瓣小屁股都在抖呢。”
应因难受地流泪,还不能适应肚子里杵捣的陌生鸡巴,他不时就要被过于莽撞的力道刺激得穴心酸软,脚趾蜷缩。
维德甩着劲瘦的腰肢,挺胯去撞小可怜腴白肥颤的油润屁股,发出啪啪啪肉体相挤的碰撞声,喉咙里不断溢出难耐的粗喘。
红白相间的屁股肉在丝袜里若隐若现,冲撞中像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样下上下跳脱,只在撕开的裆部才露出中间撑得老大的那处,嫩芯子来回磋磨几下就艳艳发红,微微充血,可怜兮兮用窄小的肉孔箍着大尺寸肉棍进出。
嫩红撑开,里面媚肉突突跳动,如同将死之物的肉腔在强势的进攻里不得活,翻来滚去蠕动湿红,抽搐喷汁,把维德喷得鸡巴又胀大一圈。
屁股里,肉棍不时加重力道勾滑肿痛软肉,利用硕大龟头把脆弱粘膜连续拍打进内壁,动作又凶又猛,搅动一肚子热团往深处榨汁。
纤细娇小的东方男孩身体往上一颠一颠,哭喘着张开嘴,露出白米一样晶莹牙粒,受不住他这副纯样,维德大力摆起胯骨疯狂抽插起来。应因哀叫着,眼泪滴落下巴,因为经不住后穴抽弄,喘气的尾音都带上一抹潮湿水汽,眼尾红了一片。
他双眼泪蒙蒙,肚子里混乱一团。男孩娇嫩的排泄口从未受到如此对待,又酸又胀,还有始终摸不到底的酥麻快感都在狠狠折磨他,激情快感电流一般穿刺他整根脊椎,顿时穴口里就抽搐喷出一股细长汁水,把肉壁淋得打滑。
但大龟头埋在肠口打桩,肛穴只能可怜巴巴漏出一点清液。
越来越快的肏动中,虚软的男孩突然瞳孔骤缩。
身后男人呼吸加重,本来一手把持男孩腿弯,一手横握他胸口,现在他毫无征兆地转换姿势,一只手陡然移开往下放,
骤然失去平衡,重力把男孩的身体整个往下拽,一瞬间后穴荔色肉隙张开,肉屌完全压入内腔,进入到一个可怕深度。
似乎听见细小的砰声,应因顿时双眼上翻,像白鱼一样翻挺肚皮。
莽顿的重力直接贯入男孩幼嫩的结肠。
应因一瞬间感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快感,通过骇人的性器直接撞入最脆嫩的深处,贴肉间只是简单拉扯,碰触结肠壁,都让他酥麻到白肚打颤。
男孩漂亮的眼睛半阖在微光里有几分失焦,呜呜咽地哭喘,鼻腔里软腻的甜音随着肉棒抽动,就被榨出一串串清浅的呼噜出来,像只猫崽似的。
他第一次就被透得这样深,酸爽难以言喻地挤入骚窍,艳色的两团浑圆都瑟瑟挨在了一起,细腻如玉的肌肤表面一片湿淋淋,两瓣臀丘艰难夹着大鸡巴吞吐。
中间嫩蕊更是呈现出一种水汪汪的胭脂色,张成一朵鲜艳小花,箍着大粗条孱弱抽搐。
维德念他承受力弱,没有直接猛力操干进去,双手抱起男孩双腿,两边打开用蹲尿的姿势,缓慢轻柔地在穴花里点捣,像给桃红酥酪点胭脂,把情热撞入那腻红软团里。
“呃嗯……嗯嗯嗯……”
应因不知所措地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细缀泣,粉白的脸颊都是湿痕,嘴唇红艳艳开着,能瞥见一点晶莹积攒的涎水。
应因还不知道自己的结肠正在被龟头顶开暧昧地厮磨,只感到圆润的穴口被粗鸡巴抻得颤颤抽搐,不断淋下水。
他雪白的腿根打开到一个平直的程度,两边大腿简直贴在列车长腰侧,粉嫩的筋条都绷出好看优美的弧度,膝盖挂在人臂弯里,是一个最好发力的姿势。
狰狞肉棒擦过充血粘膜,抽出一半,听着男孩软软的呻吟声,维德越发愉悦地一下长驱直入凿开柔软内腔,再次将自己塞入男孩脆弱的结肠口。
肚子里撞得发麻,应因唔嗯一声抖了下脚尖,眉梢难过得吊起,睫毛湿润下垂,一绺绺沾在眼皮底下。
小家伙单薄的脊背向后弯,肌肤白腻如瓷,圆润的肩头像蝶翼一样羞涩打开,往下一线优美弧度连着瘦腰,轮廓纤细柔韧,
他这样乖巧用屁股夹着肉棒的样子香得维德头脑发昏,扯着男孩腿根就冒冒失失往两旁掰,狠狠握着软肉往身下贯,急切地要将他按在自己昂扬脑袋的雄具上。
软肉全都溢出指缝,白皙腿内侧清晰可见留下两只鲜艳的手印,而维德完全没有察觉到,在应因大腿根乱颤着挺肚子的时候,仍然频频把男孩往怀里扯落,肏弄,
“维德……不,我难受……”
维德被嫩肠道夹得低低粗喘,舒服极了,脑袋上冒出青筋,大开着胯甩动肉棍在肠穴里汹涌冲撞,
两人身下发出一串咕啾咕啾的水声。
灼热的内壁湿湿滑滑,应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被肉棒牵引着不住夹弄红肿的穴口,挤压着闯入他身体的男根,肠道里嫩红软肉全都贴着肉棒蠕动,好像是他在热情引诱男人。
维德裹着肠液抽离性器,从穴口处翻开一点粉艳肉褶,又蓄力酣畅淋漓地顶回去,把肛口的一圈软肉都磨得靡红了,整只性口软化得不成样子,大棒抽插进出时都带着嫩肉一块磨,飞溅一股股湿呼汁水,透湿屁股瓣,又把臀边破烂的丝袜染湿。
他一边挺腰浆着肠液,一边凑到男孩红透的耳边放荡厥词:“小乖乖,吃得还紧吗,你的身体里盛满了我的鸡巴。”他笑了两声:“检查过了,宝贝没撒谎,真的没藏东西呢。”
应因脸色绯红,眼眸里像落了琉璃星河荡漾着水波,身体被顶得不断颠伏起落,半呻吟半哭的嗓音惹人怜爱地落入维德耳朵:“我,我可以出去了么……不,不要,检查了唔……”
“宝宝,是我想弄你呀……”维德宠溺补充道:“好听话呀。”
老婆现在还惦记着检查丢失的东西呢,这么乖的宝贝,笨笨的,他还能多骗一会。
他把小孩腿心往腰侧拉了拉,露出臀间滑嫩的桃心,扯得红裂更加纤细,然后快速抽出肉棒,肉冠划得应因一腔敏感嫩肉疯狂抽搐,乘着男孩瘙痒地挺起腰,维德啪啪啪冲撞向敏感点。
“呃——”
应因随着冲撞颠动腰身,一半白皙圆润的肉屁股勒出丝袜,像一大颗挤在套子里的蜜桃布丁晃晃颤颤,
前面性起的小肉棒微微发红,昂扬着蘑菇头浠沥沥流水,紧紧团在丝袜裆里,难受得朝奶白薄丝外拱出一抹尖尖。
后穴中间的荔红小穴道长长箍着肉器,捅得冒出一股股甜水,他被冠状沟划得肚子里酸酸涩涩,嫩红肉壁似坏了一样不断抽搐喷水。
应因想要勃起,喘得一声声鼻音都是颤的,他鼻头红红,上面还掉着一颗泪珠,双手急切地想往下摸,但维德盯着他,逗小孩一样嘲笑他是小骚猫,还问他爽不爽,一连几次打断后他就不太敢碰前面了。
但他前面又骚痒难耐得厉害,急切想磨点东西缓一缓。
薄丝压着蘑菇头,小肉棒委屈地伸展不开,丝料被腺液透湿后更是丝滑水润,没有一点摩擦力能够缓解他的焦躁,他痛苦地绷紧脚尖,无师自通地借着身后的冲撞往前顶小窄胯,
炙热硕长的生殖器如龙贯入,在熟红软嫩的肠道里狠狠抽插,维德每撞一下,应因就小偷小摸缩起腚眼往勒紧的丝袜裆部一拱,借机磨自己的骚龟头。
他白嫩屁股水淋淋地颤抖着,一边打另一边来回晃,中间穴口嫩肉被阴茎抽得稍稍翻开,咕叽咕叽发出肉棒贯入水穴的黏密声音,前后厮磨的奇异快感让小男孩爽到浑身发抖,腿根绷颤。
粘腻的水声不断,深红窜在红白相间的肿屁股里,大力冲撞,小屁股像挂在男人性器上的面团被拍得啪啪摆动,不由自主地左右摇动,一下下软肉都陷进去变了形。
两人交媾之间来回荡出一根根粘腻淫丝,囊袋贯一下拍烂在嫣红臀尖上,高速冲击成一团白沫,缓缓顺着丘峰往臀底落。
“应因,舒服吗。”维德俯下头蹭男孩湿漉漉的额发,下身还是变态一样高速打桩,蹂躏小家伙肿烫的肠壁。
鸡巴插进充血肥厚的肠道里,立马被一堆湿香的小嘴缠住,一圈圈贴紧含吮肉柱,酥爽得维德腿部肌肉绷出裤线,噗嗤噗嗤往肉洞里送。
小屁眼也咬着,从里面长长箍着肉棒,肛口往外排挤时用力到鼓了一抹半透红圈,嘟嘟地胀在外面,每抽插一下就哆嗦一下。
拔出时,肉冠就卡着痉挛不止的肥软褶皱,拖着肉壁都贴着鸡巴小幅度抽搐,肠液顺势流出,顺着屁股缝一股一股往下喷淋。
应因满脸情潮,脸蛋上都是泪水滑落的湿痕,身后的臭狗干一下他就颤一下,腰都酸了,赤裸着后背只能倚在男人身上,淫液顺着腿根流淌,破丝袜黏呼呼粘黏在肤肉,难受得想脱掉。
“乖宝……你的肠液都弄湿我制服裤了。”
“看,屁股又在喷水,喷得我鸡巴好舒服……你是不是也爽到了?第一次和男人,就在列车的卫生间干,爽不爽?”
“唔……”应因细细夹着哭音,眼皮终于有了反应,轻轻撩起来让眼神聚焦,断断续续闷哼:“不要…啊唔,滚开……肚子热……啊哈……”
维德听到男孩无意识的呢喃,被他嫩滑的紧致肉腔夹得舒服死了,鸡巴更亢奋地胀大一圈,撒了欢一样甩着挂满黏液的肉屌,疯狂在熟靡的肠肉中乱顶,“不,宝宝,不是肚子,是骚穴里热,像插在奶油里一样,宝宝好甜好软!”
列车长栗色的头发垂下来,他夹紧男孩,伸手摸到前面,掌心在柔软起伏呼吸的小肚子上按了按。摸到一团柔软雪糕一样,细腻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被手指碰的时候会害怕地往腹中缩。
瘪瘪的,这样柔软的地方应该装满东西,小家伙没吃饭肯定饿了。
某人狡猾的眸色一闪……神经的想法占据大脑,呼吸越来越急促。
似有所感,怀里人浑身一抖……抱在膝盖下的双手移到他摇晃的腰间时,男孩瞳孔倏地放大。
不!
大手掐着男孩纤细的腰肢,拨转经论一样,把他像一台坐莲童子按在肉棍上旋转180°,充血肉穴擦着屌根转了半圈。
怀里的男孩很轻,身材娇小,抱他如同抱一只香软的大号娃娃。
维德毫不费力凭借体型优势,直接按住了男孩的挣扎,恶劣地压制着香软的小身体凌空深深吞下自己鸡巴根,并坐在上面没到底,一直插入结肠,连雪白肚皮处都鼓起一道肉条,它不顾男孩的性道长度,狠狠擦磨肉壁顶着肠端,磨转到面对面。
“呃……!!哈——”
肉柱直捣穴心,肿凸的小肉窍被磨得肠瓣瑟瑟开阖,本就充血的肛口更加脆弱,艳得似要滴血,像糜烂的草莓果冻裹在屁眼外面。
应因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穴道里肿胀的腺被龟头狠擦碾过,好像有一股尖利的水流要从中冲开,剧烈的快感麻痹了他上半身小身体,那酥麻暴涨的一刻,感知与理智短暂脱离,无助地仰着头闭眼,嘴里衔着的涎水终于兜不住从嘴角流下,晶莹地落满锁骨沟。
肠道簇簇缩张,维德动一下就不可控地痉挛。
男孩晕晕乎乎,眼神涣散,漂亮的大腿折在两人胸前,奶白下肢张开落在两边,如同打开的雪白兰花,中心蕊子衔雨带露,狭隙晕红往外洇染,水光光的嫩眼被不断凿破黏液。烂白的丝袜裆口透着暴力糜烂的光景,更显得布满手印的嫩屁股纯洁无知。
维德大开大合地挺动性器,锤捣花芯,逼迫粉腚眼张得更大。
“宝贝,都射给你!灌满你好不好!”
看到应因暴露的空气里的赤裸身体,维德脑袋轰一下热燃起来,他想把应因媃成一团花泥,塞进自己身体里,狠狠捏挤花汁,榨得他哭泣颤抖,高昂尖叫……但又依赖他能把身体信任地缩进自己怀里,只给他看给他摸……
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宝贝,要是甜腻腻地只听你的话,撒娇打滚,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只牵你的手,你也会忍不住的,就像格因斯那个家伙算计的一样。对哦,他的眼光向来很挑剔,有这样一个可以陪伴到寂寞尽头的小宝贝,他舍得放手吗。
维德有些烦躁,纠结这个小家伙的归宿。
他五指插进缭乱的头发里往后一推,也不管手上沾满了男孩鲜润的肠液、淫水,全都混乱地梳进了头发里往后顺,赫然,在年轻的列车长头上出现了一个潦草的背头发型,不过满胀情欲与情爱的大狗子不在乎这些,
他有许多不可言说,因为规则而锁在喉咙里吞吞咽咽。
大手抱着柔软腰肢,“乖宝贝,听话……听我的好不好,不要招惹格因斯……我带你出去……”嗓音因为某种限制断断续续。
他蜿蜒着一条条青筋的紫红柱身还插在人肿胀的穴里跳动,说出这一番话只让应因感觉到威胁。
白皙脸蛋上蓄着泪的眸眨了几下,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看到高大的身影,应因呜咽一声往后缩。他害怕刚才一瞬间与身体的断联,尖锐的酥麻刺破大脑皮层,整个人像死过去一样,太可怕了。
嗓音颤抖着哭腔,应因一句话没听进去。
“呜……”
黑发的东方男孩蜷缩着,全身莹白泛粉细细微颤,圆润的肩头连着洁白藕臂,抱在小肚子前,看起来又小又鲜嫩。
“不,不要了好不好,别碰我了。”
这几声湿漉漉的哭腔把维德心都听化了,但是,他在满身春色的小漂亮身上一扫,怜爱的属性就立刻被高涨的欲望压倒,理智瓦解。
恶人的欲望在小漂亮的哀求中得到放大,
大狗是这样的,都已经吃到这了,怎么能不吃完!浪费可耻!
穴里阴茎不动声色地抖了抖,至少先射一轮。
他拉开男孩捂着的小手,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中,维德看到了潮欲中的应因。
男孩被迫打开蜷缩的身体,羞耻得软肉一抖一抖,全身粉润,黑眸子里水珠断了线一样滑落,好像被雨打透了,张开潮漉红蕊的花苞,
两点奶头微粉,粉晕只有指甲盖大,落在微微有起伏弧度的奶子上像两片桃花瓣。
软肉也都长在乖巧的胸前,和每一寸丰隆的弧度上,小肚子平坦,腰收得窄窄的,腹股沟深陷下去断出洇粉的花痕,因为紧绷,肚脐起伏得有些急促,
小阴茎不大,折在湿淋淋的丝袜中黏着会阴,白中透粉,精致的蘑菇头还在吐水,前面已经被它弄湿透了,可爱地卷成一团,和人一样如同炸毛小猫又怕又怂地窝在阴囊里,明明也兴致高昂,却不像男人那样凶狠地勃起。
下面藏着的湿润菊花干干净净,颜色荔红,一圈肛肉肿嘟嘟,微微有些肏外翻了,晶莹透亮漂亮极了。
维德眼光定定落在翕张的那处,呼吸急促按耐不住拱了下胯,他的丑东西把小肉眼撑得有红杏子大小,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屁股里怎么吃下这么大一根东西,是不是里面抖抻直了,一点空间没有。
鸡巴只要稍微送一送就能把黏液都噗进去,让花褶子平平绽开,
每抻一下,小漂亮就颤抖嗓音哼一下,身子也要抖,眼眸里的泪都会滑落,这一幕活色生香得不像话,维德眼里疯态一样落了火,粗喘急促得要命,他盯着男孩白皙起伏的奶肉,刚要说什么,
就听到背后传来“咚咚“两声。
7号车厢
也称永远走不出去的车厢
空间循环,时间循环
普通乘客皆受制于规则
如果列车长需要,甚至连乘务员都无法逃脱这个规则
但现在,门外打断维德的人,只能是格因斯。
有一种越级打破规则的情况——格因斯恐怕是将所有人都献祭了。
漠视门外虎视眈眈的人,维德勾着男孩软滑q弹的骚肉,推碾一撞,蓄力往前插,结实小臂死死压着男孩,不顾应因又哭又叫,
他背过身,锋利的眼眸定在卫生间门,径直长腿一迈抱着怀里小人压在门上,在肠壁里“砰砰“撞了两下,满是男人的挑衅与警告。
白嫩肩背抵在门上一刻,门外的敲门声戛然。
挂在维德胳膊弯的腿,不听话地乱动,肚子里硬棍粗粗的,肉眼可见一条雪白凸起,连粉圆肚脐都顶得移了位,应因挺翘饱满的臀丘间夹着根紫红肉棍,单薄的身体在男人怀里不停颤抖。
维德埋下头,热烫呼吸浅浅喷洒在男孩奶白的胸口,粉红奶粒立刻弥漫红晕悄生生挺起头,他抱着怀里小小一团湿滑香肉,自顾呢喃:“有一个疯癫的同事,真的很难办,不是吗,应因?”
菊穴里被捣得湿滑柔软,浅浅插了几下,顶端就被肠壁夹得又酥又爽,耳边是应因诱人的哭喘,身上骚甜的暖香一阵阵往鼻子里钻。
柱身撑开窄小肠道,龟头抵入结肠口,他慢悠悠道:“格因斯在外面等你,让他看到这样的你,你猜他会做什么?“
栗色头发垂下来,似乎透过门看到外面人模狗样假斯文的乘务员,对方安静又有耐心地狩猎等待。
确实相比列车长,乘务员对乘客拥有更大的管理权限,比如,到了晚间,应因必须回去休息,格因斯还有权过问小家伙的生活起居。
让他发现应因被弄过是必然的,但要是让这个家伙再发一次疯呢……
硕大的长粗鸡巴长长戳刺,轻易刮进结肠里酥软红肉,
应因呜咽一抖,两颊挂着两颗泪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弄结束,发出承受不住的喘息,小屁眼簌簌抖动,肉口已经撑起一圈胭脂色圆环,里面满满当当吞着肉棒。
白嫩小手向下抚摸满胀的红嫩圈口,说出一句另维德想不到的话,“那你快点,弄啊!……不要被他发现。”
应因以为,他现在只被维德和那个女士发现了真实身份,觉得自己还能再苟一苟,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对于大狗来说,是多么盛情的邀请。
维德神情一瞬间拉到亢奋极点,压抑着粗喘,拉住男孩乱摸的小手,一把按在两人交合处,急促地加急狠干,大屌停不下来地贯穿丰厚肉壁。
应因下意识唔了一声,慌忙地用一只手搂住男人脖子,“不要,不要靠在门上!”
他光溜溜的,抱着屁股被抬到卫生间中央,穴口来回在热棍子下捅开,肠液湿淋淋被甩得飞落出去。他低下头,正对上维德黑沉的眸子。
对方抬唇一笑,不怀好意地提醒:“应因抱好!”
腰胯挺动,长驱直入地干入湿地。
“等……啊……呜呜呜”
男人完全松开把牢他的手,掌心捏捏他的软屁股,往旁边使劲扒开,一遍遍拽着颤抖的身体朝大肉屌上压,公狗腰凶悍往肠道里打桩,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
他不怕格因斯发现,应该说这么明显,他肯定已经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但维德还是克制不住宣示主权,撞两下,发出一些密密水声。
只有应因这个笨蛋以为自己还能藏。
但逗小孩子又不费神,况且晚一点捅破窗户纸,他们都能多玩一会。
应因抖落一段雪白腰肢,下意识双手搂住男人,双腿急急忙忙夹住男人腰胯,屁股里还露着小半截粗壮柱身,已经被里面的龟头肏得脚丫子来回晃悠。
微脏的脚底丝袜沾了湿汗,沾在足掌垫上透出粉润的潮意,脚尖掐得紧紧,一会绷直一会蜷缩。
小腿蹭在男人裤缝旁,顶深了几下就能留下两枚深深粉印。
应因已经不是一开始的处男了,青涩菊口湿润润张开撑到极致,被粗硬大屌碾压冲撞,一层层肠肉蠕动着咬含,也分泌出讨好的肠液润滑交合的两只肉器。
小漂亮双手抱人,屁股颠得上下窜动,好像在骑着别人的性器,小腿肚打晃,无力地朝男人大腿下滑。
他被深红的肉棒一进一出,凿穿翕张的肉腔,碾磨过凸起软肉……持续的淫邪刺激得他逐渐意识模糊。
门外沉沉一声叩击,把应因脑袋打回神。
“应因”清亮的男声没有丝毫破绽,
“你在里面。”他很肯定的语气,
“在做什么?”
连应因都听出了问句里夹杂的一丝诡异笑意。
屁股肉上被拍了一下,“告诉他你在干什么?”
外面的怪物乘客还在追他,应因本就不打算出去,他梗着脖子,脚趾扣在丝袜里往男人腿上勾了一下,这是撒谎前的小动作,被男人默默看在眼里。
男孩舔了舔光润的唇角,“我在做什么要你管!我被诬陷的时候你都不帮我。”
他娇蛮的语气很像没吃过苦头的小姐,先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对方就不会揪着他的问题不放了。
果然门外静默一刻。
维德托着应因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小家伙说话间肠肉一缩一缩,酥酥麻麻的细微快感电流一样涌遍鸡巴头。
他长吐一口气,往流水的穴口外抽出一截。
“我要你去,准备我明天换的衣服……”
龟头擦过敏感肉壁的瘙痒让应因小腿一颤,粉红腿心都蹭在男人胯下,被浓密的耻毛刷遍,他明明很占理地指使着门外的格因斯,却因为难耐的快感,尾音抖得扬了一下,又甜又轻。
格因斯抬起头,蓝色眼瞳幽蓝深邃,捕捉到这一丝泄败,冷淡的口吻无情打击这个戏耍他的小骗子:“小姐,你站得很高!不怕么?”
……应因瞳孔一缩,格因斯知道他恐高。他听出来自己站在高处说话的。
小屁眼肠壁紧缩,荔红媚肉层层无意识地挤着穴里龟头。
他双手扶着维德,脚跟气恼地朝他腿后踢了踢,嘴型都是怪这个始作俑者,
应因咬住唇瓣,气鼓鼓地开口,也正符合情境:“我就要站在洗手台上洗,裙子被踩脏了,都是你没管好他们。”
他说话,眼睛却看着身下的男人,
等着把格因斯劝离开,维德立刻把着男孩莹白的背部,压在墙壁上,凶悍地往肉穴里打钉,“噗嗤噗嗤“,用强劲的力道把汁水泛滥的肠道拍成粘腻肉套子。
应因小声抽噎惊叫,腰身往上窜动,前倾肚皮往男人的身体上贴,四肢又软又无力,掉下来又努力趴上男人肩背,
“呜——!别、太快……脏,后面脏……呜哈……“
他屈服地坐在肉棒上起起伏伏,泪花泵落,两条腿被干得乱晃,他嫌弃后面墙壁上都是臭男人的尿渍,拼命抱着男人不想蹭上一点脏东西。
男孩留着泪,像只小弹簧,被冷面墙壁冰一下就几乎跳起来,粉妍晶莹的穴眼一缩一缩,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那么依赖男人将他抱回去。
“呜呜……快点、快点……不要,好脏……“
两只小脚丫左右摇晃,上下点地,穿着丝袜的小腿总是蹭着列车长裤边缝,碰到冰冷的装饰,应因哭喘着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眼尾鼻尖红红,一被大肉棒干得过深,就瞪着腿挣扎起来,
奶白薄丝被乱晃的动作刮得勾下一条条丝,抽开的花纹之下,连雪白的肤肉都盈盈冒出来,
脚踝一会在男人后腰处交叉起来,支撑不住了,又一会踩着男人腿把自己往上拔,
挨操的时候,烦人的小动作也颇多,动来动去,好像屁眼在躲针,不过很可爱。
维德摸摸他红烫的小屁股,感觉消了点肿,没那么油亮润手了,又对着摇晃的臀尖打了一下,掐住软肉又揉又捏,按成不同形状,把臀肉往中间挤,贴在肏人的鸡巴棍上,然后对着穴心狠狠颠进去。
他此时呼吸烫人,压着小家伙往墙壁上撞的时候,沉喘热气全都吹在男孩白嫩的肚皮,顷刻泛起一片粉晕。
对方每次弹起来都把圆润富有手感的小肚子,凹凸有致地贴进维德鼻尖,
维德也不客气,鼻尖直接戳入男孩精致的肚脐,模仿龟头插入直肠口,一下下往粉肉里脔。
硕大龟头凶悍地压入结肠,一环环肠肉抻直穿在鸡巴上,“啵”一声捅入,直肏软直肠口,嫩肉无力地翕动喷水。
制服沉下劲腰,拿腔拿调地压着醇厚嗓音缓缓问道:“把脏精液都射给你,好不好?射满宝宝就不饿了。”
敏感沟壑被龟头磨到,应因浑身一抖,软得弓起腰肢,眉梢紧蹙:“不!啊啊啊啊——肚子好满,呜…已经装满了呜呜呜……“
像是直接把他肏穿,应因哭喘紧绷肩头,被一记深捣干得眼泪直掉,不知道是不是碾过了那一块滑软敏感肉,腿根都缩起来死死夹在男人胯下,
“啊!不要那里……难受!”
维德压住他腿根,耻毛浓密的下身紧紧贴着股缝,一下一下狂插穴眼,“啪啪啪“一阵冲锋,把会阴肉都一块脔到胯下。
短硬扎人的耻毛落满喷溅的淫水珠子,油亮得像一块糙布磨蹭男孩娇嫩的会阴,刺着红艳肿嘟嘟的穴眼。
酸胀的快感层层叠在肠道里,被硕大龟头挤破顶入深处……应因直挺挺,蜷起手指,摇晃纯情春色泛滥的脸蛋,无助地不停翕张穴眼,他觉得肚子里都装了水,晃晃荡荡想要喷出去。
沾染透明黏液的大肉棒来回进出,贯穿肠道、直肠,肏得菊口酸软,红肿穴眼都插得微微外翻,带出鲜妍的一朵脂红小花瓣,被粗耻毛一扎就立刻颤颤缩回去。
肠肉翻滚,大量分泌骚水,肉棒贯穿多汁肉褶,湿软肠壁陡然夹紧,咬住龟头一嘬一吸,颤颤抽搐,环状软肉这时突然就泵出一大股热烫肠液,劈头盖脸洒落龟头,爽得维德后背绷紧,压住嗓低喘了一声。
真会咬。
“啊……结束啊,呃……呜呜哈……不行了呜呜呜……”
应因屁股底下都是挤压出来的肠液,密密一团全都拍打成空气白沫,肥颤颤抖着沾在粉白会阴下,弄脏了后臀一圈的丝袜不说,也打湿了脚下一小片地面。
不过破丝袜在维德蛮横的操干下,早已经蹂躏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也就将将套在应因腴美的屁股肉、大腿上,能装点些情趣。
列车卫生间里,小小一只男孩,轻而易举被野蛮高大的列车长抱着操,脚尖都点不到人小腿的那种,
他像坐在男人鸡巴上似的颠上颠下,把硕长一根满满吃入窄嫩的腰腹,穴眼周围都红通通湿漉漉,看得出来已经吃了有小一会,屁眼都是吞到底再抽出来一大截,肉棒上都是水亮的。
那屁股似两瓣近圆的粉球晃来晃去,丝滑地夹着大屌吞吐,大量水液飞溅落在地面,又很快被踩乱喷上新一层,
男孩手臂软绵绵,全靠男人托着背,水红的唇张张合合,气喘不匀,靠落出一抹鲜红湿润舌尖来喘气。
他哭得很凶,眼睫毛打绺一样粘在眼皮下,
更可怜的是他如同小男妓一样,穿着似乎是为了满足客人癖好的白丝袜,上面已经全是破洞划痕,雪白脂肉都溢出洞口,白莹莹雪颤颤十分惹眼,
挺立的处子肉棒束在丝袜裆底,出不来也伸不直,没人帮忙把它拿出来,蘑菇头都憋红了,可怜兮兮随着主人“啪啪“甩蹭着薄丝。
热汗从男孩额头一直浓缩到尖俏的下巴尖,白皙肌肤凝了层香汗,肤肉泛出一层蒸腾的粉色,很魅惑动人,维德那根肉龙就压着窄小肠道使劲鞭挞,凿得又深又狠,在肠壁来回抽搐翻搅,从男孩喉咙里榨出低低浅浅的破碎呻吟,
呜咽出如小猫喘息一样的哈气声,勾人,软软的从鼻腔中哼出,听得维德后背酸麻,要用更粗暴的动作操翻他。
他大手一把按住男孩软塌塌的后背,一边抓着软翘的圆臀,手指用力掌心发烫,指骨间都是揉挤出来的细腻肉条,这样紧紧抓着屁股肉往上脔干。
龟头凶狠地钻弄直肠,一圈肿肛口都翻开一些粉莹肉芽,抽搐着淌水,干干净净的会阴也涨红了颜色,应因被干得不会说话了,只模模糊糊的神智希望快点结束,他抽搐几下挺起腰,从平坦肚子里勒起一条肉龙,湿漉嗓音哽咽得直掉泪。
“操射你,宝贝!都射给你!”
维德快速摆动腰胯,疯狂的拍打几乎甩出残影,他呼吸越来越粗重,手背上青筋突起,“砰砰砰”撞击肠穴,搅散一肠道甜水,充血肠壁抽缩痉挛,嫩肉不知如何反应地一个劲往里深吸,吮得龟头又胀开几分
从后面看,只能看到瘫软的一双白嫩嫩大腿,不停缩阖嫣红穴口的肉屁股,随着疯狂冲刺,男孩一身软肉都软绵绵地晃悠,像快摇散的蛋清液。
“唔——!!”
“唔嗯嗯嗯~”
突然短促一声尖叫,而后长长地拖出一道轻灵沙哑的软音,清软的音调直搔得人鸡巴头痒。
应因纯洁干净的粉嫩肉棒迅速涨红,淌出一些湿润清液,抖动几下瞬间射出一股精液,那精水半透,量不多,分了两次射完,又抖了三下才缀着白水珠半软下去。
精水甚至射到维德脖颈,顺着喉结一点点朝下滑落,淫靡地散发处男的清甜,蜿蜒淌过男人胸肌。
维德猛插进平坦小腹,闷哼一声用力往深处一贯,挤压进闭锁的肉囊中,大开精关,如同高压射水一样喷射精液。
浓稠有力的精水冲击肠壁粘膜,烫得刚开苞的肠道收缩抽搐,滚滚滑着肉褶往外排挤。
应因口水落出下巴,雪白牙齿紧咬唇肉,下颌处亮晶晶的,叫得声儿发颤,痕迹靡乱的双腿不自觉圈住男人腰胯,腿根紧颤,圆润脚趾都勾在一起卷着袜底用力,难耐又痛苦地承受射精的冲击。
乘着欲望未消减,男孩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维德拉出肉屌,再次深深插入痉挛熟透的腹腔,他将怀里的小家伙往上抱了抱,顶着被射大的小肚子又钻了钻,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沉叹。
应因重新被抱上洗手池,双眼泪痕湿润,脸颊潮红,他闷声,舌尖软软舔着唇,娇白的身体淫靡色情,没有骨头一样细细发抖,双目直愣愣盯着头顶谄笑的强奸犯,还没回过神的样子。
穴里无意识地蠕动着湿滑软肉,仿佛还夹着什么粗硬东西一样可怜地吸吮着。
维德一次酣畅淋漓下来,还兴奋地不行,精神愈发高涨,眼睛亮晶晶地在男孩赤裸遍布爱痕的身体上流连,冷静一点的空气里响起口水吞咽声,维德呼吸很沉,他真想逮住男孩继续再来一轮亲亲抱抱,
但看着一身湿泞的应因,他硬生生克制下鼓噪的欲望。
小家伙已经受不住了。
而且马上就要到晚间,所有发狂的乘客都会重新回休息间,应因也要回去。
“唔哼~”应因哽咽哭喘,水灵灵的脸蛋沁出粉水珠,难过地揪住手指。
不要看我!
一只小腿被拉起来,
肉粉色的褶子松开半指小肉洞,滴溜溜淌水,肛周的软肉都湿湿滑滑,感觉手指一戳就能滑进去,
掰开腿,菊花也张开一道红线,肛口嫩肉在视线下颤得厉害,还能看到缠绵绞入穴心的软肉。
维德都已经肏过一遍了,还是很坏地要透小男孩自尊心,“宝宝好会流水,”他手指抹了一层水光,“香香的,把我的精水都吃进去,又流出来,吞来吞去像小馋嘴一样……灌满了吗?肚子圆圆的,是满了吧。”他最后呢喃。
圆白的小肚不受控制地起伏了一下,像是对话的回应。
维德兴奋地笑了笑,抱住男孩的腰:“用东西堵住吧。”
“嗯?”应因挤下两滴泪,慌张摇头。
不要,好过分。
“怎么不让了呢?我的精水很有用的,你不要了吗?”维德骗小孩毫不知耻,只为满足自己变态的想法。
之前他是说了,他的精液可以摆脱格因斯的控制。
“不,不要,我…我夹着,不会流出来。”
小漂亮说话的时候,白白的窄小腹都在浮动,肚脐里盛满的汗珠也在抖,看起来色色的很有意思。
维德瞥着一眼那里,目不转睛,嘴巴不松口,继续掰扯男孩的腿。
“哦哦……小肉眼还能夹精水呢,看来我下次要更勤勉一点……”他意有所指盯着那枚艳丽肉花。
只是操了一趟哦,小宝贝的穴都没松开小肉洞,还能夹水呢,是他干得还不够吧。
乘男孩身体迟钝,他突然伸出大手箍住应因两只纤细的脚踝,抬高拉起来,一并一屈,往前推,然后快速从上到下像撸肠衣一样把破烂的丝袜从男孩腿上褪下来。
肉臀跳出紧束的松紧带,白皙丰腴的腿肉瞬间裸露,汗汗的黏黏的,透着股清甜的体香,还有点骚骚的甜腥气,一点没有不干净的味儿。
那片蔫成一团的奶白薄丝,就像搓揉出水微湿带有折痕的白花瓣儿,躺在维德手心。
都是老婆香香的汗液,还有喷淋的骚水,裤裆前都是黏滑的,这么可爱的东西竟然还团不出掌心大。
维德捻着这团“湿花瓣“,叽咕叽咕搓揉,仿佛真从中搓出一些水声。
应因不明所以,却敏锐感到一丝不太好,
脸色忽地惨白。
“不!!不要……停,停啊……不能,不能这样玩……呜,会坏掉的……好脏呜呜……”
又是不得已的姿势,脚底朝天,两只腿几乎拎到与身体90°垂直。
……屁股好痛。
红白相间虐得很惨的屁股肉上水色还未干,两边仿佛打了一层水膜,小可怜似的瑟瑟晃颤。
肏软的直肠口被手指再次顶开,软腻花洞软软顺从一张,维德就把那团潮湿的奶白色丝袜卷了卷,塞进了翕张不止的嫩红肉穴里。
丝袜再白腻湿润,也是粗糙的,一进入湿淋淋的小肉花中就像一团干燥砂纸,将粘腻汁液都吸粘了进去,嫩道里躁痛得痉挛起来。
应因乌黑的眸子里含满蒙蒙水雾,娇嫩肉窍被粗烂丝袜粗暴顶开,他哭叫着踹腿,脚底肉垫透红,脚趾用力到些微张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比刚才挨肏哭得还凶。
维德早有预料小家伙的反应,手腕发力箍紧两只脚踝,任他动来动去也只能弯弯腿。
他太小了,力气也小,男人制住他很容易。
手指戳着丝袜在肉穴里一点点往里推,酸软的肠道毫无推拒之力,除了不停泌水减缓粗糙的擦蹭也做不了别的。
雪腻的腿根抽颤,丝袜团磨到娇嫩穴心又是一阵痉挛。
粉红肉花已经没过手指第二指节,
那团奶白异物黏糊糊卡在肠道里,把褶皱处吸得微微干燥,很快那些来不及淌出去的肠液、精液就把丝袜浸得湿腻饱满。
穴肉一下下抽缩,拼命向外排挤,结果却绞着东西越卡越死,彻底推到了肠道弯道处,粘腻腻又不容忽视地挤压着那块红嫩软肉。
“好了。”恶劣的人嬉笑着拍拍男孩漂亮收紧的穴口,“这下精液就流不出来喽。”
格因斯会知道你是我的了,其他人都会知道。唔……他肯定会发疯的。
“不,唔——”
应因挺腰颤抖,想把东西喷出来,但小屁眼来回翕张,粉红肉褶都挤得往外嘟起来了,那酸胀感也久散不去,只是溢出几丝清亮的黏液勾在股沟里。
应因被放回去了。
但他不打算回列车宿舍,怕再和维德睡一个房间被偷袭,也怕遇到格因斯逼问他身上怎么回事。
打定主意要偷摸留在车厢里留一夜,顺便查那具尸体。也许能紧快查到尸体去向的机会,只有今晚。
黑暗中,蹲在座椅底下的小身影一动不动,像只谨慎的小仓鼠,一点点从椅背后蹭出一颗乌绒绒脑袋,圆溜溜的眼珠子泛着波光粼粼的水光。
他全身还剩一身华丽的宫裙,只是裙摆有些皱皱的,下面也没穿合乎规格的下衣,白皙的腿蜷着,暴露在外,在黑暗中也闪烁莹白玉色。上面臭狗标记留下的水渍已经干涸,看不出来它们之前还努力夹在男人腰上颠簸过。
应因小脸皱了皱,没有眉目地瞅着空荡荡的车厢,揪紧了身下布料。
他忘了黑暗中,自己眼睛其实不大好,几乎纯净的黑暗如浓雾一样遮挡住剔透探究的眼眸子,只能参照窗外反射过来一点尾灯去偷瞄周围。
踮起碎步往前挪了挪,单薄脊背压得很低,细腰从后面看起来一掌就能按入地面,
但小家伙没有自觉地竟用洁净粉润的膝盖抵着地面上,然后嗖一下从过道窜入另一边椅座后。
在这空无一人的车厢,四周幽暗空寂,连一丝杂音也没有,东方小孩这样诡异的举动显得尤为滑稽。
应因抬头目光落在白天尸体倒挂的车窗,瞳仁里是不解,那片玻璃依旧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
明明真实地看到了尸体与喷溅出的大量血液,但一瞬间就消失了,那他还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吗,应因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门的主人要什么,窜了两个白天什么也没发现。
他团着身子,抱了抱腿,囔囔几句鼓励自己话,打算再往其他地方看看。
身无一人的背后,冷不丁出现一道凉风,会呼吸一样吹过他脖颈,
瞬间,奶猫炸毛,漂亮的东方孩子蓦的僵化冻结在原地,细白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白泠泠的肩胛骨跳起来,如展翅欲飞的蝶一样绷在丝绸下。
“夜晚会出现不属于列车世界的怪物”,格因斯曾经警告过他。
应因以为没有什么比车上的乘客更怪物的了,而且他们晚上不是都会回休息区吗,所以他也没想过晚上的车厢里还会再出现除他以外的东西。
冷汗瞬间透凉后背。
就像是应征小家伙的胡思乱想,
安静中“啪嗒——”一滴水声溅落。
在呼吸都能听见的环境里,突兀的滴水声像一记重鼓锤在男孩脆弱的心脏上。
应因后背发毛,甚至感觉水滴声更近了一点,那种被黑暗生物伺机注视的目光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觉,毛茸茸扎在他裸露的肌肤上,
他猛地弹跳出去,朝着一个方向发疯地地奔跑。眼前黑茫茫,窗外的零星光芒也似乎消失不见,视野里他完全看不到浓黑中的其他东西。
男孩闯入黑暗中。
……要找到那间卫生间,再把自己躲起来。
黑密的睫毛颤颤,唇瓣淡粉失了血色,小人脚步踉踉跄跄,足踝踩着皮鞋留下哒哒一串声响,跑起来两条腿都在打结,根本不需要追就能紧跟身后。
有人不知道,男孩的穴蕊里还藏着一个秘密。
那条恶意塞入的丝袜已经在肉腔里拧成一团,吃得很深,卡在肠褶收缩的弯口。应因每扭动腰腹,那团湿腻异物都会在动作下陷得越深,擦着肿肉缓慢向更偏狭处推移。
应因步子扯大了,湿哒哒的丝袜团子便直接蠕动到结肠附近,糙腻地挤压到最娇嫩的软肉。
小家伙带着哭腔低低呻吟一声,被那团粗糙又湿腻的恶东西剐蹭得身体抽搐,肠壁痉挛两下绞入小腹,两条腿软得要直直跪下去。
“唔嗯——”
应因眼泪都要酸掉下来了,恨恨地咬紧唇瓣。
朝着车厢连接处的方向,昳丽浓稠的脸在黑暗中仿佛浓郁的分界线,眼皮敛下的一瞬间身体视线快速降落,
他真是倒霉蛋!
“真是不乖啊——晚间擅自出现在休息区外,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熟悉的一道清澈嗓音,刺破黑暗。
那一声轻而长的暧昧语调,清缓似叹息,抱怨小娃娃捣乱了列车平衡,也志在必得地在黑暗无人可见处,张开血腥獠牙。
就在应因摔倒时,一只手臂陡然横空伸出来,揽过男孩坠落的身体,纤长手指似有若无点过赤裸莹白的柔软胸口,肌肤相碰冰冰凉凉,刺激得应因身体一抖。
“无视规则——”耳边缓缓道。
能无视规则的都是列车之外的乘客,要么被处理掉,要么成为他的玩具。
格因斯没有再说话,他还不打算提醒这个小朋友——他已经暴露得一丝不剩。
高挑的躯体从后面拦在应因腰间,手腕强势地扣在腰侧,似蛇一般缠绕。
雪白肌肤,粉润翘鼻,冷汗微凝,他在空气里耸动了几下鼻尖,确定自己没闻错,是有一股新鲜带甜的铁锈味。
骨节分明的手部皮肤准确摩挲在男孩秀美的额头
气味更浓了!
一抹黏湿落在额角发梢,沉沉缀着,缓慢浓稠地落下来。
就在应因猜测是血液,又想转身逃跑的时候,一道远山之外的打光透进列车玻璃,
幽暗静谧的车厢,格因斯长身站立在面前,雪白的颈子侧对,俯视着应因落下凝重的目光。
他一丝不苟的雪白制服上莫名像被大片蓝墨泼洒过,水蓝已经深深地浸入衣料,他手上没有带白手套,清秀的十指上也是一连串顺着骨节流下来的蓝色液体,黏黏的,一滴一滴顺着指尖往下落,脚边这一会已经积了一滩,
刚才的水滴声和浓郁的铁锈味就是从这而来。
应因瞪大猫眼,心脏咚咚直跳,已经不敢再往下联想……
那片深邃的蓝仿佛是从格因斯眼眸中融化下来,它们颜色完全一样。
“晚——了,为什么不回宿舍!”
危险的视线落在应因光裸的小腿上,洁白、纤细、优美……还有令人瞎想到更多美好的形容词,但格因斯在注意到男孩脚踝后两枚深浅的粉指印时,他瞬间敛起眼皮,定定盯着那块皮肤。
“去,卫生间,要尿尿……”
应因抠着手指,撒谎。
瑰丽脸蛋抬起下巴歪了歪,故作萌态,
粉翘鼻、灵动猫眼、雪肤,他已经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美丽的脸来逃避窥探了。
鞋里光溜溜的脚趾瑟瑟扣紧。
骨节分明的手忽然捏住应因下巴抬起来,端详一样,步步靠前,高挑身影直把应因往逼仄的狭道里挤,
雪白的脸苍白一瞬,后小腿撞到椅座,直接人仰马翻。
翻飞的裙底和一声闷哼,格因斯顺势一块倒下来,手臂及时撑在两侧,压在男孩上方。
狭窄的座椅之间,空间被占满,应因连呼出的气息都会吹到格因斯脸上。
纤长睫毛颤了颤,他一回过神就看到格因斯闪烁冰冷蓝光的眸子,和坚冰一样看不出表情的脸,高鼻深目,冷白肌肤,眼尾处还有一滴凝结的深蓝。
“尿尿?”应因听见格因斯没有声调地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用的词,
始终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动了动,缓缓移到应因额头,那光洁饱满的一片额上赫然是一道深蓝的血迹,
他眉头微凝,对着那片污渍嫌恶地擦了擦,磨得那片娇气皮肤泛红,结果却把手上更多新鲜的血液抹在了男孩发梢间,致使有浓稠的一滴蓝逃脱,从眉尾处滑落到脸腮,
应因吓得不敢动,腿窝缩紧,玉色脸庞却诡异泛起红霞一样的绯红。
蓝侵占白,散发着同类的气味,交织成从属的密符,艳丽至极,有种惊心动魄的伤痕美。
冰冷的眸子骤缩……
“抱,抱歉,我憋不住……,你压到肚子,我想——就要尿出来了……”
应因慌里慌张,没注意到自己声线打颤,不流畅地编造瞎话。
格因斯眼眸一动:“在这尿,试试!”
“在这尿,试试!”
那公事公办催促的语气,仿佛说的是什么正经话,应因是真不懂对方是不是开玩笑。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一只手探入他裙底,指尖如毒牙磨蹭他大腿间皮肤。
“哈——!!”
男孩惊恐到瞳孔放大,突然像应激的兔子一样蹬腿,不过两条腿根都被沉重的男体压着,他两只脚只能分在青年身侧蹬踩空气。
格因斯当然在计较小娃娃脚踝上的手指印,一看就是别人摸出来的。新鲜、干净的娃娃,第一次初潮应该也没有了吧!他嫉妒爆裂地想象,努力控制脸部表情不要太吓人,
腿心湿漉漉的,是来不及擦还是擦不干净!一碰反应就这么大,和维德一起做了什么才会变这样!
应因逐渐反应僵直,是怕格因斯摸到他前面发现他不是女孩的秘密,虽然还有一只短裤罩着,但冰冷的手指钻在裤腿里反复拨着他嫩肉,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怎么和维德一样喜欢摸人腿心,应因不爽地在心里暗骂,连带另一个臭狗也骂上。
但表面上慢慢讨好地低下下颚,腼腆咬唇,挤出晶莹的细碎泪珠,装作青涩紧张的样子攥紧衣角,
“不能这样,格因斯。我……我还,不行。”
呵——无机质的目光来回在骨瓷般皙白的脸孔上扫视,寸寸刮过男孩刻意维持的表象。
嘴角噙笑,不为所动。然后移开视线落在男孩珠光粉润的胸口。
要命了,看格因斯这样不上套,应因都有些装不下去,冷汗藏在墨色碎发里凝成碎珠子。
“小姐,胸怎么这么小?”故意嘲笑挑刺,往应因隐瞒的秘密里扎。
他打量着白皙胸脯微微鼓起的弧度,再移到男孩丹蔻微抿的唇隙,眼光中是带着冷静到极致的狂热。所有人都看到了谜底,只有小骗子还傻乐地玩扮装游戏。
不想再陪玩了呢!指腹逾越地一点点推着臀肉,捻到股沟间软肉来到后庭,毫不掩饰对密穴的饥渴。
他伸出一根手指,曲起指节,在细嫩的菊心上重重一抹,
应因啊啊尖叫一声,屁股抖得不行,肉乎乎的一团雪白骤然被一掌握住,往格因斯身下猛力一拽,眼眶水汽很快冒了出来。
“他把你操得很舒服吗,穴口都肿了,还这么能蹦跶……也没那么娇气嘛。”
维德肏穴时拖拽到肛口的肠肉早缩了回去,只有穴外一圈小嘴一样粉嘟嘟的软肉肿着胀着,像打了水光针一样连细纹褶皱都撑开,
荔红肿穴此时夹在人两指间拨弄,用微硬的甲片剐蹭柔软纹理。
“不唔——”慌乱一声惊呼。
应因大腿内侧,有晶亮的东西流出来,顺着圆弧腿肉滑落。
“后穴都操成这样,那前面的阴道是不是也都合不拢了,阴唇透红了吧,张开贴在腿上,走路都能磨到它们?……”
俊秀圣洁的脸没有负担地说出斯文败类的话,不知道他现在在想象什么,眼尾上挑,凝视狡辩不得的小可怜。他停顿两秒,逐渐露出自嘲的笑意。
当着应因的面,鲜红舌尖舔了舔手指,莞尔道:“有点甜,自己尝过吗?”
清透晶莹的水珠没有什么味道,但气味腥芳带甜,若有若无地搔在舌尖勾人痒意。
应因一天接连两次刷新三观,震惊地看着格因斯舔他那里流出来的水,蔷薇色的唇瓣紧闭,他嘴笨,哪里应付得来变态的脑回路。
格因斯有意的,早知道小骗子的真实身份,一口一个小姐,不过是拿来逗他。
手摸开应因的裙底,然后一只膝盖挤入双腿间。
危险地在那“女性”入口处碾了碾。
应因吓得大气不敢喘。
腿根瞬时绞紧,下体挂空挡的小肉棒随着膝盖的揉碾转圈,本就泄过一次的东西还粉着,像一根多汁荔肉要挤压得出水。
粉菇头又刺又爽,隐隐要有抬头的趋势。
“弄得你舒服吗,嗯?”
青年委身压在应因脸侧,放肆地盯着男孩娇艳如花瓣的颊肉,说话时还对着应因耳朵吹气,
这个姿势,被格因斯抱着腰摸入裙底,膝盖浅慢地碾着白皙腿肉,一直在胯下似有若无地滑下去,应因脚尖蹭地也使不上力,躲又躲不开,
憋得脸尖涨红,手指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应因不明白,怎么第一个任务世界就这么难,而且npc一个两个都想搞他,就像狗一样,闻到肉骨头味就不放了。
……!
应因灵机一动,想到什么,眼睛发亮。那有肉骨头的话,是不是就能随意使唤臭狗了!
“不,不舒服。”裤子很糙,磨得他腿心要破皮了。
撇下嘴,直接问自己最想问的:“列车上,最大的人是维德吗?”
格因斯闻言一顿,猜出应因的想法。
作为外来者,男孩想从他这里获取更多通关技巧……
格因斯凝滞浓郁蓝眸,暂时没有表态。恢复温良无害,只瞧着男孩微笑,直看到他等得崩溃,手指打颤,蜷起拳头,才吹了口潮湿热息,认真给予答案:“什么是最大?如果我能杀他,我是最大吗?”
耳背的热气洒得应因肩膀一抖,他忽然意识到并没有最大的概念,门后的主人是谁,它是一个抽象的定义,而他要找门主人意识中最喜欢的东西却无从下手。
应因失望地抿紧嘴唇,心口有些慌慌的发堵。不知道怎么才能通关,没有一点头绪,目前看起来只能瞎碰。
一丝气恼夹杂委屈涌上心头,嘴一张带上湿黏哭腔:“你别碰了!弄得我好痛!”
格因斯忽略男孩语气上的顶撞,舔了舔唇芯,神经质地问:“怎么痛的?蹭批很痛吗?你的批不是长在后面吗?”
应因一瞬间乌睁开圆溜溜眼睛,一下子掉下眼泪,什么叫他的批长在后面,他都知道什么?
男孩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被捂住嘴。
冰蓝充满目的性的眸子滴进懵懂的眼瞳,格因斯强势卡住应因的腰,手指一钻就两指撑开嫩道,叩进了肏开的穴洞,像怕他跑了。
应因其实很怕这种有疯病的人,像维德那种没皮没脸的他还敢蹬鼻子上脸一下,但遇到现在这样子的格因斯,他拿不准,只敢呜呜掉眼泪,连推开人都不敢。
手臂好不容易伸到裙底,死死捂住裙摆,也挡不住已经钻入体内的手指像蛇信子一样在肉壁上刮蹭舔舐。
引人注目的小腿如同牛乳凝结,软软的肉乳酪一样颤抖,在修长的白色西裤两边被迫分开,绷出一道惊惧的弧度,
大腿雪白赤裸,长长挂在两边,若隐若现从人体交叠处浮现两团白花花圆滚滚的肉球,腿心中间密集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声,猥亵男孩的场景看上去十足诱人。
应因有些害怕,后穴褶皱紧张地夹了又夹。
那手指暧昧地在后穴里打转、上下摸索,肛口肿肉变形,被迫张开,胭脂红的肉洞有些习惯性地分泌出肠液,层层叠叠控制不住吮住格因斯交缠的手指。配合膝盖在腿心顶弄,应因双腿发软,小腹很快被磨得灼热起来。
躺在身下的男孩表情十分可怜,眼眶湿漉漉红着,眼泪要掉不掉,愤懑又怂地吸溜一下粉鼻尖,眉尾落魄小狗一样耷拉下去,好像很痛苦地在受着。
格因斯咬了咬他的耳朵,有些不爽,“我没有他能让你舒服么?告诉我,他发现你是男孩子时,是怎么惩罚你的?“
“唔——!!“应因发抖的臀肉剧烈一抖,小脚登时抬起挣扎得不行。
糟糕了,被发现了!
穴里的手指强行缠着肠肉,忽然夹住一环肉壁往外拽了拽,应因根本受不住,被压在座椅上,躲也躲不过,打也不敢打,粗鲁的手指还伸进体内掐软肉拧,他眼角被逼出几朵泪花,呜呜扭动屁股躲。
另一只手摸索到应因下面,为了证明他的想法,扯开短裤头,摸到了嫩生生的阴茎尖,继续向下,几根手指盘起了男孩的囊袋。
一边不经意地轻蹭蘑菇头,一边压着挺翘起来的小东西往后穴的方向掰。
他两只手下的动作逐渐凶狠粗鲁,带有薄茧子的指腹对着穴里凸起肉球又夹又拧,又捏着那枚娇小阴茎又搓又揉,
应因被他弄得不停流泪哭叫,腰腹扭成一团,两条腿费力踩在青年大腿腿侧,凶狠狠地踢踹。
格因斯被小动物挣扎的小劲逗得神情激动,心底野兽唤醒,喉咙里发出沉闷亢奋的笑声,好像变态一样垂下脑袋,双臂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故意挤着下衣光裸的小人,又压胯又蹭腹。
应因尖尖呜咽一声,舌尖受不住地吐出来喘气。
肠腔深处那团丝袜在指腹的揉动下,敏感地滑了一点,在肉道里含咽着在褶皱间推来挤去,浓稠精液本就在结肠里堆满,这么一折腾便顺着淫肉与丝袜团的缝隙缓慢向出口流动,滑溜溜带着湿腻丝袜团沿着湿红肠腔往外淌。
那些滑腻淫液流出肛口微肿的褶皱,丝丝缕缕挂满格因斯指缝,又点滴落在座椅垫上。
出乎意料地,应因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一下,小菊批里贸然呲出一股水来。
乳白淫液出精一样射出,应因都觉得自己是坏掉了,后穴在流水——松开小细口的媚红肛穴里,失禁般流出之前蓄藏的臭狗精液。
松软张开的穴眼,被手指剪刀状岔开,露出粉嫩湿红的肠芯,那些肮脏的白浆就点点滴滴滑落出来,把身下那一片都打白了。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骚宝宝藏了不止一个秘密呢!“
充满戾气的嘴唇喷吐森冷,冰裂深隙缓缓从格因斯眼球中延伸至脸上蓝色血污。
“不,不要!!啊啊啊哈……放开我——!救命!”
应因突然疯狂连踢代踹地挣扎起来,奔溃洒泪。粗糙丝袜没有预兆地从湿软绵热的红肉里剜出,强硬剐过一片抽搐的肠壁粘膜,肿痛瘙痒与说不清的酥麻锋利地刺入嫩肉神经,一瞬间爆炸开来,过于粗暴的快感从淫穴深处迅速扩开,一直吃到肛口边缘。
应因奔溃抽泣,腺体痉挛喷泻一股股肠液,一环环肠肉没摸到味儿就被无数粗糙颗粒舔过,互相空寂地纠缠吮在一起,舔得甬道肠液水光光,软肉乱颤。
浑身软成一汪春水,可怜颤着气,失神地摊开手脚。
骤然抽出的白浆丝袜一半卡在穴里,一半被嫌恶地拎在格因斯指尖。
那团湿腻之物已经看不出原来形状,粘稠白浊充斥每一寸黏团,长长破烂一条从穴里抽出来,看起来像淫娃饥不择食塞进去磨骚肉的,真是什么脏东西都吃。
抽搐的肿烂红穴夹着软物瑟瑟颤抖,一下下往里缩吐着黏液。
应因满眼含泪,脸颊到胸脯都在发热膨胀,羞愤地连呼吸都在颤抖,看起来伤心得快碎掉了。也不知道小高潮后哪来的力气,突然顶开不设防的格因斯,从他胯下滑溜了出去。
长长的过道,
小家伙腿根松软,逃命似的奔跑。
从后面看下体裸露在外,玉色臀瓣因喷了几抹糟乱的乳白淫液而像上了玉色瓷釉的上好薄胎,晃晃悠悠荡着雪白肉波,一跳一跳被腿根顶起来又落下去。洇红臀沟里还挂落一条腥臊扑鼻的乳白色湿布条,随着摆胯一甩一甩往臀丘两边拍下星星点点的淫液。
好像一条勾引人的淫尾巴。格因斯残酷哂笑。
格因斯用了点力,身体覆盖住应因,低头把人夹在前后座椅之间的窄角里,长腿跪在座椅上,
抬手抚摸应因白润的脸,一寸寸滑过鼻尖,指腹按入蔷薇色软唇,另一只手伸进腿间对着肿穴口抚摸刺激。从外周圈口滑入内径,一下下戳着柔软内道,应因屁股一哆嗦,夹着破丝袜的穴口就一缩一翕,刺刺麻麻的酥感流入淌水的肛周及内环,腰身忍不住往前顶,蒙着泪花细细呜咽出声。
奶白的小美人犹如一勺细腻奶油,颤颤晃晃诱人舔食,抿一口都是香甜的柔糯,但自己左右躲避,奶味都晃出来,还是躲不过被吃开的命运。
应因脸上逐渐浮现潮湿的红晕,清缓被摸湿烫的穴另他浑身发热,鼻尖上都冒了细汗,晶莹的皮肤在夜色里白到发光。他身子不断扭动着,屁股肉、后背都擦在粗糙的布料上,蹭出一片细密的皮下粉点。
后面肉穴流出甜甜的骚水,肚脐刺激得一挑一挑浮动。
格因斯贴得很近,灼热呼吸都喷洒在男孩娇嫩的颈侧肌肤上,手抚弄着他的腰,攥着肉乎乎的穴口戳刺。
两根手指戳入后穴,旋转刮着肠壁,插入勾起滑腻丝袜搅动,挤出一股股汁水,仔细地摸遍里面温暖红润的肠肉,粗糙磨蹭敏感肉壁,带起丝丝缕缕的快感,应因微微发麻的小腹抖了一下,酥麻与升腾的燥热,就几乎融化了他的骨头。
“……唔嗯……”
男孩鼻腔里很快发出小猫一样发情的哼唧声,甜甜糯糯。腰身不自觉扭动,躲避扩穴的手指似的,把屁股摇了摇,臀尖荡漾雪白肉波,但似乎并没有移动多少位置。
格因斯瞥了他一眼,发出清爽的一声哼笑。
抚摸了一下他微往前挺的小奶子尖,一路刮到肚脐,弹了下俏生生挺立的蘑菇头。
应因阻止不住手指在他身上的肆虐,浑身软得没边,他有点承受不住,又躲避不掉,手指一下下无力地抓着椅套,发出低低哼吟。全身都酥软化了水,骚热地一层层翻涌。
张开的瑰色唇瓣被自己舔得水莹莹,双眼睫毛上挂满水珠,被穴里拉扯丝袜的瘙痒折磨得不停夹紧双腿,
脚踝绞缠在一起又磨又蹭,两只脚侧都泛起粉红,活像红鳞白肚儿的金鱼在岸上脱水无力地翻挺红脊背。
格因斯的做爱习惯与维德不同,他更喜欢缓慢拉扯小动物纤细的神经,磨得他没脾气,乖乖自觉交上香穴,然后像个仔细严格的解剖家慢条斯理地刮弄动物肠子,
指腹在微微敞开的肿花瓣上点按,从肉花外围一路滑动揉捏到里侧,一点点压着肿嘟嘟的外鼓肛口往湿润温暖的肉道里推。
他脸上看不出对猎物已经被捷足先登的愤怒,平静得吓人,四周安静得只有水声。他太过没有波澜,应因都不敢多编瞎话了。
微凉的指尖探到凸起的那一块红肉上,流连不已地挑动滑肉,直玩到应因腿根绷紧起来,盈盈掉泪,脚跟一直往前蹬,把自己逼成一张小弯弓,才不舍地停下来。
本就充血的骚尖更红肿了。看起来是一副不经细玩的模样,第一次列车长就把他玩透了,青涩的果皮里是熟红的芯子,再透一透,连果肉都要软成汁水。
格因斯抬起白皙下颚,撤了撤上身,笑着看他。
“应因,维德有将你弄得这样……”他抬起脸示意地指着:“水光淋漓吗?在洗手间里,你们是在哪里做爱的?”
格因斯追问。
他不无嫉妒地猜想男孩会不会是被按在脏污充满脚印水渍的地板上,用后入的方式,蹭得小膝盖一寸寸往前滑,但男孩膝盖上雪白粉润的,没有青紫……也或许是坐在狭窄的水箱上,下半身折起来只露屁眼进入穴道,小腿只能挂在男人脖子上,边流泪边抽气……但大概率还是被像娃娃那样抱着,穴眼大张,完全撑开臀缝吞吐男人的阴茎,脚都够不着地的那种,全根吃入,肚子都撑的勒起来。
他眼珠子琢磨着,接下来该用什么姿势,缓慢从穴里抽出将手指上稠化的淫水擦抹在男孩粉嫩的奶尖上,满意地笑了。
红肿肉道发出轻微的“啵“一声靡响。
应因羞得眼睛紧闭起来,被声音吓的,细腰腹紧绷宛如要缩进壳子里。
脑袋心虚地转了转,觉得既然此事已经逃不开了,那能不能为自己争取点线索,
他脚尖并起来纠缠蠕动,是紧张求人的小动作,细糯的声线抖抖嗓子,“格因斯,能帮我找一找白天的尸体吗?”
他故意呜咽着,脸颊挂两滴泪珠,抬头看一眼人就立刻落下去。
就是要这样可怜一点才能讨要。
果然,青年声音温和了一些,委下身问:“在求我?”
他声音里有些好笑,却并没有嘲讽犯懒闯关的异世界小乘客要投机取巧,何况是在他这里投石问路。
“要尸体做什么呢!他冒犯了你,就该死。你不必想着他,而且你要找的东西也不在他身上。”
……?应因瞪大眼睛,张了张嘴,没想到那么容易就能获得线索,他的方向一开始就错了。
小眉毛拧下来,暗做比较,比维德好多了,那只狗只会嗷嗷啃他屁股,什么也不透露。
他脸上腹诽的表情藏也藏不住,清澈得一眼能看到底。
格因斯嘴角逐渐掀起。
“不如想想那个指认你小偷的女士,你偷了什么?”他继续诱哄第一次玩游戏的小朋友。
应因当然反应极大,他没偷东西!尖尖眼尾上扬,眼头有些钝地扇开长睫毛,他张开小猫眼的时候是漂亮的蠢笨感觉,自然看起来也极单纯。
格因斯动容了,深吸一口气,露出极端服务性的微笑:“少想些有的没的,小朋友……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世界意识混沌,如果你能自主创造出主体意识呢?门后的世界,那些意识都会成为你的附属,包括我们……只要你足够相信自己所想,一切都会为你的前行而改变。”
“你的念头才是最重要的。”
这几乎已经是破题,泄密般告诉了应因,采取主动的意识更重要哦。
不过应因并没有从这种模糊的表述中获得有用信息。
他不自觉抿起嘴,眼睛里是完全听不懂的懵懂亮光。
“比如……”格因斯拖长音,亵渎纯洁娃娃再次让他亢奋起来,上手压住往后退的乌黑脑袋,“配合我……”
眼皮半掀,落在……
饱满腿根间细腻白花花的肉贴着,腿缝挤挤只有一条,一直延伸至甜蜜浓稠的花穴里。
形状姣好的大腿肉丰盈圆润,像上好的羊脂玉,密密贴在一起,很想让人留点指印上去。
格因斯这么想着,手掌已经切入了应因腿心中,仿佛塞入绵密的厚乳酪,手感好摸得惊人,手一抓就能溢出雪白奶脂。
粉白精致的玉柱在刺激下缓缓立起来。男孩下面本就干净得一点耻毛没有,到处软软嫩嫩,格因斯紧盯着娇色,蓝眸都落了红。
应因嘤咛一声羞耻地并拢腿根,会阴仿佛被目光烫到,小腿互相磨着不给看。
他是能接受再被干一次的,但却不甘心主动送上去。要不是打不过,他现在就要撒丫子跑了。
柔软漆黑的发尾贴着雪白颈子,应因埋头越缩越后,挤得胸口奶肉弧度圆润润的,粉点激凸,有声有色地被人看硬了。
他低头盯着腿心里掉出来的半截湿腻丝袜条,神游天外地想,维德的精液是不是真能克制格因斯,要是把东西塞进他嘴巴里,那就……
“嗷唔——”
应因的笨蛋脑洞突然打断,小巧翘尖的肉棒忽然含入温暖的口腔,湿湿润润的挤压触感瞬间叫小处男立刻爽到发懵。
格因斯半跪低着头,舌口将男孩的阴茎全部含入口中,舌头包括口腔肉壁都包裹着肉棒舔弄,如同吃含一根棒棒糖,吸吮得啧啧有声。
舌尖不时绕着圆润蘑菇头打转,有力的舌尖挑起冠状沟来回滑动,在肉棒抽搐着跳动时死死抵住肉眼一吸。
应因哪受的住这么高超的熟练技法,呜咽一声,大腿一蹬就踢到青年胸口,会阴不断地抖动着,软肉收收缩缩,很快穴心深处就开始洇出水液。
格因斯握住他两只脚踝强硬架到自己肩上,身体下压。骤然的姿势变化,让男孩手不得不攀住对方脖子。
空间很狭小,双腿几乎从胸前对折过去,粉盈盈的腿肉朝外,膝弯搭在人肩膀上。
应因抽一下鼻子,都能闻到自己腿心里弥漫出来的骚味,一点也不好闻,怎么还都喜欢吃它。
肉棒在口腔里从舌尖翻到舌底,格因斯的口腔收缩,软肉夹得应因小小咿呀一声,腿心一抖一抖,雪白平坦的小腹快速抽缩滚动。
格因斯在粉肚子上从下往上舔了一口,又急匆匆低头叼住肉棒,嘴唇向下戳入,裹住龟头猛地一吸。
“嗬——”惊喘低吟,脖子后仰,粉唇湿了。
舌头在小肉棒上转圈、挑逗。仿佛是被海底软体触手卷住一样缠满,被拖拽着往深渊咽喉中去,肉棒被拉扯着,牵连会阴下皮肤一块被拉扯着……
舌肉时不时翻开软皮吸咬,粉嫩的肉沟皮如拨片一般在舌尖上反复扇打,刺激的震颤把酥麻一阵阵送入敏感尿管,应因眼角洇出泪,白皙的脸蛋上朝霞一样升起绯红,
菊穴神经酸涩膨胀,肛口一下下翕张开阖,“咕嘟咕嘟”吐出一连串稀液水泡,狭长的甬道里液化的精水混杂肠液源源不断鼓吹出来。
受不了了~
应因腿根绷紧,雪白的肉泛粉,双手时不时抓一下格因斯的头发,又捣一下他肩膀,难耐的小动作分不清他是想推开人,还是想把人捞更近一点。
男孩呻吟的鼻腔音很重,好像舒服到要哭鼻子。
灵活的舌头忽然对准精孔,从肉棒根部往上搔动,然后深深一吮,凶猛吸力几乎短暂性的灵魂出窍,应因大叫一声,双腿朝天反射性地蹬踢几脚,雪白后颈倒仰,乳肉紧紧贴在大腿上挤成两片厚实白瓣儿,
腿心里和肉棒精管里酸涩得厉害,两口小洞眼疯狂抽搐喷出一大股黏汁。
随着高潮,粉红血色迅速充入脚心,脚趾花苞样排排缩并在脚底。
应因抽搐着白肚皮,眼含泪光双目失神地涣散着。
他手扯格因斯的浅金头发,不受控制地夹紧腿,两条大腿死死夹着青年脑袋,柔软的红穴几乎怼到人嘴边。
格因斯也不嫌头痛,舔了下唇边爆浆的乳白精水,一丝一毫都不遗漏地扫入嘴里,阴郁的脸十分虔诚,侍弄完阴茎,目光转入肠穴。
鲜嫩的肉口正对嘴唇,活物一样张开一条纤细肉缝缩阖,都能看见嫣红的齿状线在嗦吸着丝袜。
他不明意义哼笑一声,两指并拢拽住丝袜尾端,瞬间抽出,
粘腻湿布抽过来不及反应的娇嫩粘膜,甩出一串淫珠,一阵酥爽电流打得腰颤,应因又哭又叫,脸蛋上带着两行泪痕,费力抽出一只小手,手指胡乱拍打格因斯后脑,
“别……”
已经来不及了,小美人架在心思诡谲的恶犬身上,香香的肉是要被祭祀一轮才能放开的。
口唇对准熟红的穴口,将嫩道锁住,格因斯眼神暧昧挑衅满脸湿润的男孩,缓缓咬住肿凸的肉花,
模糊不清对骚菊吹热气:“小姐,要把小姐透得到处流水!”
夹在人腿心里咬人屁股,真的很变态……
浅金柔软的发丝擦在软白户下,格因斯喉结上下一滚,咕咚一声,吞下了什么,意犹未尽地扫舌。
应因看傻掉了,眼泪簌簌往下掉。
潮津津的腿心,向后抱臀肉很圆,格因斯只是身体往前倾就把人拱得屁股抬起来,湿红穴心正诱人地对准胯下。
青年动作很快,听到皮带抽出的声音,男孩小抖一下,
细手腕被扯下来抱腿,格因斯淡淡喟叹道:“我们交换……想着你想要的你就能得到,嗯?我的意识为你推行。”
格因斯露出神秘莫辨的表情,在应因眼里活像什么神秘邪教教主,维德和格因斯,他一个都不信,截然相反说着为他好的话,却不见他们在这事上停下来。
眼前,跳出来的大肉根与格因斯俊秀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
应因小脸一白,就直接被顶了进去。
绵软肉道湿湿滑滑,红肿唇口一张就将大肉棒含入大半,穴外的嫩肉颤颤挤缩着肉柱,蠕动着往外推。
格因斯又往里顶了顶,彻底把鸡巴根也推了进去。
“唔——”
应因眉头紧锁,下体被恶意地完全进入,吃得很紧,唇瓣红得厉害,急急吸气。
强壮的身躯抵他逼到角落,一身雪白皮肉被格因斯挡住大半,小小一团折腰缩着,双腿对折,足尖跷在对面胸前,两只小手抱着自己腿根掰开,雪肉猛地弹了一下,活像小淫妓自己掰腿迎客的样子。
格因斯喉头耸动,愉悦地插起来。
列车窗外微弱的光,朦朦胧胧散射进来。
雪白的娇男娃在黑暗中也白到发亮,细密汗珠莹莹从白里透红的肌肤中泛潮,一撞就散开,热腻腻滚入薄粉肚脐,一直洼入红潮涌起的腿心。
“噗嗤噗嗤…”激烈而规律的抽插。
格因斯完全不如外表看起来那样斯文,干起来是闷不做声的作风,动胯节奏又快又狠,深得要把应因当充气娃娃一样干破。
他两手把着男孩修长双腿,五指圈住细伶伶的白皙踝骨,像骑手一样操纵把手,插进去时整副上半身都跟着压下去,把柔软的男娃挤成面团,后背深嵌入椅子坐垫。
呜呜呜……
应因有节奏地哼唧着,跟小玩具似的挤一下就发出一滴漏气的气音。
他光溜溜满身春雨地和青年交媾在一块,挤在狭小的,由双臂与强壮男性躯体构成的拱形空间里,好像专门的肉器插座,不容窥伺。同意也没有隐私,应因没办法遮遮掩掩,羞怯的表情一丝不落都会落入格因斯仔细的观察中。
双腿几乎抬到头顶的姿势,双手就显得很多余,痉挛的快感促使他必须要找些什么来抓握,缓解不自在、无处安放的双手,
于是只能可怜兮兮双手抱腿,
腿根底下都是自己按出来的一朵朵玫红拇指印。
应因在青年身下一耸一耸,旖旎春潮的小脸时不时就压到自己腿肉上,奶肉不多但也压得瘪出肉来,粉尖在自己腿上划拉,腿心里都是喷溅甩落的淫液,淫色泼了一大片,双手抱着腿都打滑。
热度升得太快,他全身都粉得不行,昳丽诱人的脸上眼角全被泪水沾湿了,活像一团沾茶水吃的樱花麻薯。
抱着腿的细手臂突然一抖,一记重热铁棍全根没入,微翘的龟头刚好压在前列腺。
仿佛天崩地裂,“哈——!别……不要碰,那里……”
不行,那里不能碰……对骚肉记忆敏感的小男孩眼尾发红,可怕的快感曾如同电流一样经遍他全身,把脑子都烧断片。
他含着口水急急哭叫,徒劳地求着。
穴里违背主人意识,夹得很紧,一缩一缩,翕张的肛口都胀凸,乖穴含糖一样吸吮肉棒,把格因斯按摩得小腹梆硬,勒出一排清晰的腹肌出来。
看起来还在上学的笨蛋小乘客,第一次玩到列车篇,就被心机男骗到主动抱腿操,白肚皮干到起伏,一边掉眼泪还一边颤颤掰着屁股,红芯儿都紧张到翻出来了,粉白手指陷在嫩屁股肉里打滑,穴口夹着粗大性器和男性交媾,骚洞也插成性器形状,周围一片晶亮泥泞,流的水能把坐垫都染深……
格因斯眼眸蓝光闪烁,胸口深重沉浮,肉棒硬得在嫩肠道里还抬起了头,无法忍耐地一沉,凶猛挺入湿腻胭脂洞。
“啊啊啊嗯嗯嗯嗯……”
不,好难受,操到了!
上翘的龟头仿佛为应因量身定做,每抽插过嫩道都能勾到软滑的软块圆肉,那圆溜小肉被耸得在肠膜上来回滑动,
骚骚的,红到滴水,嫩皮被龟头推出鲜润褶子,一阵高热的痒逐渐钻入薄皮下,烧得圆球腺体发热,却感觉有更多水要从中喷出来。
应因腰肢触颤一挺,梗起脖颈,纤细颈子拉成一弯小月牙,呜呜咽咽边掉口水边抽泣粉鼻头,晶莹指甲用力嵌入腿肉,
薄肚皮里透到深处,来不及吸气,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淫邪肉器继续扯动肠褶,勾搔淫肉,快捣几下就把穴心插到乱颤,缠缠绵绵的肠肉一圈一圈绕住肉棒绞死,临近喷发似的,龟头顶着的地方被操出水漪一样扩散的快感。
应因被翘鸡巴插得爽死了。
涌起的酥麻快感一阵一阵,穴口都无力地松下来,跟着肉棒颤颤收缩。
“干到骚肉了?”
格因斯脸上微妙地露出浅笑,用力抵得嫩白脚心朝向男孩身后,一边粗沉喘气一边加快频率。
充血的肉冠蓬勃张开,昂扬脑袋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开始冲刺。
应因惊叫,大张着粉唇闷哭,尾音昂扬颤抖,眼泪扑簌,水灵灵的下巴肉上挂满泪痕,他手指尖压得发白,腿根酸痛,但都没有穴口火辣辣胀麻来得厉害,
剧烈抽插把肛圈鼓凸的粉肉都震飞了,如同被唤醒的另一片骚点,连穴口都酥麻痒到极致,在肉根青筋的连动摩擦下,穴口快速翕张,喷出一股股稀透的清水。
小肉棒和后穴都涓涓流汁儿,下身糟糕得一塌糊涂。
嫩指尖水光泽泽。
格因斯对应因顶得很用力,每一下都像在打桩,把人纤薄白皙的脊背嵌入座椅。
可怜宝贝觉得自己肚子都干飞了,内脏挤压到最里面,不能动了,身体大部分酥软掉,神经麻痹无感,连简单的挣扎都做不到,
娃娃要被干坏了,在难以想象的高潮刺激下,
无辜无力地仰着水光潋滟,哭成花猫的小脸,吐出红润舌尖,露出一副坏掉的痴态。
睫毛挂落泪珠,不断低落到脸颊、下巴。汹涌的快感从身下升起,越来越多,集聚,快速流通全身。应因眼睑半开,里面是被透熟了的呆滞目光,腹腔里暖流汹涌,他觉得自己快化掉了,甜水收不住地到处流,涎水也收拾不住挂下嘴巴,
他在快感和蓦然的刺激中发出淫媚的呻吟细哼,弱弱甜甜的,未成年猫崽发奶瘾似的不断哼唧。
腿被从两边分开,耷拉在扶手上,大开门户的色气姿势。他抱圆的臀尻间夹着交合的大肉棒,身上一深一浅缓慢抽插给他适应几下,突然就发狂地开始急速顶弄肛口,肠道肉壁一下充血,粘膜簌簌被电流击打过一样痉挛收缩。
骚肉甜蜜炸开。
一阵晃眼的白光散成碎银子在应因眼前铺陈开。
“不,不要…啊啊啊……慢一点……要,烂掉的……”
穴要被捣烂的恐惧吓得男孩发出尖叫。
屁股扭动缩阖,胖肉虫似的躲闪,从抽出肉棒的空隙都能看到里面嫣红瑟缩的肠肉,荔枝一样大的红淫洞,弹了一下就迅速充填满,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水液噗噗一声从边缘挤出来。
应因被淫邪技巧干怕了,挤弄肠道骤缩排斥着鸡巴,烫穴心砰砰直跳,他只想从疯狂的捣插中喘口气。
男孩眉尾耷拉抽泣,肉屁股在撞击中白晕滚滚,飞荡肉波,被大手一把两边各握住,拉开,有力指骨深深凹入膏白的肉丘中,拽入胯下。再逃不开半寸。
格因斯兴奋地把热烘烘烫鸡巴塞入淫艳水穴,硬生生往稚嫩的幼道结肠里钻,把漂亮男孩玩到薄肚皮撑起,直打哭嗝。
应因屁股被抬得很高,大肉棒更是能钻得深,几乎让青涩男孩产生一种怀了异胎的错觉。
他抱着圆肚哭叫,脚尖一绷一蜷,动弹不得。
或许是格因斯疯狂干穴的态度太骇人,应因竟然下意识想挡住下身,手指软软按在肿嘟嘟的穴口,一副企图向进攻的鸡巴求饶的可怜模样。
结果腿被直接拉到平直,从绷紧的腿根勒出雪白肉筋,鸡巴直接垂直插入。
嫩脚丫悬着,抖如秋风落叶,可怜的足心发烫。
应因一低头就能看到撑开的胭脂洞里,鸡巴是如何贯穿自己,把晶莹黏液拍成白浊泡沫,再啪啪洗浆肿在外面的肠肉。大量的水从身体里流出再刷满肉棒,然后捣入肠腔,多余的就挤出来,黏成一团,挂落在屌根下,
凶悍拍捣穴水的场景淫靡得吓人。
应因看了一眼就吓到噤声,脑海里徘徊不去,全是骚穴嘴如何吸吮淫汁、吞吐鸡巴的靡艳画面。
肉腔抽搐着又射出一小股黏液。
粉莹肉肠被带着外翻出来一点,很艰难才抖着缩回去,
腿心里、软垫上,都湿得一塌糊涂。
漂亮脸蛋已经没了一开始的神气。
纤细腰腹猛得一颤,应因鼓着肚子高潮了。穴道里止不住痉挛,屁眼水淋淋,掉满新鲜清透的汁水。连绵的快感中,高潮到达极点,应因娇弱的身体像濒死的幼鱼一直在抖,腿根紧成一条直线,足尖绷到发红充血。
他乌黑头发微卷在脸侧,湿漉漉的,嘴唇张着顾不上喘气,粉红屁眼要绞死肉棒那样凶狠抽搐,艳红小肉缝即使在鸡巴抽出后也合不拢,大股大股漏水、滑精。
他手指还按在肛口,终于逮到机会往红腚眼挡挡,欲盖弥彰地捂着那一点隐私。
格因斯给他拨开了,
潮红未褪的俊秀脸庞很快冷静下来,他手心里掌着颗什么类似胶囊的粉色东西,手指轻轻在粉屁眼一按一送,肠肉一吮就舔吸了进去,顺着黏滑肠液滚入深处,
而可怜的乖宝此时丝毫没有反应,
他徜徉在尾端的高潮里小幅度抽着嫩肚皮,膝盖、肘弯、奶尖、肚脐都是沁出的潮湿粉晕,瘫软抽搐的样子色得惊人。
格因斯很满意,一手慢慢揉着那毫无汁水的嫩乳肉,再次沉腰捣入簌簌掉精白黏团的浓稠肉腔。
应因狼狈地重新坐在初始座位。
他难耐地并并腿,把屁股死死压在垫子里。谁知道女装男孩穴腔里还夹着存了一晚的精水肠液呢,都控制不住地从屁股缝里洇出来了,染透内裤,一直渗入身下坐垫。
昨晚格因斯弄完他后,近乎逼迫地给他重新换上了女装。
全身汗淋淋湿透,嫩红软穴里浸饱了水,精液絮团一股一股从缩挤的肛口流出,格因斯把手指从他抽颤的肉道里抽出时,粉红肉唇一颤,还带出一串精白黏液,指尖挂着亮晶晶的水珠,抚摸他黏了湿发的雪白脸颊。
而证明他和维德好过的浓精丝袜,被格因斯慢条斯理地绕在指端,收进了裤口袋。
应因瞠目一哽,脸有点热,下意识偏过头,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维德骗了,格因斯并不怕他的精液呢。
他小心翼翼喘出口气,怕再发出哭腔惹火格因斯。躺着的男孩手指软得动不了,奶白的肌肤像洒掉的牛奶,瘫在垫上,当冰凉的手指握住他的脚踝,应因惊得一抖,
还,还没擦屁股……
怎么不擦一下就穿衣服,味道都渗进去了!他下面的嘴翕张着在吸吮淫液,应因还嫌弃好脏。
格因斯低着头,冷瑕的脸藏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神情专注,看得出来是真的很喜欢收藏娃娃,给他们换衣服。尤其是面对自己精心挑选的伴侣娃娃,他动作娴熟,轻手抬起男孩一只纤细小腿,套入准备好的白色绵内裤,再曲起另一只脚穿入裤管。
格因斯手法轻柔,拇指浅浅按上浅印,两只白腻腻的腿都放平后,才把内裤一点点往上挪,提到臀下,他也没让应因抬腰,而是手掌切入圆润丰翘的臀肉底部,包住肉,带着白内裤一点点裹包丰满的臀丘。
“啪”松紧带打得应因又是一颤。
格因斯清了清嗓,五指拢起盖在男孩胯下微鼓的小包:“喜欢扮女孩的话,应该把阴茎放到后面压着才对”
唔?
小猫眼圆溜溜放大,可见地一呆。
雪白的小肚子受惊浮起,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内裤边缘钻进去,爬到软白的三角区,摸了摸潮红发懒的肉棒,然后五指前端顺着阴茎头撸下去,好像先抚摸小猫猫不要应激,再一点点推着肉棒压入软蛋,掌根稍微施压就将小肉棒顺到了屁股后,粉红菇头正碰到挨得紧紧的两颗屁股蛋。
手出来,内裤紧绷回弹,把男性性器都压在了屁股后。
从胯底看,棉白的内裤下只是有一道丰腴的圆润弧度,看起来更像女孩发育饱满的阴阜。
此时此刻,应因就夹着一屁股水坐在自己的阴茎蛋上,格因斯没给他穿别的,裙底空空荡荡,透满凉风,
而周围乘客的视线再也不遮遮掩掩,贪婪、垂涎、回味……直往他身上裸露的雪白缝隙里钻。
更另他惊讶的是,昨天死掉的尸体此时正好好地坐在他面前,无事发生一样着晨报。
——【死亡人数攀升至113人!火车第七截车厢脱轨,燃爆】
应因蓦地睁大眼睛,他也在第七截车厢,预感让他下意识数了数排数,56排,112人!
身边突然出现的高挑白衣叫应因目光一滞,胸口心脏砰砰跳动,
“今天列车到站,应因,陪我吧!”
格因斯笑着说,浅金头发旖旎散在白皙脸颊,微弯的眼尾好声好气。
漂亮小男娃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红了眼睛。
看上去害怕得要掉泪豆子。
应因小腿肚打颤,加上格因斯,车厢里一共113人,他听见自己颤抖着声音问今天是几月几号,
竟然一一和新闻日期对上。
男孩手脚僵硬,哽咽一声,漂亮的眼睛紧紧一闭,
完蛋了!
再不找到东西他就要死一次了,
他好笨,到现在也没发现一点有用的东西,还被透了两次。
男孩脸上洇出水雾,腮肉白得发光,谁看了都想哄一哄。
“格因斯!”应因抿唇,觉得这人总会是特殊的,能给点提示,“你说我相信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是真的吗?”
他暗戳戳压一压玄学,反正都被惩罚过了,他们也快死了,慌乱中随便找个大腿抱一抱,万一呢。
不过温文尔雅的青年神态自若,嘴角范式地牵着一条标准弧度,没有任何表态。
列车咕噜咕噜的滚动声,从脚底下震荡传来,心脏被逼近的死亡敲打着,应因急得小脸发汗,
腾地一下站起来。
他才不要管列车上的怪物会怎么样,看起来他们都轮回好几次了,每天看着自己列车失事的新闻也毫无触动,还有格因斯,知道什么也不说。
男孩脚步若有所思转了转,脸上细绒毛都在焦急地飘忽,他忽地定住,抓起格因斯的手举起来,坚定了什么想法一般,囔囔着红唇:“主人啊~这是你需要的东西吗~”
他喊得又大声又认真,白皙的脸蛋都在用力。
挺像那么回事。
那一副认真祈求的小样子,可爱得把冷血之人都逗笑了。
俊眉挑飞,瞧着小男孩一个个走过去和乘客面对面,重复刚才的话。
光裸白皙的腿从狎昵的一排排目光中走过……
应因尴尬地停下脚步,脸上热气散去,手指绞紧,
没有反应,他还在车厢,没有出去。
“滴答——”一刻,应因突然感觉屁股里震了一下
应因下意识小穴缩了缩,想挤掉那抹酥痒感。
一股粘腻潮湿堆在穴里的触感缓慢流下臀缝。他穴里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湿湿软软的,粉肉眼微肿阖着,黏液出不来,他本来没有管它,
但刚刚突然一下震动好像深处肠肉抽搐,把鼓在半涸精膜里流动的清液都震了下来,难道是昨晚脔得太狠造成的肉壁痉挛吗。
娇小纤瘦的背影暂停,他想摸摸身下,但一想到身后那么多人,又悻悻地停下手。
男孩露出来的腿部肌肤很嫩,还有几枚红指印未消,像白乳酪上点缀的腌渍樱花,一丝晶莹的水液缓缓如线一样从腿心流淌,并入膝盖窝滑下去。
几米外,舔舐的目光在其上游走,默默定在纤细足踝。男孩里面没穿底裤,格因斯还知道,如果把小裙子掀上去,还会看到一只漂亮且被撑得饱饱的三角内裤,小肉棒也夹在屁股后面。
他慢慢收回眼神,清了清嗓,声音压得很低,右手胸前,隆重地摆出邀请姿态:“请到您的侍者身边来,应因……让我……”
应因没动,根本没听格因斯莫名其妙的话,两条白皙、线条漂亮的小腿往前又走了一步,
他突然想到自己从来没走出过这截车厢,还没见过除了这些以外的人。
如果七号车厢的人早已经死了,那么幸存下来的车厢会不会知道什么。
他没多想,觉得时间还没到,自己做什么都还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