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起女装小偷拉高小腿钻入裙底肮脏的手把小漂亮摸坏了
离开维德就是离开安全区。
显然应因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人群围着他的脚步缓慢转身,统一把炽热的目光汇交到中心,他们显然不打算再扮演无欲无求者,没有人坐下来,所有人都比应因高,目光一落,就能看到小小姐漂亮的肩胛骨,在丝绸紧致的包裹下像两颗珠宝一样滑动,
白皙脆弱的颈子弯成一段娇嫩的花托,白得发亮的肌肤只能从手腕等处窥见。两条腿形成优美的弧度,丰腴紧致的软肉从奶白的丝袜下洇出一点点肉色,很想拽住他腿拉开大字型,掐得肉都从指缝里冒出来。
“腿好细,多几只手就不够分了吧。”
“又白又软,四肢都被拉开的时候会不会挣扎得像一只小兔子。手劲也不能大,一抓就会留下红痕。”
“他刚来的时候,老子一眼就看硬了。你们见过这么漂亮吗?又嫩又娇,被人碰了都不知道拒绝。”
座椅扶手旁的一个白人男咽着口水吐舌,
立马有人狂热地补充道:“不止,你们听到他刚刚说话了吗?小声小气的还夹着鼻音,这要是弄哭了,得哭得多好听!”
“妈的,水很多吧……这种的不耐操啊!吃得了三根吗?”
空气里诡异的窃窃私语,是应因听不懂的话,但奇怪的气氛让他忍不住停下来辨别情况。一些乘客的状态看起来很兴奋,眼球浑浊,似乎在陷入某种奇妙疯狂的幻想。
漂亮的小女孩在怪物乘客的脑子里进行着淫秽的瓜分。
场面香艳、淫乱、罪恶,虚假的大脑投影几乎要从他们机械般僵硬的关节上,滑动着跳出来,直接扑到应因身上。
这群乘客在操控者的幻觉里,已经假想出无数双手一拥而上,将应因四肢抬起锁住,拉到空中,被最强壮的白人男挤入腿心,操得白肚皮顶起。
两条纤细白腿拉成一字马,花唇间又红又肿,被一根儿拳粗的丑鸡巴欺负得几乎撕裂,如桃核儿一样,形成梭形的红洞被进进出出。
一只只带毛的手把他全身摸过去,雪白酮体上斑斑痕迹,然后奶肉也揪得高高鼓起,上面都是晶亮的口水。
操完一个就会轮到下一个,不够分的话,屁股洞也会被利用起来,操得后穴花苞翻开,和阴道一样熟烂,永远夹着合不拢的大洞漏精水。
只能撅着小屁股,压在众人身上,被迫仰起脖颈给人含舌头,屁股被人抬着挨操,下面阴唇里吃一根,后面菊花里再捣一根,两根齐头并进把肠道与宫颈中间粉嫩的隔膜碾到充血,小女孩像骑大马一样上下颠簸,吃到满脸流泪。
一想到这,所有乘客都下腹收紧,鸡巴高高抬起,目光更加浑浊晦涩。
此时的车厢更像泥鳅钻出来的阴暗洞穴,阴冷得连迟钝的应因都立马发现不对劲。
他头一转,就看到所有乘客向他包围过来,而那个高所有人一头的列车长已经不在队伍中。
“不”
应因呜咽一声,轻得像猫叫。
后脚跟轻轻落下去往后退,不明白怎么突然画风都变了。
格因斯!他想找另一个可能求助的人,但蜂拥挤过来的乘客断绝了所有出路,围着他缩小圈地,他想出人群只能从座椅上爬出去,不过这样也太慢了,
“我抓到你了!”
一声女士的尖叫从人群中破开。
她趴在地上,疯狂的眸子直直盯着手中伶仃一截纤细脚踝,涂满鲜红的指甲扣入白丝中,
围猎的众人喉头一紧,
“撕烂他的衣服——!”
“检查!检查!小偷偷了什么?我们要惩罚!”
齐齐的声音终于让应因听懂。
他小脸白了一瞬,心脏狂跳,疯狂踹拉住脚踝的手,“我没有!我不是小偷!”
弱小的辩解声完全淹没在讨伐声中,一朵小玫瑰深陷泥沼要被拉入泥潭,最后散发着一丝丝馥郁甜香……
“咿呀——”
伴随一声泣音哀叫,那两条雪白的长腿突然被凌空拉起抬高,娇小的人形倒地,瞬间被无数双在裙衬里揩油的手箍紧胸口抱起来。
繁复层层叠叠的裙摆像花瓣一样绽开,露出大片白丝包裹的腿肉。
他们想伸进去一探究竟。
不知道谁的手掌摸上他的胸口,在裸露的胸前皮肤上又揉又捻,丝滑如奶油的肌肤另对方爱不释手,掌心一扭就盖住乳房的位置,窝出半圆罩在上面想握出什么东西,但似乎干瘪的胸前另它疑惑,无论怎么推都挤不出奶包。
“胸没发育啊~操不了奶子了”
不知道谁说了遗憾说了这样一句话。
应因呻吟抽搐一下,脚尖难过地翘起来,他快哭了,两条细胳膊糊乱推挡摸他身体的手。
细弱的猫叫哀泣:“不要碰我……”
柔弱的阻挡可怜得想让人一口把他吃掉。
抹胸岌岌可危,肩带在挣扎中大片从肩头滑落,两抹雪亮圆润的肩头被粗糙的手心来回打转,没一会白软皮肉上就起了红印。
女士的手向他裙摆钻去,游滑的指腹顶在腿侧软肉上爬行,按下一道软坑,女士几乎贪婪地连头也要钻入应因的裙底。
“不,不要……”
围猎中心,小美人弯出一段秀美的脖子,眼睫湿漉漉,被粗鲁的人手架着,两条腿拉开,奶白的光景从裙底下香艳暴露,无数炙热视线直直往腿心钻,
应因羞耻又害怕地闷哼,要,要被发现了吗……
他指尖掐住腹部绸缎,高高闷鸣一声,长腿突然抽搐抬高几分,
下身被……被摸了……
女士抬起脸,刻板的面部表情裂开,熟悉的无机质目光中透露出疯狂笑意,她手指压在应因软嫩的后穴口,把白丝袜也攅得捻入潮湿褶皱中,还要往菊花里钻。
“他都把你干潮了,后穴都是淫水,已经开苞了是不是!”
同时,应因惊惧地一动不敢动,因为女人的指甲正掐着他的阴茎,揉在指骨间搓揉,她一挑眉,讽刺道:“肥大的阴蒂?”
应因随着她的话呼吸骤滞,在被戳穿的灼热目光中缩了一下身体。
不……不要告诉别人。
嘈杂的乘客们在这一刻蓦地安静下来,狂热腐烂的欲望从他们脸上褪去,随之一致切换至冰冷刻板的面具脸。
“发现你了!”
他们共用一道口腔说。
应因疯狂在车厢走道中奔跑,连小皮鞋都跑丢一只。
粉白的脚后跟踩在冷硬的地板上,走不出多远就脏脏的像猫脚垫,只有足弓底若隐若现透出一层娇艳的粉。
湿哒哒的眼睫可怜地颤,雪白胸脯高高起落,他又急又怕,身后跟了一群追逐的假人,似乎是为了逗弄他,他们都追得不快,
小美人跑得累坏了,他们还会停下来爬行趋近。
“果然和格因斯说的一样,只要逗一下就会哭出来。”
“这算什么惩罚,我要压入他的肚皮,把肚脐操得拱起来,会吃得噎气吧哈哈哈……”
黑暗的想法在其中滋生,混沌地一股脑涌入格因斯的思想。
应因不知道被发现真实身份会有什么惩罚,如果只是追逐与逃跑的话,那他想赶快找到一间房间先躲起来。
但奔跑让他忘记了看其他细节,比如他跑过的所有车厢两节连接处,每一次都重新进入7号车厢,他每次都循环着与追捕的乘客怪物相遇,他从来没有跑出7号车厢。
应因胸口发疼,焦急得额头卷了一圈潮湿黑发,奶白的小腿外侧一道道勾破的抓痕,露出一丝丝淡粉色划痕,他来不及管身上被划破的地方,
又在下一个车厢连接处,他看到悠闲倚在门边的维德,
对方托着手臂朝应因摆手,“他不会让你走出去……怎么样?考虑一下,求我。”
维德拉开一旁公共卫生间的门,示好般邀请。
应因没看到男人夸张的笑容,来不及想这里怎么突然出现一间卫生间,湿漉的眼珠一转,直接从对方手臂底下钻进去,
他此时神情紧张,小脑袋瓜却反应得异常的快,手指反手要锁门。
如果维德跟着一起进来绝对不会有好事的。
但他动作早被维德看破,习惯锻炼的人看不上他的那点力气,手臂直接插入合上的门缝顶开,侧身压进,钻入狭小卫生间一气呵成。
“你进来干什么……?啊——”
高挑修长的男人脑袋几乎顶到天花板,边走双臂边掐住应因的腰就把他直接抱了起来,不假思索地直接按进身后的洗手池。
洗手池还有点湿,阴漉的水渗入敞开的裙底,一下子把应因腿根的丝袜浸湿,列车配套的卫生间设备并不会很大,洗手池也很小,
却可以刚刚好包住应因的屁股。
半球形的池底被坐进大半颗小屁股,肥润的软肉紧密贴在瓷面上,维德还故意把他往下按了按,屁股肉跟着一陷,饱满的圆桃都挤成了变形的半球形,粉白臀尖也阴冷冷磨在一起。
狭小的卫生间内,隐隐散发臭烘烘的尿骚味,墙面虽然有清洁,却还是有一层黄渍,斑驳落在尿坑上的墙壁,不知道被多少臭男人熏陶过。
应因嫌恶地收起身体,手都不敢往旁边扶,
两条修长白腿孤零零吊在外面晃了两下。
他还想说什么讨厌维德的话,但被对方突然走近一步,压下上半身,吓得话给噎了回去。
维德眼睛里闪烁着兴味,建议道:“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比他们可怕。”
“应因。”他食指中指并起抵在女孩洁白的眉心:“说说看,他们为什么突然追逐你?”
应因浑身一僵,不敢说是因为被发现了真实身份。
他睫毛忽闪,眼光垂落有躲闪的意味,却被掐着下颌一把抬起来。
小漂亮纤长的眼睫底稍稍湿润,眼珠子克制着不四处乱躲,要开始编瞎话。
“呵——总不能是因为你漂亮。”
维德冷白的手腕缓缓磨人地下滑,落在起伏的皎白胸口打转,应因颤抖着声音要对方注意一下场合,结果换来维德一声嗤笑。
“我有点怀疑你这么小的奶子里怎么藏东西,所以应该不在这,那偷到的东西只能藏在下面。让我看看!”他最后一句话蓦地严肃起来。
男人的不死心,一瞬不瞬盯着应因。
漫不经心瞟向女孩下面落着的两条腿,丝袜脏脏的,有些破了,但腿型笔直纤细。维德眼皮一跳,想把它们握在手心里拉高的冲动,猛烈挑逗他的欲望。
一瞬间失去重心,应因惊叫一声,身体向后翻仰,小腿肉突然被掐住往上折高,触摸到的皮肤上是手心烫人的温度,那只丢了皮鞋的脚被掰得足底朝天,掌垫下沾灰的袜底中透出一抹鲜嫩的粉白。维德将笔直长腿直直推压到他胯骨,抵在自己宽阔的胸肩上。
往下俯身,圈住洗手池中的女孩,显然还有其他打算。
他的裙摆因为拉高腿而像零落的花一样打开,露出底下遮掩的短裤。
等不及应因反应,男人毫无征兆的动作吓得应因伸长手臂就想往下挡,被男人手背强势格开,“撕拉——”一声,短裤被从胯骨上一把拽下来。
应因惊呆,空气陡然安静一瞬,他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僵着手臂还想挡腿间春光,又被维德拿手生硬拨开。
“哦——男孩!”维德板着脸挑眉吹了声口哨,面色渐渐刻意冷酷下来,“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这么喜欢扮女孩?骗我很好玩!”
想到那晚自己像狗一样在男孩身上又舔又咬,被骗着只能玩后穴,撅肛口里一点湿红嫩肉钻,还守原则到连他身上碰都不碰,被耍的心情就憋闷地在维德胸口一层层叠加,鼻软骨都砰地热胀起来。
如有实质的目光冒犯且险恶地故意在应因身上游走。
男孩乌黑微卷的头发掠在面颊,修长睫稍害怕地颤抖,还知道怕,维德心想。对方双唇水红,鼻尖、眼尾都透着淡淡的薄粉,因为被揭穿身份感到羞耻尴尬,裸露的肩头、手肘都染了一层烫红,全身上下一股娇玫瑰的纤弱皮肉,确实是不辨性别的长相。
翻开的裙底下,白丝袜从足底一直裹到腰臀,里面空空荡荡。
维德直直盯着腿心中间那一团属于男性,但非常娇嫩可爱的器官鼓包,呼吸一沉,双手不费力地钳制住两条挣扎的脚踝固定成状。
乳白的圆润腿根间,两边软肉挤贴着,堆挤出来一颗小杏子一样大的鼓包,隐隐绰绰透过薄丝下,还能看到那团嫩肉憋屈地挤在一处,肉棒都乖得弯下去,粉红蘑菇头紧紧贴在两颗囊球中间,他皮肤薄嫩,俏生生的器官仅仅是这样被看着就升起一抹红晕,从囊袋下一直红到会阴肉。
应因被看得打了个冷颤,先前被那个女npc发现真实身份,现在又被列车长发现他其实是男扮女装,他不清楚规则下,是不是只要发现真实身份就会得到惩罚,还是说其实只有两个人发现,他还有机会求一求。
要是不承认,是不是就过去了。
他张着毛茸茸的眼睛瞪他,装作若无其事,“看什么!我就喜欢穿裙子,谁告诉你我是女孩了?是你自己瞎想。”他想给自己辩过去,死不认账。
维德听闻哼笑一声,热气把应因的睫毛吹得直打颤,“真凶哦!骗人还理直气壮。”
男孩子也没关系,但是又穿女装又被指认是小偷的小骗子,他要好好查查,不属于这辆列车的小乘客一旦发现,是要被玩到哭的,不管是怎样玩到哭,都会让他后悔再骗人。
维德放下手,一把抓着他一条大腿压到小腹上贴紧,胯底的丝袜因拉伸扯到紧绷成半透明,阴茎头也被带得拎上去。
维德拢住他暖热的会阴软肉,五指扣下,掌根往上一推,把他软哒哒的阴茎囊球全都攅在手心里揉成一团。粉嫩龟头和囊球全都像玩具一样搓蹭在一起,小男孩不知道是不是缺少发育,下身干干净净如一只白阜,白嫩微鼓的一块肉,有股干净圆润的幼态,很容易让人生出亵玩的心思,
维德把它们像一坨面团一样用大掌揉捏推挤,搓得东倒西歪。不像是在玩男性性器,倒像是揉面。
粗糙烫人的指腹掌心擦在娇嫩的薄皮上,那里很快透出一抹熟果子的嫣红色。
应因的下体被强行挤压成畸形形状,指骨间来回夹着阴囊,从指缝里鼓出去,再用大拇指按进手心。看到自己的一副性器互相摩擦触碰,与丝滑的丝袜厮磨在一处,强烈的猥亵感另他气得要背过气去。
小男生腰身一弹,使力起身,吸在洗手池里的饱满屁股肉与瓷面,发出打滑的“嗞溜——”一声长音,上半身刚要脱出来,维德掌面稍宽的手就压在他肚子上,又把他按下去。
“列车长有权检查你是不是偷了东西,“维德一掌扇在男孩娇嫩无力的性器上,把应因打得哀叫一声泣出泪来,”穴里没有的话,我们再搜别的地方,你也不想背着小偷的标签吧。”
“混蛋!啊——!”
两指捏住泛红的软肉根,啪的一声又抽下去,红龟头直接歪到一边哆哆嗦嗦,蔫蔫吐出一缕透明清液。
两颗囊袋抽得发疼,白皮上赫然一道深色嫣红。
应因疼出眼泪,粉白小脸不可置信有人这样对他,双臂带怒地去推人:“走开——!我不是小偷,没有藏东西。”
软弱无力的张牙舞爪只会另强大的规则制定者发笑。
线条流畅的手臂拢起一片肌肉弧度,轻易交叠起两只手腕压到他头顶,夺人的目光注视着那团瑟缩的粉白肉器,再次捏住那根开始吐水的阴茎,狠狠压入他柔软的两枚囊球中间,旋转着磨蹭起来,狠道:“不听我话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还想被扇坏吗?反正也不能用,干脆把龟头插在囊袋里缝起来当阴蒂玩。我没必要关爱一个小偷吧。”
男人的打算超出正常想象范围,应因小脸苍白,呜咽着打了个哆嗦,愕然地骂他是变态。
阴茎在肌肤上搓来搓去,软塌塌的和一团死肉没有区别,薄红越来越深,流的腺液在手的推挤下涂满下身,会阴软肉逐渐湿滑,像一块凉爽果冻,被掌根揉出一串黏湿的“咕叽”声。
“轻……唔哼……”
应因疼得吸了口气,脚趾扣在薄丝袜里卷成一板奶糕,足底薄肤血气鲜润,长腿顶在男人肩头一抖一抖地颤动。
不透气的狭小卫生间里,呜呜咽咽随机掉落一些闷哼,还有粗沉的呼吸,微骚的尿渍味里混杂清洁的皂香,此时这种不好闻的怪味中慢悠悠混入一股甜腻的气味,两者一碰就像催化剂一样发出火花,撩骚着某只臭狗的神经。
应因白了脸,从他湿润的腿间,看见那个变态身下鼓起一个大包,圆头遮掩在衣服下也能看到硬邦邦的勃起弧度,散发着热气往他大腿根顶。
不,他是男的,明明都已经看到他也有阴茎了,为什么还能对着他立起来。
不懂事的小处男苍白着脸色,双颊飘红,嘴唇润得像上了红漆,他忍不住舔舔下唇,染上一股浓艳色调,继续蒙蒙眨眼。
直到下体被搓揉得发热,疼得他腰肢一颤,似乎才转过来一点脑子,水润眸子瞬间沾上水汽,又气又恼拍打握着自己大腿的前臂。
“你别想再碰我,我是男的!”他大声强调,想到曾经还被变态舔了后穴,鸦羽似的睫毛羞耻得都沾上了水珠子。
“你走开!我不要你!”
他极力抗拒,脚丫挣动地都甩到了男人脸上,把奶白的丝里掐着的一股股馥郁香气全都往男人脸上踩,花苞样的脚趾点在对方唇侧,极有侮辱性地在变态脸颊边踩肉、又抠唇。
他的这点力气根本不够男人看,男孩敢用脚挑逗他,维德也不客气,深沉的眸子紧紧抓住应因眼里的恐惧,锋利眉眼挑衅地飞挑,然后一口咬住嘴边乱动的白足。
“——!”
尖牙深深嵌入白丝底下的嫩肉,刺破丝袜,恶狠狠地磨了磨,印出两点红艳肉坑,应因疼得唔嗯一下抿住唇,抬眸与维德四目相对,很争气地对视着就不叫出声。
白丝包裹的鲜润足侧,像被恶犬一口击命的一尾白鱼,刚好卡到鱼脊,僵得动也动不了。
应因蹬了蹬脚没拽出来,崩溃地呜呜半天没有呜咽出什么脏话。脚进了别人嘴里,简直脏死了,睫毛根忽忽悠悠浮上一泡泪,忽闪忽闪含在眼眶里,固执地也不肯滑落。
“呜——!”
应因屁股弹跳一颤,声音闷闷颤颤,“你凭什么打我!你不讲道理!”
屁股肉上火辣辣疼,法地在软弹嫩肉上冲撞出一个个小肉坑,把翘屁股都玩成了一颗半红蜜桃。
格因斯已经硬了。
每一条肉触的体验都同时连接他的感官,他像浑身长满接收器的章鱼一样敏感,小穴批里喷出水时,他也像被骚热汁水浇了一脸,
男孩的甜腻气味一阵阵往全身毛孔钻,
他清冷的一张脸都熏得酡红。
但,异端的肉触怎么有资格触碰他的珍藏呢。
那些臭肉只能在外面摸摸,成为供养他们的牺牲品。
所有肉触都听到高昂的一声呻吟,
应因又被玩喷了。
屁股肉贴着半透内裤软湿哒哒,一根肉条偷摸伸过来,用力勾住屁缝里湿布条一扯一提,飞快扭身顺着溅出来的水迹狠狠一舔。
应因小声呜呜,悬着的脚尖抽搐两下,那藏在遮羞布下的粉肉芽在持续高潮的余韵下一个劲哆嗦,整口小肉道都在羞羞淌水,被淫水浸泡得濡湿。
稳健步伐夹杂一股浓烈燥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走近,
纤长五指扣进男孩湿润的大腿根,掐了满手软腻,似乎被饱满的腿肉惊到,他竖起一根手指缓缓顺着肥软会阴刮了刮。
应因痒得腿软,悬着一只腿晃晃荡荡,可怜耷拉下眉眼,祈求道:“救救我,放我下来好嘛。”
格因斯抿唇一笑,指了指应因腿间流出来的液体:“水很多。喜欢这样,对吗?”
“呜呜”应因拼命摇头解释道:“没有,是屁股里,有东西。”
有可怕的,一直往穴心钻的东西。
现在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现实,在荒诞上策马狂奔了,应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不明白格因斯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
车厢发生这样大的骚乱,维德为什么都不出现?
……
格因斯看着应因的眼睛,温柔一笑:“是在邀请我看看吗?”
没有,他腿根黏黏糊糊一片狼藉,拉开内裤会有一片银丝,刚才分泌的淫水太多了,直接从腿内侧滑落下来。
应因想象不出他被食指按进穴缝,拉开摸里面,肯定又会演变成昨晚的场景。
这么想着,他身上都开始泛红了。
“再等等,很快就不难受了。”
等倒计时到达爆炸时间,一切都会回到原点,既然不能控制应因成为自己的藏品娃娃,那就带着小朋友一起进入死亡轮回,
只是可惜,不能利用这一点除掉维德上位。
他目光微凉地移到应因绮丽精致的脸蛋上,
也许下一场开局,可以稍微利用一下他,将列车长也拉入七号车厢。
维德喜欢他,引诱一个护食的野兽在倒计时前进入领地,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余烬中的第七截车厢,突然猛震一下,贴在地面、墙壁的融合尸团没有缘由地躁动起来,无数只长短不一错乱的手臂、长腿,开始在空中乱舞,齐齐指向堵塞了出口的列车连接处。
这是一幅诡异惊悚的末世画面。
泛蓝的肉团像一群被侵犯领地的马蜂,在空中嗡嗡直响,没有目标地飞舞,很快,那些肉触表面出现腐烂的痕迹,黏液以更快的速度掉落,空气中都是血腥的甜腻气味。
应因观察到格因斯脸上出现一瞬不符合绅士冷静外表的狰狞表情。
没等到他行动,
不远处突然出现一团碎肉搅拌的粘腻声响,从破开的出口肉洞中,跳出一张挑衅飞扬的年轻俊脸。
是维德。
他嬉笑着,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气势却如迅猛的花豹,一眼盯住此时姿势糟糕的小家伙。
才一晚没见,竟然玩起了触手py。看来他来得不是时候,说不定再早一些还能赶上三个怪物,一起。
他就那么插着兜摇进来,已经明晃晃威胁到这处场域的掌控者。
男人眼中,应因半截圆臀全露在外面,臀腿线条比列优越,饱满诱人,湿内裤透出皮肉,软哒哒像一片烂白菜,湿得都能拧出水,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小家伙被透得有多彻底。
腿根也全是红印,怎么做到让人揉屁股抓成这样的?他眉峰一挑,看向全身肌肉绷起的格因斯。
“不用卷成这样吧,不想我来,又留一点破绽让我进来。”
“想要我的位置?……我留下陪你。”
言外之意,可怜的外来者不属于这里。
落汤小猫咪,瞅着在瑟瑟发抖,单薄的身体半挂着,闪光的眼眸里什么也不懂。
格因斯的目的并不难猜,不想当列车长的乘务员不是好怪物。
只不过以往陷入死亡爆炸循环的人只有第七截车厢的乘客,维德并不属于这个循环系统。在事发的时间段里他是无法进入这个空间的,就算能也实在没有找死的必要。
所以,格因斯利用小漂亮引诱他出现在死亡车厢上,想一起干掉他重新进入循环。
让列车长成为第114人,当没有弱点的列车长陷入死亡循环的节点,对于其他想上位的怪物来说,可做的事就很多了。
当然,小疯子还有额外的奖励——得到可以永久保存的漂亮性奴娃娃。无论怎么玩,就算玩坏了、残了,都能在下一次循环恢复如初的完美真人娃娃。
真是无法抵制的诱惑,很值得冒险。
高大的男人笑了,对于这样的觊觎者,他只有从上至下无情的轻蔑。
维德松着肩膀跨过地上丑陋的肉触,每一步都精准避开那一滩滩恶蓝黏液,从表情上不难看出他的嫌恶,在还要继续共事一辈子的下属面前,毫不掩饰。
很拙劣低级的手段,不是吗。
他淡淡飘着脚步来到姿势尴尬的应因面前,
这个姿势把男孩下面的穴和性器形状都描勒出来了,几段弧度饱满流畅,尤其是前面,半挺的肉棒露出一点儿尖尖,很适合咬上一点牙印,再从白色底下半透明洇出一些粉,偶尔抽动着,就很漂亮。
维德看得眼神有些发飘。
他弯腰歪脑袋,对着男孩翘高高的脚尖流氓地吹了口气,吹口哨似的故意发出漏半截风的声音,
“看吧看吧,不听我的,被人挂起来了。”
维德在应因心中不着调的形象更深刻了一点,
被嘲笑的应因想生气又不太敢发作,弱弱从鼻腔里哼出几声抗议的短小气音。
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还没发现什么能出去的方法,倒是把不该碰的节点全触发了。
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倒霉,还是真的笨。
应因有些没信心了,情绪也不高,
他下半身湿透,内裤紧紧黏在肤肉上,光裸的双脚一只踮在地面,一直被肉触拉高,白皙的脚趾站在泛蓝的黏液里,纯洁沾上污渍,看得人刺眼想要抹去,雪莹莹的小腿骨往上都在细细可怜的颤抖,
像一枝折下来的带露白桔梗,脆弱没有一丝伤人的刺,
实在可爱惹人佑护,怪物们都想养!
“看看我的落水小猫,爪子都不伸刺儿了。”维德表面遗憾,语气里却带着股这是我家孩子,我要对宝贝情绪负责的宠溺。
格因斯听得牙酸,这不是虚伪是什么,难道你不想留下他吗。
劲瘦青年面无表情直起腰,活动着腕子献上诚意:“还有不到两分钟,挑战一下怎么样,是你救人快还是死亡更快?”
冰蓝的眸子一瞬间化为无机质死光。
维德没理他的越级挑战,注视了下窗外,转过头对应因露出温和笑容,
一点一点扯下他身上攀爬的肉触,扔向干烤过的脆弱车皮,砸出鱼肉似的砰砰声,
他递上胳膊。
精壮的手臂长而结实,看起来就是很能打的骨相,整洁袖口底下露出的一截手腕内侧还有一道蜿蜒的浅色伤痕,性感野性得要命。
“坐上来!”
是命令。应因最讨厌命令,而且还是在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做的前提下,他更不愿意听话。
不过应因很怂,见维德隐隐不耐烦,他就乖了一下,低下柔白的后颈怯怯跨腿坐上去。
胳膊很凶,他拧不过,而且审时度势,看起来还是维德厉害一点,明显应付维德比应付肉触好多了。
男孩看上去很乖,白皙的腿嫩嫩伸在两边,小屁股触感还是那么弹润。
他颠了颠手臂,有些遗憾只肏了一次,那么小心翼翼爱护,还是会被别人透熟的小东西。
唇瓣柔软,眼眸水润干净,以后就看不到了。他从下伸过脑袋,硬生生挤入男孩低垂的视线,逗弄道:“像昨天死缠着我腰不放一样,今天也缠紧好吗?”
小猫疑惑地歪过脑袋,粉垫小爪子乖乖覆上手臂。但想到他歪曲事实,又愤愤拍了他一爪子。
他根本没有缠着要!
维德终于愉悦,转而面向挑战他地位的人,眼底滑过一丝耍人成功的亢奋意味,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我留下来陪你!”
张扬的笑容出现在俊眉异域的脸上,只给格因斯看到半截撩起的唇角,他扶着胳膊上的小屁股一瞬间退出十米开外,姿态稳稳,只有应因有些晕头晕脑,而接下来更是如特效电影一样,
噩梦般的场景,
一瞬间,车厢四面数对恶蓝肉触足宛如锋利箭尖,齐齐对准快速移动的目标物,“啪啪“如闪电狙击般破空而出。
不敢想象维德的反应速度,也火光时速,五指成爪,抬手就爆得肉触汁液迸溅。
他一脚踹向进来时的出口,但那里撕开的肉洞早有新肉填上,在这千钧一发即定生死的时刻根本来不及重新撕开出口。
红色残影在空中滚过无数进攻,来不及思索,已经有更多肉触扑上来。
应因像一团肉冻卵胚摇摇散散,黄儿都要甩出来了,柔韧的腰肢此时发挥了它的长处,无论男人怎么飞身躲避、脚踹、他都能像小年糕一样扒紧男人手臂。
他和阎王也算拼过命了呜呜呜~
喷溅的蓝液被侧身挡开,没有一丝玷污小白花。
它们拖住维德脚步,多到打不完。
格因斯还不至于以为自己能在短短两分钟下亲手干掉列车长,他只要拖住时间,让他们都进入下一循环就行。
时间,最重要的是时间,最后的倒计时,争分夺秒,滴答滴答公平地走向结局,每一声节拍都和应因屁股里的跳蛋频率重合……
数十根肉条爆在空中,腥液断肢洒落一地。
维德翻身,寻着薄弱处,跃上墙壁借力一蹬,凌空转身迅速偏头错开迅猛杀来的腕粗肉触。
“砰——“
巨大的撞击声震耳欲聋,
那只迎面飞射而来的肉触来不及锐角转向,一头砸向车窗,扭曲肉团汁液迸溅,被无数碎开散射的玻璃碎片划成一段段抽搐肉渣。
不要——!
应因眼瞳骤缩,粉嫩的唇都白了。稚气小脸呜咽抗拒,恐惧蒸腾得雪白皮肉都散发出更浓烈的一阵甜香。
——一股巨大的力从屁股下托着他甩向那唯一的洞口。
“谁说——我要留下他!”低沉的声音微有些喘,强力稳住声线。他还有最后一个逼要装。
格因斯脸色骤变,喉咙肌肉也怪异发出蠕动的嘶吼,“应因!”
他竭力冲过来,与无数肉触一起,奔向即将飞出窗外的男孩。
唯一懵头转向的应因,不敢置信这一幕的发生,凌空身体失去托力,面临摔出疾驰列车的确凿事实,他大脑是空白的,列车外飞驰的死亡之风已经擦过他发丝,
最后一眼,他看到“噗嗤”一声蓝色血肉被刺穿,血淋淋一只手从格因斯腹部透穿而出。
列车长来不及逃出第七截车厢了,自愿成为第113个死亡数字,代替原来应因的位置进入无止尽死亡循环,同时成为可被自己乘务员操纵的对象。
应因看到维德转过来说了最后一句话,张扬的笑脸上眉飞色舞:“小家伙,有机会再见!”
应因正准备用脑袋迎接大地……
耳边传来【玩家第一次弹出“门”副本,请接收奖励信息】
应因获得奖励信息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笨笨的也可以通关哦,他什么也没做,这样也行?!
本以为会摔得很疼,但他一瞬间闭眼就屁股敦实地弹在了厚实地毯上。回到了一开始的酒店过道,两排门依旧华丽古典,高高守卫两边。
屁股里催命一样的跳动也停了。
带着黏液的一粒粉色胶囊形跳弹滚出湿漉漉的小屁眼,粘在湿透的内裤布裆。
应因虎头虎脑,也不管走道里是不是有摄像头,伸手就钻进小内裤,摸摸索索,粉白的指头一动,勾出一颗湿滑的东西。
像计时器,像跳弹,其实是引爆器。
数字是倒计时,震动功能是为了迷惑小笨蛋。
这个东西正填补了门旁边的那幅油画内容。
难道他要找的东西与画里内容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