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犯人贩Y入狱饿狼群中他脆弱得快哭了要抱轮椅大佬腿(修改
【无人区监狱,没有编属。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星球上,所有地方都可以叫无人区。
甚至这座星球的存在,就是为关押帝国最恶劣最棘手的罪犯而建。】
监狱之外,末日废土。
“叮——“
“o6475号犯人,应因,罪名……”
监狱大屏,正激情播报的总控智脑系统压着端正清肃的电子音,忽然抽风地哑然一瞬,它不经意人性化地一顿后忽略掉失误,继续衔接道:
“犯人应因,以贩卖私人物品获利…数额高达…传播淫秽罪成立,刑期……”
没有人去关注刑期后有多少个零,反正进入无人区监狱的恶徒,哪个不是监禁时限高达上千年。
只是在监狱活动广场中央的大屏,当无趣的合成音播放到那一条罪名时,空气默契地静默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罪?
人群中,不知道哪里响起一声嗤笑,逐渐带动更多轻蔑的耻笑声涟漪一样蔓延开。
应因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未曾露面,就已经提前拢括了整所监狱建立以来最荒诞的笑料。
什么罪名?
贩卖私人物品、传播淫秽罪?
哈哈哈哈哈……没听错吧?
还有过比这更黏唧唧傻乎乎的入狱理由吗!
新人还真是创低底线啊~什么层次的选手也能进来,怕不是在罪犯记录页里就夹在最后一张,还抱着奶瓶喝奶呢。
这都能抱过来凑数,咱们监狱今年是考核不达标了?是他们典狱长落寞了,连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犯人也收?
应因?名字也娘唧唧的。
地下活动大区,零星跳出一波接一波指名道姓的嘲弄声……
“我的狱友是不是还要哭着求我——内,内裤,想换一包泡面可以吗哈哈哈哈……谁要你穿过的脏东西,不想洗就送人是吧……”
“对对对,谁没有内裤似的,贩卖贴身物品,除了基佬谁要?”
“这种弱鸡,哪个区的大佬能要啊,那个区还不被别的区压着嘲笑好几年抬不起头!”
“是传播性病,还是骚浪到引起国家瘫痪……还是引诱了所有雄性为他发情啊……”最后一句挑刺声陡然突兀,
粗犷的声线在骤然的安静中飘远,水漪一般散去,无端曼妙起来,激起在场人无穷幻想。
这群无恶不作的恶徒们好像才回过味来,
能因为这种罪名进入无人区监狱,是不是意味着那个新人——会有着格外光彩夺人的外貌,以及勾魂入魄身段,是不是意味着他还会是一个大美人!肯定是!至少要十足漂亮才能骗到那么多人为他花钱吧。
恶徒群情激动。
诈骗金额都高到能把自己弄进帝国第一监狱了。
他们中大多数是俗人,虽然见识过上流无数香车美人,也想象不出新人是拥有什么样的惊人美貌,能获得如此严重的刑罚,难道是魅妖吗?
自由活动的空地上,一个个桀骜不驯的脑袋骤然收敛了几分煞气,眼神都清澈了些许,颇有期盼地,数千颗脑袋全都抬起,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上空投放箱。
应因闭眼再睁,已经换入新的场景,眼前六方的空间体严丝合缝,白茫茫一片。
这次他是一个贩淫惯犯,是利用自身美貌在网络上到处勾勾搭搭的小淫雀,一招空手套白狼,能将贴身私人物品卖上天价。
最会对着屏幕搔首弄姿,骗人为他销金挥土了。
小淫雀秉持着擦最危险的边,发最骚的浪,卷最权势者的钱的作案理念,一路辉煌。光荣记录中,他曾经从一名高级官员手上,一次性骗走能购买一整颗a级资源星的财款,而究竟有哪些层级的财阀、权势被他网入手中,犯罪记录都不能够到那个权限,换句话说,被保密了。
现在终于作死到把自己浪进了无人区监狱。
应因的任务不变,依旧是拿到目标物,同时不暴露身份。
小小空白的空间里,雪白小耳朵一动,应因歇菜地耷拉下脑袋,满脸郁色。
好难哦~
是与他本人完全相反的人设。
匮乏的纯情脑袋,想象不出如何才能表现得像任务描述的人设那样,装出魅惑的气质,还要习惯性透出情色的腔调。
他怎么可能装得像。
纤白的手指蜷起来压进手心,来回不安地抠指甲,他肯定会在第一眼就被怀疑的。
男孩脑子一哆嗦,福灵心至,
那他分几次向罪犯们推荐自己的贴身衣物怎么样?
唔……细眉绞了绞,不太认可自己的表演能力。
下巴尖随思考仰起来,他一定会很可笑地把事情搞砸……他连为什么要卖小衣服的理由都想不出来。
贩私衣还贩到监狱里了。谁会知道他是为了维持人设呢。
要是被那么多肌肉强健的犯人围起来,剥掉自己的马甲,他一秒都扛不住审问……被发现就意味着惩罚,惩罚就意味着……
投放箱里,应因脸色瞬间发白,想到上一趟列车,眼眶浸润红晕,害怕得要掉眼泪。
这次一定不要掉马了。
应因只知道自己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里,六面材质都是透明的,他看不到外面,但外面的人能看到他。
投放箱正从头顶缓缓降落。
翘首以盼的犯人们从未有如此目标一致的时刻,似乎都对投放箱里的新人产生出浓厚的兴趣。
要是不漂亮的话,他一定会把他打出屎!
这是很多罪犯当时的想法。
透明箱体陡然一晃,悬于半人高的位置时,一圈期待的围观者伸出脑袋,纷纷发出愕然的吸气声。
应付成年罪犯的玻璃投放箱应该刚刚好,但给这个小新人用明显大了很多,对比出极大的反差,同时留下一抹色情的遐想,
封闭的空间里,仿佛关住了一只小精灵。
摘掉翅膀,扑扇不动的珠光蝴蝶。
箱体晃动震得那副单薄的小身体向后仰了仰,周边没有东西给他抓,空气便从轻轻扒拉的指尖无情划过,脚跟绊得小人差点摔倒。
他乌黑卷翘的眼睫毛垂颤,再睁开已是一片银河入海的盈盈水色,无助地往两旁张望看发生了什么。
蔷薇色唇瓣急切张合几下,听不见声音,却让人猜测那小嘴里肯定尖尖埋怨地细吟了一声。
男孩简直漂亮到看不出性别,也猜不出他是不是成年了,嫩葱一样,就记得那张旖旎的脸蛋浓艳如濡湿的娇花,小小的,慌张转脸,到处柔柔软软似乎还会散发甜味,
但同时眼神里的干净骗不了人,露在织物外雪白的皮肤晶莹到透明,也不像被人揉搓使用过,微泛柔光。一身纯与娇融化了,凝成玻璃箱里这样的甜心。
那透明的玻璃被他衬得像锁藏瑰宝的水晶罩,显得关押之物更加纯净透洁,如同精灵坠落凡间。
哦,关押,现在谁脑袋里还记得他是罪无可恕的犯人,明明……
漂亮脆弱得过分。
就这样被关进全是粗鲁男人的罪恶监狱?他是靠这样的脸诱惑别人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他也没什么错,是臭男人们不理智吧,怪小美人什么事。
没有正确三观的罪犯们自觉为漂亮精灵开脱。
应因看不见外面,有些发慌,脸蛋越来越红,小心挪动着往前凑了凑。他贴在玻璃上,睫毛几乎压弯,妄想从模糊的白茫中看出些什么。
众人就见两枚淡红的小掌心贴在玻璃上,印出幼猫似的爪垫,乌闪的眼睛大大圆翘地睁着,迷迷糊糊。膝盖并在一起,腰间短衫就往上翘,露出浑圆的屁股,
又白又直,又柔又美,
甜死了。
男孩没一会恢复蔫耷耷,呆呆站在箱体中央,好像捕捉他的时候累到了,眼尾红红的,左右张望这个困住他的东西,看上去可怜得不行……
这样看,没有一点能将男孩往他所犯之罪名上靠拢。
他们是亲眼看到的,贩淫小犯人的最真实状态,就是这样一副轻易能吸引馋蜂往跟前扑的甜蜜模样。
罪名如此,怪不得他。
才第一次见面,众罪犯就撕掉了应因妄图往身上揽的人设标签,什么妖娆、骚气、机灵、淫荡等等,
不过应因还在自主自地构思着,一会要怎么表现才能让自己更像一点,不掉马。
几个区的领袖站在一起,具是人模狗样,乌黑发顶高出周围人一头,都是各领域的精英,举止间看不出丝毫受制于监狱规则的迹象。那身条纹囚服穿在他们身上也没有一丝局促意味,站在人群之中,自动与周围人拉出一圈格格不入的氛围。
边葑双手交叉摆在大腿上,目光淡淡,在身形挺拔的几个大佬中,他最为显眼,因为他下面坐的是轮椅。
应因一眼瞧上他,因为在任务里,独特就代表着可能是突破口。
他盯着人腿,一直盯着,又转向脸,表情一眼就能让周围混迹于世的人精们看穿,但没人提醒他这样太明显了。
这么饥渴,找大腿呢!
男孩抿着饱满唇肉,欲前不止,纠结勾在上扬的眼尾,望眼欲穿,想问可不可以跟他的区。
但男人似乎对目光毫无察觉,也可能早被注视麻木了,深海似的漠然视线落在远处,没往男孩身上关注一下。
不知道谁胳膊肘抖一下,冒出一句:“我想吸他内裤。”
一句羞辱似的话打响了其他几个区的争取声,都想把美人抢到自己区里。之前未露脸还被嫌弃的新人立刻成了香饽饽。
谁不想自己的区有个赏心悦目的小美人,说不定还能占领先机,分到一点洗澡水。
“是三角裤吧,一定要是三角内裤,分泌物沾得最多……”
“贴身小衣就一件,哪够分的?“
“可,可,可以舔袜子……”
乱哄哄的,污言秽语被更吵的声音淹没。
应因迟钝,没听出来他们议论的是自己,更不懂男人对自己隐私衣物的窥视欲。
他促地喘息颤声问:“先,先生,我会捏腿,能跟你吗?”
呵——边先生身边上赶着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要你一个粉拳头都还没鸡巴头粗的小豆丁捏腿?
其他几个区的大佬似乎也想争取应因,实在是太漂亮,又纯得很好玩。
不过人都先看中边葑了,所以还是再等等,他们的外联资源可都掌握在这个瘫子手上。
应因唇心湿红潋滟,像含了朵软嫩花苞,轻轻的香气从中吐出,鼻尖恰到好处顶着一抹潮红,非常有生命力纯得要命的脸。
手脚有些软,他都想扒在男人腿上直接哀求了,要我吧,要我吧。要是落在别的区,再凑上来就很难了,生活区不在一起,只能在集体活动碰上。
“我,给你洗衣服。叠,叠被子……”应因听到自己鼻音紊乱,是酸酸挤出来的声儿。大佬的气质太深沉压人,他控制不住要发怂。
这是什么,小美人上赶着给老大作小娇妻?
还继续绞紧脑汁想自己还有什么能力能自荐,结果发现自己什么也不出色的时候,
前方男人淡道:“随你。”
大佬的嗓音低缓磁性。
应因激动成星星眼,软着调子又是谢谢又是保证努力听指挥,说得要全心全意当心腹小弟似的。
莹润脚踝精致地踮起来。
对方抬眼,目光冷淡包含威压:“不许轻浮,勾引人。”
肯定的,怎么能这么想他,应因悄悄翘起嘴。
入狱第一步,打入内部抱上大腿,边葑,他的第一个嫌疑人。边围绕npc边找出最强的人,摸索场景设定的漏洞找东西。
第一幅画中人手中对应的是塞进屁股里的跳蛋,第二幅画手中是皮鞭,但是不是皮鞭不一定,所以还要多试。
经过上一个副本游戏,应因已经自己总结出一套规律,一定要绕着副本里最强的几个npc转。
智控闸门放开,银亮的金属通道一直延伸头顶,上面是一个更广阔的区域,一圈一圈上升,下面的自由活动操场被雪亮的灯光罩笼,各处都亮堂堂一览无余,灯光会反射进监控,落入冰冷审视的眼睛。
应因跟随着接他的年轻狱警升至最高塔楼,那里是监狱管理者的办公区。
他对这里的重武是不是荷枪实弹并不感兴趣,反正他会乖乖的,绝不惹事。
身着黑色制服的狱警比平时跨步更小,他总觉得后面亦步亦趋的小犯人很容易走神,
人小走得也慢,鞋底黏呼呼地拖拉着,但两条小腿又都在提拎拎地抡起来,碎步踩在他脚后跟,
年轻者剑眉一弯,长腿更稳重了些,破天荒地就主动慢下来,靴底沉稳,触底声喑哑。
一扇门从银白的墙面上滑开,冷风的气息和雪白的房间扑面而来。
随即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办公桌后坐着几位套白大褂的青年狱警,泡着茶,除了喊应因的那位,没有谁抬起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