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x我)七夕贺文想要被你捆绑(上)
午休时间,我在陆沉的办公室,向陆沉提出了我想要被他捆绑的愿望。“作为七夕礼物。你喜欢吗?”
他眼神瞬间变暗,泛出了危险的红色光芒。我被他这么明显的反应取悦了。
“你确定吗,如果单纯是你认为我会喜欢,所以想取悦我,那完全没有必要,我不希望你为我而委屈自己。”
虽然他语气平静地说着拒绝的话,但是生理反应并不能掩饰。他因为我简单的一个提议有了勃起的反应。
我随着心意跨坐在他腿上,拦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我喜欢,我也想体会完全地,彻底地被你控制的感觉。”
说完我忍不住笑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亲密的磨蹭,“果然你也喜欢啊陆总,我就猜到了,虽然总是带着温柔的面具,其实你心里有着对我做粗暴的事情的冲动吧?陆先生?”
我心里的恶魔支配我低声揭发他,引诱他:“其实你想完全地操纵我宰制我,对不对?”。
撕下他温和的表象,打破他内心的自持,让他深处的欲念和野心都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眼前。这种从心理上宰制一个成熟男人,拨弄他的欲望的征服感会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兴奋,神经和血管都在颤抖和叫嚣。
他掐着我的腰把我按进他怀里,和他的胸膛紧紧相贴,苦艾的香气温暖又热烈地氤氲在我的鼻端。
“真是伤脑筋啊,”他把脸埋在我肩头,胸腔振动着,在我的身体上也引起共振,“我可真是……对你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他抬头看我的时候,眼睛完全变红了,危险而摄人。顶级猎食者的费洛蒙在他动情的时候释放出来,引起我的本能警惕,肾上腺素抬升,交感神经兴奋,身体做好了应对危险的准备。
野生动物彼此吸引又在结合时互相攻击,雄性粗暴交配时咬着雌性的后颈防止被反咬,而雌性则挣扎着随时寻找杀死对方的机会。最亲密的交配也像搏斗。
陆沉的眼神,就像一头兴致勃勃想要择人而噬的雄狮。他说,“那如果说我会忍不住做想一些更过分的事情,你会不会生气?”
气氛暧昧而粘稠,我撒娇一般地说道:“不会生气,我完全信任您,主人,您可以尝试你想做的事情,不限于绑缚。”
我被自己的联想和当面说骚话的羞耻感引得也情动了,说着还不饶人得无意间向前用胯部磨蹭他藏在西裤下涨大的阳具,“您喜欢我叫主人吗?”
他瞳孔猛地一缩,小帐篷竟然又涨大了几分,看起来有些骇人。
“你啊,是不是太信任我的自制力了,再说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你下午还能去上班了。”
我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溜出他的怀抱,在门口坏笑道:“那可不行,午休快结束了,既然事情说完了,我就先走啦!”
说完我迅速地溜之大吉。
陆沉看着女孩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的无奈地笑了笑。
“真是令人惊喜,我的兔子小姐。你总是能更让我沉迷一些。”
陆沉的书房,你跪在陆沉面前说你想给他当狗。
“普通的性爱虽然会让我快乐,但是不会真正让我满足。你说的没错。不过,你是不是有推卸责任的嫌疑呢?狡猾的兔子小姐。”
陆沉坐在老板椅上俯视你,带着似笑非笑的狡猾表情。
“怎么会呢,我只是想取悦你,主人。”你理直气壮地回答。
陆沉探身靠近你,棱角分明的俊脸在你面前放大,俯身的角度让他的胸肌显得格外的大。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说来惭愧,自己奶子不大,倒是馋男人大奶。但是陆沉胸真的好大啊,板正的西装看起来都觉得欲。】你看着陆沉的胸口出神,想到,【说起来,周严胸更大吧,每次看他都是快要爆衫一样,会不会鸡儿也更大……我在想什么陆沉我对不起你……】
你的视线太明显了,脸颊上浮着红晕。陆沉了然的笑笑,伸手探进了你裙底。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强势地隔着内衣在你阴部揉弄了一把:
“把我的手都弄湿了。还是说,想做我的母狗这样的话,让你这么兴奋?倒是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其实是自己发骚,我说的对吗?”
你控制不住地把双腿并紧,夹住他的大手,臊红了脸。【妈的知道就算了干吗还揭穿我!!】
陆沉见你不说话,并没有紧逼,温柔的笑意中藏着一丝没有收敛好的危险气息。“那就给我看看你的决心吧。”
他绳缚的手法竟然颇为熟练,想来对此感兴趣不是一天两天。你小臂和大臂折在一起,小腿和大腿折在一起,被捆绑起来,肢体仿佛被截短了一半。躯干也被一道道绳索紧紧咬进皮肤里。你仰躺在调教椅上,像一只被迫露出肚皮任人宰割的母狗。
你怀疑自己被套路了,当他答应你并说要考验你之后,就从书房的暗室推出了一张调教椅,还有绳子和道具,让人不禁怀疑他早有预谋。
“把腿张开,露出你的外阴。”他故意使用露骨的词汇,但是声音低沉温和,形成了很强烈的反差感。
你闭了闭眼,逼迫自己照做。他的目的达到了,确实羞辱感很强烈,但是——也让你更兴奋了。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收缩下腹部的肌肉,发情的性器官的存在和感受特别强烈。。
陆沉把你的腿固定到椅子两侧,你被完全束缚着,摆成了空门大开的样子你的下体一览无余,被陆沉视奸着。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灼烫的温度,如有实质地一寸寸舔舐着你最隐私的部位。
羞耻感太过量了,麻绳像勒进骨头了一样带来无法逃避的疼痛,和像被陆沉紧紧拥抱一样的错觉,让你感到迷恋。陆沉说的没错,你在推卸责任。想被他束缚,操弄,甚至性虐,都是你隐秘的恶欲。陆沉只不过比你更诚实一些罢了。
完全被控制的感觉唤起了你的受虐欲。下体变得充血肿胀,阴蒂鼓胀,再往下一片泥泞,阴道口不断分泌的液体无声地昭示着它对外来侵犯者的渴求和欢迎。你的大脑有种类似于喝醉了的漂浮感,思维跳跃起来。【淫水是不是顺着臀部流到椅子上了?陆沉会不会以我弄脏椅子为由惩罚我?】
接着陆沉你给你带上了球状口塞。“有口塞不方便说话,那安全词就改成扯掉口塞。”
他把口塞固定好,是你吐不出来,但是歪头凑近手可以用手轻松扯掉的状态。你点了点头,发出含糊的哼唧声,混着水液阻塞的声响。
“我的小母狗怎么连口水都含不住。嘴巴也这么骚吗?”明明是口球的缘故——口球真的是耻感极强。一方面让你合不拢嘴,只能保持狼狈的表情,一方面让你加剧唾液分泌且无法吞咽。你心里辩解,但是上下两张小嘴都诚实地继续往外吐着清液。你自己都觉得这样肯定看起来很骚。
陆沉骨节分明的手指淫亵地抚弄着你的阴唇,在入口打转,挤压发出奇怪的水声。这样温吞的亵玩不上不下的吊着你,让你既无法平息,又无法登顶,简直像高潮的边缘控制一样。你快疯了,顾不上羞耻心,只想让他给你个痛快,要么狠狠地操进去,要么用力蹂躏极度敏感的阴蒂。你甚至无意识的抬腰想要用下体追逐他的手指。
陆沉被逗笑了:“母狗完全发骚了啊。但是想要吃主人的阴茎,必须要先通过考验。”
你正浑身发热,汗水淋漓,被炽热的欲火灼烧着头脑发昏,恨不得他说什么都能答应。
“周严——”陆沉扬声唤道。
你悚然一惊,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会把周严叫进来!你下意识的想夹腿掩饰现在放荡的样子,却被绳子阻止。这也再次提醒了你自己现在是什么双腿大开,仿佛在邀请他人来肆意采撷的姿势。
【陆沉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你心里刹那间有点绝望。不过稍微用脑子想想又意识到他应该只是想要玩点羞辱性的内容。
“别害怕,你可以当做他只是个按摩棒,只是有人的形态而已。”陆沉仿佛看穿了你的想法。你瞬间听出他是以男朋友的身份在安慰你。他有种特别的魔力,即使他用这么变态的手段玩弄你,仍然会给你一种安全感,让你完全信任他。
你心理建设很快就做好了。陆沉想用“被他送给下属操”这样的手段来测试你的服从性和信任度,同时也是打破你的羞耻心让你更放开的方法。
这,不得不说——
正中下怀啊!!!
周严胸那——么——大!你觊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没想到!陆沉亲手把他送上门!
有ntr那味儿了!
要被伴侣以外的人干了,这样的认知使你再度兴奋起来。
周严推开门走了进来:“老板,有什么吩咐?”。
周严是个很完美的下属,他目不斜视,声音冷静沉稳。仿佛他眼里的我不是赤身裸体被用麻绳捆绑着,摆成淫乱的姿势,而是衣冠楚楚地坐在这里。
陆沉笑着说,“要麻烦你帮我教导一下我的小母狗。把她当成母狗直接操,操到她潮吹为止。”
来自陆沉的羞辱让你阴道狠狠痉挛了一下。
“是,老板。”周严仿佛在执行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淡定地拉开裤链,半褪下内裤,只放出了他的性器。
遗憾的是周严没脱衣服,你没能看到他的大胸。
你没猜错,周严没有辜负他的块头和胸围,他的性器真的很粗。你有点慌,你每次吃下陆沉都很勉强,周严竟然还比陆沉要大一圈,他站在你腿间,高大的身躯充满了压迫感,那家伙肉眼可见的和你脚腕一般粗。周严那硕大的龟头抵着你阴道口戳弄,却难以进去。你胡思乱想着,紧张的要命。
【没有循序渐进的扩张过,这真能直接塞进去吗?不会被操烂吧?】你心里除了恐慌竟然还有一丝丝期待。
“啪—”
屁股上被陆沉狠狠打了一巴掌,你整个身体弹起来一下,发出“呜”的痛叫声。
“放松点,打开你的阴道,让周助操进去。”
你的呜咽声难以控制地带上了哭腔,神志已经被陆沉攫取了,乖乖地努力放松下身的肌肉。
巨物突破的阴道口的肌肉,突入了娇嫩脆弱的甬道。阴道口仿佛被撑裂了一样泛着刺痛,你害怕地哭了出来。
但是你没有摘下口塞。
周严铁一样的大手死死地钳住你被捆起来的小腿往下压,让你的外阴完全的暴露在他身下,被他可怖的阳具一点一点侵犯,你的腿被他捏的生疼,忍不住吃痛的哭叫。
你意识到周严并不像他脸上看起来那么淡定。这个手劲肯定会给你留下淤青,他顾不上控制自己的力气了,那心智恐怕都用来对抗情欲了。陆沉占有欲那么大,过了今天他再看见腿上的手印,肯定又会吃醋。
周严很快就完全塞进去了,里面被填的及其满涨,让人有种满足感。而且让周严这样冷静沉稳的人为你深陷情欲是很能满足人的征服欲虚荣心的。
更别说,你现在就当着陆沉的面,在被他的下属操。
周严有些忍不住了,顾不上我能否承受,开始粗暴的大幅度抽插。
陆沉面沉如水。在一边看着在他的命令下,他的母狗心甘情愿地被别的男人干的放声呻吟,就像——一只真正的母狗。
阴道的适应性真的很强,痛感很快就消失了,满涨感和身体深处被凶狠地顶弄的感觉让你很快到达了高潮,抽搐着喷洒在周严身上。
“真是淫荡的母狗,这么快就高潮可不行。继续。”陆沉欣赏着你失神的表情,指令却毫不留情。
周严本来也才刚刚开始,闻言继续大肆操弄你敏感充血的阴道。你无意识的哼唧着哭泣,被动的燃起第二轮欲望。
「还当成人形按摩棒,他这是人形炮机吧?」
体内深处的子宫被顶的酸软,却又有像电流一样的快感贯通腹腔,让你无法拒绝。
陆沉在你背后伸手玩弄着你的乳房,小巧但是柔软,乳头已经因为性欲而充血挺立,被他漫不经心地捻弄拉扯。
你很喜欢陆沉的触摸和把玩,会从心理上很强烈的增加快感。你觉得自己简直是水做的,不多时又绞紧阴道,抽搐着潮吹了,开闸泄洪一样。周严也跳动着射在你的体内。他的阴茎牢牢地堵塞着甬道,直到拔出来,白色的精液才跟着喷涌而出。
「好多,好涨啊,我不会怀孕吧,应该不可能,陆沉能愿意让我怀孕都悬,他会吃小孩醋吧,比他先占据我的子宫。更别说周严了。所以其实人和血族有生殖隔离吗?」
“周助理刚刚教导了母狗,小母狗是不是应该代主人致谢,帮他清理干净呢?”陆沉说着帮你取下口塞。
你已经完全能够沉浸和享受被陆沉当做母狗的快感了。
“谢谢周助理代替主人教导母狗不听话的骚穴。”你放开地说骚话。
调教椅被放的更平,周严站到你的脸侧,你卖力的含住舔舐他阳具。没什么异味,只有刚刚的精液和你自己的淫液,很快都被你舔的一干二净。
性欲和食欲同源。刚刚被口球强制不能闭嘴,口舌都很酸痛,而且涌出了大量唾液,让你有种近似饥渴的感觉,恨不得让他也操操你的嘴。
这种自我羞辱的感觉到达极致,让你在男人的阴茎旁边再度失神,身体颤抖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你没有喷水,像是干性高潮。
陆沉惊奇的抚摸你的下体,“我的小母狗果然是最棒的。”
趁着这次已经让周严上手了,干脆尝试一下双龙。陆沉想。
下次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独占欲还允许不允许他让第三人操自己的小母狗。
“我的小姑娘果然很有潜力。”
陆沉拨弄着你被周严操开了的穴口。那被使用过的地方一收一缩,吐出浊白的精液,合不太拢,即使收缩也有着一指左右的洞。好像还在怀念刚刚被填满的感觉。
“如果同时插入两根,应该也是吃得下的吧。”
这并不是询问的口气。
空虚的内部被强硬地填满了。陆沉缓慢的抽插,每一下都很重,好像惩罚你一样。体内周严留下的精液被带出来,像是你不忠的证据。
“骚穴里还恋恋不舍地含着别人的精液。这么饥渴吗?”
他声音低沉醇厚,虽然说着谴责的话,但是并没有怒气。
“最喜欢你,主人。”你讨好地夹紧他,迎合他的操弄。被陆沉操是不一样的快感。周助固然新鲜刺激,有特别的味道,但是和陆沉做爱是全身心的投入,灵魂的敞开和接纳。他带来的安全感是无与伦比的。
他抽插的动作很缓慢,同时试探着加入一根手指一起送入湿热的地方。
他很有耐心地扩张,并不急于一时的满足。理智在尖叫着发出警报,身体却贪恋这种过度扩张带来的又痛又爽的可怕感觉。
身体豁开一个洞口,然后被陆沉填满。你控制不住自己,像个机器玩具一样,随着他的动作相应地发出或高或低的呻吟。
陆沉尝试了一会儿,觉得效率不高,于是抽出性器,改用手来。那气宇轩昂的阴茎已经沾满了透明液体,湿漉漉的。
三指很容易进去,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四指就有些难了,在抽插间试探着推挤,穴口的软肉也并不坚定,很快就失守了,四指收拢着将平时紧闭的洞口撑得变形,显得很是淫乱。
有种自己被撑坏的恐怖感让你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泣。这个水平你觉得已经够你自己的手完全插进去了,你感觉害怕,以后会不会变松了。
“陆沉……要坏了……你,你别弄了……”如果是平时的陆沉,一定会马上收手然后抱紧你安抚你的情绪。但是显然他也上头了,并不太理智,只要你没有说安全词,他就不打算罢休。
甚至你的哭声愈发勾起他的凶性和施虐欲。他将五指并拢成锥状,有些粗暴地冲击已经软烂熟红的穴口,每次都能多推进去一些。你忍不住挣扎,又被绳子牢牢地束缚在原地,让绳子更深的扎进皮肉。这种在完全束缚之下被开发使用的感觉过于刺激了。你呼吸急促,心如擂鼓,身体抗拒,内心却忍不住期待更多。
你的身体对他没有抵抗力,正如你的内心对他毫无抵抗。看着他的手掌最宽的部分也完全进入你,平坦的小腹凸起了可怕的弧度。强烈的视觉冲击和下体被撑坏的错觉完全击溃了你的理智。你像被陆沉的手操成了傻子,只会用一种带着迷恋的变态口吻乱喊一气
“陆沉…主人…主人手好大,把母狗操坏了,母狗被操烂了…”
陆沉眼里绯红的光芒明灭,闪烁着残忍又痴迷的神采。
“真是贪吃啊,完全把主人的手吞进去了,还在不停地吮吸。是不是还想要更多?”他的手掌在体内握成拳,在身体里面像探索一样捣弄,内脏被碾压和推挤的可怖感觉又夹杂着无法抗拒的诡异快感,你发出了带着愉悦的哭吟,阴道抽搐着挤压巨大的侵犯者。他慢慢地把拳头往外抽,穴口的皮肉要被撑裂的痛感让你哭声尖锐。
湿淋淋的手完全抽出来了,发出了啵的一声。你的穴口合不拢,红肿鼓胀,仿佛有些外翻,随着呼吸而颤颤巍巍的翕张。
“下面的小嘴还张着,真是饥渴,主人会让你满足的。周严—”
周严在一边看完了陆沉开发你阴穴的全程,阴茎翘的老高,青筋爆涨,肿地发紫。“陆总请吩咐。”他仍然保持着沉稳的表情。“衣服脱掉,和我一起操进来。”
说着陆沉先一步提枪上阵,深深地干进高热而水液丰沛的巢穴。
“松了。”陆沉故意揶揄道,紧紧盯着你的脸,看着你露出羞愤的表情。
周严飞快地脱完了,从陆沉留给他的位置急不可耐的想操进去。他的胸果然很大,可惜你已经分不出太多的心神去视奸周严的胸。“太粗了,会坏…”你往后缩,然而活动空间小的可怜——你被陆沉抱在怀里,身体支撑点只有他的手臂和阴茎。周严从后面侵犯你可怜的阴道,已经被充分开发的地方再度迎来撕裂的痛感。
“我喜欢你被操坏的样子。”陆沉在你耳边低吟,像从地狱传来的魔鬼的诱惑。
你堕落了,心里升起献祭的快感。“那就操坏我吧——”
痛感变成快感,你完全变成了被性欲支配的淫兽,放荡地呻吟尖叫,任由身体被情欲彻底烧坏。
过激的操弄带来超过阈限的刺激,高潮一波一波的冲刷你的身体和脑海,你下体像坏掉的水龙头,时不时地喷涌一大股淫液,直到什么都流不出来,他们还在失控地往你身体深处顶弄。
不知被漫长的欲火焚烧了多久,源源不断的快感变成了一直折磨。你哭着向陆沉求饶,他却充耳不闻,专心地享用可怜的猎物。你恨恨地咬住陆沉的肩膀,用尽力气去咬下去,尝到了腥甜温热的血液。
弥漫的血腥味和疼痛感仿佛激怒了陆沉,他最后将你狠狠往下压,更深的地方被刺入,两股精液相继灌入。是和插入不一样的满胀感。
昨天,你只记得今天是周末可以随便造。
但是没有想到,快乐是有代价的。
今天你醒来以后,感觉自己裂开了。有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你面前。
你被两个人操肿了,要怎么正常上班?
下面被两个陆沉和周助两个肌肉猛男过度使用的地方依然肿胀,十分敏感,正常坐下的姿势也会压迫到它,让你坐立难安。平时习惯的内裤也觉得变粗糙了,总是磨到你微肿起来来的嫩肉。
即使是站着,也觉得腿有点发虚发颤,被过度撑大的地方残留着异物感,入口好像合不拢,有种漏风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
你一上午都在尽力掩饰,以为自己成功了。
中午下班时,办公室最后只剩下你和猫哥。猫哥偷偷摸摸凑过来压低声音做贼似的问道:“大家派我来问你是不是痔疮犯了?我这里有常备药,给你吧?”
你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你只能低头痛苦地承认自己英年早痔。
人必有一社死,为了避免一种社死,就要用另一种社死去掩盖,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痔疮犯了,你羞愤欲绝,瘫在原地发短信向陆沉兴师问罪。瘫着可以把身体重量放在后臀上,解放肿痛发热的羞耻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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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让你过来果然不是为了道歉。他办公室连通着一件很大的休息室,有独立的卫浴。他把你抱起来背靠着镜子放在洗手台上,撩起你的裙子。
你赶紧一捂。
“干嘛?还在公司呢。再说我还肿着呢。你还好意思掀我裙子。”
想想就生气,你抬脚在他肩头踹了一脚。
“我有那么禽兽吗,你还不舒服,我不会做什么的,只是想检查一下,给你涂点药。”
陆沉温热的大手握住你的脚踝,俯身吻你。
亲亲还是可以有的。你仰头和他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半晌你气喘吁吁地被放过,你看着他嘴角沾了你的口红,忍不住笑了,“我每天的口红都是被你吃了,你该买口红赔我,哈哈哈哈。”
“好,赔你口红。如果有心仪的,就发给我。”陆沉好脾气地低头把你剩余的唇膏也舔干净了。你心知他今天的餍足慵懒都是你如今下面的红肿刺痛换来的!
呵,狗男人。
你今天不得不穿了及踝的长裙和长袖高领上衣,因为你衣服下遍身都是昨天疯狂的遗迹。身上遍布着麻绳遗留的色情勒痕。腰上的手印很是清晰,还有小腿上,周严掐出的掌痕又被陆沉掐了一遍,完全覆盖过去——「让人草我的是你,人家不小心留印儿了不爽的也是你,呵,狗男人。」以及遍地的吻痕也变成了淤青色。可以说满身狼藉惨不忍睹,让人看了都想替你报警家暴的程度。
陆沉撩开你的裙子后就怔住了。他轻轻触碰你小腿上的掌印淤痕,眼里浮现自责的情绪。经过一夜的发酵,昨天的红痕变成了青紫色,看起来异常可怖,不过其实并不怎么痛,还没有下体刺痛的存在感强。
“对不起,伤害到你了。没有想到会变得这么严重。”
他沉默下来,伸手打开我身下的桌屉,取出两罐药膏。不愧是叮当猫啊,每次都能出其不意的拿出东西。
他剥开你的内裤,轻轻抚摸红肿的外阴。手掌的温热让下体敏感的皮肤一阵刺痛。你轻微缩了缩身子,接着感到凉凉的药膏被温柔地涂开。你迟来的有点害羞,微微拢了一下纤长的双腿。
“别动。马上就好。”
你有点不自在,红肿状态的私处会更敏感,他只是认真上药,手指的滑动也让你有了反应。明显不是药膏的液体分泌出来,沾上了他的手。
“肿着会更紧更热,你想不想试试?”你有点心猿意马,干脆勾引他跟你来一发。
陆沉不说话,涂好了药,把你的内裤整理好,又开始给你腰上腿上的大块淤青涂另外的药膏。药很有效,刺痛感减退了很多。
“你不用自责,昨天我也很爽,而且其实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严重。我皮肤容易留印子,基本不疼。”
“抱歉,我只是有点自责。我应该保护好你,现在却让你受伤。而且,我希望你不要不当回事,如果我失控之下做的过火了,你应该及时阻止我,而不是这样纵容我,甚至在不舒服的时候还邀请我取悦我。你会把我惯坏的。”
他无奈而自责的凝视你的脸庞。
你正色道:“我知道你想要保护我的心情,我也要向你强调,我没有勉强自己,也没有为了取悦你而做我不喜欢不舒服的事情。我同意的,我提出的,都是我愿意,我想要的。我其实很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被你占有和掌控会让我有安全感,你明白吗?”
你温柔地揽住陆沉的肩颈,向他送上情人最真挚的吻。
陆沉举起鞭子
“想用哪里来接受惩罚?”
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紧握鞭柄的手,他肌肉紧绷的肩背,都让你兴奋若狂。
你张开双腿,亲手掰开大阴唇露出里面充血肿胀的阴蒂,软烂的花瓣和颤动吐水的穴。
“这里,主人抽烂我的屄。”
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鞭梢的皮拍狠狠噬咬。
“啊!”
只一下,你就像煮熟的虾一样猛地蜷起身子,发出尖锐的惨叫。你保护性地夹紧了腿,手也想要去捂住惨遭虐待的下体,却只能无助的挣扎。你的手,你的身体都被绳索牢牢束缚。像待宰的羊羔。
无辜,但是注定被献祭。
陆沉看着你,紧握鞭柄几乎陷进骨头里,手臂上青筋爆起。他对自己的力道有把握,但是抽在你的身上,他还是无法控制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手重了。而且他更无法面对的是,看到她的痛苦——由他施与的痛苦,他内心无法扼制地兴奋。
你缓了几秒,狼狈地抽气,最尖锐的痛感过去了,残余的抽痛竟然带起了细微的,别样的快感。
陆沉听出你的声音变了味道。
“喜欢吗?被抽也能吐这么多水,真是淫乱。”
被他羞辱会引起强烈的反应。下面仿佛在迎合他说的话,更加泛滥。
“真是不知羞耻,又不懂规矩。报数。”
“…一…”你的声音在颤抖,听起来像呻吟。
“啪—”
你话音没落就引来了第二下鞭打。
“呜……呃……二……”你哽咽着,忍受痛苦。
“啊——三……”你发出不太体面的喘息,或者是淫叫。不过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淫乱下贱,充满受虐欲,早就谈不上体面了。
也并不是全然的痛苦。痛也是快感的来源,陆沉也是。痛会引起羞耻,委屈,发泄,渴望,以及别的更微妙的情绪,像调酒一样,混合成一杯甜甜的却极烈的酒,将你灌的晕陶陶地。
鞭子落在你的身上,你却仿佛在他身上看见了血痕,鲜血淋漓,深可见骨。他也在借此惩罚他自己吗。
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你有些疑惑下一鞭怎么还没有落下。他仿佛能听到你的心声,突如其来的破空声让你全身一抖,疼痛如期而至。
“嘶……四……”
下面很热,很烫,对疼痛好像不那么敏锐了,反而是触电一样的感觉。你觉得那感觉好像不是快感,但又强烈地让你下体无法自主的发大水。
是下面坏了还是脑子坏了呢?
“最后一下。”陆沉的表情很奇怪,像刽子手,又好像带着什么怜悯。这种惩罚,不在于发泄了多大的力气,而在于受虐者的反应。现在,等待惩罚的人,表情变得期待。
爱也隐晦,疯狂也隐晦。
“啪”的一声,带着潮湿的质感,格外的响也格外的重。仿佛直接炸响在脑子里。
你眼前一黑。痛苦和快感都错乱了,被打的地方是痛,胸口却炸开窒息般的快感。
你好像喉咙发出了什么声音,又好像只是错觉。陆沉的声音清晰地递送进你混沌的脑海。
“把沙发都打湿了。”
然后灼痛的地方被什么温热,湿滑的东西重重地碾压,带起电流般的细微刺痛。
是……陆沉的舌头吗?
你精神已经极度疲惫。但是身体却无可救药地高潮了。
“姐姐,最近没有时间见我,就是和他在一起吗?”
陆景和一脸醋意,委屈地撒娇。
“他那里比我好?”
“我比他有钱。”
“我比他高。”
“你喜欢胸大的吗?虽然我年龄是小一些,但是其他地方可不比他小。”
说着他揭开了羊皮,露出恶狼的嘴脸。他嘴里说着最软的话,手上做着最强硬的事。他一边剥开你的衣服,一边拉着你摸向他已经鼓胀起来的裤头,毫不掩饰他的司马昭之心。
“这里也是。”
你被他姐姐姐姐地,叫的躁动起来,双腿腿合拢磨蹭。他发现了你的小动作,把你压倒在床上,不顾你的推拒,强硬地分开腿操进去。
“这样不行,好疼……”
你完全推不动他,即使年轻,他也是个体魄健硕的成年人,桎梏着你,充满了压迫感。
“姐姐,撑一撑就好了,我知道你能吃下,他平时也会这样撑开你的里面吧。我操的难道不舒服吗?你咬我咬的好紧。看来他也没有多大嘛。”
陆景和确实很大,以至于即使你已经被他的骚话刺激的淫水横流,但这样毫不留情地直接捅进多日没有被喂过的地方,还是有种近乎撕裂的激痛。
“姐姐饿了可以找我。我也能喂饱姐姐不是吗。”
“老男人有什么好?我比他年轻,比他听话。姐姐,我的胸肌不好看吗?”
这个“听话”确实有待商榷。但是年轻的肉体确实叫人喜欢。他粗暴的侵犯,横冲直撞,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肆无忌惮,冲撞的又重又急,让你疼的抽气,又觉得爽。他像刚成年的头狼,急迫地宣誓自己的权威和力量,咬着你的喉咙逼迫你臣服。沉不住气的年轻人,真是可爱。
“姐姐,你叫的好好听。我喜欢听你叫。”
“姐姐你里面好紧,好热,咬得我好舒服。”
“姐姐,我可以舔你的胸吗?它好可爱。”
他的言行折扣可太大了。他把你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仗着体格高大,单手抱你在起来好让脸对着你的胸口,蹂躏你可怜的胸脯。柔软的乳房和敏感的乳头被他又吸又咬,处处刺痛,但是这种程度的痛觉只会让你更兴奋。
“姐姐,你下面的水更多了,你很喜欢被我吸乳头吧。”
即使暂时拔出去,他也没有放过你的下体,另一只手硬生生挤进去四根手指,你像坐在他手掌上。那种穴口要被拉坏的感觉让你发出痛呼,声音里又带着快感。
“吱呀……”
是门响了,陆沉回来了?!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姐姐突然咬的好紧啊。”他恶意地在你痉挛收缩的阴道里大力撑开,碾轧脆弱的肉襞,“呀,是你老公回来了吗?被捉到会让姐姐这么兴奋吗?”
他强行扭曲你极度紧张的反应为兴奋。但是他说的好像也没错。这一下刺激让你抽搐着喷在他的手上。
“姐姐被我抱在肩头,一边咬奶子一边用手操穴的样子被你老公看到了。姐姐好骚啊,这样都会高潮喷水。”
陆沉推门进来,听见了这句话。
“小母狗又趁我不在偷吃。这么饥渴吗?上次勾引周严还不够?”
他挑眉,眼神变得很危险。
“看来你需要一点惩罚。”陆沉一边脱外套一边扯领带的样子很性感。
“姐姐,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却愿意给他当狗吗?我好伤心啊。”
陆景和说着,重重地在你乳头上咬了一下。
“啊……”你尖锐地哭叫,身体靠他支撑,又只能抱住他,以至于像主动把奶子往他嘴边送,像迎合他虐待一样。
“姐姐的淫水把我衬衫都打湿了。”
他把你往下放一下,像挑衅或者炫耀一样,当着陆沉的面重新把硬挺着的阴茎刺入你的下体。你并没有拒绝。你的欲火也被挑上来了,而且将被发现而未被发现的那个瞬间是最爽的。
现在既然已经被看到了,你反而觉得破罐破摔了,夹紧陆景和的腰大声呻吟。
陆沉边走边解开腰带拉下裤链,近前来接过你的上半身,固定着你就带着惩罚意味强势地捅进你的嘴里。
不管口交几次都无法适应巨物用力地捣弄喉头带来的痛苦和窒息感。同样无法适应的还有那种被当成玩具一样强硬又变态地干喉咙的可怕快感。
泪水不停地溢出眼角。上下都被贯穿,他们同样硕大的性器仿佛在我体内短兵相接,互不相让地肆虐,仿佛更凶狠的人可以占领更多土地一样。
陆景和也不说骚话了,好像谁先开口谁露怯一样。
你意识昏沉地被干到高潮。两股热流相继射进你失守的上下洞穴里。
你推开门的时候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陆沉穿着盛装坐在那里。
你是低着头进门的所以,先看见的是他的皮鞋,还有垂在地上的绳索。
你心脏猛跳了一下。光亮的皮鞋,边角有锋利的线条,像他本人一样,峻刻沉默,又蕴藏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感。你没有恋物癖。
但是认识陆沉之后,和他有关的一切物品性感的可怕。
西装裤整洁利落,包裹着他交叠起来的双腿,你视线上移,看见他饰品繁多的双手。
一只手上戴着黑色手套。金色的戒指,你不知道那纹路的含义,但是可以感受到那种庄重古朴的意味。
你感觉小腹一热……好像起反应了,湿热粘腻的感觉。
黑色的布料完美地贴合他的左手,骨骼和指节的痕迹更加分明有力。啊……好像共情到了男人喜欢黑丝的原因。
想让他把性感的手指插进喉咙……粗暴的那种……或者插进别的地方也可以。
阴道忍不住收缩,溢出情动的体液。你无意识地吞咽口水,在落针可闻的静谧房间,自己的吞咽声清晰地让你脸红……或许你脸早就红的吓人了。
这时你才看清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项圈。
“……陆沉?”
“呵……”他低沉的笑了,轻描淡写的瞥了你一眼,你却感觉心脏像被重锤了一下。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线条立体的脸会显得冷峻而充满压迫感,让你不由自主地心生惧意。但是他现在笑起来不是平时那种温和微笑,而是带着嘲讽和洞悉。
彻底的支配者。
“跪下来。爬到我身边。”
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冷意。他目光带着上位者那种傲慢和轻蔑,压迫感十足。你不敢与他对视,本能先于思想驯从于他。
你跪在了地毯上。羞耻心又浮现上来。你只是裹着浴巾,如果做出爬行的姿势,浴巾一定会固定不住。
“爬过来。”他重复到,声音冷淡,没有催促和威逼的意思,但是你心里就是升起了急迫感,和羞耻心胶着着,几乎把泪意逼到了眼角。
你死死地咬着嘴唇,趴下来,像真正的狗一样,爬向他。
你明明可以摔门而出,或者蹭上去撒娇…你知道他也不会怎么样。但你还是听从了这种命令。所以,这就是你想要的。本性里的淫荡和色欲,不堪地被揭露,被暴晒,被审视。
短短的几步路,好像无限地被拉长。你忍不住想,此刻在他眼里,你是什么样子?他会喜欢吗?
终于到了——你把头放在他的膝盖上,他轻轻地抚摸你的光裸的脊背。戒指是凉的,他的指尖是热的,但是带起的是一致的战栗。
他用右手握住你的脖子,用掌心贴着你细腻的皮肤。人类的体温,微微潮湿的触感,脉搏在跳动。鲜活的生命柔顺地依偎在他掌中。
陆沉感觉终于掌握了什么东西。不再是像以前那样,拼命想抓紧的,都会像流沙一样从指缝中漏下,消逝。他有些沉迷这种体验,摩挲着你的颈项和下颌。
被抚摸很舒服。你也在体验他,凝视他……陆沉真是意外的是个柔软的人。他终于掌握着很多人一生都无法触及的财富权力,进行了复仇摆脱了桎梏,却没有真的拥有安全感、获得感,还是本能执着地想抓住某个人。
陆沉的手很大,并没有太用力,就给你无法逃脱的感觉和微微的窒息。这种受他支配的感觉……很美妙。而窥见别人的内心和感受,又让你拥有对场面的可掌控感。你放任自己被情欲支配着,在他的皮鞋上磨蹭外阴。
他回过神,看着你意乱情迷的样子,笑了笑:“这么饥渴吗?”
他足跟支着,抬起鞋尖,踩在你的阴部。敏感脆弱的外部性器官被粗暴揉弄凌辱,快感让你支撑不住身体,躺在了地毯上。你自下而上地仰望他……被踩踏的心理快感和激烈的阴蒂刺激让你被他踩到了高潮。
“把我的鞋底都打湿了,小母狗很喜欢这样吗?被主人踩在脚下。”
其实陆沉每一个动作都在收着力气,没有一刻是放松的……因为他的小狗太脆弱了。他的乐趣和内心释放,在于你的反应。淫乱又坦然,畏惧又依赖。
他踩在你小腹上轻轻碾压,“洗干净了吗?”
你喘息着,点点头。刚刚被盥洗的诡异快感仿佛又出现了,你又有了反应。你很轻易地就能被他唤起性欲。陆沉漫不经心地往前,用鞋底巡视他的领土,乳头被鞋底粗糙的花纹磨擦,又踩陷进乳肉。又痛又……舒服。
你扭动身体轻声呻吟,忍不住去抱他的脚踝,他却毫不留情地抽走,还在你阴部踢了踢。
“呃啊……”你惊喘了一声,因为鞋尖抵进了阴道口,仿佛要陷进去。
“好了,坐起来。”
他坐正了,这样命令你。你已经淫荡地,赤身裸体的在他脚下高潮了一次,他依然一丝不乱,除了……鞋子,本来一尘不染,现在被你的淫水沾湿,搞得乱七八糟。
你手脚发软,仍然坐起来靠着他的膝盖。他不紧不慢地给你佩戴项圈。
你仰着头方便他动作,也因此看清了他的表情。陆沉没有笑。但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带着兴奋,期待,雀跃,还有危险的欲望。
掌控你,拥有你,玩弄你,让他如此愉悦。
“为什么穿的这么郑重?好像从什么仪式上回来一样。”你发现自己的声音还带着媚意。
他耐心地扣着皮具上的扣子,回答你:“调教你,难道不是最盛大的一场仪式吗?”
“好了。”
“总是挑衅和试探,不就是想揭露我这一面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
“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你的身体,对吗?”
“让你痛,让你羞耻,让你高潮,让你在我手中绽放,在我手中堕落。”
“这不止是你的期待,更是我的恶欲。”
“你把恶魔放出来了,就要自己承担后果,兔子小姐……”
你被他低沉的声音哄的神志不清。他把你抱到膝上,戴着手套的手指在你私处试探了几下,就粗暴地捣进细嫩的花蕊。没有前戏和抚慰,其实也不需要,那里早就汁液泛滥成灾了。
你惊叫出声,抱紧了他的头颅——他正埋在你胸口,撕咬你柔软的胸脯。乳头像颗软糖一样被他嚼来嚼去不肯松口,咬的生疼。
体内被粗暴的翻搅,手套的布料有些偏硬,凸起的戒指更嫌粗砾……这种东西再软再圆滑,对于细嫩的黏膜来说也是一种凌虐。
“舒服吗?”他含糊地问。
也许是能力不小心发动了,你体会到了他此时的感受……剧烈的快感在冲击心房,和你自己的感受叠加起来,让你无法思考,沉湎在过度的快感当中。
“陆沉,不要手指……要你……操我……”
你昏昏沉沉地要求道,急切地想拥有他。
他应邀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衣服往下一拨,露出了早已硬的发疼的性器。他抱起你,对准了往下按。你坐在他身上,臀部和他胯部的皮肤还有衣料相贴,硕大可怕的性器就深深的埋在你体内。
他沉默地喘息,每一下都像要顶穿你的腹部或者想捅进子宫一样凶狠。
这个姿势操的格外深,而且你就被楔在原地,无法逃离,只能被他打桩机一样暴虐地操弄。内脏被搅的一团乱,或许压迫到了胃,让你有点反胃的感觉。
你一边绞紧内壁,一边哭泣高潮:
“……陆沉……我爱你……”
他抱紧了你,阴茎跳动着,激烈地射在深处。你感到肩膀上异常的濡湿。
他哭了吗。
你弯起嘴角,亲吻他的发顶。
她又一次出现了。出现在我房间里。
少年陆沉有点想躲,又顿住了。欲望并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但是暴露在她眼前,奇异的有羞耻感。
这次她没有说什么想带我离开的话了。
她安静地站在原地,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意识到你又闯进陆沉的记忆里了。
你看着抱膝坐在床上的小陆。他比之前那次看到的,长大了一些,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因为快速长高而十分瘦削的身体有着薄薄的肌肉,还不像成年后的那样健硕而充满压迫感。
看起来非常……惹人怜爱。
你忍不住抱住了他。他浑身僵硬,但是没有推开你,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才慢慢松弛下来。
你引诱了他。
即使刚刚自慰过,他依然在触摸到你柔软的皮肤,亲吻你甜蜜的嘴唇时勃起。
陆沉像是注定会被你吸引一样,毫无抵抗力。他本能地拱着腰在你身上蹭,你拉着他的手,触摸潮湿隐秘的花园。
当他的指尖探进去时,他像被里面炙热的温度烫到一样缩回手。接着他无师自通地撩开你的裙子,把硬的发痛的地方填进去,粗鲁的动作带着小心和试探。
没有被成年陆沉彻底掌控玩弄身体的极致快乐,但是心里的g点被狠狠戳到了,也是一种无上的满足。
陆沉短促地喘息,急切地往深处顶。青涩稚嫩的陆沉,已经发育的非常良好,迫不及待往深处顶的时候让你感觉胃被顶到了一样,有点干呕的感觉。
自慰让他觉得短暂地自由,交合却让他有强烈的入侵感。他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因为自己的可鄙的痛苦和欲望,他在进入和侵犯无辜无助的你,粗暴地闯进深处的秘密房间。那里本不属于他,他是入侵者,是不速之客。
一面觉得自己的不洁污秽在污染你,一面又兴奋的胃都痉挛。侵犯进入,对应着接纳和包裹。
——为恶行与施暴而感到快乐的我,真是卑劣又可鄙。
他在激起他情欲的女人身上寻找被母亲接纳包裹的感觉,他想回到子宫,回到被爱被保护的状态。
这让他像在侵犯“母亲”。他觉得既玷污了母亲的形象,又在亵渎你。
“你在我子宫里。就像我怀着你一样。是不是?”
她看穿了。
她看穿了我肮脏不堪的内心。
她会觉得恶心吗?
灼热的情欲和冰凉恐惧一起冲上颅顶,让他头昏脑胀。可是机械的撞击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年轻的陆沉和记忆之外成熟的陆沉很不一样。他不会熟练地对你撒谎,像一汪清澈的湖泊,你可以看到表面的波光,也可以看透水下的潮涌。
他的爱欲与恐惧密不可分。他脸颊泛着红潮,神情带着迷醉,又带着绝望。
他生长在泥潭里,却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极高的道德感。你看着他,觉得可爱极了。
“这里也可以属于你。要不要叫我一声妈妈?我可以给你没有保留的爱。我爱你,陆沉。”
少年陆沉看着你的脸,泪流满面,年轻人的激动亢奋揉杂着羞愧和依恋。他没有叫出来。但是他的眼泪就是无声地示弱和亲昵。你的同意让他从那个秘密房间的闯入者,变成了主人。
他射在里面。
这和自慰完全不一样。自慰是逃离和解放。被她接纳是回归和救赎。
如果未来可以拥有她,那么未来也有些值得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