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x你 关于被C肿了的第二天要去上班这件事(温馨日常)
昨天,你只记得今天是周末可以随便造。
但是没有想到,快乐是有代价的。
今天你醒来以后,感觉自己裂开了。有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你面前。
你被两个人操肿了,要怎么正常上班?
下面被两个陆沉和周助两个肌肉猛男过度使用的地方依然肿胀,十分敏感,正常坐下的姿势也会压迫到它,让你坐立难安。平时习惯的内裤也觉得变粗糙了,总是磨到你微肿起来来的嫩肉。
即使是站着,也觉得腿有点发虚发颤,被过度撑大的地方残留着异物感,入口好像合不拢,有种漏风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
你一上午都在尽力掩饰,以为自己成功了。
中午下班时,办公室最后只剩下你和猫哥。猫哥偷偷摸摸凑过来压低声音做贼似的问道:“大家派我来问你是不是痔疮犯了?我这里有常备药,给你吧?”
你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你只能低头痛苦地承认自己英年早痔。
人必有一社死,为了避免一种社死,就要用另一种社死去掩盖,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痔疮犯了,你羞愤欲绝,瘫在原地发短信向陆沉兴师问罪。瘫着可以把身体重量放在后臀上,解放肿痛发热的羞耻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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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让你过来果然不是为了道歉。他办公室连通着一件很大的休息室,有独立的卫浴。他把你抱起来背靠着镜子放在洗手台上,撩起你的裙子。
你赶紧一捂。
“干嘛?还在公司呢。再说我还肿着呢。你还好意思掀我裙子。”
想想就生气,你抬脚在他肩头踹了一脚。
“我有那么禽兽吗,你还不舒服,我不会做什么的,只是想检查一下,给你涂点药。”
陆沉温热的大手握住你的脚踝,俯身吻你。
亲亲还是可以有的。你仰头和他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半晌你气喘吁吁地被放过,你看着他嘴角沾了你的口红,忍不住笑了,“我每天的口红都是被你吃了,你该买口红赔我,哈哈哈哈。”
“好,赔你口红。如果有心仪的,就发给我。”陆沉好脾气地低头把你剩余的唇膏也舔干净了。你心知他今天的餍足慵懒都是你如今下面的红肿刺痛换来的!
呵,狗男人。
你今天不得不穿了及踝的长裙和长袖高领上衣,因为你衣服下遍身都是昨天疯狂的遗迹。身上遍布着麻绳遗留的色情勒痕。腰上的手印很是清晰,还有小腿上,周严掐出的掌痕又被陆沉掐了一遍,完全覆盖过去——「让人草我的是你,人家不小心留印儿了不爽的也是你,呵,狗男人。」以及遍地的吻痕也变成了淤青色。可以说满身狼藉惨不忍睹,让人看了都想替你报警家暴的程度。
陆沉撩开你的裙子后就怔住了。他轻轻触碰你小腿上的掌印淤痕,眼里浮现自责的情绪。经过一夜的发酵,昨天的红痕变成了青紫色,看起来异常可怖,不过其实并不怎么痛,还没有下体刺痛的存在感强。
“对不起,伤害到你了。没有想到会变得这么严重。”
他沉默下来,伸手打开我身下的桌屉,取出两罐药膏。不愧是叮当猫啊,每次都能出其不意的拿出东西。
他剥开你的内裤,轻轻抚摸红肿的外阴。手掌的温热让下体敏感的皮肤一阵刺痛。你轻微缩了缩身子,接着感到凉凉的药膏被温柔地涂开。你迟来的有点害羞,微微拢了一下纤长的双腿。
“别动。马上就好。”
你有点不自在,红肿状态的私处会更敏感,他只是认真上药,手指的滑动也让你有了反应。明显不是药膏的液体分泌出来,沾上了他的手。
“肿着会更紧更热,你想不想试试?”你有点心猿意马,干脆勾引他跟你来一发。
陆沉不说话,涂好了药,把你的内裤整理好,又开始给你腰上腿上的大块淤青涂另外的药膏。药很有效,刺痛感减退了很多。
“你不用自责,昨天我也很爽,而且其实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严重。我皮肤容易留印子,基本不疼。”
“抱歉,我只是有点自责。我应该保护好你,现在却让你受伤。而且,我希望你不要不当回事,如果我失控之下做的过火了,你应该及时阻止我,而不是这样纵容我,甚至在不舒服的时候还邀请我取悦我。你会把我惯坏的。”
他无奈而自责的凝视你的脸庞。
你正色道:“我知道你想要保护我的心情,我也要向你强调,我没有勉强自己,也没有为了取悦你而做我不喜欢不舒服的事情。我同意的,我提出的,都是我愿意,我想要的。我其实很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被你占有和掌控会让我有安全感,你明白吗?”
你温柔地揽住陆沉的肩颈,向他送上情人最真挚的吻。
陆沉举起鞭子
“想用哪里来接受惩罚?”
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紧握鞭柄的手,他肌肉紧绷的肩背,都让你兴奋若狂。
你张开双腿,亲手掰开大阴唇露出里面充血肿胀的阴蒂,软烂的花瓣和颤动吐水的穴。
“这里,主人抽烂我的屄。”
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鞭梢的皮拍狠狠噬咬。
“啊!”
只一下,你就像煮熟的虾一样猛地蜷起身子,发出尖锐的惨叫。你保护性地夹紧了腿,手也想要去捂住惨遭虐待的下体,却只能无助的挣扎。你的手,你的身体都被绳索牢牢束缚。像待宰的羊羔。
无辜,但是注定被献祭。
陆沉看着你,紧握鞭柄几乎陷进骨头里,手臂上青筋爆起。他对自己的力道有把握,但是抽在你的身上,他还是无法控制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手重了。而且他更无法面对的是,看到她的痛苦——由他施与的痛苦,他内心无法扼制地兴奋。
你缓了几秒,狼狈地抽气,最尖锐的痛感过去了,残余的抽痛竟然带起了细微的,别样的快感。
陆沉听出你的声音变了味道。
“喜欢吗?被抽也能吐这么多水,真是淫乱。”
被他羞辱会引起强烈的反应。下面仿佛在迎合他说的话,更加泛滥。
“真是不知羞耻,又不懂规矩。报数。”
“…一…”你的声音在颤抖,听起来像呻吟。
“啪—”
你话音没落就引来了第二下鞭打。
“呜……呃……二……”你哽咽着,忍受痛苦。
“啊——三……”你发出不太体面的喘息,或者是淫叫。不过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淫乱下贱,充满受虐欲,早就谈不上体面了。
也并不是全然的痛苦。痛也是快感的来源,陆沉也是。痛会引起羞耻,委屈,发泄,渴望,以及别的更微妙的情绪,像调酒一样,混合成一杯甜甜的却极烈的酒,将你灌的晕陶陶地。
鞭子落在你的身上,你却仿佛在他身上看见了血痕,鲜血淋漓,深可见骨。他也在借此惩罚他自己吗。
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你有些疑惑下一鞭怎么还没有落下。他仿佛能听到你的心声,突如其来的破空声让你全身一抖,疼痛如期而至。
“嘶……四……”
下面很热,很烫,对疼痛好像不那么敏锐了,反而是触电一样的感觉。你觉得那感觉好像不是快感,但又强烈地让你下体无法自主的发大水。
是下面坏了还是脑子坏了呢?
“最后一下。”陆沉的表情很奇怪,像刽子手,又好像带着什么怜悯。这种惩罚,不在于发泄了多大的力气,而在于受虐者的反应。现在,等待惩罚的人,表情变得期待。
爱也隐晦,疯狂也隐晦。
“啪”的一声,带着潮湿的质感,格外的响也格外的重。仿佛直接炸响在脑子里。
你眼前一黑。痛苦和快感都错乱了,被打的地方是痛,胸口却炸开窒息般的快感。
你好像喉咙发出了什么声音,又好像只是错觉。陆沉的声音清晰地递送进你混沌的脑海。
“把沙发都打湿了。”
然后灼痛的地方被什么温热,湿滑的东西重重地碾压,带起电流般的细微刺痛。
是……陆沉的舌头吗?
你精神已经极度疲惫。但是身体却无可救药地高潮了。
“姐姐,最近没有时间见我,就是和他在一起吗?”
陆景和一脸醋意,委屈地撒娇。
“他那里比我好?”
“我比他有钱。”
“我比他高。”
“你喜欢胸大的吗?虽然我年龄是小一些,但是其他地方可不比他小。”
说着他揭开了羊皮,露出恶狼的嘴脸。他嘴里说着最软的话,手上做着最强硬的事。他一边剥开你的衣服,一边拉着你摸向他已经鼓胀起来的裤头,毫不掩饰他的司马昭之心。
“这里也是。”
你被他姐姐姐姐地,叫的躁动起来,双腿腿合拢磨蹭。他发现了你的小动作,把你压倒在床上,不顾你的推拒,强硬地分开腿操进去。
“这样不行,好疼……”
你完全推不动他,即使年轻,他也是个体魄健硕的成年人,桎梏着你,充满了压迫感。
“姐姐,撑一撑就好了,我知道你能吃下,他平时也会这样撑开你的里面吧。我操的难道不舒服吗?你咬我咬的好紧。看来他也没有多大嘛。”
陆景和确实很大,以至于即使你已经被他的骚话刺激的淫水横流,但这样毫不留情地直接捅进多日没有被喂过的地方,还是有种近乎撕裂的激痛。
“姐姐饿了可以找我。我也能喂饱姐姐不是吗。”
“老男人有什么好?我比他年轻,比他听话。姐姐,我的胸肌不好看吗?”
这个“听话”确实有待商榷。但是年轻的肉体确实叫人喜欢。他粗暴的侵犯,横冲直撞,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肆无忌惮,冲撞的又重又急,让你疼的抽气,又觉得爽。他像刚成年的头狼,急迫地宣誓自己的权威和力量,咬着你的喉咙逼迫你臣服。沉不住气的年轻人,真是可爱。
“姐姐,你叫的好好听。我喜欢听你叫。”
“姐姐你里面好紧,好热,咬得我好舒服。”
“姐姐,我可以舔你的胸吗?它好可爱。”
他的言行折扣可太大了。他把你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仗着体格高大,单手抱你在起来好让脸对着你的胸口,蹂躏你可怜的胸脯。柔软的乳房和敏感的乳头被他又吸又咬,处处刺痛,但是这种程度的痛觉只会让你更兴奋。
“姐姐,你下面的水更多了,你很喜欢被我吸乳头吧。”
即使暂时拔出去,他也没有放过你的下体,另一只手硬生生挤进去四根手指,你像坐在他手掌上。那种穴口要被拉坏的感觉让你发出痛呼,声音里又带着快感。
“吱呀……”
是门响了,陆沉回来了?!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姐姐突然咬的好紧啊。”他恶意地在你痉挛收缩的阴道里大力撑开,碾轧脆弱的肉襞,“呀,是你老公回来了吗?被捉到会让姐姐这么兴奋吗?”
他强行扭曲你极度紧张的反应为兴奋。但是他说的好像也没错。这一下刺激让你抽搐着喷在他的手上。
“姐姐被我抱在肩头,一边咬奶子一边用手操穴的样子被你老公看到了。姐姐好骚啊,这样都会高潮喷水。”
陆沉推门进来,听见了这句话。
“小母狗又趁我不在偷吃。这么饥渴吗?上次勾引周严还不够?”
他挑眉,眼神变得很危险。
“看来你需要一点惩罚。”陆沉一边脱外套一边扯领带的样子很性感。
“姐姐,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却愿意给他当狗吗?我好伤心啊。”
陆景和说着,重重地在你乳头上咬了一下。
“啊……”你尖锐地哭叫,身体靠他支撑,又只能抱住他,以至于像主动把奶子往他嘴边送,像迎合他虐待一样。
“姐姐的淫水把我衬衫都打湿了。”
他把你往下放一下,像挑衅或者炫耀一样,当着陆沉的面重新把硬挺着的阴茎刺入你的下体。你并没有拒绝。你的欲火也被挑上来了,而且将被发现而未被发现的那个瞬间是最爽的。
现在既然已经被看到了,你反而觉得破罐破摔了,夹紧陆景和的腰大声呻吟。
陆沉边走边解开腰带拉下裤链,近前来接过你的上半身,固定着你就带着惩罚意味强势地捅进你的嘴里。
不管口交几次都无法适应巨物用力地捣弄喉头带来的痛苦和窒息感。同样无法适应的还有那种被当成玩具一样强硬又变态地干喉咙的可怕快感。
泪水不停地溢出眼角。上下都被贯穿,他们同样硕大的性器仿佛在我体内短兵相接,互不相让地肆虐,仿佛更凶狠的人可以占领更多土地一样。
陆景和也不说骚话了,好像谁先开口谁露怯一样。
你意识昏沉地被干到高潮。两股热流相继射进你失守的上下洞穴里。
你推开门的时候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陆沉穿着盛装坐在那里。
你是低着头进门的所以,先看见的是他的皮鞋,还有垂在地上的绳索。
你心脏猛跳了一下。光亮的皮鞋,边角有锋利的线条,像他本人一样,峻刻沉默,又蕴藏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感。你没有恋物癖。
但是认识陆沉之后,和他有关的一切物品性感的可怕。
西装裤整洁利落,包裹着他交叠起来的双腿,你视线上移,看见他饰品繁多的双手。
一只手上戴着黑色手套。金色的戒指,你不知道那纹路的含义,但是可以感受到那种庄重古朴的意味。
你感觉小腹一热……好像起反应了,湿热粘腻的感觉。
黑色的布料完美地贴合他的左手,骨骼和指节的痕迹更加分明有力。啊……好像共情到了男人喜欢黑丝的原因。
想让他把性感的手指插进喉咙……粗暴的那种……或者插进别的地方也可以。
阴道忍不住收缩,溢出情动的体液。你无意识地吞咽口水,在落针可闻的静谧房间,自己的吞咽声清晰地让你脸红……或许你脸早就红的吓人了。
这时你才看清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项圈。
“……陆沉?”
“呵……”他低沉的笑了,轻描淡写的瞥了你一眼,你却感觉心脏像被重锤了一下。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线条立体的脸会显得冷峻而充满压迫感,让你不由自主地心生惧意。但是他现在笑起来不是平时那种温和微笑,而是带着嘲讽和洞悉。
彻底的支配者。
“跪下来。爬到我身边。”
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冷意。他目光带着上位者那种傲慢和轻蔑,压迫感十足。你不敢与他对视,本能先于思想驯从于他。
你跪在了地毯上。羞耻心又浮现上来。你只是裹着浴巾,如果做出爬行的姿势,浴巾一定会固定不住。
“爬过来。”他重复到,声音冷淡,没有催促和威逼的意思,但是你心里就是升起了急迫感,和羞耻心胶着着,几乎把泪意逼到了眼角。
你死死地咬着嘴唇,趴下来,像真正的狗一样,爬向他。
你明明可以摔门而出,或者蹭上去撒娇…你知道他也不会怎么样。但你还是听从了这种命令。所以,这就是你想要的。本性里的淫荡和色欲,不堪地被揭露,被暴晒,被审视。
短短的几步路,好像无限地被拉长。你忍不住想,此刻在他眼里,你是什么样子?他会喜欢吗?
终于到了——你把头放在他的膝盖上,他轻轻地抚摸你的光裸的脊背。戒指是凉的,他的指尖是热的,但是带起的是一致的战栗。
他用右手握住你的脖子,用掌心贴着你细腻的皮肤。人类的体温,微微潮湿的触感,脉搏在跳动。鲜活的生命柔顺地依偎在他掌中。
陆沉感觉终于掌握了什么东西。不再是像以前那样,拼命想抓紧的,都会像流沙一样从指缝中漏下,消逝。他有些沉迷这种体验,摩挲着你的颈项和下颌。
被抚摸很舒服。你也在体验他,凝视他……陆沉真是意外的是个柔软的人。他终于掌握着很多人一生都无法触及的财富权力,进行了复仇摆脱了桎梏,却没有真的拥有安全感、获得感,还是本能执着地想抓住某个人。
陆沉的手很大,并没有太用力,就给你无法逃脱的感觉和微微的窒息。这种受他支配的感觉……很美妙。而窥见别人的内心和感受,又让你拥有对场面的可掌控感。你放任自己被情欲支配着,在他的皮鞋上磨蹭外阴。
他回过神,看着你意乱情迷的样子,笑了笑:“这么饥渴吗?”
他足跟支着,抬起鞋尖,踩在你的阴部。敏感脆弱的外部性器官被粗暴揉弄凌辱,快感让你支撑不住身体,躺在了地毯上。你自下而上地仰望他……被踩踏的心理快感和激烈的阴蒂刺激让你被他踩到了高潮。
“把我的鞋底都打湿了,小母狗很喜欢这样吗?被主人踩在脚下。”
其实陆沉每一个动作都在收着力气,没有一刻是放松的……因为他的小狗太脆弱了。他的乐趣和内心释放,在于你的反应。淫乱又坦然,畏惧又依赖。
他踩在你小腹上轻轻碾压,“洗干净了吗?”
你喘息着,点点头。刚刚被盥洗的诡异快感仿佛又出现了,你又有了反应。你很轻易地就能被他唤起性欲。陆沉漫不经心地往前,用鞋底巡视他的领土,乳头被鞋底粗糙的花纹磨擦,又踩陷进乳肉。又痛又……舒服。
你扭动身体轻声呻吟,忍不住去抱他的脚踝,他却毫不留情地抽走,还在你阴部踢了踢。
“呃啊……”你惊喘了一声,因为鞋尖抵进了阴道口,仿佛要陷进去。
“好了,坐起来。”
他坐正了,这样命令你。你已经淫荡地,赤身裸体的在他脚下高潮了一次,他依然一丝不乱,除了……鞋子,本来一尘不染,现在被你的淫水沾湿,搞得乱七八糟。
你手脚发软,仍然坐起来靠着他的膝盖。他不紧不慢地给你佩戴项圈。
你仰着头方便他动作,也因此看清了他的表情。陆沉没有笑。但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带着兴奋,期待,雀跃,还有危险的欲望。
掌控你,拥有你,玩弄你,让他如此愉悦。
“为什么穿的这么郑重?好像从什么仪式上回来一样。”你发现自己的声音还带着媚意。
他耐心地扣着皮具上的扣子,回答你:“调教你,难道不是最盛大的一场仪式吗?”
“好了。”
“总是挑衅和试探,不就是想揭露我这一面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
“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你的身体,对吗?”
“让你痛,让你羞耻,让你高潮,让你在我手中绽放,在我手中堕落。”
“这不止是你的期待,更是我的恶欲。”
“你把恶魔放出来了,就要自己承担后果,兔子小姐……”
你被他低沉的声音哄的神志不清。他把你抱到膝上,戴着手套的手指在你私处试探了几下,就粗暴地捣进细嫩的花蕊。没有前戏和抚慰,其实也不需要,那里早就汁液泛滥成灾了。
你惊叫出声,抱紧了他的头颅——他正埋在你胸口,撕咬你柔软的胸脯。乳头像颗软糖一样被他嚼来嚼去不肯松口,咬的生疼。
体内被粗暴的翻搅,手套的布料有些偏硬,凸起的戒指更嫌粗砾……这种东西再软再圆滑,对于细嫩的黏膜来说也是一种凌虐。
“舒服吗?”他含糊地问。
也许是能力不小心发动了,你体会到了他此时的感受……剧烈的快感在冲击心房,和你自己的感受叠加起来,让你无法思考,沉湎在过度的快感当中。
“陆沉,不要手指……要你……操我……”
你昏昏沉沉地要求道,急切地想拥有他。
他应邀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衣服往下一拨,露出了早已硬的发疼的性器。他抱起你,对准了往下按。你坐在他身上,臀部和他胯部的皮肤还有衣料相贴,硕大可怕的性器就深深的埋在你体内。
他沉默地喘息,每一下都像要顶穿你的腹部或者想捅进子宫一样凶狠。
这个姿势操的格外深,而且你就被楔在原地,无法逃离,只能被他打桩机一样暴虐地操弄。内脏被搅的一团乱,或许压迫到了胃,让你有点反胃的感觉。
你一边绞紧内壁,一边哭泣高潮:
“……陆沉……我爱你……”
他抱紧了你,阴茎跳动着,激烈地射在深处。你感到肩膀上异常的濡湿。
他哭了吗。
你弯起嘴角,亲吻他的发顶。
她又一次出现了。出现在我房间里。
少年陆沉有点想躲,又顿住了。欲望并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但是暴露在她眼前,奇异的有羞耻感。
这次她没有说什么想带我离开的话了。
她安静地站在原地,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意识到你又闯进陆沉的记忆里了。
你看着抱膝坐在床上的小陆。他比之前那次看到的,长大了一些,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因为快速长高而十分瘦削的身体有着薄薄的肌肉,还不像成年后的那样健硕而充满压迫感。
看起来非常……惹人怜爱。
你忍不住抱住了他。他浑身僵硬,但是没有推开你,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才慢慢松弛下来。
你引诱了他。
即使刚刚自慰过,他依然在触摸到你柔软的皮肤,亲吻你甜蜜的嘴唇时勃起。
陆沉像是注定会被你吸引一样,毫无抵抗力。他本能地拱着腰在你身上蹭,你拉着他的手,触摸潮湿隐秘的花园。
当他的指尖探进去时,他像被里面炙热的温度烫到一样缩回手。接着他无师自通地撩开你的裙子,把硬的发痛的地方填进去,粗鲁的动作带着小心和试探。
没有被成年陆沉彻底掌控玩弄身体的极致快乐,但是心里的g点被狠狠戳到了,也是一种无上的满足。
陆沉短促地喘息,急切地往深处顶。青涩稚嫩的陆沉,已经发育的非常良好,迫不及待往深处顶的时候让你感觉胃被顶到了一样,有点干呕的感觉。
自慰让他觉得短暂地自由,交合却让他有强烈的入侵感。他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因为自己的可鄙的痛苦和欲望,他在进入和侵犯无辜无助的你,粗暴地闯进深处的秘密房间。那里本不属于他,他是入侵者,是不速之客。
一面觉得自己的不洁污秽在污染你,一面又兴奋的胃都痉挛。侵犯进入,对应着接纳和包裹。
——为恶行与施暴而感到快乐的我,真是卑劣又可鄙。
他在激起他情欲的女人身上寻找被母亲接纳包裹的感觉,他想回到子宫,回到被爱被保护的状态。
这让他像在侵犯“母亲”。他觉得既玷污了母亲的形象,又在亵渎你。
“你在我子宫里。就像我怀着你一样。是不是?”
她看穿了。
她看穿了我肮脏不堪的内心。
她会觉得恶心吗?
灼热的情欲和冰凉恐惧一起冲上颅顶,让他头昏脑胀。可是机械的撞击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年轻的陆沉和记忆之外成熟的陆沉很不一样。他不会熟练地对你撒谎,像一汪清澈的湖泊,你可以看到表面的波光,也可以看透水下的潮涌。
他的爱欲与恐惧密不可分。他脸颊泛着红潮,神情带着迷醉,又带着绝望。
他生长在泥潭里,却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极高的道德感。你看着他,觉得可爱极了。
“这里也可以属于你。要不要叫我一声妈妈?我可以给你没有保留的爱。我爱你,陆沉。”
少年陆沉看着你的脸,泪流满面,年轻人的激动亢奋揉杂着羞愧和依恋。他没有叫出来。但是他的眼泪就是无声地示弱和亲昵。你的同意让他从那个秘密房间的闯入者,变成了主人。
他射在里面。
这和自慰完全不一样。自慰是逃离和解放。被她接纳是回归和救赎。
如果未来可以拥有她,那么未来也有些值得期待了。
拖着疲惫的躯体爬起来,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面包。
好像是夹心的面包,不用想也会回忆起那甜腻的味道。
那就喝咖啡吧。
烧开水的时候坐在椅子上发呆。
然后惊醒,水已经好了,你翻出一包挂耳,冲了半杯咖啡。棕黑色的液体,就算配甜品也喝不下去,又兑了半盒纯奶。
你坐下来,勉强把面包塞进嘴里。
这下你差点呕吐出来。
一口咬下去,吃到了夹心芝士的内馅儿。冰冷滑腻腥甜的口感,夹杂上了从冰箱里沾染的其他怪味儿,实在令人反胃,你刚从昏睡中醒来,没有完全苏醒的肠胃诚实地表示了排斥。
口腔里冰凉粘腻腥气的感受,又不合时宜地唤醒了昨晚的记忆。他有力的手紧紧握住你的后颈,控制着让你无法从窒息的惩罚中逃脱。
粗大的硬物无情地凌迟脆弱的口腔咽喉脆弱的黏膜。不仅完全挤占了口腔的空间,还把细窄的食道异常地撑大,完全阻塞了气管的工作空间。
缺氧和反胃的痛苦让你头晕脑胀,身体不听话的自行汲取出了快感,小腹的热胀饥渴让难堪更添一层。
小幅度的抽插操弄已经快要了你的小命,隔了几下他会退出来,只在你口中浅浅含着,给你狼狈喘息的微薄空间,不等你缓过来,又再次强硬地深入。你视线模糊,眼前只能看到他坚实的腹肌。
昏沉中不知被使用了多久,这一次残忍的深入格外漫长,你眼前泛黑,有种濒死的感觉。你意外的没有挣扎,只想陷落的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想被他杀死。
陆沉,爱我,然后杀死我。
你这样祈求。
不过你的神明没有听到,或者听到了但是不准备满足你。
粘稠的液体喷发在你的口中。
他退出的时候,你的气道急于工作好挽救你濒危无力的躯体,不出意料地呛住了。粘腻的液体在黏膜上弥漫起来,
泛着腥甜的气息。
“哭的这么可怜。”
被情欲烧没的理智稍微回复,你意识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他轻轻地摸你的头发。
他看你眼神清楚了几分,低头吻掉你脸上肆意蔓延的泪水。
你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哭,所以视线总是模糊的。
你不受控制地在抽噎。
他的大手在你衣服下肆意游走,逐渐向下,在小腹上打圈按压,忽一下握成拳,指关节抵住腹部的柔软脂肪深深地下压,富集脏器的敏感地带被他充分玩弄和虐待,怪异的快感让你喘不上气一样的急促抽泣。
“讨厌我这样对你吗?”
他用温柔但是压抑的声音问,但不需要你回应。
你的天赋让两个人达成共感,即便你哭泣推拒,你的快感和渴望也无法隐瞒他。
同样,他深不见底的,伴随毁灭欲和绝望感的情欲也紧紧缠缚着你,把你拖向深渊。
他想毁灭你,而你想被他毁灭。
那只掌控你一起的手终于放过你的小腹,游走向更隐秘的地方。
“湿成这样了。”他的手指轻易地滑进湿热的阴道。
你正在期待他探进更深处,他却突然抽离。逼迫你直面自己的反应。
他把手抬到你面前,手指上挂着粘腻透明的水液。
“看,小兔子发情了。只是被用了口腔,就把主人的手指都弄湿了。真是坏孩子。”
“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他把手指又塞进去,这次整根手指都顺畅地滑进深处。其实深处并不敏感,但是被过分深入,直到尽头,宫颈被触摸的事实激发起恐惧和心理刺激,爽的发抖。
你握住他的手,胡乱把其他手指往体内塞,完全不顾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是我在惩罚你,可不是让你自慰。”
他原本轻握在你脖子上的手终于移开,抓住你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满足你的愿望,粗暴激进得将三支手指并着完全捣进去,开始抽插。
“呃嗯~”你尖锐地哼唧了一声,他敏锐地抓住了重点,反复刺激靠近腹壁那一侧的黏膜。
他力气大,即便克制有加也显得没轻没重,带着疼痛的恐怖快感,让你打挺想要逃离。
濒临高潮了,他却停下了激烈的动作,五指并拢,温吞地试探着往里面塞。
你不满地哼唧着,在他颈边磨蹭着撒娇。
穴口被挤的反复要撑破,最后还是顺从忍耐地含着,没有裂开。
掌骨最宽的地方不能进去,他估摸着不行了,遗憾退出。然后诱哄你
“好姑娘,自己来。”
他放开你一只手,大掌完全包裹着你的手拉下去,放在阴道口,
“用你自己的手。”
你已经完全被他俘获了,他说什么你都会做。
你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的右手虚握着完全塞进去。
皮肤被湿热的黏膜紧紧包裹,像误入了什么软体动物的巢穴。
他用手指描绘着外阴的形状
“好乖,做的很好,你看,这是你第一次拳交呢。”
他一边按着你的阴蒂微微用力揉弄,一边用言语刺激,你完全被他控制了,哭着潮吹。
萧逸x设计师
第一人称
我尝试写的,非常健康的性爱。设定只是第三次见面。“我”认为是约炮。萧逸暗恋我。反复征求性同意可能是我感觉得到尊重的点吧,回头看才发现写他问了三遍。
周天约在他家公寓里,我们看了部电影,爱情片,氛围旖旎,情绪正好。他揽着我亲吻我的耳廓低语:
“你真好看。”
我有些意动,干脆向后半躺,含笑望向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