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鞭打口jiao颜se
极富磁性的声音在祝俱逸耳边回响,是他最恐惧的噩梦。
“抬起头来。”
他看见祝俱荣终于笑了,像一朵盛开的牡丹,美得惊心动魄。
他栽倒在充满祝俱荣气味的怀里,用鼻梁和唇瓣来回蹭着祝俱荣的脸,紧靠着他的胸膛无声而凄惨地哭了起来,此时的祝俱荣像是极有容忍心地安慰着他。
祝俱荣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轻声细语地说着:“好了好了,别哭了,哭得我快要忍不住现在就操你了”,闻言祝俱逸顿了一下,感受到了身下祝俱荣灼热的勃起。
他无措的眼里映照出祝俱荣的笑意。一双弯弯的美目像是在说:“小坏蛋,怎么办呢?”
祝俱逸健壮有力的身体趴在一个男人怀里哭泣时本来是应该显得滑稽违和的,但在祝俱荣面前,就像一只健美的小豹子被一头不怒自威的雄狮环住,显得脆弱又可怜,即使被残暴地咬着脖颈灌精打种也无法挣脱怀抱。
每次祝俱荣打完他后,都会抱着他安抚。明明自己的伤痛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享受此刻祝俱荣的气味和体温,他害怕祝俱荣也渴望祝俱荣。
祝俱逸不愿离开祝俱荣的怀抱,即使明白这是自投罗网。祝俱荣抱着祝俱逸站起来,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上,把他抱去卧室,期间经过了一群佣人,谁都不敢多看他们一眼,但祝俱逸还是害怕地把头埋在祝俱荣肩上,像个羞怯的小情人。
祝俱荣把身高体长的祝俱逸抱着毫不违和费力,他们从来就是如此。
进了卧房后,祝俱逸被放在了床上看着祝俱逸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祝俱逸想着,他哥长得真的很漂亮。宅里的人都说像极了先主母,那明媚灼人的双眸总是含着笑,连祝老爷看到祝俱荣时也常常晃神。
所以在祝俱荣掐着他的头要他张口时,他还一副被眼前男人迷住神了一般。
“我好看吗,小逸?”
这时祝俱逸才如梦初醒一般赶忙回复,
“好看,好看……”
祝俱逸低头看着已经戳在他唇角的阳物,丑陋无比硕大狰狞,勃起的阴茎涨成了黑紫色布满筋路,跟祝俱荣的脸违和极了。
感受到脖颈上的力度又重了一分,祝俱逸赶紧顺从地张口含进去,这孽物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把嘴巴张到最大,也只含进去三分之二。
祝俱荣硬了许久的阴茎此刻被一口紧致湿滑温热的温柔乡包裹,令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喂叹。
祝俱逸接收到信号,便立即开始用舌头慢慢舔着,灵活地逗弄到每一处,喉咙不断收缩。他抬头不断观察着祝俱荣的表情,时时调整技巧和力道,他明白只要把他哥伺候好了便什么事儿都不算事儿了。
祝俱荣果然很满意,在他眼里,祝俱逸的双颊被他的东西撑得鼓起,红润的嘴唇无法闭合不断往下流着津液,被挤压的双目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即便被他欺负得不成样子还是卖力地取悦他。
但他还想看祝俱逸更可怜一点,祝俱荣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地往喉咙里深顶,顶得祝俱逸忍不住想呕却呕不出来,喉咙口更大幅度地收缩含得更深便愈发想呕。
祝俱逸被这番弄得脸颊涨红,双眼也被逼出了泪水,他依旧看着祝俱荣,不明白男人为何突然发难。
祝俱荣被极大地取悦到了,狠顶了几十下便开始射精,射在祝俱逸嘴里射到一半迅速拔出来,把另一半射了祝俱逸满头满脸一身,再塞回祝俱逸嘴里要他舔干净,祝俱逸此刻狼狈极了却也不敢怠慢,用舌头清理好后把柱身最后一点精液舔出来咽下去,张开嘴巴给祝俱荣展示。
“好小狗。”
祝俱荣拍了拍他的头后,穿好裤子就离开这个房间。整个过程祝俱荣都只是把阴茎放了出来,身上衣服依旧干净整洁地穿在身上。
而祝俱逸此刻望着他哥离开的背影发呆,健壮白皙的身体上布满红痕和精液,嘴唇是被使用过度的红肿水润,眼眶也盈满泪水微微发红。
一幅被蹂躏惨了的模样,像一尊洁白无瑕的石膏雕塑被恶劣淫邪地上了色,成为亵渎之徒的专属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