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被出卖为脔光天化日撅腚朝天敞N露B任人视J开潢腔
“…这是屄?公凤凰竟会有这种物事?”
“兄台这就孤陋寡闻了,”方才那扬言吃屄的声音再次响起,得意洋洋道,“这凤族里,可是有很多雌雄同体的美貌双儿!”
“天下竟还有此等尤物!可惜了,也不知陛下杀了多少长屄的凤凰双儿!”周围又传来几道惋惜。
那人却来劲了,兴奋起来:“这不被这凤族大公子献来了一个嘛!这白尘是排行最小的凤子,当年可让龙族长公子神魂颠倒,但凤凰心性高,给了龙族一好大没脸!如今落了难,竟被亲长兄露着屄献到了龙府门口!”
听到这里,白尘犹如五雷轰顶,眼前发黑。他才缓慢发觉到,自己双臂双脚被缚,动弹不得,脸面朝地,腰肢塌下,臀部高翘,屁缝朝天,呈一极其羞耻不堪的姿势被紧紧束缚着,现于光天化日下,众目睽睽前。最让他羞愤欲死的是,他的奶头时不时传来糙物摩擦的痛痒,臀缝也感受到阵阵微风刮过的冰凉,竟是有登徒子将他奶头和腿心处的布料剪掉挖空,将粉嫩乳晕和娇艳逼唇尽数露出,挤出粉粉白白的私处嫩肉,暴露在人声鼎沸的空气中,大大方方接受着围观者的视奸。
作俑者是明白男子的恶劣癖好的。白尘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却只露出私密的奶头嫩逼,对比鲜明,禁欲淫荡,又在人群之中堂而皇之地坦露着。不染俗尘,高贵清冷的凤凰一朝落难,被迫束缚成母狗淫状蒙受羞辱,再低微的仙奴都能对其私密春处品评一二,这实在让围观者兴奋不已,不少男子都一柱擎天,裆下鸡巴支起了弧度。
“你说龙长子殷昭?那可是出了名的好色轻浮货色?也不怪白尘不给他脸,属实活该!”
“这又是怎么说?”
“各位仙君有所不知,殷昭看上白尘,是他某夜间偶然窥见白尘于泉中洗澡,月色映着白尘奶头上的水滴,粉白温润,煞是好看,竟把殷昭这色胚魂儿勾了去!那之后他便开始追求白尘,逢人便赞叹白尘的月下雪乳,竟把那奶子奶头夸的玛瑙珠玉一般!自此天界人尽皆知,凤凰白尘有一双天上有地上无的绝世好奶子!”
“竟是如此!这龙长子的嘴真真糟践人,害凤子的清名变艳名。可惜这姿势奶头看不真切,难以一睹凤子月下雪乳的风采……”
“能看到凤凰金尊玉贵的嫩逼还不知足!奶头嘛,看不太清,不过你看那有些红晕是不是?话说回来这小凤凰年纪不大,奶量不小,又圆又大……”
“这屄怎的在动,可还在滴水?”
一个声音突兀地打断了众仙的意淫,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灼灼的射向一处。白尘只觉得自己的腿心蓦然火辣辣的,仿佛被穿透灼伤。
然而在这滚烫目光中炙烤,屄唇间隙还是沁出了水液,丝丝缕缕的顺着屄缝而下,在蒂珠处汇集成晶莹剔透的水珠,随着微风在蒂头将滴未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好像是水多的连目光灼热的温度都烤不干似的。
屄水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凉,又汇集在敏感的阴蒂上,白尘不禁被冰的一哆嗦,摇摇欲坠的水珠终于落了下来,砸在地上水花四溅,洒了一大片水渍。
“原来是小凤凰发骚啦!”
周围顿时一片恶意的哄笑,时不时夹杂着“小骚凤凰”“小骚奶子”“骚逼”等侮辱性的词句。更有甚者上前两步,隔空对着高高撅起的肉屄吹气,仿佛要将那紧紧闭合夹住的屄唇吹开似的,白嫩嘟起的肉阜迎风颤抖着,簌簌地挤出更多水渍来。
白尘向来孤高自傲,身子冰清玉洁,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他双膝着地,撅腚朝天,乳儿肉逼透风,面颊被迫紧贴地面,羞窘绝望地快流下泪来,迎着周围众神的调戏,他只得徒劳无助地摇头哀求:“别看,别看我,求你们……别看了……”
他绝望的啜泣很快淹没在周围兴高采烈的意淫声里,大家性欲昂然地评论着他嫩屄的形状色泽,想象着阴蒂的敏感软糯,猜议着肏进肉逼里的紧致销魂,甚至意淫白尘潮吹时喷射骚水的情状:他骚水喷出来的模样、喷水能喷出多远、喷出水柱的长度弧度和颜色、落到地上如何溅起片片水洼,以及清冷小凤凰潮吹时的风骚神情——屄水喷洒到潮红的脸蛋上,是爽到连连翻白眼,还是无意识地吐出粉嫩舌尖……男人们议论的欲火焚身,胯下鸡巴纷纷起立,屌头直指人群中央的小凤凰,恨不得一起上去狠狠肏穿他。
无数粗壮大屌直挺挺的立着,顶端沁出腥臊液体,气味浓郁,四散升腾,直冲白尘涌去,熏的他头昏脑胀,几欲作呕。白尘原本在众人面前被迫坦露视奸肉逼就羞耻难当,又听他们大敕敕评议自己的私处更是羞恼欲死,现在又见这群禽兽竟毫不遮掩淫弄猥亵自己的欲望,不禁愤恨欲绝。正当他想一了百了,咬舌自尽之时,他面前的府门突然大开,周遭顿时安静下来。
门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影,几息之间,一双蟒靴步入白尘的视线中。
“别来无恙啊,小骚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