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小狗嘴贱被白泽爆炒1(手铐 口球 尿道棒)
一种撕裂的疼痛让白焕脑海中像炸开了白色烟花,这一瞬间的刺激让他弓起了腰,他像是被献祭的美人鱼在被惩罚。想叫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无疑让他的痛感加倍,被缚住的双手更是一种残忍的禁锢。白焕被操的眼睛翻白,口水顺着扣球往下流,一副被操坏的模样。
白泽挺腰抽送,可白焕干涩的穴道卡的他寸步难行。即使多么急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是他不想真正的弄伤白焕。他把白焕抱到面向镜子那一方,插着他的脖子逼迫他抬头看向镜子。
“多有趣的表情啊,你说如果让你的小鸭子们知道你就是这一副淫荡的样子,在我身下承欢,他们会怎么想呢?”白泽一边说一边慢慢抽动。果然,白焕被刺激的穴道流水,混合着润滑液可以勉强进出了,但不够远远不够,“听你演活春宫?小焕,我倒是更喜欢和你一起演。”
“多骚啊,已经开始流水了。小焕的屁眼一定比那些小鸭子都粉嫩。”
白焕平日调弄别人惯了,听到白泽对他说这些,却别有一种快感,他的后穴已经湿的没眼看。白泽也早已经不满足于缓慢抽送了,他掐着白饭的腰开始大操大干。他这样操弄了一会儿,伸手解开了白晃的口球,助性而已,别真给孩子憋坏了。想必白焕此时应该也没有精力说出什么难听话了,白泽还有点想听他叫床,这就是白泽的恶趣味。
“你不跟你老婆花好月圆强奸弟弟算什么东西?白厅不会在而立之年就已经不行了吧,只有用这种刺激的方式才能勃起?”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里吐不出象牙,白泽低估他了。
白泽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根极细的小银棒,顺着马眼一点点推入了白焕阴茎里。
“你什么变态啊!取出来!”
白泽不慌不忙,一推到底:“你不需要刺激方式,你不是变态,那想必亲哥哥操也不会射。”
说完他再也不理会白焕的大吵大闹,狠狠操着他的后穴。白焕感觉自己快被捅穿了。在白泽没有规律,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粗暴的进出中,他居然可恶的感到快感,一点点涌入前端,但是他的铃口插着尿道棒,这让他根本不能发泄。阴茎立了又低下头,硬的发疼。偏偏白泽是一个心黑的人,用手不断揉搓揉刺激他的囊袋。白焕难受的想死。
“像射吗?”白泽明知故问,“叫床吧,让我听听。”
叫床?白焕屈辱极了。
白泽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不会叫啊?难道还要我教你?小鸭子怎么叫你就怎么叫?”
欲望的驱使下,尊严可以忽略不计。倒也不完全是为了让白泽放过他才叫,而是真的被白泽肏的想叫。白焕嗓子都快叫哑了,生理性的眼泪一滴一滴滚落,手腕被手铐磨出了一圈红印子。可白泽丝毫没有兑现承诺的样子。白焕被搞得很崩溃,想骂人了。
白泽对他的心理死死掌控,用手捂着他的眼睛,贴着耳边如恶魔低语:“乖,一起射。”
“那你快点。”白焕的抑制被拉到了极限,白泽可恶的持久。他只好拼命收缩后续讨好白泽。感受到他的示好,白泽操干得更凶了。金发小狗非得调教一下才会乖顺。在白焕意识崩坏的前一刻,白泽冲刺数下,抽出了小银棒,白焕已经被逼到极限了。但是突然挣脱束缚,精液却只能淅淅沥沥地滴落,滴在被单上格外色情。白泽真的很混蛋啊,将浓烈的经验释放在白焕体内,并解开了他的手铐。白焕脱力倒在床上,被干得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合,精液顺着腿跟流出,他整个人被刺激的抽搐。
“来啊,继续啊,不是要干的我浪叫吗?看看到底谁把谁。干得浪叫。”白泽捏着他的脸,给他一口一口喂水,动作却出奇的温柔。
白焕披散着的金发,有一种凌乱的美感,他缓过劲来,低低的笑:“哥哥真厉害,我要是女人倒是愿意和你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