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lay(露出掌掴dt指jia踩批)
委屈巴巴地点点头,两条腿直发抖。
偌大的房间里,女孩穿着素白的睡裙,垂着脑袋乖顺地跪在女人脚边,小心地开口:“王后殿下,您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女人没立刻应声,缓缓套上黑色皮质手套,才展开笑容开口道,“没什么急事,不过是今天刚来到皇宫,好不容易忙完了,想见见你罢了。”
拾起手中的权杖,用末端轻轻抬起女孩下巴,噙着笑意打量那张白嫩素净的小脸,打趣道,“早就听说小公主白得像雪一样,果真如此呢。”
权杖又点了点女孩的白嫩小手,女人笑着问:“脸蛋这么白,手也这么白……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样的白呢?”
女孩蓦地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应声作答。
“怎么?连我也不能看?”权杖在冰冷的地面上点了两下。
女孩急忙摇摇头,自己褪去了那条睡裙,光溜溜地跪在地上,只余下一条白色丝质内裤。
女人微微俯身,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捏上柔软的乳肉,黑色手套衬得手中乳肉更显白嫩,忍不住加了几分力,“果然这里也白的很。”
女孩赤裸地跪在这本就有些羞涩,双乳忽然被大力乱揉更是有些慌张,可她不知道自己这位新来的王后殿下是什么性子,生怕直接的反抗会触怒她,愣是老老实实跪着任由蹂躏,说话间也带着乱了的喘息声,“王后殿下您谬赞了……不过”
女人忽然把手收了回来,“看我,差点忘了正事呢。”
女孩心里松下一口气,好奇地看向她。
女人整理了下手套,漫不经心地开口,“今天我刚来,就听到传言说小公主私生活靡乱不堪……我也明白这是没有的事,但是我还是要做个样子审一审,你说是不是?”
女孩脸色变了又变,此刻只是忙不迭点头。
趴在女人腿上了,对方的手隔着一层冰凉的皮手套轻轻抚在自己的屁股上,“接下来我问的,你都要如实回答,听到了吗?”
还没来得及应答,巴掌已经连着落下来了,脆响一连十声响起,右边的臀瓣已经泛了红。“说吧,承不承认你自己是个淫荡的孩子?”
女孩脑袋轰的一声,不是说私生活混乱吗,怎么扯到这里的……走神的间隙又挨了一巴掌,“快点回答!”
疼得回了神,忙不迭地摇头,“我不是……”
左边臀瓣也挨了十下,又问,可怜兮兮地噙着泪摇头否认。
想着这审问也应该结束了吧,对方手指却忽然滑进她腿缝里,往腿心一勾,抽了出来。
晃了晃手指,手套上格外明显的水光,“那这是什么?”
起身,拿了麻绳,将女孩双腿大开地束在小沙发上。“我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像你这样淫荡的孩子,另一种……也是像你这样,爱撒谎的孩子。”
“所以,还是不承认是吗?”
女孩小声辩驳,“我真的不是……”
“那看来还是要先让你承认。”
手掌覆上穴瓣轻轻揉了揉,然后手指顺利插进小穴,缓缓抽动起来,插了两下就加进了第二根手指,撑得小穴有些酸胀。
女孩抿着嘴不敢出声,眼睁睁看着女人的两指隔着手套在自己的小穴里来回抽插,每次抽出来都带着亮晶晶的水光,再插进去的时候控制不住地缩紧。
倒是很能忍……于是还是向微微颤抖着的小花核下手了,捏上去,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大力抽插起来,直到小女孩嘤咛着叫了出声,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要说些什么就仰起头颤抖着高潮了。
流了她一手的水,极具耐心地将手套上的水渍蹭到颤抖着的乳肉上,缓缓开口:“还不认?”
女孩大口喘了几口气才迫使自己回了神,潮红的小脸上还带着些迷蒙的眼睛眨了眨,才犹犹豫豫开口:“我认……”
还带着些潮意的手摸上她脸颊,“那该罚,是不是?”
嘴里被塞上口球,有些心慌地呜咽了两声,见对方没拿来别的什么东西,估计还是用手,心里踏实了些,又老老实实等着了。
两指直接插进来,女孩闷哼着颤了颤,见对方没动静了,颇有些讨好地挺了挺腰。
只缓缓来回插了两下就开始快速抽插了,女孩带着娇的呜咽声和水声撞击声混在一起,意料之中的淫靡。
没多久就颤抖着喷了水,穴里的手抽了出来往还在一颤一颤地流水的穴瓣上扇了几下,又插进去继续肏弄。
这次更快,潮吹的时候穴肉敏感得不行,可是里头的手也没放慢动作,呜咽着摇头抗议。
脸上忽然挨了湿漉漉的一巴掌,流着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对方,结果又挨一下。女人起身去拿了个假阳具来,女孩还没来得及看清尺寸就被肏了个彻底。
这下彻底完蛋了,底下被死死地来回地插,一喷水出来脸上就落一巴掌,红着一张小脸,水流的更多了。
终于被放过的时候只觉得半条命都没了,女人一点也没给她擦,直接替她套上了来时穿的内裤和长裙,任由腿心和腿根处的淫水湿透了那条内裤,睡裙也隐隐染上汗渍。
瞧着小女孩那一副随便谁看一眼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的媚态盯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晚上来继续领罚。”
女孩点头如捣蒜,见她应允才提起裙摆站起身,身形歪歪扭扭地逃了。
光着身子跪趴在大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腿心已经被巴掌抽得汁水淋漓了,哭叫着喊饶,结果换来手指伸进湿漉漉的小穴里去胡乱搅弄了一番,于是水流得更多了。
转过身来躺下的时候才完整地露出那张小脸,眼睛哭得红红的还含着泪,但偏偏眼角的殷红和泪痕又透露出一丝迷乱和餍足。
短暂的出了神,女人拿起早准备好的挂着铃铛的小夹子,夹在正随着女孩的呼吸而起伏摇晃着的小乳尖上,一边一个。
刚夹上就忍不住哼唧着瑟缩了一下,“疼……”,铃铛响了响。
拽着小铃铛扯了两下,女孩立刻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微微摇了摇头。
然而对方却并未心软,也没手软,巴掌朝着白嫩的乳肉招呼过去了,软肉在一声声脆响里荡漾着,乳夹上的小铃铛也响得欢快。女孩难捱地直摇头,“殿下,求您停下吧……”
乳肉被大力揉捏起来了,“停下?难道这对淫荡的奶子不该被狠狠惩罚吗?”
“呜……我已经知道错了。”
又揉几下,才放过她双乳,伸手将她双腿分开,湿漉漉的花心暴露无遗。
拿来两束夹子,一束三个,拨弄着夹在两遍穴瓣上,再把夹子末端的绳索一拽,穴瓣被掰开来,露出颤抖着的花核和微微收缩着的穴口。
带铃铛的夹子刚夹在花核上,女孩便难耐地咿呀着晃了晃腰身,铃铛响声一片。
往穴口塞上一个跳蛋,按下开关,女孩几乎立刻不安地乱动起来,小屁股摇摇晃晃,两团软肉也摇摇晃晃,几个夹子摇摆着,穴口颤动着泌出一股一股的淫液。
“不行的,殿下……好痒!……疼呀……”
“到底是痒还是疼啊?”女人笑着抚摸过女孩汗湿的脸颊,瞧着她下意识拱起腰身不住颤抖的模样,“我看是快要爽坏了呢。”
把她微微吐出来的小舌头捏住,舌尖也夹上了带铃铛的夹子。
女孩双腿大开着躺在床上,穴瓣被两排夹子拽开,穴口塞着不停震动的跳蛋淫水直流,花核和乳尖上都夹着铃铛,时不时随着女孩身体的颤抖而抖动。迷离的一张脸,舌头乖乖向外吐着,高潮的时候连舌尖上的铃铛都在响,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一副要被玩坏了的模样。
的确是高潮没几次就昏过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里,乳头上的夹子还在,身上只有一件红色的长斗篷,堪堪遮住身子。
见她醒了,抱她下了马车。这才看出是在宫殿后的那片森林里,老老实实跪趴在地上,任由女人在她项圈上系好了牵引绳。
把斗篷掀起来些,往穴口里塞进根震动棒,拍拍屁股,“别掉出来。”
乖顺地高高撅着屁股,任由对方又往自己后穴里一点一点塞进串拉珠,不由自主地颤动着低吟,“嗯……王后殿下……”
站起身来把斗篷扯下来盖住,拽了拽手中绳子,“往前爬……”
认命地向前爬了,穴里紧紧含着的震动棒开始运作,只觉得向前迈的每一步都是虚浮的,乳夹上的铃铛也摇晃着发出悦耳的声响。
“该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我们的小公主跪在地上边爬边发骚的样子,是不是?铃铛响得很开心呢。”
摇着头说不,又不敢停下,踉跄着继续前进,却忽然发觉斗篷被从身底掀开了,“屁股都被插满了,还在摇摇晃晃的流水啊,让大家都来看看好不好?”
想要说不好,可是这时候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僵在原地,穴口颤抖着向外流着水,又要高潮了。
“怎么不动了?”小屁股挨了两脚。
颤抖着喷出水来了,“啧,随时随地都能高潮?果然是淫荡呢。“
被翻过身来躺在地上,还没搞清楚状况,脸上就挨了两巴掌,偏偏这时候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穴口又吐出水来,惹得对方微恼,“扇你脸也爽?”
被翻回去继续向前爬,每每慢下步子将要高潮的时候,屁股就要挨上几脚。
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在一棵大树前。脖子上的绳子被解下来,把她手腕并起吊在树枝上,又吊起一条腿来。
把拉珠和震动棒一起抽了出来,女孩一下子抽搐着呜咽。“把你吊在这里,叫所有人都来玩,好不好?”
摇头,哭着求饶。回应自己的只有扇在腿心的巴掌,“知道错了吗?”
小穴被扇得又疼又爽,语无伦次地答:“错了……再也不敢这么淫荡了,呜呜,小穴要被您抽烂掉了啊……”
手上加了几分力,“怎么?小骚逼不该被抽烂吗?”
“小骚逼被您抽出好多水了,要变成小烂逼了……”
“变成小烂逼也还骚的很。”手指探进去,湿润柔软的,倒是招人疼。
插得小女孩啊啊直叫,水流了一地,终于才解开绳子,抱着神智不清的小淫娃上了马车回宫。
……
“殿下……啊!”女孩身上是华贵的公主裙,可此刻却躺在地上,双腿大开着,露出赤裸的下身,穴口间正吞吐着女人的高跟鞋鞋跟。
“不乖,刚才是想逃去哪里?今天是你的生日宴啊,不能乱跑,知道了吗?”
小穴被踩得水花四溅,女孩哭着直点头。
解了气,从精美的木质盒子里取出两根形状各异的震动棒,美名其曰生日礼物,不由分说地塞进女孩身下。
乖乖躺在地上掀起裙子,打开腿,让对方欣赏了一遍被震动棒肏到潮吹的样子。又老老实实站起身来掀着裙子流了水。看来这礼物送得没问题。
摆摆手让她把裙摆放下,带着去餐厅吃饭。坐在那里倒是紧张了不少,红着脸小声央求“快要忍不住了……”
“是吗?”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前食物。
终于熬到女人吃完,被按着趴在餐桌上,两根湿漉漉的震动棒被抽了出来,含着泪大喘气。
脱得光溜溜的躺在餐桌上,蛋糕摆在她小腹处。点燃蜡烛,悬在她乳肉上方,蜡油滴在乳尖上,女孩忍不住抖了抖。才接了没几滴就把蛋糕抖掉了。
被按着脑袋去吃桌上蛋糕,脸上蹭得到处都是奶油。拍拍她小屁股,身上的假阳具便立刻插进去。
女孩呜咽着摇着凌乱的脑袋,两手紧紧抓着桌沿,身后被猛烈地肏干着,几乎要在摇晃中昏了头。
“真该让大家都看看。”
“既然我们小公主在生日宴上都能发骚求肏,那我就满足你。”
“淫水都喷到蛋糕里了,还怎么吃?浪费食物的坏孩子。”
“怎么忽然夹这么紧,喜欢听这些是不是?”
“乖孩子,自己弄脏的蛋糕,张开嘴吃下去……好乖,味道好吗?”
“喜欢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放心,以后少不了你的。”
浑身上下沾着星星点点的奶油,汗水淋漓地躺在桌上,微张着小嘴喘息,“殿下……殿下……”
身上只穿了件系带的花色浴袍,虽然也穿了底裤和袜子,但身体只要稍微前倾一些,乳肉便要溢出来。女孩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茶杯放在女人面前的桌子上,然后乖乖地在一旁跪好。
女人正坐在桌前看书,眼都不抬,伸手碰了碰茶杯,
“烫。”
女孩闻声立刻低下头去,跪伏在地上,闷声回答,“对不起客人,我去给您换一杯。”
女人只又翻过一页,才淡淡出声,“不用换了,但是我要罚你。”
女孩仍是跪伏在地上,似乎是害怕地缩了缩,“那……多谢您的指导……”
小心翼翼地趴在了女人的腿上,浴袍被掀起来,露出只剩条内裤的屁股。女人合上书,直接用手中的书本扇了上去。声音倒是大,但却没那么疼。
女孩把脸埋得更低,自顾自地夹紧了腿,在一声声拍打声中小声检讨,“对不起,客人……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了……多谢您帮助我改正错误……”
拍打声一停,冰凉的书脊隔着内裤缓缓划过臀缝,向下去。“把腿分开,这里我也要教训。”
女孩下意识把腿夹得更紧,“客……客人,这里不行的……”
书脊往缝隙处顶了顶,“宁愿被投诉,也要违背客人的意愿吗?”
两条腿犹犹豫豫地分开了,女人直接伸手将其中一条腿架在了桌子上按好。把书卷成筒,朝着已经有些潮意的腿心抽过去。
动作很快,抽得腿心一阵阵发麻,女孩几乎察觉不到自己有没有流水,急促地喘息着,连道歉都忘记了,脑袋也一片空白。直到内裤忽然被扒下来,听到女人平静道,“湿透了”
“是不够疼吗?”女人自言自语着拿起桌上的木条,上面还写着房间号,本来是方便叫些茶点的物件,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倒是能当戒尺用。
第一下抽上去就疼得一激灵,不止把腿夹紧,浑身都紧绷着。一连抽了三下上去,疼得攥紧了手,眼睛里都几乎憋出眼泪了,开始带着哭腔喊饶。
停手的时候女孩脸上已经挂着泪了,头发看着也蹭乱了,通红的小屁股老老实实一直在撅着,尽管疼得一颤一颤的。
伸手把她一条腿重新抬起来按在桌上,露出早就潮湿了的腿心,冰凉的木板贴过去,惹得女孩一阵阵发颤。
将木板转了个方向,用侧边来回磨蹭穴瓣之间的缝隙,手上力道慢慢加大些,就见小女孩的屁股不知不觉越抬越高了,穴瓣紧紧夹着木板,留下一道道水渍。耐心地用木板把水抹在粉嫩的穴瓣上,水莹莹的更可爱了些。
“这次要疼一点,还会湿吗?”
按紧了她,开始往赤裸裸的腿心上落板子,女孩几乎是第一下就哭出了声,下意识要把搭在桌上的腿收回来,发觉到对方将自己的腿按得更紧,彻底放弃,哭着喊着任由木板一下下落下来。
袖子都哭湿了,颤颤巍巍爬起来跪好,凌乱的发丝贴在了汗湿的额头上,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也红,女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已经低下头去跪趴下去了。
这会儿只想赶快结束,脑袋埋在胳膊里闷声开口,“客人……”
话又止住了,因为客人的手指忽得掰开红肿的穴瓣插进了穴里。趴在地上,衣摆被掀到后腰处,露出被打红了的小屁股,隐隐也能看到穴瓣,女人的手指正陷在那里。
身体一下子又紧绷起来,刚挨过打,穴肉格外的湿润柔软,又紧紧地夹着手指。稍有动作就激动地直发抖,汩汩地向外流水。
手指抽出去的时候带出了些声响,慢条斯理地把手擦干净,起身把女孩拽起来翻过去躺着,取了软绳来把女孩两手束在身后,两腿型分开绑住。
淫靡的模样太勾人了,忍不住踩了踩湿乎乎的穴。小家伙哼唧两声,自己挺着腰身迎了迎,这下又被踩出些水来了。
把震动棒紧紧抵上去,没多久就颤抖着喷了水。刚高潮过的身体更加敏感,偏偏那根震动棒仍然纹丝不动地按在那里,硬生生又把还滴答着水的小穴玩得潮吹了。
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哭着求她拿开,奈何对方无动于衷,于是可怜的小东西只能张着腿在嗡鸣声里乱哭,眼泪哗哗的流,淫水也是。
屋子里面这会儿只剩下震动棒的嗡鸣声,女孩的呜咽声,还有水喷出来的时候落在女孩腿根的巴掌声。
腿上的绳子被解开的时候整个人都没力气了,被拎到后院去跪着。浴袍早就在挣扎间扯乱了,干脆直接揭开系带,敞开来。往双腿间塞进根扭动着的假阳具,边塞边扇了几下白花花的乳肉和红扑扑的小脸蛋。
“去爬一圈,不准高潮。”
女孩双手还被束在背后,跪在那里缓缓弯腰下去,干脆直接将乳肉紧贴着木地板,爬过去,爬回来,乳肉在地上蹭了一路,再跪起来的时候就看到磨红了。
倒是真的忍住了。把她拎起来靠在木栏杆上站着,握住穴里那根乱动的假阳具抽送起来,用电击棍夹住小花核,女孩向后倚着栏杆,分腿而立,没多久就被玩得直喷水,又失了禁,终于站不住了瘫在地上。这下袜子也湿透了。
抱着女孩进了温泉,女孩还没从害怕里缓过来,怯生生地贴在她身上,想黏她又不敢抬头看她。抱在怀里一通乱揉,哪儿都是软的。
假阳具戴上了,就在水里头抱着她肏。小女孩紧紧贴在她身上,她一下一下顶弄,又软又滑的身体就蹭来蹭去,咿咿呀呀地叫。这么个肏法更像是在哄她。
浅尝辄止。找了一套新的衣服给她穿上,于是女孩乖顺地跪坐在了温泉边。
先是解开了系带,露出泛着微红的双乳,“客人,这是我的……奶子。欢迎您使用。”前倾身体把乳肉送到女人手中,乃至口中。
乳肉被玩得有些发涨,但还是喘息着道,“客人……您喜欢就好……”
然后坐在了岸边,对着水里的女人敞开了双腿,掰开被抽得红肿的穴瓣,“这是我的小……骚逼,十分欢迎您来教训它。”
女人凑近些,将中指插进穴口,抽插几下,手指已经湿漉漉的。女孩羞得闭上了眼睛。
“确实该教训。”
被拽进池子里,按在池边从身后肏了进去。女孩紧紧攀着边缘,踮着脚把屁股抬高,假阳具被撞进穴肉里又抽出来,动作间带着一池子的水摇摇晃晃。
今天有些过火,现下不过是简单的抽插就把小女孩爽得两眼翻白,揉上小花核更是没多久就颤抖着昏了过去。
越来越乖了倒是真的。
赤身裸体跪在女人面前,仰着脑袋吃力地吞吃对方的手指,舌头被捏弄蹂躏,时不时溢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口水顺着嘴角要流下来了。
舌根处被按上一颗药片,好苦,下意识就吞了下去。
手指从女孩口中抽走了,套上眼罩,把舌头拽出来固定住,又束了绳子,女孩分着腿跪趴在卧室冰凉的木地板上动弹不得。
等待是十分漫长的,等到女孩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思绪已经彻底宕机,浑身发热,裸露着的腿心格外热,又隐约能察觉到一丝黏腻。
女人的手掌只是轻轻覆在圆润的小屁股上,女孩便抖了又抖。含着笑轻轻摸她屁股,看着女孩迷惘无助地在她手掌下不安地扭来扭去。
拿了个枕头来垫在女孩脸下,手掌缓缓覆在女孩的腿心,嫩肉又湿又软,可怜地发着颤。慢慢施力,手掌揉着按下去,另一只手按着女孩的后脑勺,小脸埋进枕头里去。
闷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了,腿心又正被狠揉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按住她脑袋的手才卸了劲,腿心上的手也挪开了。大口呼吸几下,脑海却又被空虚挤占。
于是脑袋又被按进枕头的时候,乖顺地撅了撅屁股,腿心被揉得一片湿。想要被多揉一会儿……耳朵都憋得通红,直到真喘不过气来才挣扎着把脑袋抬起来,喘上两口气又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去了。
别闷坏了。来回几次也就收了手,只留女孩跪趴在那里整个人都哆嗦着。
把她翻身过来仰躺着,挑了个松些的夹子夹在穴瓣上,向外拉开,露出湿漉漉的小花核。
红着脸躺在地上,腿开着,穴瓣也张开着,在等对方做点什么,又迟迟等不到。
舌尖忽得被捏了一下,呼吸便急促起来了,乳肉夜随着呼吸起伏晃荡,乳尖也被捏了一下。浅尝辄止的玩法让女孩更是难耐,呜咽两声,可怜的花核只是被戳弄了一下。
眼罩和口枷被取下来了,绳子也解开来。给小女孩套上一条白色的薄棉内裤,刚穿上就氤出了水渍。
又跪在女人跟前了,分开的两腿间摆上了一面小镜子,垂眸便能看到镜子里带着水印子的内裤底。仰着一张满是讨好的小脸,主动张开嘴让女人来玩自己的舌头。
在女孩口中搅了一会儿便抽了出来,扳着她小脸低头去看镜子里又湿上几分的底裤。
红着小脸重新抬起头,换来的却是力度不重的连续的巴掌,扇得小脸更红了。
“镜子上都滴上水了,看到了吗?”
“看到了……”
“怎么这么骚啊?扇你几巴掌就能爽得滴水?”
重新戴上眼罩,嘴巴里塞了袜子,又用胶带封好,绳子将女孩束成一团。
从卧室角落的玩具箱里翻出一个塑料玩具,是一只手指长的小兔子,拧上发条能一蹦一蹦地跑很远。
拨开湿透了的内裤,把小兔子挤进湿哒哒的穴里头,拧了好几圈发条。
女孩几乎是立刻就颤抖着呜咽起来了。把女孩塞进旁边的空玩具箱里,将盖子虚掩上去,只听到兔子窸窸窣窣的跳着,女孩虚虚软软地哼唧着。
等到没声了,把她捞出来,内裤已经湿得能挤出水来。把浑身是水得小兔子拽出来,又拧了几圈发条,放在木地板上让它满屋子跑跑。
东西都解下来,又变成光溜溜的。身上还是热,难受。
被抱到床上去了,脚踝被拴住,两条腿吊了起来。两腿之间悬着根小电击棒,晃来晃去总是只能电到穴瓣。女孩急得小脸通红。
“要帮忙吗?”
“要……”
“想电哪里呢?”
“小……小骚豆子。”
笑着拨开穴瓣,对准了小花核。
“要电多久?”
“唔……一下。”
真的就电一下,反而摇着小屁股哭了起来,说想要久一点。
当然可以,紧紧按在小花核上,小女孩又哭又叫,双腿直发抖,水喷了一次又一次。
还喘息着,嘴里就被塞进一条假阳具,末端露出来的地方形状却像一只奶嘴。
穴里被塞进去三只跳蛋,套上了纸尿裤。女孩呜咽着直发颤,腰身和屁股都打着哆嗦。
等到她满脸泪了才去拆纸尿裤,笑眯眯问,“怎么尿了这么多呀?”
把跳蛋拽出来,又有水溅出来。手指顺着颤动着的穴口钻进去。“嗯?怎么会从这里尿出来呢?”
“应该擦些药,对吗?”
针筒形状的玩具吸了整整一管的热牛奶,塞进小穴里后缓缓将牛奶推进去。漏出来一些,顺着嫩肉向下滑落。
新的纸尿裤穿上去,针筒还堵在穴里。隔着纸尿裤胡乱揉捏,针筒在里头乱撞,没多久就忽然挺起了腰。
把纸尿裤拆下来,果然是又喷水了,水渍和牛奶渍糊在穴肉边缘。“怎么又尿了呢?把药都尿出来了呀?”
针筒抽出来,牛奶也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了。“真是不乖。”抬手抽在淋满牛奶的穴瓣上,女孩呜呜哭着,身下汁水飞溅。
脚踝解开,把手腕束起来了。被吊跪着,膝盖却是悬空的。低头看到两腿间赫然挺立的正在上下起伏的震动棒,有些惧怕得躲了躲,然后就被按了上去。
嘴里的奶嘴也被抽出来了,用奶瓶往嘴里灌了两瓶水,一边喝着水,身下一边痉挛着喷着水,听见女人含笑的声音,“怎么又尿了呀?多喝点水补一补吧。”
喝完水又含着假阳具了,女人拨开颤动着得穴瓣,将可怜的小花核捏在手中把玩着。“好可怜呀,怎么哭了呢?奶嘴不好吃吗?”
“好多尿呀,眼泪也好多呢。”
“尿得很难受吗?没办法呀,是小宝宝自己把药都尿了出来,只好接受这样的治疗了啊。”
“宝宝尿了主人一手呢,真是坏蛋。要怎么惩罚才好呢?”
“捏小骚豆子吗?这对你来说好像不算什么惩罚……不如用力捏捏看?”
“为什么在摇头呢?这么坏的宝宝,让主人把小豆子捏烂掉吧。”
“呀,又尿啦。这次是从正确的位置尿出来了,看来治疗是有用的,对不对?”
这才把震动棒拿开了,揉了揉女孩被肏得软烂的穴肉,问她,“还想要主人肏一会儿吗?“
哑着嗓子说要。干脆就用她含了那么久的假阳具,刚塞进去就喊着主人掉了眼泪,委屈坏了呢。
假阳具在里头进进出出,问她哭什么。又喘又哭地说喜欢。
“被肏烂也喜欢吗?现在就快要烂掉了,又软又湿,一碰就流水,已经被肏坏了。”
哭着摇头又点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讨好地一边揉着自己的乳肉一边断断续续地哭出一句,“亲……”
揉揉她乳肉,低头去亲她了。
很荒谬……其实对一个边境小国来说,送公主去和亲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父王的旨意分明是和邻国谈妥了,要把自己送去给邻国的公主做宠。
公主?宠?什么玩意?
想不明白,女孩把脑袋靠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很快又被颠得脑袋发昏,不得不重新坐直。
虽说两国相邻,但邻国疆域辽阔,国都又偏北,从南到北要走好一段路呢。
进了北国边境,护送她来的使臣就开始做最后的努力——打探情报打听八卦。北国以女为尊,帝王是女人,正在上演夺嫡大戏的几位也都是女人。
自己马上要跟的那位是游离在夺嫡斗争之外的公主,只听说闲散爱玩乐,别的都打听不出来。有人说她在北境私自养了精兵、居心叵测,有人说她男女通吃、府邸里的美人每日流水一样地换,还有人说她避开夺嫡只是为了守住家财……复杂。
真到了王城脚下的时候已经心如死灰了,被一群宫人簇拥着进了一扇又一扇门——使臣都已跑路。其实此刻心里没有多少背井离乡、寄人篱下的悲凉,若她是从小受尽恩宠的公主,怎么会被父亲痛快地送到这儿来呢?
被伺候着沐浴过,披上一件外袍,被请进了一个铁笼里。
铁笼里。
随遇而安吧…干脆坐在了那又凉又硬的铁制底板上,裹紧外袍。宫人从外面罩上一块黑布,前后左右遮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了。周遭一片安静,等了一会儿,笼子被一路推动过去。
这时候才开始紧张了,手掌心都沁出汗来。过了许久笼子才停下,隐约听见宫人轻手轻脚散去。
紧攥着衣袍低下头去。面前的黑布被掀起来了,她低着头只看到对方一身黑底金云纹的长袍。
对方忽然蹲下身来了,她急忙又低了低头,听见对方轻笑一声,“衣服脱了吧。”
心里艰难地斗争,但也只是犹豫片刻,就把那件柔软的透白色外袍脱了下来,身体缩成一团。
外袍被从笼子里抽了出去,丢在了地上。
沉默许久,对方才开口:“回头让人给你打一副大点的金丝楠木笼子,垫上软垫。这个今天先凑合用着吧。”
“笼子里没铺软垫的时候是要罚你的意思,比如现在。”
“踮起脚来蹲着。”笨拙地照做了。
“腿分得开一点,让我看见你的小逼。”被这句荤话惊得一顿,还是老实地分开了腿。
“手放到背后去……挺胸抬头。”
对方似乎满意了,站起身来朝着门外吩咐,“拿软垫来。”
要等上一会儿的,就这么吃力地蹲着。对方将笼顶地黑布也掀开一点,伸手进去轻轻摸她的脸。“怎么这么嫩?好可怜。”
还正想着什么可怜,软垫已经送来了。
笼子门打开,把垫子塞了进去。“有垫子的时候不用蹲,跪着就好。”
试探着跪在软垫上,自觉地把手背到身后,挺起胸。顿了顿,又把双腿分开来了。
惹得对方一阵轻笑。
缎带被束在脖颈上,“这样就是只小母狗了。”
向外拽缎带,女孩只得顺从地爬出来,祈祷自己的乖顺能取悦到对方。一直被拽着走到软椅前,对方坐下来,她犹豫片刻,试探着跪直了身子。
对方又是轻笑一声,伸手去摸她脸颊,“你倒是会讨巧。”
这才敢偷偷抬眼打量对方,眼角含笑虽是一副好说话模样,看着倒是有些城府手段的,目光相接,又慌忙向别处看去。
“喊声主人来听听?”
“主人。”没有一点包袱,保命要紧。
“张嘴。”抚在她脸畔的手缓缓下移掐住她脖子,另一只手钻进她口中,带着不轻点力道按压揉弄柔软湿润的小舌,又探向深处。
“唔呃……”越发喘不上气来,眼角都逼出了泪。
“以后每天自己来张开嘴找我,得检查清楚你嘴里有没有藏东西,是不是?”手上力道更重了一些,女孩蹙着眉双眼含泪,嘴巴吃力地张着,点了点头。
松开她,由着她自己去平复呼吸。抽出手绢来擦拭干净手指,余光看到女孩已经缓过来,便掐着她下巴把手绢塞了进去。“好好咬着。”
又摸她小脸。“这么漂亮的脸蛋……以后自己主动来找我每天把这张小脸打肿,记住了吗?”
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一手抓着她头发,一手开始抽她脸。“疼吗?这才只是有点红呢…再重一点扇你好不好?”
于是挨了几巴掌重的,脸蛋火辣辣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猜猜还有哪儿要被扇肿?”
女孩眼泪汪汪,红肿着一张小脸,嘴里塞着手绢轻声呜咽。
被推倒在冰凉的瓷石地板上,对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她。
“腿分开,抬起来。”
“手举到肩膀旁边,掌心朝上,五指分开。”
“转过头去,把右脸朝上。”
走到女孩身边,缓缓伸出脚,悬在她右脸上方,欣赏女孩又惊又怕的模样,缓缓落下去。踩在她脸上,缓缓加重力道,听到女孩细碎的嘤咛声,开始来回用鞋底磨蹭。
女孩紧绷着身体,双手十指用力张开着。
抬起脚,“左边。”
女孩转过脸去,左脸又被重重踩上碾磨起来。
收回脚,只打量了一会儿就又踩在女孩柔白细腻的乳肉上,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被吓惨了的模样,却依旧乖乖敞着躺在那里任人凌虐。
心情大好,收回脚去蹲下身来。女孩的小脸比刚刚又红肿了几分,挂着泪痕,刚才的举动只是羞辱性强些,没用多大力道。
微微泛红的乳肉颤着,她伸手扇上去,手感不错。于是又伸出手带着劲去揉了上去,疼得小女孩颤了又颤。小乳尖也可爱的很,掐两下,再掐两下,掐得小女孩哼哼唧唧哭起来了才停下,总觉得不过瘾。
去内室取了穿孔的工具来,笑眯眯,“把小奶头打个洞玩玩好不好?”吓得小女孩躺在地上边哭边抖,被揉红了的乳肉也颤来颤去。
捏住一边的乳尖,哄着说数三个数就扎进去,却坏心眼地在第二个数就把小乳尖扎穿,疼得小女孩又要哭又要平缓呼吸,以免扯到乳尖上的伤口。
另一边了,仍是三个数,女孩紧闭着眼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三个数数完了也没察觉到疼,难道是扎对位置就不痛吗?睁开眼的一瞬眼睁睁看着针尖穿过了微微红肿的乳头,疼得又哭起来。
笑着把工具收了起来。“养上几天,就能挂漂亮的小铃铛了。这几天避开小奶子打,嗯?”
见她还哭着,抬手抽了下乳肉,乳肉颤动着,乳尖的伤口处刺痛起来,“再哭的话,再多抽几下你的小奶子。”
立刻止住眼泪了。忍不住往她起起伏伏的小腹上拍了一巴掌。“转过去趴好,屁股撅起来。”
是用宽面的皮鞭抽的,拍在小屁股上响声格外清脆。应该是穿孔的时候被吓到了,这会儿乖极了,不是先前那种察言观色的乖,而是纯粹的顺从。小屁股直到被抽得又红又肿了也只是哆嗦着跪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哭。
臀缝也抽了两下上去,就又让女孩翻过去躺着了。皮鞭抽在腿心上,拍在穴瓣上,没几下就从小肉缝里漏了点水出来。
伸出手指探进去,女孩也只是身体僵了僵,便呜咽着悉数收下了。小腹抖了又抖,水润泛红的穴瓣颤抖得厉害,穴肉一下一下紧紧吸着她手指,淫水喷出来,又淅淅沥沥流到地上。
把她嘴里的手绢抽出来简单擦了擦水淋淋的穴,脖子上的缎带取下来,“今天就到这,进你笼子。”
恍恍惚惚爬起来钻进笼子里去,身上到处都隐隐作痛,黑色的遮罩被重新盖上,笼子被推进隔壁的屋子里去。
……
“所以是受了惊吓又伤到了,才发了烧?”
府医弓腰点头。
“知道了,药留下,退下吧。”
女孩已经被安置在床上,小小热热的一团缩在被子里面,脸还微微肿着。刚刚已经哄着把药喝了,现在听话得很,烧糊涂了也能认得出她,立刻就把那么苦的药咕咚咕咚吞了下去。
掀开被子看还穿着银环的乳尖,穿孔处有些肿了,给她涂了药,估计会好得快些。
对上女孩又乖又惧的眸子,心里的不耐又消散了不少。给她把被子盖好,“好了,这两天先不召你。好好养伤,等新笼子做好了再说。”
女孩点了点头,整个脑袋都快要缩紧被子里去。
“以后还会吗?”
“什么?”
“打洞。”
神色复杂地看向缩在床上的小女孩,真就这么怕吗……“不会了。”
这才点了点头,又往被子里缩了缩。那副药很快起效,困得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身上除了一件长到能遮住脚踝的外袍以外再无他物——如果乳尖上的一对小银环不算衣物的话。金丝楠木的笼子确实大上了许多,也铺了软垫,但坐在里面还是忍不住发颤。
原本是要被装在笼子里一路送去正殿的,这会儿实在是哆嗦地厉害。几个宫人见状,窃窃私语几句,又出了门去。
没多久就听见房门被打开,轻缓的脚步声逼近,抬眼先看到对方衣袍上熟悉的纹样,哆嗦着缩了缩身子。
“怕成这样。”她听到那人嗤笑。
“出来吧。”笼门被打开,对方伸出手来。
女孩迟疑,仰起头来撞上了对方居然略显和善的目光,愣了又愣,半天没个动静。
干脆直接把人从里头拎了出来,女孩瘫坐在地上,总算没再抖得像个筛子。
忽地顺着女孩敞开的领口瞧见了银环,“伤好了吗?”
女孩又是一怔,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才回过神来,弱弱点点头。眼看着对方伸手过来了,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察觉到乳尖被人轻轻捏住搓揉,不禁又颤起来。
松了手,便见衣衫不整的女孩脸上已然挂了泪了,叹了口气,向屋外的宫人吩咐,“把这笼子烧了吧。”
女孩这才睁开了眼的,面上不免疑惑。对她来说,难道自己怕她不是好事吗?
下巴被冰凉的手捏住了,还挂着眼泪的一张小脸被迫仰起来,想起她那日说过的话,恐怕是要扇脸了,又吓得闭上眼睛。
手掌却只是缓缓覆上她脸侧,“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对吗?”
女孩睫毛微颤,还是睁开了眼。
要她听话。
……
好消息,她再也不用每天钻笼子了。坏消息,今晚她还是要沦为玩物了。
忽然又恢复了“南国公主”的名号,这几日里宫人来来往往都唤她“公主”。
现在她跪在床上,身上只穿着小衣和亵裤,双手背在身后。面前是颇大的一面镜子,她瞧向镜子里,女人手掌已然钻进她小衣里胡作非为,那层薄薄布料下的软肉被肆意揉弄着。
“很软呢,公主。”女人低笑着。
女孩一言不发,脸上一片热,眼眶里又盈了泪。
今天早些时候被唤到书房去过一趟,女人二话没说就解了她衣带扒了裤子,掰开腿来往腿心涂了层药水。
她那会儿几乎是躺在桌上,双腿大开着,眼睁睁看着吸饱了药水的毛笔在被扒开的穴上来回扫动,药水被蹭得满满的。女人又用笔杆沾了点药水,插进湿濡的穴里。
许是那药水的原因,不过是这般被揉了乳,已经察觉到腿心的潮湿了。忍不住绷了绷腿,又低垂下头不去看镜子。
另一只手隔着亵裤按在她腿心,软肉轻颤。手掌刚压下去,隔着布料就察觉到隐隐的潮意,低笑着调侃,“这么快就湿了。”
两手一齐揉弄起来,女孩的喘息立刻乱了套,整个人都摇摇晃晃地跪不直。很快被揉出水,湿透了布料。
小衣被解下来,往小银环挂上两枚小铃铛。亵裤也被扒下来,上面的两个小铃铛响得欢快。
揪了揪小乳尖,“有些吵了呢。”
对着镜子把她两条腿分开,一手覆在她唇上,一手探向她腿间。两只手均是揉了又揉,便顺着星点湿意把手指插了进去。
“再吵就欠收拾了。”
女孩呜咽着含着口中乱搅的手指,舌头被迫在里头乱拱,穴里也老老实实含着手指,镜子里一副受欺负的可怜模样。
穴里手指插得越来越快,铃铛响得厉害,女孩下意识绷紧了身子,怕咬到手指于是下意识把嘴张得大了些,却是给了对方机会又塞了几根指头进来,嘴巴被塞得满满。
已经顾不上嘴,几乎是眼睁睁看着穴被手指插得直发颤,哆嗦着喷出水来。
女人起身去床头拿东西,她便顺势躺在床上直喘气。冰凉的手指扒开她穴瓣,一个更凉的圆球状的硬物抵上来,硬生生被塞了进去。
没等哼哼两声就被翻了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侧着脸看着镜子里头。小屁股上挨了清脆利落地一巴掌,猛地想起那天在正殿被折腾成什么样子,整个人立刻僵了。
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屁股上的巴掌接二连三落下来,穴里被塞进去的那东西似乎跟着动了起来,痒得难受。心里幽幽地害怕,屁股却越翘越高。
又被翻回来,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只轻轻拍拍,小女孩便难耐地哭起来了。
扇上去,几乎是整个人都一颤,小穴哆哆嗦嗦的,许是里头的东西一下子震了起来。这么爱发抖,看多了竟也觉得顺眼,于是又扇了一下。
断断续续又扇又揉,在女孩抽泣声里开口,“里面那个叫缅铃,你动一下,它就在你的小逼里面多动几下……挺喜欢的,是不是?”
抽噎着说不是,说难受。一手拽着引绳,一手揉着小花核,在女孩的哭叫声里把缅铃拽了出来,汁水飞溅。
把还在抽抽搭搭的女孩拽过去趴在一团软被上,还泛着红印的小屁股正对着镜子。用手绢擦了擦大腿上的水渍,剩下的留着干脆做润滑了。
刚缓过劲来就察觉到穴瓣被扒开,穴口又抵上一冰凉硬物,回头去便看到镜子里女人正欲把一根玉势塞进水淋淋的穴里去。吓得急忙要起身说先缓一缓,刚抬起脑袋来,那根玉势已然整根插了进去。
又呜声把脑袋重新埋进被子里去,那东西好凉,凉得她下意识要抬起屁股来想把它弄出去。女人安抚般地抚上她后腰,“没事的,不算粗。“
“凉……可是。”脑袋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出声。
笑眯眯地把滑出来些的玉势又深深塞回去,“好好含一会儿,很快就不凉了。”
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别过脸去想要偷偷看看对方喜怒,对上一张笑意盈盈的脸,竟有些脸红,慌忙又把脑袋埋下去。
染了药的穴肉安分不了多久的,没一会儿就又摇着小屁股带着哭腔说难受。
“哪里难受呢?公主。”
“这……这里。”小手吃力地伸过去指着。
“噢!这是公主的小逼呀。”戳戳穴瓣。
“呜……小逼难受。”
“那怎么办呢?要挨打还是挨肏?”
回忆起刚刚那处被扇得汁水飞溅的情形,只得哀哀地回答,“挨肏……”
握着玉势抽插起来,没几下女孩就改了口说不要,再肏得深了些,开始哭着求她停下来。
“停下来?停下来公主的小逼可就没有这么舒服了。”
“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现在喷的是什么呢?”
“公主自己转过头来看看镜子吧……看到了吗?小逼很喜欢被肏。”
已经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终究还是有些怕又把人给吓坏了,松了松力道慢慢停下来了。
脸上挂着泪瘫在床上了,仍含着那根玉势的穴微微抖着。伸手把她额间乱发抚开,“还能坚持吗?”
含着泪望过去,摇摇头,眼泪溢出来了,又点点头,哭得更凶。
叹了口气,将两枚小铃铛取下来,俯身凑过去含住小乳尖舔弄,听见女孩哭声一停,渐渐歇了下去。
又嫩又软,恋恋不舍地松了口。把东西抽出来,换了手指插进去,女孩又哭起来了,娇娇地哭着。
脑袋里软七八糟的想法被大火炖成了一锅粥,晕晕乎乎的。只知道自己的穴被插得水流了一股又一股,哭着要求饶,却是自己先又喷了水。
低头去看喊饶的女孩,见她小脸通红,两眼茫茫,估计已经是根本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了。将玉势又塞进去结结实实地肏了她一场,安安分分地对着镜子跪着,双目失神又直掉眼泪的小模样,声声喊着“受不了”,人怕是已经被肏懵了。
结束以后沾床就睡着了,浑身都还湿着。
真受不了?小骗子。
嫩白的身体被红绳紧紧捆着,已经勒出印子。红绳绕过打着颤的腿根,绕过晃悠悠的脚踝,绕过藕臂和哆嗦的乳肉,缠在天花板的吊钩上。
两颗粉红的乳尖上挂着小铃铛,时不时若有若无地响两声。
一身华袍稍显随意地穿在身上,女人斜坐在小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待人宰割的被剥了粽叶的白米红枣小粽子。
嘴里咬着一根檀木小板,木板两边的银链分别拴在了两个乳环上。木板很是小巧,本身不重,但若是忽然松了口,落下去扯到乳尖多少会有些疼的。
咬得脸颊发酸,口水顺着嘴角快要流下来了,女孩抬眼哀求地看向对方。
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可怜模样,把手中的毛笔放在嘴边抿了抿,便起身缓缓踱步过去。
笔尖落在肚脐处,打了个转后顺着小腹一路画下去,沿着穴缝来回拨弄。
痒意层层叠加,忍不住晃了晃屁股,乳尖上的铃铛响了几声。
往旁边走了一步,这手还在用毛笔照顾敏感的小穴,另一只手已经抬起来,干脆利落地扇在小屁股上。
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脑袋一抬,嘴里的檀木板扯到乳尖,疼得她下意识松了口,随后又是一次扯动。铃铛欢快地响着。
还以为要被吊上许久,没想到这就被放了下来,身上的红绳慢条斯理地被解开,果然已经勒出了红印。
无措地躺在地上,看着女人又坐了回去,挥了挥手示意她把双腿打开。
女人穿着黑金纹的布面短靴,鞋面和鞋底均一尘不染,似乎是新制的。轻轻踏在她乳肉上,见她立刻就撇了撇嘴,关心问道:“弄疼了?”
也不说话,垂着眸子轻轻摇摇头,任由那双脚连着那一串链子铃铛都轻轻踩在脚下,揉着乳肉。鞋底擦过小腹,精准踩在两边的穴瓣上,又揉起来。穴瓣被挤压得开开合合,露出里头粉嫩的软肉和若隐若现的穴口,没一会儿就淌了水。
跪在了榻上矮桌上,两腿分开,自己用手把穴瓣掰开,露出湿乎乎的嫩肉。女人正在翻找矮桌上的那个红木小盒子,半晌拎出一个圆球状物,底下还挂着个琉璃制的小铃铛。
这人是真的很喜欢铃铛……
圆球是金属质地,上面雕刻着细密的花纹。带着丝丝凉意被贴在了穴口,刺激得小穴微微一颤,差点当场就又要流出水来。
贴着缓缓转了一圈,蹭得水凉凉的,又拿到另一只手里握着了。指尖轻车熟路地探进小穴里,插了两下就又挤进去第二根手指,轻柔而快速地进进出出。
水液在喘息声中贴着手指流下来,紧接着小穴被三指占据填满。只在里头轻轻搅了几下便抽出来,把捂得温乎乎的金属小球趁机塞进了小穴里,又往里推了推。
渐渐察觉到那小球在自己震动着,有些不确定地低头看下去,见那琉璃铃铛晃得欢快,不知道是自己在挤那个小球还是小球在自己身体里作乱。
饶有兴致地伸手拨了拨琉璃铃铛,同她解释,“这是缅铃,里头灌了水印,温度一变就自己震……在震吗?”
轻轻嗯了声,又小声问,“还要掰着吗?”
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小手拿开,“不必了。”
把她抱下来揽进怀里。光溜溜地坐在别人怀里着实奇怪,下意识挪了挪,就听耳边道“别乱动”。
对方胳膊从后面环过来,把她乳尖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清了空,顺手扔进桌上盒子里,然后心满意足抱住她,软乎乎的。
暂时安心依偎在她怀里,不过穴里的缅铃还在一刻不停地捣乱,细微的波澜缓缓扩开,女孩垂着脑袋轻轻喘息。
拨开她脸侧的发丝,好更清楚地捕捉到小女孩每一瞬神情。看着那微微泛红的小脸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手掌趁机挤进她两腿指间,将琉璃铃铛攥在手里,轻轻扯了扯。
穴里的缅铃明显是因为扯动震得更厉害了些,女孩微张着小嘴喘息,想要伸手拉住她,又默默收了手。自己现在得听话的。
两根手指挤进小穴里,顺便将缅铃推得更深,然后细细揉捻起来。另一只手捏着乳肉玩,女孩喘着喘着便身体向前倾,趴在了小桌上,小脸贴在胳膊上,迷迷蒙蒙。
高潮的时候叫得很是好听,又乖又媚,淫水把对方衣袍打湿。女人盯了她一会儿,忽然动手把缅铃扯了出来。
“啊……”忍不住惊呼出声,然后被推过去趴在小塌上,手指插进小穴里面玩弄起来,动作太快以至于她都没辨清是几根手指。
“别……嗯……”对她来说已经是过于激烈,没两下眼角就泛起泪花。于是把人拽进怀里,亲着额头边哄边插。
“怎么哭了?是舒服的吧?”
“是还想要缅铃?……不是呀,那是想要什么?说出来。”
“好乖……马上就让你高潮,喷水给我看好不好?”
“软垫湿了,喷了好多是不是?”
“其实本来想在这里也穿个环的,但是小乖那么害怕……光是揉揉这里就又要喷水了吗?怎么这么不乖?”
哆哆嗦嗦在她怀里高潮了好几次,小脑袋晕乎乎的,腿心的水流刚被手绢擦干,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