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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立规矩穿刺dt羞辱s指J)

 

很荒谬……其实对一个边境小国来说,送公主去和亲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父王的旨意分明是和邻国谈妥了,要把自己送去给邻国的公主做宠。

公主?宠?什么玩意?

想不明白,女孩把脑袋靠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很快又被颠得脑袋发昏,不得不重新坐直。

虽说两国相邻,但邻国疆域辽阔,国都又偏北,从南到北要走好一段路呢。

进了北国边境,护送她来的使臣就开始做最后的努力——打探情报打听八卦。北国以女为尊,帝王是女人,正在上演夺嫡大戏的几位也都是女人。

自己马上要跟的那位是游离在夺嫡斗争之外的公主,只听说闲散爱玩乐,别的都打听不出来。有人说她在北境私自养了精兵、居心叵测,有人说她男女通吃、府邸里的美人每日流水一样地换,还有人说她避开夺嫡只是为了守住家财……复杂。

真到了王城脚下的时候已经心如死灰了,被一群宫人簇拥着进了一扇又一扇门——使臣都已跑路。其实此刻心里没有多少背井离乡、寄人篱下的悲凉,若她是从小受尽恩宠的公主,怎么会被父亲痛快地送到这儿来呢?

被伺候着沐浴过,披上一件外袍,被请进了一个铁笼里。

铁笼里。

随遇而安吧…干脆坐在了那又凉又硬的铁制底板上,裹紧外袍。宫人从外面罩上一块黑布,前后左右遮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了。周遭一片安静,等了一会儿,笼子被一路推动过去。

这时候才开始紧张了,手掌心都沁出汗来。过了许久笼子才停下,隐约听见宫人轻手轻脚散去。

紧攥着衣袍低下头去。面前的黑布被掀起来了,她低着头只看到对方一身黑底金云纹的长袍。

对方忽然蹲下身来了,她急忙又低了低头,听见对方轻笑一声,“衣服脱了吧。”

心里艰难地斗争,但也只是犹豫片刻,就把那件柔软的透白色外袍脱了下来,身体缩成一团。

外袍被从笼子里抽了出去,丢在了地上。

沉默许久,对方才开口:“回头让人给你打一副大点的金丝楠木笼子,垫上软垫。这个今天先凑合用着吧。”

“笼子里没铺软垫的时候是要罚你的意思,比如现在。”

“踮起脚来蹲着。”笨拙地照做了。

“腿分得开一点,让我看见你的小逼。”被这句荤话惊得一顿,还是老实地分开了腿。

“手放到背后去……挺胸抬头。”

对方似乎满意了,站起身来朝着门外吩咐,“拿软垫来。”

要等上一会儿的,就这么吃力地蹲着。对方将笼顶地黑布也掀开一点,伸手进去轻轻摸她的脸。“怎么这么嫩?好可怜。”

还正想着什么可怜,软垫已经送来了。

笼子门打开,把垫子塞了进去。“有垫子的时候不用蹲,跪着就好。”

试探着跪在软垫上,自觉地把手背到身后,挺起胸。顿了顿,又把双腿分开来了。

惹得对方一阵轻笑。

缎带被束在脖颈上,“这样就是只小母狗了。”

向外拽缎带,女孩只得顺从地爬出来,祈祷自己的乖顺能取悦到对方。一直被拽着走到软椅前,对方坐下来,她犹豫片刻,试探着跪直了身子。

对方又是轻笑一声,伸手去摸她脸颊,“你倒是会讨巧。”

这才敢偷偷抬眼打量对方,眼角含笑虽是一副好说话模样,看着倒是有些城府手段的,目光相接,又慌忙向别处看去。

“喊声主人来听听?”

“主人。”没有一点包袱,保命要紧。

“张嘴。”抚在她脸畔的手缓缓下移掐住她脖子,另一只手钻进她口中,带着不轻点力道按压揉弄柔软湿润的小舌,又探向深处。

“唔呃……”越发喘不上气来,眼角都逼出了泪。

“以后每天自己来张开嘴找我,得检查清楚你嘴里有没有藏东西,是不是?”手上力道更重了一些,女孩蹙着眉双眼含泪,嘴巴吃力地张着,点了点头。

松开她,由着她自己去平复呼吸。抽出手绢来擦拭干净手指,余光看到女孩已经缓过来,便掐着她下巴把手绢塞了进去。“好好咬着。”

又摸她小脸。“这么漂亮的脸蛋……以后自己主动来找我每天把这张小脸打肿,记住了吗?”

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一手抓着她头发,一手开始抽她脸。“疼吗?这才只是有点红呢…再重一点扇你好不好?”

于是挨了几巴掌重的,脸蛋火辣辣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猜猜还有哪儿要被扇肿?”

女孩眼泪汪汪,红肿着一张小脸,嘴里塞着手绢轻声呜咽。

被推倒在冰凉的瓷石地板上,对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她。

“腿分开,抬起来。”

“手举到肩膀旁边,掌心朝上,五指分开。”

“转过头去,把右脸朝上。”

走到女孩身边,缓缓伸出脚,悬在她右脸上方,欣赏女孩又惊又怕的模样,缓缓落下去。踩在她脸上,缓缓加重力道,听到女孩细碎的嘤咛声,开始来回用鞋底磨蹭。

女孩紧绷着身体,双手十指用力张开着。

抬起脚,“左边。”

女孩转过脸去,左脸又被重重踩上碾磨起来。

收回脚,只打量了一会儿就又踩在女孩柔白细腻的乳肉上,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被吓惨了的模样,却依旧乖乖敞着躺在那里任人凌虐。

心情大好,收回脚去蹲下身来。女孩的小脸比刚刚又红肿了几分,挂着泪痕,刚才的举动只是羞辱性强些,没用多大力道。

微微泛红的乳肉颤着,她伸手扇上去,手感不错。于是又伸出手带着劲去揉了上去,疼得小女孩颤了又颤。小乳尖也可爱的很,掐两下,再掐两下,掐得小女孩哼哼唧唧哭起来了才停下,总觉得不过瘾。

去内室取了穿孔的工具来,笑眯眯,“把小奶头打个洞玩玩好不好?”吓得小女孩躺在地上边哭边抖,被揉红了的乳肉也颤来颤去。

捏住一边的乳尖,哄着说数三个数就扎进去,却坏心眼地在第二个数就把小乳尖扎穿,疼得小女孩又要哭又要平缓呼吸,以免扯到乳尖上的伤口。

另一边了,仍是三个数,女孩紧闭着眼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三个数数完了也没察觉到疼,难道是扎对位置就不痛吗?睁开眼的一瞬眼睁睁看着针尖穿过了微微红肿的乳头,疼得又哭起来。

笑着把工具收了起来。“养上几天,就能挂漂亮的小铃铛了。这几天避开小奶子打,嗯?”

见她还哭着,抬手抽了下乳肉,乳肉颤动着,乳尖的伤口处刺痛起来,“再哭的话,再多抽几下你的小奶子。”

立刻止住眼泪了。忍不住往她起起伏伏的小腹上拍了一巴掌。“转过去趴好,屁股撅起来。”

是用宽面的皮鞭抽的,拍在小屁股上响声格外清脆。应该是穿孔的时候被吓到了,这会儿乖极了,不是先前那种察言观色的乖,而是纯粹的顺从。小屁股直到被抽得又红又肿了也只是哆嗦着跪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哭。

臀缝也抽了两下上去,就又让女孩翻过去躺着了。皮鞭抽在腿心上,拍在穴瓣上,没几下就从小肉缝里漏了点水出来。

伸出手指探进去,女孩也只是身体僵了僵,便呜咽着悉数收下了。小腹抖了又抖,水润泛红的穴瓣颤抖得厉害,穴肉一下一下紧紧吸着她手指,淫水喷出来,又淅淅沥沥流到地上。

把她嘴里的手绢抽出来简单擦了擦水淋淋的穴,脖子上的缎带取下来,“今天就到这,进你笼子。”

恍恍惚惚爬起来钻进笼子里去,身上到处都隐隐作痛,黑色的遮罩被重新盖上,笼子被推进隔壁的屋子里去。

……

“所以是受了惊吓又伤到了,才发了烧?”

府医弓腰点头。

“知道了,药留下,退下吧。”

女孩已经被安置在床上,小小热热的一团缩在被子里面,脸还微微肿着。刚刚已经哄着把药喝了,现在听话得很,烧糊涂了也能认得出她,立刻就把那么苦的药咕咚咕咚吞了下去。

掀开被子看还穿着银环的乳尖,穿孔处有些肿了,给她涂了药,估计会好得快些。

对上女孩又乖又惧的眸子,心里的不耐又消散了不少。给她把被子盖好,“好了,这两天先不召你。好好养伤,等新笼子做好了再说。”

女孩点了点头,整个脑袋都快要缩紧被子里去。

“以后还会吗?”

“什么?”

“打洞。”

神色复杂地看向缩在床上的小女孩,真就这么怕吗……“不会了。”

这才点了点头,又往被子里缩了缩。那副药很快起效,困得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身上除了一件长到能遮住脚踝的外袍以外再无他物——如果乳尖上的一对小银环不算衣物的话。金丝楠木的笼子确实大上了许多,也铺了软垫,但坐在里面还是忍不住发颤。

原本是要被装在笼子里一路送去正殿的,这会儿实在是哆嗦地厉害。几个宫人见状,窃窃私语几句,又出了门去。

没多久就听见房门被打开,轻缓的脚步声逼近,抬眼先看到对方衣袍上熟悉的纹样,哆嗦着缩了缩身子。

“怕成这样。”她听到那人嗤笑。

“出来吧。”笼门被打开,对方伸出手来。

女孩迟疑,仰起头来撞上了对方居然略显和善的目光,愣了又愣,半天没个动静。

干脆直接把人从里头拎了出来,女孩瘫坐在地上,总算没再抖得像个筛子。

忽地顺着女孩敞开的领口瞧见了银环,“伤好了吗?”

女孩又是一怔,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才回过神来,弱弱点点头。眼看着对方伸手过来了,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察觉到乳尖被人轻轻捏住搓揉,不禁又颤起来。

松了手,便见衣衫不整的女孩脸上已然挂了泪了,叹了口气,向屋外的宫人吩咐,“把这笼子烧了吧。”

女孩这才睁开了眼的,面上不免疑惑。对她来说,难道自己怕她不是好事吗?

下巴被冰凉的手捏住了,还挂着眼泪的一张小脸被迫仰起来,想起她那日说过的话,恐怕是要扇脸了,又吓得闭上眼睛。

手掌却只是缓缓覆上她脸侧,“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对吗?”

女孩睫毛微颤,还是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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