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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电梯里憋不住尿羞耻哭泣、坐马桶上硬着尿不出来软声求助

 

被周安抓着脚踝,祝叙不能继续蹭腿,尿意疯狂地往上涨,将他的理智吞没,他像小孩一样用力挣扎着,汗湿的脚掌蹬着周安的手腕。

“别动。”皮鞋刚套上又几次被蹬开,周安皱紧眉,不耐烦沉下了声音呵斥。

他没指望醉鬼能听这话,却没想到声音一出,祝叙当着不动了,任由他握着穿上了鞋。

沉默的空间里,周安大腿被紧靠的地方突然变得很烫,祝叙粗重的呼吸将他的那片皮肤变得潮湿而灼热,他感觉那处有电流一样的细微异常生出来,一直牵连到他平静的下身。

——周安感觉到自己也硬了。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车程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极大的煎熬。

祝叙一直紧贴在周安的大腿上,因为憋尿还在不断地扭动着,将周安强压下去的欲火搅动地越发热烈。

祝叙自己也不好过,刚才只差一点点就到了高潮,此时将出未出的精液不上不下地堵塞着,还有尿液的双重攻击,他憋得满头是汗,又晕又难受,想睡也睡不过去了。

好在一路上足够平坦,他不至于在颠簸中更加煎熬,只是尿液实在太满,每一次车辆在红绿灯前起步或是停住,他的内裤就浸润出一点水渍。

他的腿夹到僵硬了,肌肉也酸软了,内裤潮湿的贴合在他的肉体上,车辆终于停在了他家的地下车库。

周安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他迅速把祝叙扶起来,将人迎面搂在了身前,遮挡住两人身下的隆起。

“到你家了,还能走吗?”周安问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祝叙的裤裆,没看见异常的水痕才松了口气。

祝叙再一次瘫软在他的臂弯里,像是醉迷糊了,低声喃喃:“嗯好憋”

他又想去按紧裤裆,被周安抓住了手腕,于是只能难耐地贴紧了周安的胯部,将半勃的阴茎抵在周安硬得流水的鸡巴上摩擦。

周安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办法,只能拖拽着他往电梯间的方向走,司机要下来帮忙,为了两人的声誉,周安果断地拒绝了:“我来就行,时间不早了,你先下班吧,等会儿我自己打个车回家。”

司机一听可以下班了,也不上赶着帮忙了,刚解开的安全带又咔嚓一声系上,脚踏一踩径直开着车走了。

周安一手拿着合同,一手搂着祝叙往前走,祝叙整个人完全醉死在了他身上,一点力都不使,重得像个两百斤的胖子。

进了电梯间,周安几乎是整个人砸在了电梯壁上靠着,手臂都软了,后背也湿透了,比他健身推哑铃还累。

祝叙的头埋进他湿淋淋的肩窝,两只手迅速握紧了裤裆,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憋不住了,又开始哆哆嗦嗦地哼唧起来:“嗯尿尿”

他的腰用力挤在了周安的腹肌上,屁股撅得圆滚滚,大腿缠紧了,小腿外八撇开颤巍巍站在地上,脚后跟来回的踮着扭动。

祝叙涨大的膀胱和乱动的手指时不时蹭过周安高耸的裤裆,周安的马眼不争气地流出了一股前液,狠狠地瞪着身前瘫软的醉鬼。

电梯“滴”一声停在了一楼。

周安知道有人要上,猛地收紧手臂把祝叙色情撅着的屁股按回来,将文件遮挡在祝叙布满西装褶皱的屁股档上。

“别尿啊,合同湿了你今晚可就白折腾了。”

周安知道酒水生的尿来得迅猛,更何况祝叙现在又是不清醒的状态,他生怕祝叙憋不住了,也不管祝叙听不听得进去,低声警告。

电梯门开了,上来一对中年夫妻,看了眼西装革履的两人,被电梯间里浓郁的酒味熏得直皱眉。

两人按了比祝叙家低的楼层,转身面朝着电梯门。

祝叙只安静了几秒钟就又开始剧烈地扭动了起来,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突然就用力咬住了周安的脖子。

周安吃痛地咬紧了牙,还没来得及骂,就感觉到脖子上滑过了热热的液体。

祝叙哭了。

周安的身体僵硬住,没敢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祝叙松开了他的脖子,喝醉酒就心智也变得小孩一样,呜咽着在他耳边用气声哭诉:“呜尿出来了我憋不住了”

他的话音刚落,周安就敏锐地听见了清晰的水声,那水声很细微,想必祝叙还在竭力地忍着,但尿仍旧不受控制地挤出尿道,穿透了内裤。

看着身前还没有察觉的夫妇,周安无奈地闭了下眼,竭力用一只手臂撑住祝叙沉重的身体,伸手用力覆住祝叙的裤裆,握紧了祝叙一双颤抖濡湿的手。

他准确无误地攥紧了那小巧半勃的东西,重重挤压着,嘴唇凑到祝叙耳边:“马上就到了,快憋回去,会被人发现的。”

祝叙的下身用力在周安的手掌心挤压着,膀胱抵到周安的手臂,周安才发现他的腹部已经涨得像个撑起的皮球,圆滚滚又发硬。

淅淅沥沥的液体还在失控一般地涌出,周安的指腹被浇湿了,然后液体顺着指缝下淌,周安看见一道深色的水流浸润过西裤,顺着裤腿往下流淌。

祝叙的身体在不断地发抖,汗液越来越多的浸到周安的脖子里,还有眼泪一起。

“别尿了。”

细小的水流越发急促了,地面已经有了几滴液体,周安拿着文件的手腾出来三指,用力掐了掐祝叙的半边屁股。

祝叙整个人僵硬地抖了起来:“呜呜”

他埋在周安的脖子里呜咽抽搐,身体却竭力的绷紧了,真真找回来一丝控制权,将那已经决堤的液体忍耐了回去。

电梯停了下来,那对中年夫妻下去了,祝叙直接跨开交缠的腿,紧紧夹住了周安为了支撑他身体而屈起的一条腿。

湿润的尿液浸上周安的皮肤,周安没有躲,压着祝叙后腰的手掌更加用力向下按,将祝叙整个裆部挤扁在了他的大腿上。

祝叙半勃的阴茎又迅猛地硬了彻底,神志不清地伏在他的身上呻吟乱蹭。

好不容易把人拽到了家门口,周安把他扔在墙上,看着那没有指纹功能的密码锁,气得瞪眼。

“密码。”他愤愤地看着祝叙。

祝叙捂着裤裆艰难地弯着腰,两条腿哆哆嗦嗦地打着颤,在原地踱着小碎步,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厕所尿要尿了”祝叙自己给自己翻了个面,肩膀抵住了墙壁,双腿半曲着,又把那浑圆的屁股撅了起来,难耐地摇摆着被西装勾勒的细腰。

他的腰塌陷下去,细白的四指从前方一直到臀缝里伸出来,用力挤压着会阴处,将那块淫荡的肉挤得鼓鼓的,越发显得色情。

“叫你说密码。”周安的喉头疾速滚动了下,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他的鸡巴撑得裤裆都要爆开了,恨不得把人按在墙上直接强上了,气愤地掐了下祝叙的腰。

他本来是想打祝叙屁股的,那两瓣水蜜桃一样丰腴的东西径直送到了眼前,天知道他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

“啊呜三、三二、唔六一、七”祝叙纤长笔直的双腿疯狂地弯曲磨蹭着,一条腿站立着支撑中心,另一条腿像藤蔓一样缠上去,又挤又蹭,牢牢扭在了一起。

门锁开了,周安把人掰到自己怀里,就看见祝叙的裤裆又是新鲜的水淋淋的一片。

“快进去,马上就到了。”他看着祝叙皮带上撑出来的巨大弧度,莫名也为人捏了把汗。

祝叙又迅速缠住了他的一条腿,他只能用力抬着那条腿,一步步挪进了祝叙的家里。

“小叙,你回来啦,妈这两天没事,正好过来看看你。”从厨房里出来一个中年女人,很亲昵地开口,看见缠在一起的两人,笑容瞬间滞住了。

周安尴尬的搂着祝叙,用力抽了抽被祝叙双腿缠紧的腿,没抽出来,只能艰难拿起合同讪讪地笑:“阿姨您好,我是祝总的员工,祝总喝醉了,我送他回来。”

女人滞住的笑容仍然是有些僵硬的,看着周安的脸,声音有些结巴:“哦,那、那你进去吧,小叙的房间在走廊最里面靠右。”

周安搂着祝叙迅速逃离了这个尴尬的玄关。

祝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到家了,周安走过客厅的时候,大腿上的家伙什就已经彻底失控了,尿水“嗤嗤嗤”地穿透了祝叙的裤裆,瀑布一样浇在了周安的腿上,顺着两人紧贴的腿往下流了一路。

“我操,你干什么,你妈还在那边,你倒是进厕所再尿啊。”

周安的一条裤腿湿了个彻底,皮鞋里都进了祝叙的尿,踩在地上脚心都是浸满水的,恶心死了。

“憋不住了呜对不起、对不起”祝叙显然没什么意识了,一边漏着尿一边握着周安的手道歉。

他的手上也全是湿漉漉的尿,周安一瞬间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尿骚味了。

他认命把人以最快的速度拖进了厕所里,直接甩在了马桶上:“尿吧,操。”

祝叙歪歪扭扭地坐在马桶上,裤裆里淅淅拉拉的水声悠悠地停了。

周安用洗手液狠狠搓了几遍手,回头就看见祝叙裤子拉链拉开了,堪堪把那硬得力挺的鸡巴掏出来握在湿漉漉的手心里,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难受”祝叙红着眼睛,睫毛还带着泪,黑发完全被浸湿了,一缕缕贴在额头上,带着一丝脆弱的破碎感,哪里还有平日雷厉风行的样子。

“尿不出来鸡鸡、好难受”

他把鸡巴用力拉拽了一下,两颗圆滚滚的囊蛋也从内裤边里弹了出来,明晃晃暴露在周安的眼前。

周安本就是强压下去的欲望瞬间又升腾了起来。

他走到了祝叙的面前,冷眼盯着眼前人:“祝叙,是你自己脱的,明天清醒了你可别反咬我一口。”

祝叙还是懵懂地望着他,醉得眼睛都失神了,像个没有灵魂的傻子。

周安还有理智把手机掏出来,他把摄像头对准了祝叙熟红迷离的一张脸:“祝叙,说话。”

相机里的人像是刚被人操过一样,满脸都是缓慢下淌的水渍,眼尾鼻尖尤其的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眸光闪着涟漪,温温顺顺地依顺着周安的声音开口。

“要尿尿、很难受鸡鸡痛嗯肚子也痛”

他的声音很缓慢,醉得估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迟钝地眨了眨眼睛,又把白衬衫撩起来一截,把那仍旧是鼓起来的腹部亮在了周安的眼前。

“咔哒”一声脆响,周安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祝叙迟缓的低下了头,目光循着声音锁住了周安黑色内裤下隆起了一大包。

他眼睁睁看着周安把内裤拽下去,弹出来一根硕大的涨红肉棒,柱身布满了狰狞的青筋,龟头已经是沾着水光的状态。

“”祝叙沉默地盯着那涨红的龟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他慢吞吞弯下了腰,薄唇微微张开,灼热的呼吸逐渐靠近周安的胯部,周安猛地拽着他的头发把人扯了起来。

“看不出来,祝总这么骚。”祝叙被他扯得仰头,吃痛皱眉,目光仍然单纯地看着他。

“?”嘴唇很干,祝叙的舌头探出来抿了半圈。

那缓慢的动作配上祝叙憋红的眼眶显得格外淫荡,周安眸光一颤,猛地松开了手。

祝叙的头又无力地耷拉了下去,看不见表情了。

周安皱紧眉头,粗鲁地向前一步,粗硬的阴茎紧贴住祝叙的,顺手挤了把洗手台上的洗手液,两根一起用力握住,上下撸动了起来。

洗手液在肉体的摩擦中越发粘腻,咕叽咕叽地响起声音,整个浴室飘出来柠檬的香味,盖住了酒气。

“啊嗯啊嗯”

“好涨要尿尿要尿”

祝叙低声喘了起来,呼吸一瞬间就乱得不成样子了。

他贴在周安的胸口,身体在周安的撸动下抖个不停,腿缠绵着夹住了周安的大腿两侧,一边磨蹭着一边往周安的身上挤压。

祝叙自己的手软绵绵的托着那还是涨硬的、没解决多少的水腹,腰艰难地顶出来,把那水球送出,不至于被挤压更厉害。

麻麻涨涨的感觉从膀胱一直延伸到尿道口,他的马眼热热的,每次被周安粗糙的指腹搓过都会渗出一股粘腻的汁液。

尿意和情欲一起上涨,将他本就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变得更加迷离恍惚,他昏昏沉沉地伏在周安的胸口,只觉得有一股很很令人心安的气息包裹着他。

周安周安

他太醉了,以至于没能发出声音,只是嘴唇不断的蠕动,叫着他肖想已久的名字。

肌肤相触的体温滚烫,灼热又混乱的呼吸起伏交错,周安也逐渐进入了状态,手下规律的动作越发急促杂乱了。

才不过被撸了几十下,祝叙的腹部就开始抽搐,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哆哆嗦嗦地抓住了周安的西装外套,像早泄一般:“要尿不、我要射”

“啊、等一下、要射了”

他的声音细小却突然变得有些尖锐,另一只手上昂贵的手表表盘猛然磕碰到了柜台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周安的手还来不及停下,祝叙就一下紧闭上眼睛,满脸生动的情潮僵滞,喉咙里的呜咽声也霎时哑住。

“呜呜”他的睫毛乱颤着,下巴微微绷起,整个人僵了两秒钟,腹部狠狠抽动了两下,浓郁的精液就瞬间喷到了两人紧贴的衬衫上。

随着喷射精液,祝叙的整个腰腹都在剧烈的抽动,那满腹的尿水也随之晃动起来,叫嚣着往被撑薄了的四壁冲击。

“啊哈啊哈啊”他的手指尖颤了颤,又哆哆嗦嗦抬起来扶住了自己憋涨得隐隐作痛的下腹。

周安盯着衬衫和西装上那一道道白痕,脸色变得有些臭:“你早泄?”

常年坐办公室的人早泄也正常,他早该想到的。

可祝叙还沉浸在射精的高潮里,抵在他的怀里痉挛个不停,腹部一下下上顶着,大口地喘息,根本没空搭理他。

周安还没射,只能咬着牙继续握着双根上下摩擦,祝叙才刚射过的阴茎敏感的不行,被刺激得全身像针扎一样炸开难忍的快感和痛爽。

马眼开始收缩着抽搐,圆滚滚的膀胱突然变得异常的有存在感了,尿水肆意地随着龟头的快感翻搅着,他额角的神经也被牵扯着突突跳动起来。

隐忍的汗液顺着额头滑过他的眼角,如同眼泪一般浸润了他发红的眼眶。

“不等等尿、我要尿了”祝叙抬起了汗津津的脸颊,哆嗦着唇望着周安哀求。

周安垂眸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又挪开了眼神,手下的力度更加重了,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胯部也不受控制地顶起来,像做爱一般用阴茎撞击着祝叙的阴茎。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放开祝叙去解决生理问题,但欲望一忍再忍,他突然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将祝叙压得更紧了。

“啊呜不行、要尿等一下、让我先去尿”

急迫难忍的尿意突然将醉迷糊了的祝叙唤醒了一刹那,他在周安身下扭动起来,手掌试图抓住周安不断动作的手指,剧烈的反抗却使周安将他禁锢得越发严实了。

“不行我、我忍不住的啊”祝叙的腿用力夹紧了周安的腰胯,括约肌疯狂的收紧,试图在情欲火热里寻找到大脑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绷紧的小腿好像抽筋了,脚背颤巍巍地拱起,脚趾也蜷缩着,袜子全是刚才浸满的尿,冰凉地贴在脚心。

满腹的液体混乱地动荡翻涌,他受不了了,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就像是被灌满水的气球,被撑得很薄,一晃就荡起一圈圈涟漪。

“啊尿、尿啊”随着无休止的迅速摩擦,祝叙的尿意到达了极限,他的尿道里突然变得很热很热,像是引火线被点着了,一秒不到的时间滚烫就冲到的马眼。

“!”他的呻吟变得断续而短促,像快要报废的老旧广播,低哑的出一点声,又猛一下戛然而止。

结实的洗手台也在周安粗暴的动作下“哐当哐当”地晃动起来,祝叙在越发无法遏制的抽搐里彻底憋不住了,尿液不受控制地冲破了狭窄的海绵体间隙,像喷泉一样迅猛地射了出来,瞬间就浇透了周安的胸膛。

“呲呲呲——”

“呲呲——呲呲——”

在周安依旧不停歇的揉搓下,一股股淡黄的、分叉的水柱从翕张的马眼飙射,周安的白衬衫变成了湿润的淡黄色,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都在湿透的衬衫底下显现了出来,液体顺着他的肌肉沟壑沾湿他的毛发,他的肉根。

周安的喘息变得越发乱了,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凌乱地散落在额前,目光紧紧盯住了祝叙迷离的双眼。

——这家伙也太骚了,连t射尿的样子都比别人性感。

“啊哈啊”祝叙整个人都瘫到了镜子上靠着,鼓起来的下腹部一下一下剧烈地抽动着,鸡巴晃动着喷射出憋了一晚的尿水。

他的尿道开了便彻底合不拢了,射尿也能给他敏感的龟头带来强烈的快感,周安的手都没在动,他就沉浸在一波又一波上涨的高潮里痉挛不止,尿喷得很高,将他早已被拉扯得凌乱的领带浇湿彻底。

他的尿太急了,分着好几道岔,一柱淋到了他的胸口,白衬衫变得湿黄,浸出底下俨然立挺起来的乳头,还有些抛物线一般射到了瓷砖地上,“嗤嗤”的水声在整个浴室里回荡不绝。

“嗯嗯尿了、尿了”祝叙絮絮叨叨地喘着,脸色很红,脖子仰得很高,随着尿液的排出,膀胱的压力减小,他的眼睛舒爽地眯起来,淫靡的表情令人动容。

他的下巴底下悬着一滴晶莹的汗,那汗颤巍巍地坠落下,周安只觉得它搅乱了自己心湖里最后一片平静地。

在情欲的涟漪里,周安庞大红肿的龟头顶住了祝叙狭窄的、随着喷尿不断收缩的后庭。

“做吗?”他充斥着欲望的目光像毒蛇缠上了祝叙。

祝叙微微张着嘴,失神的望向他,原本已经微弱的尿柱突然急促地喷出来了一股,像一把小水枪浇在他青筋盘踞的肉根上,将本就光滑的表皮冲得锃亮。

周安的鸡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跳了跳,马眼再一次溢出了忍耐已久的饥渴前液。

他不再指望醉鬼能做出回答,遵从本心抿着唇用手指揉了一把粘糊的液体,顺势将粗糙的指腹贴紧了祝叙的后庭。

祝叙在被手指插入的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撒完尿之后酒精好像也一起排出去了,他感觉意识有些清醒了,默默看着周安,眼神变得有些紧张和担忧,却仍旧没有制止周安的动作,只是握着台面边缘的手指悄悄收紧了。

都发生了什么?

在车上周安帮他撸了,刚刚也是,他还在周安的腿上和身上撒尿了

祝叙紧张的抿紧了唇,他还是第一次喝多了撒酒疯,可是是周安先动手的所以周安也喜欢他吗?

周安的手指往里塞,祝叙的后庭就下意识地收紧制止异物的进入,大腿根也哆哆嗦嗦抖起来。

三番两次被阻塞,周安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别夹这么紧,你到底做不做?”

被批评了,祝叙只能小心翼翼握住了周安的手腕示弱,手心濡湿滚烫的汗都随着他脉搏的跳动深入血管汇进心脏循环。

“抱歉,我只是有点害怕我是是、第一次。”

祝叙没再看周安,头已经低垂着,耳根再一次红得像是要滴血,但周安也看出来他清醒不少了。

——清醒点也好,他可不想和醉迷糊的人做,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万一第二天就控诉他乘人之危强迫了怎么办?

但说实话,周安在祝叙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就有些打退堂鼓了,他突然不想再继续了,不和初次的小白做是他一直以来的原则,因为第一次很麻烦,无论是生理上的磨合还是心理上的。

小白通常会分不清炮友和恋人之前的界限,会试图介入对方的生活,寻求根本不存在的情感寄托。

但是看着祝叙凌乱潦草的模样,黑发间隙里垂着的、不断颤抖的睫毛,周安又忍不住想要越过自己的底线。

如果是这个冷漠高傲的上司,应该不会被缠上吧?

毕竟这家伙看起来比自己还没感情。

于是周安继续了下去,磕磕跘跘给祝叙做了扩张,艰难地插进了这个生涩稚嫩的后穴,再一点点动起来。

他们在这个狭窄的浴室里做了一次,因为时间太久,被祝叙的妈妈在外面敲门询问。

周安以祝叙在吐的理由敷衍了过去,等门口没人了,他插着鸡巴把祝叙抱操着带进了卧室里,又压在床上进行了第二轮操干。

周安觉得祝叙的身体太棒了,柔软又不失力量,第一次做也不会哭哭啼啼,乖顺地捂着嘴被他翻来覆去地乱干,只有要尿和要射的时候才会把微弱的呻吟放得大一些。

不过这显然并不能唤起周安的理智了,周安抱着他挪了一个又一个地方,最后整个卧室里,到处都是祝叙被操来憋不住的尿迹。

直到周安彻底尽兴了,瘫软的快要昏厥过去的祝叙被他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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