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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到欢愉的海洋里(边控成小狗、在父亲背后)

 

在被王叔又一次插进身体里时,那个名为“乐乐”的玩偶被挤出液体与肉体交织的哀鸣,可惜在耳边的喘息声下和他的躯壳一样软弱无力。

在这不讲道理被停止的时间里,只有王叔还在移动着——这么说也不算恰当,乐乐的一部分也是可以活动的。

“乐乐……乖孩子……小坏蛋……你也很舒服吧……小鸡鸡流个不停……被我弄得……弄得都不会好好射精了……”

尽管如此,乐乐并不能给王叔一点回应,哪怕他可以开口,持续快感下的思维也好像顺着精液从身体里流了出去,脑海里的空白也和窗外不曾改变的白天一起窃窃私语着“永远”——爱人间耳鬓厮磨时的承诺对于不乖的乐乐来说可能只会是一个罪恶的符号,直至永远。

“乐乐……你还记着以前来王叔家……是不是……你手里也拿着个手机,红着脸问我能不能拍照……是不是也想被叔叔肏?”

一开始,乐乐的大脑还会努力挤出一些名为”害怕“与”委屈“的情绪,一些”后悔“、一些”责怪“和一些”绝望“——而”快乐“呢?“快乐”是一直存在的啊。

“你的手机……我都看到了……乐乐……上天也想让你来帮我的……上天也想让你当个乖孩子……是不是……是不是!”屁股里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哪怕不用呼吸,乐乐也觉得自己要在水中溺亡,眼前又一次模糊一片。

“但是我不想啊……乐乐……叔叔喜欢你,不想让你说不出话……不想让你不能射精……乐乐明白吗?“

前列腺从来没有这么刺激地被顶撞过,摩擦中肠肉也淫靡地吐着汁水,或许是不能射精的缘故,明明是这样激烈的情况下乐乐还是希望身后的抽插能够快一点、再快一点,好让他在永无止尽的奔跑里达到那个终点。

”乐乐……摸摸你的肚子,来摸一摸……“双手被王叔带着温柔抚过鼓胀的小腹,空白的大脑才终于感受到静止下”时间“的流动,被液体填满的沙漏不可避免地被爱浸润为白色,因而被称作幸福的流动,”如果你是个女孩,是不是就要给王叔生宝宝了?“

壮硕的肉体却仿佛被激怒了,抽送着用乐乐尚能理解的”语言“在腔道里对话着,”但王叔舍不得乐乐生宝宝……生了宝宝就没时间做爱了……“

“呜……啊……”微弱的悲鸣好像从乐乐的嘴边流泻出来,又或许只是身体颤抖着被挤出的声音?

“不对……乐乐是不一样的……乐乐这么乖,一定舍不得不和王叔做爱……”王叔生气地拍打乐乐的屁股,抽插中带出的液体也飞溅到了被拍红的各处,“但乐乐也不乖,是个小骚货,就爱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不肯听王叔的,嗯?”

“乐乐学不会当乖孩子,就听主人的话,做个听话的小骚狗吧……以后乐乐就能一直当自己想做的肉便器了。”背上突然沉重了起来,在温柔的拥抱下迷茫的大脑或许也听到了爱的指令。

乐乐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迎接了再一次的射精,和主人涌着温暖的腥臭液体。

在时间突然恢复流转之际,乐乐终于因被主人当作所有物的标记而射精。

……

清醒之后的生活并没有像乐乐想的那样不可接受。哪怕有一点点不满表露出来,王叔也会让他再次体验”永远“之后的射精,反而是乖乖听话时能够感受到一个经验丰富的大人所带来的欢愉。

明明只有乐乐的手指才可以开关时间停止系统,但王叔有着无数种办法让他乖乖听话。不听话又能怎样呢?年轻有活力的肉体被汹涌的情欲占据,本就娇弱绵软的大脑好像也和他嫩红的屁穴一样被玩弄到只余下无力的生理反应,要和满身肌肉的大叔硬碰硬,简直就像是拿他短小红肿的小肉棒去扇王叔的狰狞硕物巴掌一样——最后口吐白沫委屈颤抖的也只会是自己。

”呜呜……呜呜!“双手握拳举在胸前,乐乐像一只可爱的狗狗一样蹲着,大腿敞开,身后是摇摆着的”尾巴“,控制不住的口水也顺着骨头口塞滑落项圈、胸前、还有红肿可怜的下体。

“怎么?骚狗还会害羞吗?”王叔一改往常颓废的神色,哪怕明知道对方只是因为有了一个听话乖巧的玩物而满足,乐乐仍然会下意识地感到开心——就好像本来不可见人的罪恶都被另一人完全包容和承担,而自己只需要享受被需要的欢愉——这是一种令人哀惧的开心。

少年双腿因快感和受力而颤抖,湿润的眼神也四处飘动。在王叔的亲身教导下,贪吃但娇气的后穴终于容纳下了他曾经又害怕又期盼的玩具。被撑到发白的后穴中流出晶莹粘腻、并非全是润滑液的液体。

即便在幻想中经验丰富,现实里乐乐不过是一个偶尔周末才会后穴自慰的处男罢了。比起需要很多准备和探索的后面,小阴茎足以给他达到极点的快感。直到这一刻从静止的时间中清醒的大脑才后知后觉从被开发后淫荡的身体上感到羞耻和不安。

明明该是自己幻想的、想要的,真正感受到被掌握而发情肉体陌生且强烈的快感还是让他想要低下头去。自己眼前不是静止的漫画、排版规整的,也不是早有固定剧情的影片,而是一个不被掌控、却掌控自己的快感来源。

对方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激起浓烈的快感,而自己的呻吟颤抖也都无处遮蔽……他的淫荡下贱、他的羞耻害怕、他的兴奋欢愉,都会在男人的见证下避无可避。

“呜……”雾蒙蒙的眼睛被泛红的眼角衬得格外可爱,晶莹的粘液湿润了挺立的肉棒,是令主人满意的答案。

“小狗真是不乖,发情还想躲起来。是不是主人不管就要去外面乱发情生野种了?”王叔怜爱地抚摸着乐乐的头发,好似极致温柔,却让他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骚狗不是很喜欢射精吗?稍微摸一摸就要叫,吵到别人可怎么办?要不是主人想玩,真不如给你做个绝育。”王叔揉了揉乐乐身下那因发肿而终于变得像是一个凶器的肉物,只是泛红而满覆清液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可怜,“我对你是不是很好?脏狗喷的到处骚味,主人还是很疼你,舍不得看你一直发情。”

乐乐的屁股瑟缩着想要离开,但因为对方多次的“永远”惩罚仍是微微翻着白眼痛苦地感受主人带着薄茧的大手。这一刻,似乎惩罚也不算惩罚,而被允许的高潮才是痛苦的来源。

“爸爸是不是要回来了?你听,小区里有人咳嗽呢。”王叔终于放过了他可怜的小肉棒,转而掏出自己的沉硕阳具在乐乐嘴边撸动着。

少年摇头哀求着,却被对方误以为是躲避,反而被拽着头发将抽噎着的鼻子更加贴近茎身。狰狞的男人肉物被腺液沾染地黑亮,腥臊臭味也肆意占有着少年的鼻腔,引得食髓知味的后穴不断翕张。

“乐乐是要让父母知道自己是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坏孩子,还是要乖乖给叔叔当肉便器?”深红发紫的龟头在少年泛着潮红的脸颊摩擦着,时不时戳弄那块软肉,仿佛这里也是一处让人肆意肏弄亵渎的玩具,暗示着乐乐未来的身份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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