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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佐]这次轮到我救你了

 

一些无脑小甜饼,ooc归我!

含鸣我佐大三角!

有生子情节!

极端黑木叶警告??

我佐好吃的点在于,一个由泥潭深处爬出,另一个却甘愿深陷其中,中忍考试时互相关注着对方,大闹五影会议时,我爱罗还帮忙挡了一击。

想看一些砂隐和木叶联姻,反正木叶那群人也不待见佐助,后面和风影结婚,反而自由自在的,然后时隔多年,回木叶相聚,鸣人很久没见过佐助了,竟然看到那家伙是笑着过来的,一路上风影还搂着人的腰,毕竟昨晚才做过,怕佐助走路难受,一直护着,终于见到了鸣人,两个都客气地喊了声“七代目”。

明明还是熟悉的三个人,却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吃烤肉时风影一直给自己的妻子夹肉,因为妻子只有一只手,风影习惯照顾他,偏向他。他知道佐助很要强,强到能让人忽视他少一只手的事实,可还是控制不住去关心他,保护他,想佐助能多依赖他一点,之前已经吃过很多苦了,现在和以后,就别那么辛苦了。

结婚头几年,两人其实不太熟的,就大婚那一晚上碰过对方,风影很少有这么失控的时刻,那一晚上却疯得离谱,第二天起床时,佐助都烧了。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基本就是只在一张床上躺着,不会做什么越界的事情。

结婚后佐助成了砂隐这边的上忍,任务多得不像话,风影日常事务也很繁忙,两人聚少离多,好不容易等到有空闲的时候,才能抱着自己的妻子睡上一晚,早上再以一个亲吻开始,然后去洗妻子爱吃的番茄,一个亲吻换一个番茄,默默过了十几年。

风影曾问过他,“与我结婚会后悔吗?”佐助摇摇头,说,“你再乱想看看呢,我是时候再和你打一次了,没记错的话,已经是5:3了,风影大人,你明显不行啊,还没那个白痴能打呢。”

每当这个时候,我爱罗就会从背后抱着佐助,整个头埋到佐助身上,“我只是怕你再受伤。”

“好啦。”佐助转过身来,低头轻吻了下有点吃醋的风影,又悄悄说了些什么。

“明天我又要出任务了,仅限今晚,错过又要等很久了哦,我爱罗,唔……”

一个有些强势的吻已经贴了过来,佐助顺势闭上了眼。

任由沙子盖住他的全身,进入某处……

————

他们之间其实一开始没有太多情意,顶多是幼时相遇,和五影会议那次。结婚也是因为要稳固同盟国的关系,木叶顾问团那群人直接就把人送走了,高傲的宇智波末裔,竟像个玩具般被人戏弄,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也就是刚好碰上佐助最温顺的那段日子,带着浑身的伤,躺在木叶病房里,不让任何人拜访,阴沉得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了。

那时唯一能让他留在木叶的原因,只是因为鸣人还在。

鸣人只要一天呆在木叶,佐助就不会对木叶动手。

况且那时他脑子里已经想不了任何事情了,幻肢痛时时刻刻折磨着他,佐助只能挤在那间小小的病房里,被迫带着眼罩,什么都做不了,现在连起身去窗外看看风景一事都成了妄想,周边十几个暗部的人秘密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将近一周被剥夺掉视力,再次挣眼时,看到的不是鸣人,竟是我爱罗。

是啊,鸣人那家伙可是要当火影的,即使他想,顾问团那几人也不肯放他过来。

我爱罗沉默地望着佐助,在他的记忆里,少年时期的佐助是张扬跋扈的,青年时的他敢就带着鹰小队几人,搅得五大国都不得安生,露出邪魅疯狂的笑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只留下具空壳,放任自己消沉。

初见光明时,忽的一愣,随后被那抹红色占据。

“砂隐将与木叶联姻,他们选中的人是你和我。”

我爱罗只做了简单的称述,然后看着床上的人自嘲般笑了笑,“是吗?也好。”

刚见面就定下了婚事,我爱罗同他讲了许久,佐助也就悠悠听着,时不时点头敷衍几声,直到肚子开始抱怨。

“饿了吗?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木鱼饭团和番茄,劳驾风影大人了。”

然后又缩回被子里,不同人讲话了。

我爱罗下楼去买吃的,中途看见了木叶丸几人正围着鸣人做采访,正朝他的方向过来。

风影大人也不知怎的,竟选择了躲避。

拎着袋子,忽然想起了那时候的事。

那时四战刚刚结束,五影听闻都过来探望受伤的鸣人。

我爱罗四处看了下,却没见到那个黑发少年。

犹豫半天,才问出一句,“他现在……怎么样了?”

鸣人收起脸上的笑容,“他的事,我不太想提,而且上面也不许我说。”

我爱罗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陌生。

明明口口声声说着要带佐助回来,现在却变成了这副模样,成为火影,就会如此吗?

两人之间为什么到现在这种地步了呢?

他使劲晃了晃头,想把脑海里的杂念甩出去,却又想起了佐助。

鸣人是改变了我爱罗一生的人,也是我爱罗为数不多认可的朋友,而佐助也是他幼年时亲口承认的强大对手,只可惜中忍考试时,没能好好打上一场。

他现在……过得还好吗?

思绪拉回现实,鸣人一行人已经走出他的视野范围。

我爱罗这才上楼。

佐助又睡过去了,被子一半卷到地上,大半身子都露了出来,空荡荡的那只袖子很是碍眼。

鸣人不是说木叶医疗部的人已经在提取柱间的细胞,打算给他接手了吗?

原来,只考虑到了鸣人啊。

明明都是四战的英雄,为何要做到如此。

床上的人忽然轻声哼了几声,“啊啊……哈啊……”

右手无意识间扶上空缺的那出,死死拽住了衣袖,力气大到青筋都爆了出来,面色瞬间苍白,清秀隽丽的面容变得狰狞无比,看上去痛苦极了。

我爱罗上前,抱住了佐助,用沙子在那断口处轻柔抚摸着,直到佐助平稳住气息,醒了过来。

“他们不让吗?”

佐助当然知道我爱罗指的是什么。

“谁要他们施舍。”

他的回答依然如此。

释放的当天,他被暗部几个人带到顾问团面前。

转寝小春冷声言道:“六代目与漩涡鸣人力保下,你才能被安全释放出来,医疗部已经研究成功柱间大人的细胞了,鸣人接手这么多天,没出现什么排异反应。而你,佐助,你作为木叶的叛忍,若是要接手的话,我刚刚和门炎商量过了,只要你愿意加入暗部……”

“够了。”

佐助大喝一声。

“谁要你们的施舍。”

连多的眼色都不给那两人一分,扭头就走,气得台子上的两人差点犯高血压晕过去。

也在下一秒,被暗部的人摁去了木叶医院,软禁了起来,直到今日,在此,见到了我爱罗。

我爱罗毕竟还是个风影,安抚好了佐助,将买回来的东西放下后,便推门离开了。

只是离去之时,看见了佐助伸手进了袋子里,灵活地掏出一个番茄,一口便沁出番茄汁来。

气着了吗?还是太饿了,吃这么急。

连我爱罗都没意识到自己嘴角露出来的笑容。

再次见面时,是鸣人结婚的时候。

木叶所有人都欢喜一片,只有两个人不开心。

佐助和我爱罗。

都没能料到鸣人会选择那么怯弱的女子共度余生。

一定要选的话,也应该是一个强大又温柔的人,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平日里显得凶,实际上性子软得十分,笑起来时连清风都愿意为他停留片刻,美貌夺人心魄,却将所有的追求者都拒之门外,连他这个风影都难接触上一会儿。

这或许,也是高层的指令吧,算了,他一个风影,没资格管别人家的事儿。

怎么又想到佐助了啊,别想了,反正一年后他也要与自己成婚了,鸣人今天娶的是雏田,可不能再肖想他的佐助了呦。

婚礼当日,佐助在角落里闷闷不乐着,转头打算去外边巡视,今日闹得十分,就怕有心之人过来作乱。

刚出门,迎头便撞上了我爱罗。

“能带我一个吗,说实话,我也想逛逛木叶呢。”

明明上次天天小李已经带着人转了一圈了,今日却还用作谎言。

风影大人的套路也很多呢。

一边巡逻一边逛着,今天木叶大多数人都去看热闹了,大街上没几个人,只有几间商户还开着。

我爱罗几乎是和他平行走着,期间遇到了个赶去鸣人婚礼的小孩子,晃晃悠悠抱着个礼物就往礼堂跑,被石子绊了才知道停。

揉揉摔红了的膝盖,委屈地快哭了。

“走路要小心点儿。”

佐助扶起了小孩子,还给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土。

原本想要感谢的小孩子,却在看见佐助左半边脸上的紫色轮回眼时,态度又转了十八个弯。

“啊,邪恶的宇智波末裔,妈妈说了不能和你接触,会死的。”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能听信父母的言语,无形之中,佐助已成了木叶普通群众嘴里那个万恶不赦的坏人,还为此,用这作为吓唬小孩子的工具。

不听话的话,那个宇智波佐助就会用写轮眼把你困在幻术空间里哦,永远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小朋友哪里能辨认好坏,听信谗言,对佐助害怕十分。

悬在空中的右手半天才收回,我爱罗在一边看着,实在是有些气愤,沙子已经追上了那个小孩儿,却被佐助一把按住了肩膀。

“我爱罗,今天是鸣人的婚礼。”

你一个风影不能在别人的地盘上闹事。

我爱罗还是收回了攻击的动作。

忽然发觉,佐助在木叶的处境,和幼年时的自己一模一样,同样都是被人排斥,畏惧那恐怖的力量。

现在唯一一个挚友也结了婚,往后,在木叶是真的没有一席之地了。

风影大人一把牵起佐助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觉得,我们的婚事要提前几个月了……”

————

佐助过去的那天,是大蛇丸和鹰小队送的行,木叶那边因为顾问团,同期们都不好出面,鸣人刚刚晋升七代目火影,雏田又才诞下一个孩子,忙得不可开交的。结婚那天,来的人寥寥无几,佐助站在门口望了许久,什么话都没说,幽深的眼眸里已没了任何波澜,久得出云子铁过来提醒,“风影大人,你们该启程了。”佐助才背过身,告别了这个曾经度过一整个童年时期的村子。宇智波一族从建设村时,便一直保护着村子,是木叶当仁不让的最大势力,却因为高层那些人的忌惮,灭了族,现在只剩下了一个佐助。

木叶是个很黑暗的地方,不是杀死强者,就是逼死他们。

千手一族近乎灭绝,唯一一个千手纲手也抛去了火影的职位,逍遥自在去了。

到如今,连佐助也不愿意留下来了。

深部的根依旧没清理干净,终究,是不欢迎自己的,希望那个白痴上任时能好一些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佐助正式离开了木叶,前往了砂隐村。

砂隐这边基本都是沙漠,环境特别恶劣,经济也不太发达,因此,迫切与木叶结了盟,也将佐助带走了。

大蛇丸舍不得自家徒弟受苦。

硬是在砂隐附近呆了一年,研制出了在沙漠中也能存活的植物,和一些特殊土壤,特别适合种植某类植物——

佐助爱吃的番茄。

同年,砂隐的下忍又毕业了一波,一个小队接到的第一个b级任务就是,为他们的风影夫人建造番茄园。

甚至是风影亲自下的命令。

半年后,风影叫醒昨晚还与自己温存的妻子,递上一个新鲜的小番茄。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的佐助,嘴里已经塞满了番茄。

两颊鼓囊囊的,可爱得要命。

与佐助相处的这些日子,我爱罗越发觉得木叶那群人脑子是真的坏掉了。

如此优秀又强大的佐助,竟敢如此那么对待他。

放在砂隐村里,佐助一出门就会收到大大小小投来的视线,小女生们暗处偷看着他们的风影夫人。

觉得风影大人到底是有厉害,娶到一个这么漂亮的人。

砂隐群众对佐助十分尊重,连他爱吃的那家饭团店,都专门给他开设了个小窗口,写着“佐助大人”专用,不要他等,过去便有着新鲜的木鱼饭团。

坐在路边休息一会儿的时分,都有沙子托过来一盒刚洗好的番茄。

我爱罗今天又分神了吧,也不知道会被勘九郎骂成什么样子呢。

风影与他的妻子相敬如宾数十年,旁人都说他们如胶似漆,已经被评为了砂隐最佳的模范夫妻。

风影大人宁愿派自己的砂分身办公,每天都要回去陪夫人呢。

好不容易到了中忍考试,这次地点又在木叶,七代目盛情邀约下,佐助才决心和我爱罗回去看看。

聚会的地点选在了烤肉店。

佐助一口口吃着我爱罗递过来的烤肉,风影甚至还用空间忍术摘了几个自家种植的番茄,放到佐助身旁用来解腻。

这副恩爱的模样明显刺激到了某人。饭桌上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七代目的不对劲,手里的筷子都要捏碎了。

脸上硬挤出一个笑容,举起酒杯,朝佐助说道:“佐助你啊,这么多年也不肯回来看一看,我可是很想你的说。”

酒杯已经到佐助眼前了,却被我爱罗拦下。

“鸣人。”

我爱罗这次没用敬语。

“佐助刚怀了宝宝,不能喝酒,我来替他吧。”

风影面无表情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全然不顾木叶那群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连手鞠都不知道自家弟弟已经强悍到能把男人弄怀孕了,看着我爱罗这副小身板,还一直以为佐助君是上面的那个呢,没想到,都已经怀了啊。

我爱罗咳嗽了一声,对手鞠弯了下腰,“抱歉,姐姐,大蛇丸刚研发出同性生子的技术,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佐助去当了志愿者,算算日子,现在已经10周了,大蛇丸说了一定不能喝酒。”

佐助心念道:还说三个月前不能同房呢,你怎么不听,昨晚上是谁压着我不带停的?

看到佐助投来的目光,风影大人罕见地红了脸。

由于这场小闹剧,众人也不再多问了,当然也没人敢去灌酒。

一场聚会到了8点就早早结束。

离去时,鸣人又叫了声佐助的名字。

“佐助!”

吃饱喝足的佐助明显有些倦了,凑到我爱罗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让人先回去休息,才打着哈欠和鸣人对话。

“吊车尾,又怎么了啊。”

神情似是又恢复成了当初那个生气勃勃的少年。

叫住人后,鸣人自己却彷徨起来。

“那个……那个……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过得还好吗?”

话虽说着,鸣人的视线已经飘向了佐助的肚子,刚刚坐着还没发现,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得有些多了,现在站着的时候,已经很明显能看出肚子隆起了一小块,真的是怀了啊。

察觉到了鸣人的目光,佐助索性摸了摸肚子,“孩子都有了呐,你说呢,七代目,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爱罗的沙子很有眼力见的飘了过来,在佐助脚下汇聚成型,载着人往旅店的方向飞去。

来人只穿着简单的浴衣,温和的沙子柔软地包裹住了佐助。

我爱罗轻声笑着,抱起妻子吻了一下。

“欢迎回家,佐助。”

————

一点点小彩蛋:

1我爱罗和佐助结婚当日,司仪宣布亲吻对方时,众人都在思考着与佐助大人相差10的风影到底要如何吻人时,一小团沙子已经聚在了我爱罗脚下。

沙子还能这么用吗?

2新婚当晚,我爱罗压着人,硬是要问出佐助的初吻对象。

“哈啊……说了……你又不开心……”

“你还真的亲过别人,我初吻和第一次都是你诶。”

“闭嘴,呜嗯……能不能动快点儿……啊!”

至于知道佐助的初吻对象是鸣人后,我爱罗彻底放下了心。

喜欢给人发友情卡的鸣人,应该一辈子都察觉不到对佐助的其实是喜欢。

3我爱罗沙子的小用途。

为佐助送番茄。

成为载人工具。

某些时候也能拉开两瓣,将人悬到空中……

————

作者留言:

自己做饭自己吃!

绝不让自己饿着!

一点无脑小段子,ooc归我,只是想写全员都宠着佐助啦!

————

卡卡西其实很早就见过佐助了,鼬那时还在暗部,宇智波一族需要被人24小时监视,卡卡西就是那时候见到了佐助。

小佐助一个人在训练场扔苦无,水边吐火球,开心地从忍者学校出来,种种他都见过。

后面带小七班,没想到又有那个小孩儿,佐助那时候完全是个中二病爆棚的小屁孩,见识到了卡卡西的能力后,就缠着喊卡卡西,教教我吧。

佐助被大蛇丸下了咒印,中忍考试时差点丢了半条命,卡卡西抱起人来时,才发现他比同龄的小孩儿轻得多,又或许是鸣人那小子太重了,一天吃五顿泡面,而佐助对食欲不重,有时候几颗兵粮丸就解决了,和自己年轻时还挺像的呢。

带着人学千鸟,又出了一堆子的事儿,卡卡西刚醒过来就知道了佐助已经见过鼬了,赶过去就看见那两人又在打架,拜托,能不能体谅一下他这个老师,病刚好就要来照顾你们。

叛逃这事卡卡西也料到了,不过没想到他这个学生走得这么无情,同期们追人,连沙隐那群人也去了,都没能带回佐助。

再次见到佐助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那时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宇智波斑”也告诉了他关于灭族的真相,卡卡西才知道原来佐助身上背负着那么多的东西。

佐助和他很像,一个明着疯,一个暗着疯。

他也想把自己的小学生拉回正轨上,可看见佐助对小樱是真下了杀心时,他知道自己是做不到了。

能带佐助回来的,有且只有鸣人一个。

四战时也不知道佐助到底发生了什么,突然打算倒戈,竟然过来帮助他们,无限月读时,第七班重聚,阴差阳错下被佐助和鸣人保护了起来。

可那小子竟然对鸣人说,“只是碰巧卡卡西和小樱在你旁边,仅此而已。”

好呀,就这么对待你的老师吗,我可是很伤心哦。

终结谷后,他们又打了一场,卡卡西赶过去时,小樱已经在给他们止血了,真是不让人省心呢。

刚稳定下来,纲手就把火影传给了卡卡西。

一切办妥后,卡卡西才决定去见见佐助。

浑身被特质的束缚衣包住,眼睛也封了起来。

卡卡西走到他面前都没任何反应,连碰了碰他的脸,也只是象征性回缩了下。

还真的是把魂扔终结谷去了啊。

木叶刚刚重建,六代目和鸣人力保下,佐助才被释放,出来那天,是卡卡西接的人。

“和我走吗?”

卡卡西只说了这些。

佐助还是没理人,好吧,还是当年那个傲娇小孩儿,这一点上倒是没怎么变呢。

“走吧,难不成要老师亲自抱你吗?嗯,宇智波佐助。”

他还是把人带走了,直接拐回自己家里。

刚出来时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卡卡西便只好使出那招。

“不想看老师面罩下的脸了吗?你们小时候可是很好奇的。”

佐助没接话,但漆黑的眼睛,已经不动声色将目光移到了卡卡西脸上。

面罩一点点下拉,直到快露出嘴巴。

到底是龅牙还是樱桃小嘴呢。

都不是。

卡卡西很快地凑到佐助额头上亲了一口,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面罩拉上。

“欢迎回来,至少,老师这边,永远会喜欢自己的学生的。”

看着佐助脸上露出无措又迷茫的表情,随后是震惊和羞愤,随着淡红爬上脸颊,右手上也闪起亮蓝色的光芒。

“千鸟!”

“喂喂喂,老师只是想开个玩笑啦,小佐助不要那么生气啦,喂,佐助,你来真的?!”

至于半个小时后,大和被刚上任的六代目喊过来时。

对着那堆被电焦的残渣,一副生无可恋地看着卡卡西。

“前辈,这间屋子前几天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那恐怖的模样连卡卡西看着都有点害怕,而始作俑者正站在旁边的树上看热闹。

观看六代目是如何被大和队长吐槽得体无完肤的。

当然卡卡西还是没能留住佐助,只堪堪陪佐助呆了几天。

他知道自己多说也无益,只告诉佐助,“今后,可别乱来了。”

一旁的小樱红着脸,结巴着诉说少女的情意,“如果我说,也要和你一起去呢……”

“这也是我的赎罪之旅,我的罪孽与你无关。”

“无关吗?”卡卡西忍不住笑出了声,佐助还是这般冷淡呢。

佐助一走就是一年多,还真狠得下心来。

六代目趴在堆成海的卷宗里,疲惫地垂下头。

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黑色的身影。

再次抬眼时,还真见到那个人了。

卡卡西使劲抹了抹眼,自言自语般念道:“中幻术了吗我这是?”

“卡卡西。”

来人淡淡喊了一嘴,将手里的卷轴交给了六代目。

“这是关于辉夜遗迹的调查结果,还有……”

佐助突然低了音量,“卡卡西,你身上还有没有……钱了,借我点,都花光了……”

没想到自家的小学生回来竟是为此,卡卡西不禁逗弯了眼角,又起了捉弄人的坏心思。

“求人可不是这副态度哦,佐助,你现在连老师都不愿意加上吗?我都是火影了。”

莫名从里听出撒娇的意味,佐助忍不住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迫于现实,略微弯下了腰。

“卡……卡西三三,六代目大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所幸结果是好的,佐助拿着鼓囊囊的钱包,刚打算闪身,就被卡卡西摁住。

皮笑肉不笑地说着,“这可是以我个人的名义借的呢,况且,天已经很晚了,留下来一会儿吧。”

见人还是没反应,又掏出一篮红红的水果。

“哎呀,今天木叶番茄打折,买多了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还是扔掉好了……”

面前的人眼睛亮了几分,一把夺过篮子,飞快塞了一个到嘴里。

“就一晚。”

木叶深夜,火影楼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是忙于工作的六代目卡卡西,一个是霸占了火影用作休息的小床的佐助。

大口啃着小番茄,全然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无礼,卡卡西也乐意宠着他的小学生。

“真不打算见见他们吗?小樱很想你,鸣人也天天念叨你的名字呢。”

佐助停下了进食的动作,“我没理由喜欢小樱,也没理由被她喜欢。还有那个吊车尾……”

脸上突然多了一丝伤感,有些别扭地说着,“他不是和那个……那个谁在一起了吗?都快结婚了,我过去凑什么热闹……”

声音越来越低,直至一滴清泪落下。

“佐助。”

卡卡西抱着拳,观察着佐助动作,故作惊讶道:“你是吃醋了吗?”

“谁吃醋了?!我才不喜欢那个吊车尾呢!”

“呀呀,老师还没说是谁呢。”

一点就炸,果然是遗传了宇智波老祖宗的性子吗?

卡卡西眯起眼睛,“老师可是很聪明的,我早就看出来了哦。”

他看向炸毛中的佐助,低下身,“鸣人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月。”

佐助不想听,固执地撇过头去,又被卡卡西捏着下巴拽了回来,“佐助,他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

收起笑容,卡卡西露出严肃的神情,一字一句将现实剖开,他要宇智波佐助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

“佐助,鸣人只觉得你是他的朋友,从来都是如此。”

“所以……别只顾着看他了,能否,也看看我呢。”

卡卡西拉下了他的面罩,月光勾勒出他的面容,连下巴左侧的小痣都看得一清二楚的。

面罩下藏着的竟然是副清秀的面孔。

又盯着那颗小痣离他越来越近。

有些温热的唇已经吻住了佐助,卡卡西低声言道,“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呀,佐助。”

半个月后,六代目身边多了一个暗部的成员,一天到晚跟着卡卡西,前来接任务的鸣人瞄了他好几眼。

“卡卡西三三,这个人怎么感觉好眼熟的说……”

“是我。”

佐助摘下面具,露出真容,吓得鸣人后跳几步,又立马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佐助你这家伙,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鸣人也没抱多久,就被卡卡西提着领子丢到一边。

卡卡西清了下嗓子,解释道:“是这样的,前不久我才劝说佐助加入暗部,昨天才正式入部,往后就跟着我啦,鸣人你是要结婚的人了,不可以这样子喽。”

“啊,卡卡西三三怎么这样子的说,我就是……想抱一下好朋友啦。”

“不可以哦,因为现在我在追求佐助,不太想他和别的人接触太多。”

鸣人仿佛听到一声雷劈,全身都被电焦了,似乎无法理解卡卡西说的那段话。

还想说些什么时,已经被卡卡西推出门外。

“佐助。”他背对着身后的人悠悠道:“该看的你也看到了,所以今天能接受我的告白了吗?”

“或者说,能再亲一下吗?”^3^

卡卡西又恢复成平日里的样子。

佐助低骂一声,默默戴回了面具,又从六代目桌肚里熟练摸出番茄,不顾人般吃了起来。

“小佐助还真难追呢。”卡卡西温柔地看着他笑了起来。

现在也挺好的。

反正,卡卡西他有的是时间……

————

卡卡西随身携带番茄,到底有什么意图呢,蓄谋已久了吧……

爱写一些坏老师捉弄小朋友

浅浅溅射一下蛇佐

本文又名《饲养小蛇指南》

ooc警告??

蛇妈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养了个祖宗,你说他只是想看风能飞向何方?

你信吗?

我是不信的。

严重怀疑那三年间,蛇妈还教了佐助点别的。

十二三岁刚好是叛逆期,佐助天不怕地不怕的,整日修行,只为能杀死鼬。

咒印化每次都会撑破佐助的衣服,大蛇丸在一旁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隔天就将一身崭新的白色和服送到佐助房间里。

佐助原本还嫌弃他的品味奇怪,穿了几次后发现确实不错,成长期伴随着身高的迅猛增长,有了这身衣服倒是便利不少,战斗时只用脱下袖子,大大缩减了衣服的损坏率,也省得他听兜的唠叨了。

当然,大蛇丸送他这身衣服有没有存什么别的心思,最了解的当属是兜。

第一次见到佐助穿那身白色和服出来时,连兜都不由得一愣,领口几乎快要开到肚脐眼,这么穿真的不会受凉吗?

转头就看见大蛇丸舔了舔唇,那意图,兜是再熟悉不过了,是对猎物的渴望。

佐助是大蛇丸认定的容器没错,可也不至于把他捧成这副样子吧。

那个祖宗起床气严重得很,兜每次进去前都要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得他生气,平白挨一击千鸟,被电焦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偏偏大蛇丸起个大早也要过去给他送早饭。还在抽条的身躯看上去更加修长,也更为清瘦,两手一伸便绑好衣服,少年人的肌体很快就掩藏在那衣服底下,期间大蛇丸就在一边默默看着,偶尔还会在旁边附和几句,“佐助君又长高了点啊。”

佐助当然懒得给他什么回应,只会淡淡问他今天教他什么。

剑术体术咒术什么的这几年能教的都教了,只剩下了一个。

这或许对佐助来说为时过早,大蛇丸故意卖了个关子,不过以防万一,还是领着人上了实验室里。

大蛇丸手里拿着一只透着瑰丽红色液体的针剂,佐助难免起了疑心。

不禁蹙起眉来,“不是来修行吗,这是什么?”

还是那熟悉的阴森腔调,“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哦,佐助君,别担心,我是不会害你的。”

全部药水推进佐助体内,身体忽然变得燥热无比。

大蛇丸那黏腻恶心的长舌头吐了出来,好似灵活的水蛇般,划过佐助的躯体,轻松将本就宽松的衣物剥落。

“这次,是意志力的训练哦,佐助君。”

“你!”

反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突然涌出的潮热瞬间吞噬了大脑,取之而来的,是一声甜腻的娇喘。

“哈、嗯……,你给我注射的,哈、是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佐助死死抿住了唇,快感却如潮水般汹涌,浑身都发着烫,即使上衣已被大蛇丸褪去,那股烧灼感也没有消退,反而烧得更旺了。

完全使不上力气,身子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般,佐助心想道,他再也不用好奇水月变成水是个什么感觉了。

连坐都坐不住了,直挺挺往下倒,最后还是大蛇丸帮他稳固住身体,不至于落得个脸着地的下场。

“放心,刚刚那一支里含量很低,你要是见过木叶伊比喜的手段,我都算得上是心慈手软的了。”

“唔、花言巧语,你别靠我这么近!”

话虽如此,大蛇丸的身体常年冰凉,就连习性都快和蛇没两样了,现在,倒顺了佐助的意,刚好能给他消消火。

视线已经模糊,漆黑的瞳孔都因为情热变得涣散,大半个身体不由自主往大蛇丸上贴,嘴里哼哼唧唧低骂着。

“哎呀呀,佐助君的身体要比嘴巴诚实得多呢。”

阴森森的笑容骇人无比,连兜都会忌惮大蛇丸的力量,不敢随便忤逆,佐助倒好,完全不在意,好像,这蛇窟的主人是他一般。

“审判人的手段有很多种,精神折磨和肉体的摧残,这种手法虽然可耻,但很管用,很少有人能承受得住,佐助君,要是你的话,又会怎么做呢?听说鸣人那小子最近正在找你,若是回到木叶,遇到了伊比喜,他的手段怕是比我还要残忍不少。”

“少、少废话,我不会再回去的,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杀了鼬,呃啊……你……在做什么?别碰我!”

蛇信子突然下移,从腹部慢慢往下滑,直到找到那物,炙热又带着少年人的气息。

敏感的龟头被舌头来回摩挲舔舐着,没几下,阴茎便整根硬了起来,佐助靠在大蛇丸怀里,大腿被他强行掰开。

他只能看着自己东西在大蛇丸的玩弄中战栗,想挣扎又全无力气,呻吟不住从嘴里泄出,自尊心又使得他不能如此这般。

红润得如同樱桃般的嘴唇被他狠狠咬住,力气大到渗出血丝来。

对自己也是这般狠吗?

大蛇丸收回了舌头,自己只是推他一把罢了,不然以这孩子的性子,估计真能硬生生熬过去,伤了身体,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裤子被他顶得老高,想忽视也困难了。

束在佐助腰上的紫色麻绳也已松开,轻轻一动裤子便滑到脚踝。

阴茎暴露在空气中,自尊心和快感一同折磨着佐助,云雾缭绕,如同掉进了一口温泉里,皮肤已然变得红透,与身后死人般白的大蛇丸相比,更为明显。

嘴里虽然总说着打打杀杀,其实并未伤过何人,大蛇丸送他用作练手的三百忍者,也仅仅是被他打晕了过去。

骨子里的温柔不会因为任何事物而改变,宇智波一族与生俱来的高傲在他身上更是淋漓尽致。

他们不会愿意向任何人低头,爱与恨的交织组成了宇智波佐助这个人。

大蛇丸明白他的温婉,也知晓他的高傲。

只是偶尔嘛,也会生出调戏一下佐助诸如此类的想法。

就比如现在。

蛇的舌头颇为灵活,描摹着耳廓的形状,低声诱哄着他的小蛇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佐助君之前有一个人解决过吗?”微凉的手指已经触上那处,只轻轻戳了一下,佐助便触电般浑身颤了起来,“你都是怎么做的?”

大蛇丸再次发问,金色的蛇瞳变成竖状,一步步将佐助拉进欲海的深渊,牵起他的手放在硬挺着的阴茎上,上下套弄起来。

一看就是没怎么抚弄过自己的,连阴茎的颜色都浅得多。撸动了几下硬得更加厉害,佐助粗声喘着,后脑勺靠在大蛇丸的肩膀上,眼神里多得是数不尽的情欲。

指腹压在铃口处揉了几下,理智瞬间崩塌,叫声再也藏不住了,哆嗦着就射出了精液。

“哈啊……”

平日太忙,根本没有疏解的机会,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颤颤巍巍洒了一地。

低沉的笑声从耳畔传来,带着一丝戏弄的意味,“佐助君没怎么弄过吗,好多呀~”

“你闭嘴!”

唇齿微张,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有消去,尾音略显沙哑,说出来的话当然也没什么威慑力。

眼神带着些杀气,眼尾的潮红和透出的湿气,全然暴露了佐助内心的真实想法。

舒服到了极致,又要逞能般嘴硬,羞耻与快感在体内打着架,还没等分出个胜负,身下的阴茎再一次站了起来,甚至没有任何抚慰。

刚高潮过后的年轻躯体承受不了更多,眼里的水气多得几乎快要漫出,小腹烧着淫火,喘息的频率急促了不少。

这支针剂对佐助来说还是有些猛了。

有些凶狠般抓住大蛇丸的手,放在自己东西上,连写轮眼都不藏了,分明是在说,瞧你干的好事,你要帮我解决。

真是个难缠的小鬼。

大蛇丸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抬起佐助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都说宇智波一族天生样貌精致,无论男女,美貌都是出类拔萃的。

还在青春期的佐助更是标志,白皙的肤色是宇智波一族的特色,乌黑的瞳孔看似深不可测,其实熟悉后好猜得很,偶尔也因为修行有所进步,脸上露出些笑容来。

只不过这孩子笑得少,大抵也是因为身后背着宇智波沉重的命运。

大蛇丸第一次看见佐助笑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一个春天,万物复苏之际,劲风刮过,刀身带下一大片樱花,花瓣萦绕在他周身,春风卷走些许戾气,锋芒被藏在那一闪而过的笑容背后,似乎是注意到了身后那人的目光。

又竖起高高的屏障,连同那份孩子气,一道丢弃,再次转身时有的只是故作深沉的表情。

少年老成?

也可以这么说。

佐助本可以享受安静祥和的生活,天真烂漫的他却于一夜之间,被他亲手掐死了苗头,随后则是永不停止的复仇之行。

为了鼬,为了宇智波,种种力量推着他前行,他好像走得很远,站得很高。

却忘了那个曾在风中面带笑意的自己。

对力量的追寻不曾停止,也就在这时候能露出些属于这个年龄段孩子的幼稚。

这么轻松就被自己骗着做这些事,离了他,不晓得又会落到何处境地呢。

想到这里,大蛇丸不由得笑了出来,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大蛇丸很少会这么笑,大概将半生的温柔和耐心都送给了佐助,可惜他这个弟子……哦不,该说是祖宗,并不领情。

“你笑得好恶心。”

旁人这么说,估计早被大蛇丸抓去当实验对象了,也就佐助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对他。

佐助是他认定的容器,他对佐助似乎有着一些别样的情愫。

到底是什么呢?

大蛇丸也不太清楚,人类的感情太过复杂,大蛇丸只对科学方面的事物擅长,所以他并不知晓自己的情感。

在那时,大蛇丸只简单将这认做为占有欲,他不希望自己的容器被人抢走。

以前的他是想自己化作风,去带动风车,不过现在他体验到了等待风起的乐趣,世事总是无法让人称心如意,不可能永远光鲜圆满,总会在什么方面出现裂痕,他是这样,佐助也同样如此。

活着本来没有什么意义,但活下去说不定能找到有趣的事情。

而现在,他找到了佐助。

“我说过,要你自己动手去克服。”

大蛇丸舔了舔唇,看着怀里的人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别扭地眯起眼睛,手打着颤摸向那物,似是察觉到了背后炽热的目光,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大蛇丸。

“不许看!”

小孩子的自尊心总是很强,不想这般失态的模样让人瞧了去。

好吧,谁让他宠佐助宠得没了个边。

顷刻间,随白雾飘起,大蛇丸化作银白色的蛇身,“嘶嘶”吐着蛇信子。

佐助当然明白他的用意。

蛇的视力很差。

这样做确实看不清动作了,但佐助却忘了大蛇丸的心眼之多。

蛇的形态让他更好地缠住佐助的身体,从细长的脖颈一圈圈缠绕,将大腿分得更开,尾巴拉起笔直修长的一条小腿,几乎完全悬空。

重心失衡,佐助现在只能完全依靠着大蛇丸,后背紧紧贴在蛇体前。

细碎的叫声从鼻腔中发出,低低的哼叫让这场面添上一分旖旎的气息。

手掌覆在自己阴茎上,翻开包皮露出前端,缓缓撸动起来,动作较为生疏,但对现在的他来说,也够用了。

前列腺液从马眼里吐出,顺着往下淌到囊袋,最后落在地上。冠状沟处被来回摩擦,过于敏感的身体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住,掌心收束挤压,适中的力道套弄着柱身,感受着硬物又大了些。

大蛇丸偏偏这时动了一下,重心顿时失衡,佐助差点跌落,恶狠狠凶了大蛇丸一句,“你不准动。”

好了,大蛇丸现在只能装作一个哑巴蛇,努力维持佐助的靠枕这一角色。

但不让动,别的地方可没说不允许。

擅长玩文字游戏的大蛇丸,大着胆子又吐出蛇信子,确实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轻柔地舔舐着佐助脖颈处的咒印。

回想那时的滋味,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咬一会儿的。

微凉的舌头不老实地在表面游离,津液淹湿了一片,若有似无的触感引起一阵阵快感,隔靴搔痒的感觉更为明显,如同羽毛在心口处浅浅挠了几下。

佐助又止不住地颤抖,几乎要抖成一个筛糠,大腿紧绷着,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

“哈啊……呜嗯……你……”

又气又爽,话也说不全了,呻吟支离破碎般叫着,手里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粗暴又快速地撸动揉捏,痛楚与快感来回切换,身子不住弓起。

“啊……呃啊……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快感完全占据了上风,说话也变得直白起来。

“啊……啊……呜嗯……”

绵长的叫声过后,白光遮住他的全部视线,眼睛失去了焦距,写轮眼也无法维持形态,最后恢复成黑瞳,吟叫着达到了高潮。

大脑完全放空,从未有过的刺激爆炸般由下身蔓延到每一处,精液从马眼喷出,射出一股又一股。

许是那支针剂的作用,足足射了整整一分钟,才软了下去。

下身混着白浊和蛇身的黏液,狼狈不已,药效这才结束,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事情。

罕见的是,这次大蛇丸没有主动过来。

佐助试着动了几下才发觉,那身白色的和服不知在昨日丢到哪处,自己竟然是光着睡了一夜。

赤裸着身体爬下床铺,带着起床气去衣柜找衣服穿。

与此同时,大蛇丸正在另一边悠然自在地喝着清茶,兜看着他这副异常的样子,还是没忍住问上一嘴。

“大蛇丸大人,今天不过去吗?”

“他会过来的。”

杯子甚至还没放稳,一个带着银光的草雏剑就已架到他的脖子上。

来人带着十分厚重的杀气,“大蛇丸!”

“呀,佐助君早上好啊。”*^ー^

手指轻轻将剑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又眼疾手快地往佐助嘴里塞进了一个小番茄。

“才洗过的,甜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模样颇有一番贤妻良母的风范。

但是为什么会用在大蛇丸一个男人身上啊!

再然后,蛇窟那天被佐助打出一个大洞,兜痛心疾首地看着远处还打着架的两人。

拜托,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们这么大动静,真不怕把木叶那群人引来?

当然,兜并没有上前劝说,一个是小祖宗,一个是三忍之一,哪边他都讨不着好,还是别多管闲事的是。

————

而后不知多久,在鸣人和佐助的联手下,无限月读成功解除。

鸣人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呲着大牙傻乐,佐助在一旁默默骂了声白痴,随后又感知到了那股十分熟悉的黏腻恶心的查克拉气息。

于木叶的高崖上,佐助发现了大蛇丸的踪迹。

他双手环抱靠在树干上望着佐助,视线又飘向木叶上空。

“他们不欢迎我们。”

大蛇丸于身后摸出一束蓝色的风信子,“和我走。”

不是询问佐助的意愿,而是绝对的肯定。

大蛇丸坚信,佐助会做出那个选择。

于是,风信子落在佐助手中。

来之不易的和平晚了太久,他没功夫和那群人再玩什么拯救世界的戏码,所以佐助浅浅勾起嘴角,回了句。

“如你所愿。”

回应他的是一个拥抱,整个被大蛇丸拥入怀里,额头忽的一阵冰凉。

面色很快又红了起来,随即便听到大蛇丸说道。

“我很庆幸你能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就连居无定所的风啊,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end

————

小彩蛋:

树背后。

水月:哎呀,香磷你别推我,让我也看看,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怎么呆住了。

香磷:一行清泪淌下,狠狠咬了下手帕

重吾:呃,大蛇丸大人好像亲了佐助。

水月:哦……等等,你说谁?谁亲了谁?

香磷: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撕烂你的嘴!!!

————

佐助最后要是能跟着大蛇丸和鹰小队游历世界该多好啊

蛇佐这么好吃为什么人这么少啊。

妈妈怎么不能当老公了?你们眼界不要过于狭隘了,自己养的操几下怎么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两全齐美嘛

alpha我爱罗xoga佐,单纯想搞黄,请忽略某些剧情bug

含微量鸣佐

ooc致歉

生子预警!

————

回想起那天,我爱罗最先想起的只有那股柑橘香。

说起来到底有多久没见过了呢?

中忍考试初遇,再到后来奉火影请求追回佐助,似乎次次都与佐助擦肩而过。

再见时,却是五影会谈当天,那家伙的眼神依旧如此,和当初的我爱罗一般,追求力量,充满了憎恶与杀意。我爱罗也曾有过那种昏暗无光的日子,但在鸣人身上他发现了光的痕迹,他深知,将复仇作为生存的食量,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他抱拳看向众人视觉中心的佐助,正倒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我爱罗坚信,鸣人拉回了悬崖边的自己,那他能否也拉佐助一次呢,“你现在还来得及,别被憎恶吞噬,把自己关在孤独的世界,那样会回不来的。”

期待的回答没有到来,那人甚至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拽紧衣领,痛楚爬满了整张脸,如玉般的面容苍白无比,随即支撑不住身体,狠狠摔了下去。

伤得这么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吗?

耳畔传来了勘九郎的提醒,“请别夹带私情,你现在是风影。”

“滴答”一滴眼泪滑落,那是我爱罗对佐助的怜悯,漫天遍野的沙子冲向佐助,意外却于此时降临。

就如谁也不会想到,五影会谈会突然召开,也没人会料到,佐助会当场发情,我爱罗那天才清楚地认知到,曾经和他对决过的那个黑发少年,最后分化成了oga……

大脑作出反应前,是一股淡淡的柑橘香先钻进了鼻腔里。

事发突然,几乎只是瞬间,信息素就充斥了整个空间,浓郁的甜腻气味迫使当场所有alpha进入了发情状态,雷影和其余几个beta还好,勉强是没怎么被影响,只是信息素浓度太高,有几个低等级的alpha被味道冲得直接昏了过去。

我爱罗还想着嘱咐勘九郎和手鞠将那些alpha带走,一旁的雷影却没有停下对佐助的追捕,佐助从废墟中爬起,“须佐…能乎……”

紫色巨人逼退众人,狂风席卷,也将大厅的承重柱彻底摧毁,灰尘遮盖了视线,鲜血不断从眼睛里滴下,像是熬尽所有力气,须佐能乎消失,佐助也没了回避的能力,气喘吁吁瘫倒在地上。

沙土忽然环绕在佐助周身,楼层被摧毁的前一刻,我爱罗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

这次不是作为风影,就当是自己任性一回,他用沙子将佐助与自己保护起来。

就像是鸣人救回了自己,我爱罗也决心将佐助从黑暗里拉出。

身体总比大脑先行一步,思绪回笼时,佐助已被他拥入怀中。

沙子以我爱罗为中心形成一个密闭的球形,狭小拥挤的空间里,只剩紧紧相拥的两人。

熟悉的画面让我爱罗想起与佐助对决的那天,只不过那次是攻击,而这次,却是用作保护。

他们处于坍塌物的最中央位置,巨大的冲击波使得两人被深埋于此,绝对防御也只能是护住两人不受伤害,要想获救,还需借他人的帮助。而距离外面的人发现并救下他们,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这也意味着,这期间,他们只能被困在那里。

“为什么…救我……”写轮眼因为查克拉消耗过多,又恢复成原状。那双黑眸死死盯着上方人的眼睛,企图从他表情里找出答案。

太近了。

距离近得连佐助的呼吸都能感知到,滚烫都打在我爱罗脸上,柑橘的气味也无从隐藏,全都进了他的鼻子里。

纵使是定力再好的alpha,也无法直面承受住正处于发情期oga的信息素。

我爱罗强压住心中那股作祟的邪念,喉咙一阵阵发干,下意识又搂紧了怀中的人。

“因为……”临到回答时,我爱罗却犹豫了,原因无他,因为佐助的眼神太过冷冽,比幼时还要冷上几分,黑色几近占据所有,除痛苦和绝望,他再看不出更多。

宇智波的眼睛告诉他,他是甘愿走进黑暗深处,也早已与黑暗共存。

我爱罗不知晓佐助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眼睛里只剩下空洞麻木,他的劝导对佐助并无功效,现在更是没什么立场去支撑这段说辞。

他咽了下口水,思索一番,小心翼翼改口,“因为鸣人,他……很担心你,也不希望你就这样死在这里。”

“那个白痴吊车尾。”佐助将脸撇到一侧,似乎没了继续对话的意愿,也没多余的力气去顾别的东西。

发情热逼得佐助发疯,视线越发模糊,呼吸也变得急促,愈发没有规律。

本就狭小的空间根本无处可躲,连身体的变化也更为明显,逐渐升高的体温和早已濡湿的后穴,柑橘味飘飘悠悠释放出来,初时闻着略有些苦涩,越到后面越是香甜。饱满肿胀的腺体几乎快溢出水来,眼神也已涣散,拖着下巴虚弱地靠在我爱罗肩膀上,不多时再低低哼上几声,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我爱罗的衣领。要是佐助那时肯抬头看我爱罗一眼,那满脸通红的模样必定尽收眼底。

似乎是考虑许久,佐助才听到那人开口,“你…这幅样子,等下还能出得去吗?”

“嗯……”他模糊应了句,“我还要杀了团藏。”

“以这具还在发情的身体?”

“我会杀了他,我能杀了他。”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只剩轻声地无意识重复这几句话。

脑袋完全不清醒了,微凉的掌心触碰到佐助脸颊时,他也只是轻微晃了下头,不再挣扎,微眯起眼睛看向那双手的主人。

手指沿着白嫩脖颈,寻找发散味道的来源,轻抚着滚烫的腺体,怀中的人也没了反抗的力气,皱眉以作警示状,身体却诚实地往他身上靠。充满情欲的眼神,使得佐助这张脸没有了以往那般威慑力,落在我爱罗眼底,倒像是主动凑过来,紧紧和他贴在了一起,更像是在……

撒娇。

指腹微微发力,那块软肉便陷了进去,哼哼唧唧的低叫声和小猫爪子般在我爱罗心上抓挠着,一向稳重的我爱罗思绪都变得迟钝。

磕巴着询问佐助,“要不,我帮你做个临时标记吧,不至于让你再这么难受下去了。”话落,我爱罗便后悔了。

他一介风影,趁一个oga发情的时候标记了人家,然后让他去杀火影?!

怎么想都不合适……

“好……”佐助柔柔答了句。

本来清醒的脑子又因为佐助再次慌乱。

不等我爱罗反应,拉链已被佐助自己拉下,露出细白的脖子,把腺体凑到我爱罗嘴边。

见人还不动作,甚至催促着用腺体轻蹭了下我爱罗的嘴唇,眼皮微微抬起,黑宝石般耀眼的瞳孔中央燃起一团红色的火焰。

这一举动无疑把我爱罗吓了一跳,愣愣盯着那红润的薄唇一张一合,慌得连话都听进不去耳朵里,呆在原地许久,直到佐助不爽地蹙起眉。

“咬啊。”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oga在催促着一个alpha赶快标记他。

滚烫的腺体就抵在我爱罗唇上,烫得他有些失神,心跳也骤停几秒,也竟真的顺着佐助的话开始了动作。

尖锐的利牙刺进肉里,甜美的汁水随之溢出,柑橘香霎那间充斥了整个空间。沙子形成的空间里,信息素浓度顿时突破了最大极限值。

随之而来的一股淡淡的苦涩气息也不加掩饰释放出来。

我爱罗彻底压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了。

“抱歉……”

仙人掌气味以爆炸般的速度扩散开来。

“我发情了。”

强势的alpha气息很快便占了上风,沙漠中的旅人失去意识前,终于在深处发现了一抹清泉。

清甜可口,让饥渴许久的旅人忘了身处何地,只想着将泉水一饮而尽。

牙齿在腺体上反复啃咬,留下一圈圈明显的牙印,涎液顺着芬芳气味的来源往下淌。

“嘶……”剧烈的疼痛感逼得佐助叫了一声,未曾想这一举动却使得我爱罗更加兴奋起来。

就如同每个alpha与生俱来的本能,我爱罗被佐助诱导发情,彻底失去了控制。

标记他!彻底标记他!

这是我爱罗此刻唯一能想的事情。

先前还扭捏的人,现在却诚实起来,搂着佐助的腰,硬物抵在佐助两腿间,小幅度蹭着,阴茎隔着裤子反复地挺弄。

被标记后的oga会对自己的alpha短时间内绝对顺从,更别说是本就被发情热折磨的佐助。我爱罗的标记使得他的意识短暂恢复了一会儿。

但,也只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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