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那里流的水儿太香了影响我学习”/诱哄答应T批/坏
抱着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前桌,霍川做了一夜春梦,梦里他把云齐的小逼舔得水流不止,结束时那口嫩逼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肿得圆滚滚的,透着淫熟的红。
霍川咂摸咂摸嘴,翻个身继续睡,又觉怀里空荡荡,伸出手臂去搂人,谁知只搂到一团空气。
霍川迷糊中睁开眼,床上除了他空无一人。
好啊!
云齐可真行。
昨晚对方哭到泄力,他又是抱着给人洗澡,又是吹头发,硬是憋着欲望单纯搂着睡觉,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
这一睁眼,人不在了。
闹钟都还没响呢!
小没良心的。
霍川看着晨勃的性器,大早上窝着火洗了个冷水澡,冷着一张脸走了一路。
来到教室,云齐已经在背书,似乎是感受到背后犹如实质的、怨夫般的视线,霍川明显察觉到对方脊背心虚得僵住了。
行,还知道羞愧。
霍川那股郁气平白消散了些。
然而今天的云齐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未免上厕所被逮住,水都没喝几口。
看来昨晚是真把人吓着了。
霍川哭笑不得。
他是什么浑水猛兽吗?
闻着前面不断传来的幽幽甜香,霍川费老大劲儿才没在教室里丢脸发情。
这么一想,云齐躲着自己倒是有些道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下午的体育绕着田径场跑了两圈后就可以自由活动,霍川拒绝元清打球的提议,一把拎住想要偷偷溜走的人的后领子,凑到云齐耳朵旁,咬牙切齿般阴森森地问道:“想逃去哪儿啊?”
“嗯?”
云齐不说话,被霍川揪着脖子好丢脸,反抗的话又会引起其他同学目光,云齐不想被人关注,就这么被霍川连搂带拐地掳到了操场角落。
好歹是大庭广众,霍川应该做不出多么离谱的事,明媚灿烂的阳光晒在身上,消融几分负担。
云齐焉巴巴低着脑袋等霍川开口。
“你今天躲什么?昨晚没给你舔爽?”
霍川直性子,上来就是一句重磅炸弹。
云齐瞪大眼睛惊慌地环顾周围,确保没有人听到才在刘海遮盖下偷偷朝着霍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瞎说什么呢!”
云齐嗓音本就软,嘟囔的抱怨听起来和撒娇似的,同对方批水的香味一样令他五迷三道,差点就这么在公共场合硬了。
“好好好,不说了。”
霍川耐着性子哄道,但他仍不理解云齐为何躲着他,所以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瞅着霍川没生气,云齐又缩回龟壳里,磕磕巴巴解释道:“你先骗我的,说好只看一次,你、你却……”
云齐羞恼,后面的话难以启齿,不过另一件事还是要说的:“而且你这样很影响我学习!”
昨夜他哭累了,都没按计划背单词,只能今天早早起来补上。
云齐现如今只想考上好大学远离父母,不想被其他的人和事耽误。
况且…霍川舔他时的快感过分刺激,云齐今日好几次意识飘忽,恍惚中不由自主地回味那种身心俱颤的快乐,等他愣过神来不仅错过老师讲的知识点,连腿间那处隐秘好像也在本能抽搐,甚至能感觉到从里面流出来了一些液体,内裤都有些湿润。
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又羞臊又难堪,云齐不愿意变成这样。
“你也影响我学习了。”霍川不要脸地争辩,“你那里流的水儿太香了,一直往我鼻子里钻,搞得我都没心思听课,这你得负责吧?”
说完用责怪的表情望着云齐,一副好像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把云齐气得脸都红了,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
“你鼻子有问题吧!”
云齐倏地抬起头,圆溜溜的眼睛愤怒瞪着旁边的无赖。
他身上根本没有任何气味,霍川非说他有味,神经病吧!
再说,霍川全班倒数的名次是怎么有脸说被他影响学业,明明是自己不学的!
霍川不仅鼻子有问题,脑子也有问题!
这些反驳的话都到嘴边了,可一看到霍川健硕的体型,那股怒火就像被冷水一泼瞬间浇熄了一半,他冷静下来,所有言语化为满心的难过,云齐再次低下头,不想让霍川看到他通红的眼眶。
他无权无势性子软弱,谁都能欺负他。
眼瞅着把人惹急,霍川脑子里直突突,真是闲的,非要耍花腔逗云齐。
这下好了,逗哭了。
霍川想啪啪给自己两巴掌。
“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霍川平时哪里安慰过人,道歉的语气都干巴巴的,“你别生气。”
他想将云齐抱进怀里哄,又怕一不小心起反效果,只能像个愣头小伙一般反复说着“对不起”、“抱歉”。
云齐敏感自卑,从小到大的环境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一旦有人朝他道歉说软话,就难以避免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过分了、是不是态度太恶劣。
然而就这样原谅对方云齐又觉得不甘心,百般纠结下最终只提了一个要求:“你以后不准说我有味,我不臭……”
他虽然穷,校服洗到泛白,但他每次都洗的很干净,晒干后衣服上有股阳光的味道,云齐觉得很好闻。
霍川说他身上有味实在让他无地自容。
常年待在阴暗角落的生物除了学习,最在意的可能就是外人的看法了,因此他才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别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不过这次云齐着实误会霍川了,他只是想表达云齐闻起来香香的,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不是说你臭,你一点都不臭,我才臭,不信你闻闻。”
霍川把袖子凑到云齐脸前让他闻。
云齐下意识嗅了两下,没闻到什么味道,意识到霍川又在逗他,羞恼地咬咬牙。
但那股气却陡然消散了。
“你以后也不要说那些话了,那东西、怎么可能有味道?”
有的话班长、同桌或者其他同学肯定会告诉他的。
可这次霍川却没有应承云齐的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昨天突然闻到的,以前没有。”
云齐不太信霍川说的,认为对方只是以此为借口罢了,然而下一秒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件差点遗忘的事——前天晚上他浑浑噩噩做了一夜的梦,隔天早晨发现内裤上有些许液体。
云齐以为是天热出的汗,洗了内裤就没在意过。
难道…?
昨晚被霍川科普些性知识的云齐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可能是他阴部分泌的、液体。
也许霍川没有骗他?
可是为什么只有霍川能闻到,其他人,包括云齐自己都闻不到?
“而且这个味道无孔不入,我根本没心思做别的事。”
只想舔批。
这四个字霍川咽下去了,怕又把云齐惹生气。
霍川语气很委屈,云齐透过眼镜悄悄观察他的表情,感觉有点像对门阿姨家养的边牧犬,莫名还有点可爱。
若真是因为自身原因给霍川带来困扰,云齐还挺愧疚的,他支吾两声不知道该怎么办。
霍川见他态度有所松动,立马上杆子往上爬:“只要每周让我像昨晚一样舔三次小批就行,我保证其余时间绝不打扰你!”
云齐脸红红的,咬着牙想拒绝,又因为内疚开不了口,犹豫了好久才小声和霍川商量:“一次。”
“一次太少了。”霍川当即反对:“两次。”
“周三和周六晚上,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要憋坏了,要是憋坏了我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云齐静默了得有一分钟,方才点头答应。
霍川心里直乐,他本就想的是两次,云齐真是只又笨又心软的小羊羔,不知人心险恶,单纯的能掐出水儿。
今天周二,对方大概没反应过来这周已经舔过一次,明晚便能再次品尝美味,简直不要太性福!
霍川暗自琢磨着该怎么吃才能吃到畅快满足。
这惨可不能白卖。
最起码得舔回本。
线条柔和的脚背弓起,脚趾攒力紧绷,上面几条青色静脉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如同精心雕刻的瓷器,轻轻一碰就会破碎,透出一种脆弱的美感。
可惜在场之人均没心思欣赏这娇弱动人的一幕,云齐以为只是舔舔的话很快便能结束,不曾料到这种事原来如此费时。
霍川先是贴近畸形的下体,目不转睛看了将近一分钟,把极少外露的两瓣软唇看得瑟瑟不安,颤颤巍巍抖动着想要找地方藏起来。
看够本后又突然含住前面软趴趴的肉茎开始吞吐深喉。
云齐本就对情欲懵懵懂懂,阴茎骤然进入陌生却湿热紧致的地方,这般刺激下他差点舒服到直接高潮,心理下意识抗拒,身体却不听话地随着霍川动作起伏。
性器被潮湿的口腔紧紧包裹,一条灵活大舌反复滑过敏感柱身,连沟壑处都被仔细舔舐。
脆弱的马眼同样没有被放过,舌尖在上面大力扫过,又重重吸吮,没一会儿龟头就变得红肿,乖乖往外冒着清液。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不断掀起层层巨浪,一对含泪双眸无措盯着上方,他想推开霍川,身体却酸软无力,只能软软揪着对方的头发,不像是排斥,更像是欲拒还迎。
“呜…”
云齐嘴唇微张,发出细碎呻吟。
骗子……
又骗他……
云齐有点委屈,明明说好只舔舔,现在却在做多余的事。
可他顶多骂两句,与高大健硕的霍川相比,他弱小的宛如案板上待宰的鱼,哪怕再怎么扑腾也只是徒劳,反而为这场情事增添一丝类似强制带来的隐秘快乐。
霍川未曾察觉云齐的别扭心思,香香软软的前桌偶尔溢出的呻吟疯狂撩拨着他的性欲,在丝丝缕缕香气刺激下,理智几乎被欲望控制,箍在裤子里的肉棒硬得胀疼,恨不得立马插进那口软嫩骚穴里肆意肏弄。
然而他还尚存几分清醒,毕竟这是两人达成共识后的。
黑色猫尾随着操弄在空中晃来晃去,像是从尾椎长出来一般真实灵活,霍川拒绝不了尾巴诱惑,捉住后细细把玩。
猫尾毛茸茸的,绒毛扎着手心痒痒的很舒服,坏心思泛起,霍川抓着尾巴去戳两团肥嫩屁股肉。
白嫩肉臀被撞到发红,敏感极了,被绒毛一碰就抖得厉害,云齐痒的不自觉晃动屁股想要躲开,肥软的臀瓣却在空中荡出层层淫波。
淫波荡漾,色的让人离不开眼,霍川看的欲望加重,抓住肉欲满满的腰臀重重凿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囊袋都操进云齐身体,与对方再不分开。
“霍、川,太重了…不、不行了、呜……”
肉棒狰狞蛮横,青筋虬立,干到宫口磨出滋滋麻麻的酸,顺着身体流向四肢百骸,双性人本就敏感,霍川又操得生猛,很快云齐就被送上情欲顶峰,淫穴汩汩冒水不停。
性器裹在内裤里,没人抚慰情况下也生生迎来高潮,精液全被射在衣物里,黏糊糊的,很不自在。
情趣内衣被汗水和粘液浸透,湿哒哒贴在身上,仿真猫毛时不时划过肌肤,带来阵阵颤栗。
光洁后背沁出汗液,透出皎洁润泽,霍川低头,解开内衣后排扣,珍惜而虔诚地吻上如玉般莹白背部。
亲吻轻柔,干穴的力度却一点不轻,高潮后的肉穴水润多汁,肉棒像是泡在温泉一般舒服,根本不想拔出来。
“老婆、云齐、宝贝…好爱你……”
情话如同涓涓细流,将云齐温柔包裹,许是很少有人如此直白而又真挚地向他表达感情,不知所措的慌张伴随幸福感一并袭来,逼肉在这一刻剧烈收缩,直接将在里面蛮干的肉棒夹到濒临高潮。
倒吸一口冷气,霍川紧咬牙关立马抽出阴茎,手掌快速撸动几下,握着龟头朝布满唇印的后背射出一波又一波浓精。
片片精液洒溅四处,沿着脊背漂亮的线条向周围流淌,色情绮丽,勾人心魄。
一些液体溅到黑色猫装内衣上,斑斑点点,异常明显,透出浓浓旖旎色彩。
两人身上全是粘液,脏兮兮的,霍川不在乎,粗喘着把云齐抱到浴室,边走边调笑:“老婆小逼也太会吸了,差点没忍住射进骚穴里。”
“真贪吃,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好,以后一定喂饱老婆的小骚逼。”
云齐埋在霍川颈窝,听着污言秽语,又羞又累,不想说话。
转眼期末考试结束,这次是全市排名,他的名次较之前上升了,按照霍川的说法是他没以前压抑焦虑,留些喘息空间学习效率更高。
云齐认可。
考完试迎来寒假,云齐拖到封校最后一天才回家,他没有手机,和霍川约定每天九点在市图书馆自习。
今早云齐是在外面剧烈的争吵中醒来的,父母不知道又因为什么骂起来,云齐躺在被窝里没动,安静地听他们吵完架又各自摔门离去后才慢吞吞起床收拾。
昨天霍川说过今日家中有事,云齐想着马上新年了,刘阿姨肯定很忙,他要趁年前去看望对方,过年的时候就不打扰了。
今天正好。
刘阿姨是他家这片社区的主任,当初父母厌恶他,连学都不让上,是刘阿姨强硬地对这俩人进行义务教育普法,才保证云齐能够顺利完成中考,考上高中。
也是刘阿姨告知他顺城一中有奖助学金的政策,不然云齐肯定要为念书发愁。
他父母一分钱都不可能掏的。
刘阿姨说是他自己争气,云齐却知道若不是有她在一旁震慑,他可能早就被迫辍学,未来一片黑暗。
上高中后偶尔几次回家云齐都会去探望刘阿姨,今天拜访完对方再去图书馆很合适。
刘阿姨家不远,云齐买了箱牛奶,看到他来满脸笑意,连忙拉着云齐往屋里进。
“你说你人来就行了,拿东西干嘛!”
刘阿姨个儿不太高,体型还有些胖,但一笑眼睛会眯起来,看起来十分和蔼可亲,此时双眼嗔怪瞪着云齐,笑容却怎么也止不住。
云齐晓得刘阿姨是怕他乱花钱,心底暖暖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刘阿姨和往常一样问着他生活和学习上的事,言语中表达出若是他父母还拎不清,她就立马上门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云齐两条腿紧闭着,双手插在腿间,乖巧极了,认真仔细地向刘阿姨汇报着自己最近的情况。
听到他成绩后刘阿姨很欣慰,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叮嘱:“高三很重要,再坚持半年,可别为其他事分心,要知道轻重缓急。”
云齐掩盖住一闪而过的心虚,郑重朝着刘阿姨点点头,如果霍川后面影响到他的学习,他绝对会选择先远离霍川的。
等高考结束再复合。
刘阿姨又和他闲聊了一会儿,在云齐打算离开时,突然听到对方感慨一句:“你变化挺大的,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云齐懵懂地眨眨眼,不明白刘阿姨话中的意思。
“以前来我这都是低着头听我说话,今天很不一样。”刘阿姨欣慰摸摸云齐头发,“嗐!我说这些干嘛,走吧,该干嘛去干嘛去,阿姨就等着你金榜题名的好消息了。”
云齐重重点头,随后告别刘阿姨,去图书馆学到晚上才回家。
走到楼下时云齐看到家里亮着灯,在昏暗的黑夜里像是一张深渊巨口,引诱他进入,再吞噬。
不知怎的,云齐忽然产生一股不安。
但他想不出会发生什么坏事,最差也就被里面的人骂一顿。
“咔嚓——”
他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除了云卫东,还有一个穿着花衬衫,大概40多岁的中年男性,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看着云齐,门边还站着一个带着墨镜的高大保镖。
云卫东站在一旁弯腰谄笑:“这就是我儿子,您看……”
云齐听到云卫东这样说,不安的预感越来越重,他转身想走,那个保镖突然伸手拦住他,顺便关上了门。
“诶,孩子别怕,叔叔是你爸爸的朋友。”男人笑的一脸慈祥,“叔叔很喜欢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想认识认识。”
云齐却从中听出了一股令人作呕的隐藏意思。
“我不想。”
云齐拒绝。
“你这小贱种!赵老板想认识你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云卫东咒骂道,甚至想过来打云齐。
“哎哎,别冲动,小孩子嘛,有脾气是正常的。”
这个所谓的赵老板言语上制止了云卫东,眼神却一直盯着云齐,似乎对他的形象很满意。
“实话说吧,你爸欠我五十万,你跟叔叔生活一个月,这笔债就一笔勾销了,这买卖划算吧。”
姓赵的继续说道。
云齐恨得牙痒痒,他知道云卫东无耻,没想到对方能混蛋到这种地步,为了抵债要把亲生儿子送到变态的床上。
“他欠的钱和我无关,你应该让他还。”
云齐争辩道,但他晓得这些话没什么用,只是拖延时间,他余光关注着堵门的保镖,寻找逃跑的机会。
“嘿,你这不孝子,要不是你长了那副畸形身体谁看得上你!赶紧他妈的答应,免得我们动手!”
云卫东像个狗腿子一般威胁道,云齐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姓赵的要做这种交换。
他知道自己身体情况。
赵老板又拦住暴怒的云卫东:“你怎么老是这么急躁。”
见云卫东点头哈腰退到一旁,继续和云齐好商好量:“叔叔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不愿意跟叔叔走?一个月,正好寒假结束,不耽误你上学。”
他笑得和善,说出的话也很体贴,但云齐知道他在用学业威胁自己,若是不答应,可能没法继续上学了。
得逃。
客厅很安静,三人在等他的回复,云齐装作考虑的样子,眉头皱了又松,仿佛要答应一般。
终于,云齐注意到保镖有所松懈,当即转身握住门把手,就要往外跑。
然而在他即将跑出门时,却被保镖三两下制服,任云齐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对方的束缚。
哪怕他最近跟着霍川跑步健身,身体素质强了不少,也依然比不过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他被对方抗在身上朝外走,姓赵的慢悠悠跟在后面,云卫东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那50万的欠款不用愁了。
“救命——唔唔唔!”
云齐拼命挣扎,在走廊里大声呼救,刚喊出口嘴被一只大手强行捂住,求救声全被闷在手掌中。
眼泪流了满脸,云齐绝望痛哭。
救命…谁来救救我…?
霍川…
求你,快来…
不要……
“你疯了!”男人一把拦住想要开门的老婆,“一看咱就惹不起那个男的,不要自找麻烦!”
云齐家对门,有位妇女透过猫眼观察着走廊,面色焦急,一脸犹豫。
她也担心被报复,但是平时闷声不吭的男生会主动帮她把大兜的菜提回家,女儿学习上有不懂的地方去敲门会认真辅导。
尽管是前几年的事,但这些场面现在却在她脑海里一一闪过,清晰的宛如昨天发生的事。
那是个好孩子。
咬咬牙,她下定决心:“那先报警!总不能看着云齐被掳走。”
“随便你!”男人恶声恶气,却也没再阻止。
说实话,他同样看不起云卫东的做派,报警总比强行出头强。
那边云齐已经被扛到车边,他拼命反抗,可身子却一点点被按进车里。
黑夜里,路上无人。
眼神失去焦距,绝望蔓延全身。
难道他真的要被那个畜生强迫了吗?
他好不甘心!
“云齐!”
好像出现了幻觉,居然在绝望中听到霍川的声音。
下一刻控制着他的保镖松开手,他的身体从车里滑落,尽管四肢酸软,云齐也竭尽全力朝外爬。
终于满头大汗爬出来后,他看到霍川正和那个保镖殴打在一块。
他真的来了……
云齐喘着气,默默为霍川加油,看到对方一拳砸到霍川脸上,又慌张又心疼。
霍川打架也凶残,那保镖身上脸上同样是伤。
云齐撑着车身颤巍巍站起来,防范着远处眼神狠辣的赵老板,四处张望寻找能帮忙的武器。
就在此时,急促的警笛声逐渐接近,越来越大,见势不妙,赵老板立马招呼保镖上车,二人很快驶离这里。
顾不上身上疼痛,霍川火急火燎跑过来,上上下下扫视云齐身体,声音焦急:“有没有受伤?”
云齐摇摇头,想摸摸霍川脸上的伤,又怕弄疼他,下一秒便被霍川紧紧搂在怀里:“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胳膊在抖,腿也软了。
“你怎么来了?”云齐问道,不是家里有事吗?
霍川嗓音中还带着颤抖:“想你了,联系不到,就来找你了。”
“嗯。”云齐的哭腔很重,语调显得闷沉沉的,“我也想你。”
警车在二人身边停下,霍川和云齐被带到警局,云齐说完今晚经历后,霍川又是一阵后怕。
幸亏他来了。
云齐做完笔录后从警局出来,后续事情警方还要调查,他陪着霍川去医院看伤,都是皮外伤,包扎后开了药不需要住院,霍川带着他回了自己家。
霍川的家是一栋别墅,门口还有身着军装的警卫员,心力交瘁,云齐没心思关注这些事。
霍川长辈都在家,但他直接带云齐回卧室休息。
回来路上霍川已经打过电话简单说了下情况,云齐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和他亲人们打招呼。
拿来洗漱用品,云齐洗过后躺在床上,没一会儿霍川也进来了。
他避开霍川受伤的地方,钻进对方怀里,鼻子间尽是熟悉的味道,很温暖,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