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唇边的N油最可口窗外死人热血浓浆
重新坐回车厢,屁眼里还是感觉湿湿的,细密的温热汁液顺着臀缝缓慢爬落,收缩不住,另小处男很难堪。
舌头奸开的小穴软乎乎张开褶皱,甜蜜湿热的桃芯如同软烂吸坏的果肉,无知无觉黏在丝袜裆部。
而这一切奇怪的变化,都并没有让应因升起警惕心。
他坐在昨天的位置,一进车厢,就感到无数目光黏落在他身上。
一种不适感窜入脑后,他低头躲避,
脸蛋红热,并紧腿根,欲盖弥彰地掩饰他下面没穿内裤的事实。
那个坏npc离开的时候,竟然连他的内裤也摸走了,他没有别的内衣可以换,只能套上丝袜抵内裤用,一团性器无所牵挂只能空空窝在女士丝袜里,
外面套着昨天的蕾丝裙,用来遮下面穿的不配套的短裤,白丝袜配白袜带,一看就是不常自己穿衣服的小姐,早上拿错了搭配。
车上难道没有人帮小小姐穿衣服吗,有些多事的乘客用目光怀疑。
应因埋头心道,他总不能挂空挡吧,穿个短裤安全多了。
“早间,去了哪里?”不适时的一声标准化口音突兀地插进来。
戴着白手套,纤长有力的掌背,绅士地伸到应因眼前,按下一碟鲜艳糕点,同时出现在应因头顶的,是一道极富身高压力的颀长阴影。
格因斯微微弯下他修长的腰身,白金碎发在微弯的眼尾扫荡,裸露出一双仿佛看透但并不认同的冰蓝眸子。
眼睛在笑,却犹有隐锐的寒意,轻描淡写地,从上至下在少女裸露的娇嫩肌肤上扫过,
应因感到皮肤僵冷般麻了一瞬,同一时刻,车厢内数十双眼睛,仿佛化作一种生物般对向了他,凝固的气氛在空气中滚动,所有人都目光朝向中间的他。
应因神经大条,没有一点小动物应该有的警觉心,纤白手指还在裙摆上纠结绕圈,想着编什么话才能躲开格因斯的询问,能说他在对方安排的车厢里遇到了怪人,还被啃了屁股吗?说实话会不会让他生气。
但应因又不平地想,他为什么要怕对方生气。
青年视线落在少女通红的耳垂,和对方开开合合还没斟酌出谎言的红嫩唇隙,冰蓝眼珠垂落一偏,阴沉下去,他移开视线,优雅的笑容重新浮现唇角,
“下次乖一点,听广播的话,”白手套又贴心地两指并拢点了点桌面,“要记得吃早餐。”
在他含笑打算不多过问后,空气立刻像卡顿的磁带突然被拨了一下,时空略带衔接痕迹地恢复了流淌,那种焦灼凝固的数十双视线也齐刷刷离开,车厢里继续有说有笑,谈论的是昨天报纸上的内容。
因为昨天男人拿的那张报纸,面朝他的大版面上一清二楚,报道的是关于一场火灾救援的新闻裁影。
不过今天那个男人不在,应因坐在还这不至于回忆尴尬。
身旁斜坐的女士靠窗休憩,眼皮底下珠子却一动不动对着应因面前的蛋糕。
桌布是红丝绒的,衬着雪白的餐盘非常艳丽,中间一套精致蛋糕,奶油从发绵的蛋糕胚滑落,鲜艳的暗红上夹着一颗剥开的脆嫩樱桃,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开。
格因斯还没有走,应因不好意思拂对方的意,直接伸手捏了一块奶油往嘴里塞……
事后,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用刀叉,当时用手拿奶油吃时,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反而注重细节和礼仪的格因斯没有出言提醒,倒是显得不同寻常。
目光随着牛乳一样嫩白的手背移到唇边,他指端糊了一团看不出形状的暗红色奶油装饰,少女张开饱满唇瓣,米白牙齿咬在指背上,软舌轻轻一勾,挑走一块奶油,
甜腻与乳香在舌尖漫开,一股不可言说的可口味道,让应因立即想舔第二下,
白金浅发青年看着奶脂在少女瑰丽的唇间化开,眼神赤裸裸,几乎一同也钻进了透香的口腔,那唇边因为贪吃沾了些奶白和殷红,他看着少女打算再咬一口指尖,
“砰——”
剧烈的震鸣在窗外闷沉炸响,像一只巨大飞鸟以肉身撞击高速行驶的火车。
同一时刻,应因身旁的女士发出一声撕裂长到咽气的尖叫,
应声望去,窗户上沿缝缓缓流下一滩暗红液体,黏糊温热,立马被向火车尾的气流吹散,但大部分还是在玻璃上糊了一整面,一张倒立的人脸突然吊下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黑红一片丑恶的人脸吊挂,眼珠外凸几乎快掉出眼眶,红白稠汁从摔得破西瓜一样的脑壳里哗啦啦外流,
光想象都能闻到浓烈腥气。
还没等应因再仔细分辨尸体是不是昨天拿报纸的男人,眼前就突然一暗。
有人从他身后,不容拒绝地捂住了他眼睛。
冷冽的香紧密贴在他后背,完全环住的姿势,一只手还按在他肩侧,锁住他后退的可能,把他往后掰入胸膛。这是一个强势的姿势。
车厢里的乘客在发现尸体后顷刻乱了,嘈杂声在应因耳朵里乱糟糟,但没有等待太久,人声渐渐平息,貌似又恢复没发现尸体之前的状态。
在门后游戏里找到门主人需要的东西!
是帮助对方破案吗?尸体的出现明显是一个特殊节点。
少女雪白的一只手臂颤悠悠伸出去,绿纱裹得纤细胳膊上像一块碧色水玉,随着抬起的动作缓缓滑落,白到晃眼的皮肉摸索着探向窗外尸体的方向。
看起来着实胆大,似乎没被真实的尸体吓到。
丑恶和纯洁在临空相接的一刻,一只白手套瞬间拦下。
青年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牵起不明意味的笑容,蓝眸子微垂呈现上帝冰凉的俯视,他将女孩前伸的手臂拦截,心满意足地将几根细白手指交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捂着女孩眼睛。
这样随他控制的姿势,另他自得扬起眼梢。
应因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纤长睫毛全扫在人手心,隔着手套也让人心尖发痒。
格因斯心有所动,轻缓道:“别看。”
想找点线索,很明显尸体就是通关游戏的关键啊!应因内心激动尖叫。
“我以为这次你不会那么快开始!格因斯。”
一道沉稳含笑的男声从远处走近。
手顺势从眼前落下来,应因眨了下眼,窗外的尸体不见了?他又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像没发生之前一样。
而新出现的男人走进应因视线,
年轻男人身高骇人,保守都有一米九快两米,走进车厢时还偏一下头才进来,
对方转头盯了一下应因嘴角,眼睛一瞬眯起,然后又看向桌上的蛋糕。
男人脸很年轻,有着忧郁底色的俊美骨相,却有一张截然相反热烈张扬的皮相,看起来是该出现在奔逐棒球场的大男孩,而不是这个等级森严的诡异列车。
他身穿珊瑚红的一身硬挺制服,两肩还有肩穗,等级应该很高。
倒三角身形,身高腿长,将制服穿成了男模时装。
调侃完格因斯就径直坐在了应因面前,肆无忌惮发散着满脸洋溢的热烈活力。
应因想着刚才的尸体,还有车厢里乘客的异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巴就突然被一双大手钳住。
他被迫微抬下颌,旖旎漂亮的脸蛋软到掐住肉坑,一脸呆萌萌的,嘴巴上还沾了奶油,就这不谙世事看过来的一眼就叫维德直接硬了裤裆。
掐他下巴好像多余了。
一张脸还没手大,尖俏的下巴两根手指就可圈住,白天看起来似乎更嫩,他不动声色琢磨一通,压着下巴肉捻了捻。
维德眯起眼睛,从虎口上滴溜挤出来的一点嫩肉滑向少女颈下,目光赤裸得快把女孩的平领也扒开,看裹着的小胸脯是不是也这么嫩滑。
“你是谁?放开窝。”应因求救般望向格因斯,却见对方只是微笑着并没有动,却没看到对方眼神里深刻的冷漠。
看来格因斯的等级不如这个人。
下巴一疼,又被大手握着强势掰回来。
少女脸颊不满地鼓起来,雪白丰盈,让人想弹。
咽下热烫喉结,男人嬉笑仿佛和应因很熟:“看他干什么,看我!”
“吃脏东西了?”他问,眼神一指桌面上动过的红蛋糕。
应因很不习惯这个自来熟的男人,莫名其妙还要管他吃什么,嘴巴一张就要咬下巴上的手掌。
他想,总能咬他一口肉,却见手掌还没碰到就松开,熟练地探出两根手指钻进少女微张的嘴巴里。
“唔——”
湿湿软软的口腔很小,两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就把小嘴巴占满了,指尖一直抵到女孩舌根,异物入侵喉口有种憋闷感,
难受地让应因蹙起两根俏生生的眉毛,眼眶里迅速包上一泡泪。
“放……唔……”两只嫩胳膊根本撼动不了男人一点,
粗硬的手指没从小家伙嘴里撤出,反而勾着指尖在娇嫩的红舌根一抵,把口腔彻底撑开。
格因斯漠然看着眼前荒唐一幕,白手套下手指磨入掌心,表面仍然装作没有人类情感的样子。
管不了别人怎么看他,应因大口呼吸,手忙脚乱挣扎,男人不仅没打算放过他,反而欺身上前,越过桌板,一副钻研的认真神情盯进他嘴巴里。
用身高所带来的压迫感,直截了当地压制。
粉嫩的唇瓣上水光点点,幼嫩的舌尖像一尾红鱼晃着尾巴游动,明晃晃是勾引维德把目光往深处游弋。
栗色的眸子暗下来,拇指叩着小家伙下唇,粗糙指腹几乎将脂红软肉翻开,沿着嫩滑的内膜摸过去,
小家伙呜呜咽咽不知道在骂什么,但维德心情愉悦,不计较对方手指在自己手腕上糊乱抠弄。
应因气都喘不匀,口腔被打开了窥视,桌底下两根小腿绷得直直的在男人腿根上踹,足底也不管踩到什么地方,有时候踩得深一点会压到一大块软肉,然后就能听到男人闷哼一声,他以为自己踩得很对,脚尖努力够着那里点来点去。
身下压了火,男人却抱歉地一笑,“你惹的,一会你要……解决。”
应因手足乱动,嘴巴里全是馥郁的香气,男人凑得更近,两根手指压着唇瓣,指腹在敏感上颚一抹,就让小鬼跳起腰,呛出一抹眼泪,
泪汪汪可怜的眼睛,痛苦又有点不服气,看得男人更有了兴致。
他目光追随嘴唇里晃颤的小舌,拇指擦去唇边奶油,看着鲜红起来的唇瓣,满意批评道,“娇气——”
“吃了很多?”如果吃了很多奶油,一会就要辛苦点。
应因呜呜摇头,只吃了一口,吃东西犯法吗,连他吃什么也要管。
但在男人眼里,一口也已经很多。
他那只骨感的手继续顶着小孩上颚,拇指捉住柔软滑溜的舌头,压在指腹间揉动,似乎要把上面的奶香味搓去。
刺痛感让雪白莹润的一张小脸痛苦闭上眼,口腔深处嫣红的喉管微微张开小口,一咽一咽地蠕动喉口软肉,
湿软的胭脂红舌无助地挑在男人手上揉搓,应因指甲都掐进了男人手腕里,只能呛出一点可爱的泣音。
手指上慢慢缀满银丝,娇红嫩尖儿上滴挂清透的涎水,嫩红的喉管来回压缩,惴惴不安地滚动,把暧昧奶甜的香气都送往男人鼻尖。
为了看清喉管里有没有黏上脏东西,男人五官立体的一张脸,几乎贴面压下来,把应音吓得呜呜往后躲,但扯着他舌尖的手指拉了拉,就让他再不敢多动。
满脸抑郁接受检查。
看到他不满又不敢生气的可怜样子,维德牵起嘴角,手指快速滑到舌根搅了搅,看到小家伙喉内深处一缩一缩的嫩肉,颤颤发抖干呕,直接顷身压下来。
手掌撑在少女后脑勺,手指在细腻后颈游移按下,就把小孩下颌抬起来。
应因灵魂一颤,
他的唇肉被叼住了,陌生男人指腹压在应因腮边,把他嘴巴都捏鼓起来,
香香的软舌来不及躲就被勾住,像吸果冻一样,连唇瓣也被吮进对方嘴里。
甚至感触到了猛兽般尖锐的牙齿。
炽热猛烈的吻超出小处男的招架能力,脑袋空白,被吮吸得灵魂发颤,扬起的脖颈下纤细锁骨都在抖,很快洇成一片粉红色。
如同处子献祭,娇小的东方细骨,柔顺扬起纤细洁白的脖颈,一掌就可以圈死,粉红血管在皮层下畏缩涨红,果然如说的那样很娇。
格因斯眼神暗下来,知道自己想让应因听话的计划泡汤。
应因手指绕着男人手腕又掐又扯,还是不能撼动对方分毫,但他也不知道换个地方抵抗,看起来弱小又徒劳。
桌下,鞋底踩在男人大腿上蹬动,动情中绷紧的肌肉发涨,
小东西轻不重的挠人动静,直让男人不耐烦,制服裤下强韧的大腿,干脆并起夹住乱动的足踝,炽热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住少女丝袜裹覆的皮肉,
应因像被烫到一样瑟缩呜咽。
嘴里的舌头粗鲁扫荡,凶狠野蛮搜刮着上颚、舌底,直往令人酥麻的地方啃,
他嘴巴小,被迫张开含着大舌接吻,就像往猛兽嘴里送小甜点,不匹配的身型让他承受得很艰难,腰不住往下软,但又被强劲有力的手掌拖住后颈,下巴扬起,含不住的口涎都从啧啧有声的软唇间淌下来。
口腔胶粘发酸,脑袋晕晕乎乎开始缺氧,唾腺分泌的汁水全被舌头搅乱,多到含不住,男人舔遍了每一寸粘膜嫩肉,他感到腮肉都在充血,肯定已经红到不能看了。
嘴巴里全是陌生气息,
他被按着咬,舌尖来回拖拽着,抵入舌根,又卷起来被舔舌底,瘙痒化作电流窜麻全身,软得一推就倒在靠背上。
推又推不动,脚踝还被死死夹着,应因被啃得双目含泪,睫毛蝶翼一样乱颤。
闷哼出来的泣音可怜又甜蜜进人心里。
车厢里,所有视线都聚焦在两人身上,空气安静地狎昵着这一幕,把当着众人接吻的羞耻感推向高潮。
红色软垫里,黑发雪肤的东方少女软绵绵被按着咬唇,全身香肉都酥软地任人摆弄,纤细胳膊搭在男人宽肩,指尖缩起来勾着制服布料,
娇艳的脸上沾满泪痕,唇瓣挑拨间发出啧啧潋滟的吮吸水声,细细轻哼的求救呜咽,只会甜进人恶劣的猥琐心里,没有一个人期待他获救。
而他们的列车长,就跟急色的毛头小子一样禁锢着小美人,高长的身子探出一半,把小小姐整个都压在阴影下,一副要把人吞下去的恶兽模样。
应因一句话说不出,舌尖酸麻,吮得要掉入男人口中,嘴巴已经彻底成为对方的玩物,不受自己控制。
他瘫得连指尖都软下来,只在被咬狠了的时候才挠一下对方的后肩背。
他不知道这样细小的推拒动作,对维德来说是多么放肆的鼓励。
喉结大口滚动,也来不及吞咽小家伙泌的汁水,扫完奶油残留的气味,嘴巴里就全是清甜干净的暖香。
他手臂克制到青筋绷起,才不至于把人揉坏。
应因剧烈摇头,舌尖发疼,泪珠大颗往腮边滚,疼到追着男人舌头咬,才让男人似有所感地停下暴行。
小美人泪眼婆娑,嘴巴红得透透的,已经肿胀了,舌尖一时落不回去,勾在唇边,坠下一根银丝,雪白的下巴肉被水洗了一遍,更加皎白莹润。
维德滚动喉管,目光灼热晦涩难辨,粗糙的指腹抹在柔软的小舌上,心疼地点了点细小齿痕,慢慢将软成一滩红汁儿的小舌头推回去。
他压低嗓音,凑到喘成小痴呆的应因耳边,“别吃他给你的任何东西,脏。”
接着笑道:“想变成小傻子的话,我也不介意你贪吃。”
低沉稳如大提琴的优雅音调,点醒了应因,他脸上不可置信睁大眼珠子,“你,你是……”
昨天晚上的那个人。
粗鲁的那个坏人与现在青春洋溢的男人截然相反,他挑高眉峰,轻慢地认下了小家伙震惊之外的指控。
“想起来了?”
他也是广播里的那个男声。
在一开始就盯上了老婆呢。
对方从桌底下握住小孩躲避的小腿,指骨如铁箍住脚踝,丝袜下软肉回忆起什么般痉挛一跳,
“我说什么来着,你要为你乱踩的地方负责……而且嘴巴还没干净哦,吃的脏东西太多啦。”
手臂横穿,当空拦腰抱起。
像拔萝卜一样,应因从自己的座位上,直接拔高视野。
一旁的格因斯手臂一动,看上去想拦,却硬生生在列车长扫来的眼神中定住脚步。
应因一瞬间被男人夹住腰,他那么矮,维德甚至没有考虑将他抗上肩,而是胳膊一别将小家伙掐腰横住,结实有力的胳膊绕着嫩腰一转,就把人跨到身前,固定住。
他还想弹起来推人,质问男人要干什么,
没轮到应因发挥,男人闲着的手就“啪——”一声重重打在他臀上,
瞬间让应因把话憋回去。
被扇的臀肉麻痹一紧,他小腿下意识就夹住男人腰,而裙底下白嫩腿心中,碰到有硬硬的东西顶着腿根软肉。
……?
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吗?应因不傻,经历过那晚后,他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可不会觉得对方抱走自己是有什么好事。
“你,放开我。”他脸色不太好,脑袋一伸,屁股从维德手掌上坐起来,越过男人肩朝后喊,”格因斯,你听我的吗。我要你带我回去睡觉……你来给我换衣服……“
他不想被这个男人带走,胡乱一通找留下的借口。
而格因斯看到的,是小小姐挣扎的胳膊怕死了,白生生两条绕在列车长脖颈上,拼命朝他打看不懂的手势,
小腿压在腰侧,软嘟嘟的,嫩肉都从奶白的丝袜下挤出肉痕,和包着皮衣避免汁水外流的荔枝肉没什么两样。
不过很可惜,他帮不了他。
应因最后看到的是格因斯优雅谦和微微一笑,长身得体地站立在乘客中。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那些乘客有时露出来的刻板表情,和格因斯好像。
被扔上床的时候,应因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软嫩的挺翘圆肉在裙摆里晃了晃,不疼,却很伤人自尊。
维德对着小孩竖起来的眉头,冷哼嗤笑一声,“你是哪里来的小玩意儿,求人也不会,不是都该抱最粗的那根大腿吗?现在大腿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来抱我!”
应因抿嘴装作听不懂。
男人的话里似乎透露出来,他是知道他不是普通乘客的。
马甲是应因唯一知道最重要的东西,他死也要捂住。
雪白娇嫩的脸懵懂仰着,乌溜溜大眼珠子只会转,看不出一点心思。
维德打量了一会败下脸,叹口气。大手插进小家伙细软的一团乌发中揉了揉。
微卷的墨发柔软微凉,滑在掌心里搔人痒意,鼻尖似乎都能闻到暖香。
奶白的肌肤露出衣袖衣领,娇嫩得堪比新鲜白玫瑰,让人忍不住揉烂它,想从中搓出汁。这大概就是格因斯的想法吧。
漂亮乖巧的真人娃娃。
“我应该先……让你适应一下粗度。“维德眼睛瞄向女孩并拢的腿中心。
他扯开自己腰扣说道:“要不然,万一哪次没抢过,我还要和他一起分享你。”他嘴角恶劣地上扬,想这样吓一吓应该懂他意思吧,
女孩根本想象不到没有底线的恶人会怎么玩弄他。是被骗着乖乖拉开小衬衣,抚摸嫩乳,把雪白肤肉掐得痕迹斑斑……如果是格因斯那家伙,完全做得出来,他最喜欢这样干,诱惑干净的小漂亮自己献祭,哭咬着衣角挺出胸,还要自我怀疑是不是不对,但动作上完全违背不了意识,自动将嫩穴送进人嘴里……
这样一想,这个什么也不懂又容易拿捏的小乘客,可能不需要被控制,只是哄骗这种低级手段,就能把他玩到哭,懵懵地在车厢绕圈,被玩到一遍又一遍,永远出不去。
应因看到坏人开始脱裤子已经慕然僵住,当对方掏出张口怒红的大肉棒时,更是瞳孔骤缩。
维德单手抵在二楼床沿,朝前顶了顶胯,大肉头几乎将躁动的荷尔蒙直接煽到应因鼻尖,一副不在乎身份形象的下流模样。
他调笑,“怎么,给你抱的大腿,还嫌弃?”
应因嘴唇微张一下,指尖敏感缩进裙摆。
他还是第一次见同性的身体私处,巨大肉条充满雄性生物成熟、赤裸的欲望,看一眼都面红耳赤。龟头红透微翘,铃口当面一缩,溢出一丝水光,比自己未长成的男孩身体更加欲孽横生,裸露狰狞。
栗色的眸子里全是得逞的调侃意味,盯着脑袋快冒烟的小鬼笑笑,他手指圈住尾根,在勃起的肉根底部缓慢揉圈。
“知道车厢里的人为什么都那么听话吗?“
“你觉得他们是人还是……其他东西?“
应因安静跪坐在小腿上,神经高度紧张,他一边想听男人告诉他更多信息,一边害怕眼前的大东西会突然冲过来。
在男人眼里,小东西就是已经被吓懵了。
你看,第一次看男人的东西,连眼神都不知道躲。
“每一个乘客都会成为他的玩具,只要吃下格因斯给你的蛋糕,你就会变得和他们一样,你这样的小漂亮他最喜欢,到时候,他要你干什么你都不能拒绝。“
“他要你留下来,你就永远走不出去,日复一日成为被他精心打扮的真人玩偶。“
应因眼皮一抬,急急问:“那我吃的……”回忆起蛋糕的味道,他下意识舌尖一舔含在嘴里,似乎还在回味那股香甜的滋味,这个动作完全犹如本能,
会渐渐上瘾,主动要吃。
珊瑚红制服的列车长等不及自夸:“幸好我及时出现。一般我是不爱管他的闲事的,但是,你不一样。”
“你吃了很多,我当时只扫掉了你嘴里的那残留的一点,但其实就算你咽下去的那点量,也足以控制你,你不想永远留在车上成为他的玩具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应因一听不能出去有点急了,藏不住事的小脸完全暴露,
已经被列车长看穿,他不是车上的原始乘客。
维德露出满意的笑容,放弃矜贵的身份与无可挑剔的五官,进行诈骗,他把小孩柔嫩的小手轻易骗到手中握住,放到火热的大龟头上,
“我等级很高,除了唾液有点用,还有其他东西,能完全抵消掉蛋糕的影响。”
他骗小孩的。
他的体液控制不了任何人,也解决不了任何诅咒,他是靠广播音频传递影响,没有必须靠吃东西才能形成有限性传播的限制条件。
温热的温度烫得手心一缩,被大手捆绑按住,细白手指挣动不了,手心里压住的是温湿弹润的手感。他惊徨抬头看男人,小小的身体已经开始像小狗一样呜咽。
维德怡然自得吊梢眉眼,手指在空气中沿着小女孩膨胀的胸前慢慢滑落,冷不丁一下挑开华丽衣裙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