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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解春药双儿献身被滚烫开b嫩B狂热亲吻颠鸾倒凤水R交融

 

为解春药双儿献身被滚烫肉棒开苞嫩屄,狂热亲吻颠鸾倒凤水乳交融

第二日一大早,尚嵘便先是做好了饭又带上锄具去了田间地头,他将碗倒扣在饭菜上,又关紧了院门这才出去,田野正是绿油油的一片,已然有几人弯腰耕作起来,尚嵘蹲在菜园锄地,不一会儿远处便太阳高照,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将上身的衣服脱了,只剩一件粗布背心,施力的上臂肌肉贲张。

兰景宁醒来时身旁的男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他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呆坐在炕沿上想事情想得出神,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他咬着唇朝外面喊了几声尚大哥,没有人应,走到外屋,四角平桌子上摆着几个瓷碗,他打开房门,院子里也没有男人的身影,一时间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掀开扣在上方的圆口瓷碗,还温热着的肉和菜,还有一碗米饭,见到这个,兰景宁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男人只是有事离开,不是抛下自己走了。他先洗漱了一番,又简单吃了几口饭,肉都留着,等尚嵘回来给他吃。

在家里呆坐着也不是个事儿,兰景宁便在院子里找了点活做,收拾着院中堆放的几块木柴,他将柴火堆放着摆在墙角,又拿起角落里放着的笤帚清理着院中,正扫着地,院外突然传来人的说话声,兰景宁被吓了一跳,害怕是青楼里的老鸨找到了自己,缓缓转过身去朝外看,只见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汉,心才放下。

“这不是尚嵘家?你是他什么人?倒没见过。”老汉面容和善,听语气应该是认识尚嵘的。

兰景宁不知该怎么和外人解释自己和尚嵘的关系,因为他自己都不清楚,思来想去,只能说道,“我是他的表弟。”

老汉盯着尚嵘打量了许久,似乎是在仔细看看他与尚嵘眉眼之间的相似之处,兰景宁想到什么忙走到篱笆门前,扶着石块筑成的院墙,问道,“老伯,你看见我表哥去哪儿了吗?”

“哦,嵘小子去那北边的菜地了,我刚才那边过来,瞧见他了。”

兰景宁忙点点头,“谢谢老伯。”

见老汉走远,兰景宁回家在罐子里倒了些水,抱着水罐便去了刚才老汉指着的方向走去。

“尚嵘!尚嵘你真的在这儿!”

尚嵘正蹲在田埂上遥望着远处一排排菜地,深邃的黑眸中闪烁着光亮,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抬头一看,只见一顶轿子落在路边,轿子里下来个人,边朝自己跑过来边冲自己挥手。

他扶着锄具站起身来,将手挡在眼睛上方遮挡着头顶刺眼的阳光,这才看清楚不远处那人的面容。

“尚嵘,我可算找着你了。”周回提着衣角,在坚硬的田埂上小步跑着身体踉跄了两下,险些摔倒,不过即使如此他脸上还挂着笑意,生怕面前的男人跑掉了似的,忙伸出手抓住了尚嵘的手臂。

尚嵘看到是他有些惊讶,“周回?你怎么到这里了?”

“你还说呢,你一走了之,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以为以后都再不能见你了,还急得病了两日呢。”周回嘴上怨怼,神情却毫不遮掩的透着欣喜,他紧紧攥着男人的手臂,语气间也格外亲昵。

尚嵘一时愧疚,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汗,拿起放在旁边的外衫,和周回一边往回走一边道,“我有急事走得匆忙,不过我在你爹的药铺里留了一封信,你没看到吗?”

“看到了,可是我不想你走啊,嵘哥哥,”周回比他小了几岁,好不容易见到青梅竹马的哥哥,聊了几句又变回了往日相处时的状态,声音里透着些许娇嗔的意味,“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了?跟我一同回去嘛~”

他是个和兰景宁体质相同的双儿,只有一个爹独自将他抚养长大,娇生惯养,脾气也骄纵。周回拽着他的手腕使劲晃了晃,尚嵘并未露出生气的神情。

兰景宁正抱着水罐往这边走,迎面便看见尚嵘和他身边跟着的周回,两个人看上去关系亲密,他一时间避无可避,就只好呆站在路边看着两个人朝自己走过来。

“阿宁?”尚嵘看到他,脚下的动作放快了些,周回没跟上,拉着男人衣角的手也被迫松开了,只得皱着眉看着身边的男人朝着远处那个陌生的少年走去。

“尚大哥,我,我听人说你在地里,想来给你送些水解解渴。”兰景宁低着头说话,小心翼翼朝男人身后走来的人看了看,点点头。

“给我吧,不沉吗?”尚嵘接过他手里的罐子,兰景宁扯了扯唇角,摇摇头。

尚嵘见他脸色不太对,正想问他怎么了,身旁按捺不住的周回先一步开口了,“嵘哥哥,这是谁啊?”

周回眼神中隐隐有些敌意,更多是孩子气的较真和吃醋,不等尚嵘开口,兰景宁看着他回道,“我是尚嵘的表弟。”

“哦。”周回虽是这么应下可心里自然知道这是假话,没有比他更清楚尚嵘的家世背景的了,尚嵘的父亲几年前就去世了,他在世上已然没有亲人,他可从没在尚嵘嘴里听到过有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表弟的。

“尚大哥,你们有事先聊,我先回家去了。”兰景宁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于是又将尚嵘怀里的水罐抱到怀里,不等男人拉住他便已经转身往回走了。

“阿宁——”尚嵘目送着他远去的身影,眸中疑惑与担忧交织。

“嵘哥哥,嵘哥哥?”周回赌气似的连声大叫了好几次,尚嵘这才回神,他咬咬牙,闹起来脾气,“嵘哥哥,我为了找你,不顾我爹的反对,大老远到这里来,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这里究竟有什么好的?!”

尚嵘深深看了他一眼,抓着锄具往前走,走出几步,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看着还在原地已经红了眼眶的小双儿,叹了口气,“你可以留在这里玩几天,过几天你就回去吧,别让周伯伯为你担心。”

“那你呢?”周回嘴唇轻颤。

“我得留在这里。”尚嵘转身继续往前走。

周回不甘心似的冲上来追问,“嵘哥哥你不走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人?他究竟是谁?你喜欢他吗?”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握着锄具的手紧了紧,往前走的步子也迈得更大了一些。

尚嵘走进院子里,见兰景宁正背对着他坐在角落清洗着衣服,他认出来那是自己的外袍,他忙放下锄具走上前,“这些衣服放在那里我自己洗便好了。”

“没关系的尚大哥,我能为你做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些小事了。”兰景宁站起身来,将手中拧干了的外袍甩了甩挂在了不远处的晾衣服的绳子上。

他侧身往院子外看了看,并没有看见一开始和尚嵘在一起的那个人,犹豫纠结之下,他试探着小心翼翼问道,“尚大哥,刚才”

但他还未说完,周回便已经乘着轿子来到了门前,撩开车帘下了车,他让旁边几个轿夫先在这里等着自己,后又一扫之前的落寞,扬着笑脸走过来,先是看向兰景宁,后又转头看着一旁的尚嵘,“表弟,你能不能先进去一下,我有事想跟嵘哥哥说。”

“好。”兰景宁看了尚嵘一眼,便转身朝房内走去。

“嵘哥哥,既然你不能跟我一起回去,”周回似乎妥协了似的,语气可怜,“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就我们两个人,我明天可能就要走了,以后我们可能都没有办法再见面了,好不好?”

尚嵘正在犹豫,周回又接着说道,“之前我就在前面的镇子里找了一处落脚,我一直想寻到你以后,像小时候一样,四处闲游无忧无虑。”他说得十分感伤,况且这要求并不过分,尚嵘点点头,应下了。

“那我先去轿子里等你。”周回转身去了轿子里。

等尚嵘进屋以后,见兰景宁正坐在炕下方的藤条椅子上,不知他刚才有没有听见院子里的说话声,他走近了,站在墙边说道,“阿宁,我要出去一趟,大约晚上就回来。你——”

兰景宁知道他放心不下自己,也已经听到了两个人在院子里说了什么,看来那人是尚嵘的熟识,这才是想让尚嵘回去的,尽管知道男人只是去半天,他的心还是闷闷的,半晌他忙打断了男人,笑着说道,“尚大哥,你放心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你,早些回来。”

“好。”尚嵘擦了擦脸,随后便出了门。

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了,男人还没回来,兰景宁特意尝试着做了几道菜,烧火时几次险些将面前的柴火都烧着了,屋子里弥漫着的白烟很是呛人,他咳嗽了许久,脸上抹上了几道黑黢黢的烟灰,好不容易将饭煮熟,看着眼前卖相还算可以的饭菜,兰景宁呼出一口气来,朝门外看了一眼,还是没有尚嵘的身影。

“嵘哥哥,我们就要分别了,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周回摩挲着手里盛满了茶水的杯子,不舍又幽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想说的都已经在那封信里了。”尚嵘心中惦记一个人在家中的双儿,一时间有些魂不守舍。

“是吗?可是我还没说完,嵘哥哥,你仔细听我说完好不好?”周回喝了一口茶,便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眼神满含情意,“嵘哥哥,从小我们一起长大,我是默默在心中发誓的,长大以后,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尚嵘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他不知如何讲才不会让这个自己当作弟弟的人伤心,他的沉默已经是答案了,周回眼神黯淡,垂眸苦笑一声,摆了摆手,‘罢了,嵘哥哥,我会努力忘记你的。天不早了,你喝了这杯茶,我让他们送你回去吧。’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便好,阿回,今后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尚嵘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便起身要走,只是身后的人却突然将他喊住了。

周回猛地跑过来从后环住了男人的腰,紧紧埋在他后背,“嵘哥哥,我舍不得你走,我究竟哪里不好?哪里让你不喜欢?”

对方身上的香气让尚嵘一时间有些不适,脑袋也有些昏沉,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摇摇头,慢慢将人扯开,转过身去,“阿回,并不是你哪里不好,只是只是”

身体开始发热,喉咙发紧,口干舌燥,尚嵘眉心紧皱,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他猛地看向了桌子上那空了的茶杯,又看向面前的双儿,眼神有些凌厉,“你——”

“嵘哥哥,”周回知道药效发作了,他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丝毫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他靠在男人身上,祈求着他,“嵘哥哥,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嵘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

周回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听着男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声,他慢慢靠上去,只是尚嵘猛地清醒过来,将人一把推开,周回踉跄着猛地跌坐在了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嵘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男人不断晃着脑袋,眼前还是晕晕乎乎的,不止如此,身体里好似翻涌着热浪,他撑着旁边的桌子,深深看了眼还在地上呆坐着的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一路跌跌撞撞,脑海中唯一一个想法便是要赶回家中,用冷水浸泡身体去火。

月光照进房内,兰景宁蜷缩着身体躺在炕上,桌上的饭菜也已经凉透了,他的心随着夜色的深沉一点点下坠,他觉得尚嵘今晚恐怕不会回来的,他紧紧揪着胸前的衣襟,眼角的眼泪忍不住涌出来,滑入了鬓边,他默念着尚嵘的名字,希望男人不会失信。

突然院子中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有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传来了稀里哗啦的水声。兰景宁觉得不对劲,一开始他以为是有人闯入家里偷盗,吓得六神无主,慌乱地起身在角落里摸索出一把菜刀,打开门走出去,只见月光下勾勒出一道熟悉的弯着腰背的高大身影。

菜刀掉在地上,兰景宁以为男人出了事,加上担惊受怕一下午,忙跑上前,“尚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我好怕”

尚嵘正是难受的时候,反应也变得迟缓了,愣了一阵子才意识到是谁在跟自己说话,怕伤到身后的人,他抓住了兰景宁的手腕便将人往后推,离自己站远了些,察觉到双儿眼眸中流露出伤心的神色,他咽了咽口水,皱着眉道,“你赶紧进屋去,不用管我。”

“尚大哥,你出了好多汗,怎么了?”兰景宁摇着头,还想上前。

“快走!”尚嵘近乎低吼着将他吓得逼退,他猛地转过身去,克制着自己的冲动,“阿宁,我被下了药,我不想伤到你,你快离开这里”

“下药?尚大哥,”兰景宁似是喃喃自语,他看着男人身上被冷水浇湿了的衣袍,水珠顺着尚嵘下颌往下滑落进胸口,半晌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不顾男人低声吼叫缠在了尚嵘健壮的身躯之上,两只手攀在男人肩头,听着尚嵘粗重的喘息,他不管不顾贴上去,“别推开我,尚大哥,让我帮你。”

他轻声的语调像是带有某种蛊惑的作用。尚嵘垂眸看着他,滚烫的身体与对方柔软温热的躯体紧贴在一起,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兰景宁的眼尾,湿润的,他猜测对方可能刚刚哭过一场,怜惜与往日一直克制着的感情膨胀起来,身体里涌动的热潮一时间盖过了他还残存着的清醒理智。

院子里,高大的男子伸手揽着怀里相比下娇小的双儿,因为力量相差的悬殊,尚嵘两只手搂在他腰间抚摸时便几乎要将人抱得脱离地面,兰景宁仰着下巴承接着上方男人的狂吻,刚刚与对方薄唇相贴时,男人便好似发狂暴躁的雄狮般往缠绵交合的唇齿间渡进火热的吐息,双儿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反应十分青涩,靠在男人坚硬火热的胸膛前,被深深吻着,娇软的身躯便不住颤抖。

“尚大哥,尚大哥”兰景宁声音发抖叫着他,月光下男人捏着他的下巴,一遍一遍吮吸着他的嘴唇,他的腰身被紧紧箍住,感受到男人浑身迸发的力量和预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有些害怕,尚嵘似乎是安抚似的用嘴唇轻蹭着他鼻尖,声音低哑,“抱紧我。”

兰景宁乖乖用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随后便被尚嵘拦腰抱起,从院中辗转到了房内,尚嵘将人放在炕上,随后便解开了自己身上湿透了衣服,赤裸着上身侧躺在兰景宁身旁,浑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男人乌黑的发丝从肩头洒落到胸前,兰景宁伸出手扶在男人古铜色肌肤的胸口,尚嵘抚摸着他的藕节般白嫩的手腕,顺着滑腻的肌肤一路往下深入他小臂处摩挲,双儿浑身敏感的轻颤,口中溢出轻哼。

“怕吗?”男人的声音愈发粗重低沉了,兰景宁看着他额头隆起的青筋,知道对方已经忍耐了太久,他躺在男人身下轻轻摇摇头,像是为了让对方相信似的,鼓足勇气伸手环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尚嵘似乎是低笑了一声,他抚摸着兰景宁泛红的脸,轻声叫了一句阿宁,随后双儿的回应声便被吞没在唇齿之间,这次的吻比之前那次更强势更猛烈,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还夹杂着唇齿间搅动的水渍声。

“阿宁,你身上好热。”男人低声感慨,他的手掌从兰景宁滑腻的脖颈处一路往下摸索到了双儿起伏的胸口,柔软的温热感让人有些难以离去,下身性器随着气血上涌胀大起来,好似全身热流都汇聚到了那个地方,尚嵘低头抵住了双儿的下唇,呼吸粗紊乱,他的手掌解开了兰景宁腰间的带子,撩开他衣襟,双儿胸前清甜的温热体香一个劲儿涌入他鼻息之间,男人俯下身去,滚烫的吐息喷洒在那两粒艳红的奶头上,白嫩柔软的胸脯被尚嵘宽大的手掌团团握住反复摩挲,指腹上生着的粗糙的茧子摩擦着柔嫩的肌肤,兰景宁咬着唇,胸口挺动颤抖,溢出几声难忍的呻吟,他的手指紧紧陷进男人后背的皮肉间,哑声喘着,“尚大哥,嗯,尚大哥,好热”

朱唇微张,贝齿间湿红的舌尖随着吐息而微微露出一截,兰景宁的脸上逐渐因为男人的抚摸而蒙上了一层潮红的欲色,尚嵘黑亮深邃的眉眼间笼罩着晦暗,欲火闪烁,他的指腹揉捏着双儿柔软的耳垂,对视一眼,他俯下身捏着兰景宁胸口柔嫩的茱萸,只听上方传来双儿难以自持的呜咽,他张开嘴含住了那一粒挺翘的奶尖,一只手轻轻用手指碾弄着另外一粒。

“嗯唔,嗯,尚大哥,哈啊,尚大哥”兰景宁的手指胡乱在男人后背抚摸着,胸前的奶尖被男人吮吸着好似快要融化了一般,烫的他心口发慌,尚嵘嘬吮着口中娇嫩并且逐渐变得硬挺起来的乳头,奶尖表面闪烁着湿漉漉的水光,他直起身子,抚摸着兰景宁潮红不安的眉眼,手掌顺着那敞开的衣襟继续往下,彻底将双儿身上宽大的衣袍褪去扔到了角落。

男人抬起手臂环住了双儿的腰肢,将人抱到了腿上,兰景宁低下头,任由男人吻着他的嘴唇,一遍遍舔舐吮吸,尚嵘的手伸进他下方的亵裤,兰景宁微微挺起身子,白色亵裤从双儿雪白浑圆的臀部滑落到了大腿的位置,男人粗糙的手掌在兰景宁颤抖瘦弱的脊背摩挲,滑腻的肌肤被反复蹭动的有些泛红,除了些许痛感外还有颤栗酥麻的快感。

尚嵘的手掌从他后背往下在他腰间揉捏,兰景宁猛地瘫坐在了男人腿上,喘着粗气,药效越发猛烈不可收拾,好似燎原的野火,一把将尚嵘仅剩的理智都烧尽了,他猛地将人抱着压在了怀里,像极了那一晚,将手伸进了双儿滑腻温热的腿心,拨弄着那干净的泛粉的玉茎,秀气的茎身在男人掌心撸动,粗粝的指腹抚摸着茎身表面,快感更甚,双儿呻吟的声音好似啼叫着发情小兽,他的脖子往后仰着,颤抖的躯体在男人怀中挺动,眼角在这一番抚慰下滑下了泪痕。

男人快速拨弄着他的玉茎,双儿无力地瘫靠在男人肩头,身体随之抽搐挺动着,很快便青涩的泄在了尚嵘掌心和指缝之间。

“射了呢。”尚嵘感受到手心的粘腻感,沙哑的声音里隐隐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兰景宁伏在男人肩头轻喘,男人吻着他的耳边又缓缓移到唇角,兰景宁两手按在男人肩头,舌尖微微露出来,两人唇齿紧贴,缠绵又难以自持般的夺取着对方的气息,两人又逐渐由抱着的上下姿势转变成了尚嵘将兰景宁压在身下的姿态,男人一手箍住了双儿的脖颈,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张合的朱唇被舔舐得湿亮,时不时叫出几声呜咽,腿心间男人的两外一只手在研磨摩挲,掌心在隐秘的花穴处揉搓。

尚嵘的手掌微颤,他揉着那湿软的花唇,耳畔双儿的呻吟声越发大了些,他有些笨拙地抚慰着那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穴,粘腻的水声伴随着男人粗糙手指的碾弄缓缓从肉缝间响起,兰景宁无法控制的身体抽动,直到男人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那凸起的肉核,他上身起伏着喊出一声低吟,潮红的眉眼间似痛苦又似欢愉,但尚嵘误以为自己弄疼了他,慌乱间掰开那肉唇查看,湿热的媚肉和微凉的空气接触,花穴收缩,月光下照亮了这无限淫靡的画面,尚嵘本就躁动难忍的心又快速跳动起来,他呼吸微滞,发丝间的耳尖逐渐泛红,“弄疼你了吗?”

兰景宁喉间艰难地低吟,他眸中含着泪光看着上方的男人,摇摇头,“呜尚大哥,不是,是太舒服了”余光中看到了男人腿间的鼓起,他垂眸断断续续说道,“尚大哥,你,你快些进来吧,我没事的。”说完他便极其羞耻地扭过脸去看向一边,紧紧闭着眼不敢说话了。

许久后未听到尚嵘的声音,兰景宁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小心翼翼抬眸看向男人,不想对方一直在定定盯着他看,一时间撞入男人深邃的黑眸,尚嵘伸手怜爱的抚弄着他柔软的耳垂,他伸手解开自己缠绕在亵裤上的腰带,露出已经胀大到极致的茎柱,粗长且坚硬的阴茎沉甸甸的挺立在腿间,在浓密的黑丛林中显得无比野蛮与狰狞,兰景宁忍不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男人这里和自己的一样又不一样,他觉得陌生又有些害怕,尚嵘隐约察觉,他慢慢俯下身靠在兰景宁身边,药性难挨让他喘得厉害,用掌心抚摸双儿潮红的脸,声音低哑透着温柔,“怕吗?若是你后悔,我便起身去外面解决。”

“不,”兰景宁身后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仰起脖子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湿红的眸子亮亮的,“尚大哥,我不后悔。”

尚嵘俯下身含住了他唇瓣,舌头的搅弄传出濡湿粘腻的水渍声,他用手掌覆盖在兰景宁赤裸的大腿上将他大腿微微抬起架在自己腰间,随后便慢慢将整个人压在了双儿身上,与滑腻温柔的肌肤相贴,此刻已经到了尚嵘可以忍耐的极限,滚烫的阳具贴在双儿腿心,兰景宁紧张地看着他,男人先是扶着阳具在他湿淋淋的花心处戳了几下,等双儿勉强可以适应这样陌生的触感后,他一手撑在旁边,将滚烫的阴茎缓缓插入了那泥泞的花穴中,一点一点,粗硬的茎身撑开了窄小的穴口,兰景宁小声的呜咽宛如吃痛的小兽,身体好似被劈成了两半,痛楚让他的呻吟听上去格外可怜又让人心疼,男人捧着他的脸,轻轻亲着他的眉心,阳具暂时插进了一半,他便停在那里,倒吸一口气,等着身下的双儿适应一会儿。

“很疼吗?”尚嵘柔声问他,眉心紧锁,他低头看着两人已经交合的地方,但月色微弱只能勉强看清一点,他伸手抚摸着兰景宁隐约被汗水打湿了的额头和湿润的发丝,又摸着双儿胸口的乳尖,以此让对方获得些许快感而缓解身体里异物闯入带来的痛苦。

“有一点疼”兰景宁的声音又哑又含着颤抖的哭腔,他抬头抵在男人胸前蹭了蹭,像是在撒娇般,尚嵘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额头暴起的青筋显示他此刻也不好受,插在花穴中的阳具被湿润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从阳具顶端到整根茎身都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渴望占有的欲望在身体里随着药性翻涌,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看着怀中的双儿这般让人心疼。

尚嵘紧紧拥着他,低声说着对不起,兰景宁摇摇头,“尚大哥,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你可以”

“真的吗?”尚嵘将人从身下抱着坐起来,他仰头看着上方的双儿,因为身体里异物随着肢体变动而进的更深了一些,兰景宁点点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微微抬着屁股,阳具又往花穴外退出去一些。

尚嵘扶着那露在外面的茎身慢慢挺腰送进去,浑圆的臀瓣被掰开,兰景宁靠在男人胸前,只觉那根粗硬的物什似乎要捅穿自己的小腹,他咬着唇,手指深深掐着男人的肩膀,潮红的脸上满是不安,尚嵘重重揉捏着他的臀肉,缓解他身体紧张带来的僵硬,阳具一寸寸完全插入了花穴,他伸手往双儿湿到往下滴水的花穴处摸了摸,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娇嫩的花唇,敏感的双儿便猛地溢出一声娇喘,随后瘫坐下来,贪吃的花穴完全将硕大的阳具吞吃了进去。

“唔嗯,嗯,”兰景宁呜咽两声,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了男人肩头,尚嵘粗喘着,扶着他的脖颈抚摸着他湿漉漉的面颊,两具滚烫的身体紧密的依偎在一起,他吻着双儿脸上的泪痕,“还疼吗?怎么哭了?”

双儿湿漉漉的眸子觑着男人,朱唇微张,眉眼间是欲色染就的勾人春色,“尚大哥,好烫”他对着男人抚摸着自己被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模样无辜,尚嵘却看得眸色晦暗,喉结连续滚动了几下,他已经到了按捺的极限了,猛地将人带着在半空中转了一下便躺在了床上,男人压在他柔软的身体上,磨搓着双儿胸口,薄薄的皮肉上娇小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他的指腹碾弄着嫩红的茱萸,像是在掐弄着新鲜又泛着香气的樱桃,他伏在兰景宁身上,快速挺动着腰身,劲瘦有力的窄腰带动着阳具,撞击的力度逐渐加重,阴茎被反反复复送进湿润泥泞的花穴,两片阴唇被反复摩擦,肉筋使得肥软的花唇充血艳丽,粘腻的淫水顺着抽插的穴口缓缓流出来。

抽插的声音像是流动的水声,咕滋咕滋,尚嵘动情地紧紧环住兰景宁纤细的腰肢,抚摸着对方湿红的眼角,因为被粗粝的指腹蹭过一遍一遍,那眼角变得更加媚红了,双儿难耐地张大了嘴,粗壮的阳具深深埋进甬道中,不断扩张占据着花穴,男人为了让他放松下来,还时不时伸手去抚摸两人相连位置,手掌覆盖在阴阜上碾弄着花蒂,兰景宁仰着脖子,小腿在半空中抬起绷直又缓缓坠落,呻吟的声音仿佛婉转啼哭的小雀儿。

后半夜双儿沙哑的呜咽与颤抖的啜泣声几乎没有断过,他不知身上动作的男人的药效早已经过了,猛烈的顶撞抽插不过是情难自已,他被捣弄得头脑发昏,意识不清,但还努力配合,直到东方既白,可怜的双儿才被男人放过,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主动露出红肿奶尖,粗糙手指摸花唇,被狰狞阳具肏干到淫水狂流

第二天一早,尚嵘醒来时怀里的双儿还睡着,昨晚食髓知味将人折腾了一夜,他想起自己昨晚不知疲惫又过分霸道的行径,有些懊悔地揉了揉眼眶,他轻轻的将手臂抽出来,又将熟睡的双儿放到了旁边的枕头上,随后悄悄起身去了外屋。

他准备先生火做饭,前几日在城中定做的衣服还有两套未拿,想来现在应该差不多做好了,等做好早饭后他趁兰景宁还未醒便去一趟城里,顺路带回来几样双儿喜欢吃的点心。去院中拿柴火时忽然听见院外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抬头一看,只见那人好似昨天跟在周回身边抬轿的轿夫。

“尚公子,这是我们家少爷让我务必交给你的信,今天他就要启程离开了。”

尚嵘接过信,看上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又抬头看向面前的轿夫,“跟他说,让他好好照顾自己。”

轿夫点点头便转身离去了,尚嵘将信拆开,里面寥寥几行字——

嵘哥哥,我不后悔昨晚做的,你恐怕不会原谅我了,我走了,我会努力忘记你。

尚嵘凝视着这上面的字迹良久,又将信重新装进信封,他并不怪昨晚周回做的,但两个人之间最好的结局就是以后不要见面,他也相信周回今后会找到爱他并且也值得他爱着的人。

城中的街市上依然繁华,人来人往分外热闹,尚嵘从之前定做衣服的店铺里出来,手中提着已经包好的衣服包袱,他身上带着的几锭银子,几乎全都花在了为家中兰景宁添置一些小东西上了,先是在东面的点心铺子里买了新鲜出炉的桂花糖糕还有杏仁酥,又去旁边买了几个刚出锅的肉包子,回程途中,他嗅到一旁小摊上香囊传出的花香味,想起昨晚兰景宁胸前温软的馨香,心神未动,他又掏出银钱买了一个,想到双儿看到这东西后可能露出的表情,尚嵘那略显严肃的脸庞上便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到家中时兰景宁果然还在睡着,想来是昨晚耗费了太多精力,一时累着了。尚嵘将东西都放在一边,坐在床头静静欣赏着床上双儿的睡颜,深邃的黑眸中似乎藏着无限怜爱与情意,他忍不住伸手拨开兰景宁泛红的脸上贴着的发丝,尽管动作尽量放的很轻,但下一秒,原本还熟睡的人便已经将眼睛睁开了。

“唔尚大哥?”兰景宁的嗓子哑的不像话,说出口的一句十分低哑,他清了清嗓子,尚嵘忙起身去了桌上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边,双儿艰难地撑着身体坐起来,男人将他扶着靠在自己身上作为支撑,“来,喝点水。”

喝完水以后兰景宁说话还是有些沙哑,不过已经好了很多。沙哑的缘故需要追究于昨晚,兰景宁两颊微红,耳朵连同脖颈处也一起红了,他抿了抿嘴唇上的残留的水,湿红的舌尖微露宛如舔水的小猫,小心翼翼,抬头一看,面前的男人正紧紧盯着他,眼神像极了昨晚将他压在身下一遍遍顶撞时露出的神情。

“尚大哥,我脸上有什么吗?”双儿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神情羞怯。

“没,没什么。”尚嵘声音也低了下去,说话磕磕绊绊起来。

“嘶。”兰景宁想坐起来却不小心扯动了酸软无力的大腿,连带着腿心被摩擦过几十遍的地方也疼了起来,他臊红着脸,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尚嵘没有说话,直接将人抱着下了床,桌角放在三四个包裹盒子,兰景宁便猜到他去了城里。

“尚大哥,把我放在椅子上就好了。”兰景宁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嗅着男人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想起昨晚两人缠绵的场景,心跳又开始加速,忙叫人把自己放下。

“好。”尚嵘小心翼翼将他就近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走到角落拿起那几个包裹放在兰景宁面前,将盒子一一拆开,“你睡着的时候我去了城里帮你取衣服,还买了几样你爱吃的。趁热吃。”男人细心的将吃食都摆在兰景宁手边,又往茶壶中倒了水。

新鲜的肉包子因为一路上都被抱在胸口此刻还是热着的,泛着肉香味,兰景宁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吃过这个,他先是眼睛一亮,随后又抿唇向男人看了一眼,拿起一个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好香,尚大哥,你也吃啊。”

尚嵘嘴角微勾,见他推让,知道若是自己不吃,小双儿肯定舍不得再吃下去了,为了让对方心安理得把这些全吃光,男人微微起身,弯下腰,抓着兰景宁拿着包子的手臂往自己嘴边一扯,就着那被对方刚刚咬过一点的包子也咬了一口,点点头,“嗯,确实不错,我已经吃过早饭了,不饿,你多吃一点。”

双儿愣愣看着他的动作,眸子睁得圆圆钝钝,透着懵懂与茫然,半晌尚嵘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唐突,他有些无措的示意兰景宁继续吃,自己便起身朝外走去,期间还不小心撞到了门口的木凳,连忙扶起来,也听到了身后双儿的轻笑声,耳根发红,男人仓皇地走到了院子里,借着劈柴掩盖心中的躁动起伏。

兰景宁吃了一个包子,又将剩下的放在一旁的瓷碗里,等中午和男人一起吃,他看着旁边几个拆开的包裹里散发着香气的点心,心里感动不已,余光看见了旁边和新衣服放在一起的香囊,他放在鼻尖仔细嗅了嗅,清甜的花香沁人心脾,兰景宁拿着香囊慢慢走到了门边,扶着门框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男人的身影正在院中忙碌,对方身上翻来覆去都是那几样粗布麻衣,不仅如此,兰景宁还注意到了对方脚上有些开了口的鞋子,他攥紧了手里的香囊,心里有了主意。

“怎么了?吃好了吗,要洗脸吗?我帮你打水来。”尚嵘注意到他,让他现在一旁的藤条椅子上坐着休息,随后便利落的找来一盆水,又备上已经洗得干净的手巾。

“尚大哥,以后你不要再为我破费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缺了,现在这样就很好。”兰景宁微张的嘴唇动了动,他眼神中含着情意看着面前的男人,其实他还有一句未说完的话,他想告诉对方的是,只要能待在尚大哥身边,他就很满足了。

尚嵘清了清嗓子,低着头,“不破费是我想为你添些什么,不破费,你不必放在心上。昨晚的事情——”

两句话连在一起,双儿便以为这一切是男人为了感谢自己昨晚的“付出”,有些失落,他忙打断男人的话,“尚大哥!昨晚是我心甘情愿的,不要再说了。既然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我们以后就不要再提起了。”

男人明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原本已经冲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下去,他看着面前情绪明显变得低落了不少的双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轻声应下了。

下午尚嵘要去地里干活,兰景宁本来也想跟着一起帮忙,但男人担心他身体,所以让他先在家里休息再说,他说的没错,兰景宁走几步路都觉得大腿发抖得厉害,但是一些只用手的功夫他还是能做的,尚嵘不在,他特意出了院门去旁边几户人家里问一老妇人借来了一些针线。

以前在家中他跟随母亲身边的奶妈学过一些,母亲闲暇时也教他一些针线活,他对这些精细的手工类活计感兴趣,甚至胜过了父亲一度想让他跟着学习的经商方面的知识,他一度为自己让爹爹失望而难过,不过爹娘都没有责怪,想到已经死去的爹娘,兰景宁有些感伤,一失神,便不小心将针尖戳进了手指,一滴血珠顺着被扎出的小孔流了出来。他含进嘴里吸干净了,匆匆洗了洗,便找了木凳坐在院中开始缝制给尚嵘穿的鞋样。

为了给尚嵘一个惊喜,兰景宁都是趁对方去田里的时候才拿出来,在屋子里听见男人回来的脚步声他便立刻将未封好的鞋底塞进枕头底下。

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青色背心因为被汗水打湿了,衣服紧紧贴在后背,古铜色的肌肤上被头顶的阳光照得有些发亮,他将锄具放在一旁,掀起衣角擦了擦脸上的汗,随之裸露在空气中的是劲瘦健硕的腰腹,兰景宁刚走出门来便看到这幅画面,脑海中又忍不住一阵翻腾,他咽了咽口水,无措地看向一边,尽管昨晚两个人把一切都做完了,可是现在看到对方的身体,还是觉得浑身发烫。

“尚大哥,你回来了?我把饭热好了,可以吃了。你先,先洗洗脸吧。”双儿羞得不敢直视对方的脸,拿上旁边的木盆便放在尚嵘脚边,又弯腰想去井边接水,却被尚嵘抢先一步接了过去,“我来吧。”

两个人的肢体避无可避的碰触到了一起,双方都有一瞬间的滞缓。

“好。”兰景宁乖乖松开手,将木瓢递给男人,“我先去把饭盛好。”他快速转身回了屋内。

尚嵘边挤着手巾擦着脸边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不急,一会儿我把长桌搬到外面来,今后天气热了,就在这树底下吃饭吧,凉快些。”

他快速洗了脸,随后便走进屋内,双手抱起正屋的木桌放在了不远处那棵不知道在此地生长了多久的粗壮的大树底下,正午太阳照射下在树底投射出一大片绿荫,浓密翠绿的枝桠横枝错节,阳光艰难地穿过树叶缝隙间在地上打下小片的光圈。

兰景宁紧随其后将手里端着的饭菜摆在上面,坐在木凳上,嗅着不远处野花野草的味道,他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男人,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意,这样的场景是他在青楼逃走时从没有想过也不敢想的。

“在笑什么?”尚嵘见他端着手里的碗也不吃,忍不住扭头问道。

被男人抓了个正着,兰景宁忙抿着唇摇摇头,低头扒了两口米饭,“没什么,尚大哥,你多吃一点。”说着他便夹了一块肉放进了男人碗里。

“好,你也多吃一点。”

下午的时候兰景宁在家中午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尚嵘不在家,他去院中见放在墙角的锄具也不在,知道男人又早早去了田里,于是找了放在角落的帏帽,两边的白纱遮住了白皙如雪的脸旁,唯露出一双猫儿似乖巧的眸子,一袭藕荷色长袍,衬得他腰身纤细,因下午起了风,他一手扶着头顶的帏帽,遮住脸的白纱下是粉面朱唇,一截藕臂从宽大袖口露出来,像是壁画中飞出来的人物般,让人一眼难忘。

“那是谁?”正坐着轿子的新上任县令之子卓华碰巧从此地经过,他掀开帘子往外看时见到了兰景宁从不远处的小路小步跑了过去,他在这偏僻又没几户人家的村子里转过无数遍了,从没见过村子里谁家有这么一号姿态绰约的人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卓华玩弄着手心合上的扇子,抚摸着扇柄的吊坠,眼神发亮,忙叫来外面跟着的随从询问。

随从也是疑惑,他看着已经走远了的人,有踮起脚往那人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摇摇头,“少爷,我也没见过啊。”

啪。话音刚落随从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卓华眼神恶劣又狠厉,“蠢货要你有什么用?还需要本少爷告诉你怎么做吗?还不快去查!查出来快快报给我!”

想到那曼妙的身影,他仿佛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味,他靠着他爹的权势作威作福,又好色,不论男女只要是个美人都想染指,可是自从他爹被贬斥到这里做了县令,他多久都没有见到能入自己眼的了。现在心痒难耐,恨不能下一秒就把人找到抓到自己身边来。

这一切兰景宁都还不知道,他一路小跑到了尚嵘所在的地方,男人正弯着腰快速锄着两边冒出来的野草,远处的水车转动着,水流进排列整齐的稻田里。

“尚大哥!尚大哥!”双儿的叫声很快吸引了旁边几乎正在地里耕作的中年人注意,尚嵘也从地里直起身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他忙将手锄放在旁边,地里有些湿滑,兰景宁跑得快险些滑倒,尚嵘忙伸手搂住他的腰,沾着泥巴的手有些无措地在半空中僵直着。

“小心些。”尚嵘的声音稳重又透着温柔的担忧。怀里的人扶着帏帽抬起头来看着他,笑了笑,“尚大哥,你渴不渴?喝点水吧。”

他把腰间挂着的水罐放在旁边的田埂上,倒了一碗递给尚嵘。尚嵘道了声谢,仰头咕嘟咕嘟喝下了。

“尚嵘,这是谁啊?”

逢人问尚嵘的解释都遵循了兰景宁那人对人说的“表弟”,也是为了避免麻烦。尚嵘将他解开的白纱重新扯过来蒙住了双儿的脸,系好了,“现在太阳还毒,你遮着脸,别晒伤了。”

“嗯。”兰景宁点点头,他不想走,尚嵘便让他去不远处的树底下坐着等自己。

劳作到接近傍晚,远处的夕阳金灿灿的横亘在天地之间,照在稻田上美不胜收。兰景宁帮忙尚嵘拿着锄具,两个人回去的背影慢慢拉长。

外面天色渐暗,周遭除了蝉鸣声以外还能看见空中飞舞的萤火虫光亮,尚嵘用艾草编成环烧着了放在角落用于驱蚊驱虫,点燃了一盏油灯,兰景宁帮忙生火拉风箱,尚嵘负责炒菜,菜炒熟了天也彻底黑下来了。

“身体怎么样了?”尚嵘突然开口问了这样一句,兰景宁险些呛到,他咳嗽了两下,摇摇头,“好多了。”

看他的反应,两个人不约而同都想起了昨晚的翻云覆雨,尚嵘也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院中的水缸中倒满了水,被太阳照射一整天,里面的水还是温热的,尚嵘一般都用这些水清洗身体,给兰景宁的是烧好了的热水,饭后他提出有些想清洗头发,尚嵘便找了皂角给他。

“我帮你洗吧。”尚嵘让他坐在木凳上,解开系着头发的络子,黑亮的头发沐浴在月光下,男人端着水盆,用温热的水浇在双儿头发上,温柔地用掌心揉搓,皂角的清香沾染在发丝上,男人的手指蹭过双儿柔软的耳垂,对方轻轻缩了缩脖子。

“烫吗?”

兰景宁轻哼一声,“不,没有,很舒服。”

头发洗好,兰景宁去了屋内留给尚嵘洗澡的空间,男人在院中,用木瓢舀水浇在身上。

尚嵘正擦拭着身体,忽见房间里的灯灭了,他穿好衣服,摸着黑走进了屋内,月光下隐约看见里屋正跪坐在床上的身影,“阿宁,你没事吧?”

床上的双儿的声音有些慌乱不安似的,“没,没事,尚大哥,好像是蜡烛燃尽了”

“我再去点一支,你别怕,待会儿就好了。”尚嵘怕他害怕黑暗,忙伸手在黑暗中摸索,正在外屋的桌子上找着,屋内突然传来兰景宁的声音,像是急得要哭了似的,“尚大哥,尚大哥,不用了,我,我还在换衣服”

尚嵘寻找的动作猛地一顿,他直起身子,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站在外屋内踱着步子,“好。”

许久以后,屋内再度传来兰景宁略微沙哑的声音,细听下似乎真的有哭过的迹象,尚嵘听得心一紧,忍不住看向里屋的方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尚大哥,我没事”双儿咬着唇,这种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他不知道怎么跟男人说,索性就不说了。

但尚嵘不放心,他拿上蜡烛便在一旁的烛台上点燃了,拿着去了里屋,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炕头上的双儿毫无预兆被照亮了,惊呼一声忙抱着胸口转了过去,晃动的烛光照在了双儿赤裸白皙的脊背,那头乌黑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整个屋子里似乎都散发着双儿身上的馨香。

“阿宁?”男人显然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愣在那里。兰景宁小心翼翼将脖子转过来,在他用手臂遮挡着的胸口隐约有眼熟的红色薄纱露出来,因为先前头发未干,发尾滴落的水珠落在了手臂与那薄纱上,他看上去未着寸缕,唯有一点被洇湿了的红纱遮蔽胸脯。烛光照亮了他眉眼,未干的泪痕还挂在上面,看上去惹人怜爱。

尚嵘难以控制地走上前去,抚摸着他脸上的泪珠,呼吸有些急促,“究竟怎么回事”

双儿唇角动了动,他低下头,嗫嚅道,“我胸口,胸口疼”

说着他便轻轻放下了捂住胸口的手臂,那件兰景宁从青楼被救出来时身着的艳丽红纱因为被水打湿了贴在了胸前的肌肤,尚嵘的目光从他脸上慢慢移到了对方胸口,喉结滚动几次,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抬眸看着眼前的双儿。抓起旁边的被子想将人裹住,可是那红纱却先一步滑落了下去,两粒比印象里更加艳红且像是被贴身衣服磨肿了般的奶尖暴露在了尚嵘视野之中,男人只听见自己耳边猛地一声钟鸣,心头一震。

娇嫩的胸脯肌肤因为失去了柔软的肚兜的庇护,又被紧贴的衣物摩擦而受了伤,原本痛感没有这般强烈,但今晚兰景宁无意间碰到了却觉得格外难以忍受。

双儿的眼神像是引导着自己走得更近一些,尚嵘不知不觉坐在了床边。他低头看着兰景宁坦露在外的胸乳,艳红的奶尖看上去有些可怜,他抬头看了双儿一眼,对方眸中积蓄着泪光,他又低头看着那两粒茱萸,小心翼翼伸出了手,掌心包裹着娇软的胸脯,兰景宁身体猛地一抖,粗糙且温暖的掌心覆盖在敏感的乳尖上,男人的手指轻轻擦过磨红的奶头。

“呜”兰景宁咬着唇溢出一声过分甜腻的呻吟,下意识撒娇般说道,“好疼”

“抱歉。”尚嵘声音低哑,呼吸微重,他凝视着眼前的双儿,呼吸间尽是对方身上的香味,两个的身体离得这般近,男人开始用指尖挑弄着奶尖,垂眸紧紧盯着发抖的这处,“我轻些。”

事情不知怎样就变成了现在这般,但两个人的脑袋此刻都热热的失去了理智,仿佛两团聚拢到了一处的野火,后又演变成熊熊大火。

尚嵘呼吸粗重,手上的力度尽量放轻,不久以后他便转成了俯身紧贴着双儿胸脯的姿势,一手牢牢圈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肢,只要手臂一收紧怀中的双儿便轻哼一声瘫软下去,男人低头将那奶头含住,湿润的口水包裹着微微红肿的乳头吮吸,兰景宁小声痛呼,尚嵘便用舌尖轻轻舔舐着。

“唔嗯,尚,尚大哥,呜”双儿无措地被男人抱着抵在了身后的墙上,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脑袋,手指在尚嵘发丝间穿插,尚嵘温柔吮吸着他胸口两粒茱萸,从刚开始有些发疼到后来产生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兰景宁的痛吟也变成了愉悦的呻吟,他剧烈的颤抖着,男人搂抱着他的腰身轻而易举,他们对视两眼便像是那晚一样,亲吻在一起。身体在床上翻滚,尚嵘吹灭了旁边的烛火,屋子里再度暗了下来。

屋内的粗喘声与猫儿发情般的呜咽断断续续的传出房外,正蹲在墙角的卓华的小厮仔细听着,白天他寻了一夜,好容易让他找到那白衫美人是谁,即使看不到屋内的景象,他也能凭声音想象里面究竟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光听那美人的声音便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他抚摸着下巴,想着待会回去复命,得意一笑,不知以后自家少爷得了这美人,玩腻了后能不能赏给他们几个也玩玩儿。

房中的两人对于屋外的一切都毫无察觉。双儿跨坐在男人身上,此刻男人意识清醒,不是被下了药的时候,黑亮的眸子在月光下也显得格外清明,兰景宁被他盯得浑身更加滚烫,尤其还是在这种姿势下,尚嵘托抱着他,解开亵裤上的腰带,又将亵裤一并褪去,滚烫粗大的阳具在臀缝间研磨着,兰景宁呼吸不畅,雪白的肌肤上都泛着潮红,他伏在男人健硕的胸膛,屁股下坚硬的阴茎戳着他的花穴,他敏感的往上蜷缩着身体,不安地哼哼。

尚嵘转身将他压在怀中,浅浅吻着他的嘴唇,手臂伸进他腿心小心试探着微张的花穴,花唇肥厚湿软吐出湿甜粘腻的淫液,兰景宁张着嘴娇喘着,无力地缩在男人怀里痉挛,花唇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擦一次便敏感的收缩一次,不仅如此,小双儿前面的阴茎也翘了起来。

“唔嗯,啊,尚大哥,尚大哥,呜”兰景宁难耐地叫着男人,细白的手臂无力地挂在男人肩颈,尚嵘无限怜爱的吻着他的粉唇,含着唇珠吮吸口中香甜的津液,他白嫩的大腿搭在了男人健壮的古铜色大腿上,紧实肌肉勃发出无限贲张的力量,尚嵘便握住他的阴茎抚弄便时不时挺腰用阳具磨着双儿已经湿透了的花穴。

“怎么了?难受吗?”尚嵘身上又出了一身热汗,他边吻着身边的双儿,边将手上抚摸花穴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一些,手指抚弄着花蒂,兰景宁颤抖着溢出一声呻吟,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又很快因为茧子摩擦着柔嫩花唇带来的快感而剧烈抖动着,花穴翕和收缩着泄出了一大股湿热的淫液。

双儿口中艰难地吐出几声吟哦,青涩又敏感的身体在男人的摆弄下不停扭动着,完全是下意识扭动着腰肢,却让自己的身体与身旁的男人相贴更近,湿淋淋的花穴也在扭动下反复抵弄着男人的巨物。

咕滋咕滋,尚嵘将手指弯曲插入濡湿的花穴,兰景宁的脸满是潮红,他似乎极其羞于听见自己下身隐秘处传出的水声,不禁将脸埋进了男人臂弯,尚嵘咬着他的唇角,含着笑意问道,“害羞了吗?”

兰景宁呜哼一声,摇摇头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在这种时刻,男人的直白就显得分外恶劣,一种故意逗弄着怀中羞怯的双儿的恶劣。他越是挺腰用阳具顶端磨得频繁,双儿的花穴收缩的越是厉害,吮吸着手指好像整根手指都浸泡在湿热粘腻的水里,尚嵘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他轻轻捏着双儿的下巴将人整张脸露出来,凑近了看着他湿红的眸子,蹭了蹭,眼神询问。兰景宁嘴唇张了张,软糯的嗓音格外喑哑,“可,可以了”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便架起他一条腿,无法忍耐的将整根硕大滚烫的巨物插入了双儿窄小的肉缝之中,肥软的花唇被阳具撑得外翻,湿漉漉的淫液很快将整根阴茎包裹着,粗长的阳具完全占据了双儿的花穴,这一次酸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兰景宁身体往上挺动,胸口不住起伏,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出来,他失神地看着上方的男人,低吟声中夹杂着的哭腔更重了一些,尚嵘用掌心细细抚摸着他的脸,粗糙的指腹的摩擦使得那滑腻的皮肤泛红得更明显了些。

“还好么,阿宁,疼就告诉我。”尚嵘又撑着上身停在那里,阳具深深埋进湿热的甬道,那窄小的穴道还在时不时收缩,夹着男人阳具顶端带来颤栗的快感,他眉心紧锁克制着动作。低头看着双儿起伏的小腹,他握住兰景宁的阴茎,将已经射出的白浊拭去,双儿呜咽的声音叫的更大了一些,他伸出手来,似乎想要坐起来,尚嵘拉着他将他抱着坐在了自己怀里。兰景宁依赖的贴在男人胸膛前,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和心口沉稳的跳动。

这个动作让本就顶到了深处的阳具进的更深了一些,直直的插在花穴内里,兰景宁不住抖着,两只手臂紧紧攀在男人肩膀处,奶尖抵在尚嵘胸前古铜色肌肤上,两个人身上都出了热汗,黏腻的紧贴。

“深,呜,尚大哥,尚大哥,呜,深,太深了”双儿哭喘着跟面前的男人求救,尚嵘目光昏沉的盯着他哭红的眉眼,猛地吻上了张合的粉唇,含着他湿红的舌尖不住吮吸,他搂抱着双儿的腰,掰着对方浑圆肥软的臀瓣微微往上抬起,将几乎完全插入的阳具往外抽离出一些。

“好些了吗?”尚嵘并不舍得从兰景宁唇上离开,吐出的话也低哑又含糊不清的,兰景宁轻哼了两声,他的上身前倾压在男人胸膛,臀部微微翘起,男人霸道地吮吸着他的唇齿,他被亲得呼吸不畅,正迷迷糊糊之际,男人突然开始挺腰顶撞起来,啪啪啪,是赤裸的身体在有力的碰撞下发出的激烈的响声,淫靡的水声,甜腻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在屋内响起。

男人的挺动仿佛比那一晚还要猛烈,兰景宁有些承受不住一般身体被顶撞得不断往上耸动,腰肢酸软使得微微抬起的臀部也下坠下去,猛地跌坐在了男人健壮有力的大腿上,白嫩的臀肉被大腿肌肉撞击得晃动,月光下,雪白浑圆的臀瓣宛如掀起了一阵白浪。

“啊——尚大哥,嗯啊,尚,呜,尚大哥,慢些,慢些呜”双儿哭着求饶,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男人肩膀上,胸口红肿的奶尖在身体摩擦间产生的除了丝丝痛楚外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尚嵘应了他的要求慢慢将抽插放缓放轻,粗壮的阳具便缓慢的在湿软的甬道中轻轻研磨,敏感的媚肉在这一番缓慢研磨下产生了难耐的瘙痒与饥渴,尚嵘保持着这样的顶撞,一下一下往上顶撞着怀里的双儿,兰景宁身体后仰,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能隐约看见缝隙处两人相连的地方,闪烁着湿亮的光泽。

瘙痒感重了,兰景宁又难以启齿自己的想法,只好扶着男人的肩膀轻轻扭动自己的腰来,花穴吸附着男人的阳具以此获得快感,尚嵘慢慢察觉到了,他将顶撞的动作停住了,看着双儿在他身上扭动,眉眼间满是欲色,尽管不动,那硕大的阳具也在这副淫靡的景象之下难以自持的又胀大了一圈,兰景宁沉浸在其中,扭动的幅度大了些,口中不自觉溢出的呻吟声好似带着钩子,尚嵘被他吸引,迷恋的望着他月光下的身体,随后猛虎一样扑上来将人压在了身下,猛烈地顶撞抽插湿软的花穴,反反复复进出肏干,娇软的花唇被摩擦得淫靡艳丽,咬着狰狞粗壮的阳具,被捣干出更多的淫液。

啪啪啪一阵宛如疾风骤雨。男人的手臂掰开双儿滑腻的大腿,捏着他的腿心,挺动着劲瘦的腰腹往湿漉漉的花穴深处顶撞起来,身下双儿的哭喘声好似催情烈药,尚嵘动情地吻着兰景宁的唇瓣,听着他哭哑了的声音呜咽叫着自己尚大哥,于是更加大开大合占有着双儿温软的身体,禽兽般不知疲倦。

蝉鸣声穿进窗子传到屋内,尚嵘赤裸着上身弯腰帮床上的人擦拭着身子,双儿迷迷糊糊叫着男人,他应着,温热的手巾擦拭着兰景宁泥泞的腿心,双儿身子抖了抖,并没有睁开眼。许久后,睡梦中的人嗅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睡得更沉了些,似乎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是尚嵘唤他阿宁,他微微红肿的嘴唇动了动。

尚嵘紧紧环抱着他,黑暗中,深邃的眸子黑亮的睁着看着上方的横梁,他扭头看了眼怀中的人,思索着该如何对兰景宁负责,他们该成亲,他心悦他。想到这里,尚嵘心一紧,凑到双儿面前亲了亲对方面颊。

成婚夜被磨着花蒂逼叫夫君,花唇外翻巨物直捣黄龙激烈顶撞

第二天醒来时尽管兰景宁还是觉得四肢酸软,可是这种事已经经历了两次,他感觉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原本躺在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出去了,桌子上留着早饭,兰景宁早已经没有了觉得自己会被男人丢下的不安感,他以为尚嵘下地了,准备一会吃过早饭后继续帮男人缝鞋样。

正吃着,外面突然传来些许嘈杂的声音,兰景宁扶着桌子起身往外一看,只见几个人抬着一顶轿子进了院子里,他看到这场景的第一想法是青楼里老鸨找到自己了,后又怀疑是已经走掉了周回又回来找尚嵘,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指不知觉的扣紧了房门,只见那车帘被一柄扇子挑开,里面坐着的是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对方身穿一条水蓝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枚精巧别致的玉环,长袍袖口绣着金丝花纹,看上去非富即贵,可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直白而毫无遮掩,与当日自己身处青楼时那些满是淫邪欲念的目光毫无二致。兰景宁顿时觉得腹中一阵翻滚,皱紧眉头,粉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厌恶的神色。

卓华抚摸着自己手中的扇子,伸手捋了捋自己耳畔微微飘起的云锦络子,自以为神采飞扬气质不凡,必会讨得眼前这小美人的欢心,相比于强要,他更喜欢这美人主动顺从于自己身下。只是他大腹便便又脚步虚浮,眸底泛青,身上浓烈香膏气息,都一一昭示着他必定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

“你,你找谁?”兰景宁意识到来者不善,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感,他往后退了退,又留意旁边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面前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举动,轻轻一笑,让旁边的小厮端来一把椅子,他掀开衣袍坐了上去,享受般的看着面前的美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当日惊鸿一瞥,美人你的身影就在我心头挥之不去了,我日思夜想,好容易找到你在这处,只是想来看你一眼,美人,别怕。”卓华微微眯着眼望着他,视线从兰景宁脚上往上移到了对方胸脯,脖颈,最后是粉面朱唇。

兰景宁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但他不知道如果这人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话,他能不能从这些人手里逃走,他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可是还是强装镇定,他猛地抓住了放在不远处的斧头,冲着坐着的人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赶紧离开,不然——”

卓华仰头大笑,他想告诉兰景宁,如果自己想做什么,没有什么能拦住自己,在这个地界,天高皇帝远,说句大不敬的话,他爹就是这的皇帝,而他,当然就是太子。见美人气恼地红着脸,胸口起伏,他便能觉得口干舌燥,加之昨晚随从对他一番添油加醋描述听墙角得来的消息,他就愈发想要得到小美人了,只是美人被人抢先一步摘下,他有些遗憾。

男人举着双手,示意身后的小厮也不必轻举妄动,他缓缓站起身,往兰景宁身边又走了几步,兰景宁紧紧攥着斧头,幸而男人停在了那里,伸手将兰景宁身上的香味往自己鼻尖扇了扇,深深嗅了嗅,浪荡子模样尽显,他摸着唇角,下流的调侃道,“美人真香啊。”

说完后他便朝身后随从勾勾手,对方立刻将手中抱着的几个礼物放在了地上,随后这几个人便原路返回了,好似刚才只是一场梦,兰景宁见那轿子已经彻底看不到了后才缓缓放下手里的斧头,他身上起了一身冷汗,扶着桌子慢慢坐在凳子上,他看着地上的东西,咬着唇将这些都拿到外面扔了出去。

整个上午他都显得格外不安,生怕男人再度找上门来做什么。连针线都没缝几下,不久后尚嵘便回来了,他手里出了锄具外还抱着一个匣子,见双儿就坐在门口,他忙摆手让对方过来瞧瞧,兰景宁藏起心中的担忧,小步跑过去,匣子打开,里面放着两件质地柔软的肚兜,猝不及防见到这个,双儿双颊一红。

“不知道合不合适,你去换一下试试。”尚嵘将匣子递到他手里,察觉到双儿情绪有些异样,他微微弯下腰来,情不自禁伸手抚摸着兰景宁的脸,“怎么了?不舒服吗?”

兰景宁惊讶他的动作,仰头看着他,愣愣的,一时忘记了回答。尚嵘犹豫了两秒,伸手握住了双儿的手,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兰景宁白净细腻的手,兰景宁心一颤,眼神茫然,他不明白男人此刻这些举动的意思,又为自己狂跳的心而无措,“尚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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