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沟里面都是白花花的浓J
142是我在东夜里的号,那里的老板特怪,旗下的人不叫什么花花草草,偏偏取什么数字,跟特务似的,他还说什么这是为了增加客人的情趣。妈了个逼的。可我不记得认识眼前的人,不过离开那么久了,兴许接过他一两次的客。
背着那小子回了家。浩子帮我腾出了个地,我犯愁了,待会儿怎么跟赤和蓝说这事,要是个女的也就算了,大不了倒手卖了,偏是个有身家的男的,妈的!
“他是谁啊?”浩子问我。
“我以前的相好。”
浩子不信的看我。
我露赤笑了下,“我这么帅的人,有几个相好,不对吗?”
“可你怎么一开始没认出他?”浩子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傻是精,怎么该傻了的时候精起来了。
“我老相好多了。”
他点了点头,“你不拿他表了。”
“干吗不拿。还得垫医药费呢!”虽说没带他去医院,可就刚刚那点纱布就够让人心疼的。
地上的人似乎动了下,我担忧的看着他身下的毯子,可千万别流血什么的,要是给染上了,我不得被赤操死!
“这是哪?”他抬眼看了下我,一副痴呆的样子。
我蒙了,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喂,你别吓我,你看得见吧!”
他身子镇了下,“这是白天?”
“不是。”
“那开灯了吗?”
我点头。
可他似乎还在等我的回答,我明白了,叹了口气,“开了。”
他的肩一下垂了下去。
“算了,反正你家有的是钱,我送你回去,一治就好了。”说完这话我都想骂自己,我怎么就这么贱,一看人家这样就把脸贴过去,狗腿!!
“现在不能回去。”他想了下,“他们是计划好了的。”
我明白了,但很快意识到,我给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我得把他弄走,想到这我就要行动,他却一句话阻止了我。
“你和赤、蓝在一起?”
“你怎么……”我猛的住嘴,不能把他们也缠和进来。
他忽的笑了,即使失明还能笑的那么自然,那一刻我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家伙。
“天不亡我。”他说,“你最好不要想别的什么,等他们回来,自然有生意给你们做。”
我塄楞的看他,怀疑之前的贵公子都是装出来的影子,此时的他哪有一点文静的样子。我往回推了推,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后悔的想把时间倒退,永不遇到他。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
赤回来后气的说不出话来,扯了我裤子就要上,我急了,嚷嚷着,才从他爪子底下跑开。蓝却一把按倒我,要笑不笑的冷哼着,“你个惹伙精。”
我大气不敢喘。
很快三个人就冷不冷热不热的说了些鸟儿语,我耷拉着脑袋没心思听,只想着一会蓝那家伙要用什么损招,要是赤顶多就是屁股受点罪,蓝,想起来我就哆嗦。
一会儿几个人说好了。我模糊的听着,好象是和赤他们做了个交易。看样子那小子也不是善岔子。正想着赤就站了起来往洗水间走,嘟囔着,“妈的,又要老子见血。”说完横我一眼。我还没来的及哆嗦,蓝已经摸上了我的腰,笑的那个淫荡,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怎么就那么一肚子的坏水,我连后悔药都没地买去,就来个现场表演,虽说那贵公子看不见,可一想起我哼叽的那个欢,我就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妈的。
“怎么今天这么拘谨?”蓝边掌握着我的要害边动作着,我合作的张开腿,可他迟迟不进来,用另一只手摸着我那,眼却是看向浩子的。
真他妈狐狸他祖宗,我暗咒着,就象早先他检查我有没有偷腥时的德行,不过是玩玩,弄得跟谁偷他东西似的,妈的,我又不是他老婆。他咬住了我的舌头往外使劲的拉着,这是他的老把戏,拉完了,他再咬,非见血不行,再把血混着唾沫咽下去,也不嫌恶心,有一次我吓他,我说我染上爱滋了。他楞都没楞就把我给操了,他妈妈的,真是不要命在主,事后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得意似的冲着我说:行了,这下我也活不了了,咱俩就这么一直乐和着吧!说完还拍了下我的屁股,恶心扒拉的摸着,还说了几句特恶心的话,好象是你死我死之类的,妈的,要他死我还死干吗,不过也因为他那几句话,我不想自杀的事了,一想起,我要跟他一起见阎王,我就觉的还是活着好点。
然后他才慢悠悠的脱起了裤子,一边脱一边揉捏着。我伸手帮着他弄,他笑着看我,一脸坏样。我给他一白眼,他也就这时候由着我,身子面对着他,直接往他那送,他最喜欢这样的姿势,他觉得看我痛苦的脸是一种享受,谁怕谁,我还能看到他高潮时的瘙样呢!
他进来的时候要比赤温柔点,还知道帮我放松点,不过这也是因为他讲究,他喜欢那种情调之类的东西,有一次他还给我说过什么,调情之类的,我白他一眼说,要干就干,费那么多事干吗,他一耳光就把我扇晕了,然后按照他的情调把我给调教了,妈妈的!!
他舔起了我的耳朵,沿着耳朵的轮廓一下轻一下重的舔着,边舔边嘟囔着,“动起来,扭扭。”
妈的,在这方面我还是比较喜欢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那么多毛病。我不得不扭着身子,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摸索着,一下一下的,直到我热得不得了,他才笑的一脸狐狸样问我:“要吗?”
“我要你操我。”我说。
他咬了下我胸前的突起,“你这人……”
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就进来了,一下一下的动得到很温柔,他做起来总是很温柔的,只是别惹了他,不然他真能把人往死里整。“怎么了?”他忽然在我耳边问,舌头下一刻就钻到里面,痒痒的让人想笑。
他身子侧开了点,我猜他是想换个姿势,果然他半立着,抬起我的腰,开始用力了。里面又热又紧,我闭着眼享受着,有时候我都会忘了自己是个男的,没准我天生就是让男人捅的料,要不然我怎么能这么舒服呢?
赤这时候走了过来,看见我们这样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拿起买回来的盒饭就吃,眼偶尔瞥几眼我们,好象我们是电视机一样,妈的,我怎么就这么不值钱了?
我正胡思乱想呢下边就觉一热,我脑袋嗡了一下,我那玩意正在蓝的嘴里呢!我哆嗦了下,忙叫着:“蓝,不玩了,不玩了。”
他连头都没抬,使劲的吸着,非把我弄得精尽人亡才行。我半天都没硬起来,他一口把我那玩意吐出来,不满的看我一眼。
“实在是累了。”我忙解释。
“你还是不是男人?”他冷笑着,用力一顶就泻我里了。事后也不出来。我动了下,还没扭,他就按住我,又往里探了探。我急了,“我去洗洗。”
“还没完呢!”
没完?你都软里了!我轻蔑的看他。
他也不跟我急,原本穿戴整齐的上身此时裂开了条缝,露出不同于他斯文外表的胸肌,上面交织着几道伤疤,其中一条是我留上去的。那次我想跑,被他按住就打,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摸到个破酒瓶就还了手,一连打了三下,直到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到,我才住了手,傻b似的还给昏迷的他把伤包上了。结果这一耽误,再跑就让回来的赤给堵上了。这挨千刀的事后居然要我给他口交,一想起那段日子我就想撞墙,不过,我也做不成什么男人了,反正也都这样了。
他一把扯过我就吻,还是那种野兽一样的咬,非把我舌头全拉他嘴里,再使劲的舔,舔完,再把我口腔巡视一回,直到我快缺氧翻白眼了,才使劲咬,弄出血来再咽了。真他妈禽兽!
“以后老实点。”他说,居然没把我整翻到白眼就松开了我,“别那么看我,要不我再弄你一回。”他说,从我身子里慢慢退了出来,还不忘在我大腿根留下两牙印。
一旁的赤把盒饭放了下,看了眼我,扔过来一卷卫生纸,特粗糙的那种,都剌手,我拿着它擦了擦,才站起来,连衣服都不穿就往洗水间里跑。浩子跟着我进来,想帮我一把,我没搭理他,忙着把里边的东西弄干净。
“真他妈禽兽!”我小声嘀咕着。
浩子楞了下,直直的看我,半天才道:“在你心里,我不是也是这样?”
这孩子怎么了?我骂蓝干他什么事,我白他一眼,“你他妈是小流氓,小禽兽!”
他被我说成这样还笑了,裂着大嘴说:“那你还叫的那么欢。再说不搞白不搞。”
真他妈妈的?!
说起这窝火的事,就得提两年前我那傻样。没事就抱着我那小提琴,跟掉了魂似的。老板让我出去拉客,我给他哼唧,他赏我嘴巴,我给他回嘴,吃的苦老了去了。有一次扔酒窖里差点没饿死我,可我就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死活不干,要我个笑脸?妈的,我能淬死你,那时候我拽的跟孙悟空他大哥似的,直到那天我好象得罪了什么贵客,什么人我不记得了,就记得那次他非要弄死我,老板怕陪钱,说砍几刀扔路上得了。结果赤和蓝那两混蛋正晃进来,以前我见过几次赤,没一次拿正眼瞧他,他看到我象压了压火,一边的蓝跑去和老板讨了会儿价,不知道多少钱把我给买了。反正再醒来就到他们的狗窝里了。
他们带我回来当然不是好心,当天晚上就想弄我,我死也不干,赤那一顿胖揍,我脸都变形了,奇怪他怎么就对个猪头有兴趣。当时的蓝把他给拦了下,还挺温柔的劝了我几句,害我以为他多善良呢!挖心挖肺的和他套近乎让他放我走。他笑的一脸无害,说让他过过瘾,我也是傻疯了,怎么就信了他,那配合,那享受,事后他把嘴一擦,味不错。他说,转身就走了,临走还不忘把门锁上。妈妈的,我破口大骂,他隔着门笑,说:你骂的可比刚才有劲多了,宝贝,晚上再接着赶你。
那之后,他们在外就是披着人皮的狼,一回狗窝就把衣服一扒,一个按住我,一个猛干,我叫越惨,他们越兴奋,尤其是赤干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妞,够野的,让你拽,弄死你。那大吊就跟刀子似的,捅得我直肠都扭了个个。我咬紧了牙,一声也不吭了,瞪着按着我的蓝,实在是动不了脖子只能看挨的最近的那个,蓝起初还笑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我这么一瞪就收了笑,看着我。
我心里发着誓,我一定要离开这,妈的,我一定要离开这,我要回去,我要活下去,我得活下去……
蓝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咬我,痛的我皱着眉。
“还没到你呢!”我听赤那家伙说。
蓝冷冷的回道:“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两人就跟比赛似的折腾我,弄得我动不了,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才松开。
蓝和赤就那么互相看着。
“我就知道你暗地跟他搞了!”赤那大嗓门自怕不够丢人似的嚷着。
蓝的声一点没慌张,“是又怎么样?”
我睁开眼,想看他们内讧,隐约知道是因为昨天蓝和我的事,我看着蓝,肿着的眼有点睁不开,他嘴里叼着根烟,可没点上。
“他,你老婆?”蓝忽然笑了,“别逗了你,一个烂屁股。”
赤的火气一下就没了,直直的看着蓝。
蓝把烟给点上了,看我一眼,发现我在看他,就把烟头按我肩上,我痛的一哆嗦,却没出声。眼死瞪着他,他却笑了,其实现在想起来他那时候笑的还挺漂亮的,真是,早知道就提醒提醒赤,把蓝给操了,不比我强,我怎么就一直没想起来呢!
两个人好几天都阴阳怪气的,不过我倒捡了便宜,谁都没再动我,两人似乎在暗地里较着劲。直到那天他们俩喝了酒回来,把我绑起来就干,我差点给他们折腾坏了。
“妈的,一个小骚b。”赤骂着,手还拍着我的屁股。我努力压抑着口里的呻吟,老子生下来可不是让禽兽操的。
蓝咯咯的笑,半天才停下来,“得了,赤,载就是栽了。”
“你倒看得看,就他妈这么个贱货。”
“不知道。”蓝坐我身上,压得我只能进半口气,大脑极度缺氧,模糊听着他俩商量着玩法,从那之后,我的噩梦就没醒过。
“醒醒!”赤的熊掌又拍我脸上了,我睁开了眼看他一眼,把身子一翻又要睡,他不高兴了,一揪我胳臂,硬把我拉了出来。
我迷迷糊糊的看他,揉了揉眼问:“怎么了?大早上的。”
“做点吃的。”他推我一把。
我不甘愿的嘟囔着,“让浩子给你买去。”
“我就想吃你做的。”他又犯禽兽了。
我忙拦住他的手,“我去,我去。”套了件毛衣就到门外的小炉子前点火,一会儿火起来了,我就到屋里洗了把米,扔锅里,家里什么都没有,大早清的,也不知道赤犯哪门子病。一会儿浩子出来了,蹲我边上。
“不多睡会儿?”我说。
“不了。”他把肩靠我身上。
我忙躲开,“你这孩子怎么了,这阵子就跟没断奶似的。”
他抬头看我眼,不说话。
我耷拉了脸,继续看着锅。
“小杰……”
我看他。
他低着头。
“怎么了?”我推他一把。
他只是笑,摇头。
“有病啊?”
他还是摇头。
真他妈有病,我把煮好的粥端下来,吩咐着:“拿碗去。”
他小跑着去了,一会儿拿了几个碗,蓝还喝稀点的,我盛了碗说:“蓝的,这个米的是狗熊的。”
赤从里边哼了声,我怕他。
我又盛了两碗进去,压根就忘了屋里还有个人呢!一进去才想起来,忙出去又盛了一碗放他前边。
蓝一把拉我坐他身边,瞪我一眼,嘴里不干净着:“又勾搭谁呢?”
我白他一眼,站起身从墙角找出几天前剩下的咸菜扔他碗里几个。他冲我笑了下。我没搭理他。
赤跟猪似的吃饭还带吧唧的,他曾对我说过,他最怕挨饿,好几次大半夜把我从床上挖起来给他做吃的,有一次实在没东西可做,他就按下我啃了一休,害我的以为他真要吃人肉了。
“怎么没我的?”浩子把碗往我面前放,我推开,瞪他,
“咸菜就在你脚边呢!”
他不说话来,往嘴里扒拉着饭,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他以为我偏心呢!妈的,要不是怕蓝那家伙整治我,我何况巴结蓝。真是的!
赤吃完了,把碗往我这推,我忙站起身又给他盛了碗。顺着给他扔了几块咸菜。
“你不吃?”他忽然问我。
“不饿呢!”我说,妈的,看你那饿死鬼样,我要吃了,还有你的?
他没再说什么,把饭吃完,碗一放就穿衣服要走。我看眼外面,叮嘱着:“多穿点,降温了。这几天买个暖炉什么的。”
蓝点着头,也要走,临走还不忘在我脸上吧一口。我白他一眼,顺手把他的围巾扔给他。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浩子忙着收拾碗筷,我落个清闲,一转脸就看见旁边那少爷还磨蹭着吃粥呢!
“不对胃口?”我上去问他。
他的嘴动了下,“挺好,就是看不见。”
“想我喂你?”我那他解闷。
“不用。”他说,动作难看的挑着粥。
我看着长气,“一口气喝下去就得了,哪有你这么吃的。”说完想起什么问:“你吃咸菜不?”
“不用了。”
我猜他一定没吃过那种东西,有点想笑,问他:“你怎么认识赤和蓝的?”
他顿了下。
我看出他不大想说,就瞥了瞥嘴,“你跟蓝挺象的,蔫坏。”
他不说话了。
我也懒得理他。进了洗手间洗了洗就走出来,外面天冷了,也不大想出去,闷在家里有烦的慌,这几天浩子犯禽兽的时候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心里麻烦着,浩子就蹭了过来。
“小杰,玩吗?”
我推他,“不玩,烦了。”
他耷拉了脸,挺失望的,“要不用嘴也行。”
“没劲。”
“你昨天跟赤哥和蓝哥玩得不挺带劲吗?”
我白他一眼,那是逢场作戏,何况那时候万一惹毛了他们,我不找死呢!
“反正我什么也不是……”
真是小孩子,我拍了拍他的头,他头发挺软的,摸着挺舒服,面对面干时,我喜欢揪他的头发,把手伸进入,就象摸家里的小狗,以前我养了两条狗,一条斑点一条日本狐,那条日本狐毛特厚特软,我睡觉的时候最喜欢把它放被子里,冬天就跟暖水袋似的。
“你在想什么?”浩子问我。
我摇头,问他:“你家啥样?”
“我们家开饭馆的,后来倒了。”
我点了点头,“你知道赤他家吗?”
浩子摇了摇头。
我轻轻的说着,“他说他妈是个舞女,有一天,他妈看着他吃饭,来了一句,你吃的太多了,自己出去找饭吃吧!他就出来了。”
“赤哥给你说的。”
我点头。
“赤哥对你挺好的。”也不知怎么得浩子就这么说了。
我看他一眼,“好不好的,反正就这么过白!”
浩子低了头。
“你们家开饭馆的,你怎么还跑出来了?”
浩子楞了会儿才说:“我妈外面有了男人,我爸拿把她砍了,就跑了。我挺怕的就跑出来了。”
“一直没回去?”
“不敢回去。”他说。
“你们怎么一说起来都跟血泪史似的,一个赛着一个的可怜。妈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的心烦,也不知道为什么的难受,我想起蓝在一天夜里拉着我说的话,他说:这的人都受过伤。然后他按着我又干了会儿,只记得那次他非逼着我说,死活都不离开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我看他的眼,告诉他,这个世道有什么准啊!他捏着我的下巴,笑了,说:对,谁他妈知道。
谁他妈知道,我叹了口气,把浩子搂怀里,问:“来一把?”
浩子笑了,摇了摇头,“你这么搂着我,就行。”
我没再说话,就这么搂着他。这小家伙其实也满暖和的。
日子就那么混着,也不知道哪天死,有时候真不明白自己。抬眼看了下赤,那家伙就喜欢吃、睡,扯着嗓子骂人,不过比起蓝的软刀子,我还是比较喜欢赤的直来直去。
“给你。”他把怀里的包子扔给我。
我一闻,四味饭店的!笑着看他。
他扭头看了眼蓝,蓝抬了个什么电容器进来。放在墙角鼓捣着。
“还行吗?”赤问浩子。
浩子点了点头,说:“给那个少爷吃了点药,他睡了觉,小杰一天都在家里也没出去。”
赤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少爷边上,“事查出来了,是那帮人干的,怎么要灭了吗?”
“暂时不用。”那少爷说。
我过去塞给他两包子。
赤看着我没说话。
我刚坐回去,蓝就从背后抱住我,嘟囔着:“外面冷死了。”
我摸了摸他的衣服,皱眉道:“我不说天冷了吗?你穿这么少好看啊!”
他把头撂我肩上,搓着我的手。
我拿了个包子塞他嘴里,他一口就吞了下去。
“你没吃?”我疑惑的说。
“恩。”他边说不边扯我衣服,眼看裤子就要被褪下来了。我忙按住他的手,“吃完了再玩。”
他挺不高兴的松开我的手,闭着眼躺边上了。
家里特窄,就随地堆着被子算是床,要坐就坐要睡就睡,衣服满地扔,邋遢到家。干起来一躺就算,跟狗一样。晚上上厕所一不小心就踩个人,要是赤顶多回你一脚,浩子那家伙也就哼唧一声,最怕碰到蓝,一把给你撂倒,一通乱压,直到把那两个也折腾醒,一起折腾了才了,所以我晚上情愿憋着也不解手。
我吃了个半饱,就不敢再吃了,有一次刚吃完饭,赤就犯了禽兽,一压上来胃那个难受,忍了半天也没忍住还是吐了,屋子本来就小,蓝抱怨着打开了门,看着我扫,扫完还接着干,妈的,一屋子畜生。
那时候浩子还没来,什么事都是我干,干完家务就得陪睡,实在抗不住了,我劝他们出去打打野食,赤眼一闭不搭理我,蓝吃吃笑两声,说:“外面的哪有你野啊!”我那气的。后来就跟着他们满世界跑,刀里来枪里去的,有时候钱多的扎手,有时候穷的连粥都喝不上,奇怪的是两人一直那个德行,随时随地的犯禽兽,不管我怎么提醒他们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他们就死活不挪窝了,直到后来我真抗不住得了胃溃疡,他们才知道我不是装的了,然后没几天浩子就被找了来,开始这小子挺老实的,给看个门,帮个手什么的,那两禽兽一来就躲出去,完事再回来,给我收拾收拾,谁知后来也不知道哪个筋不对了,也上了手,妈的,蓝那小子知道还把我揍了顿,骂什么骚狐狸,也不想象我那病弱的样子能打过浩子,我白蓝一眼,“反正让他干了,你怎么着吧!”
蓝楞了,转身就走。
赤倒有点解气似的看着他,笑着说:“你也尝到了。”
蓝后来就蔫了,好久都没再见到浩子,其实浩子这人虽然对我使了强,不过我想他可能就是小孩子不懂事,也是那岁数了,忍不住,也没大往心里去,只想着那个小心眼的蓝会怎么对他,结果没半个月瘦得不成人行的浩子就又回来了。后来,我们几个就这么混着住,谁喜欢谁来,我也烂到家里,管他谁,闭上眼不一个样,反正也让人操烂了。
“吃完了吗?”蓝闷声问着。
我站起身去洗手间把手洗了洗,边往外走边脱裤子,到蓝身边时已经就剩内裤了。
他一脸坏样的看我。
蒙上被子我俩就造起来,一鼓一鼓的,他做起来不想赤那样闷声不吭,他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胸前的突起落他手里了,他用力按了按,听见我呻吟了两声,手顺着腰往下滑,滑到股沟往里伸了个手指。我恩了声,他又伸进了一根。
“我进去了。”
我没说话,他的手还在我大吊上揉呢!真他妈舒服!
他一点点推了进去,动了起来。
里面紧紧的,他这次选的背后式,我爬着,没那么难受。他大吊捅的力度更大了,全进全出的折磨我。我就象个娘们似的叫,他挺兴奋的把我翻了过来,让我屁股朝天的跪着,他一边抽动一边摇,他的阴毛蹭在我的屁股上有一点疼。他很享受的抽送着。他的阴茎烫的马上就要把我的肠壁烤化了,想象着他在后面一拱一拱的我就想笑。有点不舒服,可动不了,他使劲扣着我的腰。他的蛋一下一下拍在我屁股上,有点痒似的,他忽然半跪了起来,还拉着我,紧紧贴在了一起,被子一下就滑了下,我俩就这么光着干,他搂的我挺紧,喘着粗气,嘴里还叫着我的名字。
我哼哼着,想射,他使劲按着我不让我射。
“一起。”
我闭上了眼,那使劲夹他。
他低头就咬我的背。
我忙松开。
他一进一出才通畅。
“你个妖精。”他又不干不净起来。
“我就是妖精了,我还妖死你。”我回他。
我逐渐喜欢上了这种被捅的感觉,很爽,又痛又爽,连喘息都带味似的,我他妈天生就是挨捅的料。我的叫声愈发淫荡了起来:“啊……啊……啊……”同时屁股轻轻的跟着他摇要转的,他更卖力起来,嘴里还叫着:“操得你爽吗?”
“爽歪了。”我说。
他挺乐,手里我的大吊有点松了。也就一瞬间,我他妈就泻了。他也跟着紧紧贴在我屁股上了,极力的把阴茎往里送,好象要把两个蛋一起塞进来似的,他用力的搂住了我,咬住了我的背,一个热流就冲进了我的肛门,我不由夹紧了他的大吊,粘忽忽的,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才把他那跟大吊拔出来。真是个禽兽,我也是禽兽,我软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爬着,屁股里的应该是满满的精液,白忽忽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赤吃完了包子,看了我一眼,就脱裤子,我有气无力的看着。赤这人要干什么就非得干。
他把我拉着,面冲他,我把腿架他肩膀上,就往我肛门里送。就着刚才的精液,一下就进来了。
我喘着,实在难受的不行。
他动起来幅度大,我最怕和他玩面对面的姿势。
“要死了。”我嚷嚷着。
他一下掐着我的大吊,“再嚷废了你。”
我忙住了嘴。
他另一只手狠抓住我的腰的发疯的亲我,亲的我都分不清他是咬我还是亲我了,直到我被他弄的喘不过气来了,手指甲直接抠着他后背上的肉,他才停了下,也不阻止我的爪子,只是扬了下眉,一副凶狠样的瞪着我,他从来不会蓝那套温柔,他就会干你,干死干,干活你,接着干你!干!干!干的!
我抬着腰,让屁股一上一下的顺着他的阴茎动起来,他的阴茎又粗有长,所以我动的幅度也就很大,腰痛的动不了了。他就抓住我的腰自己重新大抽大送了起来,我在他插入的时候咬着牙,抬起屁股去迎他,他的大吊就又往我屁股里插。
他对我屁眼虽然不温柔,对我的家伙却很温柔,按从上往下的顺序撸着,这下我可真受不了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抬腰迎他一样,我享受着他手里给予的快感。
干了一会儿,我们就泻了。
浩子这次过来帮我收拾,我本以为他也要来一把,吓的我直看他,他安慰的看看我,一下一下帮我擦着。我真感激他。
蓝已经收拾妥当,坐到少爷边,吃着包子,聊着什么,我刚才那么咭咭呀呀的叫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真不知道他是禽兽还我是禽兽!
蓝那家伙有一次喝多了,曾问过我一个傻问题,他说:你喜欢我和赤哪个捅你?
我白他一眼,说:我他妈都不喜欢。
他笑的那个欢,然后抱住我。也不扯我裤子,就那么一整夜的抱着我。
可我知道他后来哭了。我挺怕的,真的,我不怕人打我,骂我,我就怕看见人哭,我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兴许是我贱的。反正就那么回事了。
他抬了我的下巴,吻我,那是真的吻,我虽然没真心和人吻过,可我知道他的吻的很好,连我都觉的有那么点奇怪了。轻的就象风,一下一下的,一点不气短。他还揉我的后背。我就那么看着他,连眼都忘了闭上。
他也看着我,亲着我的脸,然后压着我,又亲了会,接着抱着我。兴许是让他身上的酒熏的,我也有点醉了似的。回抱着他,然后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真的好久,没和人正经说过话了,我不想说,也没人和我说,可那夜我和他说了一夜,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低低沉沉的,有时候挨的近了气就在脖子那打转,我笑着拉他的头发,然后凑过去亲他一下。他再亲回来。
“你是个妖精。”从那天起他就开始这么说我,以前他爱叫我小贱货、小骚货之类的,现在他爱叫我妖精。反正不是人,我知道,我这样的屁股,就连我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了。我仍然笑着,就算让我在大街上和人干,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了,现在想起来我在东夜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傻,那么多人拿着钱找我,我都不干,受了那么多罪,不照样让人捅屁股,真他妈的!
“能给我杯水吗?”那头的少爷忽然开口了。
我忙站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他拿着杯子刚要往嘴边送就停了下。
我看出了他的顾虑,就说:“那是一次性的杯子,蓝买的。”
他才喝了几口。
我想起他还没洗过呢,就对浩子说:“你带他进去洗洗吧!”
浩子哎了声就去了。
我闭了眼,脑子里响起克莱斯勒的爱的忧伤,最近脑子有点奇怪,总爱想起以前的事,我晃了晃头,想起我那把被赤砸烂的小提琴还在墙角扔着呢!有点想笑,真怪了,我以前那么喜欢它,怎么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谁会知道那个曾被看好的音乐天才,会在一个肮脏的小屋做着淫乱的事,那双细长白皙的手再也不会拿小提琴了,他现在拿的是男人的阳具,他所弹奏的也不是最喜欢的大地之歌,而是男人结实的背脊,因激起而控制不住的发泄,妈的,一切都是狗屁,所谓音乐,不过是有钱人的消遣,冷漠的想着,以前那个在闪光灯下微笑的自己,那个混蛋曾说过,那时候的你,好象天使。
天使?我扒了扒头发,想抽烟,可蓝不许,他讨厌我身上的烟味,他自己也不抽。赤抽的很凶,不过他从来不给我烟。他说我还算不上个爷们!妈的,连烟都舍不得我抽!
浩子都能,就我不能,什么事?
一会儿少爷洗出来了,我发现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眉毛,比蓝的还要漂亮,蓝的眉太斜,一看就是坏人,他的看起来很柔和象弯弯的月亮,怎么看都不象个坏人,这点他比蓝要高明,尤其是他脸上也没有蓝那一脸的坏笑,他的表情很正经。
“你惹谁了?”我有点好奇的问。
他想了下才说:“家里人。”
我楞了下,“为了钱?”
他点头。
我骂了一句,我知道我不是东西,可这世上还有人比我不是东西,我想笑,不知为什么的就想笑,走到他身边,坐边上,问他:“他平时疼你吗?”
他的表情很平静,“还好。”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脸上好象看到了蓝,蓝从不说他的事,只是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就搂着我。我平日都睡在赤和蓝中间,有一次我睡得特沉,差点被他俩压死,不过赤用的是腿,蓝用的是手臂,他喜欢搂着我。刚到他们狗窝的时候他还逼着我睡墙角,到后来,不睡他边上他就扁我,不就为了他晚上犯禽兽方便,我懒的搭理他们,反正第二天我没什么事,干就干,又死不了人。
“那你怎么办?”我又问,这次少爷没答。
我吐了吐舌头刚要说什么,浩子就过来拉我,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浩子很少给我脸看。
他看我一眼,真生气了!
“我做什么了?便密?”
他气的转过了身,哼了几声。
我笑了,小孩子脾气。接着和少爷聊天,实在烦的没事,话也就多了,不知不觉就把赤和蓝的球事说了出来,说完我才后悔忙说:“那个,你听听就算了,别跟他们说!”
他居然笑了,挺轻的那种,“那你就多给我讲点。”
妈妈的,怎么还威胁起我了,我白他一眼,忘了他看不见。
“小杰,该吃饭了。”浩子忽然说,眼看着我,想是警告我什么,我楞了下,马上想起,我怎么对一个还不熟悉的人说这么多。我住了嘴,安静的呆着。房子里一下就静了。
少爷似乎觉出了什么,只是抿了嘴也不说话。
其实他现在挺可怜的,什么都看不见,可我不能太接近他,为了赤和蓝,我不能。我警告着自己,离得他远远的。
赤和蓝最近忙了起来,回来都不怎么折腾我了。我觉的奇怪,就问赤,“是不是有什么不好办的事?”
赤一晃头就说:“还有我办不了的?”
“那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问。
“怎么?屁眼痒了,想挨操?”蓝冷冷的声音插进来,适时阻止了赤要说下去的话。
我愤恨的看他一眼,钻被子里就要睡,他居然没什么反映似的,和那个少爷说起了话,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反正是血呀钱的。
晚上一熄灯蓝就开始犯禽兽了,边拉我衣服边摸。我皱了眉,却不敢动的太大,怕把那两个禽兽也招起来。
蓝喘着粗气,在我耳边嘀咕着:“想我了?”
我推不开他,就回嘴道:“恩,想你大吊了。”
他闷声笑着,翻过我就要插,我缩了下,哀求着:“你沾点吐沫。”好几天没干了,这么插肯定痛。
他没说什么,过了会儿才插进来。
我闭了眼,心想我要是这时候睡了,能不能把他气死。他却早一步拉了我头发,让我不得不痛苦的扭着头对他,黑漆漆的看着他那双向上挑的凤眼,想起有一次他把我操急了,我讽刺他,你娘的,你要当鸭肯定发了!当时我说的有一半是真心话,他真的很漂亮,只是那种漂亮被他平时可意带出来的阴恨所掩盖,让人不敢直视。
“你没勾搭人吧!”他忽然在我耳边说。
什么东西?我忍不住翻白眼,“我跟狗都干过了。”
他掐了我腰下,把头埋我肩窝,泻了。真他妈精神,也不知道明天起不起的来。我想转过身,却把他搂的死紧,无奈的小心调了个姿势,勉强睡在他身边,快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的我张开眼,伸手抚了下他的眉毛。
他一下就醒了,拉着是的手就往嘴边送。
我紧张的道:“我没干什么。”
他扯了嘴角,一个个亲我的手指,沿着指逢划着。
“睡吧!”我说,脸不知道为什么的火炭的红。
“恩。”他说着,稍微松开了点我。
过了三天,蓝忽然跑回来,拉了我就往外走。
“怎么了?”我看他沉着脸问。
“躲躲。”他说。
我知道事肯定大方了,蓝不是那种随便就乱了分寸的人。
少爷也被浩子带着走了出来,外面赤正坐在不知从哪偷的车上,看我们出来就拉开了车门,车里挺小的,我和蓝只能紧靠着,我本来想在后面的,可他扣着我不让我动。
少爷这时候开口了,“发现了?”
蓝闷声应着。
少爷的脸也沉了下来,“妈的。”
没想到那么斯文的人也会骂这种话。
“只能看东夜的了。”少爷忽然说。
我蒙了,看着蓝和赤。
蓝低头看我眼,“没你的事。”
可我还是止不住的哆嗦,脑海里本能的想起东夜的那些夜晚,他紧紧的搂着我,指甲都要陷我肉里了,嘴里轻声哄着:“我们不是送你回去,乖。”
我知道,可我还是害怕。那些人的脸,那么鞭子,还有喘息,我深吸着气,奇怪自己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感觉,不是被操习惯了吗?冷冷的看着窗外,妈的,我怎么又回来了?
好象老天特意保佑我似的,还没到东夜就传来了坏消息。
“真的?”蓝转紧了手里的手机,我看见他额头的青筋都要暴出来了。
“妈的,赤转道。”蓝说,顺手把手机从窗子扔了出去。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到了蓝事先安排的一个藏身的地方。
地方比原来的狗窝还破,完全的地下室,惹人烦的霉味。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一张桌子,一把一把椅子,还有几个破纸盒子。我刚走到桌子边。赤就暴怒起来,扯起地上的椅子就砸,蓝冷冷的拦下他。我看着心里也发憷。就在这时赤看见我后退了一步,伸手就要扯我,我怕了往回后退了一大步,他胳臂挺长,伸胳臂就擂倒我,把我双手使劲往后背,一下就压桌子上,我本来就瘦,这一下阁得我生痛,我哎呦了声,想挣脱,可动不了,那狗熊一发起恨来谁也制不了。我忙叫着,“没我的事,没我的事。”
他一支手按着我,另一只手就扯自己的皮带,我楞了,等反映过神来,他已经拉我裤子了,我裤子是松紧带的,一拉就下来。下半身一下就冷起来,我害怕了,紧张的看着蓝,希望他能劝劝赤。蓝只是在一边冷冷的瞅着。
赤的大吊一下就进来了,我痛的一闭眼,大叫了起来,“妈的,关我什么事,妈的,你放开我,你他妈不是人!”
蓝动了动,我看他套了下兜,取出一卷胶布来,我的心一下就凉了。
浩子远远的看着我,脸色苍白。
蓝扯了块胶布,我闭上了嘴,笑了,我他妈笑了,我干吗不笑,我他妈不是生下来让人捅的吗?操!对,操的不就是我吗?都他妈是人,就我不是,我他妈还不如鸡了,操他二大爷的,操他二大爷的,我他妈不是人!
胶布没怎么使劲就粘上了。我抬眼看了下蓝,他看着我的眼,笑了下,我也笑了下,身后的人还在捅着,没完了,就跟粘了万能胶似的。
赤又动了几下,退出来了,我连穿裤子的劲都没有了,浩子跑上来替我穿的裤子。赤休息了下,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拍了下我的头。
我侧着头看他。
他的手收了回去,转身就出去了。
蓝叮嘱着浩子,“关好门!”
浩子应着,去关了门。我就着一个纸盒子躺下,一动也不动,浩子什么话也没跟我说。
我就是这么个工具,就跟公厕似的,想拉了就拉,想撒了就撒,你见过有谁关心过他的马桶了,临拉屎前还问问:马桶你闲我拉的屎臭吗?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浩子叫了一声,就听见蓝的斥责声。
蓝扶着个人走了进来,赤一背的血。我没动地方,一边的少爷也没动,他是看不见,我是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蓝看我一眼,没说什么,把赤放好,就出去取药去了。浩子在一边忙忽着包扎。
包扎好了,蓝才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要打我,可他没有,只是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背着光看不太清,等蓝一走我才发现,是我那把破小提琴,上面沾着血。
我皱了下眉。
赤伤的是背,被人从后插了一刀,很深,可没触到要害。浩子说完,还劝我,别担心。我翻个白眼,心里直骂插刀的人眼神不好,怎么不插死他,留着他插我!
浩子伺候着少爷,蓝看我一眼,昏黄的灯下他的眼象刀子一样刺了过来。我壮着胆子,回瞪着他。
“赤有点发烧。”蓝忽然说。
我想也没想的回道:“关我屁事。”
蓝挑了下眉,“要我把铁丝塞你屁眼里吗?”
我一下没声了。
“帮他暖和暖和身子。”蓝说,转身抱棉被去了。
我不情愿的走到赤的面前,他脸挺红的。平时那个拽劲的,干起来就跟多少年没动过荤的和尚似的,也有这熊样。我等蓝回来,接过被子就围他身上
“吃消炎药了吗?”我问,把赤背向上的放好。
“吃了。”蓝说,递给我块面包,还真饿了。刚要吃,我看了眼赤,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蓝说:先别给他吃,看情况再说。
淬,我恨不得饿死他!我心里想着。
待了会儿,那狗熊似乎不舒服了,想要翻身,我一下压住他,“别动,会压着伤!”
他糊里八涂的就要翻,我实在按不住他,就全身都压在了他没伤的地方,哄着:“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饿了。”他忽然说。
我真想笑出来,真是头猪!
“我正做着吃的呢!一会儿!”
他这才不动了,不过看样子还是不舒服,把头扭来扭去的,我怕他接着找麻烦,只好跑到他头前,把他的头放在我膝盖上,抱着他,省得他脖子痛。可时间一长,我就知道我上当了,妈的手臂酸死了,那头猪还睡的挺好!我动也不是,不动也难受的慌。
浩子收拾完了东西,看了我这一眼,想过来帮忙,蓝却轻声阻止了他,真没人性。
等关了灯,别人都睡了,就我还一动不动的抱着白天才操过我的狗熊,我是怎么了?一会儿我的头就晕胡了,平时也没觉的我多能睡,怎么现在还能坐着睡了,我的头一下撞到赤的脑袋上,他一下就醒了,我心想坏了,以为他得骂上一夜,没想到他睁开眼看了看我,沙哑着嗓子说:“你照顾我呢?”
“恩。”我说,心里等着他的发作。
“晚了,睡吧!”
奇怪了!我看他,还是那个狗熊啊!怎么了?棱棱角角的脸上也没少什么啊!
“是蓝让我照顾你的。”我说,小心的看他表情。
他没说话,直是把身子往后搓了搓。
大熊平时不都是直来直去的吗?怎么改闷葫芦了?
“没你事了。”这次才象他,生硬的让人打颤。
我想了下,也不真心想照顾他,既然他发话了我乐得清闲,想着就要站起来走,结果一站不好,腿全麻了,那个难受,我捂着腿一动也动不了。
“腿麻了?”他问。
我点点头,忽的就想起什么,“再吃点退烧药吧!”
“不用了。”他说。
“那我睡了。”我勉强站了起来,小心拿了被子就铺到他身边,躺了下,把脸扭想另一边,故意不去看他。
“痛吗?”他小声问。
“痛死了。”我说,知道他在问白天的事,“我又没惹你。”
“出了个叛徒。”他说。
“那你操他去啊!”他回他一句。
他半天没吭声,要是以前早踹上来了。我转了身看他,他脸一青一白的,坏了,等他好了,不整治死我,就算他没蓝阴,可我也得小心着点。
“你怎么那么笨,让人给捅了?”
“跑得慢了点。”
我笑了下,“傻得跟熊似的。”
“那我大吊有没有熊的大?”
我把头蒙被子里笑。半天才又露出头来,“你那也就是蚯蚓。”
他红着脸,嘀咕着:“等我好了再干你。”
其实他要比蓝好对付,蓝阴着呢!一句话不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报应下来了,赤不一样,有什么当下就说了,用不着提心吊胆的,只是发起疯来没人拦的住,就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那把破琴谁拿的?”我忽然问。
他楞了下,没吭声。
“蓝拿的?”
他还是不吭声,我把头靠向他笑的蔫坏,“你要不告诉我,我就按你伤口了。”
他眼皮都不眨一下,“你敢!”
我缩了缩脖子。真没见过这么不知道闹的,没劲!我倒头睡下了,睡前忽然想起,这里要比以前的地窄,也不知道他们醒着没有,不过转念一想,我怕什么?连当众被操都不怕了,这算什么?一觉睡到天明。
没想到就这一晚上,狗熊就能动了,还喝了一大碗米粥。看得我不知不觉就把碗里的粥倒他碗里了,他闷不吭声的就吧唧吃完了,连个屁够不放,我后悔的差点没从他嘴里抢回我的粥。
“我出去一躺。”蓝说,穿戴好,看了赤一眼,问:“需要捎什么东西吗?”
“来只烤鸭!”赤说。
我翻个白眼,忙讨好的看蓝,“多拿条毯子吧!地上咯得骨头痛!”
蓝微翘了嘴角,“你不是睡赤身上吗?咯哪了,屁眼?”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蓝似乎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住了嘴,脸色变的很难看,开了门就出去了,临走把门关的很大声。
赤把碗往地上一蹲,扫我一眼。
我一紧张又往后退了步。
“你怕我什么,我能吃了你?”赤说。
“谁说我怕你了?”我嘴硬的说。
“那你过来啊!”
“你背不痛了?”我瞄他一眼,还干,再干就得找阎王干去了!
“你他妈过来!”他怒了。
我马上就跑了过去,“要啥姿势?”认了,要怎么都随他了!
“拿口。”他说。
我笑了,伸手扯他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就放嘴里舔了起来,又腥又粗,我使劲闭了眼,脑子里想象着别的什么,这一想就停了下,他不高兴的嚷嚷着:“你他妈动啊!”
我一上一下的张开了嗓子让他往里送,他一下送猛了,我差点呕出来,可我知道这还算不了什么,待会儿他射的时候我还得吞呢!什么叫变态,这就叫变态!
他大口的喘气,一副享受到极点的样子,嘴里还催着:“用点力,舔,对……”
他以前做这个很少说话,现在也学着蓝多起话来,还爱指挥个动作,我到他顶头那舔了下,一嘬他就泻了,一点没糟践都落我嘴里了,我忍着吞了下去。
他脸色很好,一点看不出是受了伤的人,也不怕折腾死!我心里想着,给他擦着身子,他出了点汗,不擦的话,衣服就潮了。
“你还真娘们。”他忽然就对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擦他身子的手顿了下,看他的脸,他一脸的认真。
“你把我当娘们操的?”我问。
“你那比娘们的紧,我试过,跟你比跟娘们还爽。”他说这话怎么就一点不犹豫?
“可有不喜欢紧的。”我顺着他的话说,要想在狼堆里生存就是也变成一只狼。
“我还没给你舔过吧!”他似乎很兴奋的说。
我楞了下,想起他以前说过的:谁要舔他的烂屁股。好象当时的他还踢了我几脚,生怕和我站一块染上病似的。
“看你那样,我想那是不是也是个挺好的事。”他一脸傻子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