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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询问

 

路俨行眉头痛苦的皱在一起,俊逸的脸上布满汗水,下一秒,原本双目紧闭的雄虫,猛然睁开眼,入目就是一片白,他下意识闭上双眼,又缓了好久才重新睁开,这次视线聚焦,周围的环境在黑色的眼瞳中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豪华病房里,鼻翼尖还能嗅到窗边透进的清新空气,静逸又舒适,原来……自己已经被救出来了,真的逃离了那个地方。

还没等路俨行多想一会儿,大脑瞬间传来了十分强悍的剧烈头疼,“唔……”路俨行眼前发黑,怕是又要晕过去。

病房的门忽的被推开,路俨行下意识望去。

一瞬间,四目相对。

南夜推开门的手都僵住了,怔怔地看着已苏醒过来的雄主,一时间脑袋都转不过弯来。

就在路俨行准备出声的时候,南夜噌地一下冲了过来,熊抱住路俨行。

路俨行的头被埋在南夜胸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好了好了,我这不是醒了嘛,要被你闷得出不了气了。”剩下能活动两只手拍了拍南夜的屁股。

南夜稍微松开了些,但默不作声。路俨行抬眼望去,却见他双唇发抖,眼圈红了一片。

“雄……雄主,我好害怕,一听到您被绑架的消息,我就立马赶回来了,在星舰上夜不能寐、担惊受怕,怕我一回来……”南夜喃喃自语。

路俨行微微叹了口气,喉结震动,“我也很害怕……”那种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疼痛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南夜紧紧抱着他的雄主,恨不得将对方搂进自己的身体里,用下巴蹭着路俨行的头,企图用行动来安慰雄虫,让他忘却那段难以忍受的经历。

等了好久,雄虫也没说话,南夜低头瞅着,却没想雄虫已经睡着了,轻轻地扶着他躺好,摸了摸自己头上虚无的汗,应该不是被自己闷晕的……吧。

等路俨行再次醒来,房间里拥满了虫,南夜、言寂、杜莱瑟奇就连受伤严重的赫尔都站在这了,自己是昏迷了多久啊。

“怎么?”路俨行疑问地看向言寂,但实际是上问的却是那群挤在房间里跃跃欲试的不知名雌虫。

那群雌虫眼巴巴的看着言寂,恨不得只等他一发话,就立马询问起他们纠结已久的问题。

言寂咳了一声,向路俨行介绍:“他们是雄保局、研究院、发言部、协会以及监狱的领导,来找你询问些事情。”

路俨行了然,他们抓了里克维,必定也会知道里克维所做的研究,对虫族的发展多么重要,说不定里克维为了减刑会透露更多信息,自己的秘密估计是保不住了。

果然,七嘴八舌的问题蜂拥而至,像一群狗仔一般,眼睛发亮。

“阁下阁下,作为未婚配的s级雄虫,将会迎娶几名雌虫呢,计划生育几只虫崽?”

“从里克维的口中得知您能将精神具象化,请问是真的吗?能展示一下吗?”

“要是精神具象化属实,里克维有可能会面临缓情释放,帮助研究院进行实验指导,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

路俨行轻皱眉头,但还是耐着性子一一回答:“精神具象化确实能实现,能当时处于紧急状况才能成功,现在我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我相信议会能针对里克维研究所里做的一切非法实验,给出正确判决,还我们受害者一个公平……最后关于我的婚姻问题,我的伴侣都在这里,我会给他们一个承诺。”

雌虫们的问题层出不穷,恨不得从路俨行的话中抠出一篇演讲稿,好回去交差。

杜莱瑟奇不忍路俨行被吵闹,摆出自己的身份将那群叽叽喳喳的雌虫们赶走,等到房间安静下来,他回过头不满的盯着言寂:“明知道雄主刚醒,不能太嘈杂,你倒好,直接叫来一大群虫。”

言寂推了推眼镜,镇定的开口:“整个星系都关注着这件事,多方面不断施压,还不如把他们聚一起一次搞定,省得路俨行后面的休息被打扰。”

杜莱瑟奇一脸不相信:“你确定他们后面不会天天来?”

“我会处理后续事宜,不让他们打扰。”说完言寂便向路俨行告辞。

路俨行叫住即将走出门的言寂:“谢谢你来救我!”

言寂回过头,冰山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却俏皮的眨了眨眼:“下次我单独来找你,再谢吧。”

等言寂一出门,房里立刻喧闹起来,南夜和杜莱瑟奇不甘示弱的挽着路俨行的手臂,笑着说:“雄主,我们也要单独来找你……”

路俨行浅笑,轻轻的抬起头,却看见了赫尔苍白的下颌,孤单的站在房间一角,仿佛与喧闹隔绝。

他唤出声:“老师,我们活着出来了。”

像是被突然惊醒的赫尔愣愣的,直视着路俨行温柔安抚的眸子,耳边的一切都静了,只剩下他的目光,眼前渐渐湿润,一抬手才发现泪竟悄悄滑落。

南夜和杜莱瑟奇见状,溜出门,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过来。”磁性的嗓音似乎就在耳旁响起,带着暗哑低沉。

赫尔扑过去,双臂拥住路俨行的脖子,泪疯狂涌出,好像要洗尽那些伤痕,忘记所有疼痛。

雄虫的吻轻盈的落下,沉默又安静瘙痒着他的心脏。

赫尔白皙的脖颈在病服中若隐若现,皮肤下的是结实的肌肉,流畅饱满、英武挺拔,浓密而纤长的睫毛盖住眼眸,上面还残留泪珠划过的痕迹。

顺着路俨行结实紧绷的腹肌摸到裤腰,沉甸甸的阳具一下子弹出来,直楞楞的出现在赫尔的视线中,像是很久没打招呼一般。

红晕爬上了赫尔的肌肤,泛着水光的双唇也微微张开。

路俨行又凑了上去,一边亲一边故意发出一些暧昧的声响,唇齿的摩擦激烈,两双唇瓣都在这场火热中变得红肿,但仍旧牢牢黏在一起。

许久才分开,路俨行慢慢稳住呼吸,碍事的衣物早已在亲吻中不见踪影,靠近都能感觉到彼此皮肤下心脏的有力跳动。

路俨行的手指开始在赫尔光滑的身体上滑动着,准确地进攻手感柔韧的胸肌,蜜色结结实实的填满了雄虫的手掌,大力的揉捏下,乳尖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许久未曾触碰的地方竟在雄虫的不断挑逗下,快感迅速从那端通过脊椎传到头顶。

路俨行手绕到赫尔后腰往下,用修长的中指探入紧闭的穴口,手指插进穴内的过程十分艰难,仿佛从前路俨行做过的功课都不记得一般,需要重新认识。

赫尔微颤,后穴也跟着瑟缩,紧紧裹着路俨行的手指,明显感受到敏感的肠壁被对方玩弄着。

在路俨行的按压摸索下,肠壁内部总算溢出了些许淫液,可以开动了。

三根手指在湿滑的紧穴里搅弄了会儿,赫尔的呼吸变得有些凌乱,眼神迷离泛着红晕润泽的水光,呜咽着,断断续续呢喃:“雄主……”

手指抽出,赫尔修长的腿环到雄虫腰间,似是做好了准备,粗大的龟头一接触到湿热柔软的穴口,便陷了进去,路俨行也再控制不住,重重的撞了进去。

感受到赫尔火热柔嫩的内里紧紧绞着自己,随着他的深入不住地收缩挤压,隐隐战栗。

路俨行操干的动作是随性的,有时放慢速度斜擦着赫尔的内壁碾压过去,有时连续急促地抽擦几下,有时在穴口打着圈戏弄,有时在最深处感受紧热的肉穴吸磨……

穴口熟软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撑的很开,极速抽插的动作让赫尔止不住的呻吟:“唔哈啊……啊啊……”

酸软的快感直直窜上头顶,身上每一处都如过电一般酥麻。

赫尔的腰和腿开始使不上力,前面的分身却开始有透明的液体涌出,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着他。

双腿被操的越敞越开,从路俨行腰身滑落的那瞬间,又被雄虫紧紧抓住,扶着操干得更厉害。

“嗯啊……”赫尔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又破碎的颤音,眼角泛红、双眼迷离。

路俨行将赫尔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臀部圆滑的曲线与自己完全贴合,看着老师身上属于他的印记,微微笑了起来,墨色的瞳孔里都是深沉的餍足。

湿软的后穴再次被火热的阳具顶开,动作愈发狂放用力,猛烈的冲刺着那一点,“嗯啊!慢……慢点……”

路俨行顶在他的最深处,研磨碾压,抚摸着老师遍布汗水的身体,最后手掌落在又弹又翘的臀肉上。

“啪啪”声在房间内响起,路俨行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打着嫩肉,力度不重,但意趣十足。

赫尔被燥得将头埋进了被子,断断续续的句子闷声从被子中传出:“好……好雄主,不要再打了……唔啊!”

身后雄虫的攻势一点也不见缓慢下来,随着手掌的越来越重,在穴里操干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噗嗤噗嗤的水声听的赫尔耳廓发烫。

阳具在肉穴内狠狠进出着,赫尔带着哭腔地喊道:“啊!啊啊!要射……射了!”淫液大量喷涌出,弄湿了床单,肠道也紧紧裹着路俨行的阳具。

“嗬呃!呃啊啊……”赫尔的呻吟乱了套,疯狂地晃动腰肢,痉挛的肠道将雄虫的汁液吸吮出,贪婪的吞到身体最里面。

分身抽出,殷红淫乱的穴口,大量淫靡的粘腻液体从中吐出,沿着穴缝流到床单上,还处在高潮的穴心发颤,腿根酸软,粗喘着久久不能平息。

赫尔整个都被路俨行从侧身搂在怀里,发丝凌乱的贴在额头上,白皙的皮肤透着潮红,下垂的眼尾尤甚,红得厉害。

路俨行轻揉着赫尔过度使用的腰肢,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满屋子都是暧昧昏惑的气息。

结果南夜直接来个推门而入,十分欢快的声音响起:“雄主,我回来了!我带了超好吃的……额,蓉黄粥……”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眼前的一幕让他瞪大眼睛,磕磕绊绊的说着:“雄主?小叔……”

路俨行眼疾手快的将被子盖上,遮住了两具紧贴一起的身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咳”了一下:“南夜,要不你先出去?一会儿再给你解释……”

门被飞快的关上,啪一下,还颤着发出细小轰鸣,似是在表达雌虫受到冲击的不平静。

雄虫居然与自己的小叔搞在一起了?!这还怎么面对啊!抓狂!

门外的南夜一脸震惊,大脑有点空白,而门内的两只虫扶额对视无言,最后在雄虫的提醒下,才开始打理。

最后南夜被请进门内的时候,窗户被打开,空气中的魅惑味道已经消散,床单被套重新也已换掉,不再皱巴巴,两只虫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

赫尔颀长秀挺的上半身被窗子透进的白昼光笼罩,脖颈间还依稀可见雄虫留下的暧昧吻痕,提醒着南夜刚刚发生的一切。

“其实吧,我们也没想瞒着你,就是想找个机会认真跟你讲,怕你一时接受不了。”路俨行略带些尴尬的说着。

“这样我也接受不了。”南夜示意现在发生的一切,保持冷淡。

但很快就破了功,一脸八卦好奇,伸长脖子张着耳朵听,“话说你雄主和小叔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啊,难不成我一走,就……”南夜挤眉弄眼,气氛缓和下来。

“是我先出手的,老师太迷人。”路俨行轻言浅笑。

南夜略带鄙视的看着他家雄主,撇撇嘴道:“雄主,你这下手真快,我还以为那天你说的想结婚的雌虫就我和三皇子两位呢。”

赫尔淡淡的笑着,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靠在路俨行肩上,而南夜也搂住了雄虫的另一只胳膊迎上去,黏糊着说着话。

他心里没有太多介怀,小叔身边一直没有伴侣,总算遇到了自己真心喜欢的,他会衷心祝福,况且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雄主这么优秀,将来身边的雌虫不会少,说不定有哪天需要自己与小叔联手呢,哈哈。

南夜还在大坦阔论自己怎么在麦伦的霸占你的两天。”

南夜一晒,挑了一口冰淇淋喂到路俨行嘴里,“嘿嘿,我错了,雄主。”

——————

是夜。

三米见方的浴池,能够装下几只四肢修长的雌虫了,但他们默契的将雄主婚后的第一次留给了雌君,也算对的起这么大的房子。

言寂趴在浴池边上,肩背手臂都露在外面,水汽氤氲中,白皙的肌肤被蒸得有些泛红,水珠从上面滑落的轨迹如此清晰。

肩窝和锁骨的线条诱惑,鼻尖嗅到的全是最暧昧的气息,路俨行下到浴池里,波纹一圈一圈荡开。

路俨行轻搂着言寂的细腰,似是一点都看不出怀孕的痕迹:“你确定这样能做吗?会不会对……咳……虫崽不太好。”

言寂盯着他水润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觉得温水的浸泡下,好像一直热到心底了,“现在他才只是个小黄豆,需要雄父的滋养才能更快成长,虫族孕期较短,仅有6个月,到5月时才会显怀,但期间离不开雄虫素,只要不强行进入生殖腔的话,实际上性爱是有利于虫崽的发育。”

在呼吸相连的亲吻中,路俨行的手指寻到了言寂微微挺起的乳尖上,又拧又捏,时轻时重的拉扯,唇舌交缠间,言寂娇吟出声。

胸部的痒意和快感涌入,“嗯……”

粉红色的乳晕被热气熏得有些发红,被玩弄过一番的乳头已经红肿,颤巍巍的挺立着,路俨行的手指终于放过这可怜地方,划过紧致的小腹顺着腰线往后面探去。

言寂微微抖了抖,从失神中醒来,水中的下半身更加发烫。

两根并排的手指在穴内翻搅出极其淫靡的咕啾咕啾水声,言寂胸口剧烈起伏,身体里像是有微小的火星点燃一般。

言寂被路俨行从水中抱起,双腿顺势环在雄虫腰上。

饱满圆硕的龟头蓄势待发抵在穴口,随着言寂的身子重力下滑,暖滑的甬道含住整根阳具,一点点吞到身体里。

“呼……”热烫的阳具破开柔软潮湿的穴肉,那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言寂呻吟出声。

随后被狠狠顶弄的快感接踵而来,烫热的肉棒在温暖的小穴里深入,路俨行的大手托着言寂的臀肉,手指陷入软嫩,动作剧烈。

言寂晃动着腰肢,紧热的肠肉严丝合缝地裹上雄虫的阳具,胀胀的。

被放到浴池边半坐着的雌虫,大腿内侧被握住不容拒绝的往两边分,两条腿绷直,脚趾都蜷缩起来,体内的肉棒没有拔出,而是刮着肉壁往最深处捣,撞碎的紧压感让言寂眼里全是水雾。

阳具与紧窄肉道的快速摩擦,让言寂急促的喘息,腰眼酥麻脱力,热度蒸腾,发红的耳尖露了出来。

“唔嗯……啊……嗯……轻一点,雄主……”言寂被撞得不断向后滑去,他不得不伸手紧紧攀着雄虫,半眯着眼,断断续续的抽泣。

“执行长,之前不是说只要虫崽就行了吗,怎么现在又在这里卖弄风情?”路俨行带着笑意,抽身退出,有些恶劣的在紧致的穴口来回的磨蹭着,不给个痛快。

“我……我发觉他的雄父更能让我愉悦……嗯啊!”喘息声重叠,肉体与臀肉相撞的声音与抽插的水声交织。

“雌君也让我很愉悦,又热又软紧紧吸着我。”簇拥的肠肉淫荡的邀请,让路俨行将整根肉棒操进穴心狂捣。

“嗯啊啊啊!”言寂身体剧烈颤抖着,腰肢抖动,蚀骨的快感涌上脑部。

“呃啊!好棒……”极粗的肉棒扑哧扑哧地侵犯着大执行长的身子,整口殷红的穴被干的汁水飞溅,汩汩作响。

那紧致的穴口来不及紧合就又被肉棒狠狠操开,每一次的操弄都全根而入,却浅浅抽出。

肉壁大面积的摩擦,敏感的自动分泌出淫液,在大开大合的操弄下捣成了细沫,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淫荡的水声。

路俨行极速晃着腰冲刺般抽送分身,被紧热肉穴吸磨爽到极点。

“唔……”快感向小腹奔涌而来,路俨行的阳具胀得更大,跳动着在小穴里喷泄出一滩热精。

言寂承受不住,在接近极限的快感中紧绷声带,呜咽着挤出颤抖的呻吟,“啊啊!呃……”余韵过去,他紧靠在雄虫的胸膛上,心脏咚咚作响,很是喧嚣。

抱着腰软腿软的雌君走出浴室,却发出床铺上蛄蛹着什么。

金发的南夜探出头,眨巴着湛蓝眼眸,微红憋闷的脸闪过狡黠,“雄主,今天你不应该有点仪式感吗?比如……我和雌君一起来。”

“怎么一起来,我又没有两根,只能你先等着,我先将雌君操到位了再说。”路俨行把言寂放到床铺上,抬起修长的腿抗到肩上,蓄势待发。

南夜急了,忙说道:“我刚问三皇子了,他说那杯酒是就是特调给你恢复精神力的,雄主你现在有没有稍微感觉到精神触手的存在啊……”

路俨行愣了一下,原来是这个打算啊,这几个玩的还比较花啊。

既然雌虫愿意尝试,路俨行也不会拒绝,他努力回想着当时凝聚触手的状况,构建成型。

一条软乎颤巍巍的触手被南夜握在手里,略一用力,便颤抖不已要消散一般,南夜带着笑玩弄了好一会,路俨行只感觉从触手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但尚且能适应,逐渐,触手变得粗壮结实,好像有模有样了。

南夜松开,精神触手摇晃着,似乎还有些找不准位置,顺着南夜的挺翘臀部中间细细的臀缝滑下,路俨行能够感受到那若隐若现的浅粉色菊穴。

现在路俨行的精神力还只能维持一根触手,不能分叉去照顾南夜胸部渴求的触摸,南夜只能自己忽视胸前的欲望,只能自给自足动手先将小穴伺候好,毕竟这是他提出的想法。

床铺的那一边路俨行与言寂已经开始扑哧扑哧开干了,而自己这边就得了根时而动弹时而沉闷的触手,南夜有些郁闷:“雄主,你给点力啊!”

闻言,路俨行的触手直抵嫩红的皱褶,在穴口试探着,趁南夜有些放松,直达肉穴深处。

“呜……好凉!好胀!”南夜紧致的肉道被粗壮的触手硬生生挤入,没有前戏的润滑,有些顿挫的摩擦让南夜僵直了身子,“啊……不好玩!雄主我不要了!快拿出去!”南夜伸出手想要拔出那不听使唤的触手,但触手经过几次进入,好像被穴里拥出的液体打湿,滑得不得了。

触手好像脱离了路俨行的控制,打着圈儿快速在穴里搅动碾压,像打桩一般,找寻刺激的某一点。

南夜眼神迷离,粘稠的液体伴随着抽插四溅,不规则的粗壮玩意儿紧贴着肠壁进出,路俨行使坏,在穴里遇水膨胀一般的触手胀得南夜吐露出破碎的呻吟:“不!太胀了!啊呜呜!”

南夜深蓝眼瞳氤氲起一层泪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愿发出声音,但连串的呻吟拖成颤抖的长音,顺着指缝往外流。

另一边言寂熟软的小穴被操的液体溢出,成丝滴下,修长白皙的腿部星星点点的沾满了淫液。

听着南夜那边被一根触手都玩得浪叫不已,言寂也觉得全身发热,声音轻颤,还没从刚刚的性爱中缓过神,又被拉入欲海沉沦:“嗯啊……呃……”

身躯在路俨行大幅度的操干下猛烈摇晃,汩汩涌出精水。

“啊!嗯……嗯呜!”言寂的肌肉在刺激感中紧绷,填满般饱胀的肠道收缩,肛口箍着阳具根部吞吐,像是在主动吸吮,将雄主的精液榨干。

路俨行抽出阳具,正对上言寂失焦的灰色双眸。

眼角全是浓重的红,长翘睫毛上挂着泪珠,欲海浸透的表情让雄虫下腹一紧。

南夜难耐的咬着嘴唇,一只手绕到身后摸到穴口,胡乱的搅弄,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没完,另一只手开始无力的套弄自己,浑身被热汗裹得粘稠,没有雄虫的触摸始终得不到满足。

被触手玩弄的充满汁水的湿穴张开,南夜再也忍不住,推倒雄主,捉住雄虫挺立的分身就往里塞,肥嫩的穴肉立刻簇拥上去。

紧密相接,“呼……”还是正经玩意儿满足,南夜大张着双腿,含着分身快速的往下坐,饱含情欲视线聚焦在雄虫身上。

“呃……好爽!”南夜贪求着后穴的快感,自己加快了速度,摩擦的越来越重,有时蹭到深处,身体还不由自主的抖动,却又不愿停下来。

狭窄多汁的肉穴贪婪的吸吮着肉棒,过激的快感在脑海中肆虐。

“嗯啊……呃啊啊!”南夜拖长的尾音都在颤抖,旷久的小穴似乎更加敏感。

半硬的阳具在穴里插着,雄虫的腰胯和南夜饱满的臀肉紧贴,快感逐渐积累,在那神秘的酒液力量下,阳具又恢复了它应有的力度,大幅度面积的碾过重点,抽送的越来越快。

由上至下整根阳具被被骚热的肉穴包裹,“嗬啊啊!嗯……”淫水被带出,粘腻作响。

触手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南夜胸前,细长的勾着挺立的乳头,尖端轻扫着敏感的乳尖,打圈摩擦,让南夜的呻吟尾音变了调,昂起脖颈,整个被快感浸透。

摩擦饱胀齐齐侵袭着南夜大脑,生殖腔早已投降打开,身躯由内而外的发烫,肥嫩的穴口肿得不得了,骚点连连被撞击,“呃啊……嗯!”好胀!好满!要射了,唔……

“啊!雄主!”南夜呜咽,身前喷发的大量液体,高潮时绞着阳具的肉穴也急剧收缩。

阳具埋在湿热肉穴里剧烈迸发,把浓烈的精液喷射在生殖腔深处,又多又浓,几乎灌满整个腔体。

两只雌虫浑身软得不成样,摊在床上喘息,路俨行伸手抚摸着南夜覆着薄汗的额头。

南夜蹭了蹭,推开路俨行的手,眼睛发亮的盯着他,让他去往隔壁,看着他那意味估计剩下的两位就在那等着呢,轻笑着:“你们这真不让我休息啊……”

路俨行与南夜、言寂交换了一个吻,推开隔壁房间的门。

毕竟,满足自家每一只雌虫的欲望是作为雄主的义务。

房间没有开灯,老师和学生组合在一起,还有些许的尴尬。两只雌虫躺在一张床上,中间却隔了很远,杜莱瑟奇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等待着雄虫的到来。

终于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一下就坐了起来,眼里全是救星到了的感觉。

洗漱后的杜莱瑟奇换了一件贴身的白色无袖背心,壮硕的胸肌将布料撑起色情的弧度,两粒果实微微耸起,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杜莱瑟奇咽了咽唾液:“雄主……”

在路俨行看来,柔软大床上两只可口的雌虫期盼般的眼神望着自己,声音带着诱惑的颤音,小腹泛起一阵微热,没平复下来的感受又燥热起来。

低头,温热的鼻息扫过脸颊。

静谧的卧室,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赫尔轮廓优美的眼眶和眼眶里晶亮的眼睛,气氛逐渐暧昧,呼吸交融,胸膛在加快着起伏。

唇瓣紧密贴合的感觉温暖又踏实,比以往更加有意趣,赫尔伸出手紧紧抱住路俨行。

唇齿交缠的片刻,杜莱瑟奇也没闲着,解开裤腰,低头将路俨行的龟头含入嘴里,同时一手握住根部,上下搓动,路俨行仰头发出急促的喘息,而另一只手情色地来回抚摸雄虫的大腿腰腹,嘴唇含住龟头,让阳具在口中转动。

“唔!”赫尔追随着堵住了路俨行的惊呼,带着偷摸的动作,用灵巧的手指指肚划过被杜莱瑟奇吞吐着的性器,辅助般触碰着留着外面的一截,给予路俨行全方位的刺激。

路俨行有别于隔壁的坦然自若,一时间被两只雌虫联手弄得节节败退,竟有些慌乱。

但赫尔的技术很快不够用,在唇齿交缠的过程中,很快就被路俨行夺回主导权,只能在压抑的闷哼声中发出愉悦的喘息。

而另一只雌虫则被路俨行放出的触手,找到隐藏在臀缝的肉穴,正不知所措的收缩个不停,只能认怂松开嘴放走雄虫的性器。

路俨行握住赫尔的腰,埋首吻他脖子,原本蹂躏玩弄着赫尔胸前那敏感点的手,开始抚摸着他大腿内侧。

赫尔姿态温顺的打开双腿,露出臀缝间的肉穴,路俨行用被杜莱瑟奇舔弄的湿滑阳具抵在对自己张开的穴口,情动不已。

多次交互中雄虫素的影响已经能让雌虫迅速分泌蜜液,无需雄虫再手动开拓,“呼……”粗大的阳具缓缓送入热穴,肠肉热情地簇拥上来紧紧裹着,那种满足感,让阳具又大了一分,饱胀得厉害。

硕大的龟头撞上深处,熟悉的快感瞬间上涌,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在汁水四溢的热穴里进出抽插。

路俨行扣紧赫尔的腰重重的往那一点撞去,又快又准,一下接着一下,猛烈操干。操的赫尔浑身颤动,惊叫连连。

“雄主!我……不行了!要……嗯啊,啊!啊啊啊……”

路俨行摆弄着赫尔撅起的臀部:“老师,听说这个姿势更容易受孕诶。”

赫尔红着脸,穴内被炙热的性器抽插得又烫又涨,生殖腔口吸吮着进入的柱身,酸酸麻麻。

柔软的入口被炙热粗硬的肉棒不断来回摩擦,酸痒的快意翻涌着袭上大脑,不断堆积,“啊!啊!嗯啊啊啊……”

每每擦过敏感的肉壁,便如过电般浑身激颤,大量的淫水从腿根部顺着大腿流下,亮晶晶一片。

路俨行的腰晃得越来越快,像打桩一般,密集猛烈的抽插,肉穴包裹着柱身,用淫液淋满整个肉棒。

连接处噗嗤噗嗤得水声作响,大开大合的撞击,在穴内狂捣乱操,摩擦的快感让赫尔胸膛剧烈起伏,缓不过神。

“好涨!唔啊啊啊!”被大量精液灌射的赫尔惊叫出声,双腿颤抖的无力支撑腰部,只能软着身子倒在床铺中央喘息。

一旁的杜莱瑟奇被触手玩弄的失神,汁水丰沛,快感避无可避,身体直往路俨行这边靠。

路俨行觉得是时候收“手”,由真身上阵了,杜莱瑟奇泥泞红肿的穴口溢满淫液,水光闪动,被粗大湿滑的触手操开的穴口殷红。

从额头开始,往下,一路留下绵软湿热的吻,最后在胸膛停下,含住一边乳首,伸出湿滑灵巧的舌头,顺着乳晕打转舔弄,收紧手指抓握柔韧的蜜色皮肤,流连触碰。

“嗯……”杜莱瑟奇呻吟出声,早被浴火焚烧的不停扭动腰肢,臀间的肉穴一翕一张,渴望不已。

没用任何技巧,粗大的性器直直的进入,疯狂的撞击肠道,抽出时仍留个龟头在里面,又狠狠的撞击进去。

啪啪啪的胯部拍打臀部的声音响起,到处都被溅到穴里溢出的淫液。

“这么粗的肉棒,都止不住你的淫水……”路俨行轻笑着,下身一个用力,狠狠操进了收缩的穴内。

路俨行连顶数十下,杜莱瑟奇当场就软了,发出泣音呻吟。

“啊,啊……不行了,唔啊啊啊!”杜莱瑟奇不受控制得紧缩着后穴,双手无力的攀附住雄虫的脖子。

“呃啊!”眼睛一瞬间瞪大,瞳孔蓦地缩紧,心脏重重跳动,喉咙里发出混乱又短促的呻吟。

杜莱瑟奇双腿大敞,腿根打着颤,被顶在深处猛干的快感让他腰眼发酸,湿热的柔软肉穴被插得淫水横流。

喘息已没再控制,爽到不行的大声呻吟着,“嗬啊!操!好爽……”

“今天的新婚之夜还不错吧。”

清晨,赫尔已经收拾好自己,正准备离开,望见自家雄主醒来,凑上去亲了一下,随即就被路俨行揽住腰。

路俨行不让他走,将头埋在赫尔的脖颈处,黏糊着,赫尔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终端:“雄主,我要先回第三星了,针对此次事件我需要写个说明,交给院长他们,还要处理一些事情……”

路俨行怕他被学校为难,便立刻说道:“我陪你一起。”

赫尔轻笑着:“雄主你先在首都星呆一段时候吧,有言寂在,不会让你出什么问题。”

路俨行心想也是,毕竟现在自己这个受争议体质,不在首都星将所有事都处理好,那些虫也不会放自己在学校里安安静静的学习。

杜莱瑟奇窝在路俨行身边,睡眼朦胧,两条长腿半搭在床边,闻言也跟着说道:“雄主……我估计也要离开一段时间,虫皇估计是不行了,下令每一顺位继承者都要回去侍奉,我们几个都不想当虫皇,规矩太多又缺少自由,不过我可以好好想想怎么说服我那个傻子弟弟去自荐一下,嘿嘿。”

“虫皇?听起来不错啊,怎么你还不愿意。”路俨行穿好衣服,准备等会出门送赫尔上星舰。

“一点都不好!就听起来厉害,实际上被好几个势力压着,什么议会、检察院……个个都不是善茬,没什么权利在手上,不然那个老头子怎么会到处联姻,逼的我出逃。”杜莱瑟奇摆出一副光想想就讨厌的架势。

路俨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摸摸杜莱瑟奇睡得乱糟糟的红毛,表示安慰。

下楼,南夜在与赫尔说着话,一身军装衬得他身姿挺拔,冷峻迷人,但是眉宇间的锋芒又让他散发出一种凛然的气息。

不会这么巧,这家伙也要走吧……还以为自己婚后要陷入甜蜜的烦恼呢,没成想一个个的都要离开。

“雄主!你来了。”南夜看见他,脸上立马露出了明朗的笑。

“你也要出发了?”

南夜挠挠头,“军队里请假严格,这次也是紧急情况,我才能将之前攒下的休假用掉,10天已经是极限,我该回去销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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