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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憋脲R阴蒂磨?孔茓湿/吊带丁字裤/塞跳蛋吃饭/指J

 

“晏利,不,不!不要……呜呜呜……”

口中激烈的操弄让纪小允心底沸腾焦灼的欲望直冲上大脑,领带和湿漉漉的内裤早就被男人丢到了一边,他下身黏乎乎不住流水的骚逼快要将整个臀部都弄得泥泞不堪,阴唇肿肿胀胀地贴合在一起摩擦出快感,骚得湿透!

晏利只是摁住纪小允的后颈,将粗狞性器埋得更深,强制攫取了他的呼吸。

在压迫感十足的口交中,情欲渐渐高涨渐渐变得炙热,一种异常酥麻的滋味从穴心深处里传来,让骚逼变得越来越痒,越来越想要用粗大的东西捅插进去治治,纪小允眼前阵阵起潮,忍受不住地呻吟:“呃啊!唔嗯嗯……我求你了!晏利,不要这样,呃唔……”

“呜呜,要、要喘不过气了……”

他抬头含住圆硕的阴茎顶端舔舐,嘬弄出淫色的水声,嘴里的粗硕肉棒又硬又烫,让纪小允涎液止不住地流出口,继父那根粗大的肉棒不过捅进温热口腔里几寸,就把小继子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戳得软白的脸颊都鼓出了形状,让人心里变得更加饥渴地想要被它捅开骚逼,填满空虚又瘙痒的饥渴身体!

“哈呃——”

在小继子快要窒息到晕过去时,一直沉沉盯着纪小允的男人忽然伸手抓拽着他细软的黑发,摁压下他纤弱的后颈,一举将粗大狰狞的肉棒操干到他的嗓子眼,粗暴到几近窒息的性快感让纪小允呼吸一滞,猛地腰身痉挛,双腿发软地直往下落,爽得眼仁微微上翻!

少年柔软的小腹抽动着起起伏伏,那股酸麻酥痒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到全身各处,让他喉咙发呛,喉结颤抖着咽精,眸中滚烫的热泪猝然夺眶而出!

“不,咳咳咳……哈呃……”

纪小允弓着腰,舌头被压在尺寸惊人的性器下无法动弹,喉结不住地上下疯狂滚动,大口大口吞咽着溢出的涎水,那在他嘴里快速抽插顶弄的鸡巴大得含不住,肏得人鼻水泪水直流,粗硕龟头一下一下地顶进喉咙深处,戳弄着柔软发麻的舌根,猝然一个深顶,直插进柔嫩的喉咙口,射进喉咙里的精液呛得他眼泪直掉,让人弯着腰不住地干呕,唇舌磨得殷红充血,极其狼狈地捂着嘴咳喘起来!

“哈呃……咳咳咳,咳……呜、晏利!不行……不要!呜啊……嗯……”

“小允知道我没什么不行。”

小继子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也真是可爱极了,极大地催生出他心底变态的欲望。晏利将纪小允抱起来,掌心掐握着少年纤长匀称的双腿,摁在自己的腰上让人攀紧,不许滑下去。

“不、呃嗯!晏利,你轻一点!!!”

纪小允猛地弹起腰,酸胀无比的疼痛让他一时缓不过劲,在刹那强势捅进阴穴的性器像是一柄粗韧刀刃,几乎要将他脆弱纤细的身体劈成两半,嫩穴在瞬间被炙硬粗长的肉棒撑到极限,将粉嫩的屄口胀圆成发白的骚洞,只会淫色地裹着粗狞大鸡巴不放!

“——啊!呃啊啊啊……晏利!别、小穴好胀,不、不要……”

晏利亲他的脸,力道却不减半分。

纪小允手指紧抓着他的肩膀,指尖用力到泛白,在皮肉上留下道道红痕,却始终无法逃脱不容拒绝的桎梏,哭腔愈发显得可怜:“晏利,别这样,我……呃啊!!!”

“疼,我疼,你慢一些,嗯啊啊啊……晏利!晏利,轻一点!求你了呜呜……”

汹涌滚烫的泪水淹没了纪小允精致漂亮的脸颊,他眼神迷蒙,嘴唇湿润,哆嗦着细韧腰身向上挣扎,可晏利只是用力地扣住他单薄的肩膀,继而又深又重地一顶,粗大肉刃直接强行破开柔弱娇嫩的花穴肉壁,直直抵进深处敏感软肉,快要凶残地捣烂小逼!

“——啊啊啊!!!”

无法忍受的满胀感让纪小允哭叫出声,他额角热汗涟涟,意识混乱,可男人青筋勃怒的阴茎深深埋入紧致的穴道,丝毫没有留给他适应的时间,毫无预兆地撞击上他的子宫口!

急色的软穴贪婪吮吸着圆硕龟头,淌出大量淫汁浇灌在阴茎上,骚逼里的敏感点被肉筋暴起的鸡巴重重磨过,极其凶狠地肏插着,顶干着,宫颈软弹的肉泛起腻红色泽,少年平坦的小腹都被插进阴穴里的粗韧肉棒顶出色情凸起,双腿止不住向下滑,脚背绷紧!

“呃嗯!!!”

纪小允的身体倏然向上一耸,眼前一阵发昏,钝沉的疼令他几近怔懵,穴道止不住地痉挛,不断失神地叫着:“晏利,晏利……”

“宝贝叫得真好听,再多叫几声。”

晏利吻纪小允的喉结,手指发狠地掐握住他的腰胯,挺身猛干,指腹在身下人白皙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深红青紫的淤青,揉弄出欲色的红晕,紧窄湿滑的阴穴层层包裹住勃硬的粗长性器,圆硕龟头频频摩擦过腻红肉壁,发出极其淫靡色情的啪啪水声!

纪小允头皮发麻地咬紧唇,那粗大阴茎进出湿软骚洞的抽插力道又快又猛,暴突肉筋将稚嫩肉壁磨擦得发软发麻,接近疯狂的操干令性爱结合处溢出大股被碾成白沫的淫水,使得他像是快要失禁般,感到小腹和膀胱都无比酸胀,眼泪直流,连呻吟和哭喘都断断续续地随着肉棒抽插颠簸!

“——啊!!!”

体内征伐猛操的凶悍肉刃让纪小允脚背紧弓,终于难以忍受地乱蹬着双腿,大哭着向男人求饶:“晏利,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我受不了,你操得太凶了!嗯呃呃……”

他倏然顿住喘息,紧紧夹住了晏利精悍的腰身,全身剧烈颤抖着,神情崩溃地抚摸着自己肚皮上被顶出的凸起,抽搐着穴道喷溅出黏腻的白浆,更猛烈更让人发疯的快感从膀胱窜上脊骨,纪小允不由得肉臀痉挛,腿心间挨受操干的骚穴淅淅沥沥冒出更多透明尿液,骚水沿着紧实的臀缝不住地溅淌!

“呃嗯……”

下身小穴在高潮余韵里被肉棒又深又重地贯穿,狠狠操干,灭顶的巨大快感从腹沟蔓延到四肢百骸,纪小允完全失力,他将下巴搁在继父温暖的肩膀上,肌肤摩擦相亲,小继子嘴里喊不出什么淫词浪语,只有被情欲击溃的呜咽抽泣,连目光都变得淫怔失焦!

“宝贝再抱紧一点。”晏利抚摸着纪小允的后颈,将人箍进怀里,性器自下而上彻底插进嫩逼里颠操,他粗重滚烫的喘息落在少年颈侧,激得纪小允浑身汗湿,腰身虚软,又听见男人哄他,“射进子宫里面好不好?”

纪小允紧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面颊无比潮红:“嗯呃!呜呃……嗯啊啊!呜……”

“晏利!晏利!求你了,我求你了……嗯呃,别……不要!唔啊啊啊……”

“今晚小允别求我,听话……不要求我。”

晏利眸色晦暗,他蹭着纪小允的侧脸,语气近似呢喃,下一刻将人凶狠抵在浴室冰冷的墙上,胸膛因层层快感涌进而剧烈起伏,他只觉得下身狰狞勃怒的粗大肉棒胀得发疼,急欲捣烂这口紧致湿软的小骚逼,肉棒抽出穴道的瞬间又重重顶撞进去,操得小继子流着泪淫叫连连,连哭喘里都带着无比崩溃的颤音!

一回到家,继父就像疯了一样,在车上显出的几分隐忍和温柔都融成粗暴情欲,无孔不入地穿透了他细嫩的肌肤,纪小允难以忍受,他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晏利的背上抓挠出道道鲜红痕迹,小继子不轻不重的抓挠反而刺激得操穴的男人更收不住力气,胯部直撞得那雪白浑圆的臀部肉波颠荡!

“呃!呜呜呜……”

在纪小允哭吟得越来越崩溃,快要被高潮折磨得失智时,晏利才伸手掐握住怀里人脆弱的后颈,挺身大力地顶操开子宫软口,性器马眼翕张着对准敏感软穴,喷射出大股大股乳白的浓精,将欲红痉挛的穴道彻底灌满!

灌满穴腔的精水多得纪小允浑身哆嗦,连白嫩肚皮都快被顶破似的鼓出弧度,包裹粗大肉棒的肥软阴唇外翻烂红,过满过多的白精挤出红艳艳的骚屄穴口,看起来极其淫靡不堪!

“哈啊,啊……晏利,晏利,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真的不行了……”

不能再捅得更深了,肚子会破的。

纪小允半垂眼睫,脑子里不着边际昏昏沉沉地想着,突然被男人捏住下颌,迫使他抬起湿漉漉的脸颊,与镜面中的自己目光相对。

“宝贝——”

镜子泛起潮湿光泽,晏利呼吸粗沉,手背青筋暴起,他眸底蕴满狂风骤雨般的兴奋和肆虐欲望,就连藏也不屑于藏:“宝贝看看自己被我干成什么骚样了,真漂亮。”

纪小允痉挛着射精,眼前模糊一片,意识忽远忽近地拉扯,眉间凝着浓浓欲色。

晏利操人总是这样凶的吗?

那他和爸爸……难怪,难怪爸爸一直跟他分房睡。

爸爸的决策肯定不会出错。

纪小允又急又气又恼,却只是挥着巴掌很轻地拍在男人手臂上:“你太过分了!我今晚不要跟你睡了!”

原本今晚你就不属于我,还不许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你更过分。

晏利咬着他白嫩的颈肉,狠狠地磨了磨犬齿,嗓音闷哑:“小允睡在纪澧身边,会想我吗?”

这关爸爸什么事啊。

纪小允被咬疼,他一疼就想哭,哭得很厉害,蹬着腿,要逃,还要骂:“……我才不会想你,乱咬人的坏东西!”

白金丝绸纱帘随夜风撩动着深绿的兰花细叶,支立的相框在墙面印出淡影,被男人翻扣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沾着奶渍的玻璃杯。

纪澧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垂眸望着在他床上睡熟的小养子,神情莫辩。

想要一个人快速地陷入沉睡,方法数不胜数,下流的,温和的,可以做到不知不觉,无色无味。纪澧毫不怀疑,这个全身心信赖他依附他的小养子,哪怕自己端给他的是一杯剧毒的砒霜,他也会乖乖地喝下,还要仰着脸说谢谢爸爸,更何况只是睡前牛奶。

纪小允睡得很沉,接近昏迷。

这家伙永远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连天真都透出几分笨拙的风骚,剖开赤裸的肉体只剩下难以形容的憨坏可爱,坏就坏在他亲手养大的小宝宝都无需招手,就有一只凶恶的舔狗来争抢掠夺,让他不得不与之分食。

纪澧喉结微动,眸色幽暗了几分。

小养子柔软韧白的腰肢清晰地袒露在灯光底下,被养父剥光,被男人抚摸。他腰侧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深红青紫的指印,欲痕斑驳而深,显得无比碍眼,那两条凹陷的漂亮腹线暧昧延伸至下腹湮没,可以毫无遮掩地窥见腹股沟前微鼓的肚肉,就连这处脆弱的嫩肉,这样一个怕疼爱哭的娇气包,居然也肯纵容疯狗啃咬出深深的齿印。

小允被咬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吧,眼睛都哭肿了,还不舍得狠狠地扇那条疯狗几巴掌。

就这么喜欢晏利吗?

不是说只爱爸爸吗。

纪澧神色淡淡,将药片含进口中,舌尖抵磨出一丝苦涩的滋味,那强压下的妒意在心底化成黏稠的欲,愈是克制愈是孟浪,翻涌而至地摧毁了层层砌高的防线,理智濒临失控。

小允乖乖地睡觉,就不能再用甜言蜜语来欺骗爸爸,更不会喊出别人的名字了。

纪澧心理扭曲地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陷入深眠的纪小允,目光从少年殷红的唇漫过颈部,锁骨,停留在胸口两点肿挺的粉嫩乳尖上,原本小而软的两团骚奶子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想来又是挨了舔挨了咬,被吸得奶头都肿大不止一圈,像个喂奶的小妈妈。

一个养不乖,瞒着爸爸,向野男人张开腿的骚宝宝。

亲手养了他十几年,看他掉一滴眼泪都心疼,无底线的纵容宠溺,结果他转头就黏在别的男人身上,白天左一句晏利右一句晏利,夜里让晏利那小贱人操得腿肚子都打颤了,才又沾上一身骚味找到爸爸,说自己想抱着爸爸睡觉,最喜欢爸爸。

欠操。

纪澧呼吸渐沉,镇定药物在口腔化开却激生出更疯狂的欲念,操么,小家伙不耐操,再把硬鸡巴塞进这薄薄的肚皮里就该操坏了捅穿了干烂了。晏利可以不是人,他不能。

他不能听小允哭,会疯,想杀了晏利。

男人神情冰冷,攥着药板一粒一粒地往唇间挤,手背暴起青色的筋脉,那总是用来签署各种文件的手指握住炙热粗硕的物什,用指腹狠狠捋过狰狞可怖的肉筋,尺寸惊人的性器腾地涨大粗硬,马眼翕张着吐露腺液,彰显出几分与冷峻姿态极不符的粗暴凶状。

纪小允睡得安稳,软嫩的脸颊压出淡淡红印,眼皮被泪水浸得有些泛红浮肿。

一副被继父操透了的骚样。

小养子唇角磨红,嘴巴肿,奶子肿,不用看也知道下边那口骚逼饱受蹂躏肏弄,色泽烂红,红肿屄唇裹着合不拢的流水穴口,发育不全的稚嫩宫腔就快要被男人干烂,往里面灌满臭精液,到时候这家伙只会捧着大肚子哭,不知道怀了谁的种。

怀谁的无所谓,他都养,敢姓晏就掐死。

纪澧目光沉颤,清冷俊美的面容蒙上一层阴翳,下腹发硬发胀的欲望愈加翻涌炙热。

男人的神情忽而变得晦涩不清,颈侧青筋微暴,凸起喉结在滚动间咽下药粒,下一瞬纪澧单膝在床边半压出凹陷,用左手掌心笼覆着纪小允的下颌用力一掐,迫使他张嘴。

顷刻间,那空空如也的药板强行横贯在少年口中,让他可怜地叼含着男人克制过的证据挨受亵玩,他细嫩温热的双手被养父攥起紧紧包住硕烫的炙硬肉棒,掌心沾满了淫水。

纪小允睡得晕晕沉沉,全身酸痛虚软,只感受到双手触碰着极热的硬物,那箍在他手腕上的力道极重极强势,让人想躲都躲不开,只得被凶悍地操弄着双手,让他细白的指节微微痉挛,手掌变得又湿又黏又热。

“唔……”

硕大肉棒几乎要将纪小允的手心烫坏,性器马眼渗出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滴淌,手指都被养父蹭得胀软无力,掌心冒出细汗,指尖惹人垂怜地抽搐着,腕骨抖得厉害。

抖什么,操断了就断了,以后爸爸亲手喂宝宝吃饭。

纪澧沉沉喘出一口气,他眼皮微垂,灯光落在男人贲张性感的腹肌下,小养子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根本就裹不住粗硕硬烫的性器,细腻皮肉被磨得通红发烫,指缝间浸满了腥淡液体,手指湿乎乎的模样看得他腰腹紧绷,薄肌泛起迷人色泽,眸底欲色浓得晕不开。

想操,想在小允清醒的时候,操得他只会叫爸爸。

纪澧从纪小允的手腕一路抚摸到肋骨,将他搂着翻了个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掐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向上提起,那单薄的一片药板就滑落在小养子的脸侧,克制失效。纪小允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他昏睡着,浑然不知在爸爸床上发生的一切。

“宝宝怎么这么骚。”

纪澧用两指撬开纪小允的唇齿,指尖玩弄着他湿软的舌尖,又抽出轻轻地揉摁过他颈间小巧凸起的喉结,引得趴在枕头里的小养子闷喘一声,糊糊涂涂晃着粉嫩嫩的奶尖直往他手上送,奶子长得小,胆子倒很肥。这算什么,要他夸晏利调教有方吗,把小孩教得又呆又笨还学会摇着屁股向男人讨鸡巴吃。

逐渐失控的情欲强势地侵袭而上,高涨的欲火浓浓烧进胸腔,纪澧能感受到下身勃怒胀硬的巨物叫嚣着想要释放,想要狠狠地捅开眼前这处窄致柔嫩的肉穴,埋进这具柔软的身体里肆意操干,却不能真的这样做,连喉腔都涌上燥热的苦涩,药沫翻涌。

纪澧闭了闭眼,他抬手狠狠地扇小养子的屁股一巴掌,肆意将那肥软的肉臀揉捏出色情的形状,又抽了一巴掌:“……笨死了,喂你什么都吃。”

“唔……”

小养子无意识地呜咽几声,下身半勃秀气的性器流出水,耷拉在大腿内侧,臀尖高翘的姿势让他彻底露出下面湿软泥泞的阴穴,只能任由养父拨开那两瓣腴软柔弹的阴唇,藏在肉缝里的骚肿阴蒂颤巍巍地滴下淫珠,逼穴倏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溅出湿滑淫水!

“啊……嗯啊……”

神识朦胧得难以捕捉,纪小允又快要喘不上气,似乎有人捂住他的嘴,极不温柔地压下他的腰,用滚烫的硬东西抵开他的臀缝,凶狠地塞进紧紧闭拢的双腿间用力摩擦,粗大肉棒从阴屄湿哒哒的穴口动作粗暴地顶磨过腻红屄唇,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碾肏过肿大的骚阴蒂,带来一阵强烈可怕的性快感!

他难捱地挣动了一下身体,腰胯就被养父拽着往后重重一压,滚烫肉刃肏弄开阴唇,浅浅地磨着骚穴口,青筋暴凸的阴茎像是要残暴地肏进肉穴,在肉缝外快速而凶恶的抽插!

纪澧抬手覆盖住纪小允腰上那些刺目的欲痕,挺身狠狠地操进那双腿柔软的间隙里,巴掌抽落在少年臀尖上晕开欲红,让人将双腿并得更紧,夹住肆虐侵犯进出的大肉棒。

“啊……啊……唔呃……”

纪小允伏趴在床上不省人事,被男人顶得肩膀发颤,那发狠捅进他大腿内侧的狰狞肉刃又热又硬,体温烫得他想要奋力地挣开,想要叫出声,却连睁开眼的微弱力气都没有,喉咙里转着闷闷的喘息,只能够轻而迷糊地蜷缩起指尖,腿间软肉磨得生疼发胀。

他张了张唇,无法抑制地低低呻吟,在昏沉里还是弱声叫:“爸爸,爸爸……”

“宝宝乖。”

脆弱引起更难以克制的恶欲和爱意,纪澧仍会安慰他,可他的手指从纪小允的尾骨慢慢摸过凹陷的腰窝,感受着小养子的身体随着顶肏频率而耸动,男人眼角绯红,用力掌控住纪小允的腰胯,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看着少年细韧柔软的腰失力低塌,肥嫩饱满的臀尖晃荡出淫浪肉波,他似乎更想发狠地操烂这口流出淫液的骚穴!

湿软的穴缝被粗长性器自身后抵住,肉柱顶肏得不堪折磨的小阴唇胀痛无比,硕大龟头狠狠地磨过肿嫩屄口顶到脆弱的会阴,纪澧挺动着青筋勃怒的性器,紧实柔软的穴口浅浅地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激烈汹涌地冲击到他身体各处,带来无法言喻的舒慰感,也让男人心底疯狂地渴求更多,根本就不知餍足!

“唔……嗯呃……”

纪小允深深趴伏在床上,腰身像是快要被折断,高高撅起的肉臀被养父健悍有力的胯骨撞得通红一片,他的大腿无比酸软,连膝盖都跪不住,时不时向前滑动,将乳尖在枕头上磨得发红,随着性兴奋而激挺起来。

身后的男人每顶一下,纪小允就向前挪动一分,被纪澧强势凶狠地顶到床头又紧紧压回身下,呜咽声变得破碎。他双腿发软地向身体两侧分开,整个人都随着身后迅猛的操干而晃动,额头的细汗缓慢滴落下来,连指关节都泛起红泽,在布褶里压下深刻的痕迹!

每一下顶撞都没入狂风暴雨之中,小养子终于趴不稳地向下跌,又被养父捞起腰腹,桎梏住身体操着双腿,白嫩嫩的臀尖上满是清晰鲜红的巴掌印,纪小允晕得醒不过来,口中不时发出颤抖的低喘,迷迷糊糊叫:“疼……爸爸……”

“宝宝想要轻一点吗?”

没有想或者不想,纪小允已经完全失去自控意识,由着男人操控摆弄。纪澧就着肏插臀腿的姿势将人摁在身下,俯身在纪小允的颈后上落下一个吻,猛地拉起他的腰胯,用力顶开双膝,手心牢牢掐握着他的腰,愈深愈重地顶操,指腹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掐痕。

深埋双腿间的阴茎越来越凶地抽插,过电般的强烈刺激由腿心间传至大脑,纪小允忍不住合拢双腿,肉臀忽然夹紧了粗长的性器,那接近窒息接近紧致的快感勾弄着男人强烈的掠夺欲望,让他挺身操干得愈发凶狠,肉体相撞的啪啪淫水声不绝于耳!

纪澧扬手抽红小养子撅高的屁股,啪地一声,那柔软臀肉就红了大片,又被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用力抓揉,玩弄得发烫肿胀。

“啊……”纪小允浑身汗湿,晕晕迷迷地出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卸成了无数块,简直酸痛难当,虚软不已,“呜呜……”

纪小允的喘息声越来越难受,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发抖,肆意顶肏的圆硕龟头频频摩擦过敏感阴蒂淫肉,汹涌的快感足以将人击溃,下腹饱胀酸麻的感觉愈来愈明显,小尿孔再次饱受刺激,逼得他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数不清多少次迅猛地狠操深顶,阴穴所遭受的剧烈冲击让纪小允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发颤,性器前端和淫逼穴口都流出一滴一滴的甜腻欲液!

“呃——”

随着身后一记狠肏,浓白精液溅射在纪小允红通通一片的臀尖上,覆满一缩一缩的烂红穴口,也让他在昏睡中,下身失控般断断续续溢出的热流,淫水尿液淋湿了他的大腿,在如热浪般激荡的交淫里,小养子被迫承受着巨大快感,可怜地尿了爸爸满床!

纪小允跌落在软枕里,脸色潮红。

纪澧掰揉开那道湿得不成样子的骚穴,里面软烂淫色的肉壁变得肥嘟嘟,红通通,过满过多的淫汁要将淫穴灌满似的水光淋漓,贪婪的肉穴刚经历过可怖的高潮却仍不知满足地收缩痉挛,手指一插进去搅弄,就谄媚地绞缠上来,穴道里面泡满了精水淫汁,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散着淫乱气息。

“——骚逼。”

野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也要爸爸弄出来。

纪澧俯下身,伸手扳过纪小允的脸,舌头强硬地抵开他的唇齿探入口腔肆掠搅弄,吻得人连连低喘,连脖颈间染上一片暧昧欲色,才用手指碾着那处牙印揉红,覆盖下新的标记。

“我养的。”

纪澧低语,他拍了拍都被玩成这样了还不当成一回事的笨蛋脑袋,用手指捏得纪小允脸颊微鼓,一字一顿:“天天尿床的骚宝宝。”

他将药板扔进垃圾桶,抱着人进了浴室。

已近半夜。

过度的镇定药量压得头痛,纪澧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拧开盖转过身,预料之中对上晏利阴恻恻的目光。

这个明显看纪澧很不顺眼的家伙抽走他手里的冰水,将一杯温盐水塞过去,活像个怨念很重的恶鬼:“去子药。”

纪澧懒得理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绕开障碍物就要往楼上走。

“纪澧。”

晏利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厉声开口:“你再给小允喂那种药,我会让你也试试想醒都醒不过来是什么滋味。”

纪澧顿了顿,目光俯视而下。

“与其威胁我——”

他冷笑:“你不如想想自己明天怎么把人哄好。”

翌日。

纪小允终于慢吞吞地下了楼,把手掌摊开在晏利眼前。

他鼓起脸:“晏利,你有罪。”

晏利垂眸盯着他手腕上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侧过身,沉默地给起司抹奶油,不紧不慢地涂鸦出猪头图案。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吧。

纪小允眼神埋怨,他绕到男人面前,很倔强地举起两只爪子:“你看,肿了啦。”

“哦。”

晏利瞥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昨晚跟我睡的?”

这跟他昨晚和谁睡有什么关系。

他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总不可能会是爸爸干的坏事。晏利这家伙怎么能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呢,一点都不乖。

纪小允看晏利的眼神充满失望,声音陡然拔高,无理也占三分理:“你、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冤枉你嘛?”

是,你不冤枉我,我有罪。别的男人哪里都好,别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晏利最坏,晏利最捣蛋,晏利见不得光。

晏利只配当小三,跟你地下偷情。是晏利掐着你的手腕摸烫鸡巴,是晏利把你药成一头死小猪翻来覆去地弄,第二天他还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你一个人在四米宽的大床上醒来,撅着屁股爬出房间,可怜见的,叉着腿哆哆嗦嗦下楼梯。

晏利都不想说你偏心偏到西海岸,你还要这么大声的责怪他。

晏利快要气死了。

“晏利,你看起来好像快哭了喔,难道真的是我……是我冤枉你了?”

“你……”

纪小允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往背后藏起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双手,凑过脸去看晏利画的小猪头,生硬地转移话题:“——好可爱。晏利,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少来这套,我什么都不会,我是蠢蛋。

晏利张口咬掉半边猪头图案,端着盘子挪到了一边,看也不看他。

果然男人都是会越宠越脆弱的,更何况是晏利这样哪里都长得很好看的帅男人。随便一点小小的打击都能让他眼眶通红,根本就讲不得,凶不得,也骂不得,打不得。只是一晚上没有抱着他睡,他就会闹脾气,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他是在用真心跟晏利偷情,可不只是贪图美色。

纪小允望向男人挺括高大的背影,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晏利,我……是不是我不跟你睡,你就不疼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晏利已听不回。

“晏利,晏利,晏利你理理我嘛……”

纪小允多么老实巴交,他知错就认,从背后抱住晏利,抱得很紧,心跳从肋骨间闯进另一个人的胸腔里,怦怦相撞。

他放轻声音哄着男人:“晏利,刚才是我错怪你啦。对不起嘛,我以后都不会凶你了,也不会再骂你打你,你不要生气。旁边这块小蛋糕是你为我做的吗?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你特别好。”

晏利给点台阶就摔,摔得心尖酥麻一片。

他绷着脸想,嗯,我特别好,所以你就让我偷情不转正,当无名无分的三,蒙受无缘无故的冤枉,我活该的。

纪小允又说:“虽然我们现在只是偷情关系,但我一定会真心待你的,晏利。”

晏利从台阶上爬起来,心死了。

——为什么晏利还是气鼓鼓的样子,难道是他想错了?

“其实……”

纪小允双腿分开坐在晏利身上,捧着男人的脸,亲亲嘴,摸摸喉结,又亲亲嘴。

他十分忧伤,一想到自己是个遭人唾弃的坏小三,破坏了继父和爸爸之间美好的感情,就面有惭色:“其实,如果你是想要跟爸爸一起睡觉的话,也可以告诉我。我不是那种小心眼乱吃醋的人,我晚上不会打扰你们的……”他磨蹭了一下,吞吞吐吐继续说道,“但是,但是你也不能太凶,在床上要对爸爸好一点喔。”

晏利想创死这个世界,同归于尽。

他幽幽地盯着纪小允:“我很凶?”

纪小允挪了挪肿痛的屁股,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凶,不凶。”

晏利不凶,晏利很疼他。晏利让他边吃甜甜的小蛋糕,边摇着小肿逼挨操,摇得慢了还会赏巴掌,让他丰盈的臀肉上布满红通通的巴掌印,骚穴淫水流得一塌糊涂。

“这才一晚上,宝贝就把我教的东西全忘了,怎么办呢?”

“呜……”纪小允有苦说不出,嘴里满是甜腻的奶油香,他不禁吞咽着唾沫,主动向上抬了抬屁股,两瓣丰腴肥软的肉臀轻颤着,从骚穴里流出的淫水浇灌在肉筋勃怒的粗大性器上,勾动着更为强烈难忍的汹涌情欲,“没、我没有都忘掉,我记得的……”

“那怎么连逼都不会夹了?嗯?”

晏利用巴掌揉开那瓣通红的臀肉,露出下边插着阴茎的肿烫穴口,小继子的窄穴被炙热性器填得满满当当,色泽烂红的逼沿满溢出淫汁,掌心在小穴下摸到一手湿滑,欲水在性器抽插间四溢,叽咕叽咕地摩擦成黏腻淫沫。

这口嫩屄早晚被男人操得合不拢。

他碰了碰纪小允红得滴血的耳垂,手指滑到臀尖画圈,沉声道:“因为偷情一点也不好,天天要挨操。宝贝的小骚逼都快被继父操松了,是不是?”

“呜,没有,晏利……不、不松,骚逼不松的,我、我会好好夹的……呃啊!别打,痛,呜呜呜……”

纪小允耳朵发着烫,圆圆的眼眸倏地湿润雾蒙。他抬了抬腰,将淫逼夹得更紧,肥软性感的肉臀深深地嵌在粗硕的肉棒上,尾骨两侧凹陷的腰窝盛满了欲色,他丰满的胯部连着腹股沟折出诱人的肉线,肥嘟嘟的屁股被继父肆意地抓揉惩罚,抬手抽打出淫靡绯红的痕迹!

“小允冤枉人还理直气壮,不应该被抓起来打屁股吗?不许躲。”

“自己掰开穴,看看有多骚,水多得夹不住烂逼。”

晏利带来的压迫感过盛,他一边打纪小允的屁股,一边问:“宝贝这么饥渴,以后会不会像瞒着纪澧一样,瞒着我,撅起屁股让其他男人操呢?”

“啊……哈呃!嗯啊啊……不、不会的。呜呜呜,我、我没有很骚……”纪小允两手背到身后用力掰开红烫的臀肉,挪动着屁股对准穴心敏感点,寻着肉壁凸起淫褶重重坐下抬起,肉臀在男人结实健悍的腰腹前起起伏伏,晃荡出淫浪色情的雪白肉浪,小腹紧绷着发抖。只是跟一个男人偷情就快要受不住,两个男人他简直想都不敢想,真的好可怕,“呃啊……嗯,只、只让晏利操逼呃……晏利,我只让你操……”

“啊。”

晏利忽地轻笑一声,他扣着纪小允的腰狠狠顶进,毫不收力:“话说得真动听,是忘了我怎么操你吗。动得这么慢,一会儿把宝贝吊起来,用皮带抽逼怎么样?”

他抓住纪小允的手腕,愈加恶劣:“抽坏就长记性了,不会忘。”

在紫红大肉棒抵开发烫肥厚的臀瓣,顶着阴穴寸寸塞进软穴时,男人宽大的掌心沿着纪小允敏感的腰侧抚摸到他挺胀的骚奶子上,收拢手指将那微鼓的乳肉抓揉成雪白小丘,惹得怀里迷迷糊糊的小继子腰身颤抖不停,夹着虚软的双腿磨弄骚穴,喘声里贯上微弱泣腔:“呜呜呜,晏利,不要……”

“啊!嗯啊……呜呜,晏利,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哈呃……不要、呃啊啊……”

是啊,我不会这样对你。

会这样做的另有其人,一个被你从早到晚都叫好爸爸的男人。纪澧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过犹不及,你以为他在床上又会有多温柔。

那我在等什么,等坐享其成,等不劳而获的奖励。等你有一天被吓坏了哇哇大叫着躲进晏利怀里,指着纪澧大骂坏蛋。那时候你再说只爱晏利,光是想想鸡巴就硬了。

“宝贝真是好可爱——”

虽然晏利并不是什么大好人,很想把你操成他的专属形状,干成他的鸡巴套子,但他也会在操进你身体深处时,问:“今天的小蛋糕是不是太甜了?”

“唔……”

纪小允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舌尖尝到浓浓甜腻。他总是一个很诚实的好孩子,磕磕巴巴的回答:“会、会有一点,但很、很好吃的……嗯啊啊啊……”

骚货,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这就快要被操傻了。明明是甜得发苦,难吃得要死,因为在等你从纪澧的房间里出来时,晏利他不小心走神,手抖放了很多很多糖。

晏利揉了揉纪小允肿烫的屁股:“面对面操好不好?我想看宝贝高潮的脸。”

“唔,可是,哈呃……晏利,小逼里面的水会流、流出来的……呃嗯,啊……”

纪小允一起身,小穴就淌出混着药沫的湿滑淫水,肥软阴唇已经肿大得合不拢,顷刻间又被性器严丝合缝地插满顶开,小继子下身腻红湿滑的肉屄将肉棒绞得更紧吞得更深,在他一声闷哑甜腻的呻吟喘息里,炙硬性器骤然破开紧热的肉壁,彻底肏干到甬道深处!

“呃啊!唔嗯……啊!晏利轻一点,轻一点呜呜呜……”

硕大龟头直抵着骚红的肉穴敏感点顶磨捣弄,胀红的肉穴已经不堪蹂躏,性器深却缓和地抽插出淫腻声响,狰狞可怖的大肉棒将湿润光滑的穴壁撑得不见一丝褶皱,连肥软的屄唇都胀开到边缘微微发白,让骚逼穴沿不住地渗着晶亮清透的淫水!

“嗯啊……啊……”

红肿穴肉被炙硬肉棒反复蹂躏顶磨,肿胀充血,粗硕龟头频频顶过敏感软肉。纪小允浑身哆嗦,牙齿打颤,泪水浸湿了他耳侧细软的黑发,快感和痛楚一并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脸色潮红淫荡:“晏利,呃啊……晏利,啊,你慢一点好不好,求你了,你不要欺负我,呜呜……”

纪小允伸手抱住晏利的肩膀,自下而上彻底填满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穴道一阵抽搐收缩,含紧了冲击着肉道深处软肉的硕大肉棒,精水和淫液都被堵进骚穴里,薄嫩肚皮像是快被男人顶破,狰狞肉刃凶狠进出的形状清晰可见,肌肤再次染上窒息般的红晕!

“那宝贝用小逼来欺负我,凶一点。”

晏利抚摸着纪小允白皙的大腿,一手拽住他的腰胯,将人凶狠地往下压。

粗硕性器深深插进湿软的穴道里,在性爱结合处积下一滩乳白黏湿的浊液,小继子肚腹平坦柔软,漂亮的眉间笼着散不尽的欲潮,男人那又粗又硬的阴茎如同把他嵌进操干,在穴口处挤出层层淫色的白沫,一滴一滴沿着肉缝淫乱地流下!

“呜呜呜……”

纪小允神色难耐地绷紧着臀部,酥麻得肩膀连着脊骨微弓,下腹涌起层层强烈的高潮。他根本就琢磨不透晏利,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一会儿要东,一会儿又要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劣性暴露出来让人无从招架,应付不及。

看来他以后还是不能太宠男人,男人受宠就变坏,一坏就要用小逼才能哄好,真的好难哄。

“晏利,我……”

纪小允泪眼朦胧地咬着唇,努力颠荡着骚屁股吞吃身下炙热的粗大肉棒,喉咙里不时溢出几声绵软的低吟,挺着韧腰往男人腹肌上贴,他仰着脸胡乱地亲晏利,很认真地哄:“我才舍不得欺负你呢,就算是爸爸也不行……”

胡说,不信,我不听,你每次要么就都不选,要么就先选他。

晏利将脸埋在小骗子的锁骨上,他得寸进尺:“那我离婚,你娶我?”

纪小允腼腆道:“这、这不太好吧。要是被爸爸发现我们偷情的话,他肯定会打死我的,到时候你就变成寡夫啦……”

可是纪澧忙得很,这段时间不回家呢。

“小允怎么每天都在说爸爸,爸爸,爸爸呢。”晏利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戾意,喉间溢出低沉笑声,阴郁道,“真想在纪澧的床上操你。”

“就现在怎么样?小婊子。”

纪小允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被继父压在爸爸的床上操。

羞耻浓度高得快要将他溺毙,白蓝的情趣水手服衬得少年胴体尤为青涩纤韧,肌肤白腻光滑,将露未露的姿态比赤身裸体时更显出几分欲盖弥彰的色情。那极短的裙摆掀到腰上呈现出小继子丰盈漂亮的饱满肉臀,敞露着腿心间腻红柔软的肉逼,肥嫩屄唇鼓胀而湿润。

眼前风格冷淡的一切熟悉到令人产生恐怖谷效应,记忆颠倒错乱。分明在早上,他才从这里醒过来,现在阴差阳错又回到这里,以跟继父偷情的不光彩方式。

——这样出格真的不会被爸爸发现吗?

纪小允眼中难免流露出一丝迷茫,他神情紧张地抿了抿唇,下一瞬被晏利低沉悦耳的声音拉回神智,他慌忙将脸埋进臂弯间,耳尖洇透着惭愧的羞红,心跳混乱得难以平静。

“现在才知道害羞?”

晏利用两指拨弄开阴唇,看着一丝白浊沿着穴缝溢出,他似笑非笑:“都流出来了。”

一个会在庄园里布满监视器的男人,却懒得给自己的卧室锁上一道密码,他似乎并不在意隐私泄露,是这处秘地永远的主宰者。

他房间里的监控会在哪儿呢?

“连精液都夹不住了,骚货。”晏利慢慢走到纪小允背后,单膝着床,强劲有力的手臂从小继子柔韧的腰侧滑过,用掌心包裹住他秀气漂亮的性器揉捏玩弄,指腹将铃口揉出湿滑淫水,“在纪澧的床上,小允这么兴奋吗?”

“唔,我没、没有,我没有……”

刚才在外遭受过漫长的肏弄,纪小允的肚子里被灌满了继父的精液,稍微一动小穴就会淌出几滴白浊,腹前半勃的性器受制于人,他不由得夹紧了屁股,低下头,脸红得好像快要再次陷进高潮,眸底湿漉漉地泛起朦胧水光。

“抬起脸。”

纪小允被迫高仰起泛着欲潮的脸颊,喉结颤抖着上下滑了滑:“晏利……”

“晏利……可以不要在爸爸的房间里做这种事情吗?我不想,不想让爸爸难过……”

小继子的嗓子哑得不像样,他纤长的眼睫沾染上泪珠,洇湿成一捋一捋,圆眸蒙上淡淡温润的水泽,从他背后强势而极具压迫感的冷冽气息覆拢而至,将人密不透风地圈禁控制在其中,让纪小允漂亮清隽的眉眼间氤氲着拭不去的浓烈欲望,净白的脸颊漾开窒息红晕!

晏利深深地操进他身体里:“不可以。”

纪小允撑在床上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无力挣扎着,在揉皱的深灰床单上抓挠出浅浅的痕迹。这次的高潮来得快且极其凶猛,让他平坦削薄的下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和发抖,在如疾风骤雨般侵袭而上的性快感里崩溃,咬着唇哑声哭泣,眼尾漫溢可怜脆弱的红,泪水汹涌。

“呜,求你,求你了……别这样……”

他想要开口请求继父饶过自己,想要将床头柜上的相框藏进肚子里,又难抑本能地想要喊爸爸救命,呼吸里充斥着纪澧的气息,那和继父偷情的背德感愈来愈尖锐明显,忽轻忽重地刺痛着纪小允脆弱的良心。

“晏利,不要在这里……呜呜……”

越是想纪澧,纪小允就越发觉得自己的眼眶又涩又胀,滚烫炙热的泪珠顺着他的下颌啪嗒啪嗒落在身前,洇开斑驳潮湿的水痕。良心发现的小养子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个罪不可赦的小三,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爸爸疼爱他,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他,可他却会瞒着爸爸,在爸爸干净舒适的大床上,跟爸爸的男人苟且偷情,作出不正当的行为。

“呜。”纪小允的哭声越来越急促,泣音发颤,他扭动着腰想要逃离,“晏利……”

“别动。”

晏利制压下纪小允的腰,将他身上露骨的情趣短裙狠狠撕开,从背后用力顶操进去,男人操得凶,操得狠,大有恨不能把人操晕操疯的恶势,冷声命令:“担心他,小允还不如多管管自己,屁股抬高点!”

“——呃嗯!啊……”纪小允身体猛地向前一耸,又被男人拽回身下顶干,“啊……”

高潮余韵接连不断,让他体内饱受撞击的稚嫩子宫像是在微微发烫,穴口水光淋漓地流出白浆欲液,那被紫红大肉棒粗暴破开的娇嫩软口紧紧箍住柱身上暴起虬结的青筋,巴掌重重落在臀肉上,少年的臀尖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巴掌印,漾起色情的雪白肉波!

“嗯啊啊!呃,哈呃……不!不要……”

湿软的穴道抽搐着收缩绞紧,被继父再毫不怜惜地抽上一巴掌,小继子肌肤上的红晕变得更深更浓,那挺翘饱满的骚屁股认主似地裹紧抽插不停的粗大肉棒,连带着肥软阴唇都色泽腻红,被抽出的可怖阴茎带着向外翻,又在顷刻被凶狠粗暴地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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