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把牧场里的黑羊买回庄园(蛋:产N渣)
他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睁着眼看向昏暗的四周,耳边可以听见车轮行驶在街上的声音,几乎完全的黑暗让他什么都看不清。他的手和脚被绑在了一起,一个蜷缩的姿势,身上的衣服还在,那绑匪还怕他出声,直接用布条绑住了他的嘴,周围好像是一个个横着的木桶,散发着酒的醇香。
他被绑走了,在做检查的时候。
小羊尝试着动了动身子,但是这个蜷缩的姿势只能让他在这一小片地方滚动,而且身子还有些不自然的发热,他躺在原地思考着自己应该怎么办,把他绑走的人的目地完全可以猜到,但是……
但是哥哥一定在找他。
小羊用手指摸索着地面,让自己忽略身体上的异样,他原本放在衣服里的东西不见了,希望它只是掉出去了而已。果然,没一会儿,小羊在一个木桶边摸到了一瓶冰凉的玻璃小药瓶,他轻舒了口气,手指拿着小药瓶狠狠磕在了身下的木板上。
这点动静完全掩盖在了车轮声之下,碎裂的玻璃瓶刺破了他的手心,小羊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用手中的碎片缓缓割裂绑在手脚上的布条,他也庆幸那个绑匪没用粗麻绳把他绑走。
等到手脚上的布条全被割破时,在小羊自己看不见的身上已经不知道破了多少道鲜血淋漓的口子,他摸了摸顶上封闭的木板,知道自己应该是在一个伪装成运输酒桶的马车里。
小羊摸索着那些酒桶,酒桶被一个个木板隔开放置,而他原本躺着的地方,应该也是一个放置酒桶的位置。
正在驾车的男人好像听到了身后的车厢里传出了什么声音,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因为路上的颠簸导致里面酒桶的滚动,但是响着响着,他突然发现了不对劲,怎么感觉,有什么要滚出去了?
拜托他送酒的大人还特地吩咐过不要打开车厢,里面的酒都是他赔不起的高级货,车夫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现在……酒可能都要滚出去了,如果让酒桶滚到大街上,他可能会更加惨!
想到这里,他便将马车停在了不远处的巷口,下车检查,封闭着的木板在他眼前被突然撞开,硕大的酒桶轰隆隆地朝他滚了过来,吓得他尖叫一声立刻跑出老远,连要是把酒桶弄破损了的后果都来不及想。
木厢里那些昂贵的酒桶已经狼藉一片,小羊面无表情地从马车里跳了下去,突然冒出的活人吓得不远处的车夫又是一声尖叫,彻底傻了。
“没用的废物!”突然巷口传来一声暴喝,骑在马上的那人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已经一瘸一拐跑出去的小羊一脚把车夫踹开,就直直朝逃跑的黑羊那追去。
小羊拖着疲累的身体朝巷口跑去,身上早就起了反应,但是身后的步伐几乎在一瞬间就接近了他,那人一把抓住小羊的脖子就往墙上按去,这时他才看到这只黑羊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布满了他白皙的肌肤,美的惊心动魄。
撕拉——
在小羊的挣扎下本就破损到少得可怜的布料被彻底撕开,暴露出小羊背后一大片雪白的皮肤,那人目光一滞,呼吸猛地沉重起来。
若是小羊这时回头望去,自然能看出背后抓住他的人到底是谁,正是那个科瑞恩子爵的心腹沃斯。
一只羊而已,就算他碰了,子爵大人也不会说什么吧?
被欲望操控的沃斯恨不得立刻就扒光面前这只黑羊的衣服,他一边按住黑羊的后颈,一边撕开剩余的布料,狞笑道:“哈哈,伯爵少爷这么宝贝你,谁都不让碰不让看的,一只羊而已,就该趴在床上任操!”
背部细腻的触感在手下无比清晰,从来没有一只羊能让沃斯这么激动过,他不知不觉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正要亵玩这具白嫩身体时,一阵剧痛从他的腹部传来,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扭过头的黑羊,那双白皙的手里,正握着一个尖锐的木板,捅入他的腹部。
沃斯跌坐在地上,张开的口中尽是鲜红,而那只黑羊则双手握住木板,再一次用尽全力往里推入,缓缓开口:“真脏。”
沃斯双眼猛地睁大,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来,一个会说话的羊……沃斯意识涣散,在巷子里永远闭上了眼睛。
小羊晃了晃身子,他想要跑,但是这一回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身上的布料早就撕裂的不成样子,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热流让他意识开始混沌,好想要……
双腿间不知何时被后穴流出的淫液湿润,挺立的奶头渴望被舔弄吸吮,小羊呜呜咽咽地往巷口缓缓挪动,他在等,相信他一定会来。
哥哥……小羊揉弄着早已翘起的乳头,跌坐在巷口,巷口外踏过一队整齐的队伍,领头骑着马双目通红的人,赫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少年。
“小羊!!!对不起……对不起……”少年嘶吼着跳下马,几乎在一瞬间冲到了他面前,把他已经绵软的身体拥在怀里,那原本挺拔的身躯抱着他不断颤抖,身后的那一队人纷纷移开目光,眼底一片惊奇。
“唔嗯……想要大鸡巴操……哥哥,小羊后面流水了,好多水……奶头也好痒……哈啊……”小羊缩在少年怀里抖着敏感的身子,奶头已经被自己揉捏的发麻,少年想也知道小羊是怎么回事,立刻用衣服裹着人就抱着他上了马。
“把这里都收拾好。”亚伦搂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小羊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命令。
至于巷子里的那些令所有人震惊的景象,亚伦已经不想去关注了。
“哥哥舔舔奶头好不好,哈啊……小羊又出奶了,屁眼太痒了……大鸡巴……想要,唔嗯~”小羊在少年怀里拱来拱去,香软的身子汁水淋漓,上下的水都冒个不停,蹭得亚伦一身火。
亚伦哑着嗓音安抚,骑行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小羊乖,还在街上,再忍忍好不好?”
“不……呜呜……哥哥,操我……小羊要死掉了……哥哥……”没有得到抚慰的身子叫嚣着空虚,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小羊哭着求操,那模样看得亚伦心都快碎了,只好骑着马往旁边不远处的树林里奔去。
“好棒……呀……啊啊啊,奶头好棒,都给哥哥喝,唔~啊啊……”不着寸缕的黑羊被少年压在草地上狠狠啃着奶头咀嚼舔弄,身下垫着少年的衣物,不一会儿就被黑羊后穴里流出的淫液染湿了一层。
两边红肿的乳蒂已经被少年完全吸肿了一倍,小羊挺着胸乳在空气中微颤,奶头仿佛还在被吸吮般挺立,而只是被吸空了奶,黑羊就已经轻喘着射了一次。
“小羊,怎么样了?”亚伦又是心疼小羊遍体的伤口,又是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的身子,生怕那些伤口被这个无意识的小黑羊蹭裂流血。
“操进来……肉穴里,要大鸡巴……啊啊……小羊要痒死了呜呜……”亚伦看着身下向自己淫乱求欢的小羊通红了双眼,他现在只想让小羊好好休息接受治疗,但是这个药性,让他根本没办法把小羊好好带回去。
亚伦将小羊抱在怀里,自己坐在原地,那根狰狞又硕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入温软的甬道中,已经彻底被药性掌控的小羊爽得不能自己,扭着腰就在少年怀里操弄起自己的后穴,软着嗓音浪叫着。
“大鸡巴……啊啊啊,小羊要爽飞了,好棒,哥哥……哈啊啊!大鸡巴一直在操小穴,哥哥……哥哥好大,呜……嗯啊!操死小羊了,呀啊啊啊……”清醒时决不会如此骚浪的小羊让亚伦也无法抵挡,他抱着小羊纤细的腰肢往自己身下狠狠抬起撞去,突然加快的抽插让小羊后穴噗噗地高潮喷水,尖叫声几乎响彻了整片树林。
“啊啊啊好快!……哥哥把小羊干死了,嗯啊啊啊啊!!射进来,大鸡巴射进来呜——”
精液猛地冲刷进已经被操开的肉穴里,爽得小羊又被操上一个高潮,整个人啪叽一下瘫在亚伦的怀里震颤着,两个人身上尽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迹,淫乱不堪。
把人操昏了的亚伦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物,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小羊赶紧回了庄园治疗照看,而等小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咳……哥哥……”小羊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望着自己身边坐着的少年,眼底满是眷恋。
“小羊……小羊……”终于等到人醒来的伯爵少爷立刻红了眼,把软软的小羊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事后的后怕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心脏,这让他近乎崩溃。
“哥哥,小羊不怕,哥哥也不要怕,除了哥哥,小羊不会让任何人碰的,”小黑羊钻进少年的怀里蹭蹭,眨巴着双眼望着他,“碰到小羊的人,小羊把他们都杀掉了。”
亚伦自然知道小羊说的是什么,几天前的沃斯是这样,之前安德尔男爵的侄子也是如此下场,只不过,全都被他清理干净了而已。
恐怕至今安德尔和科瑞恩还在各自调查他们的失踪吧,至于那个科瑞恩,亚伦也绝不会放过他。
“小羊吓死哥哥了……”亚伦抱着怀里的小羊,吻了吻他的唇角,“哥哥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
小羊笑眯眯地晃了晃脑袋,应道:“好呀。”
陈岄其实对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弟弟没什么想法,毕竟他很早就清楚自己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自从他母亲去世之后那个男人就把在外面的情人接到了家里,顺道还带来了一个只比自己差了两岁的儿子。
说实话陈岄觉得无所谓,毕竟他也不是很想要那个男人的公司之类的,现在他在大学里也找到了不错的实习,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完全离开这个家了。
“哥,你要去哪?”陈岄穿鞋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男生,男生和他长得其实根本就不像,一起出去都不会有人认为他们是同个爸,那点微薄的血缘关系基本上可以趋近于零。
陈岄收回目光,自然地打开了门,淡淡地开口:“出去喝酒而已,不回来了。”作为一个成年男性,有自己的夜生活不过分吧。
陈崎目送着男人出了门,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逐渐握紧,沉着脸回了房间。
酒吧里绚丽的灯光闪烁个不停,陈岄坐在吧台前被一个男人搂着纤细的腰部,他仰着头喉结一滚,把玻璃杯里剩下的酒液一口气喝了干净,眯着双眼看向已经急不可待的男人:“走吧。”
“嗯……嘶,轻点……”陈岄双手撑在酒吧卫生间的隔门上,皱着眉放松身体,身后的男人往那口紧涩的蜜穴捅入两根手指,抹上陈岄自带的润滑扩张,那张小嘴紧的不行,男人要努力伸长手指才能按到陈岄藏在深处的骚点。
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让陈岄口中不停溢出好听的呻吟,惹得身后的男人手上动作越发迅速,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被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掩盖,反而让陈岄更加欲求不满了。
沉溺在情欲中的陈岄全身都泛起了可口的红色,半褪的裤子要掉不掉的落在腿弯处,勾的身后的男人呼吸更加沉重。
“啊操……别捅了,”陈岄缩了缩穴口,努力压下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他自己性瘾上来了也要等不及了,从口袋里掏出东西递给身后男人一个塑料包装,轻声道,“套好了再进来。”
男人的动作很迅速,陈岄看惯了这样急色的男人,他放松了穴口扭了扭屁股,在下一秒就被男人滚烫的柱身贯穿了。
“啊——哈啊!你的……嗯~本钱还不错……嗯啊啊!”“操,真会夹,吃过多少鸡巴了这么骚?”男人按着陈岄抵在门板上的脑袋,胯下砰砰砰地撞击着,身下的阴茎仿佛进入了一个销魂无比的肉窟,又软又热,男人一下就能感觉出身下这人是身经百战的骚货。
“嗬呃……再快点……!嗯啊!爽死了——啊啊……”陈岄抖着双腿承受着身后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人的操弄,胯间在空气中直挺挺摇摇晃晃的肉棒爽得滴了水,没多久就被男人操到了高潮,痉挛着的肉穴差点把男人吸的直接缴械投降,男人停下了动作粗喘着,甚至能靠着酒吧有些昏暗的灯光看清那个被自己操的微微外翻露出猩红嫩肉的穴口,正一收一缩地吸附在自己紫黑的柱身上。
陈岄从高潮中缓了下来,身体依旧得不到满足,刚想扭着屁股叫男人继续发力的时候,已经落到地上的裤子里突然传出了手机铃声的声音,吓得陈岄整个人一颤,差点把身后的男人夹得软了腰。
“操,你等会……呼,我看看是谁。”陈岄微微站直了身子,让男人还硬着的肉棒滑出了穴口,从裤子里拿出了手机眯着眼瞧了瞧,那不久前还说了话的两个字的名字赫然就在屏幕上亮起。
陈岄给男人一个闭嘴的手势便接了电话,少年低沉的声音在另一段响起,差点让还没有彻底从情欲中走出来的陈岄软了腿:“哥,老头来了,说有事找你。”
说实话陈岄有些不可思议,那男人一个月来住一次都算稀奇,家里通常都只有他和那个少年,在外享乐的那个男人的现任老婆都对自己亲儿子不闻不问,只顾着花男人的钱讨好男人,男人对于他压根就不放在眼里,陈崎则是他和“真爱”生下的儿子,自然在意许多,不过也仅仅是金钱上的在意而已,但是最后继承公司的是谁也不用多说。
“找我什么?”陈岄皱着眉背对着男人站着,刚被阴茎填满的穴口周围泛着水光,甚至还打开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口,看着男人更是口干舌燥,本来男人就是来约炮的,也不想委屈自己,便趁着陈岄说话的档口,一挺身将整根鸡巴再次没入,爽得阴茎都颤了颤。
陈岄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地叫了出来,这一声呻吟让电话另一头正准备开口的少年猛地闭上了嘴,再度填满的满足感和快感差点就让陈岄在此刻失了神智,他整个人砰地一声撞到了门板上,连手里捏着的电话都没想到第一时间挂断。
“啊!我呃……不!……唔——”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就算陈崎刚成年不久,也能分辨得出电话那头的人到底在干些什么事,电话完全没有被那人挂断的意思,不是被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就是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打电话吧。
身后那人顶弄的速度明显比之前更快了,阴茎在后穴里带来的极致快感让陈岄脑袋一片空白,那人可能觉得有人听着这次约炮于是动作愈发上头,让陈岄完完全全失去了挂断电话的机会,只能趴在门上一边浪叫一边承受。
等男人的快感终于要到顶峰之后,陈岄才依稀回过了神,喘着气让男人拔出去射,等一切都平息下来以后,手中的触感才变得额外清晰,被手心的温度烫的泛起了雾的屏幕上,之前打进来的通话,一直没关。
陈岄几乎是眼前一黑,他猛地挂断了通话,朝身后男人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眼神让男人几乎是心中一凉,但下一秒那个美人就迅速整理好衣物出了隔间。
原本在酒吧厮混一夜的计划自然是泡汤了,他匆匆整理好衣物从酒吧出来,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打算回家。
对于这个父亲他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他也不愿意那个男人在找不到他后各种骚扰他,找他的事,无非就是那几件而已。
陈岄刚踏进家门,迎面就飞来了一个东西,擦着他的耳边飞了过去,中年男人暴戾的嗓音在房间里骤然响起:“大半夜出去鬼混!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
“你说的是公司的面子吧,”陈岄默默地换好了鞋子,平淡地看了一眼男人,“还有什么事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赶紧把字签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男人把一份纸质合同扔在桌子上,那态度看得陈岄差点笑出来,他是有什么勇气觉得自己会乖乖听话的?
“别的什么我其实都无所谓,但是我妈留下来的东西,你一个也别想拿走。”陈岄沉着脸扫了一眼白纸黑字的合同,不意外地看见了这个男人为了让他交出他妈妈放在他名下的那几栋房产指定的条例,男人自己拥有一个和他妈妈一起打拼下来的公司还不满足,竟然还想要他交出他妈妈留给他的遗产,真是痴人说梦。
“真是反了天了!从今天开始我都不会再给你一分钱!现在!马上给我搬走!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男人气得满脸猪肝色,不顾现在将近凌晨十二点,就要把陈岄从这里赶出去。
陈岄看着因为男人的怒吼声而从二楼缓步下楼的少年,罕见的感到了一丝羞赧,前不久才被少年完完整整地听完了一整场情事,突然见面还有些不自在。
“现在凌晨了,哥也走不了。”陈崎沉着脸开了口,看着男人在这时突然接了通不知道哪个小蜜的通话瞬间由阴转晴的脸,眼神更加冷漠,目睹着男人甩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匆匆出了门的身影,目光再次转回站在面前的青年身上。
“……你,都听到了?”陈岄其实想着也无所谓他知不知道,毕竟他每个星期都要有这么几遭,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陈崎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下青年,那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骚气让陈崎几乎当场就硬了。
没错,他是个觊觎哥哥的变态,从刚来到这里不久就是了。
陈岄看着他没有想要回答的样子也不想多说什么,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反正之后两人也毫不相干,谁料他刚踏上楼梯,就被从少年口中吐出的句子吓得停下了步子。
“听到了,哥哥好骚,被干得爽吗?”陈岄瞪大了眼看向身后的陈崎,台阶下俊美高挑的少年直勾勾地望着他,嘴里说着根本不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望着几乎是逃进房间的陈岄,陈崎内心不知为何有些愉悦,他其实一直都知道陈岄有这个习惯,也知道陈岄对于性有着极度的依赖性,只是一直以来他也没打算把自己亲哥哥怎么样,直到他听见陈岄被人按着操时才发现,他嫉妒了,为什么那些陌生男人都能压着陈岄操一顿而他不能?
陈崎决定的很快,他要把陈岄操了,就在今天。
陈岄几乎是跑着回到了房间,他关上门上了锁,喘着气靠在了门板上,明明已经被那些陌生男人说过不知道多少次荤话了,但是没想到从陈崎那小子嘴里说出来竟然让他几乎不知道脸往哪儿放。
陈岄平复着呼吸环视了一下自己已经待了二十几年的房间,东西很杂但是需要带走的也不多,他平静地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明天搬走而已,他母亲留在这地方的别墅虽然离大学远,但是也比这里好得多。
收拾好了行李,陈岄冲了澡正打算睡觉,谁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这里除了陈崎还有谁会敲他房间的门?
“什么事,”陈岄裹着浴袍开了门,刚刚冲完澡的身体还有些湿意,白皙的脸上还有几朵红云,那冷淡的目光看得陈崎差点直接起立,“没事我关门了。”
陈崎默默地把自己手上的水杯递给了陈岄,看着对自己毫无防备的青年,将自己的所有想法都藏在了心底:“哥,喝了水好好休息。”
陈岄拿着水杯坐在床沿,有些不知所措,这个陈崎说好听点是他弟弟,说难听点是他爸的私生子,按理来说对于他这个哥哥应该是不屑一顾的吧?
算了……反正明天也走了,就当收了他最后一点好意吧。
喝了水后便有些犯困了,陈岄也没想太多,毕竟今天也出了挺多事,但是他又怎么能想到在自己面前装的挺好的陈崎会给自己下药呢?
“哥哥好乖……竟然真的喝了。”陈崎抚上陈岄安静的睡颜,眼中蕴含的风暴足够让人心惊。陈岄习惯裸睡,而且在家也有锁门的习惯,这会倒是方便了早就配了房间钥匙的陈崎。
滚烫的手掌附在了身下人小巧精致的乳头上,浅色的奶晕上颤颤巍巍因为快感凸起的奶头被陈崎轻轻含在了嘴里舔弄吸吮,就算因为药物作用而醒不过来的身体也因为这样的刺激在少年身下颤了颤,惹得少年直把那两颗惹人怜爱的乳蒂舔舐得愈发胀大才罢休。
从窗外落入的月光让已经掀开被子的陈崎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哥哥腰间臀肉和大腿根处被人用力按下的指痕,顿时心头妒火更甚:“操……欠肏是吗?哥哥真骚……”
床上陷入熟睡的人仿佛一个人偶般被少年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陈崎按着青年的大腿,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了那白皙皮肤醒目的指痕上,青年的后穴张开了一个手指大小的洞,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张一合,看得陈崎死死咬着自己的牙根,一股血腥味从口腔中蔓延出来,黑沉沉的眼里满是怒火。
“没想到哥哥的穴这么骚,都过了几个小时了还软着,”陈崎用膝盖顶住青年大开的两条腿,手指抵住了微红的穴口,陈岄的后穴泛着诱人的红,一看就是被青年回家清洗过一遍,陈崎不知道他有没有被那些陌生的男人内射过,但是只要他一想到万一有哪个男的射到过哥哥的身体里,那诡异的占有欲就在心中作祟,“……只要是个男的都能把你上了是吗?哥哥,你怎么不看看我?当然了,哥哥也不会是我这种想要上亲哥哥的变态吧……”
手指在温热的肉穴里探索着,那粒骚点的位置有些深,陈崎的三根手指在甬道内扩张,使了点劲按压着前列腺的位置,明明人都不清醒,但是那根肉色的小肉棒却已经流着泪硬了起来。
陈岄的阴茎一看就是干净的,颜色较浅,勃起之后还带着淡淡的粉色,就算青年出去约了那么多次炮,也应该没有用过前面。可是这么一想,却让陈崎更难受了,这就证明陈岄他后面的骚穴早就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根男人的肉棒,在他来到这里之后,陈岄每个星期就会隔三差五地在外过夜,要是那些时候陈岄真的都去约炮了……
陈崎不想继续思考了,他红着眼把青年修长的双腿压到胸前,将扩张好的肉穴对准了自己胯间可观的性器,直接挺腰深入,那张骚透了的小嘴立马就把陈崎的肉棒咬得死死的,就算被三根手指操出了水的后穴也紧得可以,层层叠叠的肉壁吸附在柱身上,爽得陈崎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绷紧了身子。
闭着眼被弟弟眠奸了的陈岄口中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整个身子被这一下捅穿了下身的动作激得颤了几下,光洁的额头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人被情欲浸泡的样子和平常在陈崎眼前冷着脸的模样是天壤之别,现在的哥哥几乎让陈崎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嘶——哥哥里面好紧,呼……怎么那么会吃鸡巴,真是骚透了……”陈崎挺着胯在青年温热的肉穴里抽插着,那骚穴被硕大的阳具撑得几乎穴口泛白,咕叽咕叽的水声缓缓从抽插处传出,陈崎的动作停了停,似乎是没想到自家哥哥还有后穴流水这个功能,随后他绷着腰顶弄地更加用力了,“靠……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了……?被弟弟插都会流水……”
躺在床上从梦中无法醒来的陈岄根本不会想到他那变态的弟弟正覆在他身上用自己的鸡巴在哥哥体内驰骋。
身上的无尽快感诚实地反馈在了陈岄的梦里,在梦里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不停索取的陈岄几乎都要被操出泪来,后穴里的那根鸡巴太粗太长了,次次都能捅到他深处的骚点上,梦里的他仰着脖颈大声呻吟,内心的瘙痒也得到了无比的满足,但在他模糊的视线中,操得他几乎要尖叫的男人却不知是谁。
陈崎明显感觉到那口骚穴缩得更紧了,青年身前的小肉棒也颤颤巍巍地被操射了精。他低喘一声,缓缓沉下腰,双手锢住青年白皙的大腿,目光描绘着青年俊秀的五官,随后停留在那红润的饱满唇珠上,不知道陈岄梦到了什么,爽得连嘴都微微张开,陈崎低下了头,能够嗅到陈岄身上带着沐浴露味道的清香,他轻轻贴上青年的唇瓣,身下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嗯……唔唔……”被堵住的唇缝里溢出几声小猫似的呻吟,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了整间卧室,陈崎黑沉沉的目光死死地盯住青年阖上的双眼,耳边是哥哥细软的喘息,他勾住青年口中湿热的舌尖,唇齿交缠,碰撞声在他几乎都要把青年柔软的肉臀撞出青紫的力道中终于停歇,陈崎喘着粗气把鸡巴埋在肉穴的最深处射出浓精,心中的满足在那瞬间达到顶峰。
“……你是我的。”
……
“嘶——”赤身裸体躺在被窝里醒来的青年倒吸一口凉气,他皱着眉伸出手臂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怎么都十点了,靠……要死,怎么这回后劲这么大……”
浑身酸疼的陈岄躺在床上默默望着天花板,他实在是没想到那男的就操了他一次而已,自己的身子就这么不经折腾,身后的胀痛和浑身无力的身体明确地告诉他自己今天基本上是不可能出门了,陈岄挪了挪身子,趴在床上叹了口气,认命地打开了手机里的聊天软件。
‘在?’
‘哥?有什么事吗?’
陈岄罕见地觉得有些丢人,他咬着下唇缓缓打字:‘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明天我就搬走。’
‘没事的哥,你呆多久都无所谓。’
“靠!”陈岄泄气地扔了手机,恍惚间想起来自己昨天好像被弟弟听见了和男人约炮,今天再和他说身体不舒服……这不明摆着就告诉陈崎自己被操得下不了床了吗!!
“……造了什么孽……”陈岄埋在被窝里没多久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陈岄懵着脑袋靠在床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把午饭放在了床上支起的小桌子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躺在床上被弟弟服侍了一天的陈岄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想问问陈崎到底抽了什么风,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他没想到的是心中隐隐约约浮上的一层愧疚在晚上被陈崎亲口打破。
“哥,你缺男人?”陈崎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耳畔骤响,惊得陈岄猛地回过神,他气得都红了脖子,奈何整个人因为身体不适只能靠在弟弟怀里挣扎,更别提他现在还裸着下身站在卫生间里上厕所。
“你他妈说什么呢陈崎!”“你硬了,哥。”陈岄低下头看着在自己手中逐渐硬挺的阴茎,整个人眼前一黑,羞耻感几乎要把陈岄吞噬,他只是尿个尿而已,这不争气的鸡巴怎么就被陈崎看硬了!
“啊!!陈崎你干什么!!松开!”身下的肉棒被滚烫的手掌突然间包裹住,陈岄漂亮的眼睛里瞬间覆上了一层雾气,他瘫在陈崎的怀里被男人撸动着阴茎,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双腿只能颤抖着勉强维持自己现在的姿势。
被亲弟弟用手指玩到射精的陈岄倒在罪魁祸首的怀里,自然没有看见身后男人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目光锁定了怀中的猎物,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