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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帝奥的调查日记-上

 

“怎么会”他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被羽毛抓住时机,拉帝奥双臂被捆住。如手指一样的东西探入穴中,软肉紧紧包裹住外来者,内外的敏感点被按压揉弄。青年惊喘出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躲开快感的浪潮,对方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抽插。淫液被带出肉穴,沿着肌理滴落,汇成一滩。

咬紧的嘴唇被掰开,暧昧的呻吟没了遮拦,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羽毛尽数缠上来,在拉帝奥的身上勒出道道红痕,他逐渐喘不过气来,而它们仍在收紧。祂压在拉帝奥的身上,可被称作脸的部位贴在人类的胸口,感受他跳动的心脏,一副缱绻依赖的模样。

拉帝奥的视线逐渐模糊,最终归于黑暗。

晨光熹微,拉帝奥猛地睁开眼,只稍微一动就感觉到身下一片濡湿。他甚至懒得检查,掀开被子起身轻手轻脚地走进卫生间。在关门前他看了一眼卡卡瓦夏,他躺在房间内另一张床上,呼吸绵长平稳。拉帝奥撕开一次性毛巾的包装,垫在马桶垫上,他洗了洗手,脱下裤子坐在毛巾上,然后张开腿。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手上沾满了淫液。阴蒂和阴唇都肿着,好像早就被玩弄过,肉体的骚动燥热无法平息。拉帝奥长呼一口气,自从被那支羽毛缠上后,他总会在深夜陷入充斥着欲望的梦魇中。他不记得梦中的经历,但他的身体记得。

第一次从梦中醒来拉帝奥只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增设了几个防御法阵,换了衣服床单打算继续睡。他的精神十分疲惫,而肉体的欲望无法平息,拉帝奥只能再次脱下内裤,纾解无法压抑的燥意。

就像现在一样,他手指并拢,在自己的肉穴中抽插抠弄。但远远不够,软肉绞紧手指,努力地吞吃。他的身体比以往更敏感,也更加难以满足。拉帝奥迟迟无法达到高潮,肉蒂被揉的肿胀生疼,手上的动作变得急躁不耐。

拉帝奥想起梦中的体感,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在轻微窒息状态下,他感受到了快乐,手指的动作也不再那么激烈,汁液小股小股地往外溢出,湿热的穴肉无规律地颤动。在攀至顶峰前一刻,他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拉帝奥迟钝地想起自己和卡卡瓦夏同住一屋。拉帝奥祈祷是他听错了,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停下来,可欲望还没满足,他想要更多。

意识逐渐沉溺,拉帝奥仰靠在马桶靠背上,在攀至顶峰前一刻,敲门声乍响,“拉帝奥老师,您在里面吗?”

汁液喷洒而出,拉帝奥大口喘息,他不敢多说话,只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少年听到他在自慰了吗?被发现的可能让他感到羞耻和害怕,亏他自诩为卡卡瓦夏的老师,什么样的老师会和学生共处一屋的情况下,偷偷跑到卫生间自慰?简直像个色情狂。

拉帝奥草草擦拭自己的下身,穿上裤子,然后把毛巾藏起来,按下马桶的冲水键,然后洗了个手。他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眼含春情欲念未消,慵懒而勾人。若在几年前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有一天露出这般神态。他洗了个脸,试图让自己的表情正常些。

打开门后,卡卡瓦夏在外面站着,他眼睛半睁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着困倦极了。可能只是起夜,拉帝奥稍稍放下心来,让出卫生间。

卡卡瓦夏关上门,神色变得清明,哪里还有半分困意,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没想到拉帝奥会躲到卫生间自慰,实在是出乎意料。在家里的那些夜晚,他是否同今天一样在卫生间自慰?不,不会在卫生间,卡卡瓦夏找到拉帝奥藏起的毛巾,摸到濡湿的一片。他们不睡在一起,拉帝奥不用躲起来,直接在自己的床上就可以解决。

他错过了多少美景。卡卡瓦夏暗自可惜,重新藏好毛巾。

xx年5月22日雾

〖带路的向导随身携带着一个被黑布笼罩的小塑像。据他所说,那塑像是本地人的信仰,一个常在雨天现身的神。被黑布笼罩是因为凡人不可直视祂的化身,祂有多重面貌,多重面貌都是祂的眼睛,不可直视祂的眼睛。

此行主要目的是调查迷雾山脉,如果祂真实存在,希望我们不会遇到。

第二三组今天尝试进山一次,一小时十三分后返回。山中雾气比预估更浓,安全起见需准备更多信标。此次仅勘测山脉外部环境,无须冒不必要的风险。

营地搭建在山脚平坦处。后勤组已经在加紧信标的制作,预计我所在第一组,以及第二组能够在明日午后进山。在此之前可在最外围探索。〗

拉帝奥合上钢笔帽,他打算明天上午先去外部探索一圈,因为是个人行为,这件事他不打算写进日志中。他本不打算冒险,但羽毛的活性在增强。在靠近山脉后,拉帝奥发现那支羽毛像是从冬眠中醒来的蛇一样,不够灵活,但能自主行动。

他面不改色地将缠绕在他小腿上的“狗皮膏药”扯下来,重新塞回行李箱。羽毛不死心,使了劲要出来。

“老师,后勤煮了热汤,我给您带了一碗。”卡卡瓦夏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箱子里的羽毛立刻安静下来,大概是不想被其他人发现,它只在和拉帝奥独处时才会活动。

“山间夜寒,您喝点暖暖身子。”少年钻进帐篷,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他的视线似无意地扫过每一个角落,在行李箱上停留瞬息,然后面不改色地笑着走向拉帝奥。

拉帝奥欣然接过,这汤自然不只是为了充饥暖身,其中药材均是用来提升和稳定调查员身体和精神状况的。“你喝了吗?”

“喝过了。”卡卡瓦夏坐到另一张椅子上,拉帝奥喝完把碗递给卡卡瓦夏,然后翻开随身携带的手稿,他边看边问:“还有什么事想说?”

“您为什么会接这个委托?“

这个委托并不是非拉帝奥不可,若要比学术价值,另一处应当更吸引拉帝奥。卡卡瓦夏对答案心知肚明,左右都是为了那个羽毛的主人。妒火灼烧着他,让他无法心安,哪怕他清楚对方只是一个非人生物,对他们未来的幸福生活造不成任何威胁。

拉帝奥动作一顿,“我本来打算等最后再告诉你,毕竟我不能保证百分百找到材料,还成功研制出药膏。”他把手稿递给卡卡瓦夏,少年粗略一翻,其上均是他从未见过、听说过的材料,以及复杂的配比公式。

“你的印记并非无法抹除,只是材料比较难找。”

没几个人会为一个奴隶费心,更别提教导他,为他抹除奴隶印记。

“现在就差这一个了,”拉帝奥指了指手稿最后一页,那是株六瓣的白花,他又拿出照片,指尖落在角落里的白花上,“协会寄来的,但我猜你的注意力全被他吸引走了。”

拉帝奥的指尖滑到未知生物的羽毛上,卡卡瓦夏下意识攥紧双手,想到他还拿着拉帝奥的手稿,很快又松开,抚平褶皱。

“我没有”卡卡瓦夏心虚地小声反驳,嘴角带着笑。

“哼”拉帝奥伸手使劲捏了捏卡卡瓦夏的脸颊

“您对我真好。”好到让我想要独占您。少年握住学者的手,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像一只乖巧的猫儿。

卡卡瓦夏离开帐篷后,行李箱发出阵阵闷响,拉帝奥被吵得不行,打开箱子后就见那羽毛狠狠拍打着,像是气急了。见拉帝奥面色不悦,很快又安静下来,试探着缠上青年学者的手,看他不排斥,立刻蹬鼻子上脸,缠在他整个手臂上。只要一扯,就立刻耷拉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大抵是羽毛的情绪化太明显,拉帝奥竟然看懂了,“他和我睡一间帐篷,”羽毛立刻炸得膨起一圈,“自己藏好。”

羽毛啪叽一下贴到拉帝奥小臂上,像是打定主意要赖着不走。拉帝奥知道卡卡瓦夏内心敏感,现在的少年就像雏鸟依母一样依赖着他,甚至产生占有欲。如真要卡卡瓦夏看到这羽毛“活了”,且死皮赖脸地纠缠他,一定会十分难过。

他轻轻抚摸冰冷柔顺的羽毛,“再不下去的话,你马上就会被烧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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