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黑时宰水煎媚药
“之后应该怎么做就不需要我再教你们了吧?”
太宰治有些兴致缺缺的低下头,百无聊赖地踢了踢脚下的碎石和沙砾,皮鞋鞋尖点在地上轻轻地转了转,举手投足间的动作看起来就跟个普通的感到乏味的十八岁少年也没什么区别。最后他将双手揣进大衣,暴露在绷带之外的半张脸上浮现出了一点微妙的笑意,他抬起视线,看向面前已经紧张得冷汗直冒的手下,歪了歪头,看起来颇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还需要我来说明吗?”
“不,不用了!”手下急切的否认脱口而出,生怕晚回答半秒让人看出了哪怕半点的犹豫。
不过年轻的干部也并没有去追究太多,也懒得去追究,春天午后的阳光正好,带着微微的凉风吹拂过身体,舒适得惹人犯困,身形瘦高的少年打了个呵欠,转身时大衣的下摆在空气中扬起了个恰到好处的漂亮弧线,一辆等候多时的黑色轿车沿路驶来,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急于在这位港口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最前途无量的干部面前洗脱自己一时不慎留下那些坏形象的手下立马凑了过来,异常主动地帮他拉开车门。太宰治坐上后座,车门合上隔绝了与外界所有人接触的环境,外头男人咧着嘴陪笑的脸在略显深色单向玻璃中显得像什么黑白的老式搞笑片,车里柔和的香薰气味独特,但也更加的惹人犯困,本来就在午后泛着倦的少年再次打起了呵欠,他看看窗外那些在车子启动后一点点加速掠过的景物,又看看驾驶位上戴着口罩一言不发的司机,默默地放松身体靠上椅背,神态慵懒地合上双眸:“我要先休息一会。”
“是。”
司机的反应就像是什么游戏里的npc一样,答应得安静又直接,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温度恰好的空调和平稳行驶中略带摇晃的车子令人昏昏欲睡,太宰治垂下眼帘,微妙的一点异样跟不安都在愈来愈强的困倦睡意中被慢慢抹去,他比预料之中还要快的陷入了睡眠之中,少年的呼吸起伏逐渐平缓,脑袋不自觉地歪向一旁抵着车窗,后仰着的肩颈慢慢地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男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太宰:“太宰干部?”
回应他的只有少年平静的呼吸声。
司机不再说话,在公路上行驶的车子悄无声息地拐进了某个寂静的岔道里。
精心调配的催眠气体效果很好,他渴求已久的猎物也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不设防,又或者只是年少轻狂的一时松懈——但不管怎么说他成功了,因为换在平时,即便只是稍微偏离了一点最初的路线,后座上少年干部也会悠悠地睁开鸢色的眼瞳毫不留情地发声讥讽:“迷路了吗?”
而现在完全没有。
男人兴奋起来,不得不努力地吞咽唾液舔舐后槽牙来勉强保持平静,车子在仅有单道的小路中穿行着,左拐右绕,终于停入了某个私人车库中。他有些谨慎地只是先打开窗,,直到车内催眠的瓦斯气体逐渐散去浓度到了某个近乎无害的程度,才回头去确认后座上歪倒的少年并未清醒,男人松了口气,推门下车,扯下了贴着抵御睡眠成分药片的口罩,回头把人抱出了车子。这里是港口afia高级成员专属的安全屋,房子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平时里也安静无人,本来也完全轮不到他一个底层成员涉足,但阴差阳错下作为通行人员的男人也还是得知了地点,更何况现在还有个使用这里最好的借口。男人沉醉和狂热几乎都要从双眸溢出,脸上的五官随之也扭曲成了狰狞的模样,他用双手捧着沉睡中毫无防备的太宰治,像在抱着什么珍贵的收藏品,直到最后放上了床褥,他才开始居高临下地仔细端详着这位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干部的看似安详的睡颜。像这样纯粹平静又温顺的表情很少会出现在太宰治的脸上,更不要说会被像他那样的底层人员看见,男人面容扭曲地伸出手,刚刚度过18岁的人也只不过是个堪堪摸到了成人界限边缘的少年,身体还没能长出与体型相称的肌肉,空有一把瘦高的骨架,露出绷带外的面颊上却还带着点孩童似的圆润触感,皮肤触摸起来的感觉是柔软而且顺滑的,像在抚摸什么上好的布料。
“果然啊,你看起来就像什么上好的性爱娃娃一样,太宰干部。”
太宰治的眼睫因这样的触碰微微颤动几下,吓得男人登时停住动作不敢呼吸,但随后又恢复的平静也代表了干部并没有要清醒的迹象,于是男人继续用粗糙的双手去摩挲和摆弄这个他梦寐以求的“玩偶”。因为处于放松的深度睡眠中,所以太宰就连眉心和唇角都轻飘飘地放平了下来,看起来简直就能够被称作是无害,与惯常的那副冷淡漠然甚至夹杂着冷酷讥讽的神态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男人呵呵地痴笑着,几乎要在心底里雀跃尖叫,他用拇指的指腹在少年紧逼湿润的嘴唇上轻轻一按,几乎算是昏迷状态的人体便毫无防备地在这点外在力度的引导下慢慢张开了嘴,洁白齐整的齿列、红润柔软的嘴唇跟口腔、还有随着呼吸不自觉蜷起的舌尖,简直迷人得过分,抵御不住诱惑的男人终于低头吻了上去,不设防备的少年毫无抵抗之力,当然也没法去迎合随着动作侵入口腔的深吻。
男人的鼻息愈发沉重,觉得太宰治简直就是在诱人沉醉的恶魔或者那一条诱惑人去偷食禁果的蛇,他喉结滚动着,目光贪婪地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巡视,手已经略过了耳垂摸上鬓角,略长的蜷曲卷发手感很好,和那些养尊处优的宠物犬没什么两样,但男人也仍旧是小心翼翼地在警惕着这少年绝非是表面上那样人畜无害的模样,他用强势地态度在太宰的口中勾掠扫荡,舌头粗暴又细致地把所有能够触及到范围都舔舐过,把那些敏感的口腔皮肤舔得充血,甚至尝试着往里深入直至咽喉,目光也随之侵略性十足得几乎要在他脸上点燃燎出火苗,最后才念念不舍地抬起头,过量的唾液因为激烈的唇齿碰撞被搅出口腔,莹润暧昧的一片水光挂在唇沿和面颊旁,被男人情迷意乱间抚摸面庞的指腹捋开擦得到处都是。
等等,差点忘了。
男人一脸懊恼地停下动作,突然回想起了什么被遗忘的内容,他匆匆折返到车内,再回到沉睡的太宰治面前时手里提着只黑色的塑料袋,他在里头翻找几下,拿出一只口服液大小没有标签的塑料小滴管,拧开盖子挤进了太宰大张的嘴巴里,相当贴心的替他合上了下颌。滴管里透明的药水还有几滴的残留,男人犹豫几秒,将最后几滴液体滴在了太宰治口鼻连接处,没有颜色的液体在下一秒就融进了溢出的涎水痕迹里,男人再度俯身低下头像狗似的舔吻太宰的唇角,不经意间以相当亲昵的姿态和少年鼻息交错,鼻尖蹭在一起,伴随着一阵悠长奇异的香气,某种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下一秒就侵袭了男人的神智,他僵硬的抬起头,没有预料到这种实验用药物的强烈,但更多却还是被欲望驱动下疯狂膨胀的喜悦和狂热。
他一点点地解开太宰治身上的衣物,尽管脑海中的某种在飞速滋生的冲动和欲望在叫嚣着要把每一寸妨碍的布料都给撕碎,但某种谨慎求生的本能还是让男人克制住了,从大衣到衬衣的纽扣,然后是缠绕在躯干与手臂上的绷带——单薄明显的锁骨轮廓和少年人还未发育太多不算明显的喉结组合在一起,有种雌雄莫辨的异样美感,惹得他不得不停下一点动作痴迷地去抚摸少年脖颈,虔诚地亲吻太宰治那线条优美诱人的要害区域,人类赖以为生的气管和动脉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暴露着,任人宰割,男人终于还是咬了上去,在喉结和锁骨的轮廓上印下深红的痕迹,最后在太宰因为缺乏肌肉和脂肪而显得格外贫瘠缺乏肉感的胸前停滞。无论是触感还是美感都约等于无,掌心在平坦的胸口甚至摸索不出哪怕多一丝值得回味的触感,除了根根分明的肋骨轮廓和心脏跳动的震感外几乎什么都没有,男人无意识地嘟嚷着,有着不太甘心地去捻少年樱色的稚嫩乳尖,白皙皮肤上小巧的两点连带着周边一圈的乳晕都是诱人的粉色,正因为猝不及防地被从衣物和绷带包裹中暴露在空气外而不安地瑟缩着,不过那点小小的鸡皮疙瘩很快的又在下一秒被男人的指尖彻底抚平。
皮肤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指在那点肉眼可见敏感的嫩肉上摩擦,带来的温度和触感都在一瞬间让完全不清醒的少年发出了困惑的呜咽,没有实质内容的破碎音节一点点从太宰治的喉腔间溢出,本来还算安然的脸上迟钝的浮现出了某种困惑来,但依赖本能的身体却在男人不算高明的挑逗下慢慢地得了趣,像是有细密的电流一刻不停地侵袭着那两个地方一样,于是随着呼吸的起伏,乳尖的颜色逐渐由浅至深,慢慢充血挺立的乳珠颤颤巍巍地在胸膛上立起,将周围的一圈皮肤都带上了诱人的浅浅粉红,男人这才满意。
然后是扣到了最后一孔的皮带和长裤,少年人纤细的腰腹看起来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够被轻松搂住,甚至会让人想要怀疑那平坦的腹腔内到底有没有存在内脏器官的存在,这看起来根本就只是个人形的玩偶对吧?男人自顾自的咕哝着,把最后的内裤和袜子还有缠绕在双腿上的绷带一起扯下,手心慢慢托上了太宰治的腿根,这里是他身上为数不多能够看出肉感的部位,实际上触摸起来的感觉也相当良好,比起其他位置而言都有些缺乏运动的部位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被掰着往外分开的时候,用力的指尖会浅浅地陷进嫩白的肉里留下一个凹陷的轮廓,再松开手时,那浅浅的轮廓又会被和胸前染上的色泽如出一辙的浅红代替。男人看得着迷,依依不舍地在太宰治的大腿根部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直到那上面密密麻麻地留下了一层显眼的指痕他才终于停了手,少年也在他的一系列动作下发出了点难耐的鼻音和哼声,男人被这点声音惊醒,从失去理智的狂热中找回了一点最初的渴求,于是他不安地舔舔唇,把这点失态归类为了太宰治身体的诱人魔力,他抬起头,一只手掌往下揉过腿弯和小腿,圈着脚踝,在血管清晰可见的脚背上摩挲着感受触感,几乎也要激动得颤抖起来。另一只手则揉上了太宰的臀侧,算不上丰腴的臀部很难给人那种触摸隐秘部位的色情感,毕竟太宰治的身体既没有成年女性的阴柔也不如成年的男性那样有着结实的轮廓,但恰恰是这样界限模糊的躯体蕴藏着独一无二的诱人魔力,男人俯下身,一脸病态地贴上了太宰的耻部嗅闻起来。
少年腿间的毛发不算旺盛,几乎只有和头发差不多的一层柔软蜷曲的绒毛,也没有多余的什么气味,同时也因为刚才男人的动作挑逗,太宰治的阴茎微微充血半硬不硬的翘起一点。男人毫不在意鼻端旁的毛发,只是偏了偏头将自己的吻也毫不吝啬地赋予给了太宰治的男性器官,然后就开始埋头舔弄起来,这一下撩拨终于唤起了沉睡中身体的某种本能意识,太宰治发出了声极轻的呻吟,好像一个大梦终醒的人一样,身体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药物催化下尖锐的欲望存在。太宰治开始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手掌往下攥住床单,奈何腿根还有膝盖等等关键部位都在男人的掌握中,顺应情绪的扭腰和蹭腿动作一律无法完成只能半道终止,虽然神智并不清醒,但陡然下来的情欲本能已经彻底接管了身体仅剩的部分,太宰治的皮肤上终于也笼上了一层旖旎的浅红,热度还在升温,上下其手的男人甚至恍惚间多出了点被灼伤手掌的错觉。
“真美啊,太宰干部。”男人不由自主的感慨着,抬眼去看着太宰治神色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脸,他刻意的没有扯下干部脸上的绷带,好让这张脸和往日接触里他所习惯的样子相似度更高,太宰治蹙起眉峰,因高潮而急促的呼吸声不小,张开的嘴唇看着比最初的接吻时还要湿润诱人得多。太宰治试着往后仰起头,让身体更多的和床单接触磨蹭,试着从中找到一点能够让欲望升腾的身体缓解的快感,但是显然效果寥寥,除了把他细长白皙的颈子暴露得更为彻底露出那些细碎吻痕外什么用处都没有。
“唔呃……”
他的阴茎也彻底的硬挺起来,笔挺地翘着,男人也毫不介意,反而愈发兴奋,他不算熟练地用唇和舌在太宰治勃起的性器上逗弄,唾液打湿了毛发一缕一缕的贴在下腹处,男人用舌头去舔舐他的性器柱身,描摹那些凸起的血管筋络轮廓,舌尖舔舐顶端,绕着马眼舔掉渗出的先走液,甚至不惜张开嘴去含和吸吮下方囊袋,换来昏睡中无法做出任何有效反抗的少年几声呢喃。
“不要…不…不要……。”
沉睡的干部大概做着什么梦境,身体上得不到慰藉的痛苦与梦相结合,最终变成了毫无遮掩带着呜咽的啜泣,他张开嘴急促的喘息着,在男人的动作中飞快的射出精液,但药物的刺激下阴茎甚至没来得及度过不应期,就再一次精神抖擞的充血挺立了,太宰治的啜泣戛然而止,白色的精痕溅射到了男人的头发和颊侧,更多的则残留在了小腹和腿间,男人欣喜若狂的笑容几乎遮掩不住了,凑上去迷恋地一点点把液体用舌尖舔净,腥咸的味道不算多么美妙,但光是想想这些液体所属的主人他都要大笑出声:“居然这么快就……完全就是性玩具的身体配置啊,放心吧太宰干部……我会好好地让你变成真正的人形玩具。”
男人舔舔嘴唇,阴茎被放过撂置后的太宰再度急切的扭动起来,渴图宽慰的意志一时间占据了身体,方才还是抗拒的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哀求,他完全没有听见男人的话,却莫名的好像在响应一样呢喃着“帮帮我”,而再度覆身上来的男人却因为刚才的起身错过了这样的祈求。男人手里拿着几只或栩栩如生或带着奇异凸起轮廓的橡胶假阳具,还有支没有包装的润滑油,他再度把脸凑进太宰的腿间,这次反而干脆忽略湿漉漉的一塌糊涂的阴茎,只是为了保持平衡按在腿根的指尖蹭过了人的性器根部,换来太宰治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视线顺着会阴往下,唾液和体液顺着重力往下似乎也流到了股沟中,被掰开揉弄过的臀尖泛着鲜艳的暧昧红色,情急难耐的男人几乎要忍不住一口咬上太宰的腿间嫩肉,好在还是勉强克制住了这种冲动,慢慢来,别急,先别急,他在心底里默念着,一次成功了就代表还会有下次和无数次,慢慢来。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棒的那个性爱玩具,太宰干部。”
他喃喃着,拧开了润滑液,啫喱状半凝固的感觉看起来和一般的液体并不相同,甚至因为半透明的白色给人感觉更像是某些男性的遗传物质。男人随意的往指尖上挤出一点,抹在了太宰治因情欲高涨而不住收缩的穴口皱褶处,白色乳液在温度的作用下一点点化开,随着男人指腹的按压顺着穴口往里渗入,本来还紧逼的菊穴一再瑟缩着,指尖触碰下的感觉却变得放松了不少,男人再尝试了一下,食指指尖不需要怎么费劲就能轻松地叩开软肉往里深入,但更深处的位置还是干涩异常,难以进入。于是男人干脆把润滑液细长的瓶口对准了在扩张中一点点放松了的穴口,指尖扒着边缘撑开一处空隙,就着机会往里挤进了大股液体。冰冷的膏液进入身体,太宰治相当不适的呻吟挣扎起来,但睡梦中无力的四肢根本做不成什么像样的反抗,反而使得他像是在欲拒还迎般的引诱,啫喱状的润滑液似乎还带着点微弱的肌肉放松和催情效果,在肠道中化开后往深处流淌,冰冰凉凉的液体在穴道中被慢慢吸收,于是某种无法被言辞形容的酥麻感混合着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变成了过分夸张的快感,从他的体内猛然炸裂开,顺着穴口进入身体缓慢抽动涂抹润滑液的手指就成了另一重的慰藉,但显然不够,指腹摩擦过的内壁不仅不曾满足还被撩拨起了更多的渴求,指尖掠过的地方燃燃起了撩人的火焰,太宰治不自觉地敞开了双腿,肉穴吞吐着,似乎是在祈求更多。
男人看着穴口在短短的时间内从紧逼羞涩的欲拒还迎变成这么一副来者不拒兴奋蠕动的模样,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好了……可以了……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真的是第一次吗?”
“……太棒了。”
兴奋过度的男人重复着无意义的字词,在肉穴中简单搅动几下手指,从那些各式各样的假阳具里挑出一只造型细长的,顶端抵着因为润滑液化开所以慢慢渗出液体的穴口稍稍用力,放松的肛口就相当熟络地把黑色柱状物的前段吞了下去,尽管对于初经人事的肉穴来说这个尺寸已经足够了,褶皱看起来都快要被撑得完全平展,但太宰治的反应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看起来之后还绰绰有余。男人想着,彻底放心地把假阳具直接捅入,似乎是因为刚才让身体几乎要裂开的汹涌快感太过强烈,而快感的根源空虚的肠道又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填满满足了,太宰治的反应异常平淡,像死机了似的瘫在床上,连紧抓床单的纤长十指都僵硬停住了,只有挺立的阴茎兴奋地敞开马眼喷洒出精液,随着身体不自觉的晃动撒在他的腿间。男人却没有在意,他只是目光热切地注视着太宰治被撑开被塞入的穴口,环状的括约肌被往里推送的橡胶玩具牵扯得微微变形往里凹陷,又会在男人停止用力的瞬间恢复平整,仅剩下被撑平展开的皱褶在吮着柱状物不住地收缩,黑色的仿制生殖器似乎自然而然的就带着一种格外糜烂淫乱的气质,被夹在泛红的臀肉间更是带着某种视觉上尖锐的冲击感。男人呼吸急促地弓起身子,一只手捏着橡胶阳具的根部慢慢抽动,硬度恰好的物体在欲望高涨的空虚穴道中进行活塞运动,身体被撑开塞满之余,硬物还会从腺体上擦过,带来更多前所未有的欢畅快意,太宰治嘴唇翕动,终于发出了卡壳似的低低呻吟,他徒劳地蹭弄着床单,敏感的后腰在灭顶快感的侵扰下想要往前挺起,却只是勉强支起一点后就无力地重新塌下,紧贴着床榻。
他意识不到身体所处的真实情况,被药物蒙蔽的大脑沉浸在了虚构的梦境之中,太宰治觉得自己仿佛被丢弃置身到了一个高温的熔炉中,情欲和快感与那剧烈的热浪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边界,身体好像要在温度之中被搅打融化了,被什么东西进入扭曲得变形后剩下却只有渴望,神志不清地颤栗着想要更多。淋漓的汗液很快浸透了他的全身,分明身体已经在快意间沉沦,神色却犹带着几分莫名的抗拒,被柱状物随意抽插得适应过头的后穴软肉痉挛着,肠液混杂着过量的润滑液潮吹似的从穴口边缘被挤出,股间尽是滑腻的液体和交合间黏腻的水声。梦中的太宰治想要蜷起身体,身体反而却违背意愿地大大敞开着,迎接着一次次比想象中还要迷乱的高潮,耳边有个声音在呢喃着什么,婊子骚货之类带着羞辱意味的称呼,是在说我吗?梦境中思绪也被高温灼烫得好像过热一样异常迟钝的少年有些恍惚,在疑惑中哼着声再度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液。
连着高潮了数次后的性器终于到了某种疲软的极限,无精打采的疲软下来,太宰治的呼吸开始变得又长又重,像是在有力无气的缓解什么一样,被药物驱使着的性欲远远没到停息的时候,于是更多无从宣泄的欲望开始被转移到了另一个正在享受的器官处。
“你可真能吃啊,太宰干部,一根鸡巴真的能够满足你吗?”
男人低声自言自语着,的另一只手摸到了自己跨间,隔着布料去揉弄勃起的性器,粗长的肉茎被压抑的包裹在裤裆内,隐隐约约还有种自我破坏般压抑的兴奋在,男人把脸凑进太宰治的小腹处,汗水混杂着精液和前列腺液的味道在皮肤的温度下散发出了某种发酵般的气味,他把脸贴了上去,下颌蹭着太宰治的耻部毛发,一股脑的把那根东西往里塞入。而正好也在渴求宣泄点的太宰治则照单全收,满满当当地吃下了一整根尺寸不小的软胶玩具,发情充血的肠道格外贪婪地吸吮绞紧了这根柱状物,忠实地为贪图快感的身体带来了更多满足的快慰,只是男人意犹未尽,他在太宰治的小腹上留下了点带着齿印的吻痕,起身从袋子里随手翻找出另一根更为狰狞的玩具来。
带着奇怪凸起的硬物与还在太宰治体内被吸得紧紧的那一根不同,是更加坚硬的材质,同时在浑圆饱满的顶端后方几公分处多出了一个隆起的轮廓,像是犬科动物的生殖器上用以固定雌性的结,也更长,末端延伸出的把手微微上翘,这个造型配合着深棕的色泽使得那更像是一条细短的兽尾,还有个两个小小的按钮。在男人翻找东西的时间里,太宰治已经又一次在喘息中小腹抽搐着高潮了,这次只有后穴,大股大股的肠液终于将没来得及被吸收的过量润滑液冲了个干净,男人一边费劲地单手扯开裤链,一边拧住太宰臀间柱状物的根部打着转往外抽出,更多的液体涌了出来,让人分不清从他腿间那些半透明的白色到底是他自己的精液还是混杂在淫液中的润滑剂。紧接着男人就把那根新拿出的玩具塞了进去,除却中间的凸起外两根玩具的粗细几乎相当,所以太宰治被使用过的后穴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吞下按摩棒的前段,那个结也仅仅是在进入穴口时卡住了一会,很快也在男人有意无意地挑逗下被放松地肛口慢慢吞下。
再一次齐根没入身体的东西带给了昏睡中的少年更多的满足感,更长的物件在各种淫水的作用下畅通无阻地深入进了更隐秘的区域,倍感空虚的甬道热情的吸吮迎接着按摩棒的深入,那凸起的位置也恰到好处,正正好碾在了太宰治因反复地高潮和被挤压而肿大的腺体处,挤出了大股的前列腺液渗出尿道,多余出来的把手就像一条犬尾一样,随着太宰治身体无意识的抽动左右摇晃。男人掏出了自己的阴茎,在手中撸动几下,粗长的肉茎失去约束后彻底膨胀成了狰狞的模样,青筋怒张的巨大阳具在男人手中抖动,他摁下了按摩棒的按钮,开始无规律震动的玩具立即便在太宰治的臀间运动起来,光是紧紧包裹着按摩棒就能兴奋出汁的肠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接二连三的高潮跌宕而至。
男人却没再去管太宰治初次体验后穴高潮快感的身体,而是自顾自地握着自己的性器往他因高潮脱离而松开了床单只是无意识弓起一点手指的掌心蹭去,肥硕的龟头抵在少年皮肉柔嫩的手心上,把那只漂亮的灵活的手当做了某种情趣的飞机杯,反复地摩擦和顶弄,直到太宰治的身体开始从接踵而至的高潮刺激中慢慢恢复,指尖缓慢地收紧,在男人没来得及第一时间抽开的阴茎顶端轻轻地握了一下。
“喔喔…嘶…!太宰干部…!”不算强烈的疼痛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起来,他瞪大了通红的双眼,干脆翻身压上床榻,几乎没怎么思考的就岔开双腿,稍微调整着重心跪坐在了没有反应的太宰治胸前,受到重力略微有些不适的少年再度皱起了眉,哼哼唧唧着,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神态狂热的男人再度舔舔下唇,摆动胯部,放任他兴奋得前段泄出前列腺液像银丝般坠下的性器贴上了太宰治昏睡中看起来过分无害的脸,“你想吃更多……是吧,你这个鸡巴套子…想吃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男人的性器就这么在太宰治的脸上蹭弄起来,把唾液和淫液搅得一片狼藉地覆盖在少年的脸上,不时还刻意地调整角度往太宰的嘴唇上顶,晶莹透亮的前列腺液被在嘴唇和面颊上一点点涂抹开。
“要记住我的味道啊,太宰干部。”
太宰治的意识仍旧恍惚,最终也只是勉强稳定在了一个晕眩中能感觉到什么的程度,性快感已经完全把他的身体限制在了这种只知道盲目屈从去顺应欲望的状态里,他朦朦胧胧间听到了点类似于指令似的声音,臀间震动的按摩棒已经把太宰接连不断的推上了几次高潮的顶端,那股在体内肆虐的火焰却还没有多少削弱的迹象,身体只能循着肢体仅剩本能去漫无目的的四处摸索其他途径,而这轻飘飘的一句话顷刻之间就成为了太宰治潜意识里最后的稻草被紧紧地攥住了。
但是,味道……什么味道?
他在梦中抽动一下鼻尖,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男人的阴茎上裹挟着浓厚的雄性气息,和他近在咫尺,肥硕的睾丸和粗壮的阴茎紧贴在太宰治的脸上,随着各种动作晃荡移动,兴奋时被闷在裤裆中压抑了一段时间的气息算不上美妙,但也不知道是出于药物对大脑的影响亦或是睡梦中舍弃了理性本能追逐欲望的身体足够渴望些什么,太宰治却在嗅到这股浓重气息的瞬间奇迹般的平静了不少,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要睁开眼睛却无从苏醒,被按摩棒贯穿插入的身体像被捅穿了挂在树上的破布娃娃一样只能随着外来的力度摇曳晃动,仅剩下腹腔内的肠道抽搐的钝痛和身体好像要被舍弃淹没了一样的空洞虚无在警告他应该好好配合来“享受更多快乐”。要记住…要记住要记住要记住……男人肥大的阳具和卷曲浓密的耻毛在太宰治的脸上来回摩擦,带着涩味的前列腺液慢慢在他的味蕾上化开,最终和嗅到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被迫的成为了某种被悄无声息铭刻进了脑海深处的“记忆”。
男人的动作愈发疯狂,晃动的阴茎拍打在太宰治被绷带包裹或裸露着的面颊上,一抽一抽地啪啪作响,被跪坐姿势压制着的太宰治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不得不更加费劲的张开嘴巴来辅助身体摄入更多氧气,他的脸上糊满了自己的唾液和男人的前列腺液,也许其间还有他不断高潮大脑空白失去身体控制权时泪腺自行分泌的生理性泪水,被液体打湿的头发也成了湿漉漉的一团,乱糟糟地贴在面颊和额角上。男人甚至开始尝试着把自己鼓鼓囊囊的阴囊塞到太宰治的嘴里,他也成功了,虽然只能碍于姿势和动作幅度勉强地蹭进去停留一小会,但在心理上带来的快慰已经足够强烈了。太宰治丝毫没有意识到不时被塞进口腔里到底是什么,他只能感觉到那是个充满弹性的什么人体器官,像是微凉的球囊一样,和最开始经常被塞进嘴里滚烫的柱状物完全不同,但是味道同样强烈而分明,不只是被他贪婪嗅闻着萦绕在鼻端的男性气息,还有舌头接触到皮肤时所感觉到细微的咸涩,无法被思维理解和形容的味道的塞入身体的柱状物一样满满当当地把他淹没了。
最后男人喘着气射了出来。
成年人发育完全的男性器官抽动着,贴在太宰治的嘴唇和面颊上时俨然也是一根震动着的“按摩棒”,就连射精的气魄似乎都和呻吟着的太宰治截然不同,浓稠得近乎发黄的精浆在马眼翕动着敞开的瞬间随着阴囊的抽动喷涌而出,大股大股的浓白液体随着男人的阴茎甩动被喷溅到各个地方,早就被汗液浸透的床单、太宰治面颊上摇摇欲坠近乎散开的绷带、太宰治涨红得满是淫乱体液的脸、还有太宰治同样被弄得湿漉漉紧贴在皮肤上的发梢——所有地方都无可避免的沾染上了男人的精液。
但更多的还是洒在了他的脸上和嘴里。
带着男性遗传物质的液体和滚烫炙热的阴茎截然不同,是微凉的,溅射在滚烫的身体上恰好充当了点微不足道的降温效果。有部分精液顺着鼻腔和呼吸被呛进了气管,太宰治只好慌乱的偏过头一阵咳嗽,顺着重力作用流进嘴里的精浆味道浓郁,浆糊似的糊在喉咙里和舌头上,腥咸混合的味道彻底地充盈了太宰的口腔,乃至于他恍惚不清醒的神智甚至以为自己被彻底的浸泡在了这些种浆里。太宰治的喉结滚动,声带竭尽全力地颤动了半天,才在唾液稀释了部分精液勉强吞下后,在猛烈的咳嗽和干呕中发出些零碎不成调的回应。
“呵呃……呃……咳……记……咳咳…嗯……住……呕……”
男人咧开嘴笑了,兴高采烈得甚至有点手足无措,他慢慢起身,拍了拍终于能够正常呼吸后表情都舒坦了不少的太宰治面颊:“对…对……就是这样,记住我的味道,一定要好好记住。”
他用相当满意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在太宰治的身体上反复巡视和检查。男人的指尖捻着太宰治胸前充血的乳尖,慢慢拉长直至变形才放过,随后掐着腹股沟迫使他在呼吸的间隙发出点动物受伤时尖锐的悲鸣,指尖挑起太宰射得几乎不剩什么的下体,干瘪空荡的睾丸在阴囊里晃动,无精打采的几乎要蜷缩进他的下腹,即便是高潮也只能从半硬不硬的阴茎顶端流出点和水差不多的清液。然后是臀部,那根最开始时完全塞进太宰治体内的按摩棒还在震动着,频率比起最初丝毫不减,但或许是因为太宰高潮的次数太多喷出的暖液充足到过头、收缩绞紧的肠肉不自觉地将异物挤出,又或者只是初次使用就过了量的后穴失去了最初的紧致,总之那本来被完全吞没仅剩握把的玩具现在已经滑出了一节,裹满液体晶莹剔透的柱身在床褥上随着太宰治的动作扭来扭去。
男人非常满意,表情里甚至带着点与方才行动言辞完全不符的“温柔”和“慈爱”,他揉了揉少年因为过量高潮大概率在抽筋的小腹,一边又格外细致认真的,一点点地用手指把粘在太宰脸上半干涸凝固的白色精液刮下来,送进了他的嘴里。
“这个也要吃干净才行。”
他温声说着,用着某种近乎吟诵诗歌的语调,让太宰治本不清醒的思维再次被拽进了某个灵魂的奈落深渊中,男人熟络的催眠配合着强效的睡眠瓦斯与催情药一起正正恰好,对别人而言过量的引诱终于在这一刻击溃了太宰治近乎夸张的自我防卫机制,于是刚才还在为了索取更多快感而抽动四肢的太宰治像被关掉了电源的玩偶一样彻底停滞住了,仅剩下一点不太平缓的呼吸还有胸膛的起伏。太宰治安静无声地接受了这个指令,乖乖地张开嘴,用舌头和嘴唇去迎合男人的手指,或是吸吮或是舔舐,像在品尝什么甜品里上好的奶油一样仔细且认真地吞食着男人慢慢喂给他的精液,舌尖灵活地在男人的指缝间穿梭移动,直到最后都吃得一干二净,才在男人拍拍他面颊做出一句“好孩子,已经吃完了”的夸赞后,几乎是有些念念不舍的回应了一声。
“好。”
“真棒,不愧是最年轻的天才干部。”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在这吝啬自己的赞美奉承之词,他思考了几秒,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把还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从太宰治失禁般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中抽了出来。
“你不需要知道和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姿态安详得闭着眼睛的太宰治飞快地回答。
“你身上的那些痕迹,还有其他的什么不舒服都不重要,不需要在意。”
“好。”
“你是在车上觉得累了,所以让我送你来这里休息的,太宰干部。”
“好。”
男人起身收拾房间里的各种痕迹,又沉吟了几秒,干脆把那些在太宰治身上测试用过的玩具留下了。
“这些是你的东西,太宰干部,你的骚屁股很容易发痒,到时候记得用这些或者别的什么来止痒。”
“——千万别忘了。”
太宰治是在安全屋的浴缸里清醒的,他慵懒地睁开双眸,打算短暂的放任自己放空片刻,大约是睡得久了,身体里还有种莫名的困倦在,腰腹与四肢也因为在浴缸里睡觉的姿势而莫名的酸软,他不知道为啥有些恍惚,记忆似乎有些模糊得过分。太宰治抬起头,这是他还算熟悉也清楚的一个安全屋,偶然间偷懒休息的区域,自己的衣物还挂在卫生间门口的架子上,这倒是格外熟悉的样子,他迟疑了一下,在莫名的直觉催动下放弃了深究那些模糊不清醒的记忆,把这归结为了自己睡得有些迷糊过头了。嗓子有些发干,嘴里有种无法形容的奇怪味道,好像舌尖上覆盖层黏糊糊的什么东西,既咸又涩,味道不算太好,但太宰治却觉得还挺喜欢。他撩了撩浴缸里没过胸前的水,已经没有温度了,看来他确实睡得够久,被浸泡在冷水中的乳尖微微发痒,太宰治低下头,忽略了锁骨和胸脯上鲜艳的红黑痕迹,只是抬手碰了碰肿胀的乳头。
“嗯啊…!”
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一样,一阵细密的电流陡然从他触碰到的乳珠上炸裂开来,紧接着半边胸膛似乎都陷入了某种酥麻的感觉中,太宰治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分明身体都还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却好像有火焰在身体里缭绕燃烧一样,他呜咽着,想要把肩膀往上的部位都沉进浴缸里靠着冷水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异样火焰,但显然效果寥寥。太宰治很快的勃起了,自下腹升腾而起的火焰席卷全身,烫得他觉得就算是呼吸时也会有灼热的高温从气管间涌出,胸前细微的痒顺着尾椎往下扩散攀行,和腹腔间烫得肺部都在不住瑟缩的热气一齐,勾勒出欲望的轮廓直直撞进他的脑海里,太宰治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往身下抚去,但套弄阴茎却并没有带来他所希冀的那种快感,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往后摸去,有些生疏地掰开自己的臀肉,摸索到了那个感觉好像缺失了什么一样莫名空虚、最深处还泛着痒的隐秘之处,虽然总觉得这样的自慰方式有些陌生,但身体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热切担心,穴口兴奋地好像一张有生命的嘴,仅仅只是手指触碰到的瞬间就急切的开始往里吞入,柔弱过头的穴肉丝毫没有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在第一时间就攀附上了太宰的两根手指,自然而然的夹紧律动起来。
于是太宰治把手指往里深入,尝试着用小幅度的抽插来舒缓欲望,强烈的餍足快感立即迸发开来,他爽得几乎要往后倒去,但手指长度有限,根本无法宽慰到最深处的位置,太宰努力地尝试了几下,结果反而让被捣开了的穴口对只是区区两根手指的进入不满起来,刚被宣泄出一点的欲望卷土重来,以更为猛烈的气势。
“……你的……,太宰干部,……骚屁股……发痒,……记得用……来止痒……”
有个模模糊糊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起来。
太宰治有些困惑,又有些不解,但他向来不是会跟自己过不去的类型,于是他腾的一下从水中站起,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踉跄,扶着浴缸边缘好不容易重新站好,他就跌跌撞撞地赤身裸体跑出了浴室,果不其然在干净的散发着清洁剂香气的崭新床褥上发现了一根乌黑发亮,似乎还裹满了半干涸体液的假阳具,他湿润的后穴立即便兴奋蠕动起来。
于是他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上,急不可待地拿起柱状物就往屁股里塞,久违的令人欢畅的满足感终于涌现,太宰治发出了兴奋的喟叹,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好爽、好爽、太舒服了……就好像我身体里本来就该插着这么一根东西一样,太宰治闭上双眼吞咽唾液,捏着假阳具的末端开始像刚才用手指抚慰自己一样抽动起来。
有什么事情还是一会再想吧。
“唔嗯……”双眼紧闭显然还处于某种昏睡状态的太宰治紧咬下唇,像是在坚守着什么一样,勉强地克制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男人正慢条斯理地压年轻干部的身体上,握住少年的一侧脚踝往上提起,把他整个人压迫在轿车不算宽阔的后座上,几乎把人拦腰彻底对折起来。太宰治整个赤裸的下身都被连带着一并高高抬起暴露在了空气中和灯光下,臀间水光淋漓,被手指挑逗得格外兴奋的穴口开合着吐出津液,透明的液体沿着两侧也被摩擦得泛红的臀肉和臀沟往下流淌,在汽车座位的深色皮革上留下一片晶亮反光的痕迹,男人的两根手指正在他的体内搅动,粗粝的茧子哪怕仅仅只是在甬道内壁间摩挲过都能引起太宰治一阵急促的鼻息,挺立的阴茎抽动着,在男人翻转指腹对着前列腺重重按的瞬间,再次喷出一点已经几乎已经开始透明了的精液来,沿着甩动的阴茎抛洒向何处,最后一点液顺着疲软萎靡的性器顶端往下滴落。
“这样可不行啊,太宰干部,您射得太快了,”男人有些苦恼似的摇了摇头,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半分,丝毫不顾刚射过精后整个人明显还处于恍惚状态不应期的太宰治,手指径直碾着凸起腺体反复压下,好像终于良心苏醒了一般,放开了他脚踝,大掌一张就把少年只是无精打采吐着清液的肉茎环在了手心里,揉捏着,“这里用太多可是会坏的,虽然您大概本来也不需要就是了。我还是来帮帮您吧。”
车子里准备的基础道具一应俱全,男人拿了支尺寸偏小的尿道棒,顶端装饰着椭圆的球体,卡着少年稚嫩可爱的性器顶端或许效果正好。可用于润滑的体液选择很多,他决定都用,手掌一擦一捋地抹了满手精水淫液,细致地在涂抹了银色小棍一整遍,这才去撸动太宰治的阴茎,皮肤粗糙的拇指碾着龟头稚嫩的皮肤搓揉,不多时就把刚才还紧咬牙关强忍快感的太宰刺激得痛呼出声,但这显然不能引起男人的半点在意,他捻着太宰治性器的顶端,直到不堪重负铃口敞开一个小孔,径直就把东西往里推入。
“要好好堵住才行,记得和我说谢谢啊。”
男人随口说着,拨弄一下嵌在顶端的部位,擦了擦手刚准备继续,手机的闹铃提示就响了起来,他愣了半秒,神情惋惜地摇了摇头:“还是下次再说吧。”
“太宰干部,您该准备去开会了。”
港口afia干部的例行会议并不都是什么重要的内容,甚至大多数时候还是无聊透顶的。
于是,早在森鸥外的那句“会议结束”说出口以前,太宰治就已经趴伏在港口afia那张过分宽大到夸张的会议桌一角睡着了。他的双肘屈起横在桌面上,脸与额角枕在上面,绷带掩盖了半张脸,再加上垂落的蜷曲发梢,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但从起伏平缓的肩膀、桌面上留下来记录和签字用的纸与笔都被随意的推开到一旁这两点来看,太宰干部大概绝对已经处于睡梦之中了。
这种不加遮掩的偷懒行径却似乎得到了港口afia主事人的默许,森鸥外绝对注意到了太宰的动作和反应,却能和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在主位上悠然自得地转着指间的派克笔,往后仰身舒舒服服的靠在宽大办公桌中温声继续着会议的内容。其余参与会议的干部和高级成员当然也注意到了太宰治的行为,碍于主位上那位的不以为然,也没敢多做出其他任何反应,只有前一秒还在为宝石生意被首领提了一句而头疼的重力使在写写画画笔记的途中一抬头,看着对面不以为然呼呼大睡的人咬了咬牙,啧出声后又被身边的红叶干部摁着脑袋勉强安抚下来。
中原中也有些恼火的整理一下被大姐弄得移位了的帽檐和凌乱的刘海,倒也飞快的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安静下来,他有些歉意的低下头,又抬起眼睛瞄了瞄主位上温声细语的首领和趴在台面上睡得毫无形象的太宰治,嘴角抽搐一下,默默咒骂着:太宰这个混账。
好在本来也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懒得在没必要的时间里摆出什么多余架子的森鸥外随意的摆了摆手,所有参与会议的afia成员便都心知肚明地起身离开,太宰治也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催眠声”消失的几秒后从恍惚中苏醒了,他嘴里呢喃着,懒洋洋地在桌面和自己的手臂上蹭了蹭,这才抬起头。因为睡梦中张嘴呼吸的缘故,他的口中有些异样的干燥,舌尖上卷时所触及到的口腔黏膜都显得有些粗糙,太宰治不自觉地滚动一下喉结,看着手旁准备的瓶装矿泉水却没多少要喝的欲望,我想喝的不是这个,他眨眨眼,又舔了舔干燥的唇面,又花了几秒时间调整睡眠后略显恍惚的思绪,重新坐直了身体。
“太宰君。”同样还没离开的森鸥外在喊他的名字。
这一声呼唤也终于完全把他离散的思维唤回了意识里,太宰治下意识的“嗯?”出一声作为回应,一边站了起来,在体内运作的按摩棒因为陡然间姿势的变化而猛地往下坠,颤动的顶端一下重重得凿在了太宰治体内因长时间的使用而过度兴奋的肿大前列腺上,累积过量的快感一下倾轧几乎让他险些就这么直接失控的尖叫出来,但优越到近乎非人的自制力还是让他克制住了高潮的冲动。太宰治的臀部收紧,颤动的臀肉用力夹住了按摩棒的末端避免它再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滑动,暗自庆幸选用的内裤是吸水材质,尽管跨间裆部已经是闷热潮湿的一团了,外面深色的西裤上也没有太多明显的痕迹。但这一瞬间的身体变化还是没能逃过森鸥外的眼睛,熟悉人体变化的医生敏锐程度远超太宰治的想象,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倒不如说是懒得,对忌惮的属下私生活毫无兴趣的森鸥外仅仅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意了片刻后,就也笑着站了起来:“要注意节制喔,太宰君。”
而在此时此刻思维已经完全被某个欲望和渴求所占据的太宰治已经懒得搭理他了,他只是相当敷衍的“嗯嗯嗯好的”“我知道了森先生”这么应和了两句,也顾不得快步之下那根按摩棒会在体内不断变化位置,又戳又挤的在他敏感的肠道内壁和肥软腺体上蹭来蹭去,带出来更多尖锐强烈的快感。好在被特殊束具捆缚着的阴茎暂时没法完全勃起,塞进尿道口的狭长银针也阻止了连绵不断高潮时精液的溢出,让他的跨间看起来一切如常,没有凸起的轮廓也没有湿润的水迹,大步流星的走在afia大楼的通道里不至于太过引人瞩目。太宰治的步伐愈发急切,在从会议室前往自己私人休息室的的短短十分钟内,已经不知不觉的悄悄陷入了两三次的高潮,痉挛的湿软肠道把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完全当成了什么重要的救济物,贪婪又迷恋的绞紧吮吸着柱状物,即便是清潮汹涌袭来,穴道失控的瞬间也在不住地蠕动着想要往里吞入更多。
在用指纹通过验证摁下握把时,太宰治的表情已经再也抑制不住了,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跌跌撞撞地往里扑进,推门时甚至夹了夹腿发出了些微弱地嘤咛声。尽管前端无法膨胀充血的阴茎胀痛着,摩擦着布料,随着步伐在腿间摇曳时带来了一阵阵无法宣泄的悠长闷痛,无数次被迫逆流回体内的精液也让他觉得卵蛋几欲炸裂,本该只是为身体带来快感的男性器官已经沦为了受刑受苦的工具,但在这份绵长连续的痛楚间,又有更多心理上扭曲且畸形的快意滋生出来,仿佛违抗身体的本能就能够让他欣喜雀跃一般,也丝毫没能意识到休息室内那种熟悉的熏香与随之想起的音乐声里微弱人声的搭配呼应。
他的瞳孔收缩一下,随后便重新以极为放松的姿态扩散开来,某种最后维系理智的底线也随着人体所逐渐习惯的催眠方式而渐渐溃散。
进门后的太宰治先是匆匆的摁开手机屏幕,呼唤了某个什么人:“现在过来休息室,我口渴了。”
在得到还在工作中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的回应后,他皱了皱眉,于是宣泄似的的把手机甩到了一边不再回应,少年用单手艰难地拆解开腰带代扣与裆部拉链,迈步间长腿一蹬,看起来还算得体整洁的黑色西裤就被脱了下来,露出了港口afia最年轻干部裤子里一塌糊涂的裆部。灰色的三角内裤是相当特殊的吸水材质,此时已经几乎连边缘都浸满了太宰治身上的体液,臀后与前方的三角区域里浸满了液体后的色泽更是深得几乎成了黑色,太宰治隔着内裤揉了揉自己的裆部,被压抑得肿胀不堪的男性器官受到压迫后毫无保留的将疼痛转化为了另类的快感,他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兴奋地喘息起来,一步三停顿地往前走着,膝盖一软几乎要在地板上跪下,手掌撑着沙发调整呼吸,格外艰难地在铺着吸水软垫的沙发上坐下,并把内裤也扯了下来随手丢开。
少年湿淋淋的腿间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其他毛发,似乎是在哪个晚上自己随手剃掉的,太宰治并没有深究太多,因为在猛烈侵扰身体的欲望前这只是点不怎么重要的小插曲而已,他自顾自地低下头敞开双腿去摆弄腿间。被特殊胶质束缚着的阴茎顶端涨得紫红,湿润的龟头在指尖的触碰下颤动着,呈现出了某种几乎就要兴奋喷发的姿态,如果不是马眼处有颜色晃眼的狭长银棍堵着,大概就会有大量浓稠白浆倾泻而出。偏偏被艳俗红色胶圈缠绕裹缚着的白嫩阴茎就连血管凸起都没有半点,勃起充血的狰狞顶端和死寂平静的白嫩茎身形成了荒唐而畸形的强烈对比,再加上根部那两颗随着太宰治自己抬起晃动摆弄阴茎的动作而不住被提起晃动的、肿大肥硕成原来两倍大青筋分明血管盘踞的卵球,看起来模样甚至有些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