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小说
认真的小说 > 当范闲去二殿下府中窃取机密却发现谢必安和李承泽竟然是那种关系 > 做恨被G进结肠口求饶窒息昏迷
字体:      护眼 关灯

做恨被G进结肠口求饶窒息昏迷

 

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眼罩下的眼睑几乎快要闭上,大量的缺氧使他的大脑越发迷糊,他不仅挣扎起来。

下一秒,滚烫炽热的液体射了进来,他也短暂地获得了休息时间。

他的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感受不到,像是从云端摔落,终于有了一些真实感。

范闲射了许久,享受着李承泽后庭里面的按摩,他并没有抽出来,下半身还属于半挺的状态。

只是不知为何,这事虽然美好,让人沉溺,但是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坐起身,体内的硬物随着他的动作在里面摩擦,李承泽不禁喘了一下。

范闲盯着他的嘴唇,那口球里的涏水顺着下巴滴在了乳头上,在烛光下拉着一道银丝,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取下了李承泽的口球。

随着他的取出,李承泽终于被解放,过多的口水刺激他的喉道,刚才累积的痒意被释放,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他的咳嗽,后庭里面也在震动,他清晰到感觉到里面那根又硬了起来,挤压着里面每一寸空间。

他破口大骂:“谢必安你个牲畜,玩非要把你派离京城不可,这么玩我!!!你疯了!”

他的声音刚咳嗽,沙哑又带着尾音,魅惑至极,口腔里的舌头艳红软糯,范闲逐渐凑近,李承泽满腹话还没骂出口,下一秒便被堵住。

两个人裸露的背脊上布满了汗水,那人亲得实在太急,他的舌头推剧着,但是确被毒蛇缠绕住,勾引着他一起沉沦,呼吸都被掠夺,那人舔砥着他的上颚,强势的掠夺着他的空气,肺部被挤压的痛苦再次袭来,他想捶死谢必安,奈何两只手被绑得实在太紧,脚也被卡在了范闲的腰间,他只能踢动着引起他的注意。

随着李承泽的动作,体内的粗黑的肉棒像是活过来一般,范闲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唇,用力的挺干着,想死在李承泽身上的想法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面徘徊。

周边的侍卫都被他李承泽遣走了,就算他把李承泽操死,都不会有人发现,想到滕梓荆的死,老金和他女儿,史家镇的那千条性命,他的眼睛红得像是要泣血,没有保留得狠脔着,臀尖穴洞猩红湿润,被剧烈的快感使他被贯穿的时候只能颤抖着大腿结结实实的吃到底。

他被范闲握着腰,远远看去像是他恬不知耻的挺腰含弄着,只有李承泽知道自己完全躲不开,甚至连说一句话都没办法,只能不停的喘气,他怀疑自己要是说话下一秒都会被干晕过去。

谢必安真是疯了,居然敢这么对他!

他的性器翘得很高,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红润的龟头绽开,通体裹着晶莹的黏液,淫靡不堪。

范闲慢了下来,他还是有一小段没有进去,想和李承泽完整的嵌合在一起,他戳弄着找到那个紧闭的结肠口,随后用力的撞击,那结肠口被他撞到七歪八扭。

李承泽并不好受,以往谢必安并不会故意去顶弄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柔软得像棉花糖,也敏感至极,敏感到他都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

突然范闲用力研磨着,李承泽猝不及防,悲鸣出声,结肠口吐出一股粘液,范闲感受到了那口终于打开,随后用力的挺进,噗嗤一身,最后的那节终于进去了。

李承泽不断的颤抖着,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何时受过这种淫刑,最隐秘的地方被偌大的龟头撑开,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

范闲长呼出一口气,和李承泽终于完整的嵌合,最里面的肉似乎想推开它,不停的亲吻着他的龟头,想把他推出门外。

他轻笑一声。

李承泽觉得这笑有点不对劲,带着邪气,谢必安从来没有这么笑过,但是下半身隐秘的地方被打开的窒息感使他没有办法仔细地去分析,他只能尽量放松,一点点的试图容纳,缓解那发酸发胀的腹部。

范闲只觉得李承泽体内高热软腻,能吞会吐,被捅得痛了还会颤抖着夹人,他把玩着李承泽今晚射了许多次的性器。

李承泽低着头,胸口剧烈起伏:“不,不要出去”

那声音带着恐慌,显然被逼到了极点,却没能让范闲怜惜,若是谢必安,心疼都来不及,可是身前的人,终究不是谢必安,不是那个对他百依百顺,顾虑他的难受痛苦的谢必安。

反而让范闲升起暴虐的情绪,他不在怜惜,暴力的捅开那刚被打开的结肠口。

像李承泽这种高傲自大的人,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用肉棒鞭打,干得他不停颤抖,让他抽搐,让他自己说到底错在了哪里,说一个字干一次。

李承泽不仅摇头:“慢点,必安啊啊啊,你疯了!唔”

耳边不断传来李承泽求饶的声音,但是却像隔着玻璃一般,听着恍惚得很,范闲只知不停的操干,抱着要把李承泽干死的念头,死死的吓着他的腰,等他回复理智射出来的时候,李承泽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他放开他的腰,李承泽便如一滩烂泥一般倒了下去。

他后知后觉李承泽被自己干晕了,他低头看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得多过分。

他和李承泽的交合泥泞不堪,穴眼被脔到鲜红,他抽了出来,没了物什的遮挡,那穴口收缩了一点,但是已经被撑开,里面被堵住的精液一口气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

范闲甚至能看见里面的软肉,粉嫩地疯狂抽搐着,泛着油脂般的润光,水光淋漓,看得范闲口干舌燥,直想着扑上去狠狠得咬一口。

他解开李承泽的眼罩,李承泽的眼尾都红了,整个眼布被他的泪水浸湿,睫毛湿润,一沓沓的粘合在一起,唇微启,露出一点晶莹的齿列,两个乳尖翘起,被吮吸得黏腻透亮,身上大大小小的草莓印,即使晕了过去还在微微颤抖,脸色发白。

他深知已经是李承泽的极限了,再干下去,怕是李承泽真得死在这床上不可,他描了描那床头柜,正是依兰润滑膏的所在。

打开了一罐,范闲闻了闻,随后不假思索的挖了一大坨,涂抹进了李承泽充血的后穴。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