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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相J羽毛lay()

 

“姐姐是为了保护臣妾,一时情急才扇了尹妃姐姐的,若是尹妃姐姐要责罚,就罚臣妾一个人好了,不要责怪姐姐。”江莞烟似是害怕极了,小脸都有些惨白,看上去我见犹怜。

“你胡说!本宫怎会……”后面的“舍得怪她”几个字还未说出口,皇后就从内殿出来了。

萧泊伊的容颜绝世倾城,面如脂玉,眉目如画,一双黑眸灿若星辰,神情淡漠疏离,好似悬崖边覆了白雪的绿梅,美好而高冷。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大抵如此。

萧泊伊一出来,只淡淡扫了眼底下站着的尹漾和相拥着的烟、舟二人,对究竟发生了何事并不关心。

今天女帝巡视回宫,众妃嫔和百官需到宫门口迎驾。萧泊伊把迎驾事宜简单交代一番,就起身回了内殿。

妃嫔们三三两两走出殿门,江莞舟耳边忽然飘来一句低语,“皇后娘娘性子可真是冷淡,传言不会是真的吧。”

“就算传言是假,娘娘清冷自持,在龙床上也必定不得陛下欢喜。”

江莞舟想起前世,萧泊伊确实一直没有生育。后来因为江家倒台,萧家独大,女帝忌惮,寻了个由头便把萧泊伊永远幽居凤鸾宫,夺了她的凤印。那之后,萧家也逐渐败落。

若是她能勾引到皇后……

回到栖梧宫,江莞舟哄着江莞烟睡下。看着床上人儿恬静美好的睡颜,江莞舟俯身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内心暗道:烟儿,对不起。为了江家,姐姐别无他法。

江莞舟再次来到凤鸾宫。

“臣妾有一法,可解皇后娘娘信息素之难。”江莞舟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魅惑。

“多谢贵妃,本宫不需要。”萧泊伊并不买账,淡然回绝。

“臣妾明白娘娘与世无争,但娘娘身处皇后之位,系着家族荣耀。若信息素之困不解,中宫无子,娘娘地位不保,家族将衰呀。”江莞舟言辞恳切,目光真诚。

萧泊伊沉默片刻,看向江莞舟,疑惑道,“为何要帮我?”

江莞舟眼波流转,眉目含情,眼神专注地看着萧泊伊,唇瓣轻启,“因为,我喜欢阿萧呀~”

萧泊伊一愣,脸色仍旧冰冷,可耳尖似乎有些微红。江莞舟倾身上前,在她耳畔吐息,“今晚,来我寝宫,我教娘娘学会发情,可好?”

说完,江莞舟想起了自家宫中那磨人的小妖精,又加了句“娘娘记得悄悄地来,不要声张。”

萧泊伊躲开那撩人的热气,声线有些不稳,“本宫说了,不需要,贵妃请回。”说完,也不理江莞舟,独自起身回了内殿。

躲在内殿,萧泊伊茫然地抚摸自己的脸颊,为什么,会这么烫?幸好没让那江莞舟看了去。

下午,玄武门外。

群臣与众妃换上朝服,肃立等待着女帝。江莞舟站在前方,一眼就看见了左边翩翩而立的女相,许孤晴。

许孤晴从前是女帝的伴读,自小与她一同长大,感情深厚。但许孤晴的性格却不像女帝那样阴郁,反而温润有礼,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凭借才华在先帝时就已经官至右相,是女帝的左膀右臂。

若能将她策反,女帝必然会痛不欲生,江家也能彻底稳住。

江莞舟正思索着,女帝的御驾就已到了宫门前。众人齐齐叩拜,山呼万岁。女帝一下轿,就与她带着寒意的目光对上,随即挑了挑眉。江莞舟忙按耐住心中的仇恨,低下头,避开那令人作呕的视线。

然而,在最后典礼结束时,女帝身旁的小太监满脸谄媚,来向她道喜,“恭喜娘娘,贺喜娘娘,陛下今夜召您侍寝!”

此话一出,江莞舟面上不显,内心却嫌恶至极。尹漾柳眉倒竖,满脸怒容。江莞烟死死绞住手中的帕子,似要将其撕碎。就连萧泊伊也蹙了蹙眉。

按祖制,女帝回宫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

干涩、清爽,微微有淫水渗出,却极为味美。江莞舟下意识伸出舌尖,正要好好品尝这份鲍鱼,头却被揪住,生生与那人间美味分离。

江莞舟也是有脾气的,正要发作,整个面庞就被另一张温热的鲍鱼包裹住了。与方才的花丛稀疏不同,这份鲍鱼,花草浓密,汁水丰沛,不待她舔,淫液便淋了她满脸,腥腥咸咸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嗯~这还用猜吗?”江莞舟飞快说了句话,随后伸出舌头使劲在花穴内壁一扫,边吞咽着晶莹汁水,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只有母后的这处花穴,会不舔而如奔流之瀑布,鲜嫩如蜜桃,让儿媳,欲罢不能。”

萧幻竹一边享受着江莞舟热情的舔弄,一边听着,很是受用。

“你倒是个乖巧的。既然猜对了,哀家便赏你品皇后的鲍鱼。”

原本开开心心品着水蜜桃的江莞舟,忽然又被重新贴上了那冰凉的小唇,不由地错愕住了。

可这惊诧,落在萧泊伊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

你就如此不愿?姑母的花穴鲜嫩,她的就不鲜嫩?姑母的水如瀑布,她的就不值一尝?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萧泊伊冷眼看着江莞舟刚给自己草草舔了穴,就立马转头向太后的肥美嫩穴,极为享受地舔弄着,心中醋意滔天。

太后坐在椅子上,而江莞舟乖巧地跪在她身前为她舔穴,眼中皆是满足与兴奋,屁股一晃一晃的,像极了得到骨头的小狗。

萧泊伊记得很清楚,被自己肏时,江莞舟从未有过这样喜悦的神情。萧泊伊眼神更加晦暗,心中暗骂:混蛋。她缓步走到江莞舟身后,素手轻抬,“啪”地一下打在了那摇晃着的屁股上。

“唔~”江莞舟打过很多人的屁股,唯独自己的没被打过,只觉羞耻又。。。爽快。她把屁股微微挪向萧泊伊的方向,仿佛在说:“阿萧~用力打它~好爽~嗯啊~”

萧泊伊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左手“啪啪啪”地快速拍打着那对大白屁股,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合并向江莞舟湿淋淋的小穴插去。

紧致的屄肉挤压着修长的手指,屁股又被另一只手猛烈拍打着,江莞舟下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骚水越来越多,逐渐淋湿了萧泊伊的整个手掌。

感受到手上的湿滑黏腻,萧泊伊的眼中又燃起一丝情欲,刺激得她更加大力地肏弄拍打江莞舟。

渐渐地,江莞舟摇晃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在太后穴中舔弄的速度却降了下来。

被江莞舟舔得正爽的太后感觉到身下的人有些心不在焉,低头一看,只见她亲爱的侄女正猛烈地肏弄着江莞舟,向来冰凉的眼中罕见地染上了情欲。

有趣。太后勾了勾唇,坐起身来,用食指抬起江莞舟的下巴,俯身用自己的红唇印上她的,伸出香舌,在江莞舟嘴中搜刮着香甜的汁水,同时伸出手,握住江莞舟的左乳,揉捏把玩着。

“唔~阿萧~再揉一揉另一只~呜啊~阿萧好棒~”太后吻得温柔,让江莞舟迷迷糊糊间,想起来前世,被眼前这个女人开苞的场景。不禁轻轻呢喃出声。

听到那声熟悉的“阿萧”,萧泊伊顿住了,看着江莞舟沉沦在姑母唇下,满眼迷离地唤着“阿萧”,她便是再自欺欺人,也该知道了,江莞舟眼中口中的“阿萧”从来不是她,而是姑母。

呵,可笑她此生孤傲清冷,从未对谁动过情,唯一一次动心,竟还被人当成了替身。

萧泊伊嘴角扯出一个凄凉的笑,起身拿起一段粗长的绳子,趁江莞舟迷糊间,将她绑了起来,吊在树上。

太后看着自家侄女的黑脸,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帮着萧泊伊一块绑。

“唔唔唔~阿萧~我错了,放我下来~啊!”江莞舟下意识地呼喊着,可下一秒,一根鞭子就落到了她身上。

“啊~嗯~”

“江莞舟,说,你是不是欠肏?”

“啊~阿萧好坏~是,我欠肏~欠阿萧手指的抽插~啊~”江莞舟不提那个称呼还好,一提,萧泊伊怒火更盛,她索性将鞭子抽在了江莞舟两腿之间的柔嫩处,一鞭下去,汁水四射。

夕阳西下,江莞舟在萧泊伊和太后的抽打下,竟然兴奋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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