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皇后】7 变/态舅舅(喝尿)
忽然,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胆敢在南京城,硬闯他韩家二公子定下的雅间的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哪个。
“你们两个,真是胡闹!”韩德让沉着脸,大步走了进来。当他瞥见那边未着寸缕,一身的香疤和鞭伤,神态迷离的刘继恩时,更是黑了脸。
他紧紧皱眉,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那北汉使臣光溜溜的身上。
又转过头来,对胞弟喝道:“解药拿来!”
韩德威从小除了萧燕燕,最听兄长的话,也最为惧怕兄长。见到兄长从门外进来,他已经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挡在了燕燕身前,做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防御的姿势。
“没,没有解药。”他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视死如归的回道。
“燕燕。。”韩德让狠狠瞪了一眼傻乎乎,对少女唯命是从的弟弟。无奈的软了嗓音,转而对那满脸无所谓的萧燕燕伸手求道。
“确实没有解药。”少女笑着做了个鬼脸,赤着小脚跳到地上,推开挡在她身前的少年。
不怕死的在韩德让的目光追随之下,走到那已经被松绑了手脚,正双手紧紧拢住身上的披风,深深低着头盯着地面,看不清表情的刘继恩面前。
笑着继续说道:“也不是没有。解药就是我。”
“燕燕!”“你?!”话音刚落。韩德让满脸严肃的拉住了少女的手臂,让她快快噤声。
而那一直低着头的刘继恩则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满是迷离的美眸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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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怎么愁眉苦脸的?”萧燕燕骑马回来,正瞧见父母双亲一边打理行囊,一边唉声叹气。她美眸一转,笑吟吟道。
“回来了?”萧思温转头瞧见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心中郁闷已是消去一半。又瞧见紧跟在后的一对英姿飒爽的韩家兄弟,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起身亲手为女儿倒了杯热茶,还不忘端在嘴边吹了吹,直到不烫口了,才递到燕燕手边。
“父亲,女儿知道您在愁什么。”燕燕笑着抿了口茶,鬼灵精怪的眨了眨眼,说道。
“哦?小鬼机灵。你倒是讲讲,为父正在愁什么?”萧思温满脸慈父的笑,怕女儿热,又拿了竹扇给燕燕扇风。
“不就是担心我们走了。来接任父亲要职的又是个心怀叵测的高勋。怕那帮宋人趁火打劫,来攻打南京呗。”少女俏皮说道。
“咳。小孩子,不要乱讲。”萧思温撇了眼另外两人,无奈的喝止,沉声纠正道:“高大人虽是汉人降臣,却对我大辽忠心耿耿,哪里有心怀叵测之说?”
“是是,女儿口误了。总之,女儿有办法请舅舅另换别人来做南京留守。”少女摆摆手,无所谓的道。
“呵呵,我女儿本事真大。若是改日当了皇后。。”萧思温笑着捋了捋胡须,眼神从那韩家兄弟的脸上略过,状似随性般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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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辽穆宗宣亭亭玉立的外甥女萧燕燕,以郡主的身份进宫陪伴左右。
然而,令众臣们悱恻不解的是,皇帝竟然迟迟没有下诏立她为后的意思。这其中缘由,唯有当事人和内宫里的,一甘整日里胆战心惊的宫人们,才能真正知晓。
“快,快点啊。小凳子,你再去瞧瞧,陛下和郡主到哪了?”夏日里,即使地处北边的上京,也难免炎热非常。
太监总管李公公,一边亲自张罗着宫人们快些动作,一边焦急的催促身边的小太监,腿脚利索点儿,快去查看。
今天有官员又献上了一块异石,说是走水路就运了七七四十九天。晨起时分才刚刚运进宫里,午后郡主就说要来观赏。
急得宫人们团团转。皇宫里这两年,大量的兴筑人工山,布置奇异花草和奇异石头。
原本微不足道的庭院园艺,却在帝王的无限权力和苦心孤诣之下,为讨一人欢心,而搞得声势浩大。
官员们从全国各地,以各种交通运输方式,把奇花异石,千辛万苦的运到上京来。本该运送粮食的河道,却成了一道被装满石头的船舶相连、成群结队的别样壮观风景。
辽穆宗耶律璟下旨命令官员们,不惜代价也要遍寻异草异石。
很快,民间里寻草寻石成风。无论是什么人家,一根草或一块碎石头,都可能忽然间被率领着士兵的官员闯进来,加上标志,指为‘御前用物’,命主人小心看护。
如果看护不周,就范了‘大不敬’之罪,依法主犯处斩,全家贬为奴。运走的时候,则把房屋大门拆掉,恭恭敬敬地把‘御前用物’给抬出来,跪送它去往上京。
“舅舅,味道怎么样?”萧燕燕单手托腮,漫不经心的问。
她与耶律璟同乘龙辇之上。龙辇前面由六匹骏马驾驭,车身镶嵌有金银玉器,宝石珍珠。车身还雕刻有龙凤图案,尽显皇家的尊贵豪华气派。
耶律璟放下手里的一只精致水晶杯,杯中本来被宫人精心呈上的少女尿液,此时已经被他饮尽。
他眯着眼,回味一般的转动着口腔里的灵舌,细细品味着舌根里的那一丝尿骚味儿。哑声回道:“骚味比前次的重了些。朕这就叫御医给你熬碗去火的凉茶喝。”
谁能想到,大辽皇帝竟然如此卑微,却又甘之如饴的,每日亲自品尝着萧燕燕的尿液,并让御医日日来为她请脉,唯恐她的身体会有些许不适。
只不过,无论他如何自降身份,表现的如何卑微下贱。都不能赢得少女的芳心。
可以说,萧燕燕对他是厌恶的。厌恶他的喜怒无常,厌恶他的多重人格,也厌恶他的变态和神经质。
这种厌恶,从少女刚刚随父母回到上京那一日,就已经开始了。
父亲萧思温北上来到了辽穆宗身边。本以为会被付以重任,不曾想却只被任命为一个没有实权的区区侍中。
而被萧家不看好的高勋,却在包括北汉使臣刘继恩及韩家父子,以及一甘大臣的反对声之中,依然稳稳地坐在南京留守的要职之上。
她的这个皇帝舅舅耶律璟,是个性格反常的变态。萧燕燕很快就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事实。
耶律璟已经三十几岁,没有子嗣,后宫空虚。他信巫术,为了长生不老,竟然割轻壮男子的胆脏吃。
他喜欢随意杀戮身边的人,并且每次都是亲自动手。常常一次便会杀死数人,手段极其残忍。有时用火烤,用铁梳,甚至还会肢解。
在萧燕燕入宫之前,皇帝耶律璟是个被魔鬼控制了神志的人。
在她入宫之后,这位变态的帝王似乎收敛了一些。他周身恐怖与死亡的气息,也慢慢变得消散许多。然而,他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皇宫里的消息是被严密封锁的。踏入宫门,深似海。
无论萧燕燕在内宫里,如何的受到帝王耶律璟极致到变态的宠爱。宫外焦急难耐的人,是无从知晓的。
包括少女的父母亲,以及那些个终日里忧心忡忡的男人们。他们只能通过辽穆宗在朝堂上,表现出来对后宫之事的一些神态,来猜测少女所受到待遇的蛛丝马迹。
韩德让与韩德威两兄弟,身穿下等杂工的服侍。
他们低着头,掩饰着眼底的焦虑和期待。一起搬运着一盆花枝挺拔,花序形状酷似蝎尾的蝎尾蕉,脚步又稳又慢的在庭院里移动。
“哎呦喂,你们俩可得搬仔细了!这柱蝎尾蕉可金贵着呢!快,来来来,搬到假山旁边去!”李公公朝他们二人一边招手,一边也朝着假山方向走。
兄弟两个互看一眼,默契十足的加快了脚步,跟着李公公身后走。直到远离了那边繁忙的人群,才停下来。
“她可还好?”韩德让止住李公公想要行礼跪拜的动作,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郡主她身体安康。”太监总管弓着腰,恭敬回道。
“谁问她身体好不好?小李子,你跟我们说实话!耶律璟欺负她没有?”早已急不可耐的韩德威,窜前一步,扯着他的衣领低声急着追问。
“哎呦。二少爷,您这是问得哪的话。咱们小郡主哪是能被欺负的主?”李公公顿了顿,继续道:“陛下对郡主极其宠爱。”
说着,又用眼神四处张望了一圈,这才压低了他那副公鸭嗓子,小声道:“陛下除了上朝,其他时间日夜都陪在郡主身边。而且,咳,而且陛下在郡主身边还自称为‘奴’呢。”
“他们可,可有同房?”两人心中忧虑稍缓,还是韩德威红着耳尖,死死拽着李公公的衣袖,低声追问道。
“这。。”李公公面色尴尬的微微摇头,却又上下点头。直看得两兄弟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到底如何?”韩德让沉着脸,皱眉催促。
“主,主子。这可是要杀头的秘密。哎,罢了。”李公公想了想,牙一咬脚一跺,豁出去一般,趴在两兄弟的耳边小声继续道。
“陛下‘修仙’已久,‘药’也从未停过。杂家悄悄打听过,吃了那‘药’,男子虽还有阳物,却和杂家这些没了阳物的没大区别。陛下虽与郡主夜夜同塌而眠,却也是没法与郡主真正同房的。。”
韩德让听后面色稍缓,沉吟不语。韩德威则是当即喜逐颜开,嘴角上扬。
“主子,二少爷!快,快躲假山后面。郡主和陛下的龙辇已经到了!”话音未落,太监总管已经快步跑去庭院门外,跪迎圣驾了。
龙辇径直驶入庭院,六匹马训练有素的稳稳止步。
耶律璟率先踩着人肉脚蹬,下了龙辇。之后一脚将‘脚蹬’踢开,亲自跪趴在地,蜷缩成一团。
萧燕燕抬起小脚,踏在帝王结实的后背上。毫不拘谨的,托着华丽的裙摆,优雅的踩着绣着金龙的龙袍,缓步走下来。
待她站稳在地时,跪趴着的耶律璟也已起身,面色威仪不减。似乎刚刚跪下做脚蹬的,另有其人。
“来,瞧瞧今日送来的巨石。你若不喜欢,朕便将那韩老头给发配充军,永不叙用。”帝王目不转睛的盯着燕燕的神情,不错过她的一丝变幻。
“韩老头?可是韩匡嗣韩伯父?”少女缓缓走在庭院里,瞧见朵涨势娇艳,难得一见的奇花。纤纤玉指微微一动,便断了这花的根茎,捏在指尖,凑近鼻翼嗅了嗅,状似无意的问道。
“你还对他家那两个儿子,有所眷恋?”耶律璟却骤然暴躁,立在原处,一拳打碎了身侧的巨石,大声向走在前面的少女喝道。
萧燕燕无声轻叹,面色如常的转回身去,“舅舅,乖。你瞧这花,多美?”
耶律璟愣了愣。即使跪得离他几丈远的宫人们,都能体会到那骇人的杀气在快速收敛。“你喜欢就好。”他竟羞赧一笑,说。
“这花色艳丽,若磨成粉末,涂在脚趾甲上,一定好看。”少女勾唇,目光重新落回被她掐在指尖的奇花上。
“它是蝎尾蕉。朕这就赏赐敬上这花的人。”耶律璟说着,便向宫人问道:“这花是谁敬上的?”
“是,是韩匡嗣大人。”小太监跪地,不安的抖得厉害,却又不敢不据实相报。
不料耶律璟像是完全没了之前的怒气,仅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这个太监,语气淡淡的道:“那就赏他一年俸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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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宫人捧着一个小瓷瓶,里面装满艳红色的粉末。恭敬的承给跪坐在床榻旁边的帝王。
“这蝎尾蕉果然艳丽,磨碎之后,竟有如此颜色。”萧燕燕懒懒的瞧着,自己被男人捧在手里的玉足,正被那粉膏涂抹脚趾甲。
“里面还混了人血的。”耶律璟一边认真的用指腹沾了粉膏,轻柔涂着少女的脚趾甲。一边随意说着使人背脊发凉的话。
萧燕燕瞳孔微缩,心中已能想象午后的那名说错了话的小太监,被活活放干了鲜血的惨状。
“燕燕,可是不喜欢?”耶律璟察觉到少女身子的微颤,皱眉缓缓抬起头来。
“。。我只是想要舅舅的舌头了。”她半阖眼帘,将小脚从男人的掌心抽出来,轻笑着晃了晃赤裸的雪白玉足,道。
“好。。”耶律璟眼神幽暗,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唇瓣,在口腔里含满唾液,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少女的每一根脚趾。
再伸出灵舌在脚趾缝之间来回穿梭。他全神贯注,汗流浃背,似乎此时此刻他的舌头就是他用来发泄性欲的阳物一般。
青年帝王专注的对少女的脚趾头含舔吸吮,反复猛攻。伴随着舌头不停歇的在少女的脚趾上打转,他的眼神逐渐失去焦距,亵裤也被半硬着的阳物前端溢出的精水,打得湿濡一片。
“嗯。。舅舅。你真是越来越会。。舔了。”萧燕燕的呻吟声,更是刺激了耶律璟的神经。
他早就发现自己的舌咽神经异常敏感,特别是在他卑贱的伺候舔弄少女的脚趾头和私处时,舌面舌尖舌根的触感,总能令他的大脑皮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种快感可以在一瞬间传遍他的周身,最后集中到下体,那被‘仙药’压抑了欲望的阳物上。
男人不知疲惫的卖弄唇舌,把少女的小脚从脚趾一路舔到脚心,再舔到脚跟,又舔回脚背,复又含着脚趾头一根根的细细吸吮。
“嘶哈。。唔。唔嗯。。啊。”不知过了多久,耶律璟闷哼一声,竟然含着少女的脚趾头,一个战栗,就这样浑身颤抖着达到了没有射精的高潮。
他跨间的阳物依然半软着,然而龟头马眼周围却挂着几滴透明的精水。
他身心愉悦,魂出天际一般,近乎忘我的,眼神痴迷的依然含着少女小脚,舌头还在无意识的舔弄摆动着。
永兴宫里,辽穆宗的卧榻之上。
萧燕燕抽出耶律璟口中含裹着,不愿松开的湿润脚趾。纤腿顺势抬起,向两侧分开,其中寓意不言自明。
男人略显激动的上下滚动着喉结,如痴如狂的手脚并用爬上龙榻,脑袋低伏着,钻进了少女敞开的腿心私处。
“唔嗯。。啧啧。。”耶律璟的口舌在那处软嫩的花核上轻舔,那里已经被少女因情动而溢出的蜜汁浸湿。
舌头上湿濡滑腻的触感,令这位不同于常人的帝王,感到异常的兴奋。他用鼻子迷恋的在萧燕燕的私处,做着深呼吸。
鼻翼间弥漫的阵阵腥臊气味,使他迷蒙了眼。舌尖一刻不停的在少女黏腻的肉核上面勾舔着,时而蜻蜓点水,时而温柔缠绵。
“嗯。。插进去舔。。”萧燕燕闭着眼,粉腮上映上一层情欲的颜色,轻启朱唇,哑声命令。
耶律璟唔唔了两声,不顾流进眼角的额头汗水,只顾着全神贯注的把舌头当做是身下阳物那般,当真一截截挤进了少女的嫩穴里抽插蠕动,埋头卖力的讨好抖动打转。
就这般又伺候了半响,耶律璟感觉到那被夹在少女嫩穴里的灵舌一阵酥麻,他略微停止了舌根的蠕动,体会着穴臂甬道的阵阵收缩。
终于,当少女在绵长的高潮余韵之中平复下来,体贴的帝王才将软舌,缓缓从她黏腻不堪的花穴里抽出来,舌面重返那肉嘟嘟的充血肉核,轻轻亲吻,流连忘返。
“够了。”萧燕燕不耐烦的抓着跨间帝王的发髻,将他狠狠推开。敞开的纤腿,重新并拢。
她的娇躯外仅着一条纱裙,丝毫遮不住那曼妙的凹凸有致的美丽酮体。
少女光着脚,踩在帝王亲自为她铺满地面的毛皮软垫上,走到窗边。
她伸手推开窗户,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月明星稀。“今天是十五,舅舅放他出来吧。”
“奴自然都听燕燕的。”那龙榻上的耶律璟,也从塌上起身,不紧不慢的整理好亵裤,赤裸上身。总是秃鹫般犀利的眼神,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柔光。
他走到龙榻旁边,摸着墙壁上的一处凸起,缓缓顺时针旋转。
咔嚓一声,暗门被开启。暗门内,蜷缩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面无血色,体态孱弱,却又容貌俊美的少年。
此人便是,上任皇帝辽世宗的嫡子耶律贤。
他的年龄与萧燕燕相仿。儿童时期,耶律贤亲眼目睹父皇和母后,被逆贼察割屠杀。当日,他被贴身护卫藏起来,险险逃过一劫。
耶律璟登基成为辽穆宗之后,堂而皇之的宣旨,将耶律贤收为养子,养在永兴宫。只不过,这所谓的‘养’,实则是囚禁。
脑回路不正常的帝王,将这个与他有着还算亲近血缘关系的侄子,囚禁在了寝宫内的暗格之中。
唯有每月的初一、十五,才放他出来。
暗格里灯光昏暗,有一张矮桌,一床被褥。
门被打开,耶律贤眯起眼,缓缓适应着门外的光线。他轻轻将手里捧着的书放下,动作自然的站起来,挡住帝王一闪而过的视线。
那是本《孙子兵法》,是半年前的十五,少女偷偷丢给他的。他视若珍宝,每日翻看研读。
“陛下万福金安。”耶律贤缓步从暗格内走出来,恭敬的朝着他的这位堂伯父耶律璟跪拜。
“不用跪朕,去跪燕燕。”帝王摇摇手,已是转身快步来到窗前。从身后环着少女的纤腰,掌心轻柔的按摩着她腰间软肉。
少年耶律璟随后而来,他行至两人背后不远处,重新恭敬跪拜道:“郡主万福金安。”
萧燕燕没有说话,他就一直保持着四肢着地的跪姿,低着头慢慢等待。直到他的呼吸,莫名变得愈发沉重,心跳加速。白皙无血色的肌肤,缓缓浮起一层粉雾。
终于,少女舍得从窗外夜色之中,收回目光。余光瞧见少年紧咬下唇,颤抖着身子强行忍耐的可怜模样。
她轻蹙秀眉,抬手在身后帝王胸前硬挺的乳粒上,狠狠拧了一把,问道:“舅舅怎么又给他味药了?”
“你不是说喜欢他这副模样吗?”耶律璟闷哼一声,挑眉哑声反问。
萧燕燕懒懒的侧头撇了他一眼,挥了挥手道:“罢了,脱光了吧。”后面的话,显然是给那跪在地上的少年的命令。
少年得令,压抑地嗯了一声,颤抖着手指,毫不反抗的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一件件脱落。直到脱得寸丝不挂。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既顺理成章,又透着股怪异。
少年耶律贤赤身裸体的仰躺在地上,少女掀起裙摆跨坐在他的脸上,惬意的眯着一双美眸,享受着屁眼里软舌的蠕动。
少年呆愣失神的睁着空洞的眼,灵舌像有了自主意识般,轻柔的挑开少女屁眼周围的阴毛,顺时针的绕着圈舔弄。
直到舔得极其湿润,才喘着粗气,舌尖施力一截截挤进屁眼里。每次挤入一小截就拔出来,重新用沾着粘液的舌尖绕着屁眼周围蠕动几圈,细细的舔过那神秘之处的每一处褶皱。
萧燕燕身子稍稍后仰,双手撑在少年脑袋的两侧。纤腿向两侧分开,腿心之间的那私密的幽谷,也因此显露出来。
帝王耶律璟整个人趴在少年的身上,却一心一意的仅为能够更好的伺候好燕燕。他双手轻轻扶着少女的大腿内侧,脑袋拱进幽谷前面,伸长舌尖吸舔着那处已经充血硬挺着的肉弹花核。
叔侄两人,一上一下配合着共同吸舔着少女的肉核和屁眼两处敏感点,舔得咂咂作响,口水泛滥。
男人的灵舌,时而滑过充血硬挺的肉核,时而勾着舌尖挤进涓涓流着蜜水的花穴。时而又伸到最长,向下滑动到会阴处,几乎快要与正深情舔吮着少女屁眼的少年舌吻。
情到深处,欲至巅峰。萧燕燕嗯了一声,推开腿间帝王的脑袋,抬起白嫩的屁股,沿着身下仰躺着的少年的胸膛下滑。
一路滑到那早根已青筋暴起英姿勃勃的肉棒之上,扶着根部,抬臀,直接坐了下去,将它完全纳入甬道之内,将它完全又彻底的占有。
“嗯啊。。”“啊唔。。”两个年轻的声音,随着少女身体随心所欲的上下浮动,而此起彼伏。
而那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帝王,不但没有半分愤怒的神态,反倒面色更加痴迷。
他伸舌舔掉唇边的蜜水,微微向后退开一些。眼神着迷而痴狂,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女的娇躯,骑乘在那根硬挺的肉棒之上,时而吞没入甬道之中,时而吐出花穴之外。
男人的眼中只有少女一人,那被坐在胯下的耶律贤,不过是个物件而已。
他滚动着喉结,咽着唾沫,终于在少女眯着美眸,侧头向她伸出玉臂之时。情不自禁的,如人形犬一般,扑进少女胸前。
唇瓣依次吸吮着那两枚娇艳的酥乳,在滚烫的手心的努力配合伺候之下,嘴里低声反复呢喃着:“燕燕。。燕燕。。朕的燕燕。。奴的燕燕。。”
公元九六八年七月,北汉睿宗刘钧病逝。他的养子暨外甥刘继恩,立即亲自前往上京,向大辽告哀。
当刘继恩风尘仆仆抵达上京之日,刚好是初一。
美丽少女已长成性感迷人的年轻女人。萧燕燕赤身裸体的侧躺在床上,一条纤长玉腿被身后的男子高高托起。
耶律贤侧身从背后搂抱着女人的娇躯,以侧入的方式,粗长的阳物缓缓连根插入她温暖滑腻的肉穴,复又温柔拔出,仅留那硕大的龟头在甬道内壁里,寻找着那处敏感点反复摩擦。
下体交织缠绵在一起,深深浅浅的温柔抽送。肌肤相亲,肉与肉的碰撞。
直磨到女人爽快的呻吟出声:“嗯。。舅舅快点舔。。”然而,她的话,却是与埋头于她腿心处,卖力施展口舌之术的帝王说。
男人的舌头在这几年的训练下,更是异常灵巧。他额头滴着汗,舔在女人硬挺充血的肉核上,时而绕着圈舔,时而压在上面轻轻抖动。
在听见女人动情的催促声时,忙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唔唔声。随后他将口唇像吸盘一般整个盖住女人的阴阜,加快了舌头在肉核上扫弄的速度。
直到感觉肉核轻颤,才缓缓慢了下来,舌尖抵住肉核不动,体会着它在舌下,从肉弹硬挺又变得软嫩的美妙过程。
同时,那一手搂着女人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玉腿,侧躺着从后面耸动着阳物,服侍着花穴甬道的耶律贤。
他浑身僵硬着肌肉绷紧,直到那紧致的甬道不再剧烈收缩。才轻吐一口气,紧锁精关,即将喷发的阳物胀红得从那嫩穴中抽出来。
耶律贤咬牙不再去理会跨间喷薄欲出的阳物,只当它是件和玉势毫无差别的死物,它存在的目的唯有伺候燕燕高兴而已。
他隐忍着不得释放的欲望,调整了几次呼吸。嘴唇和软舌沿着女人的裸背缓缓下滑,一路向下滑到娇嫩的臀缝之间。
此时,女人也已由侧躺改了姿势。她俯卧在龙榻之上,私处嫩肉依然压在,配合着她变成仰躺着的帝王的唇舌上,从未离开。
耶律贤滚动着喉结,翻身爬到女人屁股后面,在双手的配合下,轻轻掰开她的两片臀瓣。
巧舌挤进粉红的屁眼里,扭转吸撮,细细品咂得啧啧作响。
刘继恩跪候在永兴宫外。
他震惊的知晓,这位强大帝国的统治者辽穆宗,竟如此懒惰怠政。整整春夏两季,辽穆宗都没有听证,更没有上朝处理政事。
“请世子跪安吧。陛下说了,大辽同意由您继位北汉皇位,并会派使臣前往祝贺。”太监总管夹着公鸭嗓子,陪着笑脸对刘继恩传达口谕。
至于这是谁的口谕?自然是那位主子的。如今,他们这些内宫之人,早就不再称呼萧燕燕为郡主了,只称呼主子。显而易见,那位在这宫里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地位。
刘继恩怅然若失的轻轻点头,似有不甘的又从门缝往里望了望。这才轻叹一声,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黯然伤神的走回宫外等待的车辇之上,身上的那几十处‘香疤’竟奇妙的有些酥麻感。几年前的那一次相遇,身上鞭痕早已痊愈,只是这香疤,虽然变得淡了,却还仍有痕迹。
每日睡前,他脱了亵衣,照着铜镜,眼前依稀又见到了那一日的那个娇俏少女。少女湿濡的私处,与他光洁的小腹之间,毫无阻隔肌肤相亲。
回到驿站,他鬼使神差的,展开宣纸,笔尖沾墨。寥寥几笔,就将那少女的神韵画出八分。
显然,这并非是他下笔如神,而是在经过了千次万次的挥笔打磨之后,才能将每日每夜徘徊于脑中的形象,一挥而就,画得栩栩如生。
他不知,正是这幅少女的肖像画,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刘继恩获得辽穆宗的同意后,回到北汉,登基继位成为北汉。在姚术用毫无经验的唇舌,在夏沫耐心的指导之下,终于将她送上巅峰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实际上,半个小时以后,他确实哭了。他红着眼眶,哭唧唧的被夏沫跨坐在身上上下起伏着,那根颤抖的胀得红肿到了极致的丑陋阳物啪啪的一次次被夏沫纳入到身体里磨蹭,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大声呻吟和求饶:“不行了。。唔唔。。求。求你让我射。。啊哈。”
“乖。快到了。”夏沫抿唇猛地向下一坐,抵在甬道深处的阳物刚巧磨蹭过那处敏感的嫩肉,她不禁眯起美眸轻哼出声,享受着g点高潮的快感。
终于,在她余韵过后,才抬起了屁股。早已哭哑了嗓子的姚术,委委屈屈的快速扯开了束缚住自己阳物出精的绳子,哼哼唧唧的绷紧身子,咬唇第一次交出了自己二十一年来的初精。
收起昨晚的回忆,尹夏沫已经来到三楼会议室。
她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推开会议室的大门,里面已经有四个年轻人,两个女孩子和两个男孩子。他们刚才还在彼此谈笑,见到她进来表情显得有点诧异。
尹夏沫微怔:“请问,新人培训是在这里吗?”
没人理她。
这时,会议室的门又开了,一个穿着简单款式的t恤和牛仔裤的帅气的男孩子走了进来。四个人同样不友善地打量他。
“你好,我是潘楠。”男孩子坐到尹夏沫身边,伸出右手。
“我是尹夏沫。”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
“哈,凭关系硬挤进来的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对面响起嘲弄的挖苦声。
还没等话音落地,会议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
“我是采尼,整体负责公司本次甄选新人的工作。今后一段时间,你们六个人将会每天在一起集训。培训结束以后,公司将从你们中间挑选出最优秀的两个正式发片。”来人开门见山。
会议室的气氛凝重起来。之前的那四人同时用怪异的眼光看向尹夏沫和潘楠。只有两个人能有发片的机会,他们是凭实力被选拔进来的,为什么要跟靠关系进来的人放在一起?
“接下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采尼故作神秘地继续说:“为了发片的时候提高你们的人气,公司特意邀请了最红的明星来提携你们其中的一个人,将会合作一首单曲作为主打歌哦。”
“是谁?”身材丰满的女孩子忍不住问出来。
“是薇安?姚术?”冷艳男孩子边想边说。
采尼得意地摇摇手指头,宣布:“是洛熙!”
“啊!!”
“啊!!!”尖叫声惊天动地。
天啊,竟然是洛熙,他们想也不敢想的洛熙!洛熙是神话,洛熙是传奇,娱乐圈里所有明星加到一起的光芒,也抵不过洛熙的一个笑容!
采尼耸耸肩膀,其实他也莫名其妙。这次公司新人发片,虽然也想过请洛熙助阵宣传造势,但是连他的助理那一关都没有通过就被婉言拒绝了。
昨晚他把新人名单传真给洛熙,想要最后再试一下,谁想到今天一早竟然接到洛熙的助理打来电话说,洛熙答应帮忙。
洛熙。。尹夏沫的耳膜轻轻地轰响。
虽然洛熙的海报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虽然洛熙红得家喻户晓。但是,已经成为巨星的洛熙和默默无闻的她,她原以为自己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五年前的那一天,本该是她最后一次和洛熙有交集。
空旷的机场大厅。
洛熙望着尹夏沫。他突然问出一句很突兀的话:“你喜欢我吗?”
她怔住:“什么?”
“欧辰要我走,应该是怕你喜欢上我,对不对?”
“对。”
“那么,你喜欢我吗?”
她想了想,摇头无情的说:“跟你无关,若是有男孩子太过于接近我,哪怕不是你,欧辰也同样不开心。”
“不喜欢我,那么我走了,你会忘记我吗?”他沉声问,低低的声音莫名地动人。
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里,在广播里不断催促登机的播报声中。尹夏沫轻叹一声,伸手扣住洛熙的头顶,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洛熙惊骇地忘了呼吸。
明亮宽敞的机场大厅里。所有的人们都看到了那浪漫惟美的画面。美丽的少女。美丽的少年。少女和少年拥吻在一起,吻了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洛熙心神恍惚地怔怔地看着她唇片上殷红的吻痕,努力压住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跳。
“送你的告别礼物。”尹夏沫掏出手绢来擦拭自己的嘴唇,语气平静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洛熙的表情僵住,心口一阵闷痛,他深呼吸,眼底有凝重的暗光闪烁:“我会回来的。你告诉欧辰那小子,他今天所害怕的事情,到时候我会加倍送还给他。”
尹夏沫没有回应,只是将手里的机票递给他,淡淡一笑说:“祝你到了英国一切顺利。”
优美修长的手指,不断温柔的摸索着一张传真纸页。
阳台的白色摇椅中,夜幕洒下淡淡星光,纸页上的字迹看不清楚,手指却依然留恋在上面。摇椅中的洛熙宁静地凝视着那张纸,仿佛希腊神话中望着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
“他怎么了?”经纪人乔站在落地窗旁边,困惑地问洛熙的助理洁妮。自从一个星期前接到sun演艺公司的传真,洛熙就变得非常古怪,不仅答应帮忙为名不见经传的新人造势宣传,而且开始经常地默默出神。
洁妮看着阳台上的洛熙。她跟了洛熙已经整整两年,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反常。
阳台上,洛熙忽然站起身来,走过来对乔说:“联系一下sun公司,我想去看看他们新人的训练情况。”
“什么?!”乔瞪大眼睛。别家公司培训新人有什么好看的?
上午,舞蹈排练厅。
女孩子和男孩子们已经练习了整整两个小时。他们急喘起伏的胸口和越跳越低的双腿,显示出他们若是再不休息,真的就要累得晕倒了。
“你们看好谁?”练功房的外面,透过敞开的大门,采尼问向身边的其他两个金牌经纪人。
“潘楠很不错。”一个经纪人雅伦说:“他非常有个性,而且足够帅气。”
采尼点头,又问:“女孩子呢?”
阳光从练功房的玻璃照射进来,音乐回荡在房间里,尹夏沫的眼睛紧紧地望着舞蹈老师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神情专注,动作轻盈。
采尼盯着尹夏沫,若有所思的说:“她非常美丽。而且。。有些地方跟普通女孩子很是不同。”
练功房里,舞蹈老师终于将音响关掉。
潘楠弯下腰,双手扶在腿上,慢慢呼吸,调整他疲累的身体。有人影走过来,一瓶矿泉水送在他面前。
潘楠一怔,感激地接过来:“谢谢。”
“不客气,顺便而已。”尹夏沫微笑。
她走到窗边,小口小口地喝水,让水慢慢地一点一点流淌过她的喉咙。
“你的体力很好。”潘楠也走过来,友善地说:“很少见到女孩子能像你一样,跳完两个小时的舞也不气喘。”
“谢谢。你的体力也很好,而且跳得很好看。”尹夏沫看着他的眼睛,很清亮的男孩子。
忽然。
“来了!”从练功房敞开的大门处传来一阵兴奋的呼喊,尹夏沫和潘楠也望过去。
当洛熙走进来的那一刻,四周的一切好像全都黯淡失色。尹夏沫静静站在窗边,明亮温暖的阳光里,她淡淡地望着他。
洛熙轻笑着对采尼说:“采尼,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帮忙吗?”
采尼受宠若惊:“为什么?不管什么原因,你如此照顾我们公司。。”
洛熙微笑,他望向窗边,目光轻轻落在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的尹夏沫身上。他望着她略显苍白的面容,望着她丰盈润泽的双唇。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暗,打断采尼的话,抿唇说:“因为他们中间有我的一位故人。”
众人恍然大悟,难怪鲜少与其他艺人合作的洛熙在看了传真过去的新人备选名单之后竟然会破天荒地答应下来。原来是这样。
洛熙的嘴角勾出神秘的笑容,他向窗边走过去,在经过夏沫的时候没有停留,而是对潘楠张开了双臂:“阿楠!”
潘楠也爽朗地笑起来,伸出双臂,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潘楠居然是洛熙的朋友。尹夏沫低下头,望着木质地板,凝神调整呼吸。接着,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
练功房里的音乐依旧在播放。空旷的练功房里她孤单单一个人,轻盈自信地舞着,恍然已蜕变成高雅美丽的天鹅。
直到晚霞满天。尹夏沫才满身疲惫的走出公司。
一辆白色的法拉利开到她的面前,洛熙打开车门,走出来。
“夏沫。”他低哑地唤她,面容绝美如同迷人的王子。
法国餐厅,位置僻静的角落。洛熙和尹夏沫对面而坐。
洛熙凝视着她,迷人的黑色眸子里蓄满了深刻的感情,他的声音那么轻而脆弱:“我以为你会忘记我。”
她笑了笑:“你不是能够轻易被忘记的人。”
说着,她伸出手,很快便被对方紧紧的握住。等她试图不着痕迹地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时候,却被握得更紧。
“我恨过你。”他认真地说:“我恨你为什么一点挣扎也没有,就决定把我送出国,好像我是不再有趣的玩具。”
“可是,我又感激你。如果不是你的狠心,我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和地位。”他顿了顿,将她的手翻过来,低头吻在她的手心,哑声呢喃。
尹夏沫皱眉:“放开我。”
“你还跟当初一模一样。”洛熙抬起头,语气里带着委屈:“分明是你自己把手递给我,可是,你却又冷漠地要把手抽走。”
她微怔。侍者适时的将牛排送过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洛熙吃了几口,他把刀叉放下,深情凝视着她:“与你的重逢跟我想象中差距很大。”
“是么。”尹夏沫专心吃东西。
“我以为你仍旧是被少爷崇拜的公主,过着傲慢冷漠的贵族生活。他呢?欧辰他怎么会忍心让你辛苦的从练习生做起?”洛熙忽然问。
尹夏沫的心骤然抽紧,忽然又觉得自己很可笑,擦了擦嘴角,淡淡的说:“我也有五年没有见过他了。”
“你不喜欢他了?”洛熙诧异地问,勉强压制住心底将要溢出的狂喜。
她微微蹙眉,放下刀叉,拿起身边的包包,起身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洛熙慌忙挡在她身前,紧紧抓住她的手让她重新坐回到沙发,自己则紧挨着她坐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提到他会让你不悦,那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说着,他已经跪到了夏沫的双腿之间。他俯下头,跪趴在地上,轻轻亲吻着夏沫裸露在外的小腿,再到膝盖膝盖窝,大腿大腿内侧。直到将那条足足有五年没有用武之地的舌头,终于探寻到了她最为淫靡的私处。
尹夏沫轻哼一声,也不准备控制自己的情欲,她双手向下压住洛熙的头顶,双腿抬起搭在他的背上。
洛熙回过神来,红着耳根,用双手轻轻的托起她的屁股,湿漉的软舌灵巧的摆动着,卷起蕾丝底裤的边缘,卷成一股挑到一侧。
之后,他呼吸有些紊乱的卷着舌尖,微微颤抖着如痴如狂的蠕动着,先是寻到那充血的逐渐硬挺起来的滑腻肉核,情不自禁的舔弄揉捻。
再用舌尖拨开湿漉漉的两片阴唇,尽情的上下扫动,软舌反反复复不知疲惫的将夏沫的肉核、阴唇和穴口,全都舔得湿漉漉黏糊糊。
“嗯。。继续向下。。”在猛烈的快感来临之前,夏沫突然狠狠提起洛熙的头发,再用力往下按,迫使他的舌头向下面滑去。
这是在让他去舔屁眼,做毒龙钻。洛熙很快便反应过来。他‘唔唔’的再此吸吮了几口穴口里早已涓涓流出的黏腻蜜液,软舌这才流连忘返的沿着会阴向下继续蠕动,一路湿漉漉的滑过会阴,直到她屁股缝里的可爱娇嫩屁眼。
洛熙卷着舌尖绕着夏沫臭烘烘的屁眼不厌其烦的一圈圈的打着转,再温柔地摆动着抽送着一截截的往屁眼里面钻。
他舔得那样的痴迷,不断蠕动着的沾满了粘稠白沫淫水的灵活舌头,来回往返于肉穴和屁眼之间,蠕动磨蹭舔弄,已经浑然忘我的沉溺在了夏沫的私处,忘了自己是谁。
意识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月光如水的庭院里。
洛熙忽然心跳漏了几拍,唇齿口鼻之间本该溢满的腥臊气味,却陡然变成了樱花树叶淡淡的清香。那一夜,她醉眼惺忪,他身上弥漫着啤酒香气,他也是这般跪趴在她的腿间,用唇舌一遍遍的舔弄着她的肉核和探索着她的屁眼。
脑子里一片空白。洛熙的呼吸越发的粗重,蠕动和抽送的舌头也加快了速度和幅度。
直到。“嗯。。到了。。”夏沫轻哼一声,嫩穴和屁眼一阵剧烈的收缩,夹得他插进里面的舌尖生疼,才将他唤醒。
洛熙大口大口的平复着滚烫的呼吸,轻轻呵住夏沫余韵过后而缓缓变软的肉核。温热的触感,她似乎很喜欢,没有像那次一样,在被他伺候得推上了高潮之后,就无情的一把将他推开。
夏沫半眯着美眸,仰靠在餐厅的沙发里,看起来那样温柔,就像那一晚洒照在庭院里樱花树上的月光。
他从地上爬起来,俯下头,愈来愈近,他和她的唇只有树叶般薄薄的距离,可以听到彼此紊乱的心跳。夏沫猛地睁开双眸,接着蹙眉将他狠狠推开。
自从潘楠和洛熙的关系曝光之后,其他新人见到潘楠就会或多或少地冷嘲热讽。休息时也只有尹夏沫愿意与他谈笑闲聊。
练习结束后,潘楠经常留下来陪夏沫跳舞,教给她一些时下最流行的舞步。
那天,潘楠正在教夏沫几个街舞的动作。
姚术忽然来了,他轻轻敲了敲门,就那样拘谨的站在门口。
尹夏沫抱歉地对潘楠笑一笑,然后边擦汗边走过去:“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姚术用余光撇了眼坐在窗边休息的男生,小心翼翼的问:“夏沫,你今晚有时间吗?”
hbs电视台录影大厅。
尹夏沫跟在姚术身后,随他向七号录影棚的方向走去。大厅里的走廊里有很多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也有很多出名或不出名的艺人。
这时聚集在录影大厅一角的记者们发现了姚术,他们兴奋地跑过来将他围住。记者们用照相机、摄像机和话筒挡住他的路,连珠炮般纷纷提问:“您最近被爆出和新人发展了恋情,请问是真的吗?”
姚术绅士的伸出胳膊将夏沫护在身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着对记者们说:“这位就是这次绯闻的女主角。她叫尹夏沫,是我们sun公司将要推出的新人,今后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记者们纷纷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所谓的绯闻不过是sun公司为了给新人做宣传的手段。不过,他们还是尽职尽责的开着闪光灯,举着摄像机,对着姚术和尹夏沫一顿拍照和录像。
“洛熙!!是洛熙!”忽然有尖叫和沸腾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记者们齐齐向后转头看去。天哪,竟然是洛熙!录影大厅的走廊尽头,洛熙身穿名贵的黑色暗纹西装,他略带些疲态,像是刚录完影要离开。
原本紧紧挤在姚术他们身边的记者开始争先恐后地,要冲到另一个方向。混乱中,一个发热的摄像机机身,重重的打到了尹夏沫的额头。
“嘶。。”尹夏沫摇晃一下,险些跌倒。
“小心!”姚术紧张地连忙伸手扶住了夏沫的腰。
“。。没事。”她低着头,长发挡住受伤的额头。忽的身前映出一个身影,一只修长优美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头的发丝。
尹夏沫诧异地抬头。这时她才意识到录影大厅里已是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这边。
无数闪光灯“咔嚓”、“咔嚓”闪个不停!洛熙竟然会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
“夏沫,你受伤了!?”姚术也看见了那里渗出血丝的伤口,紧张的忙从贴身口袋里拿出创口贴来小心的为她贴好。
夏沫没有阻拦,而洛熙由始自终都是微微皱眉凝视着她的额头发呆。
这件能够挑起记者们神经的新鲜事,最终被洛熙的助理洁妮解决。她对记者们笑着说:“洛熙刚刚与sun公司签署了共同推出新人的合约,还请各位持续关注!”
大厅里立刻又恢复热闹喧杂的场面,记者们兴奋地问着各种问题,其中嗅觉敏锐的已经开始对这位尹小姐心存期待了。
夜色已深。
姚术和尹夏沫走出hbs大厦。
“夏沫。”姚术忽然涩涩的开口:“你以前就认识洛熙,对吗?”
夏沫一怔,抬手刮了刮姚术高挺的鼻梁,笑着说出残忍的话:“这可不是你该关系的问题。”
“可,可是。我们已经!”姚术红了眼眶。
“已经什么?上床?做爱?”夏沫的声音里逐渐少了温度,她微微勾唇,忽然踮起脚尖咬着姚术的耳朵暧昧的问:“这次你帮我,还想要什么谢礼呢?”
这时公司的车开了过来。引擎发动着,司机为姚术和夏沫打开车门。车门关上,汽车远远地消失在夜色中。
车子的后座,与前方的司机之间隔着隔板。
“唔嗯。”夏沫伸出红舌送进了男生半张着的唇瓣之中,寻了他口腔中的那条不知该如何动作的软舌,与之共舞。
“嗯唔。。”姚术努力配合着女人略微粗鲁的舌吻,任由她在自己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咽了。”夏沫心满意足的抽出舌头,同时恶作剧的吐了一口唾沫在男生嘴里。
咕咚一声,姚术迷离着双眼,毫不迟疑的滚动着喉结,听话的照做。
随后他俯下身低着头,温柔的含住了夏沫的娇乳,抖动着软舌嘶嘶吸吮。双手则缓缓下滑轻轻褪去她腿上的牛仔裤,手指再悄悄的勾起轻薄的蕾丝底裤,颤抖的探进去,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湿热的幽谷周围。
“嗯。。车里空间太小。。我唔。。给你舔唔嗯。。”姚术沙哑着嗓音,体贴的轻声说。
他毫不迟疑的跪在了夏沫的两腿之间,跪伏下去,伸长软舌,先是蠕动着在那颗肉嘟嘟充血的肉核上耐心的舔吮了一会儿。
再缓缓下滑,舌尖舔在了已经挂着黏腻的露珠的穴口附近,微微施力将舌头送了进去,开始模拟性器官那般前后的抽送着,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声‘唔唔嗯嗯’的呻吟。
“够了。。进来吧。”不知过了多久,尹夏沫微微轻哼。她没有忘记,这次是她要送给姚术的谢礼。
姚术嗯嗯的又在她充血黏腻的肉核上亲了亲,这才舔掉唇角的粘液玉露,弓着身子,扶着自己那根高昂的分身,先是套上准备好的避孕套,再抵着她娇嫩的穴口温柔的蹭了蹭,哑声说:“好。。”随后顶了进去。
深夜十二点。
洛熙终于结束了一天的通告。他像孩子般疲倦地闭着眼睛,倚靠在车的后座里,仿佛已经睡着了。
洁妮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看到洛熙的睡容。他太累了,每天都有无数的通告,每天都要面对无数的记者。
然而,洛熙的声音忽然传来:“她伤口还流血吗?”
洁妮微怔,这才意识过来他问的是尹夏沫的伤势:“没有再流血。”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我去送药膏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给她买好了药膏。”
“。。那个姚术?”
“恩。”
“今晚我跟采尼通了电话。”洁妮小心地转变了话题:“采尼说,下周日将对几个新人的训练情况进行现场考评,看一下他们临场表现和受欢迎的人气程度。”
“是最终测试吗?”洛熙坐直身子。
“应该是。看采尼的计划表,已经到最终确定发片新人的时候了。”
“她跟谁一组?”
她?洁妮知道洛熙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私事,只是他对尹小姐的在意也太明显了些。不过作为尽职尽责的助理,她还是勤勤恳恳的说:“还没有确定。”
洛熙望着窗外的夜色:“把下周日的通告全部取消。”
彩虹广场中心传出音乐声,广场上的人们逐渐被吸引过来。不远处采尼、雅伦和吉姆坐在角落,他们可以看到两个舞台上的所有表现。
“我可以要求和你同组。”潘楠倚着栏杆,认真地凝视她:“跟你同组的话,我可以帮你。”
尹夏沫喝了口水,摇摇头说:“没有人可以永远帮助我。”
“我们可以成立一个组合,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一直帮你。”不料,潘楠却郑重地说。
尹夏沫怔住。半晌,才轻声说:“阿楠,谢谢你。但是,我希望能够靠我自己的力量站在舞台上。”
潘楠无奈地轻叹,双臂揽住她的肩膀:“好吧,可是一会儿演出的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很快,两个舞台的演出同时开始。
对面舞台上,潘楠出场了。他以极帅的动作亮相,紧接着随节奏拍子的舞姿帅气又性感狂野。观众们纷纷聚集过去,有人鼓掌,有人叫好。
“果然是潘楠。”角落里,雅伦满意地说。
“局面变得有趣了。”采尼挑眉。由于潘楠的出场,观众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走,导致夏沫这边的舞台下空空荡荡,连一个观众也没有。
而尹夏沫似乎出奇的冷静,她耐心的等待了几分钟,调整呼吸淡定地走上舞台。
“聪明的女孩子。”雅伦赞叹:“她刻意避开潘楠的表演,等那边刚好结束的时候上场,把握的时机很好。”
音乐响起。尹夏沫宁静地站在舞台中央,静静地开始唱歌:“如果双膝跪地哀求她。她能不能为你留下。。人人都爱她。她是完美璀璨的钻石。她纯洁她无暇。。”
歌声那样安静,却透着寂寞沧桑的调子。熙熙攘攘的人群缓缓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走向桔黄色舞台上的歌者。
一辆豪华加长的黑色宾利,因广场上的人太多,而行驶缓慢。
欧辰揉了揉眉心,希腊雕塑般俊美的面容带着不符合他年龄的沉稳。他沉默地喝了口白兰地,不知为什么他很喜欢喝这种烈性酒,似乎唯有烈酒才能给他带来胸口的灼烫感。
车窗落下,他眼神漠然地望着窗外。忽的,如刺目的闪电!
他的喉咙猛地一紧,大脑一阵眩晕。修长的手指下意识的去碰触着,手腕上系着的那条长长的绿色蕾丝带。
那个女孩是谁?!
尹夏沫站在舞台上。阳光热辣辣地晒着她,好像即将要幻化为泡沫的小美人鱼。
如飓风般。欧辰的胸口猛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紧绷着下颚,用力握紧手中的酒杯,瞳孔深处溢满痛楚,撕裂般的痛楚!
“少爷!?”沈管家看出了他的变化,急忙顺着少爷的目光向外看去。他也看到了那个女孩子,瞬间震惊得无以复加,竟然是她!
这时,舞台中央,原本表现得非常出色的尹夏沫,忽然停了下来。心有灵犀一般,也看向了宾利的方向。只不过,她的眼中没有看到任何人,而坐在车里的欧辰眼中却只有她。
烈日之下,美丽的女孩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糟了!难道是中暑了?”采尼惊呼,刚要去找医护人员。没想到却有人先他们一步,跑了过去。
“啊!!是洛熙!!!洛熙来了啊!!”彩虹广场上,无比兴奋的尖叫声,呼喊声,如大海潮汐般,突如其来地狂涌而至。
舞台上,有些头晕的尹夏沫,就那样轻轻地歪倒进了洛熙的怀中。
黑色加长宾利车里。
欧辰依旧死死凝望着舞台上的女孩子,神情专注。当他看见她眼里带着惊讶的,被那个第一时间跳上舞台的绝美少年搂进怀里安慰的时候,更是狠狠握紧了手指间的酒杯。
那个美少年,肤如美瓷,唇如樱花,倾国倾城。她难道喜欢这个少年吗?
欧辰下颌紧绷。一股莫名的妒意让他的瞳孔变得黯黑,俊美的面容也顿时变得冰冷起来。他深呼吸,努力想要赶走这种荒诞的感觉。然而脑中又是一阵闪电般袭来的巨痛,使他的嘴唇痛得苍白。
舞台上,洛熙低下头轻轻在她耳边问:“哪里不舒服吗?”
尹夏沫微微摇头,小声说:“已经没事了。”
无数闪光灯刺眼地闪起,各家电视台的摄像机都对准了洛熙和尹夏沫。
洛熙搂住她的肩膀,笑容如盛夏阳光,面对舞台下的人群大声说:“她叫尹夏沫,以后她会正式成为一名歌手,大家要久久支持她!请记住她的名字‘尹夏沫’!”
沈管家连声吩咐司机快点开车,他心里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看着少爷的脸色,唯恐少爷想起来关于那个女孩子的回忆。
好久以后,欧辰用手指用力揉了揉砰砰跳动的额角。那少年和少女紧紧相握的手,如针扎般,让他的脑中突然刺痛得难以忍受。他闭上眼睛,沉声说:“告诉西蒙,今天的会议取消。”
“还有,”欧辰慢慢睁开眼睛,再次凝望住远处舞台上那个穿蓝裙的少女,“去查出来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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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家法国餐厅。
尹夏沫放下手中的刀叉,凝视对面的洛熙,认真的问:“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帮我?”
洛熙眼底有种受到伤害的脆弱,声音低哑:“为什么你总是会防备我,疏远我。明明当初选择放弃我的是你们,不是吗?”
尹夏沫一怔,往事一幕幕从她的脑海中浮现。是啊,当初确实是爸妈做的决定,而洛熙他从来没有真正做过伤害她的家人的任何事情。仔细想来,其实她也许是在迁怒于洛熙吧。
“对不起。”尹夏沫轻声说。
洛熙的眼眸闪烁,勾唇说:“谢谢你,不再生我的气了。”
他都知道了,他知道五年前就在他出国的当天,尹爸爸和尹妈妈带着小橙着急的开车赶往机场,想要留住他,可是却在途中不幸发生了车祸而亡。
这一晚。
洛熙在酒店的床上,卖力的伺候服侍着尹夏沫。
像是膜拜又像救赎。
洛熙的唇舌从下面充血的肉核,蠕动着下滑,一截截挤进黏腻的花穴里抽插。他感觉到了那紧致的甬道,将要收缩时,又将长舌抽了出来。
他暗暗吞咽掉夹着淫水的唾液,品尝着口腔里迅速蔓延开的少女的味道。低下头,略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掰开夏沫的白嫩臀瓣,露出被夹在臀缝间的神秘皱菊。软舌重新钻进屁眼里,蠕动着一截截的钻得更深,更深。
不知就这般舔了多久,钻了多久。夏沫闷哼一声:“够了。”
洛熙猛然惊醒,哑声说:“好。”
他侧躺在少女的身后,身前早已青筋暴起的硕大,缓缓插入下面的那处被他用软舌抽送过许久的嫩穴甬道里。隐忍着喷发的快感,咬牙探寻着少女的深处,有节奏的抽插。每次进出都在那个他铭记在心的敏感点上面,反复碾压磨蹭。
这晚的性爱,洛熙很疯狂。他变换着各种姿势,用软舌,用肉棒,一次次的在夏沫的身体深处探索着服侍着,一次又一次的将夏沫推上高潮的巅峰。
终于,两人相拥而眠。
秘书西蒙安静地站在旁边,自从他将几本杂志送到少爷的书桌上后,少爷已经望着那封面上的女孩子出神了好久。
指尖拂过杂志封面上那少女的脸庞,她海洋般的眼睛,她海藻般浓密的长发,然后,欧辰的手指渐渐握紧,俊美冰冷的面容流露出一种困惑。
她叫尹夏沫。
她出身孤儿院,养父母双亡后她自己独立照顾养父母所生的弟弟,目前读大学三年级,是sun公司即将推出的新人。
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日在彩虹广场见到这个女孩子,他就无法将她从自己的脑海中赶走,总是会在每一秒的无意中想起她。
昨晚,他又做了那个噩梦。
稀薄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儿,四周漆黑一片,他的口舌似乎在探索着什么,舌尖所能碰触的地方是那么的娇嫩和湿润。
朦胧之中好像有女孩子的轻哼声,这声音酥麻入骨,瞬间就让他呼吸急促的险些遗精,随着舌下的软肉快速的跳动,心中竟然泛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够了。滚吧。”然后,天堂离地狱只有一线之隔。那个声音刚刚还是那样的迷人,下一刻就能让他寒冷入骨。
他还想努力做些什么,他不想就这样痛苦的失去她。只是心底剧烈的抽痛感,使得他干涩的喉咙不能发出声音,似乎全身唯一能够运动的仅有他的软舌。
舌头是他仅存的求生希望,他从不知他的舌头可以蠕动得那么快,那么灵活。
女孩原本冷酷的声音终于再次变成了舒服的轻哼:“嘶。可恶。你知道无论再伺候我多少次,过了今晚,我都不会再见你。”
他的身子一僵,然而口中那条软舌,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依然变换着技巧讨好的蠕动着抽送着舔吮着。
时而在充血肉弹的肉核上面,时而在紧致湿润的甬道里,时而又向下滑进稍稍带着臭气的娇嫩褶皱里钻探探索。
慢慢长夜,他的头一直埋在女孩的跨间,长裙之下稀薄的氧气令他有些窒息,可是私密的空间里弥漫着女孩的味道,却又令他着迷。他的时间似乎静止了,不管裙底之外是如何的时光飞逝,女孩的裙底之内才是他的世界。
不知不觉间,被他服侍了许久的女孩又一次轻哼着,用大腿根狠狠夹紧了他的脑袋,他下意识的将早已麻木的软舌,滑回那块颤抖着跳动着的肉核上面加以安抚。
正在他沉浸在那份莫名的欣慰和莫大的源自心底的快感的时候,女孩再次无情的宣判了他的‘死刑’。
这一次他不再幸运,他被女孩用力踹到地上。
漫天的夜色,漫天的迷雾。樱花树下的长椅边,他看不清女孩子的模样,好像她已被夜色吞没。
他痛苦的挣扎着起来,在地上四肢着地跪爬着扑过去。却被女孩狠狠的一脚踢开。她说:“滚。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
她是被恶魔附体的天使,不,她是用天使的姿态来凡间蛊惑人心的恶魔。
无论他再如何哀求她。她都那么冷血的不愿意再低头看他一眼,一条绿色的蕾丝带缓缓从夜空中飘落,似乎宣誓着这场美梦的落幕。留下的唯有他心底越来越深的对永远失去了珍贵之物的恐惧。
那一刻,他的世界从此漆黑,再无光亮。从那刻开始,他只能独自生活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失去了珍贵之物的他,再不完整,仅剩一具空洞的行尸走肉的躯壳尚留人间。
欧辰惊恐地从这场绯色的噩梦中醒来。汗水淋漓,心脏疼痛得令他不停地喘息,黑暗中,他坐了很久很久,直到身上的汗水慢慢变凉。
五年了,这个噩梦一直伴随着他,却离奇的成了他黑暗的生命中仅存的一抹希望。
他苦笑着闭紧眼睛,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卑微和不可理喻。但他就是不得不夜夜在睡前祈祷,祈祷他能够在梦中再次与那个女孩相遇。虽然梦里他只能用他的唇舌一次次的在女孩的身下膜拜,却也足以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
今天,西蒙找来了关于那个女孩子的资料。
凝视着女孩的照片良久,久到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西蒙都以为少爷睡着了。
欧辰绷紧的下颚缓缓放松,紧绷的唇角微微有了弧度。尹夏沫,那个女孩叫尹夏沫。不知不觉中,那个梦中的女孩子终于低下头来,让他看清楚了她那张漂亮又迷人的面容。
尹夏沫。一遍遍的默念,与梦中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的重合度。他忘记了呼吸,就那样靠进座椅里,手指摩挲着照片上女孩的笑容,呆呆的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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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原谅洛熙哥了?”尹澄打了洗脚水回来,却僵硬着低头盯着夏沫手中的杂志出神,杂志封面上是她和洛熙两人手挽着手一起唱歌的照片。
她微微一愣,一边将脚落入温度适宜的水中,一边放下杂志,淡淡的说:“我想当歌手,他可以帮我。”
尹澄静默的跪在沙发前,双手没入水盆里,温柔的给她洗脚按摩足底,眼神却慢慢变得黯淡:“姐,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夏沫皱了皱眉,重新拾起杂志翻看:“你到底想说什么?”
“姐,你还喜欢洛熙哥,对不对?五年前。。”尹澄顿了顿,低下头,耳尖泛起一层红晕,手指按揉的动作未停,沙哑的继续说:“五年前,不,比那时更早,我看见。。看见他跪,跪在你腿间。。给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