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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傀坏了就坏了吧让使者给您送一个新的就可以了

 

鸣人能感觉到这次的事情大概率与雾隐最近遇到的事情会有关系,也就是此次纲手婆婆交代他要做的事情,调查一下大名为什么会突然收回影的权利,与忍村和忍者的势力由亲变疏甚至于反目成仇。

以及另一件事,为什么榊原口中的傀会是佐助的模样。

两人与榊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被他察觉到。

鸣人在赶路的间隙问道,“你是不是认识这个榊原悠斗?”

“……是,我当然认识他,他原本是四代水影手下的人,当初绫子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可是他却视而不见任由那两个混账杀了绫子,他那副事不关己置若罔闻的模样我这辈子都记得,绫子的尸体就倒在他旁边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

健次郎眼眶中泛起一圈红色的血丝。

“以他的实力明明可以阻止那两个凶手,可他却眼睁睁看着,他和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

鸣人回忆起水之国的血雾时代,那时的雾隐对于血继限界的忍者极为残忍,当时的四代水影也被带土所控制,到底是谁造成这一悲剧如今已经无法查证,这也导致健次郎的恨意都转移到水之国本身上,他认为这个国家就是一个残忍无情的国度,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对其他人手下留情,为了活下去什么样事都能做出来。

“你冷静一点,现在的雾隐跟从前不一样了。”

“那又怎么样?!死去的人永远都回不来了,漩涡鸣人,你记住,一码归一码,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是我的仇我自己会报,你别管我,如果不是你答应了我会保护我妹妹,我刚才就会出手杀了他。”

“……”

鸣人知道他现在在盛怒状态,不再开口劝他。

不知赶了多远的路,鸣人感觉到对方停了下来,他抬抬手示意健次郎停下。

两人朝远处望去,前方是一处断崖,而在断崖对面的山丘制高点有一座很华丽的城堡。

断崖中间是一条河,从远处看那城堡的外部有精美的木雕和彩绘,一看就是贵族会居住的地方,看来榊原要直接将傀带给澪公主。

“你待在这里,我去。”

“能行吗?”

“放心,我派影分身潜进去就算被抓了也不怕。”

于是影分身一路躲开守卫的眼线,逐渐朝城堡深处探查而去,这些守卫只是普通人,以鸣人的脚力和反应速度,他们根本察觉不到有人侵入。

一路进入终于来到了御殿,这里一般都是贵族居住和接待外客的地方,此处和外面不一样,并没有人看守,因为是贵族们活动的区域。

“砰”的一声鸣人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好像什么重物被砸到地上的痕迹,紧接着就是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

“这不是我的傀!这不是我的傀!啊啊啊啊!我的傀呢!!我的傀怎么会变成这样!”

“公主殿下,这确实就是你丢失的那只傀。”

又是一声物体撞击地面的声音,这次的物体被砸的粉碎,应该是那位被称为公主殿下的女孩把房间内的装饰物摔碎了。

“榊原,是不是你,你对我的傀做了什么!”她的叫喊声之大让鸣人觉得她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他的眼睛原本不是这样的……他的眼睛……为什么,是谁干的,是不是你!”

那个声音依旧毕恭毕敬地道,“回公主殿下,这傀被找到的时候在两个忍者手中,属下拿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那女孩猛地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你的意思是,是那两个把我的傀弄坏了?”

“……属下认为是的……”

“好,”她的语气一下子平静下来,平静中带着冷淡,鸣人在墙角蹲着偷听,听到此处不禁微微皱眉,他总觉得这个公主是不是有精神病,为什么一会儿怒气冲冲一会儿又沉着冷静,“你去把那两个人给我带过来,毁了傀的人必须好好惩戒。”

没等榊原开口,一旁另一个女声就忍不住说话,“公主殿下,傀坏了就坏了吧,让使者给您送一个新的就可以了。”

咦,这个声音鸣人好像在哪儿听到过,是谁的声音呢……

“不!”女孩瞬间带着哭腔喊道,“我已经和我的傀相处了好多天了,我能感觉到,他好像开始有了心跳,有了呼吸,他马上就能活过来了!可是……可是他却被偷走了,还被人毁成了这样!这些时间都白费了……白费了!”

“公主殿下,请您冷静些,使者大人说过,您想要多少傀都可以,但是必须听使者大人的话。”

“啊……对,对,”女孩又一次从疯疯癫癫的状态中变得沉着下来,“照美冥,我命令你马上将使者大人送来的傀给我带过来,这次,我一定能让他活过来的。”

“是,公主殿下。”

照美冥?!那不是五代水影吗,对了,鸣人觉得熟悉的声音,那确实是照美冥没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名的女儿会对这种傀儡如此痴迷,而且为什么傀儡是佐助的样子,难道照美冥没有发现吗?

鸣人悄悄挪动着,想要再凑近些观察那位公主和傀的状态,突然照美冥发现了什么往鸣人这边甩了一个眼刀。

不好!被发现了。

照美冥口中吐出一抹红色的液体,朝鸣人所在的方向飞驰而去,并且在脱离口的瞬间凝固成黑色的碳柱将鸣人的分身刺了个穿,其实分身已然感觉到对方的攻击,于是将计就计故意被打中。

果然砰的一阵烟雾过后障外早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照美冥上前一看,眉头微蹙,这是……影分身,被攻击后就消失了,记忆也回到了本体……

公主立马跟到照美冥身后悄咪咪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照美冥看着消失的分身头也不回的说道,“看来这位应该就是拿走您的傀的人了。”

公主却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照美冥,歪了歪脑袋。

影分身回归本体的那一霎那,鸣人立刻抓起健次郎就远遁而去。

“喂,什么情况?”

“说来话长,我们先离开这里,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告诉你。”

鸣人选择直接往雾隐村的方向赶去,如今他知道五代水影在刚才那座府邸中,现在赶去雾隐对方不一定能比自己快,说不定能快一步到先调查一番。

“咕咚咕咚,呼,”鸣人大口大口灌下好几杯茶水,“我听到的就是这样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傀儡是水影给公主的?还说这傀儡养久了能变活人?”

鸣人点了点头。

健次郎眉毛挑了挑,“你不会是在唬我吧。”

鸣人不服气道,“谁唬你了,我亲耳听到的,而且水影似乎有很多这种傀儡,她说使者大人能提供很多这样的傀儡。”

“使者大人又是谁?”

鸣人摇了摇头,感觉脑子都要隐隐作痛,这事情远比他想象的复杂太多了,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到雾隐,而且刚才的影分身其实已经暴露了自己,以照美冥的眼力大概率已经发现是他了。

健次郎见鸣人的模样也不再说话,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金属的圆形照片锁,打开后眼神惆怅地看着里面的照片。

“这是……”

“……是我妹妹,”健次郎珍惜地抚摸着照片上的人,“自从我被雾隐赶出村子以后我就没有见过她了,我真的很想念她……”

鸣人沉默片刻,“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会做到的。”

“……我相信你。”

这是到雾隐前的最后一晚,鸣人到不了村镇里,只能决定在林中住一晚。

这几天为了赶路不眠不休,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鸣人看了眼帐篷,呆坐在那里不动,健次郎正在拿出睡袋铺着,看了眼鸣人发现对方一动不动。

“你在干嘛?”

“呃……我,我在看这个帐篷,占的位置会不会太多了……要不然”鸣人有些心虚的瞟了他一眼。

“……”健次郎看着鸣人那副扭捏的模样一脸无语,“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撒谎的样子很假啊。”

“我哪有……”

“好了好了,”他立马摆摆手,“我去对面那片草,这里……让给你们。”

鸣人闻言才直起身一把勾住健次郎的肩,“兄弟,够义气。”

“切,拜托你有点出息,才几天没和你那位宇智波亲近,就把你憋成这样?说出去丢人不丢人啊,救世主?”

鸣人立马狡辩道,“喂,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明明还没有跟佐助怎么样啊!

健次郎一脸嫌弃,不想搭理他,“打住,我不想知道你二人的种种,更不想知道你们发展到哪一步,”直接用话堵住鸣人的嘴,“既然你不让我待在你们边上,那前半夜你来守吧,后半夜再来喊我。”说着便抱起睡袋朝远处走去。

倒是让鸣人不好意思起来,他真的没有想要怎么样,只是确实好几天没睡好,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他只想抱着佐助一起睡而已。

自从上次药泉事件过后,鸣人已经开始放肆自己的这种行为,他甚至很享受现在佐助昏迷的状态,至少他能一直在自己身边,同时这种心境的变化让他对自己产生一种厌恶的情绪,现在的鸣人就处于一种矛盾之中,这种情绪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从小到大他要做任何事情都是果断的,不带一丝犹豫的,唯有佐助,只要有关他,鸣人就会停下脚步,会思考,会忧心,会纠结。

[或许你是一个天生不用做选择的人,你的人生从一出生起就注定了,因为没法改变命运,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拼命地向前跑,直到冲破所有禁锢你的东西]

原来做选择是如此困难的事情吗……佐助……虽然我曾经说过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痛,但是毕竟我没有经历过,或许你心中的苦要比我想象的苦上一千倍一万倍,可你还是放弃复仇了,你是为了我吗?

[我不想和你一起死……]

你真的是为了我而放弃复仇吗?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你是不是对我……

鸣人不自觉的抬起手触碰上佐助的脸颊,看他就静静地躺在自己面前,夜间森林里吹过的冷风拂过他的发丝,佐助的黑发左右飘动着,好像在代替他说话一样。

鸣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佐助,“佐助,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

他凑近了一些。

“你是不是能听到我说话?”

又凑近一些。

“你能听到的话就睁开眼睛。”

再凑近就能碰到佐助的鼻尖。

视线移到佐助透明的唇上,鸣人咽了口唾沫,两人的呼吸互相交缠着,然后……

“喂。”

“啊啊啊啊啊啊——唔!”

健次郎用力捂住鸣人的嘴巴,“闭嘴啊!大半夜叫这么大声,你疯了?”

“唔……”鸣人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用力把健次郎的手指掰开,“呼,呼,你,你要吓死我啊你!”

“拜托,你自己做贼心虚,谁知道让你守个夜还要看到这种苟且之事啊,我还想叫呢。”

“喂,我什么都没做好吧!”

“哼,我看是还没来得及做吧。”

“你!”鸣人被他一吓感觉都耳鸣了,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好,好,我说不过你,你来!我去睡了。”

顺手就把佐助抱起来放到帐篷靠里面的位置,然后自己也睡下。

一夜无言。

健次郎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听着帐篷里熟睡后的呼吸声,内心十分宁静。

他将照片锁打开,照片上的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紫发女孩开心的笑着,而锁的背面刻了一个神龛像,乍一看只是一个神像的模样,但仔细观察似乎有点像一个女子的脸,脸的表情却有点扭曲,有些古怪有些神秘,又或许只是雕刻人的手艺不精才会让神像的模样显得怪异。

漩涡鸣人,其实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至少你爱的人还活在这个世上,你还有希望,人最怕的就是失去希望,愿你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这场路途能认识你,我还挺高兴的,能把妹妹托付给你,我很放心。

好好享受今夜的平静吧,明天或许有一场好戏要看,谁知道呢。

健次郎将手中的照片锁扣上,放回袖子中,看着天空中的星星看了一整夜。

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仿佛有一根针在脑中穿行,不安和焦虑同时占据自己的情绪,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但是遇到佐助的事情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他讨厌这种试探,真的讨厌。

但是,他害怕被拒绝……

他重重叹了口气,将被子掩了掩,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出门就遇到两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抱歉,有两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您,现在已经在会客厅候着了。”

鸣人推门进去时,看到的是两张陌生的脸,原本他以为会是水之国派来兴师问罪的人,可是没想到,两人腰间的皮革上镶的护额是木叶的标志。

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卡卡西老师口中所说的“高层”。

鸣人脸上原本的焦虑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备与警惕。

两人见鸣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深棕色短发的中年男人立马起身说道,“漩涡鸣人,终于见到你了。”

那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和服,和服上绣有简单的白色云纹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而腰带的皮革上醒目的露出木叶的护额。

鸣人看着那云纹图案,老觉得好像似曾相识,还未等他多想男人伸出手来示意要跟他握手,“我叫二式,这位是我弟弟,九式。”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就年轻许多,黑色的长发留到腰间,发尾微微卷曲,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他同样腰间带着一条黑色腰带,上面挂着几个小配饰。

两人衣着风格却完全不同,看上去并不像是兄弟,九式穿着墨绿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有金色的边线,看起来就是个富贵公子的模样,而这位哥哥就朴素多了。

鸣人有点难以想象这样两个人能够成为木叶的高层,他轻握了下二式手,“两位就是如今木叶的高层吧,我听说大名应该派了三位来木叶,为何今天只来了你们两位?”

“嗤,”那位坐在沙发上的九式发出一声不削的嗤笑,“凭你的身份还不配见他。”

鸣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从方才起他就没有站起身看过他,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样,“敢问这位九式大人,此话何意?”

九式这才偏过头轻蔑地看了眼鸣人,“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漩涡鸣人只是个下忍吧?等你当上火影,再要求见那位大人吧。”

“好了,九式,别忘了我们此行来的目的。”二式在一旁狠狠瞪了一眼他,示意警告之色。

虽然这两人性格分明,看起来长相与能力也比较符合大名挑选的标准,但是鸣人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就好像,好像有些过于分明了。

二式对鸣人说道,“我们此来是想见见,宇智波佐助。”

果然和卡卡西老师说的一样……

“佐助还未醒来。”现在的鸣人撒谎的功力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二式挑了挑眉,九式争先问道,“你这些日子难道没有想过办法唤醒他?”

“你们想问什么?”

“先前水影的提议你拒绝了,他们想利用宇智波的眼睛来解决目前的困境吧,你既然不想让佐助失去眼睛,那为了能让忍村的问题得到缓解,就只有唤醒宇智波佐助了,反正四战的时候你也将他打败了,如果唤醒他可以让他为你所用,效果也是一样的,你难道没有这么做?”

鸣人有些吃惊,“你怎么会知道?”

这句话自然是在问明明在水之国与水影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两个会知道。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门外传来一声“咦”,随后鸣人隐约听到了脚步声站在门口,他连忙打开门,发现一个使者站在门外。

“发生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先生,只是看您的门没有关牢,所以想替您把门关上。”对方说这话时眼神好像没在看鸣人一样,双眼没有焦距。

鸣人皱了皱眉,不明所以,说完这话对方便离开了,他奇怪地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又好像没什么事,回头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也没看到什么,只得回到房内。

“你继续说吧。”鸣人对二式指了指。

“既然宇智波佐助还没醒,漩涡鸣人,我就告诉要怎么解除他封印。”

“什……什么?难道封印是你下的?”

二式笑了笑,“封印当然不是我下的,可我知道要怎么解,你答应过火影,只要宇智波佐助醒过来就带他回木叶,你只要用最纯粹的阳之力注入他体内,他的封印就会解开。”

“……”

如今佐助的封印早已经解开了,他自然猜到解除封印的方法,可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他的掌控,难道解开封印反而是……害了佐助?

而九式脸上的笑意带着些许狡黠,“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和佐助一起回木叶吧,木叶有了你们两位,在整个忍界的地位更是如虎添翼,我们也会在大名面前多多美言,你何乐而不为呢?”

鸣人双眼轻合,须臾后才回答,“好,不过我也有条件,既然我和佐助要回到木叶,你们作为木叶的高层必须支持我为宇智波正名,且宇智波佐助永远不会被定义为叛忍。”

二式与九式面面相觑,鸣人强调,“我说的并不是木叶内部,而是我会向全世界通告宇智波一族多年前的真相还有团藏对宇智波做下的那些事情,我要求你们两位包括今天不在场的那位能够全力支持这件事情。”

二式犹豫了一下,“这,我们需要向,他捡了起来在衣服上擦了擦给佐助戴在脖子上。

佐助默默由他给自己带上,“这是水之国的种植番茄的大户给的,有了他以后吃番茄都不用付钱了哦,你不是喜欢吃番茄吗,送你的。”

“嗯……谢谢。”

鸣人笑了笑穿戴好准备开门出去,“我去收一收行李,你好了就出来吧。”

佐助点了点头。

鸣人离开后他对着脖子上那块徽章看了许久,突然他手中一个用力将绳子扯断了,拎着那块铜皮悬在浴桶的上方,停着。

然后手一松,徽章噗通掉进了浴桶,沉了下去。

佐助整理好自己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间浴室。

波之国之行就这么持续了一段时间,自从上回佐助主动之后鸣人心中的那道心理防线彻底卸了下来,他完全沉浸式的享受两人相处的时光。

虽说波之国不是个忍者会聚集的国家,但佐助怕他们两人一起行动还是比较醒目,从鸣人的行李中翻出一顶假发,递给了他。

佐助朝他挑了挑眉。

你带?

鸣人直摇头。

他又朝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下。

鸣人连忙从他手里把假发抢了过去。

上回就是因为给佐助男扮女装才被健次郎掳走的,万一波之国也有这种人怎么办。

他倒是完全忘了,佐助现在封印已经解了,谁能有这个实力毫发无伤的掳走他呢。

佐助摊了摊手,只得大大咧咧地往一旁的饭馆里走进去,鸣人连忙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

两人从坐下来之后两边桌上坐着的女孩就一直朝他们这桌侧目偷看,佐助的目不斜视都丝毫没有阻碍他们朝他抛媚眼的大胆行为,而他似乎对这种关注习以为常。

鸣人很不爽地注意到周围的目光,轻咳了一声,“佐助,看来你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可恶,刚刚就应该让他男扮女装,然后自己当他的男友不就行了吗!

“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鸣人抬起头看到佐助眼中含着的笑意,顿时如鲠在喉,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一旁的服务生给他们送上了茶水,刚放下杯子举着托盘挡在面前凑上前对佐助挤眉弄眼,“帅哥,你想吃点什么和我说哦。”

鸣人坐在对面对于对方对自己无视的行为目瞪口呆,他磨了磨发酸的牙根,举起佐助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抢过那个服务生手里的托盘往佐助脸侧一挡,自己探过去半个身子嘴巴就着含着的水口对口给佐助渡了过去。

因为托盘挡着,其他桌的人没有看到那后面的景象,不过站在他们身旁的服务生因为离的距离近看得一清二楚。

她呆呆地看着鸣人吻上佐助的唇将口中的水渡到对方嘴里,佐助被堵着嘴巴只能把水吞了下去,她嘴角抽了抽,大喊一声,“打扰了!”然后转身跑开了。

佐助用力把人推开,擦了擦嘴角,“好玩吗?”

鸣人怪笑了一声,“好玩。”

一顿饭吃的吵吵闹闹的。

佐助手腕上盘着一串带黑色条纹的淡黄色手环,只见他用筷子的尾部轻轻敲了敲那条手环,突然手环动了一下接着一个黄色的脑袋探了出来,原来是那条小玉斑锦蛇缠在佐助的手腕上。

佐助夹起面前的一块生肉递到它跟前,小家伙吐了吐信子,高兴极了一口吞下了生肉,佐助一连喂了好几口。

鸣人见小家伙吃的这么开心,有些吃味,“佐助,你就这么喜欢这条小蛇啊。”

“顺便喂一喂而已,怎么。”

见鸣人摇头,佐助反问道,“我还没问你,当初怎么会捡了条小蛇回来。”

鸣人挠了挠头,“它当时受伤了,不好就把它丢在那儿就只好带回来了,奇怪,蛇不是独居动物吗,为什么老爱粘着你?”

“不是和你现在一样吗?”

“……我……”

佐助放下手里的筷子抬起头看他,“其实你不应该和它一样,你应该回村子里和你的伙伴们在一起,而不是和我。”

“佐助,你不要这么想,现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可以和我们一起……”

“或许你错了,我还是我,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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