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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除非是轮回眼的术否则是救不回来了

 

这时另一道鸣人感知到的人也抵达了事发现场,正是照美冥。

鸣人的视线与病床上的佐助,血如泉涌的健次郎形成一条直线,他顿感一阵眩晕,胸膛里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他差点以为……

可此时却不容他思考,照美冥迅速动作跑在鸣人前面朝佐助抓过去。

鸣人抬脚一拦阻在了她面前,“你要干什么?”

“鸣人,宇智波无法苏醒,凡人与忍者之间的矛盾就无法解决,这把火早晚也会烧到木叶的,而移植写轮眼就是最好的方法。”

“你们……?”

鸣人心中惊怒,压下那种大量鲜血喷出带来的眩晕感,此刻他也总算反应过来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榊原见到照美冥,手中一松,铁丝从健次郎的伤口中抽了出来,“五代目……”

而健次郎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种出血量……鸣人想上前回头却看到照美冥正向着佐助的方向,只要他一旦动作,恐怕佐助会在顷刻间被她抓住,他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五代目,如果你动佐助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照美冥却不理会鸣人不善的警告,“鸣人,此事纲手大人也知道。”

“……”

“你应该记得,在你离开木叶时她曾告诉过你,一旦佐助醒了就要你立刻把人带回去,为什么呢?”

“……”

“因为火之国也将面临着同样的情况,她需要佐助回到木叶帮助火影控制那些平民,当然她不愿意使用强硬的手段,所以只让你把佐助带回去,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宇智波佐助醒过来之后不愿意回到木叶呢?如果他不愿意归顺于你,该怎么办?”

“你撒谎……”

“在你离开木叶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有和纲手大人互通往来,如今水之国的形势不容乐观,你知道雾隐之外有多少忍者正在受冻挨饿任人欺凌吗,又有多少无辜的平民因为大名的政策遭到忍者们的憎恨被迫害致死吗?木叶早晚也会变得如此,忍者的地位即将被取代,只要他们失去了作为工具的作用。”

“我可以……我可以推行新的政策,改变忍者生存的模式,大家和平共处就好了……”

照美冥惨笑一声,“鸣人,现在和四战的时候不同了,那时候我们联合抗敌,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是我们忍界内部出了问题,可现在是全世界,是平民与忍者的矛盾,你能怎么解决?杀光所有的平民?还是杀光所有的贵族?还是靠你去感化他们?他们可不是忍者,没有办法与你共情。”

“……一定有办法的……”

照美冥嘴角微微下垂,抬起一只手指向佐助,“现在,将佐助交给我们。”

鸣人见到她的动作,目光逐渐冷了下来,他的手不动声色地藏到身后。

随后鸣人突然暴起来到佐助跟前,一卷人身长的卷轴瞬间展开覆盖在佐助身上,鸣人手掌往其上一压,一阵烟雾过后卷轴与人均不在众人视野中。

照美冥没有想到鸣人还有这种招数立即发动了沸遁之术,四周顿时起了滚烫的雾气,然而在九尾外衣的保护下在短时间之内根本伤不到鸣人。

“水遁·水牢之术。”

一个水牢瞬间形成将鸣人困在其中,鸣人被巨大的水压压制得无法动弹,他的手正用尽全力想要结印,却受到水牢内水的阻碍无法结印。

榊原小心翼翼地走到水牢前,想确认鸣人是否被制服了。

“小心!”他只听到照美冥朝他身后大喊了一声,紧接着他就感觉背后一股剧痛且伴随着陌生的查克拉被打入了体内,身体一下子就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对面的墙面上。

攻击他的是鸣人的分身,先前释放出的分身他并没有收回而是让他隐藏在一旁伺机而动。

分身将九尾霸道的查克拉在那刹那打入榊原的体内导致他对水牢的查克拉控制紊乱了,水牢便在顷刻崩塌了。

鸣人不再与两人多言,抓起健次郎略有些僵硬的身体利用逆通灵之术离开了此地。

而照美冥此刻方道不妙,计策还是失败了……

妙木山。

“嘭”一声,鸣人踩在一朵巨型的喇叭花的花瓣上,背上背着健次郎,他的胸膛贴着鸣人的背,鸣人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已经停止,那种出血量会让人急速休克过去,如果两分钟内没有采取急救的话就很难救回来了。

方才他情急之下为了不让照美冥夺走佐助,不得已用了下策,那个消失的卷轴本是用来收纳傀的,没错,他本想计划着从水影这里偷一具傀带回木叶研究一下,现在显然也用不着了,那卷轴上的术式可以快速对物体进行时空间的转换,没想到刚刚正好派上了用场。

佐助现在暂时安全,而且他现在也不能再回到水之国了,只能用逆通灵之术来到妙木山。

“蛤蟆仙人,这个人还救得回来吗?”

蛤蟆仙人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斗,几秒后吐出一大口烟雾来,“除非是轮回眼的术,否则是救不回来了。”

鸣人双拳紧握,回想当初五代水影邀约自己时说过的那些话,现在想来全部都是有目的的。

[你放心,他罪不至死,不过该受的惩罚还是得受。]

说是说罪不至死,可最终水影依旧任由事态的发展而不阻止。

鸣人看着眼前健次郎略带凉意的尸体,盘膝坐了下来,他开始思考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不懂为什么健次郎一定要找榊原报仇,他不懂为什么水影要默认双方相残的结果,他不懂为什么他们想要利用佐助去平息凡人与忍者的矛盾,为什么他好不容易让忍者的战争停止,却还是不能带去和平,为什么他答应佐助能扭转忍者们的仇恨和猜忌,现在却依旧有深深的无力感……

佐助,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难道用暴力解决问题才是正确的吗……

鸣人此刻无比得想要拥抱佐助,只有那种同类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才能慰藉他如今的感受。

忍者永远无法逃脱的忍字,是否真的会被困于其中,哪怕成为忍界之巅成为忍者之祖,还是会被现实伤的遍体鳞伤。

鸣人默默拿出一个卷轴,上面记录了他用来传送佐助的术式,那个术式并不是用来传送活人的,因此他现在想要将佐助带回来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自己身上画上反术式去到目标的时空间再将人带回来。

鸣人将自己的橙色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结实紧致的肌肉,他轻执毛笔,蘸取了浓墨,以自己的身体为画布,一笔一笔画上去往时空间的术式。

蛤蟆老大看着他画符,在一旁给健次郎挖了一个大坑,将人埋了进去,“可怜的小家伙,你就在妙木山安息吧。”

它朝鸣人喊道,“小鸣人,人已经安葬好了,你这次去了之后还回来吗,回来的话我让孩子他妈给你做晚饭。”

鸣人笔尖一收,“不,这次大概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了,老大,你和她说一声吧,抱歉了。”他抬眸时眼眸中的坚定令人无法忽视。

随着手中结下的印,以鸣人胸前的术式为中心整个身体以旋涡状被卷了进去,“咻”的一下他整个人就被吸入到了时空间。

在一片深邃而幽暗的时空间中,鸣人一踏入这片未知领域,便感到一股神秘的力量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漂浮起来,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线牵引着,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缓缓移动,他心中明白,这正是正反术式间相互吸引的力量在作祟,而随着速度的逐渐加快,他知道,自己正逐渐接近另一端的佐助。

不久,前方的身影逐渐清晰,鸣人抬起双臂,将佐助紧紧拥入怀中,由于正反术式的力量,两人紧紧相贴,无法分离,在这种紧迫的情况下,鸣人迅速抽出腰间的卷轴,单手灵巧地扯开,卷轴展开后,仿佛有生命般自动缠绕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牢牢捆绑在一起,随后带着他们脱离了这个充满未知的时空间。

当他们穿越出口时,鸣人感到一阵剧烈的下坠感,他紧紧地将佐助护在怀中,忍受着失重带来的不适,一束光芒在他们脚下逐渐变得明亮,鸣人知道出口已近在咫尺,在那决定性的瞬间,他紧闭双眼,只感到身体被重重地砸向地面,幸运的是,他们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尽管由于惯性,两人继续翻滚着,但总算安全着陆。

“嘶……痛痛痛……”

鸣人揉了揉屁股,刚才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屁股上好像碾过了好几块硬邦邦的石头,现在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而他的动作很快就停了下来,之前从时空间回到现世的紧张感已然过去,此刻他上身正赤身裸体地搂着佐助,虽然佐助衣着完好,但鸣人自己胸膛前什么也没有,触感一下子被放大了,眼前的佐助双目紧闭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由于术式的作用连下身也紧密贴合,鸣人浑身霎时变得僵硬起来,一动都不敢动。

鸣人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好像是想尝试爬起来,他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而目光却根本无法离开身下的人。

佐助的脸近在咫尺,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佐助了,他的手指轻轻抚摸上佐助的眼帘,睫毛,鼻梁,嘴唇……

该死……豁出去了……

接着鸣人的火热的唇吻了上去,多年前的回忆好像就发生在昨天,这双唇鸣人吻了不止一次,这味道对他来说是那样熟悉,而这次的吻却和以前那种意外的浅尝辄止不同,曾经鸣人无数次与佐助同床共枕时想要做的……

他的唇紧紧挤着佐助的唇瓣,佐助的唇看起来有些薄,亲起来却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一样软,一样甜……

鸣人的唇逐渐用力得吮吸着,每吮一口就伸出舌头在那软唇上舔一下,在那道缝隙上来回摩挲,不知道鸣人尝了多久,佐助的双唇被舔的微微张开,鸣人抬起头来,看着佐助微撅的下巴和被自己亲吻后张开的唇,用手压在佐助的后颈上再次覆了上去,而这次鸣人将舌头探入那道缝隙中,在那张嘴里辗转反侧,侵略进那片没有人探寻过的领地。

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佐助被堵住双唇呼吸不畅后加重的鼻息声,还有……接吻时两人唇间的水声,他想停下来,身体却不受控制将身下的人越抱越紧……

“可恶,这里的路好难走,啊!痛死了,怎么这么多带刺的草啊……”

忽然树后传来一个声音,鸣人抱着佐助往旁边用力一滚,滚进边上的草丛之中。

“哎呦,别抱怨了啦,过了这条路前面就是鸣人大桥了,我们的商品只要通过鸣人大桥就可以到火之国,到时候就可以致富了。”

鸣人大桥……原来这里是波之国,鸣人没想到从时空间出来后竟然直接到达了波之国,这倒是省了他不少事,本来波之国就是最后要去调查的地方,其次远离了雾隐可以为他争取更多时间。

待两个商人离开,鸣人结了印将术式解开,而这次他不再将佐助传送到时空间,他想让佐助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想一直一直看着他,直到解开他的封印为止。

佐助靠在树干上,鸣人就静静的看着他享受这一短暂而平静的时光,如今他的内心豁然开朗,他明白自己对佐助的感情,那种欲望,对佐助魂牵梦萦的感觉,不是假的,是以前没有过的,又或许以前有过,但他却从来不曾察觉。

鸣人抬手将佐助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他突然听到身旁的草堆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转头一看竟是一条玉斑锦蛇,背部有方形黑斑,左右交错排列十分好看,可仔细一看这条蛇腹部有一道伤口还有丝丝血迹残留在上面,原来这条蛇受伤了,鸣人刚想伸手探过去,没想到那条蛇竟然直接缠上了他的手……

鸣人惊讶于蛇的主动,那条锦蛇攀上他的手指,舌头朝他一伸一伸地好像在向他示好,身体缠绕着他向上盘去。

鸣人笑了笑,右手指尖上冒出一股白光,点在锦蛇腹部的伤口上,纯粹的阳遁令得蛇的伤口立马复原了,小家伙高兴地摇头晃脑,飞快在鸣人手上盘旋,用尖尖的蛇头在他手心轻轻戳了戳,鸣人被他蹭的手心发痒,“哈哈好了啦,别撒娇了,很痒诶。”

小蛇动作太大一个不小心从鸣人手心摔了下去。

“哎呀,你没事吧!”鸣人想把摔得晕头转向的小蛇扶起来,只见小家伙摔到地上后抬头发现佐助靠在树上,好奇地朝他扬了扬脑袋,似乎对佐助也有一种特别的感应。

小家伙爬到佐助垂下的手指前毫不犹豫地缠了上去,佐助的指尖周围泛起一圈白光,随着小蛇向上攀爬,佐助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鸣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刚才,佐助的手指确实是动了吧,应该不是他看错吧。

鸣人揉了揉眼睛,再次凝视佐助的手,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佐助的手指静静地垂在草地上,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真的只是看错了……

鸣人小心翼翼托起佐助的手仔细查看,小蛇还缠在佐助的腕上不愿意下来,鸣人只得掐住小家伙的脖子把它拿下来,又盯着佐助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失望地放下。

鸣人站起身朝森林外眺望去,原来那边就是鸣人大桥了,正好去看看伊那利。

鸣人将佐助背在背上,再次走上这座大桥,对于他来说有一种宿命感,曾经他们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仿佛有一根针在脑中穿行,不安和焦虑同时占据自己的情绪,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但是遇到佐助的事情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他讨厌这种试探,真的讨厌。

但是,他害怕被拒绝……

他重重叹了口气,将被子掩了掩,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出门就遇到两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抱歉,有两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您,现在已经在会客厅候着了。”

鸣人推门进去时,看到的是两张陌生的脸,原本他以为会是水之国派来兴师问罪的人,可是没想到,两人腰间的皮革上镶的护额是木叶的标志。

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卡卡西老师口中所说的“高层”。

鸣人脸上原本的焦虑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备与警惕。

两人见鸣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深棕色短发的中年男人立马起身说道,“漩涡鸣人,终于见到你了。”

那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和服,和服上绣有简单的白色云纹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而腰带的皮革上醒目的露出木叶的护额。

鸣人看着那云纹图案,老觉得好像似曾相识,还未等他多想男人伸出手来示意要跟他握手,“我叫二式,这位是我弟弟,九式。”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就年轻许多,黑色的长发留到腰间,发尾微微卷曲,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他同样腰间带着一条黑色腰带,上面挂着几个小配饰。

两人衣着风格却完全不同,看上去并不像是兄弟,九式穿着墨绿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有金色的边线,看起来就是个富贵公子的模样,而这位哥哥就朴素多了。

鸣人有点难以想象这样两个人能够成为木叶的高层,他轻握了下二式手,“两位就是如今木叶的高层吧,我听说大名应该派了三位来木叶,为何今天只来了你们两位?”

“嗤,”那位坐在沙发上的九式发出一声不削的嗤笑,“凭你的身份还不配见他。”

鸣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从方才起他就没有站起身看过他,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样,“敢问这位九式大人,此话何意?”

九式这才偏过头轻蔑地看了眼鸣人,“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漩涡鸣人只是个下忍吧?等你当上火影,再要求见那位大人吧。”

“好了,九式,别忘了我们此行来的目的。”二式在一旁狠狠瞪了一眼他,示意警告之色。

虽然这两人性格分明,看起来长相与能力也比较符合大名挑选的标准,但是鸣人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就好像,好像有些过于分明了。

二式对鸣人说道,“我们此来是想见见,宇智波佐助。”

果然和卡卡西老师说的一样……

“佐助还未醒来。”现在的鸣人撒谎的功力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二式挑了挑眉,九式争先问道,“你这些日子难道没有想过办法唤醒他?”

“你们想问什么?”

“先前水影的提议你拒绝了,他们想利用宇智波的眼睛来解决目前的困境吧,你既然不想让佐助失去眼睛,那为了能让忍村的问题得到缓解,就只有唤醒宇智波佐助了,反正四战的时候你也将他打败了,如果唤醒他可以让他为你所用,效果也是一样的,你难道没有这么做?”

鸣人有些吃惊,“你怎么会知道?”

这句话自然是在问明明在水之国与水影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两个会知道。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门外传来一声“咦”,随后鸣人隐约听到了脚步声站在门口,他连忙打开门,发现一个使者站在门外。

“发生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先生,只是看您的门没有关牢,所以想替您把门关上。”对方说这话时眼神好像没在看鸣人一样,双眼没有焦距。

鸣人皱了皱眉,不明所以,说完这话对方便离开了,他奇怪地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又好像没什么事,回头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也没看到什么,只得回到房内。

“你继续说吧。”鸣人对二式指了指。

“既然宇智波佐助还没醒,漩涡鸣人,我就告诉要怎么解除他封印。”

“什……什么?难道封印是你下的?”

二式笑了笑,“封印当然不是我下的,可我知道要怎么解,你答应过火影,只要宇智波佐助醒过来就带他回木叶,你只要用最纯粹的阳之力注入他体内,他的封印就会解开。”

“……”

如今佐助的封印早已经解开了,他自然猜到解除封印的方法,可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他的掌控,难道解开封印反而是……害了佐助?

而九式脸上的笑意带着些许狡黠,“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和佐助一起回木叶吧,木叶有了你们两位,在整个忍界的地位更是如虎添翼,我们也会在大名面前多多美言,你何乐而不为呢?”

鸣人双眼轻合,须臾后才回答,“好,不过我也有条件,既然我和佐助要回到木叶,你们作为木叶的高层必须支持我为宇智波正名,且宇智波佐助永远不会被定义为叛忍。”

二式与九式面面相觑,鸣人强调,“我说的并不是木叶内部,而是我会向全世界通告宇智波一族多年前的真相还有团藏对宇智波做下的那些事情,我要求你们两位包括今天不在场的那位能够全力支持这件事情。”

二式犹豫了一下,“这,我们需要向,他捡了起来在衣服上擦了擦给佐助戴在脖子上。

佐助默默由他给自己带上,“这是水之国的种植番茄的大户给的,有了他以后吃番茄都不用付钱了哦,你不是喜欢吃番茄吗,送你的。”

“嗯……谢谢。”

鸣人笑了笑穿戴好准备开门出去,“我去收一收行李,你好了就出来吧。”

佐助点了点头。

鸣人离开后他对着脖子上那块徽章看了许久,突然他手中一个用力将绳子扯断了,拎着那块铜皮悬在浴桶的上方,停着。

然后手一松,徽章噗通掉进了浴桶,沉了下去。

佐助整理好自己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间浴室。

波之国之行就这么持续了一段时间,自从上回佐助主动之后鸣人心中的那道心理防线彻底卸了下来,他完全沉浸式的享受两人相处的时光。

虽说波之国不是个忍者会聚集的国家,但佐助怕他们两人一起行动还是比较醒目,从鸣人的行李中翻出一顶假发,递给了他。

佐助朝他挑了挑眉。

你带?

鸣人直摇头。

他又朝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下。

鸣人连忙从他手里把假发抢了过去。

上回就是因为给佐助男扮女装才被健次郎掳走的,万一波之国也有这种人怎么办。

他倒是完全忘了,佐助现在封印已经解了,谁能有这个实力毫发无伤的掳走他呢。

佐助摊了摊手,只得大大咧咧地往一旁的饭馆里走进去,鸣人连忙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

两人从坐下来之后两边桌上坐着的女孩就一直朝他们这桌侧目偷看,佐助的目不斜视都丝毫没有阻碍他们朝他抛媚眼的大胆行为,而他似乎对这种关注习以为常。

鸣人很不爽地注意到周围的目光,轻咳了一声,“佐助,看来你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可恶,刚刚就应该让他男扮女装,然后自己当他的男友不就行了吗!

“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鸣人抬起头看到佐助眼中含着的笑意,顿时如鲠在喉,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一旁的服务生给他们送上了茶水,刚放下杯子举着托盘挡在面前凑上前对佐助挤眉弄眼,“帅哥,你想吃点什么和我说哦。”

鸣人坐在对面对于对方对自己无视的行为目瞪口呆,他磨了磨发酸的牙根,举起佐助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抢过那个服务生手里的托盘往佐助脸侧一挡,自己探过去半个身子嘴巴就着含着的水口对口给佐助渡了过去。

因为托盘挡着,其他桌的人没有看到那后面的景象,不过站在他们身旁的服务生因为离的距离近看得一清二楚。

她呆呆地看着鸣人吻上佐助的唇将口中的水渡到对方嘴里,佐助被堵着嘴巴只能把水吞了下去,她嘴角抽了抽,大喊一声,“打扰了!”然后转身跑开了。

佐助用力把人推开,擦了擦嘴角,“好玩吗?”

鸣人怪笑了一声,“好玩。”

一顿饭吃的吵吵闹闹的。

佐助手腕上盘着一串带黑色条纹的淡黄色手环,只见他用筷子的尾部轻轻敲了敲那条手环,突然手环动了一下接着一个黄色的脑袋探了出来,原来是那条小玉斑锦蛇缠在佐助的手腕上。

佐助夹起面前的一块生肉递到它跟前,小家伙吐了吐信子,高兴极了一口吞下了生肉,佐助一连喂了好几口。

鸣人见小家伙吃的这么开心,有些吃味,“佐助,你就这么喜欢这条小蛇啊。”

“顺便喂一喂而已,怎么。”

见鸣人摇头,佐助反问道,“我还没问你,当初怎么会捡了条小蛇回来。”

鸣人挠了挠头,“它当时受伤了,不好就把它丢在那儿就只好带回来了,奇怪,蛇不是独居动物吗,为什么老爱粘着你?”

“不是和你现在一样吗?”

“……我……”

佐助放下手里的筷子抬起头看他,“其实你不应该和它一样,你应该回村子里和你的伙伴们在一起,而不是和我。”

“佐助,你不要这么想,现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可以和我们一起……”

“或许你错了,我还是我,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佐助?”

佐助却只是脸色平静地看着他,“你打算留在多久?”

鸣人显然不想谈这个,“我们还可以多待一段时间啊,纲手婆婆是同意的,没关系的……”

佐助不再说话,这顿饭就在两人的沉默中结束了。

吃完午饭后他们在街边散步,鸣人伸了个懒腰,“真是好久没来了,这里还真是跟五年前完全不一样了啊。”

“是六年了……”佐助轻声道。

“诶?”鸣人回过头,他这才反应过来,如今已快要入冬了,原来四战之后已经一年又过去了。

带着佐助离开村子竟也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了,怎么会过得这么快呢……

不管他们两个还有多少时间,鸣人都不想浪费和佐助独处的时光,他只想佐助能看到他的诚意,心甘情愿地回到村子,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好吗,他现在根本不想去想那些。

不知不觉两人又走到那座大桥前,佐助仰头看着那写着“鸣人大桥”的几个大字,抬起脚步朝桥上走去,鸣人一愣,立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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