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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木叶有结界你的术可以出入自由

 

这种变化让卡卡西无法控制的感到一阵心惊。

佐助方才经历波之国的事情后,被带回木叶按理来说总会担心自己后续是否会面对相应的处置,或者想要了解事实的真相,人的这种焦虑的情绪多多少少都会影响他们的行为。

可是佐助,可以在五代目与六代目分别找两人谈话的时候依旧闲庭自若地下完和卡卡西的这盘棋。

这其中的原由卡卡西无法去深究,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种变化或许会给鸣人带去不小的影响。

也许纲手大人的担心是正确的……

“这段时间,你就和鸣人住在一起吧,鸣人早晚会继承七代火影的位置,希望他可以给你带去一些积极的影响吧。”

卡卡西起身准备离去,如今他失去了写轮眼,面对佐助时间长了没来由的会有一股压力,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曾经人人都畏惧宇智波力量的原因之一。

“对了,你的行动暂时不会受到限制,除了离开村子,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在我们和高层都没有拿出有力的证据或者找到真凶之前。”

“这算是特权吗?”

“你就当做是吧。”说完便离开了。

……

“出来吧。”

纲手对面前空无一物的地方说道。

几秒后一旁的暗门里走出来一个人。

鹿丸走到纲手面前微微弯了弯身,“纲手大人。”

“怎么样?”

他摇了摇头,“那两人应该与九尾没有关系,鸣人,也并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

纲手叹了口气,“我就怕那家伙是为了让佐助苏醒过来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纲手大人,鸣人带回来的那位小姐,由于溺水,现在还在昏迷,我恐怕大名那里不好交代。”

“无妨,溺水而已,也不是死了。”

“可要是他们若向我们索要凶手的话……”

纲手轻笑了一声,“那便让他们派人自己来抓吧。”

鹿丸一怔,“诶?”

“如今这忍界除了鸣人有谁能对宇智波佐助做什么?退一万步就算就佐助下的手,他们也拿他没办法,而我们此时对他的管控放松,正好方便了他的行动,借此我们就才能知道他是不是控制傀的人,亦或是与背后那个控制傀的人有什么关系。”

鹿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倒是个办法。”

……

不限制一个人的行动自由,他就真的自由吗。

如卡卡西所说,佐助在村子里行动自如,没有任何人会阻拦他,却难免有人对他指指点点。在他看不到的角落,人们会捂着嘴说三道四,佐助却丝毫不在意这些。

他来到宇智波地界之外,看着那门口拉着的封条,视若无睹地走了进去。那块区域附近多年以来本就无人靠近,自从佐助离开村子后更是从未有一人踏足过,自然也不会有人去管如今谁进了那片区域。

那熟悉的街道在佐助眼前呈现,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它们都无比的荒凉与破败。

佐助缓缓地走在这条街道上,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过往的回忆上。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已经倒塌,只剩下断壁残桓,昔日的热闹与温馨早已不复存在。原本他或许有机会和自己最后一个亲人回到这里,可那个机会也最终被他亲手扼杀。

他的目光在这些废墟间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继续前行,来到了家族的宅邸前。宅邸的大门敞开着,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归来。佐助走进去,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回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他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就这么穿过整个宅邸,来到了后院,那里是一处他们家族修炼用的小型修炼场。

修炼场一直往里走有一处低洼地块,中间有一处小型湖泊。佐助一个闪身跃了下去,走到那湖泊前,弯身拾起一块石头往那水中一扔,“噗通”一声石头沉入了湖底。

等了几秒,只见水中突然冒出了几个小泡,接着咚的一下那块刚刚被佐助扔进水里的石头又从水中被砸向岸上,佐助抬手一接便是接在了手里。

那湖水中央冒出一个白色的脑袋,不是水月又是谁,他朝佐助露出尖尖的牙齿,“喂,佐助,又把我当工具人了是吧。”

“没办法,木叶有结界,你的术可以出入自由。”

“哦?我知道了,”水月坏笑地眯起眼睛,“木叶不让你出去吧,嘿嘿,你也有今天啊。”

“别废话了,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喂喂喂,佐助大爷,你真把我当苦力啊!”

佐助手中雷遁之力闪烁起来,水月立马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说就是了。”

“据我的调查呢,五大国的很多富商和贵族确实都有养傀,最近这个东西打的很是火热啊,不过我却没有查到它的源头,只知道最早的傀是在水之国出现的,不过似乎养傀的那些人现在已经逐渐疯癫了,而被养的傀也已经报废了,可能被人给毁了吧据说已经养到可以开口说话的程度了呢。”

“所以喽,因为养傀人会因为傀的状态而发生精神上的问题,所以近期其实养这东西的人在减少。可是这样一来就更难查到来源了。”

“除了写轮眼,还有什么东西可能控制它们吗?”

水月摇了摇头,“诶,就算有其他东西可以控制它们,可是就凭那些木偶的样子做的这么像你,也很难让别人相信吧。”

“它们是故意被做成那样的。”

“所以你已经有头绪了?”

佐助低头看了看泡在水里的水月,“我在等他自己来我。”

“你知道是谁了?那你干嘛不直接告诉木叶?”

“我在被封印的时候,其实能感觉到封印之力来源于哪里,可是我并不清楚对方是不是了解这一点,如果贸然去打探很可能会被发现。当时感应到的位置是在雷之国境内,现在我不敢肯定位置有没有变化。”

水月挑了挑眉,“那你打算去调查吗?”

“我说了,我要等他自己来找我,更何况,木叶不可能让我擅自离开村子,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想要保护我,如果我一直在村子里,不论对方想做什么都必须跨过木叶这道防线。”

是了,佐助怎会甘愿被当做工具利用。

他深知宇智波血脉中的特殊,从种族的崛起到败落,历史的长河中宇智波的人似乎总是被人加以利用,哪怕是所谓的白道,在利益面前谁能抵挡住这种力量的诱惑。

如今整个宇智波只剩他一人,与带土和斑的战争结束之后他就看清这个忍界的本质,他想要终结这一切,结束这被诅咒的血脉,却阴差阳错地被封印了灵魂,连死都无法自己做主。

而鸣人……最后一战佐助明白鸣人是他最后阻碍自己达成所愿的绊脚石,既然除不掉,便只有另寻他法。

水月不是佐助,自然猜不到这个人心中所想,也感受不到身为宇智波的无奈与悲哀,他只知道佐助拥有强大的力量,天不怕地不怕,连大蛇丸都败在他手里,他不明白为何还要听从木叶的指示,想干嘛就干嘛不就好了。

太阳快要下山了,佐助一整个下午都在宇智波的训练场修炼,这段时间的修行令他的身体完全恢复到最佳状态。

修行结束之后他便准备回鸣人家中,听起来有点好笑,明明已经在宇智波府邸了,却还要回到鸣人那儿。

或许只是因为整个宇智波宅院空无一人,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不免浪费了,又或许是他还无法接受在父母死去的地方安然的入睡。

让佐助意外的是他回到鸣人家时家中的屋子内还漆黑一片,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街道上的路灯都亮了起来,正是普通人家吃晚饭的时候。

还没有回来吗……

今天纲手找鸣人竟然谈了这么久吗……佐助不禁想着,看来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鸣人家里的布局十分简约,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磨损的沙发,旁边是一张小茶几,上面散落着几本忍者手册和一些训练用的道具。

卧室的门半掩着,佐助透过门缝看到床上的被子没有叠好,枕头旁边还扔着几件衣物,他默默将门关上不去看卧室里面。

他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里面有几盒牛奶还有几个鸡蛋,整个冰箱八成的空间都没有放东西,佐助叹了口气将冰箱门关上。接着环视了一圈发现只有厨房的桌子上放着几盒泡面。

佐助摇了摇头,拿起那些泡面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过了一会儿实在没有忍住,佐助悄悄打开了鸣人的房门,他走到床边,将被子和枕头整理好,直到看起来都整洁有序。把地上的衣物和袜子一一捡起分类放入洗衣篮中,然后又开始整理书桌,将文件和杂物按照类别和重要性重新排列,把不需要的东西全都扔了。

还好鸣人的房间只是乱,倒不怎么脏,佐助将剩下的衣服叠好拉开衣柜的门放了进去,做完这一切他将窗帘拉了开来,给窗户留了一条缝,透过窗户,他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路灯下,有几个孩子正在玩耍,他们的笑声透过窗户传了进来,不一会儿一旁就有孩子母亲的训斥声,催促他们回家吃饭。

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些景象了,佐助自己都快忘记了,曾经的他也只是个生活在木叶,和大家一起上课一起做任务的普通的忍者。

他收回目光,只觉这种平静的生活不能看的太久,他怕,他会害怕。

他也不知道害怕什么,但是直觉阻止他继续下去。

佐助微微低头,发现窗台前的木桌上放着一张照片,是呢,”一边问一边在耳后舔舐着,“怎么没带?”

佐助原本茫然的眼神在听到问题时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嘴巴微张,“那东西我以前从未带过,太醒目了,就摘了收在别处了……呜……”

话音未落,鸣人狠狠在佐助股间又用力顶弄了一下,接着两人就这么前胸贴着后背一点点挪动到沙发旁,鸣人搂紧佐助的腰肢朝沙发上一躺,佐助被他带的一屁股坐在那硬物上,好像隔着裤子都埋进了臀缝里。鸣人舒服地喘着气,腰部往上慢慢的带有节奏的顶着,手里也不闲着,精准地抓住佐助胯下的那物,已然半硬了。他上下搓弄着那藏在裤子里的性器,直到它完全变硬。

他将佐助的裤子半褪下来,性器完全贴合着臀缝前后摩擦着,鸣人被那柔嫩的臀肉夹的在佐助耳边直喘,手里不停地上下撸动着佐助的,直到顶部吐出透明的粘液,沾了鸣人满手都是。

逐渐的,佐助口中不住的低沉之声抑制不住,鸣人只觉自己的性器上一片湿漉,那缝隙中的小洞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已经淌出了许多淫水,好像自己时刻准备着被入侵一般。

鸣人暗骂一句,手在他手下捞了一把,摸出一手的水渍,举到佐助跟前,“好淫荡啊佐助。”

佐助却一语不发,身体不住的颤抖。鸣人也不着急,掀起佐助的上衣在那凸起的蝴蝶骨上不住的亲吻着。

很快身上的人就受不住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渴望对方的侵犯,“嗯……进来……鸣人,”他的腰缓缓往上抬竟想自己将鸣人身下的巨物吞进去,而那根肉棒角度也十分配合没有被鸣人扶着就精准无比的对着那肉缝捅了进去。

“啊……哈……”都没有进行过扩张鸣人的性器就着淌出的淫水直接插进去了一半,两人舒服的喘息出声。鸣人则不再忍耐,握住佐助的腰胯下用力朝上一顶整根插了进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佐助原本的惊呼一下压在喉咙里,只听得门外小樱的声音顺着门缝传了进来,“佐助君,你在吗?”

沙发上紧紧相贴的两人一动都不动,几秒后又听见,“奇怪,鸣人?在吗?”然后又是几句嘟囔,“纲手大人说和鸣人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呀怎么还没回家吗?”

佐助突然感觉体内的硬物又开始抽插起来,“呜……”,他一把抓住捏在自己腰上的手,“不要……停下……”

“佐助君?我有事想找你,你在吗?”

门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黑夜中不断的炸响。

“你停下……是小樱……”

鸣人叼着他的耳垂身下的抽插未曾停下,深入浅出地朝佐助深处探索着,乐此不疲。

鸣人从佐助的脑后看到他的脖子上红了一大片一直蔓延耳朵和脸颊,别把他逼急了……鸣人心道,双手托在佐助的膝弯从沙发上站起身,下身还插在佐助体内,就这么朝房间里走去。

一路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悬空感令佐助内壁用力一夹,鸣人倒吸一口气,快步走进房间内。只看到原本自己略有凌乱的屋子被整理的干干净净,床铺上连一丝皱褶都看不到,他手臂用力一抬将人压到那一丝不苟的被褥上,佐助整个人陷了进去,鸣人俯身压了上去,一言不发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床铺的整洁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第二天佐助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昨晚他被鸣人折腾到大半夜。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看到自己的黑发垂在眼前,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那抹黑色晃得他只感到一阵眩晕,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呢喃声,身后的人炽热的胸膛与他的后背紧贴着,耳边听到鸣人的低语,“连房间都帮我收拾了,这么迫不及待想住进来吗。”

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几句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而始作俑者今早正躺在自己身边,手环过他的脖子穿过背正搭在他的腰上,脸整个埋在自己下巴和锁骨的空隙之中。

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醒过来的感觉佐助依旧没有习惯过来。

这家伙……不热吗……

看了一眼睡得凌乱的床单和被子,或许他昨天就不该替他整理房间。

他将鸣人轻轻往后推开一点,自己脱身出来,床上的人还熟睡着,他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没有要醒的意思便起身离开。

清晨的木叶,空气中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味道,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

佐助不知不觉散步到了忍者学校门前的秋千那里,一大早天蒙蒙亮,学校都还没有开门,耳边只能听到小鸟清脆的歌声。

他坐上那个秋千,手扶在两边的绳子上前后缓缓地晃动着,好像回到多年前另一个人也是坐在这里,而刚刚失去家人的他在一旁看到同样落寞的人,那种同病相怜的人看到彼此时内心的恻隐隐隐骚动的感觉,佐助一直记忆犹新,直至今日。

今日的两人已然走向了完全不同的路,可是为什么,明明自己走向一条独木桥,另一个人必须走上阳关道,命运还是将他们拉在一起。

……

“佐助君?”

佐助抬起头,发现忍者学校门口,小樱惊讶地看着自己,手中提着一个大篮子不知道放的是什么,正准备进学校,却看到不远处秋千那里自己正坐在那处,不禁叫出了声。

看到一脸惊讶的样子,佐助嘴巴微张,想问些什么,想起昨晚自己和鸣人在房里的事情,当时小樱就在门外,虽然两人后来进了房间,但佐助不敢保证她在门外什么都没有听见。想了一下,还是起身朝对方走过去。

“佐助君……?诶,佐助君怎么,这么早来这里?”

不管怎么样,小樱确实是很久没有看到佐助了,虽然没有曾经佐助离开木叶去到大蛇丸那次的时间久,但是在早晨意外的相见还是令她心中颇感喜悦。

村子都对佐助和鸣人的去向避而不谈,她甚至以为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某一天两人就突然回来了。

“醒得早罢了。”

“是,是这样。”难得和佐助两人单独的相处,小樱不禁有些局促起来,“哦,我今天是要来摘取一些曼陀罗的花,因为摘下花的时候花茎的汁液会产生略微的致幻效果,所以得趁一早没什么人的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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