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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室

 

又是每三个月一次的高层会议,虽然只是五月底,但是火之国的地理位置令得这个时候的天气已是逐渐炎热起来,窗外的知了都开始提前求偶了,“吱喳吱喳”声此起彼伏。

鸣人顶着个没睡醒的脸坐在长桌的最里端的位置,看着左右两边的老头子对着他一顿输出,他基本是左耳进右耳出,装模作样的频频点头,几个小时过去了,眼皮实在撑不住开始往下耷拉。

鹿丸在边上看到他犯困的样子,偷偷在他背后腰腹处狠狠一戳,鸣人一个机灵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正在对由于最近木叶外来的宾客过多村子内总是引起一些这样那样的小冲突的事情让身为七代目的鸣人给外宾们下一点适当的指示,不要过于纵容外来客在村内无宾感的行为进行训诫的老爷子被鸣人的动作吓了一跳,一开始立马关心的问道,“七代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鸣人刚刚被鹿丸一戳,现在彻底醒了,他瞪眼看着关切的老头,又瞥了眼一旁对他挤眉弄眼的鹿丸,不好意思地揉揉眼睛道,“呃没有,没有,只是眼睛刚刚有点痒,一会儿就好了,哈哈哈。”

说道这个老头还算是有点来头,就算刚刚没仔细听他说话也不敢对他太过不敬只能装一装,他头发几乎一半都变灰了,可是精气神儿看着却很好,说起话来也是铿锵有力,他是当初鸣人上任的时候火之国的大名亲自指的辅佐人,当然,只是一些村子管理方面的辅佐,鸣人一开始还很感激,他本身是个不太会管理的人,如果事事都让他来做决定的话那木叶指不定成什么样了。

没想到这老爷子不仅很关心村子的事情,连鸣人本人的生活都关心起来,比如现在。

“七代目啊,身为火影,必须要有责任心呐,只有您好了大家才会好啊,有什么不舒服的要及时说出来,还有,我看您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成家了?”

鸣人暗道一声不好。

老爷子看着鸣人身旁的鹿丸问道,“奈良啊,”他顿了顿,“你成家了没有啊?”

鹿丸一愣,心想这怎么还能问道自己身上呢……

只得回答,“还没有……不过,在计划中了。”

“您看!七代目啊,您看看人家,这样吧,最近村子对外开放,我孙女也想来木叶玩儿几天,要不您就得空陪她到处逛逛,嘿嘿,要是喜欢她的话,咱们就把事儿给办了,七代目,您看如何啊?”

“那个……”

谈话突然被打断了,众人齐齐向门口张望,只见一身黑袍的佐助推门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

“我找鸣人有事,”他的目光从两边的人一路扫过去,最后落在最里面那位身上,“各位谈完了吗?”明明是对着大家说的话,但佐助的视线却始终盯着鸣人。

鸣人内心大喊误会,背上被佐助盯着都开始出冷汗了,他立马站起来对鹿丸交代了几句拉着佐助的胳膊就逃了出去。

“嘿嘿,佐助——你别听老爷子瞎说……”

“是她吧。”

鸣人一愣,没明白过来佐助所指为何,只见他从手中的一沓资料里抽出了一张放在鸣人面前,那封面上的照片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儿,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

佐助唇角微微扬起,“我来给你送今天要来木叶做客的名单,一共十二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她,你的约会对象。”

“……”

佐助将女孩的资料往鸣人怀里一扔,转头离去。

他刚走出两步,腰上便是一紧,整个人被鸣人拦腰扛在肩上,手里剩下的那些资料一松手全部散了开来,落了满地。

“呃……鸣人?你放我下来!”

黑色的长袍将佐助两只手臂都束缚在袍子里,鸣人一把环住他的腰时便连同两只手都死死的绑在袍子里,他想反抗都不行了。

两人才刚走出会议室没有多远,如果此时有人从会议室出来的话没几步路就会发现他们,佐助不敢喊得太大声,只得压低声音警告鸣人,“鸣人,快把我放下来,这里随时会有人路过的……”

鸣人哼笑了一声,也不管地上散落的东西便往出口的反方向走去,那里有一道台阶,台阶最上方连着一道小门,鸣人将人扛着上了楼梯,一脚把门踹了开来,佐助只觉得天旋地转般从鸣人的肩头被甩了下来,“咚”的一声,他揉了揉被撞到的腰,抬起头刚想骂道,就看到鸣人居高临下的目光中闪烁着一种危险的东西。

佐助喉咙像被噎住似的,不知是心虚或是别的什么,移开了目光,站起身正要往外走。

突然他停了下来,原来刚刚被扛上肩时动作有点大,黑色长袍的束带散落开来,露出了里面的黑灰色涤纶上衣,左边的袖子正被鸣人攥在手里,他微微扯动了一下,扯不动。

鸣人转过身面对着佐助,他一只手绕到佐助脖颈后面将已经松脱了的袍子一拉,鸣人的手适时地松开,那黑色长袍从佐助肩头顺着勾勒出完美曲线的背部整个滑落到地上露出那线条分明的紧致腰身。

鸣人的脸就这么凑了上来,佐助脑袋往后靠了靠,太近了……

这个小房间里十分昏暗,只有顶上一盏微黄的灯照着两人,鼻尖只闻得到那种纸张的植物纤维和墨水的味道。

“这里是资料室……你别乱来……”

佐助清楚鸣人的习惯,他可不会管时间地点,想要就要。

鸣人揽过他的腰,手顺着腰线抚摸到背上,在佐助后脖子处深吸了一口气,如同一个瘾君子吸食到可以令他为之发疯的气味。

“我不喜欢谁的孙女,也不会去赴约”,鸣人右手从那空荡荡的袖管中钻了进去,朝佐助的断臂处抚摸过去,从外面看好像两人公用那一个袖管一样十分怪异,佐助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自己那处断臂的伤处从没有人能够碰到,他条件反射地想往回缩,鸣人的手又追逐似的朝袖管更深处探去,他左手捏起佐助的下巴,“我只要你,佐助。”

佐助全身一阵战栗,不顾两人还在狭窄的资料室中,捧起鸣人的脸将双唇印了上去,唇齿摩挲,难舍难分。

为什么有这样一个人可以叫自己如此发狂,只要触碰到对方那种骨子里的冲动就无法遏制,佐助口齿大开,让鸣人的舌尖在自己口中穿梭着,品尝着自己的味道,他的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想要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鸣人知道佐助的情欲被吊了起来,抓住他的领口往后一推靠在一旁的木架子上,一只手扯开他的腰带向里面伸去。

“哼嗯……”弱点被别人握在手里,只有眼前的人能办到,那湛蓝的眼珠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好像每个表情都不愿意错过似的,佐助不禁抬手附上鸣人的双眼,“别看……”

那种充满占有欲和入侵欲的眼神,他从没有见鸣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回想起方才自己吃醋似幼稚的行为,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对方的爱总是很多,总是要分给很多人,所以听到老爷子要将孙女介绍给鸣人的时候心底那种慌乱是真实的。

好像想证实这种想法一样,佐助用力拉了下他的脖子,下身在他手掌里摩擦着,在耳边呢喃道,“还等什么,来干我。”

那声音听的鸣人耳朵都红了起来,衣服都未松开那处就已经涨的发疼了,“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可别喊我停……”

佐助轻笑了声,简直笑到鸣人心坎上,只见佐助腰臀向上抬起,修长的手指伸进自己股缝中那个淡红色的穴口轻轻按压着,双腿朝两侧大开,下身的风光整个映入鸣人的眼帘,淫靡又充满诱惑,转眼佐助的手指已经被自己吃了进去,穴口一张一缩,可能是还有点干,他抽出手指并了两根伸进自己嘴里缓慢地舔舐着,直到舔的湿润非常指尖都有水渍滴下来,再次探向那幽穴,这次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鸣人看的眼眶都红了一圈,他凑上前将性器抵在佐助的腹部上下摩擦着以缓解胀痛的感觉,另一只手也伸向佐助的小穴,尝试将自己的手指也插进去。

“嗯……”佐助见他的动作也不阻止,反而将腿分的更开,他白皙的肉体与黝黑的头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黑,白,红,这三种颜色就如此协调的呈现在一个人身上。

而那红色正是两人情欲的宣泄色。

穴里两个人的手指你顶着我我顶着你互相揉弄着,没多久那穴肉就变得柔软无比,鸣人勾着佐助的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硬挺的性器,他双手箍着佐助的腰肢,性器对准那张小口一发力整根顶了进去。

“嗯啊……”

扩张后的小穴完全不干涩,只有紧致和湿润感,这种完全占有佐助的感觉刺激着鸣人的神经持续的往里挺进,他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侵入这具令自己发疯的身体。

“啊……鸣人……用力……嗯……干我……”

“哈……爽吗?佐助……”

“哈……爽……好爽……再用力……再深一点……啊……”

鸣人用牙齿在他的耳垂上轻咬着,喘息出的气息全部喷撒在他的耳廓和颈窝里,像动物交配一样要对方沾染上自己的气味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封闭的环境,让两个完全被欲望浸淫的人彻底释放出本性来,狭小空间里喘息声与低吟声未曾间断。

肉体与肉体间的碰撞激荡着两人的魂灵,舒爽的快感从指尖到大脑无法停下来。

鸣人每一下的操弄都比前一下更用力,佐助从最初的还能舒服的叫喊出声到后面被干的脱力,嗓子里只能发出轻微的哼声。

肉棒又硬又热几乎穿肠破肚,已经人事的佐助都有些吃不消这样的性爱,下身的蜜穴已经被干的淫水直流粗大的性器都堵不住了,如今是应了鸣人那句提醒了。

“不要了……停……啊……”

佐助的求饶声声声入耳,鸣人坏笑一声,“我说了,现在可不会停下来。”

他将佐助抱起来抵在那扇仅有正常门三分之二大小的木门上再次抽插起来,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从佐助脸颊滑落下来,他的性器随着鸣人的肏干一下一下抖动着,逐渐节奏都变得一致起来,鸣人的耐久力依旧,粗壮的肉棒将穴肉都给操熟了,原本穴口四周白净无暇的臀肉都被肉棒摩擦的发红,而那物什依旧孜孜不倦地插入抽出,时不时磨到那穴内的凸起。

鸣人做爱时并不喜欢对准那处磨佐助,只是顺其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只将那肉穴每一处都插遍了才算好。

“真的……不行了……呜……”

“以后还吃醋吗?嗯?”

“不吃了……不行了……”

鸣人握住他抖动的性器,上下撸动着,与下身一起挺进,“佐助,跟我一起……嗯?”

“嗯啊……”黑色的瞳孔已经彻底失焦,只看得到天花板上的灯还泛着荧荧的暗黄色的光。

感受到体内驰骋的肉柱速度越发快起来,鸣人胸口死死压着他的肩膀,性器猛烈颤动着喷射出精水,全都灌进佐助的小穴深处,穴肉内壁被热流冲打的快感令他痉挛地射了出来,两人胸前的衣服几乎都被汗水精水浸湿了。

他们大口喘息着平复了一下,鸣人将性器留在佐助体内好一会儿才拔了出来,一拔穴内满满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倒流出来,将地板都弄脏了。

鸣人撇了撇嘴,看来最近得吩咐他们别进这个资料室了……

紧接着把人拉了起来,手指熟练地深入佐助腰侧的松紧带上,整只手探了进去,很快找到那紧致的小洞,指尖在其上轻轻按压着。

那小洞像是见到熟人似的,没多久就门户大开,甚至出了一点水,鸣人指尖都粘上些,他在佐助耳边喘着粗气,“佐助,我怎么感觉你变得比以前敏感了?”

佐助抿唇不语,心想,像你这样没有节制的索取,想不变敏感都难吧?

见他不说话,鸣人将手指挤了进去,里面果然已经湿濡一片,“好厉害啊佐助,我看以后都不用扩张了,我直接就能进去了。”

“别胡说了……”

鸣人抄起他,将人抱到第一排的课桌上,压了上去,两人的衣衫看上去还算整洁只有佐助下身的裤子被褪了下来露出一段雪白的臀肉,那水光泠泠的小穴藏在两瓣臀肉中间,十分诱人。

鸣人今天显得格外急促,手指就捅了几下就准备扶着已经涨红的性器朝那殷红的小穴操进去,由于扩张的时间不长,佐助还未习惯,突然的侵入令他感觉下体一阵酸痛,括约肌被强行往两边撕开的感觉尤为强烈,鸣人却被佐助的紧致裹得差点精关失守。

“嘶……”他轻轻拍了拍佐助的臀瓣,“轻点夹……”

佐助嘴里骂道,“王八蛋……”

鸣人此时只进去了一个头,还留了一大半在外面,他就着留在肉穴里的部分缓慢抽插起来,很快佐助穴内流出来的水沾满了鸣人的性器,那柱体上都是亮晶晶的水渍,这具身体已然习惯了对方的侵犯,十分及时地分泌出淫液来润滑。

鸣人动情地吻着佐助的唇,厮磨啃咬着,这是属于他的身体,谁都抢不走。

在这间熟悉的教室里,仿佛一切都应该在此处开始,最终也是在此处,鸣人拥住他花费整个青春期追逐的人,如同拥住属于他的四季,属于他的一生。

曾经在这里他们夺走对方的初吻,鸣人突然有点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体验佐助这两瓣唇,中间那些年浪费了太长时间,此刻想要全部补回来。

想着,他便用力索取着佐助的律液,将它们全部吞入腹中,口中发出的声响闻者面红。

鸣人将剩余留在外面的柱体全部插了进去,完全勃起的肉柱整个捅到佐助的最深处。

“啊……”佐助双腿微微颤抖着,头高高扬起,发出情动的呻吟,他半眯着眼睛,神情带着欢愉。

鸣人在紧致的穴中只埋了一会就忍不住动起来,缓慢又有力地前后抽插着,和佐助做爱的过程总是犹如一场酣畅淋漓的修行,最初总也欠缺一些耐心,总想着直接得到结果。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抽插时整根进出,操得佐助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声,鸣人知道自己将人操开了,于是动作越发不顾忌起来,双手捏住佐助的大腿根用力往两边分开,让肉缝口开的更大,方便抽插的速度更快。

佐助的穴肉中又湿又热,夹的他舒爽无比,鸣人腰臀快速地耸动,比之前速度快上许多,但深度依旧不变,每次都干到佐助最深处,肉棒的头部一次次磨过那敏感点,磨得佐助身体突然抽搐着抖了起来,腹部上顶着的性器一抽一抽地出了精,他竟在没有自慰的情况下直接被鸣人操射了。

射精后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佐助大口喘着气,由于被鸣人干的太用力身体朝前挪了好长一段距离,头都露出了课桌一边去,鸣人握住他的腰往回一拉,小穴再次将鸣人的性器全数吞下。

“嗯啊……”高潮后被持续操干让肉洞不断收缩着,紧紧绞着埋在体内的性器。

“哈……再用力……鸣人……再用力……干我……”

鸣人闻言果然更用力地往那骚洞里捅进去,那肉洞被操得多了,十分会咬人,越用力干就咬的越紧。

佐助被干的头歪在一边,眼角一滴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下去,他低下头在佐助耳边低语,“有没有干到你最深的地方,嗯?”

佐助嘴唇微张,只有被顶到尽头时发出的呻吟,其余的已经全然说不出来了。

“爽吗?有没有把你干舒服了?嗯?”鸣人执着地想要佐助口中的答案,好像曾经的他想要得到佐助的认可一样,幼稚又执拗。

“舒……服……嗯……”

佐助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他扶上那物刚开始撸动就被鸣人握住那只手按在头顶不让动弹,“不许碰它,今天它只能被我操射……”

被阻止自慰后佐助有些难受地扭动起来想要挣开手里的束缚,鸣人又怎么会让他如愿,他将佐助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而自己则坐在课桌前的座位上,两人面对面的疯狂做爱,重力使得那肉棒进的更深了。

“啪啪啪”响亮的水声自下体连接处发出,佐助穴里流出的水将鸣人的裤子都打湿了大半。

“呃……不要了……受不了了……鸣人……我想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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