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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名讳(微)

 

宜鹄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也有被nv子抵在墙上的一天,还被是以这种方式。

她压在他身上吮着他小小的喉结,只觉得那小东西似要抑制不住地颤动,但因着被人咬住,只能一动不动地任她凌nve。

宜鹄憋得很是辛苦,甚至脖子上爆起了青筋,不住地喘息着。

他时很想推开她,现在就就将她从这里赶出去,很想籍由她再次说出那句“妖物终究是妖物。”

可他不能,不仅仅是因为她压着他,正做些孟浪的举动。他觉得自己的身子燥热地不像话,曾经笔直挺着的脊骨在她的动作下像是被敲碎成了一节又一节,七零八落散在地上,就如同他的自尊一般,跌落在地上,供她亵玩。

他不能对她再说出那样的话。说不清是因为她口中吐出的那些悲惨异常的身世,抑或是他或许也对她存了些别的心思…

他不敢再去想,只能惩罚似地告诫自己,她不过是大胆了些,可怜了些,若是因为一个nv子这般他就破了戒,便不配修佛了。

他眼中忽地清明了,在心中念了句阿弥陀佛,便一把将她推开了。

是了,自己先前不拒绝她,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很轻松就可以摆脱,但……

他不再去想,于是目光又移到了她身上。

她被推开时,似乎还正吮得投入,本是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可男人难抑的喘息落在耳边,她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想着,这般失态的道长,在她的动作下难以抵挡,心中很是有种隐秘的快感。因此他推开她后,檀口倒还和那处扯出一道yi的银丝,似是留恋。宜鹄被那跃着光的丝线烫了下,不自觉咽了口口水,那小核也颤动了下,于是丝线断了,她好像听见啪的一声。

真遗憾。她想。

小道长红着一张脸,语气y邦邦地赶她出去。

她又开始耍赖了。无家可归流离在外之类的词信手拈来,无一不试图彰显她的可怜,一个劲地传递着要是不收留我我就没地方可去了这个信息。

他不为所动,只是淡泊地注视着她,似乎要看她还能再编出什么。

她被他看得有点气急,她都这么求他了,这男人的心真是石头做的不成?不行,她必须得完成计划,这小道士她是要定了。

她上前一步,他立刻警惕地朝边上闪躲。她看得想笑,停住问他:“道长现在这么怕我呀?”

他只是蹙着眉回她两个字:“自重。”

得,现在连她一声姑娘都不愿意叫了。

不过她好像还没说过她的名字吧?

宜鹄见她若有所思,以为她又在打什么算盘,眉蹙得更深,倒护住了脖子。

她直gg地看过来,“道长还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其实没必要,她名讳为何,族里的阿兄阿姐都讲予过他的,它们都说道长是这山上顶好顶善良的佛子,甚至不少姊姊都心许于他。

但他可不知道。

宜鹄见她没什么别的动作,倒是放下心来,直说了自己名字。

“道长不问问我叫什么吗。”她挑着自己的头发玩。

“不必,今日你便要离开了,我问你名字并无意义。”

她突然抬头,很悲凉地笑了笑,

“我没有名字啊,道长能帮我取一个吗?”

她装的。

她有名字的,叫白鸿。

鸿鹄鸿鹄,她们可真配,天生就该一对。

宜鹄却是心一惊,只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但对上她怅然的眼,却又不受控制,g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我不会起名。”

“道长起什么我都喜欢,只求道长给我个名分。”

她这话说的很有歧义,名分一词,要看他如何理解。

所幸他并没注意到这小小的圈套,只是颇有些为难地思考着。

目光落到她披散的白发时,他嘴一快,竟脱口而出:

“就叫小白吧。”

真随便,一点都不好听。

她不太满意地在心里抗议。

但还是露出个愣怔的表情,没等宜鹄反悔,她便喃喃着“小白…我的…新名字?”

宜鹄有点尴尬,他想让她忘了,自己再重新取一个,可她好像很满意似的,眼里的光快将他灼伤,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那以后我就叫小白了。”

他有些晃神,就好像她的命运是掌握在他手里似的。

然而下一秒,neng白纤细的手就覆上了他下身。

“小白想感谢道长救命赐名之情,请道长不要拒绝。”

掌心隔着几层布料完全贴上了炽热的隆起,手的主人甚至坏心眼地轻轻按了按,观察着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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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终于知道名字啦转圈圈

这章b之前的都要长一点点,是为了感谢宝宝的投珠!

下下章应该就能吃上r0u了!

疯了,根本就是疯了。

她的手覆上下身的时候,宜鹄就觉得身t深处好似有团火烧起来了似的。火焰蒸腾,他的面庞也浮上了绯红。

如果只是这般,他尚且是能忍受的。十几年佛门修的禅心姑且还能强压下那团鼓噪的燃火。

可她没有。

她甚至在那地方按了下。

他于是在她面前急喘着溃不成军。他太青涩了,这具身子自他有意识起,根本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视这玩意只为排出wuhui的必要器官,往日的十几年岁月中,他连自渎都很少有过。

没那个必要。

那物什跟他的主人一样,都青涩得很,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虽隔了好些布料,但那柔软地包裹着它的温暖,却还是卓有成效地给了它莫大的刺激。

他s了。

因为一个突发善心捡回来的妖nv。

没错,就是妖nv,只有妖nv才会这般孟浪,b着男子g这事。

他心中将这全归结为她的问题。

白鸿看着手下sh了一片的布料,那痕迹在跟宜鹄一样素白的衣料上,晕染开一片可疑又se情的痕迹。

她满意地弯了眉眼,长睫下眯着的眼瞳含了些狡黠的得意。

瞧瞧,这个纯情的小道长,自己还什么都没做,他就已经泄了。

她的目光移了去瞧他的表情。

绷的si紧的下颌线,毫不吝啬地暴露在她面前。他是受不住了,别了头紧闭着眼不去看她,平时浅淡的唇se,在唇被他极力咬着后,颇有些凄惨地泛着白。脖颈侧着带出凸起的青筋,面se连了脖子却是似yu滴血的红。借着光瞧,额上似乎还能看见挂了一层薄汗。

她一时间觉得喉咙有些发g。

宜鹄歇了片刻,看她再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便打算调整下气息,将她扔出去了。他已暗下了决心,这次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手下留情了。

他手从刷白的墙上撤下,刮带了些细小的墙灰下来。

是他方才抵着墙忍耐,指甲陷入墙t所带出的。

他刚要拂了墙灰,去攥她肩膀,她却是更快一步。

她踮了脚,小心翼翼地昂着头贴上去。或许是她的动作太小心,太温柔,宜鹄有些呆愣地低了头,想去瞧她要做什么,一瞬间竟忘了躲闪。于是便给了她得逞的机会。

她的唇不似她刚才贴上他的小心,而是急不可待地,对上他还残存着他忍耐时留下牙印的,泛白的唇。那唇上缺的血se惹眼,那白还未来得及消退,便是被她的唇抵住了。紧贴着的唇瓣霎时成了yan丽的红,被灵巧的舌分开,急急地往里探。

宜鹄是真的被吓住了,他根本没想到要作何反应,只是惊愕地睁大了眼,看着胜雪般白的发顶,一动一动的。宜鹄心里恍然冒出个念头:这发,与他的衣袍便是颇为相配的。

还未来得及驱出这念头,他就被嘴里闯入的温热小舌吓得回了神。他很有些良家妇nv一般地缩了舌到处避,却不及那异物的主人热情似火,g着他交缠抵弄。

空气里浮动着yi的咕啾声。

宜鹄受辱似的红了眼角,意识回笼,手术使了些力推开她。于是与唇下方的喉结那,不久前刚上演过的场景如出一辙,他们口中相离,衔出靡丽的丝。

宜鹄觉得自己十几年来清心寡yu的修行成果在这一刻悉数倒塌,滚落在这妖nv脚边,而她只是笑意yy地望着他,什么都不用做,他就自己溃不成军地倒在她面前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一颗未受q1ngyu挑拨的心,颤巍巍地滚到她脚边,被她拾起的一霎那,便是满溢着丑陋的yuwang了。

这样的自己陌生得可怕,但他偏偏控制不住地被她牵着迈入yuwang的漩涡,甚至……

他不敢想这是为什么,自己下身可耻地对她起了反应,那儿无法抑制地抬了头,吐出一汪yet,印在先前那片还未g的痕迹上,更加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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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宝宝们!之前手机主板坏了送去修了,电脑登不上po,现在才拿到机子,赶紧码了一章放上来。所以好久没更,绝不是跑路了!

感觉自己写得好慢,得赶紧吃上r0u。

下章,下章就上!

纯情道长火辣辣???!????????

那根丝仍晃晃悠悠地挂着。

白鸿脸上也浮现些许绯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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