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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勇者战败被魔王扒开衣服发现不是处子后暴怒(剧情微)

 

“砰!”圣剑脱手而出,金发碧眼的青年面上浮现几分痛苦,额角青筋绷紧凸出,再撑不住地向前倒去。

他是人类中千年都不见得一出的光明之子,是被大众寄予众望的勇者。前不久,他铲除潜入人族多年的各种魔族势力,又率领自己的小队悄然来到魔界,根据先前逼供所得情报,灭杀了不少魔族高手,才悄无声息接近魔界腹地的魔王领。

却不曾想,魔王实力还在所料之上,他们从进入魔王领便损兵折将,最后只剩下勇者一个人,孤身仗剑闯入魔王堡。他本以为,自己打不过也能逃,可结果竟是耗尽光明之力而战败被擒。

在勇者面前,魔王的面具于战中被圣剑迸裂坠落,再无遮掩地露出那张唇角微勾的英俊脸庞。

“你就是这一届勇者?”魔王抬臂搂住宿敌的腰肢,头颅微垂。

近在咫尺的距离,勇者更能瞧清魔王的样子。他五官轮廓分明,黑发柔顺垂肩,唯额上发梢微赤而扬起,与这一身肆无忌惮的气质如出一辙。此时,那双引人注目的紫眸闪动玩味之意,正不怀好意打量着自己。

法力耗尽的勇者“呼呵…”地喘着粗气,对着魔王怔然出神:“你…”

“呵,你实力确实不错,可惜败了。”魔王打断了勇者的话,眸中燃起戏谑的情绪:“那就得承受后果。”

说着,魔王俯下身扣住勇者的双手,将人按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埋首于颈间重重咬了一口。

“嗯!”勇者闷哼一声,他偏头躲开的动作不但救不了自己,反而更被动地歪倒下去,直接就躺在王座上,被魔王牢牢压在身下。

血顺着齿缝倏忽而下,魔王唆吸了两口,才意犹未尽松开,语气颇为戏谑:“光明之力浸染的身体,血脉果然很辣。”作为与勇者截然相反的天生黑暗之体,魔王啧吧啧吧嘴巴,双手继续用力,意欲撕开战甲:“我记得,情报里说过,你是双性光明体,嗯?”

从魔王燃起欲焰的深邃紫瞳里,勇者猜到了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对待,不禁猛地瞪大眼睛,碧眸布满慌张抗拒,焦急地直摇头:“不!”

“呵呵…”魔王嘴角更扬,一只手攥紧勇者双手固定在头顶,施压覆住那双努力蹬踹的长腿,另一只手一个用力,便听“撕拉”一声,破损的战甲连里衣一道支离破碎。可他嘴角的笑意瞬间就凝固了,那双深邃冰冷的紫色魔瞳,也凝起了无边怒意:“这是什么?”

被撕开的战甲里,勇者身体肤色白皙却不乏伤痕、肌肉饱满而极其结实,健美仿若踱步林间、称王称霸的狮虎。可其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绯色淤痕,连成一片片。是指印,也是唇印。

再往下看,魔王以为没人碰过的私密处,前后都肌理红腻。随手一抹,处处濡湿。显然,这被誉为光明之子、救世之神的人族勇者,早就被别人肏透了两枚嫩屄。

“很好,非常好。”魔王气极反笑,他挑起勇者微颤的下巴,轻言慢语道:“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先我一步猎到了我看中的猎物。呵,也怪我,认识你认识太晚了。”他眸中闪动浓烈的遗憾之色:“真是的,我在人间怎么没想起来去见你呢。”

勇者猛然颤动了一下,被攥住得手腕似乎失了力气,不再动弹半下,反而一声不吭垂下眸子。

他的耳畔,传来一声如若隔世的笑语,语气是与魔王全然不同的自信温柔,来自于一头银发的爱人:“喏,我这段时间研究的禁咒,理论上应该成功了,能消除别人关于你存在的所有记忆,并自行替换成能说通的其他记忆。”

“啪!”魔王转而将撕开的战甲剥了下来,重重砸在地砖处处破裂的大厅地面上,语气越发危险:“我知道,你还有一点儿战斗力,比如自断心脉。”

飘开的注意力被引了回来,勇者抬起惨白的脸,声音是强压的镇定:“魔王要如何?”

“乖乖松开所有防御,让本王把魔纹刻在你身上。”魔王抱臂坐在王位上,把勇者挤在身前动弹不得:“不然,你们在森林里遇上的魔物还挺多,你的队友们很适合作为加餐。”

想到从进入魔王领就不停失踪的队友,知道他们确实如自己所想是被生擒,勇者的指尖颤动了一下,只觉得冷意从被触及的王座椅背传至心底。他极力保持冷静,咬牙道:“我怎么知道魔王会信守承诺?”

“你没有选择。”魔王勾起他的下颚,毫无温度的紫瞳与碧眸对视:“或者,我把他们捆过来,跪在地上看你怎么被我肏哭?”

勇者的气息有一瞬间的炙烈,是狂怒的宣兆。可看着魔王毫无情绪波动的神情,他又将这股怒意压了下去,理智提出自己的要求:“施加魔纹,从身体到灵魂都受到支配,可以,但你得现在就放走他们!”

“哈哈!”魔王忽然笑了起来,他松开了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勇者,用交战以来前所未有的轻柔声线,狠声说道:“不自量力的战败者,是谁给了你,你还能讨价还价的错觉?”

在他背后,象征黑暗的魔力散发开来,悬浮着绘出诡异的魔纹阵法,一只巨型甲壳虫走出。那甲壳下的虫体却是蜘蛛的样子,毛茸茸的腹部长着几对节肢的足,已延伸出的口器粗长如女子手臂。

勇者汗毛耸立,猛然翻起身,一个打滚迅速抢过不远处的圣剑,动作之迅捷似乎体力还在。但无数道黑色吐丝瞬间席卷而来,形成巨网兜头套来。

魔王冷眼看着勇者挣扎,即使剑舞虎虎生威、滴水不漏,在用不了法术的情况下,也免不了守久必失。不过,当勇者第二次败下阵时,魔王也耗尽了为数不多的耐心。

他要将这个坚毅骄傲的战士压在胯下,抹去别人施加于他身心的全部痕迹,让他从此以后,只对自己崩溃求饶。

魔王堡破败的大殿里,魔王欣赏着勇者落入网中挣扎的美景,仿若猎食者肆无忌惮观赏猎物绝望的样子:“魔武双修的身体,果然结实又柔韧。”

“你应该能承受不少玩法…”他含笑伸手,将修长双腿顺着蛛丝滑动的趋势彻底分开,手掌抚摸脚踝再揉捏着往上,强大的手劲将腿侧的绯色痕迹尽数覆盖,取而代之是更深的红指印。

勇者的呼吸越发不稳,魔王的紫瞳越发深邃。他用两根手指的圆润指甲捣开腿根处那圈软肉,指节毫无障碍侵入了穴口再往里。

“嗯!”勇者忍不住闷呻了一声,本能想要夹紧腿,但如今只是紧了紧穴眼。

感受着又紧致又弹性极佳的穴壁猛然缩紧,又不情不愿被自己撑得更开,魔王似笑非笑道:“我迫不及待听你求饶的声音!”随其言语,甲壳蜘蛛接近了过来,在勇者慌乱的目光下,口器对准了被指尖撑开的菊穴。

“不!”勇者一下子就明白魔王要做什么,被困住的手脚挣扎不休,晃动了身后的黑色巨网,却无济于事。他只能绝望地瞪圆碧眸,被魔蛛扑在身后,把恍如金属质地的口器,慢慢插进自己的后穴里。

魔王的手指撤了出来,他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嘴唇嗡动两下,舌尖无声探出,舔了舔唇面,低笑道:“又紧又软又湿。”

话音刚落,陷入勇者体内的口器顶端,一截又长又软如肉肢的舌头蓦地伸了出来,一圈圈、一寸寸地舔弄穴壁。其上有极其细小的肉粒毛刺,摩擦着接触的所有肉壁,极有节奏地忽前忽后、忽慢忽快,将体内每一处空间尽数照顾到,仿若一场精心准备的按摩。

“啊啊啊!”勇者猛然叫出了声,他眼睛里浮现泪光,小腹上的健实腹肌抽搐不已,鼓起了一个大包,并且越涨越大。

魔王近乎于贪婪地看着勇者的穴口,那里还算拧紧了,正微微搐动收缩。在他伸出手指轻抚之后,更有些许水渍黏液被口器挤出,堆积在颤动地软肉内外。其色微红而湿润,并无撕裂之相。

“嗯呜…别摸…”勇者粗喘着拧劲,腰臀摇曳着向后逃离,想要从口器上抽拔出来,声音也湿哑起来:“把你的分身…拿出来…啊啊!”

理智尚存的勇者已然明了,自己的队友为什么会一个又一个被擒走——能够与魔王感官相连,必然是魔王的魂魄分身,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魔王有这等能力,只怕自踏入魔王领地,自己和队友们的表现,便尽在魔王眼皮子底下了。

“拿出来?”感受到甬道比先前更强劲的收缩,魔王的眸色从深紫漫上一层金色,那是欲望快要控制不住的体现。他低笑起来,话语无情而粗暴:“光明之子,你屁股夹得那么紧、摇得那么欢,可半点没有让本王不肏你的样子!”

随着勇者挣动而稍微脱离一点儿的口器,又猛地肏到了更深处,舌头充当性器,在里面又插又舔。整个甲壳蜘蛛都扒在勇者背上,毛茸茸的腹部和节肢摩擦着勇者的后腰、臀丘,来自魔兽的触感总激起勇者的战斗反应,身体不自觉紧绷,继而被口器里里外外肏开甬道。

被侵犯的触感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在口器舌头舔舐的每一个敏感地方,都有异样感油然而生。勇者哑着嗓子道:“那是什么…啊啊啊!”

他话还没问完,激烈刺激的快感就席卷而来,还伴随仿佛被蚊虫蜇了一口的刺痛,从被蛛丝刺中黏住的肉壁各处传至。

口器飞快伸缩,被牵动的蛛丝不停攥动所有敏感带,这份快感如浪潮汹涌、惊涛拍岸,甚至感染了前方两处。勇者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声音几近于饮泣:“不要!”

“不要?”魔王瞧着勇者在蛛网里挣扎,却怎么也逃脱不了,反而红透了脸和肌肤,只觉像是捕鸟蛛网里被毒液注入体内、沦为食物的濒死翠鸟,不禁伸手抚摸他微湿的脸颊,柔声道:“这才到哪里?有你求饶的。”

勇者瞪大了眼睛,翘起的小腹努力往后蹭动,动弹不得的双手亦挣扎不休。

魔王用满含玩味笑意的眼神瞧着勇者垂死挣扎,只伸手掂量了下对方胯下块头不小的分身,又顺手把玩了几下睾丸,才来到另一个的私密圣地。

两瓣湿红濡艳的大花唇绽开着,更往里一点儿,小阴唇轻轻战栗,一指宽的穴口欲求不满地敞开着,湿漉漉地向外小口小口吐出淫水。

魔王的手指顺势滑落,开始玩弄起勇者一看就是被人肏得熟透的阴阜。他的指尖游移抚动,不时揪住阴蒂又拉又扯又扎又撕地亵玩,令敏感的穴口越发泥泞,而勇者的眼神也渐渐涣散。

不多时,魔王用手指拨开湿淋淋的菊穴口,让魔蛛分身拔出了口器,蛛丝随魔蛛口器被拖得很长。最后,有许多根蛛丝线头垂落在穴口外,零零碎碎、黏黏糊糊的。

“嗯呢…”当魔蛛爬到身下,腹腔向上探出口器,顶上雌屄口长驱直入时,勇者哭吟着摇头,泪痕自他湿红的眼角蜿蜒而下。

与幻化的魔物感官相连,魔王抱起狼狈的勇者,邪气十足地慨叹道:“层层叠叠、曲曲折折,里面湿透了,真是极品。”

他指腹温柔地拭去勇者的眼泪,强迫对方睁开水汪汪的碧眸,眼瞳颜色变成了一片深邃危险的紫金色:“这么淫荡的身体,你当什么勇者?”

不等勇者回答,魔王将他紧闭的双腿掰开落在魔蛛两侧,再手掌勾起凌乱漂亮的金发,覆上细汗遍布、背负蛛丝的肩颈处,往下重重一按。

“啊啊啊!”泪水一瞬间狂涌而出,勇者颤抖着腿肚子,整个人随着网一起,被按着坐在了甲壳蜘蛛柔软毛绒的腹腔上。他被口器一举捣开了身体深处的宫颈,子宫被魔蛛的舌头尽数侵占、舔舐、描摹。

感受着花穴像是崩溃了一般夹紧,从穴口到湿软蚌肉都疯狂吮吸锁扣,魔王爽得深吸一口气,双手转而攥住勇者的臀瓣,重重揉捏、推送起来,让口器里伸出的舌头,能全方位舔舐肏弄宫腔所有肌壁,寻觅内部所有敏感处,直把勇者肚子顶得大了起来:“乖乖当本王的玩物,你的队友会活得好好的,你的子民也是。”

很快,蛛丝就自口器中猛地弹出,扒紧了适才舌头舔弄时发现的几点要害。再之后,口器向下缩回了甲壳蜘蛛的腹腔,蛛丝却上下左右扒紧宫颈。线头一端揪弄子宫各处,蛛丝被口器拽着通过宫颈、进入阴道,在湿软的花穴内部勒动,将花壁勾出一道道划痕。

“嗯…”勇者再禁不住地颤动战栗,浑身热汗淋漓,眼泪彻底湿了俊朗的脸颊,瞧着竟有些可怜了。

但魔王只轻轻笑了一声,便一只手继续推送勇者的腰臀,另一只手却动作温柔抬起细汗遍布的白皙脖颈。他在勇者的颈间细细密密啃噬起来,留下一排排齿印与吻痕。

尚在勇者体内的口器,不停吐出更多纤细的蛛丝,沾黏在重峦叠嶂般的蚌肉各处。甚至还有一根极其纤细的丝,一头扎进蚌肉里翕张的尿孔中。

“啊!”过于敏感的肌理被蛛丝穿透、搓弄、抽插,勇者双腿本能夹紧:“嗯额…”他呻吟着,坐在魔蛛口器上的腰臀无意识起伏摇摆,追逐快感地把口器与舌头吃入更深。

魔王心里冷哼一声,长期不用之处能被轻易引动翕张,还有这等迎合的反应,必是被人玩惯了的,自己何必客气!

他一念之间,魔蛛口器吐丝节奏更快、频率更高,在勇者汁水淋漓的雌屄里到处串联、交织,形成纵横交错的蛛网,始终揪弄穴口内的敏感带。那根刺入尿孔的蛛丝,更是顺着早被开发出的细路,向内部不停延伸,最终扎进了膀胱里,从勇者性器的茎头里冒了出来。

“嗯额…”这样的侵犯只让勇者吐出一口气,玉茎更硬了几分。

魔王又气又闷,瞧着勇者脸上涌动欢愉的红润,加快了魔蛛分身的动作。

“啊啊啊!”于是,当口器向穴口退出,慢慢脱离身体,却死死扣紧蛛丝勒动穴肉的时候,勇者爽得如失禁一般。他尖叫着,下身拥挤搐动,穴口红腻软肉外翻,一颤一颤地吐出大坨大坨淫水,竟是潮吹了。

欣赏着不屈的战士被自己玩弄到泪涟失神的惨状,魔王像是安慰又像是嘲弄地勾起他的下巴,留下一个轻如蝉翼的吻:“这就不行了吗?”

“额…”勇者喘着粗气,无神的目光渐渐凝起理智,如刀上寒光般冷锐。

瞧着那满含不屈、怒视自己的碧眸,魔王面上露出诡谲森寒的笑容,低语着抱起勇者:“好,这样才有意思。”他指尖魔力喷涌而出,将蛛丝延长而柔韧难断:“我换个玩法,你好好享受。”

口器被拔了出去,魔王将勇者后穴、雌屄里伸出来的蛛丝,都揉弄到一起,再于乳珠、睾丸和玉茎上各系了几处,方强硬缠上四肢、缭绕肩背。

他魔瞳露出几分兴奋之色,灌入魔力的无数蛛丝张牙舞爪,黏住勇者体内体外全部敏感点,把人五花大绑吊在了大殿内。

“不…”所有敏感之处被时时刻刻施加重力,带来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勇者下意识就想摆脱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折磨,便忍不住挣扎、出声:“嗯…啊啊…呜嗯…”

可这恰恰是魔王想让他品尝的痛苦,只因蛛丝随着身体挣动,只会系得更紧、扯得越狠,让情潮涌动地愈发狂躁。

“嗯啊…”勇者的双腿渐趋无力,私密处从雌屄到后穴都敞开无阻,也从阴道、宫颈、胞宫到甬道、内壁,都在不停喷水。

当然,魔王也没闲着。他走上前去,欣赏着原本象征正直纯洁的光明之子,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挣扎喷水,一副狼狈不堪又淫荡迷乱的模样。

“是不是更爽了?”魔王笑意深沉,手指夹住涨红肿大的花蒂,又是夹又是扯。他另一只手也覆在早就红肿胀大的玉茎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加剧的刺激让勇者身下不自觉硬涨起来,鼻音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哼嗯…”无济于事的挣扎间,他腰身一颤一抖,一股股射出精水。开始还很浓浊,后来就越来越清澈稀薄,最终射无可射。

湿红浸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汗水湿透每一根金色的发丝,勇者早已辨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

“嗯…呜嗯…不要…”他带着泣音的呻吟湿软喑哑,再不复清醒时的理智强硬。整个人像一朵盛开的金茶花,无论如何美丽珍贵,都只能被采摘者撕去一瓣又一瓣,再扔入口中用齿列细嚼慢咽。

见猎物的精神已趋近于崩溃,魔王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亲了亲勇者迷茫的眼睛:“求我…”他微笑着,投下恶魔的诱惑:“求我,就给你痛快。”

被泪水湿透的睫毛颤动不休,勇者的嘴唇上下颤动着,声音低不可闻:“求…求…”

“什么?”以为勇者已经屈服,魔王心满意足把耳朵凑了上去:“你大点声…”

勇者深吸了一口气,吼道:“求你去死!”他用尽所剩无几的力量,狠狠咬住了魔王的耳朵。

“不愧是勇者…这样了还能坚持住…”感觉到那和猫抓无甚区别的力道,魔王又好气又好笑,捏住勇者的下颚强迫对方松口。

勇者那双缭绕怒焰的含水碧眸,自然而然更激起了魔王征服凌虐的欲望:“垂死挣扎,希望你不会后悔这份毫无用处的强硬。”

他笑着,手指点在合不拢的嘴唇上:“告诉我,这双形状姣好的嘴唇,服侍过男人的阳物吗?”

勇者一下子瞪圆了碧眼,完全不顾被扣住下颚的姿势,往后挪动身体想要逃离。

“那就是有喽。”魔王紫瞳中金色更重、冷意更深,让人望而生寒。他松开手,指尖缓慢下移,抚过喉珠,再至喉管:“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撑开你的嗓子、侵犯你的喉管,把滚烫的精水灌入你的胃囊,直到填满。”

魔王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平生最狠辣的宣告:“你身上所有别人的痕迹,我都会一一覆盖。”

被再次捏紧下颚,只能张开嘴巴,让膨胀似菇伞的肉杵肏开喉咙时,勇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在人间和爱人最后一次恩爱,还有那个咒语从背后击中对方,令之倒在自己怀里时的震惊模样。那句话像是诅咒,从勇者的耳朵印入他的心房:“你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了。勇者心中苦笑,而下一瞬,蛛丝扯动节奏更快、力量更重,欢愉再无法抗拒,让他彻底沉沦于其中。

“呜嗯…”勇者呜咽着夹紧了屁股,摇晃着腰让蛛丝在甬道、蚌肉里勒紧嫩肉,爽得舌头都主动舔舐起魔王滚烫的肉刃,连脚趾都蜷缩成了一朵朵白花。那淫靡放浪的样子,丝毫不亚于魔界身经百战的魅魔。

魔王忍不住伸手抚摸勇者的头发,像是奖励一般揉了揉。可一想到这是被人调教出来的,他眸色便克制不了地沉郁起来,心情亦颇为气闷,直接扣住勇者的后脑勺,使劲往自己胯下按。

“呜呜…”听着勇者粗重的鼻音和饮泣的哭腔,魔王稍稍找回理智,又放慢了抽插喉管的力道。

但魔王不得不承认,勇者的嘴相当有技巧。他前后耸动时,那舌头被迫的动作可谓灵活之极,不仅舔弄了肉杵表面凸起的青筋,舌尖更是覆盖遍布在茎身上的细小肉粒,来回扫动没漏下任何一处。

甚至,就连自己肉柱的沟壑和输精管,都在抽插间被勇者用整齐的齿列蹭动。他的嗓子眼也很是知情识趣,时不时加重龟头吮吸的力道,险些就让他一泄如注。

“嗯哼!”魔王又满意又愤懑,他轻哼一声扣住勇者的下巴,用力把整个阳具都挤进了勇者嘴里。

可魔王的势峰实在是太粗了,也太长了。完全插进去捣弄后,勇者很快便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泪更是一滴滴往下滑落,整个脖子都肿大了起来,声音支离破碎:“嗯…呢…呜啊…”

当然,对于魔武双修的人族最强者来说,这样的折磨只是难受,并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最多最多也就疼两天。最让勇者赧然羞愧的,是他被魔王这样享用着唇腔,全身内外被蛛丝扯动揪玩得敏感点,还在源源不断输送着刺激给自己,让他胯下越来越硬,只是还射不出来。

“呼…”魔王舒服地眯起紫眸,得意地看着他:“我是不是比你的小情人厉害?”

勇者闭上眼睛没搭理他,这让魔王嗤笑一声,反掰过被勒紧的玉茎,撕开了上面缠绕的蛛丝,总算让勇者松了口气。

接下来,魔王没再抽插勇者的嘴,倒是撤出了大半,专心照顾着勇者的玉茎,手掌颇有技巧地按压、磨蹭、揉弄。比起适才被蛛丝毫不客气的玩弄,这算得上温柔的对待,让硬痛难射的性器渐渐恢复了。

“嗯呢…”最终,勇者腰间一抖,玉茎半软下来,稀薄精水淅淅沥沥的射了魔王一手,嘴唇倒也本能吸吮了两下。

被伺候了龟头的魔王微不可察挑了挑眉:“啧…”他意味不明地轻嗤一声,手指就着浊液并排,插进已泥泞湿滑不像样子的雌穴里,细细搅动按压,专挑被蛛丝摩擦粘黏的敏感带磋磨。

勇者的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他夹得越紧,被插得越深,屁股又一次摇动起来,使劲往魔王的手里送。

“真骚。”魔王冷笑一声,嫉妒啃噬他的心,他松开扣住勇者下颚的手,几根手指粗鲁插进敞开流水的贪婪后穴里。

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对待让勇者难捱心头的委屈和愤懑,他眼尾湿红一片,抬眸狠狠瞪向魔王。

可湿漉漉的碧眸毫无威慑力,反令魔王欲火更旺,不由抱起勇者无力的身体,捏开下颚、手指抽插,上下都重重开弓。

“啪啪啪…滋滋滋…”淫乱不堪的水声在大殿里响彻,魔王在勇者嘴里插了很多次,指尖也从没停过。

作为宿敌,魔王承认勇者是个再合格不过的战士,他有高明的眼力、强大的实力,也就无怪这一路能杀了那么多魔。不是他们无能,是这个男人过于厉害,三十岁不到的年龄能和自己打成平手,无疑是天才中的天才,这不只是卓绝的天赋,更是辛勤的努力。

但勇者越是强大,魔王的心就越发嫉妒。这具健康结实的身体,这个完美无缺的强敌,从身到心都属于了别人。

就算他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被自己稍微戳捣几下,便不断出水,可见不知被肏过多少次,那注视自己的目光只要还有一丝清醒,就还是骄傲不屈、坚定不移的,不管处境有多不堪。

当然,这也更让魔王享受占有和调教勇者的快感。这属于别人的身体,很快就会被自己一寸寸操开,他会从里到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迹,而勇者此生此世都只会是自己一个人的战利品,再无能逃离。

“真爽。”魔王不无得意地叹息着,从两个高潮泄洪般的穴眼里,把湿透的手指抽了出来。他胯下则用力一挺,整根阳具几乎扎进脸色通红的勇者胃里,龟头更是入到喉管下方更远处,才陡射出一股股灼白的魔精,顺着被烫得发抖的食道滑了下去。

良久,魔王松开手也解开束缚,勇者无力滑倒在魔王的王座前。一魔一人,一俯视一仰望,眼神却是一样的强硬。

“呵。”魔王玩味笑道:“你比我最初想得好一些,我本来以为,你会哭得以头抢地,死也不受辱,但又勉强自己大局为重、忍辱负重呢。”

勇者面色晕红,嘴角浊液未尽,碧眸亦是含水,可话语如刀般锋锐:“人被魔兽啃了一口,当然只会想办法锤死那只魔兽,而不是自怨自怜。”他高扬下颚,对魔王漫不经心点了点,无比气人地道:“当然,说忍辱负重也没错。”

“你!”魔王久违感到了被堵得说不出话的气怒,但瞧着勇者再无半点迷乱之意的眸子,他又缓缓笑了起来:“很好,希望你接下来继续忍辱负重!”

魔王直接制住勇者的双臂、双腿,抱着他走下壁阶,将人压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这是他们先前那一战造成的,现在身下的是唯一还完整的光滑魔晶石面。

勇者大张着腿跪趴在光滑的魔晶石面上,身下两枚贪吃的小嘴翕张着,里头的红肉湿软滑腻,浸染莹润水光,欲求不满地搐动夹紧,又因夹不住什么而无奈张开。

几滴水渍从穴口内坠落,濡湿了晶石镜面,而一根青筋贲张、粗长可怖的性器,从后方顶在了菊穴外。

“啊!”那饱满的蘑菇头湿润膨胀,才把穴口稍微撑开一点儿,便让勇者喘着粗气,紧张地扣住魔晶石外凹凸不平的石面。

魔王捏了捏勇者紧绷的后腰皮肉,轻笑道:“怕了?”

“闭嘴。”勇者阖上碧眸,冷冷回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请魔王陛下不要再废话…啊!”他十指扣得死紧,手背上经络突兀,已被悍然挺入穴内的龟头长驱直入。

魔王抚摸勇者在他胯下颤抖的汗湿腰臀,大手覆在臀瓣上,不停揉弄掰玩,留下一道道嫣红的指印。他有意识地利用阳具上勃起的青筋,去狠狠摩擦湿滑的内壁,换来甬道拼命地夹紧,似阻挠又似贪吃。

“嗯…”被偶尔擦过敏感点,勇者低吟一声,膝盖随之抖动了两下。

魔王扬起唇角,一下子盯准了那一处。

硕大龟头便逗留在那里,稍微退出一些距离,再重重撞向前方,每每对着那一点碾压辗转,逼得内壁疯狂蠕动夹紧,像是饥渴般含吮起来。

“嗯额…”魔王带来的致命快感,远超在人间时爱人平日里所赋予他的,令勇者直不起腰来,他几乎泪流满面地跪着向前爬动。却没逃两步,便被魔王眼疾手快地掐住腰身,粗暴拖了回来。

魔王在背后咬住勇者的后颈肉:“想跑?别做梦了。”在勇者克制不住的哽咽里,他左手滑入前方,快准狠地将藏在花穴外围的阴蒂揪住,倏忽揪弄了出来,夹在指尖撩拨玩弄;右手则一巴掌连一巴掌地不轻不重甩出,拍在布满指印的臀肉上:“给我把屁股夹紧了撅起来挨操。”

说着,魔王狠狠推开被自己刺激得不停夹紧的甬道,充分享受内壁失禁般收缩展开的按摩感。他把粗长滚烫的阳具重重往里插,不仅推平了肠肉里的所有褶皱,还用柱身来来回回,刻意摩擦着每一处敏感点。

“呜呜!”勇者被欺负地爽哭了,花穴口吐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淫水,淋湿了魔王的手指。可来自后穴里的刺激,又让他习惯性摇着腰和屁股,去迎合魔王的攻城略地。但是,勇者忘记了尺寸问题,这可不是他在人间习惯了的那一根,魔王还有一截没肏进他的身体。

眼神轻轻扫过身下,魔王嘴角勾出一丝充满得意的冷笑,将过于粗长的肉杵猛地插到最深,彻底没入了勇者的身体——“啪!”他肏进了菊穴尽头,攻占了唯一没被别人享用过的部位,即直肠。

一如适才强迫勇者用嘴唇侍奉,完全插入的性器几乎触及到胃。看勇者的表现就知道,那里是他的情人插不到的。魔王分外享受这种,给唯一看中的猎物开苞的自得感。

“啊!”勇者哭叫出声,泪水涌出眼眶,反而清晰看见了魔晶镜面上,自己穴口处的滑腻与绷紧到极致的湿红,还有肚皮上可怕的鼓起。被这画面一刺激,他颤抖的双腿再也跪不住,头一下子磕向晶石面,魔王的阳根随之滑出了一节。

魔王早有预料,伸手揽过勇者软到不行的腰,把人往后一拉扣在怀里,狠狠往下一按。同时,两根手指重重撕扯了一下阴蒂,又再次插进了雌屄,轻车熟路按在蚌肉里的敏感带上,指甲抵着那一小块狠扎深戳。可他竟也没忘记用手心握住双丸,极有节奏地挤压起来。

“啊啊啊!”到处都是无法抗拒的快感,勇者被欺负到崩溃了。他双腿颤抖蹬踹,一股股的淫水从双穴往外流淌。那张狼狈痛哭的脸上,再不见之前针锋相对的倔强,只是还记得咬唇隐忍,不想发出过于示弱的哽咽声。

魔王则舒服极了,他能感受到,被自己侵犯的身体到了高潮的巅峰,体内整条甬道夹得死紧,穴口亦勒得极重。那内壁又是推又是挤的,想要排斥自己。

但这样的力道根本不值一提,勇者便只能被魔王肏开身体,在菊穴尽头的直肠,被龟头反复碾压。

“嗯…”被提着腰一次次贯穿,睾丸拍打在臀丘上,龟头镶嵌进甬道尽头的直肠里,勇者双腿颤抖个不停,实在受不住时,才被逼出发出两声短促的泣音:“额…”

见勇者隐忍,魔王嗤笑一声:“不想叫?”他两根手指继续奸弄勇者的雌屄,又从背后勾住腿弯将人抱起来分开臀瓣,再将肉刃狠狠拔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才重重插进去。

“啊啊!”这一下过于急重,勇者猛地一挣,被魔王抱在臂弯里的双腿紧绷起来,脚趾蜷缩在了一起。

他还待挣扎,可魔王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次次贯穿到底、抽拔而出。魔王也会用龟头配合双指,戳一下阴穴,再用输精管捣弄被揪弄扯玩的敏感阴蒂,方整根又没入紧致后穴,在里面翻云覆雨,一路都精准擦过所有敏感点。

“嗯啊…啊…”勇者被他这么肏,不禁发抖喷水,不过片刻就低吟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再也止不住了。

他整个人瘫软在魔王怀中,被粗长茎身一次次磋磨通红软烂的穴壁,柱体上的肉粒摩擦每一寸褶皱,硕大的蘑菇头时而烫玩花蒂,时而深入菊穴,接连不断碾压、推平所有障碍,又有两指在雌穴、玉茎处按压抚弄,前后夹击之下,实在是爽上了天:“额…啊…”

见勇者沉醉下去,魔王神情不无得意。他抽插片刻,便抱着勇者换了姿势,坐在被淫水完全淋湿的魔晶镜面上。

镜中,青年脸颊红透,金发凌乱披散,整个人随着动作摇摇晃晃,肚皮不断耸起、落下。那双璀璨的碧眸充盈水雾,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滚落,在颈间被魔王一口口吮去。

“你夹得好紧,还特别会吸会吮。”听着耳畔越发急促的哽咽,魔王咬住勇者的耳垂,语气似漫不经心,又似满意舒爽:“都骚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

他特意放慢速度,以坐姿把勇者酥软的双腿分开,露出正被自己性器奸弄的后穴,还有被手指翻搅的雌屄。前者被撑开一个不小的洞口,肉茎裹着内壁正向外翻出,茎身油光滑亮,穴肉遍布粘黏水渍,已被肏得湿艳软烂。后者更是脂红滑腻,指甲一勾,便刮下一层淫水。

“够了!”勇者哑着嗓子吼了一声,羞愤地闭上眼睛,眼睫毛不安地颤动。

魔王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够?”他抽拔而出把人翻过身,又插了进去。这一回,手指已彻底拔出,只覆在了半软不硬的玉茎上。

“嗯额…”腿软脚软地跨坐在魔王身上,勇者被提着腰往下一掼,再次被龟头侵犯进了直肠。

魔王冷意、热意并存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不可能够的。”

“不…嗯呢…”被迫坐在魔王粗长硬烫的阴茎上,勇者脚背绷直,提腰却逃脱无路,只能被茎头一次又一次插到最深处,自始至终承受更凶悍更狂暴地侵犯:“不要…”

哭叫之间,昼夜不辨。

“呜…够了…不要了…”勇者饶是个魔武双修的顶尖战士,也被魔王蹂躏到了精疲力尽的地步。他嗓子哭哑了,内壁从穴口到尽头直肠被魔王捅成柱状,哪怕肉刃抽拔出去不撑着穴口,也会大剌剌翕张着敞开,已然失去了韧性。身下性器亦是软趴趴伏着,已彻底射无可射。

吻去勇者眼角的泪水,魔王意犹未尽射出滚烫精水。他射得太深太烫,勇者失了力气的双腿机械性夹紧,体内肠管自精水浇灌之处起,肠壁蠕动发抖,波荡了很深的范围,倒像是小心翼翼夹紧收缩,讨好性地吸吮伺候着魔王的性器。

“你也就这个时候,看着乖巧些。”享受着余韵带来的快感,魔王心中颇为自得,再看勇者泪流满面地低声啜泣着,心中不禁升起了几分怜惜。

可这几分动摇,不足以让冷硬惯了的魔王改变主意。他将射过一次的阳物缓缓拔出,把力竭任他宰割的勇者翻过身平躺,再攥住脚踝将双腿压到胸前。

“我肏得你爽吗?”魔王伸手抚摸勇者湿红的眼睛,紫金魔瞳居高临下睨着这个俘虏。他的龟头雄赳赳气昂昂,顶在勇者敞开雌屄前。那里适才高潮过不止一回,至今都还不停痉挛吮吸,令魔王不自觉联想起之前在肏勇者时,手指插在里面,被层层软肉绞得隐隐作痛的触感。

不惜改变记忆也要对方不犯险的挚爱,是隐瞒身份欺骗自己的魔王,又在强迫欺凌自己后,掰开自己的腿,调笑羞辱性地问自己被肏得爽不爽……

这所有一切,皆化作沉重巨石,与蓄势待发、随时侵入的姿态一道,成了摧垮勇者心理防线的巨石。他从茫然失神中回过神,脸上终于涌上前所未有的脆弱:“呜嗯…不要…放过我吧…”

“乖…”魔王的脸上,终于漫上几分称得上柔和的情绪,连紫金色的瞳子都渐失金意。他把勇者抱起来拥入怀中,用无比轻柔平和的声音道:“求我。”

勇者的嘴唇顿时颤动起来,湿润的碧眸染了黯淡。他垂下眼睛,疲惫、痛苦、后悔一起涌上心头,让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冲破理智,脱口而出:“魔王陛下手段确实高明,想来是肏过不少人吧。怎么,就这么想要玩物对你求饶?”

魔族十年一次比武,战斗到最后的胜利者就是魔王。依照魔族强者为尊的规则,无论魔王索要什么,麾下魔族领主都会将之作为贡品献上。

因想要什么都触手可得,大多魔王自然就过得奢侈淫靡。当然了,被糖衣炮弹腐蚀的结果,就是下一次大战战败而亡,魔王易位。其中只有一项例外,就是如光明之子这般,每隔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诞生的黑暗之子。

纯净的黑暗体一旦成为魔王,以其天赋战力,直至死前,都会是魔族的最强者。这样的存在在人族记载里,虽不一定放浪形骸,但也因一直稳坐王位,整个魔族都任其予取予求。奇珍异宝、俊男美女,黑暗之子想有便有。不讨要,也有的是魔主动奉上。

“嗤,你以为本王看得上别人?”魔王不假思索地嗤笑起来:“搔首弄姿、谄媚蛊惑之辈,本王瞧不起;实力低微、心存爱敬之人,本王看不上。当然,本王也不需要子嗣。”

他拍了拍勇者的脸,戏谑道:“只有你,与本王天命为敌的光明之子、人间勇者,本王看上了,那就从身体到灵魂都要得到。要怪,就怪你自己勾起了本王的兴致,还战败被擒吧哈哈!”

“想想你的族人和队友…”魔王笑着笑着,声音越发柔和,充满了诱导与魅惑之意:“本王感兴趣的不多,只要你刻下魔纹成为本王的掌中之物…当然,牺牲对你,难道不是应有之义?”话虽如此,魔王眼里分明闪过一丝嘲意。

他其实打心眼看不起人族,只派了勇者带队,而不是军队,不就是看准了勇者会拼尽全力,哪怕和自己同归于尽,也要护人族无恙的牺牲精神嘛。人族各国都能保留自己的战斗力,会牺牲会死的,永远只是勇者。

“是吗?”勇者迷茫地呢喃一声,时至今日,他简直不敢想,魔王冒着无法动用大部分魔力的风险去人间,究竟是为了什么,又为何接近自己,甚至接受自己年少时的告白。他更不愿意去想,当自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求着心上人上他的时候,魔王是不是在心里极尽嘲弄。

动摇于碧眸一闪而逝,勇者失神了片刻。可来魔界前夜发生之事,又一次印入心头。

“你是博学的学者,是安逸的隐士,我不能那么自私,让一个非战斗人员去战斗。”

“可我必须去,总不能你一个人赴汤蹈火,却让爱你爱得发疯的人留在这里等消息。”含笑的声音满含温柔,却在如今猜不出究竟是真心真意,还是虚情假意。

“老大,学者,你们够了啊。”

“老大,让学者去吧,他是你的伴侣,是你最早认识的好友,也是我们都信任的人。”

“老大,我也支持学者跟我们一起。他博古知今熟读两界历史,精通炼金术,还是半个药剂师,谁说魔界魔兽、魔植,他就想不到办法克制?你可别关心则乱地小瞧了他!”

“就是嘛,带着学者没关系的,他起码有自保能力。”

呵,如果自己没因为那份自私与爱意,施加那个咒语将“爱人”放倒,那亲手把魔王带入小队,又能比现在好多少?在人间待了十多年,自己带队干掉的那些魔族,就真是魔界在人间的全部力量?不,从来没人看穿过魔王的虚实,哪怕是自己这个自诩离他最近的人,那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自己都要保住族人。

“我拒绝!”从记忆里醒转过来,勇者碧眸里重新燃起光焰。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那份光明的伟力有多强大——世间除了魔王,再无自己一合之敌,且同为世间最纯净的力量,光明能全力降临魔域,黑暗却不能降临人间。

若真被魔王刻上魔纹,自己便从身到心都由对方支配,无法全力降临人间的魔王,就随时能利用自己,去毁掉人族如今的文明。

“你可以把所有手段尽数施展,可光明绝不会向黑暗屈服!”勇者脸色没有笑容,唯有一片决绝与肃然,是魔王最欣赏也最心烦的坚毅。

这确实出乎魔王意外,他前一秒还以为,勇者注定服软认输,而自己能收获梦寐以求的果实。魔王静静瞧着勇者,勇者也平静回视着他。

“意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许久,魔王忽得笑了:“我记得,你叫卢卡斯。”他亲吻勇者疲倦的眉眼,声音依旧柔和:“光明与希望,嗯?”

勇者偏开碧眸,心中涌上无与伦比的自嘲,嗓音喑哑而低弱:“战败之人,无颜叫这个名字。”

“不,你的表现配得上。”魔王伸手轻抚勇者的脸,把人抱了起来,走回到魔族王座之前:“你应该猜到了,从你率领同伴踏入本王的魔域,本王就一直在用分身们的眼睛关注。”

魔王发出一声喟叹:“你每一剑都是精练敏捷的杀招,每次护在同伴面前,也都毫无保留地竭尽全力。不管是品德还是实力,我都真的青睐你。如鱼渴水,如黑暗渴望光明。”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魔王的声音变得极冷极寒:“你做了最错误的决定,我可爱的勇者。”

魔王一只手攥紧勇者双腕,将人压进宝座里,另一只手抓住脚踝把一条腿抬起,将所有反抗尽数化解。

之后,挺立的肉刃顶入滑腻艳红的花穴,灵活挑开两朵湿厚花瓣,又快又重又狠地肏了进去,用最大力气一插到底。

“啊!”被魔王的龟头强行撑开宫颈,一瞬间就填满整个胞宫,不停碾压宫颈和宫壁,勇者瞪大眼睛、挣动腰身,又在几下更狠辣的重击下,像死了一样瘫软下来,只有紊乱的鼻音和极低的粗喘伴随着哭腔脱口而出:“嗯啊…”

制住肌肉健实的双腿,魔王温柔地侧过头,在颤动的腿根附近印上了几个靡艳吻痕。但他胯下稍稍后退,龟头通过宫颈彻底拔出,等宫口颤巍巍闭拢,又忽然插了进去,力道刚猛凶狠。

“啊啊啊!”勇者顿时惨叫出声,他已经猜到了魔王接下来的决定。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魔王一次又一次地拔出龟头、等待合拢、再度肏开。

“嗯啊…”勇者痛苦难当间不停挣扎,可无论他如何挣动,手腕都从未脱离过魔王的按压。被抬起的腿倒是被松开了,但不管双腿怎么蹬踹,夹在中间的腰杆都矗在那里,不断耸动着。

不知不觉间,勇者身上又有汗水氤氲出来。他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润湿了脸颊,只隐约觉得有汗珠滑落到肩颈和胸口,被魔王正品尝自己的唇舌吮去。

同样,勇者也不记得,自己的胳膊是何时被拴着挂在了魔王脖颈上。他只能顺应着被逼出的崩溃情绪,手指疯狂划拉着,在魔王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道整齐的指甲印,嘴里也吐出清醒时绝不会说的哭叫声:“别操了…要…松了…啊啊…”

“呵呵。”魔王笑而不语,只啃噬勇者的颈侧。

他胯下不停加重力道,鼓胀睾丸一次次拍打着阴唇,将肥沃湿透的雌穴拍得滋滋作响,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

值得一提的是,在被魔王彻底征服而畅通无阻的勇者牧场中,唯有宫颈尚有最后一点儿韧性,即便被龟头碾压肏穿了无数遍,也留存了几分紧致感。当然,这也让魔王用力更大,致力于把勇者彻底肏崩溃。

“嗯…啊…”勇者失神地望着穹顶,随着魔王身下愈发狂暴挺弄的动作,他的头不停摇晃,金色长发凌乱散开,发丝正上下甩动,汗珠扫在俊朗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湿红痕迹:“呜呜…不要…嗯…”

于是,源于勇者的垂死挣扎,宫颈处那点儿仅存的坚持,很快就消弭在魔王铁骑的无情践踏中。

“嗯…不…不行了…”双腿被魔王束缚着,抬高架上扶手,双手也绑在椅背上,只留下一只浑圆的臀,被魔王恣意把玩,勇者饮泣着瘫软在宝座里。比起先前,他显然换了个姿势挨操。

魔王状似未听,只紫瞳充斥兴奋的金色,手掌深入臀缝,将勇者紧实的臀肉掰得大开,好把自己青黑可怖、布满肉粒的粗长性器,一下下送入软腻红艳的穴眼里,享受殷勤的吮吸夹锁。

“不行?”似翻山越岭一般肏开层峦叠嶂,魔王逼勇者用最私密的子宫吮吸接纳自己的性器。在被他完全侵犯填满之后,勇者的穴口被两只鼓胀睾丸卡得极紧,肚皮上也屡屡挺起蛮大的弧度,正是魔王龟头的形状。

此刻,魔王的左手抚摸勇者被自己肏胀的肚子,调笑道:“你夹得这么紧,吸得这么用力,可不像是不行了的样子。”

话虽如此,魔王也没忘记品尝勇者的其他部位。情事未过半,被屡次吸吮舔舐的乳珠就红透到快破皮,腰肚间也满是指印。腹下性器半软不硬蛰伏着,不论魔王用右手怎么伺候,都因先前压榨太过,什么也射不出来。

“不要…够了…”象征男性象征的性器射不出来,被魔王残忍侵犯的雌屄倒是快感层出不穷,刺激得前面想硬硬不了,这生理、心理的双重打击,让勇者愈加无力承受:“不…呜呜…”

魔王只好遗憾地松开右手,转而吻住勇者溢出哭求的嘴唇,将所有声音堵在了喉间。他一边品尝着勇者的唇舌,一边抽插挞伐的动作始终不遗余力。

‘嗯啊…不行了…要被…肏…松了…’胡乱的呻吟哭求声无法出口,被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爽,勇者浑身酥软无力,不得不敞着腿根被魔王把玩臀瓣、肏弄身体。大滴大滴的水渍从他被迫敞开的湿穴飞溅而出,顺着皮肉结实却止不住颤抖的大腿滑落,最终坠落在椅面上。

大殿内,哭叫的声音从有到无,最后只剩下急促的鼻音,还有再无节奏感的喘息声。

“这下才是真松了。”魔王总算松开勇者的嘴唇,但又咬着耳根细细啃噬,发出震人心肺的低笑声。他抚摸搓揉着勇者湿淋淋的金发,硕大龟头踏平彻底失去弹性的宫颈,抵在宫腔的穹顶处,射了个满腔白浊。

被魔王射入的滚烫白浊撑得肚子越来越大,勇者茫然失神的碧眸里尽是水雾。他无意识张开嘴巴,红润的舌头伸了出来,嘴里和鼻孔同步溢出细微的哽咽与含着湿气的喘息。

可紧夹着魔王性器的雌屄里,湿软蚌肉还在不知疲乏地抽搐痉挛,轻微翕张的尿道不停喷出清澈的水液,继续施加着润滑。

“呼,你这个样子,很难让人怜惜…”感受到茎身的粗糙表皮被勇者潮吹的反应滋润,正在欣赏勇者高潮时惹人生怜姿态的魔王舒了一口气,低沉的嗓音里不无调笑之意。

他嘴角噙着微笑,却在余韵终了、抽身而退后,再次抬起勇者无力的腰臀。那射了好几次的肉杵仍然青筋贲张勃发,在勇者嫣红湿软如破皮嫩果,不停流泻精液的雌屄上随意碾压几次,便滑入到下方,抵上了松松垮垮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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