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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强制深喉的勇者主动服侍魔王被指J花X触胃口爆()

 

“呜嗯…”勇者呜咽着夹紧了屁股,摇晃着腰让蛛丝在甬道、蚌肉里勒紧嫩肉,爽得舌头都主动舔舐起魔王滚烫的肉刃,连脚趾都蜷缩成了一朵朵白花。那淫靡放浪的样子,丝毫不亚于魔界身经百战的魅魔。

魔王忍不住伸手抚摸勇者的头发,像是奖励一般揉了揉。可一想到这是被人调教出来的,他眸色便克制不了地沉郁起来,心情亦颇为气闷,直接扣住勇者的后脑勺,使劲往自己胯下按。

“呜呜…”听着勇者粗重的鼻音和饮泣的哭腔,魔王稍稍找回理智,又放慢了抽插喉管的力道。

但魔王不得不承认,勇者的嘴相当有技巧。他前后耸动时,那舌头被迫的动作可谓灵活之极,不仅舔弄了肉杵表面凸起的青筋,舌尖更是覆盖遍布在茎身上的细小肉粒,来回扫动没漏下任何一处。

甚至,就连自己肉柱的沟壑和输精管,都在抽插间被勇者用整齐的齿列蹭动。他的嗓子眼也很是知情识趣,时不时加重龟头吮吸的力道,险些就让他一泄如注。

“嗯哼!”魔王又满意又愤懑,他轻哼一声扣住勇者的下巴,用力把整个阳具都挤进了勇者嘴里。

可魔王的势峰实在是太粗了,也太长了。完全插进去捣弄后,勇者很快便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泪更是一滴滴往下滑落,整个脖子都肿大了起来,声音支离破碎:“嗯…呢…呜啊…”

当然,对于魔武双修的人族最强者来说,这样的折磨只是难受,并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最多最多也就疼两天。最让勇者赧然羞愧的,是他被魔王这样享用着唇腔,全身内外被蛛丝扯动揪玩得敏感点,还在源源不断输送着刺激给自己,让他胯下越来越硬,只是还射不出来。

“呼…”魔王舒服地眯起紫眸,得意地看着他:“我是不是比你的小情人厉害?”

勇者闭上眼睛没搭理他,这让魔王嗤笑一声,反掰过被勒紧的玉茎,撕开了上面缠绕的蛛丝,总算让勇者松了口气。

接下来,魔王没再抽插勇者的嘴,倒是撤出了大半,专心照顾着勇者的玉茎,手掌颇有技巧地按压、磨蹭、揉弄。比起适才被蛛丝毫不客气的玩弄,这算得上温柔的对待,让硬痛难射的性器渐渐恢复了。

“嗯呢…”最终,勇者腰间一抖,玉茎半软下来,稀薄精水淅淅沥沥的射了魔王一手,嘴唇倒也本能吸吮了两下。

被伺候了龟头的魔王微不可察挑了挑眉:“啧…”他意味不明地轻嗤一声,手指就着浊液并排,插进已泥泞湿滑不像样子的雌穴里,细细搅动按压,专挑被蛛丝摩擦粘黏的敏感带磋磨。

勇者的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他夹得越紧,被插得越深,屁股又一次摇动起来,使劲往魔王的手里送。

“真骚。”魔王冷笑一声,嫉妒啃噬他的心,他松开扣住勇者下颚的手,几根手指粗鲁插进敞开流水的贪婪后穴里。

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对待让勇者难捱心头的委屈和愤懑,他眼尾湿红一片,抬眸狠狠瞪向魔王。

可湿漉漉的碧眸毫无威慑力,反令魔王欲火更旺,不由抱起勇者无力的身体,捏开下颚、手指抽插,上下都重重开弓。

“啪啪啪…滋滋滋…”淫乱不堪的水声在大殿里响彻,魔王在勇者嘴里插了很多次,指尖也从没停过。

作为宿敌,魔王承认勇者是个再合格不过的战士,他有高明的眼力、强大的实力,也就无怪这一路能杀了那么多魔。不是他们无能,是这个男人过于厉害,三十岁不到的年龄能和自己打成平手,无疑是天才中的天才,这不只是卓绝的天赋,更是辛勤的努力。

但勇者越是强大,魔王的心就越发嫉妒。这具健康结实的身体,这个完美无缺的强敌,从身到心都属于了别人。

就算他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被自己稍微戳捣几下,便不断出水,可见不知被肏过多少次,那注视自己的目光只要还有一丝清醒,就还是骄傲不屈、坚定不移的,不管处境有多不堪。

当然,这也更让魔王享受占有和调教勇者的快感。这属于别人的身体,很快就会被自己一寸寸操开,他会从里到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迹,而勇者此生此世都只会是自己一个人的战利品,再无能逃离。

“真爽。”魔王不无得意地叹息着,从两个高潮泄洪般的穴眼里,把湿透的手指抽了出来。他胯下则用力一挺,整根阳具几乎扎进脸色通红的勇者胃里,龟头更是入到喉管下方更远处,才陡射出一股股灼白的魔精,顺着被烫得发抖的食道滑了下去。

良久,魔王松开手也解开束缚,勇者无力滑倒在魔王的王座前。一魔一人,一俯视一仰望,眼神却是一样的强硬。

“呵。”魔王玩味笑道:“你比我最初想得好一些,我本来以为,你会哭得以头抢地,死也不受辱,但又勉强自己大局为重、忍辱负重呢。”

勇者面色晕红,嘴角浊液未尽,碧眸亦是含水,可话语如刀般锋锐:“人被魔兽啃了一口,当然只会想办法锤死那只魔兽,而不是自怨自怜。”他高扬下颚,对魔王漫不经心点了点,无比气人地道:“当然,说忍辱负重也没错。”

“你!”魔王久违感到了被堵得说不出话的气怒,但瞧着勇者再无半点迷乱之意的眸子,他又缓缓笑了起来:“很好,希望你接下来继续忍辱负重!”

魔王直接制住勇者的双臂、双腿,抱着他走下壁阶,将人压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这是他们先前那一战造成的,现在身下的是唯一还完整的光滑魔晶石面。

勇者大张着腿跪趴在光滑的魔晶石面上,身下两枚贪吃的小嘴翕张着,里头的红肉湿软滑腻,浸染莹润水光,欲求不满地搐动夹紧,又因夹不住什么而无奈张开。

几滴水渍从穴口内坠落,濡湿了晶石镜面,而一根青筋贲张、粗长可怖的性器,从后方顶在了菊穴外。

“啊!”那饱满的蘑菇头湿润膨胀,才把穴口稍微撑开一点儿,便让勇者喘着粗气,紧张地扣住魔晶石外凹凸不平的石面。

魔王捏了捏勇者紧绷的后腰皮肉,轻笑道:“怕了?”

“闭嘴。”勇者阖上碧眸,冷冷回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请魔王陛下不要再废话…啊!”他十指扣得死紧,手背上经络突兀,已被悍然挺入穴内的龟头长驱直入。

魔王抚摸勇者在他胯下颤抖的汗湿腰臀,大手覆在臀瓣上,不停揉弄掰玩,留下一道道嫣红的指印。他有意识地利用阳具上勃起的青筋,去狠狠摩擦湿滑的内壁,换来甬道拼命地夹紧,似阻挠又似贪吃。

“嗯…”被偶尔擦过敏感点,勇者低吟一声,膝盖随之抖动了两下。

魔王扬起唇角,一下子盯准了那一处。

硕大龟头便逗留在那里,稍微退出一些距离,再重重撞向前方,每每对着那一点碾压辗转,逼得内壁疯狂蠕动夹紧,像是饥渴般含吮起来。

“嗯额…”魔王带来的致命快感,远超在人间时爱人平日里所赋予他的,令勇者直不起腰来,他几乎泪流满面地跪着向前爬动。却没逃两步,便被魔王眼疾手快地掐住腰身,粗暴拖了回来。

魔王在背后咬住勇者的后颈肉:“想跑?别做梦了。”在勇者克制不住的哽咽里,他左手滑入前方,快准狠地将藏在花穴外围的阴蒂揪住,倏忽揪弄了出来,夹在指尖撩拨玩弄;右手则一巴掌连一巴掌地不轻不重甩出,拍在布满指印的臀肉上:“给我把屁股夹紧了撅起来挨操。”

说着,魔王狠狠推开被自己刺激得不停夹紧的甬道,充分享受内壁失禁般收缩展开的按摩感。他把粗长滚烫的阳具重重往里插,不仅推平了肠肉里的所有褶皱,还用柱身来来回回,刻意摩擦着每一处敏感点。

“呜呜!”勇者被欺负地爽哭了,花穴口吐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淫水,淋湿了魔王的手指。可来自后穴里的刺激,又让他习惯性摇着腰和屁股,去迎合魔王的攻城略地。但是,勇者忘记了尺寸问题,这可不是他在人间习惯了的那一根,魔王还有一截没肏进他的身体。

眼神轻轻扫过身下,魔王嘴角勾出一丝充满得意的冷笑,将过于粗长的肉杵猛地插到最深,彻底没入了勇者的身体——“啪!”他肏进了菊穴尽头,攻占了唯一没被别人享用过的部位,即直肠。

一如适才强迫勇者用嘴唇侍奉,完全插入的性器几乎触及到胃。看勇者的表现就知道,那里是他的情人插不到的。魔王分外享受这种,给唯一看中的猎物开苞的自得感。

“啊!”勇者哭叫出声,泪水涌出眼眶,反而清晰看见了魔晶镜面上,自己穴口处的滑腻与绷紧到极致的湿红,还有肚皮上可怕的鼓起。被这画面一刺激,他颤抖的双腿再也跪不住,头一下子磕向晶石面,魔王的阳根随之滑出了一节。

魔王早有预料,伸手揽过勇者软到不行的腰,把人往后一拉扣在怀里,狠狠往下一按。同时,两根手指重重撕扯了一下阴蒂,又再次插进了雌屄,轻车熟路按在蚌肉里的敏感带上,指甲抵着那一小块狠扎深戳。可他竟也没忘记用手心握住双丸,极有节奏地挤压起来。

“啊啊啊!”到处都是无法抗拒的快感,勇者被欺负到崩溃了。他双腿颤抖蹬踹,一股股的淫水从双穴往外流淌。那张狼狈痛哭的脸上,再不见之前针锋相对的倔强,只是还记得咬唇隐忍,不想发出过于示弱的哽咽声。

魔王则舒服极了,他能感受到,被自己侵犯的身体到了高潮的巅峰,体内整条甬道夹得死紧,穴口亦勒得极重。那内壁又是推又是挤的,想要排斥自己。

但这样的力道根本不值一提,勇者便只能被魔王肏开身体,在菊穴尽头的直肠,被龟头反复碾压。

“嗯…”被提着腰一次次贯穿,睾丸拍打在臀丘上,龟头镶嵌进甬道尽头的直肠里,勇者双腿颤抖个不停,实在受不住时,才被逼出发出两声短促的泣音:“额…”

见勇者隐忍,魔王嗤笑一声:“不想叫?”他两根手指继续奸弄勇者的雌屄,又从背后勾住腿弯将人抱起来分开臀瓣,再将肉刃狠狠拔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才重重插进去。

“啊啊!”这一下过于急重,勇者猛地一挣,被魔王抱在臂弯里的双腿紧绷起来,脚趾蜷缩在了一起。

他还待挣扎,可魔王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次次贯穿到底、抽拔而出。魔王也会用龟头配合双指,戳一下阴穴,再用输精管捣弄被揪弄扯玩的敏感阴蒂,方整根又没入紧致后穴,在里面翻云覆雨,一路都精准擦过所有敏感点。

“嗯啊…啊…”勇者被他这么肏,不禁发抖喷水,不过片刻就低吟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再也止不住了。

他整个人瘫软在魔王怀中,被粗长茎身一次次磋磨通红软烂的穴壁,柱体上的肉粒摩擦每一寸褶皱,硕大的蘑菇头时而烫玩花蒂,时而深入菊穴,接连不断碾压、推平所有障碍,又有两指在雌穴、玉茎处按压抚弄,前后夹击之下,实在是爽上了天:“额…啊…”

见勇者沉醉下去,魔王神情不无得意。他抽插片刻,便抱着勇者换了姿势,坐在被淫水完全淋湿的魔晶镜面上。

镜中,青年脸颊红透,金发凌乱披散,整个人随着动作摇摇晃晃,肚皮不断耸起、落下。那双璀璨的碧眸充盈水雾,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滚落,在颈间被魔王一口口吮去。

“你夹得好紧,还特别会吸会吮。”听着耳畔越发急促的哽咽,魔王咬住勇者的耳垂,语气似漫不经心,又似满意舒爽:“都骚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

他特意放慢速度,以坐姿把勇者酥软的双腿分开,露出正被自己性器奸弄的后穴,还有被手指翻搅的雌屄。前者被撑开一个不小的洞口,肉茎裹着内壁正向外翻出,茎身油光滑亮,穴肉遍布粘黏水渍,已被肏得湿艳软烂。后者更是脂红滑腻,指甲一勾,便刮下一层淫水。

“够了!”勇者哑着嗓子吼了一声,羞愤地闭上眼睛,眼睫毛不安地颤动。

魔王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够?”他抽拔而出把人翻过身,又插了进去。这一回,手指已彻底拔出,只覆在了半软不硬的玉茎上。

“嗯额…”腿软脚软地跨坐在魔王身上,勇者被提着腰往下一掼,再次被龟头侵犯进了直肠。

魔王冷意、热意并存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不可能够的。”

“不…嗯呢…”被迫坐在魔王粗长硬烫的阴茎上,勇者脚背绷直,提腰却逃脱无路,只能被茎头一次又一次插到最深处,自始至终承受更凶悍更狂暴地侵犯:“不要…”

哭叫之间,昼夜不辨。

“呜…够了…不要了…”勇者饶是个魔武双修的顶尖战士,也被魔王蹂躏到了精疲力尽的地步。他嗓子哭哑了,内壁从穴口到尽头直肠被魔王捅成柱状,哪怕肉刃抽拔出去不撑着穴口,也会大剌剌翕张着敞开,已然失去了韧性。身下性器亦是软趴趴伏着,已彻底射无可射。

吻去勇者眼角的泪水,魔王意犹未尽射出滚烫精水。他射得太深太烫,勇者失了力气的双腿机械性夹紧,体内肠管自精水浇灌之处起,肠壁蠕动发抖,波荡了很深的范围,倒像是小心翼翼夹紧收缩,讨好性地吸吮伺候着魔王的性器。

“你也就这个时候,看着乖巧些。”享受着余韵带来的快感,魔王心中颇为自得,再看勇者泪流满面地低声啜泣着,心中不禁升起了几分怜惜。

可这几分动摇,不足以让冷硬惯了的魔王改变主意。他将射过一次的阳物缓缓拔出,把力竭任他宰割的勇者翻过身平躺,再攥住脚踝将双腿压到胸前。

“我肏得你爽吗?”魔王伸手抚摸勇者湿红的眼睛,紫金魔瞳居高临下睨着这个俘虏。他的龟头雄赳赳气昂昂,顶在勇者敞开雌屄前。那里适才高潮过不止一回,至今都还不停痉挛吮吸,令魔王不自觉联想起之前在肏勇者时,手指插在里面,被层层软肉绞得隐隐作痛的触感。

不惜改变记忆也要对方不犯险的挚爱,是隐瞒身份欺骗自己的魔王,又在强迫欺凌自己后,掰开自己的腿,调笑羞辱性地问自己被肏得爽不爽……

这所有一切,皆化作沉重巨石,与蓄势待发、随时侵入的姿态一道,成了摧垮勇者心理防线的巨石。他从茫然失神中回过神,脸上终于涌上前所未有的脆弱:“呜嗯…不要…放过我吧…”

“乖…”魔王的脸上,终于漫上几分称得上柔和的情绪,连紫金色的瞳子都渐失金意。他把勇者抱起来拥入怀中,用无比轻柔平和的声音道:“求我。”

勇者的嘴唇顿时颤动起来,湿润的碧眸染了黯淡。他垂下眼睛,疲惫、痛苦、后悔一起涌上心头,让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冲破理智,脱口而出:“魔王陛下手段确实高明,想来是肏过不少人吧。怎么,就这么想要玩物对你求饶?”

魔族十年一次比武,战斗到最后的胜利者就是魔王。依照魔族强者为尊的规则,无论魔王索要什么,麾下魔族领主都会将之作为贡品献上。

因想要什么都触手可得,大多魔王自然就过得奢侈淫靡。当然了,被糖衣炮弹腐蚀的结果,就是下一次大战战败而亡,魔王易位。其中只有一项例外,就是如光明之子这般,每隔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诞生的黑暗之子。

纯净的黑暗体一旦成为魔王,以其天赋战力,直至死前,都会是魔族的最强者。这样的存在在人族记载里,虽不一定放浪形骸,但也因一直稳坐王位,整个魔族都任其予取予求。奇珍异宝、俊男美女,黑暗之子想有便有。不讨要,也有的是魔主动奉上。

“嗤,你以为本王看得上别人?”魔王不假思索地嗤笑起来:“搔首弄姿、谄媚蛊惑之辈,本王瞧不起;实力低微、心存爱敬之人,本王看不上。当然,本王也不需要子嗣。”

他拍了拍勇者的脸,戏谑道:“只有你,与本王天命为敌的光明之子、人间勇者,本王看上了,那就从身体到灵魂都要得到。要怪,就怪你自己勾起了本王的兴致,还战败被擒吧哈哈!”

“想想你的族人和队友…”魔王笑着笑着,声音越发柔和,充满了诱导与魅惑之意:“本王感兴趣的不多,只要你刻下魔纹成为本王的掌中之物…当然,牺牲对你,难道不是应有之义?”话虽如此,魔王眼里分明闪过一丝嘲意。

他其实打心眼看不起人族,只派了勇者带队,而不是军队,不就是看准了勇者会拼尽全力,哪怕和自己同归于尽,也要护人族无恙的牺牲精神嘛。人族各国都能保留自己的战斗力,会牺牲会死的,永远只是勇者。

“是吗?”勇者迷茫地呢喃一声,时至今日,他简直不敢想,魔王冒着无法动用大部分魔力的风险去人间,究竟是为了什么,又为何接近自己,甚至接受自己年少时的告白。他更不愿意去想,当自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求着心上人上他的时候,魔王是不是在心里极尽嘲弄。

动摇于碧眸一闪而逝,勇者失神了片刻。可来魔界前夜发生之事,又一次印入心头。

“你是博学的学者,是安逸的隐士,我不能那么自私,让一个非战斗人员去战斗。”

“可我必须去,总不能你一个人赴汤蹈火,却让爱你爱得发疯的人留在这里等消息。”含笑的声音满含温柔,却在如今猜不出究竟是真心真意,还是虚情假意。

“老大,学者,你们够了啊。”

“老大,让学者去吧,他是你的伴侣,是你最早认识的好友,也是我们都信任的人。”

“老大,我也支持学者跟我们一起。他博古知今熟读两界历史,精通炼金术,还是半个药剂师,谁说魔界魔兽、魔植,他就想不到办法克制?你可别关心则乱地小瞧了他!”

“就是嘛,带着学者没关系的,他起码有自保能力。”

呵,如果自己没因为那份自私与爱意,施加那个咒语将“爱人”放倒,那亲手把魔王带入小队,又能比现在好多少?在人间待了十多年,自己带队干掉的那些魔族,就真是魔界在人间的全部力量?不,从来没人看穿过魔王的虚实,哪怕是自己这个自诩离他最近的人,那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自己都要保住族人。

“我拒绝!”从记忆里醒转过来,勇者碧眸里重新燃起光焰。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那份光明的伟力有多强大——世间除了魔王,再无自己一合之敌,且同为世间最纯净的力量,光明能全力降临魔域,黑暗却不能降临人间。

若真被魔王刻上魔纹,自己便从身到心都由对方支配,无法全力降临人间的魔王,就随时能利用自己,去毁掉人族如今的文明。

“你可以把所有手段尽数施展,可光明绝不会向黑暗屈服!”勇者脸色没有笑容,唯有一片决绝与肃然,是魔王最欣赏也最心烦的坚毅。

这确实出乎魔王意外,他前一秒还以为,勇者注定服软认输,而自己能收获梦寐以求的果实。魔王静静瞧着勇者,勇者也平静回视着他。

“意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许久,魔王忽得笑了:“我记得,你叫卢卡斯。”他亲吻勇者疲倦的眉眼,声音依旧柔和:“光明与希望,嗯?”

勇者偏开碧眸,心中涌上无与伦比的自嘲,嗓音喑哑而低弱:“战败之人,无颜叫这个名字。”

“不,你的表现配得上。”魔王伸手轻抚勇者的脸,把人抱了起来,走回到魔族王座之前:“你应该猜到了,从你率领同伴踏入本王的魔域,本王就一直在用分身们的眼睛关注。”

魔王发出一声喟叹:“你每一剑都是精练敏捷的杀招,每次护在同伴面前,也都毫无保留地竭尽全力。不管是品德还是实力,我都真的青睐你。如鱼渴水,如黑暗渴望光明。”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魔王的声音变得极冷极寒:“你做了最错误的决定,我可爱的勇者。”

魔王一只手攥紧勇者双腕,将人压进宝座里,另一只手抓住脚踝把一条腿抬起,将所有反抗尽数化解。

之后,挺立的肉刃顶入滑腻艳红的花穴,灵活挑开两朵湿厚花瓣,又快又重又狠地肏了进去,用最大力气一插到底。

“啊!”被魔王的龟头强行撑开宫颈,一瞬间就填满整个胞宫,不停碾压宫颈和宫壁,勇者瞪大眼睛、挣动腰身,又在几下更狠辣的重击下,像死了一样瘫软下来,只有紊乱的鼻音和极低的粗喘伴随着哭腔脱口而出:“嗯啊…”

制住肌肉健实的双腿,魔王温柔地侧过头,在颤动的腿根附近印上了几个靡艳吻痕。但他胯下稍稍后退,龟头通过宫颈彻底拔出,等宫口颤巍巍闭拢,又忽然插了进去,力道刚猛凶狠。

“啊啊啊!”勇者顿时惨叫出声,他已经猜到了魔王接下来的决定。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魔王一次又一次地拔出龟头、等待合拢、再度肏开。

“嗯啊…”勇者痛苦难当间不停挣扎,可无论他如何挣动,手腕都从未脱离过魔王的按压。被抬起的腿倒是被松开了,但不管双腿怎么蹬踹,夹在中间的腰杆都矗在那里,不断耸动着。

不知不觉间,勇者身上又有汗水氤氲出来。他已经不记得是鱼实验,变回兽型黑凤凰,悄悄飞入了黑森林。

在枝头看见那只熟悉的黑凤凰,想到在人间时自己以为这是异兽中的神兽,对之颇为亲近,对方甚至驮着自己飞上天,唯独被自己拉着想去见爱人时,总会挣脱了展翅飞走,勇者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魔王被这个笑容蛊惑,爪子下意识朝着树下蹦跶了一下,然后整只凤凰僵住了。

“最喜欢吃烤翅膀了。”勇者嘴角含着无比柔和的笑容,起身把当做飞剑狠狠投刺出去捡回,剑锋下是一只正巧飞过的黑色魔鹰,此刻已被刺穿了脖子:“可惜,这只还是小了一点儿。”

魔王僵硬地立在树枝上,瞧着勇者把拔毛、洗鸟、点火、烧烤、拽下翅膀等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勇者甚至噙着饶有兴趣的笑容,在附近取了一些味道辛辣的魔植,把植物汁液当调味料洒在了脱毛魔鹰上,使烤肉香气浓郁。

在勇者对黑凤凰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再下嘴狠狠咬下魔鹰翅膀肉时,魔王再克制不住地扇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一霎,他分明听见了勇者嗓子里溢出一声带笑的“哼”。

大抵是乐极生悲,当夜,雨雪淅淅沥沥落下,地下黑森林温度骤降,比前几日都冷。勇者无奈之下,动身前往附近一个山洞里的温泉泉眼。即便那里窝着一群魔鳄,注定有一场恶战,他为了不受冻,也只能全力出手和它们争夺地盘。

黑凤凰尾随而去,观战至终局。瞧着魔鳄们负伤而走,与之辗转挪移纠缠半天的勇者同样流了血,他默默化为黑发披肩、额发发赤的人形,脚步沉稳走上前,为勇者递了几瓶疗伤药。

“你为什么…”见人垂头行云流水般处理伤口,魔王忍不住问道:“不用我心头血的魔力?”

消耗多了,你就要再抽自己心头血给我补。次数一多,难免精血不足、实力下降。勇者低垂的碧色眸子里,闪过几丝微不可察的温柔,但抬头时分毫不露:“不过是改善一下生活环境,犯不着欠你人情。”

人情?魔王苦笑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说勇者太骄傲,还是太老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勇者收拾好伤口,满不在乎地在泉眼旁用兽皮搭了几层厚实的地铺,再毫不在乎潮湿,直接躺了下去。

静静发了一会儿呆,魔王化为黑凤凰,蹲坐在了山洞口。雨雪越来越大,哪怕他挡住凉风,泉眼边的潮湿空气,也随之越来越凉。

勇者在兽皮里蜷缩成了一团,睡得不太踏实。

魔王犹豫一下,振翅悄然回旋,落在兽皮上。纯黑色羽毛彻底展开,如一张羽网,又如一个不透风的帐篷,将勇者遮盖了起来。

黑绒羽之下,勇者微凝的眉峰不自知地舒展,呼吸重归均匀。他的手无意识动了动,揽住了身前的黑凤凰,指尖恰好搭在展开后宽如薄毯的尾羽上。

魔王无声一笑,埋首在勇者金色短发之上亲了亲,也跟着闭上了眼睛。直到清晨,他于睡梦中被一只手轻柔抚摸羽翼,从翅膀根捋毛到尾羽。喜欢被梳毛,是羽族的本能,魔王被那只手捋得很舒服,便顺从本能,把每一根羽毛都舒展开了。

“嗷!”正在此刻,一个尖锐刺痛侵袭而来,让魔王梦中惊叫出声,整只鸟都炸毛成了团子。

始作俑者慌乱松手,却下意识把黑凤凰尾羽上最黑亮的那根毛,朝着兽皮被窝里藏了藏。

扫过最尾端缺了一根长羽,但依旧还算美丽的尾羽,魔王神色复杂,与讪笑的勇者面面相觑。

“很好看。”对望片刻,勇者耐不住心头的尴尬,讪讪说道:“我就…不小心…多用了点力。”很久以前,在人间看见这只总愿意亲近自己的凤凰,为对方梳理羽毛时,他就有这种冲动了,只是没敢下手,怕黑凤凰气跑了飞走。

魔王:“……”他静默片刻,有点无奈,又有点沮丧道:“可现在没之前好看了,要好几天,才能重新长回来。”

真好哄。勇者暗笑一声,握着尾羽放在身后,脸上露出再真诚不过的微笑:“没什么神兽能美过凤凰。”

“我就当赞美收下了。”魔王化为人形,黑羽变为一身华丽低调的袍服,将黑发甩在身后:“你可以出去了,温度回升,正适宜打猎。”他丢下此言,快步离开山洞。

可勇者分明看见,魔王耳根是通红的。这令他不自觉笑了一下,拿起利剑快步走出了山洞。果不其然,不管是魔王还是黑凤凰,都不见了。

接下来的寒冬腊月,勇者与魔王之间,隐有了不言明的默契。勇者打猎会稍微多做一份,黑凤凰会在晚上准时出现,用过预留的单人晚膳后,为勇者遮风挡雨。但除非勇者冷极了瑟瑟发抖,不然,魔王哪怕是黑凤凰的样子,也不会过于接近。

对此,勇者心知肚明,魔王不怕被拔毛,怕的是忍耐不住而伤到自己。他自然不会戳破魔王这份潜藏的温柔,只拿出在人间界和爱人同居时的手艺,再艰难的条件,都变着法下厨。可勇者总归会不经意突出一下,自己是重视生活质量,为魔王做饭只是附带与不想欠人情。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又不想失去如今还算和平的局面,魔王便始终忍耐着。有一天夜晚,因暴风雪来势汹汹,大白天就温度下降得厉害,兽群暴动联手。毫无灵智的它们本能排除异己,先一步联手对付人形的勇者。

“这是我的战斗。”被兽群围堵在还有点温度的泉眼旁,勇者厉喝一声,阻住了魔王的变身。他拔出利剑,战斗至黑暗降临,终究还是双拳难敌无数兽。

被黑凤凰夹裹着带走时,勇者垂头丧气不吭声。他本以为,魔王会独断专行把自己带回城堡。对此,勇者颇为抗拒,只是无力反抗。沮丧间,他却发觉,魔王停在了一处遮掩完好的简易树屋处。

“你观察还真仔细。”勇者伸手抚摸树皮,开启了自己留下的机关。这里是他储存干粮之地,放了一些晒干的果子与腌制入味的魔兽肉,迫不得已也能用来凑合住。

黑凤凰在背后推了勇者一把,邪意的紫色魔瞳闪动几分无奈催促。此时已值夜晚,山风呼啸而过,电闪雷鸣交加,急雨纷落。

“好吧,随便吃点,就休息。”勇者回眸见魔王用翅膀把树皮合拢,又转过身趴在地上挖起坑洞,去翻自己藏起来的干粮。他却是不知,战斗之中凌乱湿透的衣衫,将完美无缺的身体曲线凸显出来。这一跪趴,臀丘更加紧实饱满、曲线分明,引人想一探究竟。

魔王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但在勇者投喂果干时,下意识张开了嘴。见他毫无细想直接接受,勇者微微翘了翘嘴唇,原本因疲惫而全无胃口的心情好了不少,也跟着用了一些。

这一夜,本该好眠。可树屋之暖远不如温泉,木质又于暴雨中被雨水浸泡渗水,勇者睡梦中很快就冷得瑟瑟发抖。

伏在他身上充当被褥,魔王抖落染了雨点的羽毛,瞧着上方又坠下的水珠,无声一叹化为了人形。几层兽皮被魔力顶了起来,搭建成一个临时帐篷,而他化形后毫无湿气的身体,解开了勇者贴身的兽皮衣。

“嗯…”白皙肌肤裹在兽皮里,温度却不算多高,甚至还有点儿凉飕飕的,感受到高温靠近,勇者立即手脚并用缠了上去,正似大雪天抱着个暖捂入睡,舒服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光溜溜的肤质在指腹之下,向主人传来细滑的触感。魔王紫眸越发幽暗,金意渐渐升腾,一双大手抚上缠在自己腰间的修长双腿,顺着脚趾摸到脚背、脚踝,再至膝盖以上,最后停在挺翘的臀上揉捏了一把,强制性让自己不再动弹。

可勇者不肯善罢甘休,不同于无法自发热的绒羽,熟悉的人体温度让他梦中更加舒适,也更展现原本的习惯与性格。那么,被爱人温暖的体温环绕,被温热的手揉弄屁股、掰开臀瓣,本身又大半个月没做想得慌,任谁都会撒个娇,勇者也是。

“嗯呜…”他呻吟着抬起双臂,迎合性抱住魔王的脖子,埋首在颈间撒娇一般蹭了蹭颈窝。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紧魔王结实的腰身,在被触感热硬的玩意顶了一下后,更本能性升起调皮之心,用自己腿根压在上头,半蹭半按地挤压了几次。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提起自己最大的毅力,按住梦里乱蹭点火的勇者,哑着嗓子温声说道:“快睡吧,不冷了。”

被压住不能动弹,滚烫的温度又随着双方赤裸的肌肤蔓延,勇者不一会儿就懒得动了。均匀呼吸随之响起,他盖着魔王牌绝无仅有的被褥,一整晚都热乎乎的,睡得香极了。

“啵!”魔王定定看着勇者的脸,半晌后投下一个轻巧的吻,低笑声湮灭在相触的双唇间:“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这么大的动静,再加上被侵犯时的巨大摩擦感,勇者当即被惊醒过来。他彩蛋字少,就不放单章啦:

魔王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走上前把人抱起,顺手把勇者被精水纠结到一起的金发稍稍解开,又温柔地亲了亲脸颊:“又下雪降温了,我们回温泉吧?”

“呜嗯…”勇者嗓子眼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呓语,歪头把脸埋进了魔王怀里。

魔王不知从哪里翻出几张完好的兽皮,将人紧紧包裹住,再用魔法将一片狼藉的树屋清扫干净,方动身回温泉。

没过多久,勇者就泡于温热泉水中,通体舒泰,唯耳根隐隐发烫。他闻着发丝里的精油香气,还有弥漫全身的魔植皂角香味,背对着魔王把脖颈枕在自己双臂上。

这次的异种情事过于刺激,勇者回过神想发火,但想起魔王本体一路上都硬着,偏偏在温泉里都没再侵犯自己,这次的实际意义重在让自己爽上天,也就发不出火了。此时,充斥他心头的情绪,更多是赧然羞耻,一时间不想回头。

“在想什么?”一只手搭在肩头,半揽半环着把头也搭了过来,魔王那慵懒的嗓音带一点儿撒娇的意味,在勇者耳畔响起。

勇者回过神来,瞧着凑到近前的人,又走神想起对方刚刚为自己沐浴清理的细致样子。一点都不似平日乖张霸道,倒像极了在人间时的温柔,或许这才是本质?他有点好笑,又有点心酸,不得不定了定神,才有精神回答:“菲尼克斯。”

“啊?”魔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勇者重新把头转了回去:“永生、涅盘、不死鸟,你的名字。”

魔王愣住,这一回,他连自己下意识笑得眉眼弯弯,都没察觉到。

本章正文

被起了名字之后,魔王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竟也没管勇者被他一劝就没再前往地下黑森林,而是留在他独有的温泉山洞,每日也愿意接受些人间种子和兽苗,被试验后所种出的瓜果蔬菜、养出的普通兽类,其中是否有意蛰伏、等待时机。

“味道怎么样?”魔王把炒好的那盘火牛肉推到勇者面前,嘴角微微扬起。

勇者也不客气,端着碗吃着米饭,时不时夹点菜,只是没像以前在人间时招呼爱人一起吃。

事实上,知晓魔王身份后,他常想到对方与自己轮流下厨的情形。如今在魔界,时日一久便发觉,魔王对自己的饮食习惯存有本能的熟悉,烧茶、炒菜的火候一如往常,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

“人间的土地属性偏向光明。”勇者忽然开口:“你说你去过人间,为了伪装自己,想必也用过一些食物吧?”他轻描淡写说着,目光似不经意瞥过魔王的肚子:“不会和我一样有属性冲突,吃可以,消化就难受吗?”

魔王顿时笑了:“是会难受。”他笑盈盈瞧着勇者,脸上没有自以为初次见面时对敌人的冷酷,反而是春风般令人心痒的微笑,带着一点儿撩拨之意:“可要是喜欢的人下厨,肚子疼我也肯定会吃的。”

“是吗?”想到魔王看自己下厨时的莞尔,陪自己用膳时的轻笑,勇者正捏着筷子的手指悄然捏紧。为了不露出破绽,他赶忙伸出去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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