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勇者中媚药被魔王RXG爽到摇P股逢迎双龙前奏()
魔王领,寒冬飘雪。
温泉山洞之中,别有一番风趣。魔王将勇者按在柔软的床铺上,他抚弄过先前被金缕衣勒出的白痕,从脖颈弄到胸口乳珠,再到腰腹和大腿,最后攥住细瘦的脚踝,把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掰开到了极致。
就着这个姿势,魔王能清晰看见,濡湿的后穴敞开着,像贪吃的小嘴,正对着自己一翕一张。里面的穴壁大抵是被按摩棒震动磋磨过一番,一派软烂媚红之色,呈现脂艳熟透的风情。
再看上方,湿滑肥嫩的阴唇半遮半掩,合不拢地露出一指粗细的缝隙,不停向外流淌淫水。看得人只想伸一根手指进去,好好试一试里面有多湿多滑。
勇者欲求不满地蹬踹双腿:“嗯啊…阿布纳…快点进来…”他胡言乱语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却一下子惹恼了魔王。
“我不是!”紫眸微微一沉,魔王猛地把手指插了进去。感受着从穴口到蚌肉一下子绞紧的美妙滋味,他身下袍服立即就紧了。
勇者可不管那么多,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他只知环着魔王的脖子纵情呻吟:“嗯呢…再深点…好舒服…”
既得意于自己能恣意品尝勇者的滋味,又气闷对方心心念念的全是别人,再想到勇者的情人不敢来魔界,魔王不禁嗤笑了一下。
“叽咕叽咕…”他俯身更卖力搅扰湿答答的花穴,指骨来回插弄,耐心磨磋着每一处寻到的勒痕与褶皱,听着内部传来的淫靡水声,嘴角更扬。
紧接着,魔王就用指甲时不时戳弄涨红肿大的阴蒂,把湿软的阴唇拨来拨去,直扰得穴肉内部愈发抽搐夹紧,响声越来越大。但他揉雌屄的手段,是与水魔用按摩棒折磨时截然不同的温柔触感。
“嗯啊…”勇者被揉弄得舒服极了,不自觉加重了鼻息,嘴里还溢出变调的呻吟和情热的催促:“你…快点…进来…”他那双迷蒙的碧眸凝视魔王,流淌情欲的泪水,低吟着伸出舌头,舔了舔魔王的脸颊。
魔王眸中金色游离,神情温柔无比,回了勇者一个轻轻的吻:“乖。”他抽出湿透的手指,喘着粗气,飞快扒掉下半身的袍子,露出硬邦邦的肉杵:“宝贝儿,这就给你!”
硕大龟头刻意碾过勇者敏感的花蒂,滑入穴口又狠又重地插了进去。魔王的整根肉棒贲张着青筋,粗糙的表面布满疙瘩,丝毫不比按摩棒差。此刻速度过快、力道过重,竟把花瓣带了进去。
“啊!”勇者带着哭腔的叫声响了起来,两条长腿颤抖如筛糠,下意识想要蹬开魔王宽大的手掌,重新并拢在一起。
但这样的阻止毫无作用,魔王攥紧了勇者的脚腕,轻易插捣到更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嘶,水真多,真紧,还特别嫩。”
在他胯下,湿软鲜艳的花穴颤动着拧紧媚肉,被烙铁般硬挺的肉棒一寸寸磨平了所有褶皱。原本就被按摩棒肏开的宫颈,更是在魔王一击之下,差点宣告失守,即将把胞宫暴露在滚烫的龟头前,被宛如伞菇的顶端恣意搓扁揉圆。
“嗯!”遭表皮肉粒磋磨所有敏感点,在湿滑软嫩的雌屄里来回冲撞,勇者像是脱水的鱼,在一阵古怪的咕叽咕叽声中,猛然绷紧腰肢。他双臂无意识抬起,手掌覆上肚皮,似是这样就能抚慰宫颈被一回回顶撬的酸胀感,而口中冒出几近于哭喘的泣音:“嗯呜嗯…”
魔王无声而笑,狠狠一个挺身,贯穿宫口,用力捣开了勇者的子宫。他甚至还刻意调整方向,让硕大龟头对准勇者的掌心,一下子将那块肚皮顶得高高耸起。
“啊!”/“啪叽!”那一霎,两只睾丸也恰好拍打在湿淋淋的雌穴上,霎时间汁水四溅,倒是将勇者的尖叫声掩盖于其中。
魔王俯下身子,亲了亲勇者的耳垂:“卢卡斯。”他轻唤了一声,下半身自根部缓缓抽离,把膨胀的伞菇拽出宫腔,充分按摩了一番宫颈。
“我不喜欢外物进入你的身体,哪怕是死物。”在于软肉中无规律地翻搅、插弄,狠戾碾磨着所有凹陷之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之前,魔王无比温柔地投下一个吻,眼神却是冰冷,话语更是粗俗:“更不喜欢,你在床上吃着我的鸡巴,叫的却是别人的名字!”
勇者一团乱麻的脑子转悠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魔王的意思,避重就轻地呻吟起来:“呜嗯…啊啊…够了…别…水魔…就一小会…”他两条腿颤巍巍坠落,把魔王不停耸动的腰夹紧,是迫不得已之余,唯一的自救办法:“你已经全…操到了…不要…啊啊啊!”
低吟声未止,魔王已按捺不住地扣紧勇者脚踝,以完全掌控情事的姿态俯下身,把对方鼓胀起来的分身挤在两人腹腔间,疯狂挞伐着勇者的身体。他总是完全抽出分身,一插到底肏开子宫,再拔出来重新插至没顶。
“噗滋噗滋…”大开大合间,魔王使劲摩擦勇者的花穴,每一处柔嫩滑腻的穴肉,每一个细微紧致的褶皱,都被比按摩棒高了无数倍的震动效率所刺激。
他甚至非常坏心眼的逮准勇者的敏感点,龟头和肉粒轮番上阵,反反复复地碾压辗转,包括尿道口都被肉粒蹭开少许,让勇者承受接连不断的欢愉之余,不停自行喷出清液。在这种高频率、强力道的攻势下,勇者的雌屄里再没有一点儿罅隙,是魔王没侵犯过的。
此刻若有人进来,便能瞧见被视为救世主的勇者大口大口喘息,全身上下湿透。他身上,金缕衣造成的勒痕不见,取而代之是绯红的吻痕与指印。湿红穴口被魔王的粗硕硬物不停进出,时时刻刻喷出黏稠水液,水渍从勇者的腿根流入臀谷、润透菊穴。
“嗯…”他那双平素写满坚毅与自信的碧眸迷蒙地瞪大,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神彻底涣散,泪珠伴着不断溢出的细汗,滚落到勇者通红的腮边,再顺着脸颊滑入大张的嘴里,模糊了本身就支离破碎的呻吟:“呜啊…额哦…哇啊…”
他呻吟着,本能追随魔王的节奏,飞快地抬起腰肢、摇晃屁股,淫荡无比地迎合那根把自己插得爽爆了的阴茎。再下方,被淫水打湿的菊穴,饥渴难耐地敞开,承受着、唆吸着魔王正埋在里头抠挖搜刮的双指。
“这里想一起要吗?”魔王低笑着抬起头,松开才品尝过勇者乳珠的唇齿,露出那两朵被咀嚼到红肿的樱桃:“我会肏得你很爽。”
勇者鼻音粗重、呼吸紊乱,失神地躺在魔王身下。被翻搅的那腔黏腻软肉湿乎乎的,从穴口被魔王的巨根拖曳出来,呈现被肏熟透了的湿红,又随着肉杵下一次肏进去,被塞回了原位。
“不说话,那就当你默认了。”魔王低低一笑,抱着勇者坐了起来,令他跨坐着继续被肏弄。
可怜的勇者药效没解完,就已经消耗大量体力,连抓挠魔王后背的力气都没有,自然看不见自己身后的变化。
温泉中,水波荡漾开来。魔王养了一只人鱼、一只鲛人,同品种不同形态,被杀了一只容易对付的分身,剩下那个仍然足够勇者受得。
只见破水而出的,是一具接近于完美无缺的身体。不同于人鱼的全身鳞片,鲛人身上的肌肤滑腻如最上乘的丝帛。出水时,腰下能看见从极粗到极细的鱼尾,还有布满了大小不一鳞片的螺旋性器。
冰冷的肌肤带着寒气,双臂从背后攥住了勇者的腰。两只冰冷的手掌掰开臀肉,一个坚硬的冷物触碰敞开的后穴,缓缓向内插入。
“呜…”勇者一个激灵,意识不清地往魔王怀里拱了拱,嗓子里冒出一声饮泣:“不要…”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笑:“真不要?”冰凉的手掰过勇者的头,让他看见了一张与魔王一模一样的脸。
正常的魔兽无有灵智,除非登临圣级,否则无法化形,只是兽,非人,也无法言语。魔王把幼兽、幼苗炼化为分身,自然摒弃了许多缺点,使分身能言能语不说,身体各部位的自控力都远比真正的魔兽强。但鲛人与人鱼非是魔兽,而是类似于精灵那样的异族,数量越是稀少,幼崽就越是重要。制作这样的分身,意味着何等残酷的杀戮,是勇者鱼实验,变回兽型黑凤凰,悄悄飞入了黑森林。
在枝头看见那只熟悉的黑凤凰,想到在人间时自己以为这是异兽中的神兽,对之颇为亲近,对方甚至驮着自己飞上天,唯独被自己拉着想去见爱人时,总会挣脱了展翅飞走,勇者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魔王被这个笑容蛊惑,爪子下意识朝着树下蹦跶了一下,然后整只凤凰僵住了。
“最喜欢吃烤翅膀了。”勇者嘴角含着无比柔和的笑容,起身把当做飞剑狠狠投刺出去捡回,剑锋下是一只正巧飞过的黑色魔鹰,此刻已被刺穿了脖子:“可惜,这只还是小了一点儿。”
魔王僵硬地立在树枝上,瞧着勇者把拔毛、洗鸟、点火、烧烤、拽下翅膀等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勇者甚至噙着饶有兴趣的笑容,在附近取了一些味道辛辣的魔植,把植物汁液当调味料洒在了脱毛魔鹰上,使烤肉香气浓郁。
在勇者对黑凤凰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再下嘴狠狠咬下魔鹰翅膀肉时,魔王再克制不住地扇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一霎,他分明听见了勇者嗓子里溢出一声带笑的“哼”。
大抵是乐极生悲,当夜,雨雪淅淅沥沥落下,地下黑森林温度骤降,比前几日都冷。勇者无奈之下,动身前往附近一个山洞里的温泉泉眼。即便那里窝着一群魔鳄,注定有一场恶战,他为了不受冻,也只能全力出手和它们争夺地盘。
黑凤凰尾随而去,观战至终局。瞧着魔鳄们负伤而走,与之辗转挪移纠缠半天的勇者同样流了血,他默默化为黑发披肩、额发发赤的人形,脚步沉稳走上前,为勇者递了几瓶疗伤药。
“你为什么…”见人垂头行云流水般处理伤口,魔王忍不住问道:“不用我心头血的魔力?”
消耗多了,你就要再抽自己心头血给我补。次数一多,难免精血不足、实力下降。勇者低垂的碧色眸子里,闪过几丝微不可察的温柔,但抬头时分毫不露:“不过是改善一下生活环境,犯不着欠你人情。”
人情?魔王苦笑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说勇者太骄傲,还是太老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勇者收拾好伤口,满不在乎地在泉眼旁用兽皮搭了几层厚实的地铺,再毫不在乎潮湿,直接躺了下去。
静静发了一会儿呆,魔王化为黑凤凰,蹲坐在了山洞口。雨雪越来越大,哪怕他挡住凉风,泉眼边的潮湿空气,也随之越来越凉。
勇者在兽皮里蜷缩成了一团,睡得不太踏实。
魔王犹豫一下,振翅悄然回旋,落在兽皮上。纯黑色羽毛彻底展开,如一张羽网,又如一个不透风的帐篷,将勇者遮盖了起来。
黑绒羽之下,勇者微凝的眉峰不自知地舒展,呼吸重归均匀。他的手无意识动了动,揽住了身前的黑凤凰,指尖恰好搭在展开后宽如薄毯的尾羽上。
魔王无声一笑,埋首在勇者金色短发之上亲了亲,也跟着闭上了眼睛。直到清晨,他于睡梦中被一只手轻柔抚摸羽翼,从翅膀根捋毛到尾羽。喜欢被梳毛,是羽族的本能,魔王被那只手捋得很舒服,便顺从本能,把每一根羽毛都舒展开了。
“嗷!”正在此刻,一个尖锐刺痛侵袭而来,让魔王梦中惊叫出声,整只鸟都炸毛成了团子。
始作俑者慌乱松手,却下意识把黑凤凰尾羽上最黑亮的那根毛,朝着兽皮被窝里藏了藏。
扫过最尾端缺了一根长羽,但依旧还算美丽的尾羽,魔王神色复杂,与讪笑的勇者面面相觑。
“很好看。”对望片刻,勇者耐不住心头的尴尬,讪讪说道:“我就…不小心…多用了点力。”很久以前,在人间看见这只总愿意亲近自己的凤凰,为对方梳理羽毛时,他就有这种冲动了,只是没敢下手,怕黑凤凰气跑了飞走。
魔王:“……”他静默片刻,有点无奈,又有点沮丧道:“可现在没之前好看了,要好几天,才能重新长回来。”
真好哄。勇者暗笑一声,握着尾羽放在身后,脸上露出再真诚不过的微笑:“没什么神兽能美过凤凰。”
“我就当赞美收下了。”魔王化为人形,黑羽变为一身华丽低调的袍服,将黑发甩在身后:“你可以出去了,温度回升,正适宜打猎。”他丢下此言,快步离开山洞。
可勇者分明看见,魔王耳根是通红的。这令他不自觉笑了一下,拿起利剑快步走出了山洞。果不其然,不管是魔王还是黑凤凰,都不见了。
接下来的寒冬腊月,勇者与魔王之间,隐有了不言明的默契。勇者打猎会稍微多做一份,黑凤凰会在晚上准时出现,用过预留的单人晚膳后,为勇者遮风挡雨。但除非勇者冷极了瑟瑟发抖,不然,魔王哪怕是黑凤凰的样子,也不会过于接近。
对此,勇者心知肚明,魔王不怕被拔毛,怕的是忍耐不住而伤到自己。他自然不会戳破魔王这份潜藏的温柔,只拿出在人间界和爱人同居时的手艺,再艰难的条件,都变着法下厨。可勇者总归会不经意突出一下,自己是重视生活质量,为魔王做饭只是附带与不想欠人情。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又不想失去如今还算和平的局面,魔王便始终忍耐着。有一天夜晚,因暴风雪来势汹汹,大白天就温度下降得厉害,兽群暴动联手。毫无灵智的它们本能排除异己,先一步联手对付人形的勇者。
“这是我的战斗。”被兽群围堵在还有点温度的泉眼旁,勇者厉喝一声,阻住了魔王的变身。他拔出利剑,战斗至黑暗降临,终究还是双拳难敌无数兽。
被黑凤凰夹裹着带走时,勇者垂头丧气不吭声。他本以为,魔王会独断专行把自己带回城堡。对此,勇者颇为抗拒,只是无力反抗。沮丧间,他却发觉,魔王停在了一处遮掩完好的简易树屋处。
“你观察还真仔细。”勇者伸手抚摸树皮,开启了自己留下的机关。这里是他储存干粮之地,放了一些晒干的果子与腌制入味的魔兽肉,迫不得已也能用来凑合住。
黑凤凰在背后推了勇者一把,邪意的紫色魔瞳闪动几分无奈催促。此时已值夜晚,山风呼啸而过,电闪雷鸣交加,急雨纷落。
“好吧,随便吃点,就休息。”勇者回眸见魔王用翅膀把树皮合拢,又转过身趴在地上挖起坑洞,去翻自己藏起来的干粮。他却是不知,战斗之中凌乱湿透的衣衫,将完美无缺的身体曲线凸显出来。这一跪趴,臀丘更加紧实饱满、曲线分明,引人想一探究竟。
魔王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但在勇者投喂果干时,下意识张开了嘴。见他毫无细想直接接受,勇者微微翘了翘嘴唇,原本因疲惫而全无胃口的心情好了不少,也跟着用了一些。
这一夜,本该好眠。可树屋之暖远不如温泉,木质又于暴雨中被雨水浸泡渗水,勇者睡梦中很快就冷得瑟瑟发抖。
伏在他身上充当被褥,魔王抖落染了雨点的羽毛,瞧着上方又坠下的水珠,无声一叹化为了人形。几层兽皮被魔力顶了起来,搭建成一个临时帐篷,而他化形后毫无湿气的身体,解开了勇者贴身的兽皮衣。
“嗯…”白皙肌肤裹在兽皮里,温度却不算多高,甚至还有点儿凉飕飕的,感受到高温靠近,勇者立即手脚并用缠了上去,正似大雪天抱着个暖捂入睡,舒服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光溜溜的肤质在指腹之下,向主人传来细滑的触感。魔王紫眸越发幽暗,金意渐渐升腾,一双大手抚上缠在自己腰间的修长双腿,顺着脚趾摸到脚背、脚踝,再至膝盖以上,最后停在挺翘的臀上揉捏了一把,强制性让自己不再动弹。
可勇者不肯善罢甘休,不同于无法自发热的绒羽,熟悉的人体温度让他梦中更加舒适,也更展现原本的习惯与性格。那么,被爱人温暖的体温环绕,被温热的手揉弄屁股、掰开臀瓣,本身又大半个月没做想得慌,任谁都会撒个娇,勇者也是。
“嗯呜…”他呻吟着抬起双臂,迎合性抱住魔王的脖子,埋首在颈间撒娇一般蹭了蹭颈窝。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紧魔王结实的腰身,在被触感热硬的玩意顶了一下后,更本能性升起调皮之心,用自己腿根压在上头,半蹭半按地挤压了几次。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提起自己最大的毅力,按住梦里乱蹭点火的勇者,哑着嗓子温声说道:“快睡吧,不冷了。”
被压住不能动弹,滚烫的温度又随着双方赤裸的肌肤蔓延,勇者不一会儿就懒得动了。均匀呼吸随之响起,他盖着魔王牌绝无仅有的被褥,一整晚都热乎乎的,睡得香极了。
“啵!”魔王定定看着勇者的脸,半晌后投下一个轻巧的吻,低笑声湮灭在相触的双唇间:“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这么大的动静,再加上被侵犯时的巨大摩擦感,勇者当即被惊醒过来。他彩蛋字少,就不放单章啦:
魔王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走上前把人抱起,顺手把勇者被精水纠结到一起的金发稍稍解开,又温柔地亲了亲脸颊:“又下雪降温了,我们回温泉吧?”
“呜嗯…”勇者嗓子眼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呓语,歪头把脸埋进了魔王怀里。
魔王不知从哪里翻出几张完好的兽皮,将人紧紧包裹住,再用魔法将一片狼藉的树屋清扫干净,方动身回温泉。
没过多久,勇者就泡于温热泉水中,通体舒泰,唯耳根隐隐发烫。他闻着发丝里的精油香气,还有弥漫全身的魔植皂角香味,背对着魔王把脖颈枕在自己双臂上。
这次的异种情事过于刺激,勇者回过神想发火,但想起魔王本体一路上都硬着,偏偏在温泉里都没再侵犯自己,这次的实际意义重在让自己爽上天,也就发不出火了。此时,充斥他心头的情绪,更多是赧然羞耻,一时间不想回头。
“在想什么?”一只手搭在肩头,半揽半环着把头也搭了过来,魔王那慵懒的嗓音带一点儿撒娇的意味,在勇者耳畔响起。
勇者回过神来,瞧着凑到近前的人,又走神想起对方刚刚为自己沐浴清理的细致样子。一点都不似平日乖张霸道,倒像极了在人间时的温柔,或许这才是本质?他有点好笑,又有点心酸,不得不定了定神,才有精神回答:“菲尼克斯。”
“啊?”魔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勇者重新把头转了回去:“永生、涅盘、不死鸟,你的名字。”
魔王愣住,这一回,他连自己下意识笑得眉眼弯弯,都没察觉到。
本章正文
被起了名字之后,魔王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竟也没管勇者被他一劝就没再前往地下黑森林,而是留在他独有的温泉山洞,每日也愿意接受些人间种子和兽苗,被试验后所种出的瓜果蔬菜、养出的普通兽类,其中是否有意蛰伏、等待时机。
“味道怎么样?”魔王把炒好的那盘火牛肉推到勇者面前,嘴角微微扬起。
勇者也不客气,端着碗吃着米饭,时不时夹点菜,只是没像以前在人间时招呼爱人一起吃。
事实上,知晓魔王身份后,他常想到对方与自己轮流下厨的情形。如今在魔界,时日一久便发觉,魔王对自己的饮食习惯存有本能的熟悉,烧茶、炒菜的火候一如往常,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
“人间的土地属性偏向光明。”勇者忽然开口:“你说你去过人间,为了伪装自己,想必也用过一些食物吧?”他轻描淡写说着,目光似不经意瞥过魔王的肚子:“不会和我一样有属性冲突,吃可以,消化就难受吗?”
魔王顿时笑了:“是会难受。”他笑盈盈瞧着勇者,脸上没有自以为初次见面时对敌人的冷酷,反而是春风般令人心痒的微笑,带着一点儿撩拨之意:“可要是喜欢的人下厨,肚子疼我也肯定会吃的。”
“是吗?”想到魔王看自己下厨时的莞尔,陪自己用膳时的轻笑,勇者正捏着筷子的手指悄然捏紧。为了不露出破绽,他赶忙伸出去夹菜。
魔王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给了肯定答复:“当然。”他顿了顿,从口袋掏出一枚钥匙,放在勇者面前:“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实验室后面那块院子,猎一头家畜、摘一些菜,晚上下个厨。”他戏谑道:“虽然此处土地是黑暗属性,但人间之物若不经过几十代的繁育,总会带有一些光明之力的。”
只要不是勇者或自己这种极端体质,两族食用属性相冲的食物,其实并无大碍。可蕴含光暗之力的食物比起填饱肚子,更能滋补受损的身体。那为了不让作为泄欲玩物的异族俘虏死得太快,人族或魔族总会备一些异族食物。当然,光明之子、人间勇者于自己,从来不是那种卑贱可悲的存在。
“我就好奇问问。”勇者婉言拒绝,既已知道答案,他自然不舍得魔王再难受。
现在想想也是,魔王救下自己时,自己在他“家”里,可除了书和炼金试验等相关,什么都没看见过。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还是自己后来经常住才采买的。只是当时被魔王一句他用炼金制品打猎,往往在外面用竹签串烤肉、用竹筒盛清水,给糊弄过去了。
哦对了,自己当时提了一包东西整理房间,为救命恩人做好饭菜时,对方表情也确实是微妙极了。往后种种,为了保鲜用光明之力,甚至炒菜用法术,致使与黑暗相冲的光明之力溢入菜肴,便更不必提了。想到自己兴高采烈做的每一顿饭,对魔王来说,都无异于穿肠毒药,勇者就有点想笑,又莫名酸楚。
他低头端起碗,安静地继续用膳,而魔王坐在对面无奈耸肩,倒也没瞧见勇者低垂的脸上,浮现莫可名状的情绪。唯独勇者自己才知,隐隐约约的疼痛丝丝缕缕,缠绕住他五味俱陈的心。就像是一汪水,把他泡得心软了。
当晚,勇者赤裸地躺在温泉山洞离泉眼一墙之隔的床榻上。他十指张开,有些无力地抓挠身下用绒布做的床褥。
比起历代魔王的魔王堡,本质是魔兽的魔王,更青睐自己诞生的温泉,平时也多是住在这里。不同于温泉下方地处黑森林的实验室,只有冷冰冰的器材,山洞里的床铺用以居住,面积自然不小,足以本体黑凤凰在上头翻腾打滚。
“嗯…”勇者沁出细汗的身体尽在魔王掌控中。一只大手抚摸白皙细滑的肌肤,火热的唇随之落下,一寸寸亲吻他这具刚劲挺拔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停在胯下。
听见勇者的呻吟溢出终于不再紧抿的唇,魔王抬眸安抚性亲了亲那微凝的眉梢。随后,他唇舌游移向下,含住微张着的嘴唇,语气含混不清却含着柔和笑意:“放松点儿。”
说着,魔王手下一个用力撸动,勇者登时抖了一下腰。待魔王再张开手掌时,五指尽染烫热浊液。
“呼嗯…”爽了一回的勇者低喘着阖上碧眸,静静等着魔王掰开自己的腿,把才射出来的精液抹在穴口上,再狠狠插进来操干他。
他无法不承认,有点期待那种被占有、被珍视的感觉,也迷恋现在安静的生活。反正,拖延时间、吸引魔王注意,也是正事。自己在人间布置好的后手,想必正被人族各国执行着。
勇者真心真意地想,只要最后能封闭两界最后一道也是最大的通道“两族边域”,一切便大功告成了。自己的下场在大局面前,并不那么重要。这也是他出征前,就私信写给各国国王的绝笔。
纵然魔王对自己极好,勇者也不会自信地认为,在自己粉碎他征服人间的野心后,还能被这般宠溺纵容下去。
“去沐浴吧,然后睡觉。”魔王抱起勇者,赤足走了好几步,才下了床榻。他低下头时,恰好把那双重新睁开的碧绿眼眸看在瞳中,轻而易举便了然了勇者那不言明的惊讶。
魔王不禁笑了起来,把嘴唇贴上勇者的下唇:“怎么,以为我会继续?”
勇者不吭声地偏开头,一言不发。他刚成年就和阿布纳纠缠在一起,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游刃有余却欲火烧身的状态。
“你的心不静。”把勇者抱进温泉引出的浴池里,魔王亲手把精油涂遍又长了一截的金发上,又拿着柔软毛巾给人擦身清洗时,冷不丁说了一句。
勇者立即抬首看着他,眼睛里是被说中的讶异。不过,很快便又变成了平静。他清了清嗓子,开口的声音清朗冷冽,似秋日山泉流水般动听:“我以为,魔王陛下会逼问一下,我这些日子没再想逃走,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没必要,我可爱的勇者,这个世界从来实力至上。”魔王捏起勇者的下颚,理所当然说道:“你是人间最强者,但还是输给了我。这世间,已无人是我对手,人族再多后手,也只能一败涂地。”他从不惧任何挑战,没人是他对手。
勇者再次陷入了沉默,可魔王分明瞧见,他的眼神始终是坚定不移的淡定自若,半点动摇惶恐都没有。
一点都不生动可爱,还不如在床上被他肏得哭的时候。魔王叹了口气,有点儿后悔刚刚没继续了。只是,看勇者这样子,估计也没心情应付自己。
洗好澡之后,魔王追着勇者快自己一步的背影,回到了刚才那个用山石堆砌的小房间里。他在床边上把人推倒在大床上,从背后紧紧搂住,扯来被褥盖好。
勇者象征性蹬踹了几下,却听见了魔王懒洋洋的低笑声:“睡吧,再乱动,我就真要肏你了。”他犹豫了一下,感受到背后有点发烫的体温,终究没再动弹。
看他这般乖巧识趣,魔王微微勾起嘴角,愉快地决定,最近太冷就不真刀真枪欺负人了,顶多做做前戏,让勇者多爽一爽吧。等过些日子密林升了温,勇者按捺不住战斗欲而溜出去之后,自己再用分身来个偶遇,狠狠欺负他几回好了。
远在人间,被魔王特意放走的勇者小队,已翻遍了木托皇城外的那片危险丛林。可谁都没能找到据勇者所说,被他替换了记忆的学者,全急得跟热锅蚂蚁似的。
“怎么办?”半精灵少女在屋内踱步。
牧师蹙起眉头:“外面也没消息,但如果失去记忆离开这里…”
“那以学者的能耐,早该出名了。”剑者沉声说道,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己失了剑的腰间,又想到困在魔界的勇者。本来是指望把真相告诉学者,劝说不记得的对方,让人愿意跟他们冒险再入魔界。结果,不仅人没找到,房子都没了。
出生木托王室的武斗家也凝眉不语,他回来就立即调回了自己麾下留守在丛林附近,免得有狂蜂浪蝶去骚扰勇者爱侣的几个护卫。可这几个人压根没发觉不对,连学者连人带房子一起失踪的事情,都丝毫不知。
他们几人的震惊、担忧、不解暂且不提,还在魔界的勇者不回魔王堡,天天在温泉山洞待着,有时甚至会参与下魔王的试验,也就更了解魔王这个秘密基地。
听着旁边石室的呼唤,在洞外投来的沉沉夜光和室内长亮魔晶灯的共同照耀下,勇者顺手把记载灵魂法术的古老典籍塞回箱子丢到墙角,方赤身跃出温泉,用浴巾擦身穿好衣服。
“你对灵魂法术还挺感兴趣的,都研究好几天了。”魔王坐在桌边笑着等勇者,桌子上摆着几道菜,有荤有素,有人界也有魔界的。不知何时,勇者渐渐接受了本不需要用膳的魔王,在给他做饭时,也随意炒些魔界食物,就为了有陪着他一起吃饭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