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令魔王疑惑的改变春游坐树枝被拒反攻(剧情微)
沐浴更衣后被魔王带回魔王堡,而不是温泉山洞时,勇者表现得很平静、很安静。之后一连十天半月都如此,再不提离开房间,也不提参与魔王的炼金实验。
哪怕被搂搂抱抱亲亲,都安然承受下来,似乎乖顺了不少。但让勇者有些想笑的是,自己越是如此,魔王竟越不敢再逾越。
“今天阳光很好。”闭着眼睛的魔王睁开紫眸,走到床边抽走勇者手中的书:“我们出去走走吧?”
勇者抬眸看着他,似是不经意问道:“怎么,你分身把魔气炼土实验做完了?”
“…你果然敏锐…”魔王怔了一下,莞尔笑了起来,玩味道:“不阻止?”
阻止有什么用,你以做实验创造人工净化术为理由,从各国政要手里要走多少低等魔族尸体,饶是我当时还没十八岁,修为、地位都未达巅峰,都有所耳闻。勇者暗暗摇头一声,光暗相悖,只要创成人工净化术,让人间战士能自行适应偏向黑暗属性的魔域,那反过来自能魔气污染人土,将人间化为新的魔域。
只是现在想想,最后魔王把半人工净化术教给自己,让自己能带领小队在魔界长驱直入、所向披靡,把魔族不少高手都杀了,就便说明他还是蛮真心的。不过,这也代表他对魔族的不在意。
勇者垂下眸子,他再清楚不过魔王的冷酷了,这个魔的心里,最重要的始终是他被本身的利益。将自己这个宿敌从身到心都占有、调教,这种征服欲得以满足的快乐,大概也是其中之一吧。
“怎么不说话?”魔王坐了下来,撩拨性地把勇者不及肩的发丝拨到耳后,把人压在了榻上。
勇者回过神来,任由魔王剥开衣衫最上方的纽扣,再亲吻自己的锁骨,只淡淡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也不必问你。魔族先前被我带同伴杀了一批,十方域主换了一半,新上来的虽然也是老资格,对你心服口服,却也有些实力不足,大军都没准备好呢。”
“不错。”想到记忆里,自己来到人间后,致力于研究如何让魔气污染土地而不出大力,只是反过来以创造人工光明净化术为由,用点小把戏得到各国政要信任,让他们陆续送被抓到的魔族当实验材料,二十年不到便有所成就,魔王的嘴角便微微勾起。
他一只手探入衣襟里,情色地揉捏了一把胸口,感受着勇者呼吸声一滞,敏感的身子在自己指腹下微微颤抖,魔王眸色微微一暗,更专注于撩拨勇者动情,嘴上则不怎么在意地道:“实验成果前些日子是出来了,我会等大军开发再教。”
“除此之外,本王不会再出手。”魔王揪起一颗挺立的乳珠把玩少顷,忽然把勇者的上衫扯下,低头含住了乳首,模糊不清地冰冷笑道:“污染人间的法子教了,勇者也生擒了,若还要本王出手,那要十方域主何用?至于你人族,呵,要是没了勇者就一败涂地,那不如早死早了!”
勇者眼底滑过深切的痛苦,他咬住下唇,在魔王的撩拨中除了身体反应,一点儿声响都未示弱溢出嘴唇。那看似顺服的表象下,依旧是那颗百折不挠、坚定不移的心。
“你我都不插手,你还是怕人族输了人间…”瞧着这样的勇者,魔王觉得愈发可口可怜,忽然就松开被舔舐咀嚼到通红的乳珠,曼声笑了起来:“实验结果的法门,我可以不教,只要…”
他话语一顿,直起身子翻身下床,却捏住勇者的下颚抬起,居高临下看着对方,紫瞳里是得意到亮如星光的异彩,明明不怀好意,却显得美丽灵动:“你求我。”
“我觉得,魔王说得很对。”勇者定定看了魔王片刻,突然笑得洒然而诚恳:“没了堪称宇内错误章节的彩蛋正文,看过不用再往下看啦,这纯粹是因为不该算钱,但两次都在v章的彩蛋或作话,怕有人没买,才在免费章节补一下————
“呜…”勇者闷哼一声避开要害,被拳头上翻起的鳞片刮伤肩头,却毫不示弱一脚踹向鱼尾,再一掌拍向鱼腰。
人鱼王倒退好几步,五指带起几分异样的光,在水中闪亮。发觉勇者的动作中出现破绽,他立即重重一拳捣中,正中腰腹。
“啊!”勇者痛哼一声,被电击的酸麻和被砸中的闷痛一起袭来,紧接的攻势和守势也同样受到影响,不再连贯而完美。
一盏茶之后,他被鱼尾拍中胸口,身体猛地撞上溶洞壁面,撞塌了整整一座山。
“你输了。”人鱼王卡住勇者的脖子,妖异瞳孔闪动几分兴奋之色,拳头上的鳞片一刮,便割断了勇者凌乱褴褛的袍子。
呼吸困难的勇者脸上露出几分痛苦,艰难地唤道:“菲尼…克斯…”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人鱼王,或者说将敌人炼制成分身的魔王,靠近勇者被迫张开的嘴唇,轻轻问道。
勇者的声音喑哑无力:“一开始。”在魔王玩味而质疑的目光中,他竟是笑了:“分身术是次要,我只是相信,你绝不会败。”
魔王怔忪了一下,迟疑着松开手,似是任由勇者跌落下去,却还是在下一瞬,将人抱了起来,只鼻子里溢出一声轻嗤:“哼!”
“于公,我不会和魔界的人勾结。”勇者脸上被掐时呼吸困难造成的红晕,渐渐消了下去,唯剩全力出手后的疲倦与痛快:“于私,一个只会使阴谋诡计,连儿子的仇都不敢报,只能对仇敌俯首称臣以苟活的家伙,没资格当我的对手。”
他看向魔王,轻哼道:“此事,当你欠我人情才是。我给了你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能干掉一个半神级的不忠属下。”
“少强词夺理,你要是不将计就计,发誓把我带过来,他好歹能活到这次神魔大战之后,为我魔界立下不少功劳。”魔王咬住勇者的耳垂,在嘴里细细吮吸,话语带着几分戏谑:“真非要论人情,我就只好以身抵债了,就现在。正好,人鱼和鲛人不一样,你可以细致比较一下滋味。”
勇者顿时一个激灵,在魔王怀里挣扎起来:“别…嗯呜…”
魔王眸色深邃暗沉,垂头堵住勇者的嘴唇,抱着人飞到一段幽静的溶洞水道。那里有活贝做的床铺,山壁上尽是明珠。别看他为魔王对人鱼王不管不问,其实对方狡兔三窟有几个窝点,他早已尽数掌握。
浓密树冠之下,阳光透过罅隙,造成斑驳暗影,风声微动,温度正好。
“嗯额…”勇者被魔王捂住眼睛、按着腰身,被迫跨坐在对方怀里,浑身热汗淋漓。滚烫的利刃镶入他的阴唇,龟头摩擦着肥嫩敏感的内面,还时不时往上撬动,一下下碾压充血突立的阴蒂,整个下半身宛若被架在火焰上炙烧,又烫又热又流油。
最终,勇者受不住地低哼一声:“哼啊…”他认输般夹紧腿根,身子彻底松软无力,乖乖倒入魔王怀里。
此时,魔王也已调整好心态,不再有适才那一瞬敢做不敢面对的逃避心理。他不再遮盖勇者的眼眸,反而直视着那双碧眸,眸中闪现几分似是得意的亮色,伸出舌头舔了舔勇者微张的嘴唇,将舌尖探入了进去。
“卢卡斯,你天天想着你的心上人…”粗俗的话语淹没在魔王与勇者相触的唇舌间:“可被我的鸡巴插进子宫和屁股里内射的时候,不一样还是很爽吗?”
勇者以狠咬魔王的舌头作为回答,直到被滚烫粗长的利刃贯穿整个花穴:“额啊啊!”
魔王低笑了一声:“你真火辣。”他松开被咬出血的嘴唇、舌头,语气散漫地笑道:“里面全是水哦。”古树枝条忽然落下,将勇者紧紧束缚在魔王腰胯上。
腾出手的魔王掰开紧实的臀瓣,挺腰肏进勇者湿软滑腻的花道,也把正紧张颤动的后穴暴露在初春的清晨里:“忘记告诉你了,那条黑褐色的小蛇,其实也是我的分身,目的就是为了把其他魔兽都引走。现在,他已经回来了。”
“你!”勇者猛地一个激灵,身后传来极其冰凉细长之物探入的触感,是分叉的蛇信:“啊嗯…”他颤声尖叫着,被蛇信猛地捣进后穴。
分开的两根舌尖如两把叉子,呈平行线的样式从菊穴入口重重舔舐到深处,再猛地合拢在一起,完全违背生物规则地纠缠在一起,狠狠戳在某一处。这分身灵活地向下一个插弄,整根螺旋舌头从头到尾圈成一个环,撑开甬道飞速原地滑动,不停磨蹭起那一点。
便在这同一时刻,魔王又急又重地挺腰,毫不客气地推平花道里所有褶皱,用龟头捣开了紧闭的宫颈。他狠戾得抽插起恢复紧致的宫腔,在宫壁上用龟头描绘起一圈又一圈的壁画,快如风、急如雨。
“啊啊啊!”敏感子宫传来的异样刺激,让勇者被磨得又酸又爽,他再顾不得是在野外,直接就哭叫着抖起腰肢。在他胯下,适才一起坐于枝头上,被魔王撸动许久都还没能发泄的玉茎,此次无需任何抚慰,便射出一道浓浊精水,染白了魔王紧贴着磨蹭的腹肌。
当然,哭爽成这样的勇者自是看不见,堵在菊穴口的小蛇舌头,在舌头无限度伸长的同时,也悄然变大了几分。圆滚滚的蛇身,大约有三指并拢的粗度。
“额…”小蛇突兀蹿入穴口,用冰凉柔软的身子开拓菊穴,每一次扭动都搓擦到爽处、痒处时,勇者脸上的绯色,又一次弥漫开来,渐渐波及到了全身。
原来,蛇身才进入,就把嘴张得更开,蛇信、蛇牙轮番上阵,灵活肆虐敏感点,转瞬便把最敏感的凸起处,给戳得氤出了水液。
“嗯…别…啊…”勇者满头大汗,再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他下意识追逐快感,双腿死死盘在魔王腰间用力,无意识把插进花穴的本体肉杵吃到根部,好让自己能在魔王腰胯上持续不停地颤动,并不断改换更刺激的方向,迎合后穴里细长小蛇的撕咬吮吸。
渐渐地,致命的欢愉从尾椎波荡到四肢百骸。勇者爽得双臂并拢搂紧魔王的脖子,指甲疯狂抓挠魔王的后背,嘴里倒是妄图维持最后的矜持,欲迎还拒道:“别…别咬了…放开我…”
对勇者的口是心非,魔王只莞尔一笑:“呵。”他眼睛里闪过趣味,随手掰断原本用来固定勇者身体的枝条,微笑着往后挪了一点儿距离,能更舒服地靠在树干上。
“呜嗯…”后穴爽炸的勇者一下子没了四周的“护栏”,顿时四面透风、身下晃动,不安感顿生:“混账…”被逼得脑子一片空白的他呜咽着,主动追着坐过去,把魔王又硬又烫的肉棒,坐进自己被干得越发痴缠的花穴里,双腿盘得更紧了。
魔王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你真可爱!”他直起腰,重新搂紧发颤的勇者,放肆亲吻、品尝对方美味的上半身,舔舐遍了两边红透的耳垂、那双漂亮的碧眸、两颗挺立的茱萸,甚至是小小的肚脐眼,声音是醉人的温柔和潜藏的戏谑:“乖,屁股再多扭几下。放轻松,你夹得太紧了,至于这么爽吗?”
“滚蛋,根本没爽,你又不是阿布…”勇者听见这般调笑,反而清醒了一点儿,当即就气急想怒骂,还刻意拖出“心上人”来反驳。可他被气笑的魔王用嘴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破碎声讨:“嗯…唔…”
这么一弄,勇者正被魔王用细蛇分身玩弄的后穴毫无好转,反如痉挛一般抽搐夹紧了。在他前方,湿软的花穴亦倏然收缩宫颈,死死扣住魔王粗长的阴茎。
魔王被这一夹弄得倒抽一口凉气:“嘶…呼…”他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勇者的臀瓣上,继而一泄如注:“想勾我射?我成全你!”
“啪!”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并无疼痛,更多是带来羞耻和刺激,勇者不由自主尖叫了一声:“啊啊啊!”
他尾音轻颤又上扬,淫荡的身体自行夹紧,拼命地包裹住魔王本体和分身,用自己的宫腔、花壁和菊穴、甬道,使劲儿勾勒、描绘着侵犯自己的粗硕阴茎与细长魔蛇是什么样子。
“呼呼…”享受着绞缠自己的蚌肉不停收放所带来的的刺激,魔王撑了半晌,竟也坚持不了了。他急促喘息着,手指掐紧了勇者健美柔韧的腰肢,腰间猛然用力,龟头狠戾碾磨触及到的最深处,重重顶撞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勇者的碧眸已完全被水色充盈,他张了张嘴,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觉得视线摇晃得厉害,面前一片空白。无与伦比的刺激中,勇者迎来了今日的鱼,勇者所见的山壁,是他脱离了水,叠在一起的黑色触手。平行分布的喇叭花是触手上的吸盘,黑色裂缝与球形图案,自然是章鱼的眼皮和眼睛。
仅仅一瞬间,玻璃舱碎裂成齑粉,勇者身上的亵衣同时碎成一片片。无数蓝色吸盘牢牢攥紧、吸住他赤条条的四肢,在真正的山洞里,把人吊在了半空中。山洞上方原本的洞口,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呜…”章鱼的触须分工合作,分别吸住两瓣花唇、花蒂,又有的或上或下地卷住玉茎,吸盘各自发力、使劲吸吮,立即让早晨容易情动的勇者呜咽出声:“嗯啊…呜呜…”
他挣动着想把双腿并拢,自是无果。魔王更恶趣味地伸过来两个触须,一左一右地把胸前乳珠含吮住,用力往外拉拽,再时常放开,节奏与揪扯花蒂的那根正好相反。
“啊啊…呜嗯…”勇者飞快摇头,但他的玉茎颇有感觉,很快就硬了起来。
魔王低低笑了起来:“你真是敏感。”几根更加纤细的触须伸了过来,纠结在一起,形成一根表皮有螺旋纹路的鞭子,大约有三四根手指的粗细。
“啪!”力道极其巧妙的一鞭甩了下来,正中蒂头。
勇者“呜”地哭喘一声,身子却违背他意愿,当场弥漫开一层暧昧的绯色。连阴唇都战栗颤动,上面分泌出水液,被吸盘纳入盘口中,再更兴奋起来。
“啪啪啪!”魔王接连甩下几鞭,鞭头劈开颤抖的花瓣,精巧抽进了花道中。
勇者这回是哭都哭不出来,他过于敏感的身体紧绷着,从穴口喷出了一股清液。
“就是现在。”突然,魔王的声音变得无比严肃。
那根鞭子触须一挑,陡然贯穿勇者的雌屄,上头大大小小的吸盘张开着,牢牢把住了花穴里每一寸皮肉。与此同时,体表上也到处都被吸盘笼罩,雷灵闪动,光芒从勇者身上每一处都亮起。
“啊啊啊!”即使被堵住嘴,勇者也当即尖叫出声了。
电击之下,几乎要皮开肉绽的痛苦到处都是,可尚处于高潮的身体,快感依旧波荡。挺入花穴的那一根触须,本就纹着螺旋纹路,进出间相当刺激,释放的电流又恰好正中敏感点,欢愉感越发传至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