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隐瞒怀孕上班/偷听董事长和Beta做/晕倒送医院
沈珂正晨勃着,准确说应该是午勃吧,总之一身邪火无处释放,漂亮乖软的oga送上门来,身上还带着昨晚她给的标记,那她自然要好好用一用。
少女勾着男人有些僵硬的舌头,迫使他动起来,得到回应的oga慢慢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但仍是半垂着眼,微颤的睫毛扫在她眼皮上,感觉痒痒的。
他很敏感,轻轻一咬舌尖就浑身发软,再舔一下他的上颚,男人直接瘫倒在了她的怀里,喉咙不停发出‘咕噜’的吞咽声,下身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骚味,像只淫荡的小母狗。
eniga轻吮他的唇珠,用指腹擦干净他唇角未来得及吞咽下的涎水。
oga坐在她的跨上,她掀开睡裙,对准他腿间湿漉漉的小缝一顶,再次进入了青年的身体。
“唔嗯”
昨晚刚被用过几次的肉逼还肿着,外翻的淫肉浮现出一种充血后才有的湿熟色泽,连阴蒂都像颗小枣核那么大,鸡蛋大的龟头在紧窄的子宫口那卡了一下,接着便撬开了子宫,噗地一声顺滑插到了底,子宫里大量残余精液顺着龟头浇下去,oga穴里瞬间滑的不成样子,轻轻一动腰就能反复插到最深。
“呜、嗯呼妻主、妻主呜太粗了”
青年的腰瞬间就软了,腿根打哆嗦,得eniga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掉下来,有了标记后的oga对她信息素反应很大,她只是放出一点白花香,原本被撑得不堪重负的子宫就吸着她的鸡巴急切地往里带,男人被激烈的宫交操得哆嗦,却把eniga的腰夹紧了。
两人交合处几乎泡在水里,沈珂换了个姿势,把男人压在床上操逼,顺手给他后腰垫了个软垫,让那含着她鸡巴的漂亮蝴蝶逼一览无余,每一次短暂抽离的时候,这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逼都会微微张合,从里面可隐约看见氤氲水光的淫肉,男人被肏到一点脾气都没有,软乎乎张开腿任由她动作。
充血的阴唇上粘着精液,沈珂一边挺腰,把粗紫鸡巴一下一下钉在男人花核深处,硕大的龟头精准无比的碾压子宫每一寸腔肉,一边用手指刮掉他逼口的精液,露出那团漂亮湿软的嫩肉。
青年的阴道口和阴蒂都已经充血,沈珂故意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去刮他的阴蒂尖,男人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紫眸含着泪看她,她又得寸进尺地掐着那肿成枣核的小肉蒂,把那处掐的扁扁的,
“呜啊”
oga敏感到尿道口都在抽搐,可还是乖巧无比地拿手指往两边掰开逼,让少女玩他的阴蒂玩得更爽,
“嗯啊啊啊啊妻主呜给我穿个阴蒂环吧在床头的柜子里以后你想玩就、就扯着环把阴蒂拉出来我让你随便玩嗯啊、阴蒂好酸太深了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沈珂伸手一够,果然在柜子里摸到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不仅有一枚阴蒂环,还有一对乳环,她睨了身下的oga一眼,
“小骚狗,你早就想我给你穿环了吧。”
“是呜啊啊啊!进来了、又进来了呜结结好大子宫要被弄破了呜呜呜”
成结的快感从花核传遍了四肢,凡恩浑身发抖,淫洞开始抽搐般痉挛起来,少女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着成结内射的姿势伸手在湿答答的肉涧上揉了一把,然后用消毒剂擦好阴蒂环和穿刺针,捏起那粒肿肿的阴蒂猛地刺入
“啊啊啊啊——!疼妻主好疼”
布满神经的地方遭受如此虐待,饶是凡恩也疼得哭了出来,下身几乎失去知觉,但看着少女把阴蒂环穿在他的阴蒂上,嫣红充血的骚蒂已经肿得没办法缩回阴唇内,只能狼狈地露在外面,
少女帮他喷涂好消毒剂,被穿刺的阴蒂很快止住了血,她勾着阴蒂环轻轻一扯,吃着他结的男人迫不得已抬起腰,湿润至极的男逼里又喷出一大股水,直接就被逼上了高潮。
“还挺好用的”
少女挺腰,用结在男人子宫里操了操,她的胯骨撞上男人的私处时,微凉的阴蒂环也刚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带来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
白发紫眸的青年摸着自己鼓胀的腹部没有任何反抗,她扯掉他的皮筋,微卷白发倾泻在他圆润的肩膀上,美得动人心魄,
沈珂亲亲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皮,以及娇美的白色睫毛,不愧是男性oga,他身子虽然瘦,但胸部还是很饱满,奶头又粉又大,一看就是用来被女人玩和奶孩子的,
她用力掐了一把那饱满的奶子,逼得有些内陷的娇羞奶头整颗凸起,含住奶头用犬齿啃咬淡粉乳晕,凡恩闷哼一声,挺起自己单薄的胸膛,让她吃的更顺利。
被挤出来的奶头软乎乎的,像块入口即化的棉花糖,她还能尝到淡淡的茶香,那是凡恩的信息素,
红舌舔弄着乳缝,沈珂趴在男人身上像吃奶的婴儿一样狠嘬他的奶子,oga低低的喘着,奶头很快就硬了,另一边她也如法炮制,不一会,两颗奶头红艳艳地挺在了胸膛上。
她擦拭好乳钉,捏起奶头,在男人的颤抖中给他的两颗小奶头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oga的奶头肿的像两颗发红的小馒头,沈珂给他涂好药,他这里特别敏感,用指尖一碰,唇间就溢出几声呻吟,“呃啊、不行、好疼妻主,轻、轻一点”
他也不敢说不让摸,只是可怜巴巴地捧着奶子,呼呼吹着自己的奶头,
eniga的结终于消下去,她把鸡巴从男人逼里抽出来,青年被迫打开的阴道还合不拢,被过度使用的逼口松松垮垮的,连精液都兜不住,一股股从穴腔深处流下来,把oga奶油一样的腿根弄得湿乎乎。
见她起身,oga急忙握住了她的手,
“妻主我、我还没给您舔呢”
eniga摸了摸凡恩的脑袋,“没事,你不用每次都这样,我去冲个澡,然后回来给你擦身子涂药。”
oga身子一僵,用一种惊慌又依赖的眼神看着她。
吃完午饭,沈珂让凡恩躺在床上休息,自己拿了个盆去洗换下来的床单,她压根没想过绑定了享福系统后还得手搓衣服,她小时候都用上洗衣机了好嘛!
她坐在院子里的空地上不太熟练的搓着布料,隐约间地里的大西瓜居然呜呜呜地出声了,她攥着床单满脸问号,揉了揉眼睛再去看,可那确实是个圆形的大西瓜。
一双细腻的手挡住了她的眼睛,男人微凉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穿上乳环的奶头隔着两层衣服布料蹭在她的后背上,
“妻主,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我属于你,别抛下我,别留我一个人”
“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在这里好吗”
“嗯唔”
晦暗的灯光下,凡恩躺在床上大张着漂亮的长腿,乖顺地接受身上少女的冲撞,
这是他欺骗沈珂的第三天,他越发沉浸于这种平淡的生活,早上和心爱的人一起醒来,掰开腿被她射进一泡浓精,吃完饭两人一起去洗洗衣服散散步,就这样从白天到夜晚,然后再躺回床上做爱。
他前二十多年过得太痛苦,这样的温暖让他无法自拔。
今天晚上他们喝了一点红酒,才半瓶下肚两人就又滚到了床上,
中午刚被使用过的穴口轻易容纳了大鸡巴,男性oga的蝴蝶逼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粗紫狰狞的阴茎捅在他肚子里,把他娇嫩的肉逼弄得汁水四溢,龟头噗呲一声草进了尚未合拢的子宫,凡恩捂着小腹上被顶起的一个小包,恍惚间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装满精液的子宫被大鸡巴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已经被操成了个eniga专属鸡巴套子,最隐秘的地方只能容得下她的东西。
好开心,心情真好
男性oga被撞得前后摇晃,两条大腿分得极开,脚都是悬空的,eniga的持久度长到吓人,没过一会他便再也支撑不住,细白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只能随着身上少女的操干抖动,他被操得连连呻吟,牙齿泛酸、浑身发软,根本维持不住姿势,
可少女偏偏又用指尖勾起了他身上的链子,金链十分衬他的肤色,连接着他胸上的两枚乳钉和隐藏在两人交合处的阴蒂环,他不得不挺起身子,环上少女的脖颈与她交换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唔嗯、呃嗯妻主我受不住了等会再弄链子吧”
“嗯、嗯、轻、轻点、嗯啊啊啊要、呃嗯、要喷了”
oga紧紧抱着少女的肩膀,岔开的腿间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液体,肉逼把埋在其中的大鸡巴浇的油光水滑,半透明的淫液不间断从交合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的润湿了股沟。
高潮后的男人更加美艳,紫眸随便一瞥都是风情,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顶着一身白到透粉的皮肉挂在少女的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呻吟哭叫,神情中满是眷恋,
沈珂沉默不言,只是一味地操干着他的肉逼,得不到回应的凡恩睁着一双泪雾蒙蒙的眼睛又去亲她,少女却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唇,
“哈啊呜妻主怎么了?”
oga小心翼翼地问着,他还以为是自己不让少女弄链子导致她生气了,却没发现eniga的眼底早已铺满戏谑,琥珀色眸子冷酷地审判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我让你弄链子哈啊轻点碰到阴蒂环了奶头好涨”
eniga高高在上地看着男性oga主动把链子送到她手里,为了讨她欢心用力晃着穿了乳钉的饱满奶子,即使腰腹痉挛也不敢停下动作,抬高小腹把肉逼主动往她鸡巴上送,
沈珂虚情假意地咬上男人泛红的耳尖,昏黄色灯光映出她眼底的冰冷,她悄声问到:“凡恩下士,在联邦的时候你也会这么淫荡地骑男人的鸡巴吗?”
轻飘飘的话语在oga耳边炸开,如同一盆冷水扣下,猛然间浇熄了他体内的沸腾的情潮。
“凡恩下士,你好下贱啊哦不对,我现在该称呼您为三皇子殿下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oga的身体僵直,瞳孔缩成一小点,他脸上的表情从迷醉转为惊愕,再到难以置信的痛苦。
良久,他才用气音挤出几个字,
“你都想起来了?”
“不然呢,难道我要一辈子在这里陪你玩过家家?”
沈珂像是一位冷酷的审判者,亲手为oga的美梦画上句号。
窒息感潮水般袭来,恐惧顺着脊背蔓延,仿佛有无数的细针在刺探着他的神经,连眼前少女娇俏的脸庞都开始变得模糊,但这股绝望与恐惧并未持续太久,凡恩咬紧下唇,硬生生将夺眶而出的泪花逼了回去,
oga动作迅猛而精准,猛地一扭胳膊从eniga坚不可摧地怀抱中挣脱出来,双腿发软的男人慌张的打开床头柜,不知在子宫里屯了多久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从肿胀的男逼里喷出来,黏糊糊的白浊挂满了青紫的大腿根,他刚刚拿到针剂,下一刻就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拖回了床上。
“砰——”
质量堪忧的床垫发出吱嘎声,oga被粗暴地扔在上面,刚高潮过的身体攒不出一点力气,可他还是死死攥着药,直到少女折断了他的手腕,紧握着针剂的手无力摊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管蓝色药剂被少女夺走。
沈珂举起那东西端详一番,在看见男人急切又期冀的目光时,她轻俏一笑,手指一松,玻璃管“啪嚓”摔在地上,淡蓝色液体四分五裂。
“不——!”
“怎么?你还期待我留下这东西,让你再给我扎上几针?臭婊子。”
沈珂揪着他的白发强制他抬起头来,掰开臀肉,从后面把大鸡巴一下子全部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鸡蛋大的龟头直接凿进了男人绽开的宫颈,他紧绷着身体,阴道却软烫得让人头皮发麻,子宫也还没恢复状态,松松软软地被轻易顶开,把大鸡巴吃到了底。
“不要、不要、放开我,嗯唔”
“不要什么不要,你骗我的时候不是吃鸡巴吃得爽死了吗,装什么装。”
沈珂握着男人遍布青紫指痕的腰,不顾他激烈的反抗重重地操了几下他兴奋不已的宫颈,oga的哭声变成了呻吟声,被操得呜呜连叫,
少女像操飞机杯似的玩着他,活了两世的沈珂最懂恶人要用恶招磨的道理,他不是想要被操吗,那她就给他,让他一次性吃个够。
eniga紧致的腰腹砰砰撞在男人的屁股上,阴茎把湿泞的肉穴肏干到噗呲噗呲喷水,两颗硕大的精囊肆无忌惮地甩了上来,肉唇被抽得无处遁形,只能狼狈地喷出淫汁,男人细瘦的身体颠簸得过分,身上的金链子哗啦啦作响。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凡恩感觉子宫都要被顶移位了,尽管子宫早已成为了eniga的所属物,那也是他身为oga最重要的器官,他还没有生育过,他还想和心爱的人有个孩子,那里不能被玩烂
他本能地挣扎着往前爬,想减缓些子宫的负担,但下一刻eniga掐着他的腰,摁着他的屁股狠狠往下一贯——
“嗯唔、呜啊啊啊啊!!!”
oga窄小的子宫在含着龟头的情况下又硬生生吞进一小截布满淫筋的肉茎,凡恩触电一般趴在床上,狭窄的子宫几乎要被撑裂,他急促地大口喘气,漂亮的小脸上布满泪水,
“驾~~~,小母马怎么不爬了?”
eniga恶劣地勾起男人身上的金链,像牵马绳一样往前拽,男人湿漉漉的肉涧在不停歇的抽送中渐渐变成了艳丽的猩红色,整个阴阜完全被打开,里面的每一次媚肉都被侵占蹂躏过,阴蒂环勾着充血的男蒂,即使oga早已没了力气,也不得不被牵着往前走,
胸口火辣辣的,未完全愈合的奶头肿的不像样子,下体肉蒂涨得有枣核大,像吐舌头一样被从逼里扯出来,
凡恩每爬一步,体内的肉茎就滑出一小截,但少女会骤然一挺腰再插到他深处,怼着子宫疯狂抽插,直到他哭得不成样子,她才会再次牵起链子,让他继续爬。
被折磨几次后,凡恩澄澈的紫色眸子开始失焦,他们的床不大,爬到床角的时候他甚至有些庆幸。
沈珂把他所有表情都尽收眼底,按着oga的细腰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粗长的肉柱啪啪地顶撞着凡恩的屁股,雪白的臀肉青了一大片,上面还有几枚巴掌印,几乎颠出肉花来,男人被过度使用的肉唇更是被撞得通红鼓胀,流淌出清淡的淫液,
被标记后的oga很容易适应标记者给予的快感,怀里男人的身体逐渐变软,沈珂两只手伸到oga胸前揉搓,穿着乳环的奶子又烫又嫩,突立的乳头硬硬的,被她蹂躏得更加紫红肿胀
“小婊子,你又爽了?”
凡恩低低地呻吟着,上下同时被玩弄的情况下他只能扶着床头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他什么都不敢说。
沈珂摸着男人细皮嫩肉的躯体,这人确实美得不像话,但是
她轻咬舌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她把男人的屁股掰得更开,白腻臀肉间一个被淫水浸染的小眼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粗鲁地插进去三根手指,扩张着男人紧到极致的肠道,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处子屁眼紧到勒手,他后面很干,手指强制插进去之后就动弹不得,沈珂不耐烦地噗呲噗呲狂顶男人的子宫,在oga的哭叫声中抹了一把他刚喷出来的水,沾了淫液的手指再次开拓屁眼,可也只是弄湿了一小块,
沈珂瞥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盯着男人光滑的脊背阴恻恻地笑了,
“虽然不知道皇子殿下的逼被人玩过多少次,但你后面摸起来倒像是第一次,作为你戏弄我的回报,今晚我帮你好好通通身子。”
“没有”
凡恩虚弱的反驳,他下身疼得厉害,努力聚焦眸子,只见沈珂拿起红酒瓶,晃动的酒液颜色很漂亮,
“哗啦——————”
冰凉酒液泼在他的脊背上,在他惊恐交加的神情中,少女把细长瓶口捅进了他干涩的肠道里,冰冷的玻璃让他下意识颤抖,随即沈珂抬起酒瓶,红酒倒流着咕咚咕咚灌进他的肠道里。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冰冷的酒液灌进下体,娇花一样漂亮的男人彻底崩溃,哭得满面涨红,害怕地求饶,
“不要、妻主不要这样对我我爱你不要这样对我”
沈珂俯下身舔着他白皙脊背上的酒液,淡淡的绿茶味混着红酒的香醇,让她食欲大开,她一边舔着男人背上的酒,一边强硬地把瓶口顶得更深。
“就像你每天给我注射针剂一样,我也是在用我的方式爱你呀。”
说什么情啊爱啊,爱情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从凡恩骗人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受到所谓爱情的惩罚。
片刻,oga的叫声越来越微弱,美人眼圈发红,背上的红酒滴滴坠落,明明没有怀孕,肚子却鼓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凡恩呜咽着,饱满的唇直发抖
沈珂拔出酒瓶,意犹未尽地舔着下唇。
她拔出嵌在男人子宫里的大鸡巴,对准哗哗流酒的屁眼猛地肏了进去。
“嗯啊”
oga已经叫不出来了,大腿肌肉抽搐着接受了来自身后的侵犯,淡粉色屁眼被撑到紧绷泛白,下体的胀痛让他感觉到窒息,喘不上气来,被挤压的肉逼吐出最后一口精液,蝴蝶阴唇哆哆嗦嗦的,
沈珂被过于紧绷的肠壁勒得发疼,但男人体内的红酒和肠肉间歇性地包裹着她的鸡巴,冰火两重天的体验感让她爽的尾椎发麻,
酒液刺激着她的神经,沈珂掐着男人的腰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后半段鸡巴没沾上多少红酒,肉贴肉地磨着肠肉,她挺腰挺得比寻常更加用力,百十来下后紧绷的肛口认命的松软开,被磨得发红发烫,肉嘟嘟地红肿起来;
与之不同,前半段则是爽的要命,不仅是冰火两重天,而且每操一下,男人的体内就会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她整根拔出,双性oga本不该被使用的肛口喷出大股大股的红酒,排泄似的流了出来,她又立刻塞回去,在被充分润滑的肠道里享受着男人的初次。
“唔呜”
沈珂顶到他封闭的生殖腔上,oga发出一声孱弱的哭喊,
双性oga用子宫生育,因此肠道里的生殖腔早已退化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沈珂贯彻以暴制暴的初心,搂着男人的腰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啊啊————”
男人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的鸡巴上,在微弱的哭喊声中,她的鸡巴进到oga的最深处,把紧闭的生殖腔顶的淤青,最后几乎是凌迟一般打开了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腔口,硬生生把龟头肏了进去。
几缕湿发黏在男人肩上,配着他满是指痕的奶肉和挂着乳环的肿大奶头,他不听话,被进入时无力地挣扎,沈珂就托着他的腿根掐住阴蒂,一边顶弄男人的生殖腔一边揉捏红肿不堪的阴蒂,
oga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哭喊,下身滴滴答答的开始淌水,落在地上积成一片小水洼,泛着淡淡的骚味。
沈珂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这个狡诈的oga此刻就像是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被她玩得控制不住地失禁流水,身体发出彻底沦为女人精盆的淫荡声响。
鸡巴拔出来后,他的两个逼都肿得外翻,肉环一样的肛口吐出一大股红白交加的液体,失去了桎梏,美丽的男人像一滩泥一样萎靡在床上。
沈珂洗了个澡,穿好衣服站在院子里等待着。
小型直升机拨开云雾,尾翼将森林落叶吹得飞起,
“统领!”
岑副官站在机舱内兴奋地大喊,沈珂向他招招手,拎着一个被层层拘束带绑着的人形包裹,毫不费力地爬上悬梯,稳稳地落在机舱里。
在她身后,身上挂满了泥土的小张也虚弱地爬了上来,她拉了小张一把,也让他稳稳落座。
“给给我口吃的饿死了”
岑副官笑着递给他一包能量剂,小张狼吞虎咽的吃下,青白脸色渐渐红润。
“没想到统领您竟然在帝国境内,还是这么隐蔽的地方,怪不得我们找不到您,还好收到了您的信号。”
岑副官叙述着这三日来联邦的情况,听到他没告诉顾总理她失踪的事,沈珂终于放下心来。
她起初就发觉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重重怀疑之下,她在某一次找洗衣粉的时候先是发现了一块破碎的终端,那终端被人拆的四散,可她还是分辨出了一枚熟悉的标志,后来她迷迷糊糊地听见地里有人在呜咽,过了数个小时后她忽然清醒,深夜里本该熟睡的凡恩偷偷下了床,给她注射了一针药剂。
原来一切都是谎言,催化信息素代谢掉药剂后,沈珂想起了一切,徒手将碎成无数片的定位器重新拼出,给岑副官发射了信号,将此事彻底了结。
一番叙述后,岑副官的目光落在沈珂脚边的白色包裹上,那包裹散发出浓得吓人的白花味,向所有人宣誓着他为沈珂所有。
eniga用鞋尖轻轻碰了碰包裹,不在意地说,“哦,忘了跟大家说了,这是帝国三皇子,等我回去就把他关到监狱里。”
岑副官和小张皆被吓了一震,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外面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击让他们不得不扶紧了把手。
“我操,这是什么?”正直的岑副官忍不住骂了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到驾驶室里开启手动驾驶。
沈珂固定好包裹,半个身子探出舱门去看,只见外面滚滚浓烟中伫立着一道白色人影,那男人身高腿长,白色制服天衣无缝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身,
他有一头及腰的白色长发,纯白发丝随风飘扬,正扛着激光炮对准了她们的直升机,
“轰————!”
防御网及时开启,粒子激光砰地在外围炸开,丝毫没有影响到舱内的人,
直升机越升越高,离开时,沈珂看到了一双惊心动魄的紫眼睛。
联邦监狱,地下二十三层
“轰”
沉重的锂石门缓缓开启,门缝间挤压出的尘土在微弱的空气中飞扬,冷冽的白光以一种近乎冷酷的姿态,缓缓渗透进暗无天日的空间内,光线所及之处,尘埃被映照得清晰可见,
一道瘦削身影蜷缩在角落,几乎与四周的阴影融为一体,那人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牵动起一阵细碎锁链声响。
白花香缓缓蔓延,男人死水般沉寂的眸子被点燃,紫眸亮晶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女。
凡恩撑起僵硬的身子,在锁链的碰撞声中走到沈珂面前斜斜地跪下,仿佛封建时代迎接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妻主,您来了。”
沈珂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按下终端,监狱的大门轰然关闭,再次将外界的灯光隔绝于外,寂静的锂石监狱内只有男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eniga孤高地在椅子上坐下,细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特质眼镜,能让她在漆黑的室内将一切一览无余。
“你还敢叫我妻主,”
她的声音如碎冰般冷漠,男性oga露出一抹苦笑,“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三日夫妻,难道我不能叫你妻主吗?”
“更何况”
在黑暗中,凡恩摸索着握住了沈珂的手,让少女的柔荑覆在他绵软的奶子上,“你都标记过我了,而且我身上还有你留下的那些东西,不止奶子上有,下面那个你也很喜欢”
“够了——”
eniga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把手从男人的奶子上拿开,不知是不是凡恩长期待在黑暗中产生了幻觉,他总觉得胸口好像被捏了一把,但如今沈珂对他这么冷淡,他也不敢多想。
少女腕上的终端泛起一圈淡蓝色的光,借着这微弱的光源,凡恩看清了她身上的深蓝制服、如云般的栗色长发,以及淡色的唇。
他真的很想亲亲她。
“这是测谎仪,从现在起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验证真伪,我劝你把事情的经过全盘托出,不要跟我耍什么小把戏。”
凡恩跪坐在地上,脚腕上的锁链咯得皮肤生疼,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白袍,在这密不透风的监狱里突然感到有些冷。
“好啊,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
“犯人没权利谈条件。”
凡恩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地蹭上少女的裤裆,“你能不能操我一次。”
他知道她能看清他的表情,故意微微抬起下巴,露出紫眸中难以言喻的痴迷,用脸颊软肉贴着她那蛰伏的巨物。
eniga不为所动,
“我们是已经标记过的夫妻,你再操我一次怎么了?我的滋味难道不好吗”
凡恩把白袍提到腰上,露出细瘦的腰身和圆润的屁股,为了生产,男性oga的骨盆较宽,从高处往下看,他露出的地方和联邦最新推出的壁尻肉便器一模一样,形状甚至还要更好看一些。
oga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一股沁着茶香的甜味淡淡溢出,他先是揉了揉阴唇,色情地勾起阴蒂环给沈珂展示她留在他身上的东西,待粉白穴口渐渐松软,男人伸出两指塞进逼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唔”
他做的很熟练,熟练到像是之前重复过无数次一样。面对着自己的伴侣,oga的逼很快就湿了,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奶子无意间蹭到了少女的膝盖,乳钉重重地摩擦在硬挺布料上,他被这触感弄得腰腹发麻,下身的水液愈发充沛。
标记后的人对彼此都没有抵抗力,eniga蛰伏在裤裆里的鸡儿也已经半硬。凡恩喘着粗气抽出逼里的手指,他把少女的沉默当成默许,拉开了她的裤链。
半勃阴茎啪地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在oga脸上抽了一下,饶是凡恩这种人,也免不了脸红,他试探性地捧起大鸡巴,呐呐道“我给你舔湿些”,就红着耳朵,张嘴把龟头吞了进去。
他用唇舌细细伺候了一番龟头,把那物舔的油光水滑,然后又吃冰棒一样从龟头往下吸溜,连最底下的囊袋也照顾了一番,一边用手撸沾满涎水的鸡巴,一边嘬着鼓起的阴囊,他舔完下面又往回,吮了又吮湿润的龟头,把泛着花香的清液全咽下去,打开颚部的软肉把鸡巴全吞了进去,给少女做着深喉口交。
凡恩身为皇子,也只这么卑微的伺候过她一人,硕大粗壮的肉棒把他的嘴撑到极致,他漂亮的眼睛渐渐湿润了,努力吞咽舔弄却还是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皮质军靴踢了踢他的大腿,oga一边吞着鸡巴,一边再次撩起衣服,用手奸淫着自己的肉逼,
“唔嗯唔唔唔唔”
凡恩把鸡巴吞得更深,男逼被他自己奸的汁水四溅,馥郁的晚香玉信息素落在胃里,他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一般,阴唇无师自通地充血,挂着环的阴蒂更不用说,早就淫荡地淌着水,奶头也痒痒的。
“嗯唔咳、咳咳咳咳咳”
eniga把鸡巴从他口中抽出,凡恩狼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于是攀着少女的肩膀面对面坐在她腿上,把男逼对准沾满口水的大鸡巴,然后抬腰坐下。
硕大圆润的龟头怼进逼口里,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如此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跃动的青筋和磨人的褶皱,凡恩硬是被肏出了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呻吟,再伸手一摸,鸡巴只堪堪进去了一半。
“嗯、嗯、嗯啊妻主你等等太大了我坐不下去”
细韧腰肢突然被握住,少女逼着他往下压,oga惊叫一声,泣声连连地坐了下去,滚烫的肉棒钉在他体内,少女连适应的时间都没给他,捏着他的腰迫使他上下动作起来,
“噗咕噗咕”
黏稠的穴肉被捣得软烂,不一会就榨出了肉汁,凡恩被肏得全身瘫软,抓紧了椅子扶手勉强维持平衡,他知道还有一截没吞进去,根本不敢坐到底。
“衣服掀起来。”少女的声音透着丝丝缕缕的情欲,可神情还是那么高傲。
这样的沈珂对他来说又陌生又熟悉,凡恩一时间不知该怎么面对她,直到子宫被龟头狠狠顶了一下,
“呜子宫、子宫还没打开啊、啊、嗯唔、我掀、我马上掀”
堆在两人交合处的白袍下摆被掀起,oga勃起和阴茎和吞吃着鸡巴的肉逼被尽收眼底,他肥嘟嘟的肉唇被撑得鼓鼓胀胀的,少女玩了一会他的蝴蝶逼,转而捏住了他的阴蒂,
“嗯啊、哈、别、唔呜呜呜环有环别掐了”
他太久没受到eniga的抚慰,连这副食髓知味的身体都青涩许多,被捅一下子宫捏一下阴蒂环就受不了的呜呜哭,哪有当初在小屋里掰逼勾引女人的架势。
少女变本加厉地加快了动作,他被扯着阴蒂环操了上百下,湿乎乎的骚逼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阴蒂环被扯一次,他就呜咽一声,高潮的时候阴蒂早已肿得不成样子,垂在腿间收都收不回去,子宫颤巍巍地张开一道小口,喷了鸡巴一头淫液。
好在少女没继续这么玩他,只是顶着子宫大开大合地操着,oga当然要被操进子宫成结的,不然以后他怎么怀孕,怎么要宝宝?凡恩咬着下唇,边被不应期的过度快感逼到哭,边默默受着eniga肏他的子宫口。
少女抚过他的屁股、腰身,最终掐住了他饱满的奶子,凡恩咬住衣摆,甘愿把漂亮的身体送给她做玩物。
男人的奶子可真软,乳肉雪白浑圆,轻轻一晃还能晃出肉浪,穿上乳钉后两颗红润丰满的奶头从乳晕中突出,她只是轻轻一捻,软乎乎的肉粒就被弄得东歪西倒,含着她鸡巴的肉逼更是骤然缴紧。
她单手叩着男人的细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在男人的哭声中粗暴地把痉挛穴肉通开了,怼着子宫那道张开地小口狂风暴雨似的肏,把oga奸得梨花带雨,嘴里嘤娥求饶,那穴口更是打着腻白的泡儿,搅得里面咕噜咕噜全是水声。
她含住oga的奶头和乳晕,这处和他本人一样都有一股茶香味,她仿佛咬着一朵云,只不过冰凉的乳钉会提醒她这是男人的奶子,
她伸出红舌顶着乳孔,oga没怀孕,这处显而易见地不会喷出汁液,用舌面把男人的乳晕和奶头都舔了个遍,少女吮着他的奶子,用贝齿轻咬乳钉,
“疼妻主疼”
他奶头敏感,沈珂吐出来的时候就自顾自地充血红肿,变成又弹又软的花生米大小,乳钉穿孔处溢出一缕淡淡血丝,被她玩狠了。
本着让玩具更持久耐用,这次她小心多了,玩完奶头和乳晕,又开始啃咬白皙的乳肉,银色乳钉缀在红艳艳的奶头上,她忽然觉得这个oga应该有更漂亮的东西来配他,而不是这种简朴的白银。
“唔唔嗯”
男人晕乎乎地坐在她腿上,白嫩的阴阜早就被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磨得红肿起来,每一次紫红色粗大肉棒插在他逼里,他都动情地吟哦出声,
沈珂吮着男人绵软的乳肉,抬胯把他肥嘟嘟的臀肉顶得啪啪作响,她硬生生往子宫里顶,又适时松开了扶在他腰上的手,粗大的肉棒没了桎梏,噗一下子就肏到了底,子宫被龟头填满,男人被肏得浑身瘫软,再也忍耐不住,从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妻主、嗯啊、操到子宫了嗯唔、啊、啊、呃啊、轻、轻一点求求你”
oga的子宫里水又多又紧,被鸡巴塞满后淫液全堵在里面,跟个温水袋子似的,随便一插就会发出明显水声,和黏膜摩擦的声音混在一起。
她忽然又想起那天用男人后穴的滋味,红酒混着茶香铺在他身上,最深处的生殖腔也那么爽。
她一边埋在男人的胸口吃奶子,下身用力顶撞他的子宫,一边伸手摸上了他干涩的后穴。
oga浑身一僵,两个手指探入屁眼的时候他浑身发抖,明显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
凡恩胸腔起伏,片刻后还是放松了身体,纵容那两个手指撑开他的内壁,按压着紧致的穴肉,
湿漉漉的大鸡巴从男人的逼里抽出来,钻开那个淡粉色的小眼,硬是插进了后穴里。没有被充分扩张的肠道紧绷绷的,可沈珂偏偏喜欢这种肉贴肉摩擦的紧绷感,顶进去之后鸡巴就像被两头绑住陷在一团热豆腐里,随便一插就能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她操得一下比一下重,把直肠彻底草软了,随着一声沉闷的黏膜摩擦响和他的哭泣,她的鸡巴终于整根埋进了他的身体,
凡恩几近失声,半晌,他才发出急促的、充满情欲的呻吟,
他好享受被她彻底填满,被她彻底占有,原来他这么迷恋被沈珂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
被弄到红肿的下身很疼,他的腰也没有力气,可他还是亲了亲沈珂的发顶,挺胸让她肆意在奶子上咬下牙印,主动用退化的生殖腔口去磨龟头,仿佛这里才是鸡巴的最终归宿。
“妻主我爱你可以直接顶开的在里面成结也可以”
少女掰开他的屁股将鸡巴塞得更深,生殖腔被顶得凹进去,被龟头连着一小截鸡巴都全塞进了窄小的腔口内,
“呜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呜!!”
男人腰臀瞬间绷紧,腿根痉挛着抽搐起来,连漂亮的紫眸都微微翻白。
沈珂被他生殖腔嘬得魂都要出来了,鸡巴上的血管跳的格外起劲,她托着男人的屁股在生殖腔里猛奸数下,eniga的结在生殖腔里膨胀,把oga钉得死死的。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男人腿间喷出,沈珂被他高潮收紧剧烈蠕动的肠道夹得头皮发麻,精关顺势打开,痛痛快快地射大了他的肚子。
“所以,你就只身一人来到联邦,打算把我抓回去?”
终端微弱的光线下,凡恩披着沈珂的外套,嘴角开裂,发丝凌乱,眼尾也红红的,他里面的那件白袍早就被蹂躏地破碎不堪,宽大的领口卡在他肩膀上,露出后颈一片牙印,他半漏不漏的胸口上也布满了指痕,难以想象身上还有多少印记,
凡恩坐在一个软垫上,边竭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边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沈珂,
“是,当初我打算把你送到帝国实验室做实验,但是我对你的私心太重了”
“我上交了你的安全阀和终端数据包,如果你想知道些帝国的事情,那很抱歉,我无可奉告,因为我从成年起就处于半流放的状态,一直在生活在边界,对帝国中心的事知之甚少,更拿不到什么机密情报,换句话来说,我对帝国了解得可能比联邦还少。”
沈珂端坐在椅子上,身姿挺拔,除了身上少了件外套外,衬衫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回去当天她就找到了矿洞防护网的漏洞,并且及时补上,后来派遣了大量人力制作了完整的锂矿地图。
这其中的一些节点和凡恩刚刚说的完全对的上,他确实是破坏防护网后独自穿越矿洞,注射alpha针剂伪装成j677一户去世人家的小伙子,然后骗了驻军所有人,在下巡矿洞的时候秘密布置炸药,为的就是狩猎她。
很难评的一个oga。
“交给谁了?”
“我哥。”
沈珂脑子里闪过一个长发飘飘的人影,
“针剂呢?还有没有剩下的。”
凡恩摇头,“我有自动销毁装置,离开联邦那天就全没了,我可以给你结构式,但我负责的部分只占40%,剩下的60%能不能研发出来,就要看联邦的科研实力了。”
沈珂站起身,心里飞快盘算着如今的情况。
虽然她小小的失踪了一下,但现在她不仅擒获了帝国的三皇子,之前还在帝国境内和大皇子产生了武力冲突,看来一些事情避无可避,只能尽早做好准备了。
“嗯”
沈珂是被舔醒的,迷迷糊糊刚睁开眼,就看见身穿睡裙的孕夫跨坐在自己腿上,头埋在她的裙底津津有味地吮着。
“你干什么呢?”
她的声音还有些哑,伸手打开小夜灯,暖色光晕洒在床上,埋头在她裙底的男人也刚好抬起脸,灿若星辰的茶色眸子里染着重重的情欲,像是深夜爬床来吸人精气神的魅魔,而且还是怀孕的魅魔。
顾凌哲舔舔唇,见她醒了,动作愈发大胆起来,掀开裙子分开双腿,把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花唇,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好烫好大”
孕夫下巴上沾着透明的涎水,唇角微红,偷吃鸡巴的时候显然被奸的不轻,腹中足月的胎儿让他骑鸡巴的动作变得迟缓,他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完全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只能凭感觉一点点往下坐,粗长的大鸡巴一寸寸撑开孕穴,顾凌哲冷峻的脸上瞬间涌现出情动的潮红,他不由得攥紧了裙摆,大口地喘气,饱满的胸部不停地起伏,有一只奶子从领口里弹了出来,被修长的手指握住。
少女的五指几乎陷进了乳肉里,临产的男人胸部软得像棉花糖一样,大奶头还泛着淡淡奶香,她毫不客气地把奶头含进嘴里开始用力吮吸,同时下身轻轻一顶
“呃啊、啊、啊啊太深了、唔、轻点顶到孩子了”
顾凌哲的半边身子都被暖黄光晕笼罩,略长的发丝泛着微光,鼻尖沁出几滴细密汗珠,捧着肚子被她肏的时候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母性。
已经到了预产期的男逼很容易吞下这个尺寸的巨物,半根鸡巴入肚,两片花唇被撑得鼓胀起来,沈珂摸着孕夫柔韧的、汗涔涔的身体,忍不住在顾凌哲湿软至极的逼里狠狠抽插几下。
“啊啊啊都、都说了顶到孩子了,你怎么还这样”
顾总理用水光潋滟的眸子瞪了少女一眼,可随着奶子被狠狠一吸,他又软得像滩水,抱着孕肚呜咽着被大鸡巴操。
沈珂享受了一会被孕夫的奶味包围,鸡巴被含在产穴里,抽插的时候像是在撩拨一片温吞的水;临近生产,他宫位降得很低,胀大的龟头顶在敏感的子宫口上,轻轻一磨就把孕夫弄得连连哭叫。
少女在男人白嫩的屁股上“啪”地抽了一巴掌,她摸着那块发热的皮肉,知道这里肯定得第二天才能消肿,
“知道自己快生了还偷吃鸡巴,顶到孩子了该怪谁?”
孕夫嗫嚅几声,攥着睡裙不敢说话了,乖乖地捧着奶子让她吸。
吸空了一只奶子的奶水,沈珂咂咂嘴,回味着薄荷奶味,又在男人白皙的乳肉上咬了一口,她摩挲着泛红的齿痕,坐起身一寸寸把大鸡巴从绵软喷水的孕穴里抽出来。
“还想不想要大鸡巴?”
失去肉棒的男逼半张着小口,深粉色阴唇上挂着亮晶晶的湿液,顾总理羞耻地点点头,托着肚子就想再次往鸡巴上坐,连被打屁股的事都不计较了,可eniga拍拍他的屁股,制止了他的动作,起身拎了张椅子坐在一边。
即使在睡梦中被强制叫醒,eniga还是那么好看,如云般的长发和猫一样的眼睛,皮肤像牛奶一样润白细腻,顾凌哲托着肚子,脸上又透出几分纯情的薄红,他在想孩子生出来之后会不会像她,他其实希望孩子像她多一点。
“想要就来拿。”
少女掀开睡裙,露出那根刚被他吃过的裹着一层水膜的大鸡巴。
朝夕相处这么久,顾凌哲早就对沈珂打开了心扉,如今连孩子都要生出来了,他那点羞涩更是不值一提。
只见孕夫脱下了纯白睡裙,捧着足月的肚子向少女一步步走去。
沈珂简直难以抑制自己心里的邪火,即使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怀孕了、要生了的香香老婆,得好好护着,可话一出口,她就暴露了自己内心对顾凌哲最真实的欲望:
“背对着我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逼都露出来。”
顾凌哲真的照做了。男人先是咬了咬下唇,茶色的眸子里透着不可置信,片刻后他乖乖地跪在了地毯上,身前刚好是面镜子,掰着臀瓣屁股高高撅起。快临产的孕夫盆骨变得很宽,像颗多汁甜美的梨子,从沈珂的这个角度看去,镜子里男人脸上的羞涩和期待一览无余。
“吗的,快生了还这么骚。”
明明被骂了,可男人的肉逼却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深红肉涧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流个不停。沈珂再也忍不了,起身从背后进入了他。
“唔嗯啊啊啊——!妻主、妻主插错了插错了插前面、嗯啊、别、别弄后穴”
少女握住男人挣扎的手,“这是你说了算的吗?”
“不是不是呃、嗯轻、轻点太涨了”
那个浅红色的褶皱被阴茎完全撑开,鸡蛋大的龟头一寸寸挤开黏连的肠壁,男人怀孕后她偶尔也会用这里,可次数还是相对较少,没有前戏猛然这么进来,像又破了一次处男逼一样。
紧致湿热的肠壁收缩着,龟头越往里顶就被吸得越紧,沈珂被夹得头皮发麻,扶着孕夫并不纤细的腰身就开始在他屁眼里打桩。
“啊啊啊啊、呜啊”
她把敏感的孕夫操得又哭又叫,在他受不了想躲的时候也只能被她搂着腰拖回来,大鸡巴“砰”地一声撞进他的后穴里,把淡色肛口插得红肿外翻,汁水菇滋菇滋地从穴缝里挤出来,
自从进入孕晚期后,顾凌哲就再没被肏得这么深,如今大半根鸡巴入肚,那种被侵犯到最深处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闻着eniga浓郁的信息素,下身更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流个不停,胀痛感和酸软同时出现,大鸡巴像要把他捅穿似的重重顶撞着,他刚被拖回来,又忍不住托着孕肚往前爬,却被少女一把搂住了,扶起上半身逼他往下坐。
“不、呃啊别”
早就被玩烂操坏的结肠口在重力的作用下被捅开一个小口,硬生生吞入了龟头,少女的鸡巴实打实地整根没入他的身体,顾凌哲靠在她的胸膛上,捧着肚子止不住地喘息,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直发颤,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肥软胸部被一双嫩手握住揉捏,臃肿身体被顶得不停起伏,隐约可见插在屁股缝里的粗紫鸡巴。她完全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硕大的龟头在结肠口里研磨,弄得他白皙的皮肤一下子泛起色情的绯红色,情潮一般覆盖上全身。
“额啊啊啊、慢、慢一点嗯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都要给你生孩子了,你还这么折磨我啊、啊啊啊”
沈珂笑了,她一边操他,一边像揉面团一样揉他的胸,把两团奶子揉捏出一波波乳花,两人下身传来黏腻到不可思议的肉体交合声,她舔掉男人脖颈上的汗水,目光聚焦在镜子上
“什么小没良心,叫妻主,就比我大几岁还敢在我面前拿乔。”
她用力操着男人的肠穴,让镜子里挺着肚子的孕夫表情更加淫荡,枣核大的奶头高高地勃起,丰满的奶子晃出一股股乳波,连乳孔都被揉得微微张开。
“哈啊小朋友轻点、轻点我肚子里也是你的孩子别把我肏流产了”
沈珂轻哼一声,忍不住去咬他的耳朵,咬完了又去细细吻他的侧脸。她的鸡巴一下下贯穿他的身体,同时双手在孕夫的胸部、肚子、男逼上流连,
她握住男人毫无用处的阴茎,掰开大小阴唇,欣赏着镜子里自己的杰作,顾凌哲这处从处子的淡粉色被她日夜耕耘肏成了深红,透着一股熟夫的风骚,吃过一次鸡巴的男逼湿漉漉的,张着一个肉洞,一摸就一手水,明明没被肏,可男逼的阴蒂还是鼓了起来。她掐着阴蒂拧了一把,男人顿时闷哼出声,紧绷着腰腹,随即又无力地瘫在她怀里,肠穴又吃进几分鸡巴,肛口紧贴着卵蛋。
“还敢不敢了?”沈珂的声音带着调戏。
“我、我都快生了你让让我”
顾凌哲抱着肚子,汗水顺着他的乳沟滑落,显得异常性感和诱人。沈珂咽了咽口水,玩了两下他的逼,转而又用湿乎乎的手指去弄他的奶子。
镜子里俊帅的男人奶头被捏的红肿淫荡,一根狰狞粗壮的鸡巴在股沟里进进出出,溅出的淫水打湿了身下地毯,发出啪啪啪的水声。沈珂盯着镜子里的大奶头,这个姿势她吃不到奶水,看得口干舌燥,只能狠狠捅几下他的结肠口,顺便说几句过过嘴瘾。
“让什么让,以后你就用这大奶头喂孩子,奶水不够了就张开腿让我操你,你一被操狠了就会喷奶,你知不知道?”
“不不知道”
顾凌哲羞的耳朵都红了,其实他才是面皮最薄的那个,沈珂也知道,可此时少女偏偏揪着他的奶头,让他的胸在冰凉的镜面上摩擦,
“没关系,我让你亲眼看看。”
正说着,体内的鸡巴突然对准了穴心开始猛操,龟头快速挤压肠肉,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能顶到穴心,坚硬的龟头恶狠狠碾压那块敏感的软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甩在屁股上,强烈的刺激让顾凌哲手脚发软,
他被按在镜子上,一条长腿被高高抬起,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在青涩肠穴里捅,他被操得发出急促的呻吟,大奶子咯吱咯吱地蹭着镜子,勃起的奶头被镜面压得凹陷,他完全不敢睁开眼看自己的淫态,可被大鸡巴肏干得食髓知味的肉穴却违背了主人意志,不仅紧紧吸附着阴茎,还蠕动着想要更激烈的操弄,肠穴“叽咕叽咕”地喷出大量淫水。
“嗯啊啊、慢一点妻主、嗯唔我错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前面的男逼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痉挛着高潮了,肠道也喷出丝丝淫液。
结肠口里的龟头渐渐膨胀,顾凌哲被过分的饱胀感逼到两眼翻白,最终只能满脸通红地淫叫出声,
“好烫、呃啊别”
他看着镜子上逐渐溢出几缕白色液体,身后的少女嫌不明显,抱着他往后挪了一些,一道奶柱哗啦啦地浇在镜子上,浓郁的薄荷味混着奶味充斥在空气中,顾凌哲一边被内射,一边又捂着肚子掉了几颗金豆豆,
eniga用指尖沾了沾奶水,含在嘴里安抚地吻他,
顾凌哲咬了一口少女的舌尖,眨着朦胧的泪眼,整个人气呼呼的。
射精结束后,他的肚子里胀胀的,eniga射的太深,直到他被扶着站起来,肛口都没溢出一滴精液,白浊尽数被锁在了结肠口里。
他刚挺直腰身,下身却突然感到一片湿润,
他和沈珂彼此对视一眼,少女摸了摸从他腿间喷出的淡黄色液体,
“老婆,你破水了————”
“啊啊啊啊——!疼疼死了”
顾凌哲大张着双腿跪在医用浴缸里,被冷汗浸湿的黑发黏在鬓边,他惨白着一张小脸,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颤抖,叉开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全靠身前的沈珂托着他的上半身才让他不至于滑倒在浴缸里。
珍贵的淡绿色修复液充斥着整个浴缸,这些液体能快速修复伤口,防止他在生产的过程中撕裂过度,可如今他才刚开了三指,这东西根本排不上用场!
下腹深处又传来一阵强烈的宫缩,膨胀的子宫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又松开,沉重的胎儿不断下坠,压得他骨盆快要裂开,
顾凌哲疼得喘不过气,紧紧搂住沈珂的脖子,埋在她的颈窝里哭了出来
“唔呃呃呃疼好疼我不要生了我不生了呜呜呜”
围在产夫身边的医生和助产士们纷纷向eniga投去求助的目光,沈珂做过孕夫照理培训,知道他现在有多疼,可eniga和alpha的孩子只能顺产,就算她再心疼顾凌哲,此刻也只能尽量安慰他,
“好了老婆,疼就咬我,一会宫口开了,咱们挂上止痛泵就不疼了啊。”
“呜呜呜啊都怪你都怪你呜”
产夫的哭声渐渐微弱,他被肚子里打滚的孩子折磨得没了力气,急着出来的小家伙把温暖的人造子宫当成了软袋,小胳膊小腿使劲地扑腾,把一腔羊水搅得翻江倒海。顾凌哲雪白的肚皮紧绷绷地高耸着,阵痛让他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颤,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
他疼得这么厉害,刚刚擦过的额头再次沁出豆大汗珠,可就是不肯咬沈珂缓解自己的疼痛。
“呃呃呃啊啊啊啊骨盆好疼几指了开到几指了”
医生戴好医疗手套,颤手去摸顾总理的下体,他实在难以将叱咤风云的s级alpha和面前这个脆弱的产夫联系起来,更难以想象顾总理要用这个人造的器官顺产出一个新生命。
他刚碰到alpha的阴唇,男人便挣扎着又哭了出来,那个看似纤细的eniga牢牢地抱住顾总理,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
"开几指了?"
白花香充盈着无菌产房,顾总理渐渐止住了哭泣,他也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豁然省悟,本着治病救人的本心,坚定地把手伸进了顾总理的阴道里,
“七指了,把镇痛泵准备好。”
顾凌哲轻咬了沈珂一口,阵痛中,他感觉自己下身开了一道缝隙,胎头朝敏感的宫口撞了一下,他瞬间疼得昏天黑地,子宫沉甸甸的往下堕,下身撕裂满涨,几乎失去了知觉。
“可以了!开到十指了!总理阁下,您现在按照我说的开始用力。”
eniga怜惜的帮他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顾凌哲看着沈珂的脸,边流泪边咬紧下唇逼迫自己清醒一点,他抬起筋疲力尽的身子,挺着大肚子向下用力,
这一用力,胎头压迫宫口,耻骨被胎儿挤得分开一道裂缝,分娩的通道被强行拓宽几分,微凉的唇吻上他渗血的下唇,顾凌哲颤抖着随助产士的声音继续用力,宫囊顺势滑下来,沉甸甸地压在他骨盆底。
eniga舔去他唇上的血珠,随着他的呼吸帮他按压镇痛泵。
“老婆,生完这一胎咱们就再也不要小孩了,再忍忍,辛苦老婆了。”
少女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顾凌哲哆嗦着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道:“要几个孩子我说了算”
语毕,只听下身“啪”地一声,羊水彻底破了,水流直把胎头往宫口处推。
顾凌哲眼前发黑,失了音,鼓膜嗡嗡作响,一口气横在胸口出不去下不来,过了半晌才回过劲来,
eniga焦急地喊着什么,他看见胳膊上又挂了一个镇痛泵,他想这东西可真鸡肋,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他妻主亲他一下,他也这样做了。
豁开的阴道口里噗呲噗呲喷出一大股羊水,硬邦邦的胎头卡在薄如蝉翼的宫口上,把那处撑得都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裂开细密的伤口,很快被修复液修复。
顾凌哲分不清脸上是汗是泪,只知道湿漉漉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修复液里,他亲了沈珂一口,下身拼了命地用力,只为生下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沉甸甸地胎头坠下来,宫口被扩张到极致,耻骨被迫裂开,
“总理阁下,胎儿卡在这里有窒息的风险;我来为您压腹,等胎儿进入产道,产程就顺利了。”
得到eniga的同意,助产士的手按在alpha隆起的大肚子上,他使劲一压,顾凌哲整个宫囊疼得抽搐,全身发麻,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啊啊啊啊啊————!”
“阁下,您向下用力,胎儿马上就进入产道了!”
顾凌哲艰难地呼吸着,他抓紧沈珂的手,头往后仰,下身猛地一用力,
“唔嗯啊啊啊啊哈啊”
终于,胎儿的头顶挤过紧窄的宫口,咕地一声滑进产道里,刚被鸡巴通过的男逼夹着硕大的胎头,湿润的肉壁被撑到极限,夹着胎儿动弹不得,胎儿粗糙的头发摩擦着他的逼肉,顾凌哲浑身一颤,呻吟声变了调子,尾音酥得快要化了似的。
助产士波澜不惊,揉着alpha发硬的肚腹帮他缓解痉挛,可当她探了一下产道,摸到一手白白的液体时,她也难免脸色一红,
“产前性爱有助于生产,阁下再坚持一会,很快就能生出来了。”
刚刚从剧痛中清醒的顾凌哲恨不得再昏过去,这会止痛泵倒是发挥作用了,他的逼里夹着圆滚滚肉乎乎的胎儿,堪比少女四五根阴茎插进来,阴道里又酥又麻,疼痛全被切断,剩下的只有爽快。
“都怪你,都怪你”
他这会也缓过气来,有力气小声训eniga了,
沈珂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堪堪放下,看着他这副怨念模样哭笑不得,边帮他按镇痛泵,边用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男人的胸部。
顾凌哲穿着深蓝色的无菌衣,之前光顾着疼,根本没空关注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这下他才发现胸口早已濡湿一片,薄荷奶香四溢,
“不行不行还怪你一会宝宝吃什么啊啊啊啊好疼又开始疼了”
呻吟声猛地拔高,压在盆底的肚腹坠成梨形,顾凌哲继续向下用力,粗糙的胎头摩挲他的肉壁,被过度撑开的感觉让他痛得快要窒息,同时胸部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奶柱,
生产的过程太过缓慢,顾凌哲哭泣着捂住胸口,生怕孩子生出来没奶吃,可又疼得浑浑噩噩,多数时间都是靠沈珂扶住他,瘫软的身子俨然成了一副生育容器,哪里有平日高高在上的样子。
“疼呜呜呜出来了吗我要坚持不住了”
沈珂戴好医用手套去摸他的下身。两腿间的男逼凸成鼓鼓的肉包,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夹着一个毛茸茸的胎头,
她心疼的亲亲男人侧脸,“快出来了,就差一点,乖老婆,听助产士和医生的话,很快就好了。”
顾凌哲点头,随助产士的指引,深吸一口气向下用力,紧裹胎头的肉逼蠕动着向外推,软肉收缩着拥挤,修复液冲刷着他的阴道,修复了无数个细密的伤口,阴唇被胎头撑得发白,像个失去弹性的橡皮套,他哭着一使力,圆滚滚的胎头娩出一半,羊水泄洪般喷出,弄脏了浴缸里的修复液。
“我我我下面好疼我想尿尿”
eniga伸手轻轻揉着产夫的女性尿道口,“没事的,可以用这里尿出来。”
顾凌哲紧攥着少女的衣服,终是在生产过程中耻辱的漏尿了,他这里被玩过很多次,一直憋不住尿,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尿水在浴缸里晕开,很快有医务人员换好了修复液,他也顾不上羞耻,重力作用下胎儿圆乎乎的身子顺着肉道滑下,摩擦着每一寸嫩肉和褶皱,他知道产程快要结束了,撑起疲惫的身子继续生产,
分娩中的肉体不受控制地乱颤,他张着唇,却只能发出几丝气音。顾凌哲向后仰头,挣扎着使出最后的力气,阴道将胎儿一点点推挤,终于,只听咕噜一声,胎儿小小的身子从他血淋淋的腿间挤了出来,被无数双手接住,送到了他胸前,
“哇————”
顾凌哲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心里变得很满,他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幸福的泪水。
“是女儿是女儿!”
宽敞的婴儿房里,刚生产完不久的男人正坐在床边给孩子喂奶,
落地窗映出淡金色的晚霞,半开的窗子吹进几丝暖风,顾凌哲专心抱着孩子,听着她有力的吞咽声,感到十分安心。
虽然生产让他吃尽了苦头,不过看到孩子的那一眼一切都值得了。宝宝是个七斤多的健康小女孩,他和沈珂给她取名叫顾临巧,小名巧巧。
巧巧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但过了几天就变得白白嫩嫩,小翘鼻大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像极了沈珂。
因为他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就被沈珂弄开了乳孔,所以生产后喂奶十分顺畅,就连刚顺产完的时候胸口也沉甸甸的,完全够巧巧喝奶,
只不过女儿不太喜欢他的奶,也许是
顾凌哲面上一红,想起生产那天他还骑上了沈珂的鸡巴做爱,不仅尝到了自己奶水的味道,并且一边生孩子一边用屁眼喷精,被医务人员看了个精光
英俊的男人面皮滚烫,怀里正在吃奶的女儿挥着小手偏过头,把仍在流奶的奶头吐了出来。
“怎么了巧巧?是不喜欢爸爸的奶水吗。”
他的奶水是薄荷奶味的,生之前沈珂天天缠着他吃,喜欢的紧,可没想到他们的女儿却这么嫌弃他的奶水,前半个月还能吃完一边乳房的奶水,现在吃两口就不吃了,可能薄荷味对于小宝宝来说确实太呛了吧。
顾凌哲轻叹口气,温柔地哄着小宝宝,
“巧巧乖,爸爸去给巧巧拿水奶好不好。”
房间里没有别人,他不想被除沈珂之外的人看见这副产后脆弱的样子,于是只安排了一些机器留在房间里照顾。
顾凌哲随意整理了下家居服,想着等喂饱了女儿再去换衣服。
他接过机器臂递来的水奶,一边轻拍宝宝的背,一边给她喂奶。巧巧正砸吧着嘴吃着,他抬起头,却发现玻璃上倒映着一个修长人影。
少女手臂上搭着深蓝外套,裤子还没来得及换,白衬衫的领口向外敞着,她斜斜地倚着门框,向他眨了眨眼,然后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身边的床垫凹下去一块,顾凌哲闻着她身上的白花香,装作不经意地问:“几点回来的?在那里站多久了?”
“顾总理开始查我岗了?”
侧脸被亲了一下,顾凌哲眼神飘忽,假装自己在专注奶孩子,“这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没说。”
“噗————”
eniga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沈珂随手把外套扔在地上,解开衬衫裤子和皮带,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家居服换上。她和顾凌哲的家居服是夫妻款,她的身上印着一堆香蕉,顾凌哲那件则印了一堆苹果,
她用手指拢了拢头发,继续坐回顾凌哲身边,安静地陪着他喂奶。
alpha刚生完一个月,在各种医疗科技的帮助下,身体堪堪恢复了九成。刚生产完的那几天顾凌哲天天泡在修复液里,即使那样他也经常耻骨疼,疼到凌晨还睡不着;虽然在出奶上没费什么力气,但毕竟是用奶水去亲自哺育一个孩子,宝宝把他的奶头吮到破皮不说,每夜两三次起夜喂奶就耗费了alpha极大的精气,她只让他这么干了一天,后面就白天备好奶晚上她来喂孩子了。
沈珂戳戳女儿软乎乎的小脸蛋,被顾凌哲“嘶”地一声叫停了,
“她喝奶呢,你别动她。”
eniga连连答应,“巧巧又不肯喝你的奶了?”
“是啊,这小丫头挑剔的很。”
顾凌哲的神情温柔到极致,指尖细细地拨开女儿鬓边的黑发,露出光洁嫩滑的小脸蛋来,
沈珂看他侧脸看得入迷,忍不住亲了一口那从前只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嘴,
“你下次也这么看着我好不好?不然我要嫉妒死了。”
alpha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你就会磋磨我,你哪能和巧巧比。”
沈珂想起自己在床上次次都把男人弄得又哭又叫,自知理亏,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伸手搂住男人的腰,生过一个孩子的男人骨盆变宽,腰上还有些未消退的软肉,屁股摸起来软绵绵的,是十足的人夫手感,
她的手钻进顾凌哲的家居服,摸着他细嫩的皮肉,精确捕捉到了那两枚蓄满奶水的奶子。
“巧巧不喝,那我一会帮你吸好不好?”
alpha的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闷闷地嗯了一声,他这才发现,自己溢出的奶水把胸前的家居服都打湿了,
男人喂完孩子,挣出她的怀抱把吃饱的宝宝放回摇篮,设定好程序的摇篮开始轻轻摇晃,不一会巧巧就睡着了,
她看着alpha欲盖弥彰地挡住前胸,急匆匆抽了几张纸巾掀开衣服去擦,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诱人,沈珂从身后握住他的手,扶住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
“擦什么擦,我帮你舔。”
“你!————”
alpha想把这登徒子似的女人推开,可为时已晚了,eniga掀开他的衣服,直接张口含住了奶头,
红艳艳的奶头在连续一个月的哺乳下变得有小拇指指节长,一看就是喂过孩子的男人,沈珂咬住奶头,三两口就把被女儿吃过的奶子吸了个干净,她伸出红舌在男人胸口白皙的皮肤上舔着,像一条吐着芯子的美人蛇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顾凌哲被她舔得浑身哆嗦,喘着气被她抱在怀里吃另一边的奶子,偷偷夹紧了双腿。
“哈啊唔轻点别吃那么快”
他甚至能听到奶水从自己胸前被吸出去的声音,少女身上香的要命,晚香玉堪比烈性催情春药,他裆部的布料很快湿润了,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我今天就出月子了”
alpha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珂含着奶子模糊地嗯了一声,
男人抬起一条腿,用大腿根部的嫩肉去蹭她的胯,“要不要做?”
“嗯嗯?”
eniga吐出被吸空的奶子,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知不知道产后很容易再怀孕?你分娩那么辛苦,我不想再要小孩了。”
顾凌哲心里早有算盘,敷衍着糊弄了过去,见她没反驳做爱这件事,他搂住eniga的脖子,双腿夹着她柔韧的腰,整个人都缠在了比他小一圈的少女身上。
久违的大鸡巴蹭着他的肉逼,顾凌哲爽得微微眯眼,
“孩子睡着了,去床上做。”
摇篮离床不远,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eniga压在了床上。顾凌哲三两下蹬掉家居裤,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他分开腿根,按住自己的大鸡巴,用那道生过孩子的肉缝蹭着eniga的裤裆,
“快进来”
“等会,”
只见eniga打开了一个床头柜,从里面翻出一块淡粉色的乳胶贴黏在胳膊上,
“这是什么?”
“激素避孕贴。”
顾凌哲盯着那东西看,下一刻,男逼里猝不及防地闯进来两根手指,
“嗯啊不用扩张了进来”
沈珂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alpha的男逼里早就早就储满了一腔淫液,只是轻微的抽插便泄出一滩,弄得阴唇湿黏黏的,像失禁了一般,
顾凌哲躺在床上,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都说了直接进来,你你真是啊——”
大鸡巴毫无阻力地陷进男逼,多汁的内壁一接触到龟头就激动地喷出湿液,生产过的肉逼更加软腻,却不松动,也更加湿滑,像个活体水袋子一样又软又湿,
沈珂舒爽的呼了口气,充分享受着这口熟穴的美好,她抱着他的腰摆起胯来,顾凌哲软热的阴道黏黏糊糊地包裹着每一寸鸡巴,她越抽插,穴里的水就越多,滑嫩的小逼汁水淋漓,淫液一股又一股地浇在她鸡巴上,
顶到宫口的时候那处只是象征性地阻挡几下,她轻易挤进去半个头,微顿的菇头顶上厚实的子宫壁,将咬着手指压抑呻吟的男人惊得溢出一声颤音。
“唔唔”
alpha凌乱地躺在床上,白嫩腿间的肉涧被粗紫鸡巴噗呲噗呲地进出,阴唇充血肿胀,连臀缝也湿润了,他胸前两团雪白大奶随呼吸起伏着,视线却没落在少女身上,而是侧头看向一边的摇篮。
“专心点,”
eniga不满地捏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回头,她拨开男人的手指,和他交换一个火热的深吻,alpha攥着衣服,张开红唇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胸前两团雪白大奶随呼吸起伏着,
沈珂被他一身雪白皮肉晃晕了眼,对顾凌哲怀孕生孩子这事简直又爱又恨,爱他从孕初期到生产后身体与情绪每一处细微的变化,比如圆滚滚的肚子和喷奶的奶子,以及生完孩子后软腻的穴和越发柔嫩的皮肉,
恨就恨在顺产让她老婆那么疼,她看得心里直抽抽。
等她以后把模拟系统完善好了,她一定要拉着顾凌哲在里面泡上三天三夜,让他在里面三年抱俩五年抱三,让这口逼软到不能再软,奶子除了溢奶就是喂孩子,她要日日泡在他这口熟夫逼里打种,让他生完一个就立刻怀上另一个,下崽下到生不出来为止!
正在挨肏的顾凌哲当然不知道她真实的想法,他心里一半是孩子,一半是沈珂,只知道自己被亲了一口又一口,粗长的阴茎把他下身撑得满到不能再满,内壁软肉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痉挛着,交合的地方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他禁不住弓起腰腹,却无意间让私密处和鸡巴贴的更紧,阴唇都碰到了囊袋,子宫里被搅得天翻地覆,肚皮上都鼓起了一个大包。
他眸子里泛着泪花,想叫又怕吵醒孩子,他鼓起胸脯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的气息尽量平稳些,却突然被咬住了奶子,
“啊啊啊————妻主别吸了没奶了”
alpha小声呜咽着,沈珂下身卯足了劲操他,嘬起奶来也毫不客气,她把乳晕和奶肉都含了进去,红舌绕着乳头来回打转,恨不得把葡萄似的乳头吸进喉咙,口水渍满整个乳晕,白皙的乳肉被嘴唇撵得啧啧作响,吸出一圈红痕。
男人乳房空空,吸不出一滴奶水,可沈珂喜欢死了他胸部的味道,浓郁的奶香中夹杂着些凉凉的薄荷味,无论吃几次都让她发狂。
她像是荒原上饿极了的大型猫科动物,啃着自己老婆的奶头,非要男人再产出几滴奶水给她喝,尖锐的犬齿刮着娇嫩的乳尖,有几次还戳进了乳孔,惹得男人浑身抽搐不止,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水津津的子宫里喷出一股炙热的淫液,
沈珂的鸡巴被熟悉的麻热包裹,浑身的感官只剩被大股大股的热液喷洒的龟头,她压在男人的身上耸动,半晌又觉得不过瘾,把夹在自己腰侧的大白腿扛到肩上,让alpha的后腰离开床垫悬空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她插的更深,鸡巴完全陷入绵软的熟夫逼,甚至连两颗沉甸甸地卵蛋都要挤进这一腔软肉。
“唔唔嗯”
男人浑圆的屁股被少女的胯一下下撞扁,雪白臀尖被撞红了一片,他的子宫早就被完全肏开了,身为eniga的所有物,那处毫不抗拒地接纳着鸡巴,即使被一杵一杵的侵犯到深处,子宫壁被操得变形,也只是颤抖着喷出更多汁液。
屁股被肏得啪啪震响,湿红肉涧上沾满了白沫,阴茎离开男逼时拉出一道长长的黏丝,随后又狠狠破开那窄小肉缝撞进去,把肉洞彻底操成了阴茎的形状。
顾凌哲下身酸的厉害,他感觉到身体里那根鸡巴越插越来劲,甚至被淫水泡得涨大了几分,他的胸也被吸得发胀,隐隐约约能听到水声,他知道自己要被操到出奶了。
alpha攥紧少女身上的家居服,身体像风暴中心的小船晃晃荡荡的,
突然,他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宝宝宝宝哭了”
男人慌张地推开压在身上的eniga,沈珂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一时不察真被他跑了。她的鸡巴从男人的逼里滑出来,只见alpha撑着酸软的身子站起,颤巍巍地走到摇篮边,外翻的阴唇哗啦啦喷出一大股汁水,顺着腿根流到脚腕,
顾凌哲气都没喘匀,先是摸了摸女儿的屁股,确定是干爽的,他抱起宝宝,捏着奶头往她嘴里送,
巧巧贴着爸爸的身子,很快安静下来,她没有吃奶,只是含着奶头,眨着葡萄似的眼珠看着他。
“她又不饿,不如让保姆系统去哄。”
少女走到他身后,就着他喂孩子的姿势又进入了他的身体,他一下子被插到甬道最深处,双腿打颤根本站不稳,被迫抱回了床上继续做那腌臜事。
“你你”
顾凌哲面对面挨着肏,鸡巴一下下撞到子宫里,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响亮的噗叽声,少女抓起他另一边的奶子,用虎口包住奶肉周围一圈,两指捏住奶头根部,因为刚刚一直被eniga含着,又被操到涨奶的原因,他的奶头保持着极其色气的潮湿状态,又黏又软的。
精力过于旺盛的年轻少女快速撞击他的穴心,顾凌哲被上下其手,这次eniga很强势,他推也推不开,只能抱紧了女儿小小的身子,自己咬牙承受着过度的快感和羞耻。
eniga摸着男人的奶子,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调戏他,“你看你,每次都是你上赶着挨肏,做到一半总像我强奸你似的。”
“你”顾凌哲看着怀里的孩子,红唇微张着喘气,“还不是嗯啊你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我还抱着孩子呢”
alpha用手遮住女儿的眼睛,沈珂掰开他的肉腿又往里挺进几分,男逼越往里插越逼仄,子宫都被她操得变形,夹得她头皮发麻,阴茎泡在湿滑的阴腔中,舒爽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怎么了,她才一个月大,又不记事。”
她拨开顾凌哲被磨得殷红的阴唇,揉捻着他脆弱的阴蒂和尿眼,“巧巧爸爸用这里尿一下好不好?妻主好久没看你用这里尿了。”
顾凌哲知道少女对自己的一些部位有特殊迷恋,但听到这种直白的话他还是臊红了脸,想夹紧腿又被无情地掰开,他靠坐在软枕上,稍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狰狞湿淋淋的鸡巴从自己体内抽出一小截,男逼血红色的血红色的软肉纠缠着阴茎上每一处褶皱,然后又被尽数顶回去,两颗鼓溜溜的卵蛋啪地拍上他腿间的阴唇;
他被揉捏着的奶头好涨好涨,比被女儿含着的那边大了一圈,胀鼓鼓的像只蓄满了奶的水球,
顾凌哲咬了咬唇,“让我把孩子放回去,然后咱们去卫生间”
“你尿给我看?”
“嗯”顾凌哲的声音细若蚊呐。
eniga狡黠地笑了,在穴里缓缓挺动的鸡巴突然加快了速度,砰砰砰地操着这口熟夫逼,阴茎的前端在宫腔内一翘一翘的撼动,方才缠绵的淫洞猛然受了这种操干,一时间接受不了地抽搐着,
“唔唔你骗人你骗人”
alpha紧抱着孩子,出气断断续续的,喉咙里发出交脔中雌兽痛苦又欢愉的呜咽。沈珂温柔地舔舔他的眼皮,下身发力再怼进去,充满弹性的子宫壁推挤着她的龟头往外压,边吮嗦着蠕动,把龟头包裹得紧紧的,痉挛着的内壁淋下好多汁液,瞬间填满了整个狭小的子宫。
她快速揉动着男人小小的尿眼,顾凌哲呜咽着往后缩,可身后就是床头靠枕,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抱着孩子被少女玩烂了男逼,
“啊啊啊啊————别揉了、别揉了妻主求求你求求你唔嗯”
被剥开了芯子的尿眼溢出几滴水液,男人委屈的哭声和滴答滴答的尿水声混在一起,alpha在eniga面前彻底失去了尊严,屁股下的真丝床单湿了一大片。
同时,男人涨到极致的奶子兀地喷出一股奶柱,白花花的奶汁随着尿水的喷涌而喷涌,雪白液体在空气中甩出一道弧度,淋得alpha脖子上白亮亮的一大片,甚至都喷到了睫毛上,eniga用手指迅速堵住了奶孔,把充沛的奶水都堵在了乳房里。
“讨厌死了讨厌死你了”alpha哭得胸腔震颤,蓄满奶水的乳房荡着奶波
沈珂舔舔落到他睫毛上的奶液,“没关系,我爱你。”
她回味着舌尖的奶香,摸着男人下身的尿水兴奋得不行,鸡巴在湿软的逼里撞了几下,舒舒服服地在子宫里张开了结,把男人牢牢锁住。
alpha揉揉哭肿的眼睛,知道她在床上就是这副德行,被玩透了也拿她没办法,高大的男人缩着身子,靠在软垫上无力地接受灌精,手上还不忘哄孩子,小腹肉眼可见的开始鼓起,沈珂知道这里蓄满了自己的精液,要不是她提前贴了避孕贴,说不定顾凌哲真的刚出月子就得又怀上下一胎,
她开始品味自己的英俊老婆,先是在alpha的后颈重复烙上标记,让薄荷味混进她的白花香,然后再一寸寸舔干净他脖颈上的奶水和汗水,
她搂着顾凌哲的腰让他躺下,让他侧着身子去用另一边的奶头奶孩子,自己则美滋滋地叼起蓄满了奶水的奶头,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
“唔哈啊、哈啊啊啊慢点”
她蹭着alpha软嫩滑腻的乳肉,小半张脸都埋在他胸口,他的皮肤可真滑,比真丝还细上几分,出奶之后他皮肤上的奶香压过了薄荷香,但奶水还是凉丝丝甜甜的,流进她口里时还带着男人淡淡的体温;嫣红奶头被她吸得左摇右晃,她连乳晕都不放过,用红唇撵着上面的皮肤纹理,直到把男人的奶子玩得透彻,奶头被嘬得油亮亮的。
alpha早已在哺乳的快感中迷失自我,浑身酥麻地瘫在床上,在体内的鸡巴抽出来时发出几声无意识地哼咛,护着孩子的手倒是一直没松懈过。
沈珂揉揉他被撑得发麻的逼口,还没完全恢复的子宫有些兜不住精液,失去了鸡巴后白浊一股脑地喷了出来,弄得阴唇和大腿根上沾满了精水。她坏心眼地把流出来的浓精涂在他的尿道口上,阴蒂上也抹了几滴,配上还在外流精液的阴道,整个屁股看起来更浪荡了。
“玩够了没有”
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他嗓子在刚刚的性事中叫哑了,尾音情欲未褪,怎么听怎么勾人。
“又睡着了,把她抱到摇篮里去。”
趴在顾凌哲臂弯里的小姑娘含着爸爸的奶头,小肚子均匀地起伏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
沈珂心里一软,擦干净手把女儿抱回摇篮,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接下来当然是抱着老婆去洗澡。顾凌哲生完个孩子反而清瘦许多,抱起来轻飘飘的,沈珂一边帮他洗身子,一边摸着他肩膀上突出的骨头心疼,誓要把他孕期瘦的几斤给补回来。
再回到床上时床单早已换好,她把顾凌哲放在床上让他岔开腿,用修复液细细喷涂一遍娇嫩的器官才安心,还帮他在里面涂了一层厚厚的修复凝胶,最后给老婆换上新的小苹果睡衣,抱着他温暖的躯体美美一起躺进被窝。
夜深了,室内只有摇篮旁的兔子小夜灯还亮着。
原本侧躺着,一直看着摇篮方向的顾凌哲翻了个身,和eniga面对面,
“我也爱你。”
eniga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再说一遍。”
顾凌哲又翻了回去,下一秒,他被一双修长有力的胳膊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珂“啵”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听见了,睡吧,我会永远在你们身边的。”
白发紫眸的男人坐在书堆里,神情麻木地望向窗外,
半圆弧状的玻璃窗户散发着暖意,午时阳光正盛,连树上的绿叶都有些焦灼,他情不自禁地贴上窗户,想伸手去触碰窗外流动的空气,可只碰到了封死的窗棱和上锁的玻璃。
凡恩的手指渐渐滑落,了无生机地坐回书堆里,随手拿了本书继续看。
他所在的地方是家庭图书馆的阁楼,这座小楼建在统帅府的最角落处,平日里只有打扫卫生和送饭的机器人会定时出现,然后就只剩他一个人。
这里温暖又明媚,可处处封死的玻璃与紧锁的大门,这又何尝不是一座变相的监狱呢。
他也记不清自己是在那一天被送来这里的,总之他在锂石监狱待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受不了黑暗昏死在监狱里,这才被eniga接了出来。
他没骗沈珂,他是真的有幽闭恐惧症,而且很严重。
他知道eniga对他无情,只是看在身份的份上给他找了个住处,让他不至于死在监狱里,毕竟政治就是这样,即使帝国与联邦处于对立态势,表面上的东西还是要做好,不能落人话柄。
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很开心,觉得起码是eniga抱着他送过来的,以后说不定能偶尔见到她,结果日复一日的等待后,他的心也渐渐熄灭了。
他不怪她,本来他就是不择手段得到她怜惜的,如今能住在她的府邸里,能吃饱穿暖,还有书看,他应该知足了。
捧着手里的书,凡恩的视线落在印刷的黑体字上,却再也读不下一个字。
头顶上传来一道冰冷的电子音,是电子管家在通知他午饭送到了。
凡恩心里空空荡荡的,压根不想去管自己同样空空如也的胃,更别说下楼去吃饭了,他扔掉书,缩在阁楼的角落闭上双眼,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还是帝国的三皇子,沈珂也仍然是联邦的统领,不过梦里和现实不一样,帝国和联邦并不对立,而是关系友善,皇室也常常与他们往来。
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过头,看见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女孩站在他身后,她的栗色长发蜿蜒到腰,梳着乖乖的齐刘海,琥珀色的大眼睛澄澈至极,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凡恩愣住了,这分明是十几岁的沈珂。
他听见同样年轻的自己说,“有事吗?”
小eniga眨眨眼,“没事,我就是想提前来看看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凡恩指着自己,“我?”
“对啊,他们说今天你就要嫁给我了。”
他一时接受不了,可见到eniga的那一刻心就跳得很厉害。
他想找父皇去问清楚,于是穿过树影斑驳的长廊,径直走到了主殿。这期间小姑娘一直跟着他,他也忍不住放慢步子等等她,等到了主殿,小姑娘的脸热得红扑扑的,拎着裙摆直喘气,他于心不忍,拿了手帕轻柔地给她擦汗,却反被她握住手腕,在唇上啵了一口。
“你——!”
未出阁的皇室oga捂着嘴震惊地看着小姑娘,她却甜甜一笑。
“哈哈,看来老三和沈统领相处的很好啊。”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皇位之上传来,他定睛一看,是许久未见的父皇。
父皇也出乎意料的和善,虽然把他婚配给了小姑娘,但也同时承诺了他的梦想,让他结婚了以后也能出去工作,小eniga也说会让他从联邦大学辅导员做起,如果以后学术成果优秀,就让他去当大学老师。
当天晚上他就跟小姑娘圆了房,小孩虽然刚成年,但下面那根可不小,把他捅的直流水,前面后面都被用了个遍,甚至被硬生生操到了发情期提前,颠鸾倒凤的在床上做了三天三夜。
之后他就被带回了联邦,也是住在统帅府里,他刚结婚就怀了孕,平坦的小腹一天天鼓起来,孕中期的时候腹部再也藏不住,只好挺着大肚子给同学们讲课,
他真的很喜欢在讲台上的感觉,喜欢同学们问他的每一个简单或难的问题。不久他就分娩了,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小孩,沈珂和他都很爱这个孩子。
后面的几年里他又陆续怀孕,七年里生了三个小孩,也在学术界做出了显着的成就,成功当上了联邦大学的副教授一直到孩子们陆续长大,他和沈珂慢慢地携手变老
“”
凡恩睁开眼,微凉的液体从他眼尾滑落,他伸手一摸,脸上早已布满泪痕。
“哈”
梦醒了。
现实依旧是如此残酷。
他曾经就是那样单纯的人,被父皇冷落、不被允许去上学,他没有怨言,只是咬牙努力做好每一件事,那时他还小,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就能扭转别人对他的看法,以为完美oga皇子的下一阶段一定是被所有人喜欢。
可事情不是那样的,他并没有得到父皇的青睐,即使后面去了学校,每门课程都考到第一,等待他的结果还是被送给自己的二哥乱伦
从那天起他意识到,原来不是人人都会被爱。
他开始直面自己内心的阴暗,身为oga,却以残酷的手段而闻名,在边界混得风生水起,若不是老头子对帝国还有点用,他早就去报仇了。
一般情况下他只接对帝国必要的任务,毕竟他身为皇子对帝国的人民还有责任,其他任务他看都不看一眼。直到那天帝国给他发来了一张照片,他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如果说有些相遇是致命的邂逅,那他在看到沈珂照片时就知道自己会栽在她手里,而且那种感觉在亲眼看见她后越发强烈。
他最终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她,但是之后呢?梦也醒了,他只是短暂的拥有了一小会幸福。
回看自己人生的前二十多年,他这副烂牌终究没有半分起色,什么愿望、什么爱情,都离他好遥远,他根本不是命定之子,只是一个被命运操控的小丑罢了。
他很便宜,沈珂仅仅陪了他两天,就把他的整颗心买走了;他没什么价值,身为oga却失去了腺体,空有个皇子的名号却被剥夺了实权,无法为帝国的人民真正做些什么,强求来的爱情也像泡沫一样碎了。
现在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哥哥,还有那两天的珍贵记忆。
青年紫色的眸子被哀愁笼罩,他拿起一支笔,翻开一本书的扉页,缓缓地在上面写下一行行字。
半晌,凡恩的笔尖悬停在纸上,刚刚写完“沈珂”这个名字的地方,墨迹还未完全干透,
他不知道自己该给eniga写些什么,或许是不是什么都没有,这样才对她最好,
两天里的点点滴滴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想起沈珂嘟囔着给他搓衣服,怜惜地亲他后颈上那道丑陋的疤只要这些记忆还在,他就心满意足了。
美人的眼眶再次湿润了,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提笔写下两个字:“再见”
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热,沈珂坐在家里办公室的椅子上,面对一堆公务,批着批着就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口干舌燥。
她脱掉外套,挽起衬衫袖子,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冰威士忌喝了一半,
烈酒入喉,她心里的烦躁感不降反升,还伴随着阵阵心悸。
“这是怎么了”
eniga按着胸口,无端开始喘不过气,心脏疼得受不了。
她每个月都会去体检,每次的体检报告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有最近几个月的体检报告
她和oga缔结标记了,报告上多出来了一项标记水平。
oga一生只能被一个人标记,标记后的伴侣会有相互感应,可那个男人是没有腺体的o,即使她多次在他体内成结,也依然算不上完全标记,他们彼此只有1%的标记水平。
只有1%
难道他出什么事了?
心里弥漫着一种不详的预感,eniga推开房门,几乎是小跑着穿过一条条静谧走廊,最终停在了那扇上锁的大门前。
推开门,晚霞透过落地窗洒在一扇扇书架上,偌大的图书馆显得格外寂静而冷清。
“李凡恩!”
她穿梭在每一层的书架之间,焦急地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但回应她的只有图书馆回荡的回声。
不知找了多久,就在她怀疑男人是不是用了什么科技逃跑了时,她发现阁楼的门开着,
不安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轻推开门,只见一道清瘦人影缩在阁楼的角落里,
凡恩用裁书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伤口血肉模糊,身下一大片血,已经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