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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稚芸公主(一) 憋尿/绑腿憋产/产时/推回胎头

 

谢时筠其实是被肚子里强烈的痛楚和下坠感给憋醒的。

刚刚睁眼的时候她还有些弄不清楚状态,前一秒自己还缩在被子里,捧着手机看某花市的小黄文呢,突然眼前一黑手上一空,再一清醒就是在这古色古香的建筑物里了。

幸亏谢时筠阅文无数,在这种奇特的场景转换里猜到了自己的境况,没有大喊大叫直接被拖出去当做妖孽烧死。很快,她脑海中便划过了一段文字:

【宿主】谢时筠

【目前身份】世界线061-稚芸长公主

【主线任务】1活过诞子之殇

后面的文字变成了灰色的待解锁状态,谢时筠本来打算点击一下查看是否有详细信息,或者给这个莫名其妙拽文词的主线任务解释一下也是好的,但思绪还没转过去,就被一阵剧烈的坠痛给扰乱了。

她这才回神注意到自身的危急情况,一身锦绣华服已经半褪半遮散乱得不成样子,床榻上轻薄的纱被只够勉强遮住上半身,而肚子高高隆起,其中还不时抽搅着疼,结合刚刚的任务,应该就是正在产前阵痛了。

这个稚芸公主好像年龄不算大,或者说发育并不完全,四肢瘦弱,越发显得胎腹庞大,这样一个仰躺的视角让人完全看不清身下的状况,就只能凭借着感觉向下用力。

可谢时筠刚刚才屏息打算往宫缩的地方送力,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肚尖逆着往上狠狠推了一把,将她聚起来的力又揉散了,同时本就闷闷作痛的肚子因为这一下按压,钝痛变得尖锐了起来。

谢时筠倒吸一口凉气,还在缓和适应这一下带来的冲击,床帐外面的手的主人就已经冷冷地甩过来一句警告:“宫口未开,胎位如今也尚且居高未下,公主还是不要胡乱用力为好。”

谢时筠微微偏头过去扫了一眼,好几位太医服饰的女子站在床榻周围,应该是在为这位公主的产娩事提供帮助。虽然还没能得到其他更有用的信息,但是这副身体有医生在关心照料这种事情总是让人觉得安心,于是她也试图按照医女所说,深呼吸放松身体不再使劲。

但是很快谢时筠发现自己高兴太早了,那群医女叽里咕噜半天,最后得出的方案是用猛药给她催产,外加参汤吊气。一碗碗煎得浓稠的汤药端过来时,谢时筠被扑鼻而来的苦腥味给熏红了眼,但是在那个捧碗医女明显“你最好不要惹事”的眼神里还是乖乖地喝了下去。

很快药效便发挥了,原本时有时停间隔很长的宫缩瞬间剧烈密集了起来,就算谢时筠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疼得呼吸急促了起来。

“啊…肚子…好疼…要…要裂开了…”

隔着薄薄的衣物,那个如小山一般隆起的胎腹正在不停地抽动,紧缩得几乎可以看到胎儿的身体轮廓。但是当谢时筠顺着本能再次想要向下用力的时候,那双无情的手又一次地抚摸上了她的腹部,然后用力一推——

“哈…啊!不…不要…太痛了…别推…”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要从这个鼓鼓的地方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已经因为剧痛而绷紧了身体,几乎要坐起来;另外一半因为这双坚定不动的手而被死死钉在床上,完全无法挪动。

在这样的折磨下,谢时筠因为疼痛和忍耐不要向下用力而很快被汗水浸透,旁边的医女看见她苍白的脸色,立马又叫人端来参汤让她喝下。

如此一来二去,谢时筠已经模糊了时间的经过,终于得到了一句宣判般的特赦:“宫口开到八指,可以往下用力了。”

于是她再一次试探着向下用力,但新的问题出现了:之前那些喝下去的汤药都化成了雨露储存在身体里,随着胎位的下降,胎儿硕大的脑袋恰巧顶在她已经鼓起另一个小包的地方,而每一次推挤都只会让坚硬的胎头下降抵在膀胱处,充盈的尿包被怼得几乎要变形,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烈酸涩直冲头顶,哪里还敢再使一毫的力?

可是随侍的医女见她不用力,以为是胎位不正或者宫缩乏力,开始在她的腹顶左右揉捏确定情况,动作间不免就戳到膀胱的位置,让人差点失禁。谢时筠已经被憋得有些颤抖,只能不拘面子,咬着牙问一旁的产侍:“我…呼…想出恭,应…应该…怎么…办?”

明明周围侍奉的人看起来不少,这个公主应该是地位不错的样子,可是产侍回应的语气却生硬又不近人情,还隐隐地带着一丝鄙夷:“龙胎已经降下了,若要小解便需推高胎位,公主还是暂时忍耐的好。”

谢时筠一愣,不仅是因为产程才刚开始不久就被剥夺了排泄权,更多的是为这个人口中透露出的信息——她是长公主,肚子里这个是龙胎…这不是妥妥的乱伦吗?!

她被这个剧情设定给雷得外焦里嫩的时候,医女终于确定了腹中胎儿的位置很正,正准备吩咐身侧的宫女再去准备一碗催产药的时候,殿门口有人大声通告,说是贵妃娘娘来了。

谢时筠还来不及反应贵妃来干什么,新来的宫女就很快取代了原来在她床榻旁伺候的那些。一个年龄较大些的嬷嬷挤开凑成一团的医女,毫不留情地在谢时筠高耸的胎腹上一按,接着面色一变,转身去外面人的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而很快她的结论就显现了——冲上来一堆粗使宫女,拿着细长但十分有韧性的丝绸向床榻上无法逃脱的谢时筠走来,她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不详的预感,试图翻身躲避。

“不…你们要…啊…我的肚子…啊嗯…”

而那群宫女十分训练有素,两人捉住她的脚,一人擒住她的腰,就开始把丝绸系上她的身体。这个过程中,固定腰腹的宫女不知是否有意地戳到了好几下她已经圆润膨胀的不能再受一点刺激的膀胱,终于击破了她的自持力,想要放松将尿液排出,结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因着胎儿的下降,她即使用力也确实排不出一滴尿液了,那些令人发疯的液体全部都堆积在暴涨的尿囊里,打了个转又被憋回去,更添了一点刺激。

谢时筠因着多重刺激而哭叫挣扎着,却仍是不能逃脱双手双腿被捆束的结局。两只手不得自由,顶多是不能再安抚腹中躁动的胎儿;两条腿从腿根处被丝缎绑得紧紧,就完全堵绝了胎儿下行的可能,更不用说被在挣扎中被粗暴地合上了腿,导致好不容易下行的胎位又被手忙脚乱地推高了不少,卡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仍旧刺激着她脆弱的尿道。

“呜…好胀…放开我…我要生了…”

那个被称为贵妃的女子顶着满头珠翠,讥讽地朝着床榻上捧腹痛呼的谢时筠扔了一句话:“陛下很是看重你这胎,既然如此,自然要等他亲自来接生。”

在刚刚的挣扎乱动中,谢时筠就感觉腹中刺痛一阵强过一阵,等到彻底被合上了腿,她还没把气喘匀,就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了轻微的破碎声,随即一阵暖流从产道中涌出,孕宫里随即阵痛更加强烈了起来。

“啊…痛…嗯啊…孩子…在往下挤…”

贵妃扫了一眼床榻上浸透的水渍,掩唇笑着说:“这样说来,妹妹倒还应该感谢本宫,不然这孩子可等不到陛下来了再出生。”

谢时筠已经顾不上贵妃在冷嘲热讽些什么了,破水之后的阵痛与宫缩一阵强过一阵,她只觉得原来还算安静的胎儿在胞宫的大力紧缩下也变得活跃起来,开始挥动手脚想要找寻一条出路,但是唯一的道路正因为双腿合拢而暂时无法通行,于是胎儿便反复地顶弄着宫口处的软肉,似乎这样就能为自己开辟一条生路。

谢时筠不知道贵妃口中的陛下什么时候才能到,但是她已经在漫长的憋产中有点气力不济了,但是宫缩的痛楚和胎头每一次毛蹭地顶在宫口处的瘙痒还是异常强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在酸胀的痛楚里感受到一丝带电的麻痒,于是明明知道现在生不出来,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使劲,让圆润的胎头能够更久更有力地抵在宫口处摩擦,即使这样又会掀起新一轮的爽痒难耐。

等到皇帝来的时候,因为谢时筠的这番特殊目的的用力,就算双腿被紧紧合上,胎位也已经很靠下了,甚至在她反复地推挤中,粉嫩的花穴口已经可以看到黝黑的一小块胎儿头皮,而绳子刚刚一被解开,她就顾不得在陌生男人面前的害羞,大敞开腿用力推挤起来,让那片头皮从若隐若现的状态越露越多。

“快…快生出来啊…忍不住了…生…”

一次长力已经用尽,本来差不多被吐出三分之一的胎头又因为卸力被泛着盈盈水光的紧致穴口吞回去一大半,回缩的胎身顶了一下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让谢时筠异样地在长时间的苦痛和痒中,感受到了一丝被庞大物体充满的欢愉。

而皇帝似乎对她如此迫切地希望诞下两人的结晶感到非常不满,在谢时筠攒够下一次推挤的力之前,先掰过人的腿环在腰侧,将自己已经完全挺立的器具插了进去。

“不…孩子…被推回来了…好大…啊…”

阳物占领了胎儿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并且毫不犹豫地把它又送回了孕育它将近十月的孕胞。硕大的胎身从产道里重新回到子宫,凹凸不平的身体撑开宫口,又一次将人的肚子填满,带来一股电流般的刺激。

而随着帝王阳势的逐渐深入,谢时筠感受到了强烈的憋胀感,并且粗大的头部微妙地拐了个弯,恰巧每一次顶胯都会狠狠地抵在她的膀胱处,只让人止不住的打着尿颤。而皇帝只是在享受每一下顶入时甬道的绞紧,不满足的小嘴贪婪地描摹上面的每一道偾张的血脉,又在抽出时恋恋不舍地吮吸,仿佛在挽留,不舍它的离去,于是便越发兴致高涨,动作间越发快越发狠,只把谢时筠想要解释和求饶的话撞得破碎。

“啊…不要了…嗯…好憋…嗯啊…想要…想生…”

“哦,看来皇妹也很想要?那孤得努力了。”

皇帝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又狠又快地将自己的阴茎完全塞进她的花穴,只留两个囊袋在外面随着动作拍打着下体。又抽插了好几十次,直顶弄得小穴水光四溅,分不清是羊水还是淫水的液体在屁股下汇聚了一小滩,皇帝才心满意足地深深抵进人胞宫里射出一股白浊。

等到皇帝把发泄完毕的阴茎抽出来时,胎位已经被推高的谢时筠还在高潮中战栗,身前的小口舒张开来,一缕一缕向外吐露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出浅浅的骚味。

“好舒服…呜啊…尿…尿出来了…”

她无意识地在快感的余韵里低吟,而已经被完全扩张的产道并不打算给人喘息之机,胎儿从又空闲下来的花穴深处慢慢娩出,而回过神的谢时筠立马配合着往下使劲,想要尽快生出这个折磨自己太久的孩子。

但是在胎头缓缓推出一半,卡在胎儿头围最大的位置时,此时憋涨感达到了顶峰,谢时筠本来想一鼓作气把穴口处肥胖的胎体挤出,用了几次力却没有好转,她被涨痛感逼得双眸失神,勉强聚焦看了一眼自己下身旁边的皇帝,而始作俑者正好整以暇地用宽大的手掌抵着即将娩出的胎头,既不接生也不推回,就让它卡在最宽的位置折磨谢时筠。

“啊…让我生…太憋…我不…行了…”

面对谢时筠几乎崩溃的呼喊,皇帝不紧不慢地与人开着玩笑:“皇妹怀胎诞子的模样,真是让孤爱不释手,一想到如此珠圆玉润即将消失就觉得遗憾,所以忍不住多欣赏了一会儿,不会怪罪孤吧?”

谢时筠本来不想搭理这个跟自己妹妹怀胎诞子的皇帝,但是对方眼睛不悦地眯起,原本只是抵住的手势竟然又有隐隐想要往里推的力度,吓得她连忙求饶。

“不…不能再…别推…求陛下…放过我…啊…”

皇帝稍微满意了一点,不再试图把胎儿推回去。但是这个孩子的降生也并不轻松,皇帝虽然不再推了,却一直在谢时筠的花唇和阴蒂处搔弄按揉,让人没办法沉力分娩,最终是在迎来了一次小高潮之后,几乎彻底脱力的谢时筠被半哄半抱着推腹诞下了这个发育过好的胎儿。

「正在载入系统…加载完成。」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1,解锁【稚芸的回忆】,已自动为您使用。」

「检测到宿主当前主线任务为躲过修罗场变火葬场的走向,为宿主载入中间时段情况说明。」

「已完成。请您加油怀孕,努力生子。」

谢时筠顶着稚芸公主的身体,捧起又一次鼓起来的肚子,呆呆地靠在床榻上愣神。大量的信息涌进脑海,她甚至来不及思考系统最后那句奇怪祝愿背后的深意,就被来自稚芸公主的记忆给淹没了。

谢时筠本来以为自己是魂穿,在上一胎最终竭力诞下时应该就算完成了主线任务,可以安然度日一段时间。但是当她眼前陷入黑暗之后,再次醒来却是被现实生活中的闹钟叫醒,自己正好好地躺在家里的床上,所经历的一切仿佛只是南柯一梦。结果白天按部就班地混过一天,晚上为了睡个好觉不做梦,还特地吃了一粒褪黑素,然后刚放松下来合眼就听到了熟悉的机械音提醒。

现在看起来情况更像是绑定任务系统的rpg游戏,但是她没办法选择是否进入,也没办法选择进入的时间节点,甚至在所谓的游戏里只能被动等待系统通知,自己是无法调动游戏面板来查看情况或者使用道具的。

谢时筠很平静地接受了被绑定这个莫名其妙系统的情况,开始躺平整理头脑里被输入的记忆。原来稚芸长公主虽然有这个封号,却并不是皇帝的亲妹妹,只是她的父亲为国捐躯,母亲随之殉情,先皇为了表达自己对忠臣良将的爱重,把唯一的后代接进宫里封为公主,锦衣玉食地养大,只待年岁大了就许配两情相悦的人家。谁知在宫里年复一年的日子里,高门贵子没接触几个,倒是让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逐渐心动,最后近水楼台先得月地在及笄礼之后占有了稚芸。

虽无血缘关系,但这种感情说出去终归为世人所不齿,于是皇帝将稚芸生下的皇子记在宫中不受宠的美人名下。又因为贵妃撞破了稚芸的产娩现场,恐再生事端,不得不即刻为稚芸指婚当今丞相,迁府而居。

说到底,稚芸的名头听着是皇亲国戚无比尊贵,实则只是孤女一个了无依靠,不然皇帝也不会毫无顾忌地下手。而指婚丞相的操作,本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待过上几年再寻个由头和离了接回宫里就是。

皇帝的算盘打的好,千算万算却完全没考虑他亲爱的臣子是否忠心不二、心无旁骛。稚芸刚住进府里的时候,丞相傅衍还装模作样地分房睡,给尽了尊重和体贴。没多久就借口“夫妻分房而居,传扬出去恐对公主声名不佳”,又挪回了正房。再后来就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看似君子的关心,让一直被暴力玩弄和冷待的稚芸放下防线,最后某个佳节夜里,两人把酒相宴,成功地将种子扎根在了空置未久的胞宫里。

稚芸第二日从床上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的傅衍和两人不整的衣衫,确实是有些崩溃的。但是傅衍一边甜言蜜语哄着“臣心悦公主已久,为心上人不惧天子一怒”,一边又在皇帝偶尔借着商讨国事的理由来看稚芸的时候,为她缠腹遮掩,让人吃足了腹中胎动剧烈还要承接皇帝亲热的苦头。

遗憾的是,皇帝这几次来手上虽然不老实,却并没有再进入过她的身体,这让稚芸甚至不可能把肚子里这个已经在成长着的胎儿谎称为龙嗣,只能随着带馅的肚子逐渐圆润,一次次缠紧裹腹的布条。

而现在,十月怀胎将要瓜熟蒂落,稚芸这一胎的规模却远远大于之前在皇宫安养的程度。傅衍私下里请了外头的医师来看,才知这次怀的是双胎,只怕等生产时又要吃一番苦头了。

谢时筠穿进来的这个时间点,稚芸刚刚挨过一阵宫缩。因着怀有双胎月份渐大,假性宫缩是常有的事情,她并没有多想,所以也没有叫人来看。但是谢时筠作为现在神智还清醒的局外人,敏锐地从已知信息里拎出了两条线索:

一是曾经有女医为稚芸检查时,说过双胎中靠上的是横胎,只是现在调整害怕会让脐带纠缠,再加上稚芸尤其怕疼,便暂时搁置了;

二是谢时筠的额外优势。她的主线任务是避免修罗场变成火葬场,但是现在稚芸揣了傅衍的崽这回事,从两人发生关系到现在将产都瞒过了皇帝,要触发这个前置的修罗场就只能是现在…

谢时筠思绪刚刚转到这里,新的剧情就送上门来了——有丞相府的婢女推门而入,向她福了福身禀报道:

“公主,今夜是帝王诞辰,请让奴婢们为您梳妆吧,傅相已在前院等着了。”

小山一般的双胎肚腹如今已经安静下来,让谢时筠开始怀疑:按照这个系统的尿性,是不是事件发生在宫宴上才比较合它胃口?于是也认定刚刚的那一波是假性宫缩,选择先不动声色,下床示意婢女帮自己梳洗打扮。

毫不意外,这个梳妆里还包括了缠腹,好在赴宴的吉服足够华贵宽大,只需要缠成六七月大小便足以掩饰。谢时筠长吸一口气,两侧的婢女顺势收紧白绸。

“啊…好痛…嗯呼…孩子…被挤上来了…”

孕晚期阶段其实胎位已经非常靠下了,这一缠施加的压力不仅将圆润的肚子勒平,还将胎位又抬高了些,挤到人的胃囊,让她久违地又感受到了孕初期害喜的干呕,但是她并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也只是做了个动作,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但谢时筠深深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并没有挣扎,让婢女们顺利地完成了后续步骤。

盛装完毕的谢时筠由婢女搀扶着来到了前院。傅衍眼里划过一丝惊艳,随之便是不明显的欲色;可惜谢时筠被繁复的发冠压得抬不起头,并没有发觉。傅衍揽着人的腰,卸过了很大一部分力,让谢时筠感觉好受不少,于是也就没有抗拒,两人就这样十分亲密地走向停在府外的马车。

傅衍已经先一步进入车厢,向还在踩着小凳上车的谢时筠伸出手相扶,而谢时筠在抬起腿的一瞬间感到了熟悉的刺痛感,随即是一阵热流——

她破水了。

谢时筠犹豫了一瞬,她在想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面前的傅衍,如果暴露已经开始生产的情况会不会又导致什么虐产剧情。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她没得选择,憋产到宫宴结束根本不现实,她只能向傅衍求助。

“嗯…傅相…我好像…破水了…”

谢时筠捧着已被缠小的肚子靠在车壁上,清晰地感受到破水后逐渐剧烈的产痛和胎儿奋力往下钻的动作,虽然暂时宫口还没开,但是她作为经产妇只怕拖不了多久。

傅衍听见这一句话亦是一愣,随即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面貌凑近问道。

“公主要生了?可是临时缺宴,傅某实在找不到理由。若谎称公主身体抱恙,陛下定会来看的,到时候若撞见…只怕不好解释。”

他是道貌岸然,分析得条条是道,直接把谢时筠的思路给带跑偏了——是啊,这一次怀的是双胎,想要现在回府,快速生下孩子蒙混过关几乎不可能,但是她要怎么才能忍到宫宴结束?

心里这么想,谢时筠把疑问抛了出来。傅衍笑了笑,一双桃花眼勾人心魄,端的是光风霁月,但是手上却已经飞快地按住她的腰,把宫裙撩起,亵裤给扒了下来。

谢时筠只觉得身下一凉,娇嫩的小嘴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紧一松地吐露着清澈的羊水。而傅衍一脸理所当然,将指节微微弯曲探进了已有些松弛的产道。

“臣冒犯公主了,还请殿下稍加忍耐,勿要令车夫察觉。”

傅衍的手掌宽大而温厚,明明是读书人却微微带着茧,有些硬地搔过甬道里的软肉,让谢时筠不适应地夹紧了花穴。而傅衍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带了点恶意地按上了人的敏感点,过电的快感沿着脊柱一闪而过,几乎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她及时咬住了手背,止下了这一声娇呼。

“放松,臣需要检查一下宫口。”

谢时筠涨红了脸,勉强适应着这种感觉,放松了身体的紧绷。而傅衍也正经起来,一路探进深处,轻轻试了一下宫口开的程度,随即拿出了手。

当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从谢时筠身下拿出时,甚至还牵了一根拉长的银丝,在光线下隐隐闪烁,让谢时筠的脸更红了。傅衍倒是十分淡定地拿手帕擦干净了,但是再开口时语气也有点严肃。

“已经开了六指了,只怕撑不到宫里就要娩胎。”

这次不等谢时筠问怎么办,傅衍便径直从车厢侧旁的小箱子里取出了一根粗大的玉势和类似现代的系带内裤的一小片布料,对着她说。

“为今之计,只有暂时延缓胎儿坠势,待宴中再行筹谋。”

谢时筠已经不想问为什么马车里会准备这种东西了,顺从地对着傅衍张开了腿。那根玉势虽不能跟真人的大小相较,但是对于她紧窄的产道来说还是十分粗大,冰冷的温度又刺激得更收紧了些。而且身体已经在为生下腹中成熟的胎儿做准备,宫口降得很低,没插进去多少便好像抵住了胎头的位置,只有再度将胎位推高才能系上那片布料。

傅衍微微停顿,一只手安抚地握住了谢时筠的手,另外一只手发力将玉势推进得更深,直到完全没入产穴后才停手,为她系好了那片布料。

两人刚刚整理好一片狼藉,确定外人看不出异样,车夫便敲了敲车窗,示意宫门口已经到了。好在谢时筠身份尊贵,平日里又“深受皇恩”,自有辇轿来接二人,不然走去举办宴会的宫殿就够她去半条命。

辇轿平稳并无颠簸,谢时筠安全地到了目的地,傅衍环住她的腰身步进大殿,两人状似恩爱非常难舍难分地入座,但谢时筠穴内的玉势因为站位略有些下滑,如今重新坐下又将其推进了深处,狠狠地戳了一下宫口处的一圈软肉。

“嗯啊…”

谢时筠将一声闷哼咽回一半,好悬没被察觉异样。而不多时皇帝的到来宣布了宴会的开始,谢时筠本来只想摸鱼划水尽快地度过这场宴会好回去能产子,但是稚芸长公主的名号作为如今宫里正受荣宠的代表,有不少人或谄媚或嘲讽地想与她攀谈。前来敬酒的人一波接着一波,而稚芸作为一个空有名头的孤女,谢时筠只能每次都站起来承接这些“好意”,这站立又坐下的动作连续好几次,玉势坚硬粗大的顶部就碾过宫口处的敏感几次。终于在某一次动作太急时,玉势进得过深,彻底被半松仍紧的宫口咬住不放了,将谢时筠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傅衍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将剩下的敬酒都挡了过去,随后借口更衣将谢时筠带走了。

但两人错过了高台上,带着冠冕的皇帝被遮挡的,若有所思的神情。

傅衍半搀半抱着身子沉重的谢时筠,试图在皇宫里找出一个安全无人的宫殿,但是帝王周边的院落只会戒备森严。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谢时筠彻底坚持不住,差点滑落在地,而傅衍眼疾手快地环住了她。这时,前面的回廊拐角走出了一个身影。

是一位衣着朴素却不失端庄的宫妃。她遥遥地向谢时筠屈膝行礼,在傅衍戒备的目光里上前说道。

“可是在寻一避人落脚处?随我来吧。”

傅衍犹豫了,但是看见谢时筠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往下用力,又被憋得一阵颤抖的状态,还是跟人过去了。

那位宫妃一边带他们去了一个隐秘的空置偏殿,一边自我介绍。原来她就是养育谢时筠第一胎的那位美人,本来被克扣欺压的宫中生活,因为有了皇子傍身而好过不少,所以今天看见谢时筠离席,她便也跟出来想要当面言谢,没想到却刚好帮上了忙。

说完她就退出偏殿,将门带上,把空间留给二人。

傅衍将谢时筠放在殿里的床榻上,脱下繁复的吉服后又一圈圈解开她肚腹上缠绕的丝绸,被束小的胎肚弹出来,重新展现出双胎十月的规模。他安抚地揉了揉,又将谢时筠下身的布料解开,想要取出玉势时却面色一变。

“呼…卡在了里面…”

谢时筠知道他没有在花穴口摸到玉势底部的原因,不好意思地开口解释道。傅衍轻叹一声,看来她又要遭罪了。

他再次将手探进花穴里,没伸多深便摸到了光滑的玉势,他攥住靠外的这一头,微微使力试图将其取出。但是谢时筠的宫口并未开全,本来就是猛力怼进去的,想要拿出来并不容易,这一拉反而将那一圈满是敏感的位置牵动,让她逸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嗯哈~”

宫口被刺激的感觉还是太超过了,谢时筠完全来不及捂住嘴。但想要生下胎儿必须先取出玉势,傅衍只得捏住末端反复小幅度挪动,试图让紧含着的宫口有一丝松动。

而在这种绵长的快感冲击下,谢时筠浑身漫上了一层薄红,唇齿间的娇哼越来越带了媚意,最后她浑身一震,从宫腔里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将卡住的玉势冲开了。傅衍顺势取出玉势,随手搁在一旁。

玉势已经取出,生产迫在眉睫。靠下的那个胎儿粗糙的胎发已经在宫口处摩挲,而经过这一番周折,宫口完全大开,谢时筠一边推挤,傅衍一边按节奏给她压腹,很快产口处就出现了一片青黑。

“嗯…是不是…头出来了…啊…憋啊…”

谢时筠满怀希望地问道,但是傅衍遗憾地告诉她才只刚刚着冠。谢时筠又努力绷紧了下身半天,但是胎头丝毫没有更多进展。

傅衍思考了一下,一手护住她下体已经产出的一小部分,另一只手带了点力度地在她花唇上面的小果子处打转,时不时用指尖掐捏一下敏感的根部。谢时筠被激烈的快感完全冲昏头脑,若不是傅衍分出一只手,只怕要从床上掉下去。

“哈啊…不要…啊…到了…要喷了…”

她抽搐地达到了高潮,卡在穴口的胎头因为绷紧又放松的腰腿肌肉被推挤出来,从空隙里涌出了大量的水液,将她的阴部和腿内打湿得一片光润。

“嗯…别按…好爽…呃啊…受不了了…”

傅衍无视了谢时筠的媚吟,只如法炮制,再一次给予她的花穴口周围刺激,同时附在高耸胎腹上的手微微使力,顺着人向下挤压,胎儿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胳膊、腰身、臀部…

“唔…好大…嗯…要出来了…”

随着第一个胎儿的彻底滑出,谢时筠又一次地触到了顶峰。这次她已经分泌不出任何液体,只是眼前一道白光过后,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发着抖。

看见傅衍处理着第一个胎儿身上的污秽,谢时筠长舒一口气。目前看起来剧情发展还比较稳妥,暂时不会开启什么火葬场,只要把第二个孩子生完,应该就可以去拜别皇帝了,到时候回府应该就算完成任务了。

可能她已经被这一路的折磨给弄晕了头脑,忘记了自己刚开始时的分析。修罗场的前提条件还没有完成尚且不说,第二胎是横位,傅衍可不是会正胎的医女,没办法给谢时筠产程什么帮助。而且,作为曾经的皇室贵女,她出来“更衣”的时候已经有些太长了。

于是就在谢时筠掉以轻心的时候,偏殿的门被人推开,善心的美人姐姐和一群宫人在殿外跪了一地,而皇帝长身玉立,逆着光扫了床榻旁的两人一眼,罕见地没有发怒,而是带着从容的微笑将门合上,朝人走了过来。

“孤的好皇妹和孤的好臣子真是准备了好大一个惊喜呵。”

明明皇帝看起来十分的风轻云淡,但是谢时筠却感受到了比第一次还要强烈的危机感,顾不得身前尚且隆起一个不小弧度的肚子就想逃,可腹中的胎儿并不体谅母体的心情,又开始往下钻动,只让人失了挪动的力气,哀哀倒在床上。

“傅相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

皇帝说完这一句威胁,便不再分一个眼神给傅衍,只拉上了床两侧的帏帐。而傅衍面对谢时筠哀求恐惧的眼神,居然沉默着站起了身,离开了这一片区域,未发一言。

“看来皇妹选的人并不可靠呢。”皇帝还有心情调笑了一句,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犹豫,没给正在蓄力生产的谢时筠半点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把放在旁边的玉势又塞回了谢时筠的花穴里,坚硬的器物顶住已经下降到很低位置的宫口,顺便不留情地与在胞宫内重新降下的胎身相较劲,轻微的抽插又引起了一阵隐隐的快感,但随着布匹在花穴口的包裹,这彻底演变成了十分的扩充涨满感,将甬道完全撑开。

“不…啊…求你…在往下钻…嗯呜…要憋坏了…”

谢时筠心态已经炸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步走错了,最终还是触发了火葬场结局。看起来皇帝是一点儿情面也不留,要因为她的“背叛”让人彻底一尸两命。

但理智下线了,身体却还在依据着本能不断发力产子,只是胎儿每因为她的努力而下移一寸,又会因为有韧性的布料和死死塞住甬道的物件而被推回一点,

“哥哥…我想生…”

谢时筠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识已经涣散的时候吐出了这句哀求,而皇帝明显神色一动,停滞了一会儿还是走过来,把她揽进怀里,动作轻柔,却并没有解开花穴里束缚的意思。

“傅衍。”

皇帝唤了一声,让傅衍也进了床帐之中。他指引人按住谢时筠的上半身,然后自己将谢时筠的双腿卡住,随即把手贴上她的孕肚,确定了一下位置,便大力扭转按摩了起来。

“嗯啊!痛…好痛…我不行…要死了…”

这一下的刺激不亚于在血肉中洒了一把刀片,尖锐的疼痛在肚子里炸开,横位的胎儿似乎不满意被挪动位置,舒展开手脚狠狠地踢打宫壁表示抗议。内外双重的折磨激得谢时筠咬紧了下唇,很快就见了血,又被细致的傅衍发觉,掰开她的唇齿换了软帕进去。

正胎并非一蹴而就,皇帝挪动一阵之后便会再按压一下肚腹,确定胎头的位置。这时的停顿勉强给了谢时筠喘息之机,但是很快接踵而至的新一轮剧痛又会让人身体紧绷,几欲速死。

“痛…呃啊…好胀…别按了…”

终于,这一折磨人的过程结束了,胎儿被扭转到了正确的头下脚上的位置。好在第二个胎儿并不像它的哥哥那般发育良好,在方向正确之后,被解开甬道里占有物的谢时筠很快便推挤它露了头。

胎头最宽的位置仍旧在紧绷的花穴口卡了一下,憋胀得谢时筠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但在皇帝巧妙地于小腹处的按压下顺利娩出了整个头部,然后又找准了角度缓慢接出了胎身。

而在第二个折磨了她太久的孩子终于被完全娩出时,谢时筠脑海里划过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同样是一身华服的瘦弱女子躺在锦被堆里,同样是高高隆起的肚腹还在弹动不止,她面色已经苍白如纸,却还在随着仍有余力的宫缩下意识地推挤着腹中的胎儿,但是下身除了逐渐带上血色的羊水之外,并没有露出胎儿的半点头皮。那位少女的鬓发凌乱,已经被汗水打湿大半,无甚颜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朝着殿门的方向呢喃了一句什么,但是那里并没有站着人。

谢时筠勉强保持着清醒,想要辨认唇语读懂她的话,原本模糊的画面却突然清晰,让她完全看到了少女的脸——和故事里的稚芸一模一样!

谢时筠如遭雷击,耳边同时传来了那声少女的轻唤“哥哥…我想生…”和不带感情的冰冷机械音“世界线045宿主任务失败,正在载入…”,但她来不及细想更多,便被疲倦拖进了深层的黑暗昏睡里。

“唔嗯…不行…怀不下了…让我生啊…”

顾袅袅捂着高高隆起,超过正常规模的孕腹,躺在床榻上不住呻吟。随着新一轮阵痛的到来,缺乏经验的她下意识地颠起腰身沉力推挤,被一旁诚惶诚恐候着的产婆忙不迭地按回床榻上,揉散了力气。

顾袅袅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向是乖乖女的她即使毕业工作了,也有父母选在离家最近的地方给买了新公寓。而明明是在自己公寓的二层床上,拥着妈妈买的小兔玩偶沉进了梦乡,怎么再一睁眼就是陌生的房间和陌生的人群簇拥成一团,而自己却挺着一个硕大浑圆的肚子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小小姐,你可不能再用力了啊,今天这才晌午,离晚间的祭神日还差好几个时辰呢。”

一旁的产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见床榻上明显没有产娩经验的富贵小姐疼得眉头紧皱,想了想荷包里的大块银两,还是沉下心思耐心劝慰了两句。

什么…祭神…?正被产痛折磨得浑浑噩噩的顾袅袅只听得半句似懂非懂的解释,随即又被肚腹的抽动异常给逼出一声惨叫,彻底顾不上周围的人在议论叙说些什么了。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听见脑海里传来了冰冷的机械音——

「检测到宿主基础数值异常,已调整。」

随着这一声电子音话落,顾袅袅顷刻感觉腹部的钝痛缓解了不少,至少让她可以分出一点心神来观察周围的环境了。古色古香的门窗桌案和粗布荆钗,这已经不仅仅是空间上的变化,更像是直接穿越到了古代。但是一睁眼就是这样迫在眉睫的情况,她却什么信息和解决方案都没有得到,难道真的就要被按着躺在床上,对着一群陌生人大张双腿生孩子吗?

顾袅袅这边正在沉思,因为痛苦程度相比而言降低不少的产前宫缩而得以走神,却不防熬过一阵胎动后,在宫缩推挤下让胎位猛地下移,胎头狠狠地抵在了尚且未开的宫口小嘴处。本来入盆的震荡应当又会引起顾袅袅一番哭叫,但得益于数值调整的福利,她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楚,反而是被柔软胎囊中硕大的胎头磨出了一股酸麻,不由自主地轻喘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女子柔媚的娇吟刚巧落入推门而入的长袍男人耳中,他带着面具遮掩面容,看不清神色,出口的话却带着鄙夷和调笑。

“顾家小姐,神明选你做圣女诞子,便是无上恩赐。若因着这一点小痛小难损伤圣子…我看顾家往后也不必在镇上待了。”

那个被称作祭司大人的男人说完这一段话后,就甩甩袖子被顾家的仆人毕恭毕敬地迎去客房休息了。而顾袅袅神色一凛,她只是实践不足,但并不代表没有脑子。听得这一番貌似看重实则威胁的话,哪里还不明白这个道貌岸然的祭典是做什么用的——用神明庇佑小镇人家的由头享受尊贵的待遇和敛财享乐,所谓的神明赐子应当也是他们打着这个幌子,蒙骗貌美少女后给珠胎暗结的借口罢了。

心里虽然无限鄙视这些江湖骗子,但是顾袅袅现在人在虎穴,看这个小镇上大部分的人对祭司一派都十分尊重信服,她如今重孕的身体临盆在即,也不可能为了揭穿祭神典礼的真面目现在就和他们彻底撕破脸,只能暂时忍耐。

忍耐着不戳破虚假的谎言倒是不难,但是忍耐着不把已经瓜熟蒂落的胎儿诞下却属实不易。每一次宫缩激烈时,腹中胎儿肥硕的身体便会被推挤下行,虽然胎水未破,但是入盆后已经坠成水滴状的肚子垂在两腿之间,总让人担忧是不是下一刻孩子便会直接从微微张开的产口掉出来。

周围的产婆拦了几次,可初次体验孕产感觉的顾袅袅常常会在又痛又爽的刺激里忘记放松,沉力时将包裹着胎儿的水囊在微启的宫腔口上摩擦,又导致了新一轮的胎动,高耸的肚子上几乎可以看见胎儿手脚舞动的痕迹。

产婆们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了一颗成人拳头大小的乳白色球体,向顾袅袅走来。两人分别按住她的手脚,另外一个用带着老茧的手指分开缓缓吐露出透明粘稠液体的花穴,将那颗球状物体抵在舒张的穴口上,然后使力向里推去。

“呃啊…在干嘛…别往里塞…太憋了啊…”

顾袅袅在被按住手脚里就感到一阵不妙,但高高耸起的腹部让她看不到自己身下的情况。直到穴口被圆润的坚硬物体撑开,并且还在不断推进,饱胀到有些撕裂错觉的填充感不停冲击着她的头脑,而产婆动作不停,一直把圆球推到产道深处才拿出了手指。

产婆一放开手,顾袅袅立马防备地合上了腿,而这一下让身体里多出的物件更加明显地抵在甬道里的敏感点上,又顶出她一声闷哼与双腿微张。于是后面的时间里,产婆们要空闲很多——她们只需要看着顾袅袅在床榻上抱着自己下坠的大肚子,完全碰不到花穴口般无用挣扎,然后被激起的胎动和抵在凸起软肉上的圆球给折磨得重新软下身体。

待到夕阳西下时,橘黄色的光影照进屋内。床侧的一群产婆不再关注顾袅袅,站起身来窃窃私语一顿,然后径直扭身走了。

顾袅袅倚在床沿喘息,看着那些产婆从正门离去,但是浮动的人影仍旧映在窗户上,暗示她这条道路有人坚守。她捧着暂时没有太大动静的胎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体,用两条颤抖的腿下了床,向室内另外一扇雕花木门走去。

走到门前时,顾袅袅正准备伸手去推,门却“吱呀”一声从另外一边被打开了。她大惊失色,沉重的身体来不及挪动脚步,就被从门里走出的黑袍人拖进了门后。

黑袍人将顾袅袅半拖半拽地放上了密室中的一张石床,随即欺身而上将她本就只是披上蔽体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你要干什么!…我不…不行…嗯啊…”

顾袅袅顾不上还有余痛的肚子,伸直了手想要阻拦黑袍人的靠近,但是她的力量相较而言不过如螳臂当车,被对方毫不费力地擒住双腿向自己拉过去。已经勃起直立的阴茎从人的绸裤中探出,啪的一声打在顾袅袅因为刚刚的折磨而湿漉漉的穴口,随即用力插了进去。

“久闻顾家女风姿绰约,果然百闻不如一试。”黑袍人语气风流,不慌不忙地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属于小镇祭司宁绪的面容。他表情闲适得仿佛在郊外踏青,腰腹却一点点沉下将阴茎推进了深处。

“不…不可以啊…被顶进去了…”

顾袅袅已经顾不得其他,塞着圆球的甬道被宁绪这一下深入给填满,甚至顶端的龟头将那圆球给推去已经半开的宫口上卡住,又来回抽插着将宫腔外堆叠的媚肉给扫荡了一圈,直让人失声尖叫了出来。

宁绪看见顾袅袅反应异常,还新奇地瞅了她一眼,“怎么?那群产婆没跟你说这延产球的用法?”说完他自己又不在意地笑了笑。

“不重要,既然用上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宁绪固定住顾袅袅的腰腹,随即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抽出到只留龟头前端还被湿热的花穴所包裹,又深入到与宫口处的圆球相抵。圆润的球体无法受力,被戳得往里推进,又将已经降下胎位的水囊挤压得凹陷变形。一时间,粗大阴茎占据甬道的饱胀,龟头蹭过敏感点和圆球在宫口与胎头相互摩擦的爽利快感,加上这激情性爱引发的宫群加剧一齐刺激着顾袅袅,让她顾不得矜持,一声更比一声大地呻吟呐喊。

等到宁绪终于发泄完,阴茎抵在宫口处的圆球上,将一股热流射出时,顾袅袅已经潮吹了两三次,可那些分泌的淫水被延产球完完全全堵在宫腔里,将已经孕育着足月胎儿的肚子又撑大了一个弧度。

精液打在宫口处,原本死死卡住的圆球居然开始软化变小,最终化成一滩液体,同子宫里的爱液一起涌了出来,将冰冷干燥的石床染得泛起盈盈水光。

顾袅袅因为过于激烈刺激的性爱高潮而大口喘息着,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宁绪拍了拍她高耸的胎腹,语调散漫地说。

“好了,生吧,今夜子时之前得把圣子抱出去给大家交代。”

忍耐多时的顾袅袅乍然听了这一句,生怕人反悔般连连蓄力推挤,好像要立马让腹中胎儿离开身体。而宁绪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完全让顾袅袅自己努力。

“嗯啊…好胀…怎么回事…要坠下来了…”

更漏声声,骤然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宁绪,离规定的时间只有一刻钟了,明明顾袅袅挣扎用力的声音一直没停,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听到婴孩诞下的哭声。他站起来往石床走过去,俯身想查看一下胎儿的露出情况,视线落在顾袅袅的花穴口时,面色却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略微有些肿胀的外阴部上糊满了之前射进的白浊与黏腻的淫水,而两瓣分开的花唇中央仍旧是殷红的媚肉,半点胎头的影子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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