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祭神纪 敏感体质/忍产/堵宫口/解/难产推胎
“唔嗯…不行…怀不下了…让我生啊…”
顾袅袅捂着高高隆起,超过正常规模的孕腹,躺在床榻上不住呻吟。随着新一轮阵痛的到来,缺乏经验的她下意识地颠起腰身沉力推挤,被一旁诚惶诚恐候着的产婆忙不迭地按回床榻上,揉散了力气。
顾袅袅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向是乖乖女的她即使毕业工作了,也有父母选在离家最近的地方给买了新公寓。而明明是在自己公寓的二层床上,拥着妈妈买的小兔玩偶沉进了梦乡,怎么再一睁眼就是陌生的房间和陌生的人群簇拥成一团,而自己却挺着一个硕大浑圆的肚子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小小姐,你可不能再用力了啊,今天这才晌午,离晚间的祭神日还差好几个时辰呢。”
一旁的产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见床榻上明显没有产娩经验的富贵小姐疼得眉头紧皱,想了想荷包里的大块银两,还是沉下心思耐心劝慰了两句。
什么…祭神…?正被产痛折磨得浑浑噩噩的顾袅袅只听得半句似懂非懂的解释,随即又被肚腹的抽动异常给逼出一声惨叫,彻底顾不上周围的人在议论叙说些什么了。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听见脑海里传来了冰冷的机械音——
「检测到宿主基础数值异常,已调整。」
随着这一声电子音话落,顾袅袅顷刻感觉腹部的钝痛缓解了不少,至少让她可以分出一点心神来观察周围的环境了。古色古香的门窗桌案和粗布荆钗,这已经不仅仅是空间上的变化,更像是直接穿越到了古代。但是一睁眼就是这样迫在眉睫的情况,她却什么信息和解决方案都没有得到,难道真的就要被按着躺在床上,对着一群陌生人大张双腿生孩子吗?
顾袅袅这边正在沉思,因为痛苦程度相比而言降低不少的产前宫缩而得以走神,却不防熬过一阵胎动后,在宫缩推挤下让胎位猛地下移,胎头狠狠地抵在了尚且未开的宫口小嘴处。本来入盆的震荡应当又会引起顾袅袅一番哭叫,但得益于数值调整的福利,她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楚,反而是被柔软胎囊中硕大的胎头磨出了一股酸麻,不由自主地轻喘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女子柔媚的娇吟刚巧落入推门而入的长袍男人耳中,他带着面具遮掩面容,看不清神色,出口的话却带着鄙夷和调笑。
“顾家小姐,神明选你做圣女诞子,便是无上恩赐。若因着这一点小痛小难损伤圣子…我看顾家往后也不必在镇上待了。”
那个被称作祭司大人的男人说完这一段话后,就甩甩袖子被顾家的仆人毕恭毕敬地迎去客房休息了。而顾袅袅神色一凛,她只是实践不足,但并不代表没有脑子。听得这一番貌似看重实则威胁的话,哪里还不明白这个道貌岸然的祭典是做什么用的——用神明庇佑小镇人家的由头享受尊贵的待遇和敛财享乐,所谓的神明赐子应当也是他们打着这个幌子,蒙骗貌美少女后给珠胎暗结的借口罢了。
心里虽然无限鄙视这些江湖骗子,但是顾袅袅现在人在虎穴,看这个小镇上大部分的人对祭司一派都十分尊重信服,她如今重孕的身体临盆在即,也不可能为了揭穿祭神典礼的真面目现在就和他们彻底撕破脸,只能暂时忍耐。
忍耐着不戳破虚假的谎言倒是不难,但是忍耐着不把已经瓜熟蒂落的胎儿诞下却属实不易。每一次宫缩激烈时,腹中胎儿肥硕的身体便会被推挤下行,虽然胎水未破,但是入盆后已经坠成水滴状的肚子垂在两腿之间,总让人担忧是不是下一刻孩子便会直接从微微张开的产口掉出来。
周围的产婆拦了几次,可初次体验孕产感觉的顾袅袅常常会在又痛又爽的刺激里忘记放松,沉力时将包裹着胎儿的水囊在微启的宫腔口上摩擦,又导致了新一轮的胎动,高耸的肚子上几乎可以看见胎儿手脚舞动的痕迹。
产婆们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了一颗成人拳头大小的乳白色球体,向顾袅袅走来。两人分别按住她的手脚,另外一个用带着老茧的手指分开缓缓吐露出透明粘稠液体的花穴,将那颗球状物体抵在舒张的穴口上,然后使力向里推去。
“呃啊…在干嘛…别往里塞…太憋了啊…”
顾袅袅在被按住手脚里就感到一阵不妙,但高高耸起的腹部让她看不到自己身下的情况。直到穴口被圆润的坚硬物体撑开,并且还在不断推进,饱胀到有些撕裂错觉的填充感不停冲击着她的头脑,而产婆动作不停,一直把圆球推到产道深处才拿出了手指。
产婆一放开手,顾袅袅立马防备地合上了腿,而这一下让身体里多出的物件更加明显地抵在甬道里的敏感点上,又顶出她一声闷哼与双腿微张。于是后面的时间里,产婆们要空闲很多——她们只需要看着顾袅袅在床榻上抱着自己下坠的大肚子,完全碰不到花穴口般无用挣扎,然后被激起的胎动和抵在凸起软肉上的圆球给折磨得重新软下身体。
待到夕阳西下时,橘黄色的光影照进屋内。床侧的一群产婆不再关注顾袅袅,站起身来窃窃私语一顿,然后径直扭身走了。
顾袅袅倚在床沿喘息,看着那些产婆从正门离去,但是浮动的人影仍旧映在窗户上,暗示她这条道路有人坚守。她捧着暂时没有太大动静的胎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体,用两条颤抖的腿下了床,向室内另外一扇雕花木门走去。
走到门前时,顾袅袅正准备伸手去推,门却“吱呀”一声从另外一边被打开了。她大惊失色,沉重的身体来不及挪动脚步,就被从门里走出的黑袍人拖进了门后。
黑袍人将顾袅袅半拖半拽地放上了密室中的一张石床,随即欺身而上将她本就只是披上蔽体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你要干什么!…我不…不行…嗯啊…”
顾袅袅顾不上还有余痛的肚子,伸直了手想要阻拦黑袍人的靠近,但是她的力量相较而言不过如螳臂当车,被对方毫不费力地擒住双腿向自己拉过去。已经勃起直立的阴茎从人的绸裤中探出,啪的一声打在顾袅袅因为刚刚的折磨而湿漉漉的穴口,随即用力插了进去。
“久闻顾家女风姿绰约,果然百闻不如一试。”黑袍人语气风流,不慌不忙地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属于小镇祭司宁绪的面容。他表情闲适得仿佛在郊外踏青,腰腹却一点点沉下将阴茎推进了深处。
“不…不可以啊…被顶进去了…”
顾袅袅已经顾不得其他,塞着圆球的甬道被宁绪这一下深入给填满,甚至顶端的龟头将那圆球给推去已经半开的宫口上卡住,又来回抽插着将宫腔外堆叠的媚肉给扫荡了一圈,直让人失声尖叫了出来。
宁绪看见顾袅袅反应异常,还新奇地瞅了她一眼,“怎么?那群产婆没跟你说这延产球的用法?”说完他自己又不在意地笑了笑。
“不重要,既然用上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宁绪固定住顾袅袅的腰腹,随即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抽出到只留龟头前端还被湿热的花穴所包裹,又深入到与宫口处的圆球相抵。圆润的球体无法受力,被戳得往里推进,又将已经降下胎位的水囊挤压得凹陷变形。一时间,粗大阴茎占据甬道的饱胀,龟头蹭过敏感点和圆球在宫口与胎头相互摩擦的爽利快感,加上这激情性爱引发的宫群加剧一齐刺激着顾袅袅,让她顾不得矜持,一声更比一声大地呻吟呐喊。
等到宁绪终于发泄完,阴茎抵在宫口处的圆球上,将一股热流射出时,顾袅袅已经潮吹了两三次,可那些分泌的淫水被延产球完完全全堵在宫腔里,将已经孕育着足月胎儿的肚子又撑大了一个弧度。
精液打在宫口处,原本死死卡住的圆球居然开始软化变小,最终化成一滩液体,同子宫里的爱液一起涌了出来,将冰冷干燥的石床染得泛起盈盈水光。
顾袅袅因为过于激烈刺激的性爱高潮而大口喘息着,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宁绪拍了拍她高耸的胎腹,语调散漫地说。
“好了,生吧,今夜子时之前得把圣子抱出去给大家交代。”
忍耐多时的顾袅袅乍然听了这一句,生怕人反悔般连连蓄力推挤,好像要立马让腹中胎儿离开身体。而宁绪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完全让顾袅袅自己努力。
“嗯啊…好胀…怎么回事…要坠下来了…”
更漏声声,骤然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宁绪,离规定的时间只有一刻钟了,明明顾袅袅挣扎用力的声音一直没停,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听到婴孩诞下的哭声。他站起来往石床走过去,俯身想查看一下胎儿的露出情况,视线落在顾袅袅的花穴口时,面色却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略微有些肿胀的外阴部上糊满了之前射进的白浊与黏腻的淫水,而两瓣分开的花唇中央仍旧是殷红的媚肉,半点胎头的影子都没看到。
宁绪抬手按上顾袅袅仍旧鼓鼓囊囊的胎腹,感受到其中饱满有弹性的胎囊仍在,孩子在羊水中舒适地弹动着手脚,才意识到她其实甚至都还没破水,怎么可能生得下孩子。
“你真是…”
宁绪咬牙切齿地甩下半句话,迅速一只手掰开顾袅袅的两片娇小的花唇,另外一只手取了根火烤消毒后的粗针,探进甬道后来到尽头,在已经开全的宫口里微微搅动,勾住胎囊后一挑一拧,感受到温热的水流才抽出。
羊水破后阵痛本应加剧,但是这副养尊处优的身体经过这几番折腾,又是顾袅袅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被迫忍产、激烈的性爱和徒劳的推挤过后已经力竭,纵是仍有温吞的宫缩在往外一股一股送着润滑的羊水,她却已经聚不起来力气生下腹中呆了太久的胎儿了。
宁绪没有办法,只能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几乎要拉成一个一字马,再用石床两侧的软绳固定住。然后将双手交叠放在顾袅袅胎腹最高的顶点,狠狠地往下挤压,将人原本水滴形的肚子按得凹陷一块,又从上往下捋动孕腹,将胎儿往下送。
“嗯啊…痛…生不下…要裂开了啊…”
顾袅袅被这种压腹推胎的痛激得浑身一震,但是被束缚住的双腿无法动弹,只能让她在原地感受着在腹中顽固不肯诞生的胎儿被一寸寸向下推动。
胎头终于在穴口露出时,宁绪停下从肚子处推挤的手,开始在紧绷到好像没有半点余地让肥大的胎头挤出的产口反复扣挖,将两片已被撑到半透明的薄薄花唇又惹得隐隐泛红。顾袅袅本已无力出声,因着被胀满的甬道和作乱的手又哼唧了两句。
终于噗嗤一声,胎头彻底娩出,挂在还汩汩向外流着各种液体的产口。宁绪一手包住胎头,另一手在下接住胎身,顺利地将这个所谓被神赐福的孩子带出了母胎。他来不及顾及其他,匆忙地用早已准备好的布料将婴儿包裹了带出,独留顾袅袅在石床上,因为最后硕大无比的胎儿整个从甬道里擦过而获得了这次产娩最激烈的快感与高潮。
顾袅袅再度从黑暗中捡回意识时,下身花瓣和阴蒂处均传来了被重重挤压的刺激感。
她下意识地挣动手脚,才发觉双手手腕被紧紧绑缚在背后交叉,而双脚悬空无所依靠,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便是深深嵌入自己甬道的木质阳具,正因为她的摇晃而上下在身体里捣弄着,引起腹中胎儿新一轮不满的手脚挥动。
“嗯啊…不要…救命…太痛了…”
其实产程远远还未开始,但顾袅袅不知该如此形容流窜在身体里让人又痒又难耐的电流,只能呼痛来掩饰那些淫词艳句,只是身下穴口却背弃了主人的意志,诚实地随着假阳具的进去绞紧吮吸,又挽留着抽出一半的物件,被带出一点粉嫩的软肉,向外吐露着欢愉的眼泪。
“看来奴隶还没有学过规矩,当罚。”
随着一声不辨喜怒的斥责,顾袅袅感觉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直将两瓣滑肉打得微微颤动,很快就红肿起了一片。而这一下对本就在快感中沉浸的顾袅袅着实刺激不轻,让人一下子失去提着的一口气,结结实实地将胯下的木头完全吞吃入腹,顶得本因为月份已足而下降的胎位又逆向上移了回去。但没了平衡的顾袅袅坐不稳当,身子往前一倾,同时也将规模可观的庞大孕腹抵在了木驴背上,又将胎儿压下去一点。一上一下的刺激反复,直接将人送上了一个小高潮,顾袅袅颤着的身子瞬间绷紧,半晌才放松下来,但分泌的淫水却被穴里的假阳具给堵住,撑得本就揣了一个胎儿的胞宫愈发高隆起来。
“呃啊…我不行了…啊…太撑了…求你…别…”
双眼被黑布覆盖的顾袅袅看不清周围环境,只能凭借刚刚的男声判断自己大概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饱胀的花穴无规律地收缩,好像是想把甬道里的粗大异物给吐出来,又好像是想把胞宫里安养到足月的胎儿给推挤出来。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顾袅袅在一片黑暗中害怕极了,但有前车之鉴又不敢再挪动手脚,只能默默地垂泪。丰富的眼泪将蒙眼的布条打湿一片,她身后似乎传来一声轻叹,随后就被人掐着腰从木驴上抱了下来。
那人动作并不算温柔,花穴中的假阳具快速脱出,嫩肉反射性地挽留吮吸,在彻底脱离时发出了清脆的“啵”一声。被扩张了太久的穴口短时间内无法合拢,只能半张着,让人窥探柔软的内壁与滴落的淫水。
顾袅袅被抱下来之后腿根还发着软,稍微一并拢就摩擦得肿胀的穴口发烫发疼,更何况那双大手选择她的腰侧作为着力点,着实又将腹中胎儿撩动活跃了起来。她被养的强壮的孩子踹中宫壁,隐约的疼痛外,更深的是麻痒与空虚,直想被粗长的肉棒给贯穿彻底,好好止一番痒。
顾袅袅惊讶于自己身体敏感程度的变化,但尚且虚弱的她被胎儿这一下闹腾之后,脚彻底一软,倒进了另一人的怀里。沉重的胎腹摇摇晃晃,好像要随着站不稳的脚步立马把肚子里胖大的胎儿给甩出来,更吓得她条件反射地环住了对方的脖领。
男人轻笑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将顾袅袅抱上了一张平滑柔软的床榻。说是床榻也并不贴切,顾袅袅凭着触觉感觉这床十分狭窄,大概只有一人宽,且铺面似乎并不是棉布或者其他的什么材料,反倒有些像…皮革?
她正在思考的当时,男人又发话了。
“袅袅既如此信任我,又为何要为别的男人妊娠诞子?可见你上面的嘴并不如下面的小嘴诚实呢。”
顾袅袅怔住了,她完全没有前后剧情的记忆,也没有得到任何提示,面对这个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这句提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能不触怒对方。而男人已趁着她这一愣神,将手中的橡胶软管插进了细小的尿道口,并缓缓向里推进着。
顾袅袅被逆向排泄感逼得下意识想合拢双腿,身前人却不疾不徐地一只手就架开了。细管最终突破尿关进入了膀胱,其中的液体正准备向外流出时,男人将另一头接上了一包甘油,徐徐将袋中的液体挤入本就有不少存货的水包。
冰冷的触感激得顾袅袅一抖,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是被这凉意打扰到,开始伸展手脚,时不时就会踢蹬到她已经鼓起不小弧度的尿包处,引起人新一番的战栗。
“呜啊…不行了…好憋…要炸了啊…”
随着膀胱里液体的越积越多,顾袅袅再不敢合腿抵御涌进的液体,中间那个碰都碰不得的鼓包却被男人毫不在意地按揉了一下,充盈的液体被压得向外溢出,又因为出口被封而反向回到原处,让她踢蹬着双腿想要逃避。
“还在撒谎,明明还有这些空间,哪里就装不下了呢?”
男人将一包甘油挤完之后,随手将空袋子丢在一旁,又拆封了第二包续在管口,却并不曾大力挤压,只是将其高高挂在输液架上,让其中液体随着重力缓缓流入。
新增的饱胀感虽然速度减缓了,但是对于本就被灌进不少存货的膀胱来说,任何多余的增加都是一种痛苦的负担。肚腹已经憋胀到让顾袅袅不敢再轻易动弹分毫,生怕任何姿势的改变都会让圆润的孕腹和饱满的尿包相互挤压,导致延绵不断的憋胀感和推挤欲望。
而男人似乎从顾袅袅的谨慎恐惧中误读出了乖觉,满意地将她的双腿搁在一旁的脚蹬上并固定好,双手同时也解开又绑束在两侧。顾袅袅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似乎是现代产房里常见的手术台,被剥夺了视觉的她恐惧地捏住了两边的扶手,这是一个特别好向下沉身用力的姿势,但是她现在还没进入产程,不打算把胎位推挤入盆让自己难受。
男人似乎是接了个电话。沉声告诫了她一句“要乖”之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顾袅袅在一片迷蒙的黑暗中,感受冰凉的甘油缓慢地涌进膀胱,越来越强的酸涩感刺激着她的神经,但是唯一的排泄口只进不出。似乎是膀胱的充盈和毫无温度的液体打扰到了胎儿的休息,即使顾袅袅已经有意地克制了因为姿态而导致的生产欲望,腹中的胎儿还是不可避免地活跃了起来,它的手脚舞动着,狠狠地打踹在包裹自己十个月之久的水囊上。随着细碎的破裂声和温热的液体感,顾袅袅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获得了排泄的自由——
她破水了。
顾辞声几个小时之后回到地下室里,发现顾袅袅还是乖巧地躺在那张产椅上,安静得有些异常。他走进发现悬挂着的甘油包已经输尽,于是轻柔地将导管取下,并将插在尿道中的细管尾端小球充气鼓起,继续堵住排泄口。这时他才发现顾袅袅身下积了一滩透明的水液,于是顺手揉了一把她微微张开的红肿花瓣,调笑道。
“怎么?我不在的时候,自己也爽得——”
顾辞声意识到了不对,花穴中还在一阵阵向外吐露着液体,却并不是淫水。同时稍微有力往里压上一些,就能摸到甬道里已经含住了个肥大的胎头,正在随着人的呼吸浅浅进出着。
“啊…要生了…憋…憋坏了…想尿啊…”
顾袅袅被试探的这一下顶到了胎头,从混沌的状态中略略捡回来一点清醒,开始凄声哀求起面前的男人来。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她一边忍受着膀胱的憋胀刺激,一边无法选择地顺着宫缩生孩子。可是高高鼓起的尿包也占据了一部分胎儿出产的空间,于是早该露出的胎头便一直卡在产道里,因为重力和宫缩下滑,又因为她卸力和挤到水囊而退回。发育良好的胎身因为羊水的润滑在甬道里进进出出,异常粗大的胎儿操弄着自己分外敏感的母亲。
“袅袅…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顾辞声摸了摸顾袅袅高隆着的、宫缩仍旧强劲的胎腹,语调异常温柔地问了这么一句话,而顾袅袅只沉浸在胎儿又一次进退时,同时顶到了膀胱和敏感点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喷出又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顾辞声目无悲喜地看着她在生产时的狼狈姿态,走上前去解下了她双眼前的黑色缎带。乍然见光不能适应,顾袅袅下意识地又重新闭上了眼,然后感受到自己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稍纵即逝。
随即是手臂处传来的针扎刺痛感,似乎有什么药剂被注入体内,顾袅袅本来害怕地挣动了一下手腕,被人捉住手掌牢牢扣住了。不多时,原来激烈到似乎她不用力都能把孩子从狭窄的产道里推出去的宫缩逐渐偃旗息鼓,在大半天的折磨里,顾袅袅终于喘匀了气。
她本想启唇向身前的男人道谢,可顾辞声保持着那张温柔的面容,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客气,弯曲指节将已经快要降到产口的胎儿又推了回去。
“你…呃啊…不要推回去…马上就…要生了…”
顾袅袅的话被梗在喉舌之中,因为顾辞声接下来的动作干净利索,接连而来的各种感觉让她除了呻吟和哀求,说不出其他完整的词句来——
先是胎儿被推回的逆产,凹凸不平的胎身在甬道里滑回时触发的浪潮;然后是从胎腹外推挤,让胎位重新回到高处,被填满的胞宫和偶然捏到的饱满水囊都让顾袅袅忍不住地想要并腿,又因为双腿被架而不得动弹;最后,在顾辞声确认胎儿完整地重新被宫腔包裹后,拿出一串串珠,从小到大依次塞进了她的花穴里,最大的那颗也只比胎头小一点点,让顾袅袅本因胎位被推高而稍微好受一点的膀胱处的憋涨感又重新变得鲜明起来。
“啊…被填满了…好胀…我要生啊…”
最大那颗被塞进去的时候着实有些困难,穴口没有经过充分扩张,加上外阴上已经糊满了滑腻的胎水,让人不太好施力。
“乖,你能吃进去的。”
但是顾辞声非常坚持,在滑歪几次之后,仍旧耐心十足地抵住圆润的串珠往里推,最终将顾袅袅的产道彻底地填满了。
虽然腹中的胎儿还在踢打,但是宫缩逐渐停止,产道被死死堵住,还在饱胀的膀胱在顾袅袅每一次不放弃的想要用力时给予警告。在这样的境况下,顾袅袅想要诞下腹中胎儿可谓是比登天还难,但顾辞声还是不时会按压一下她高耸的胎腹和硬硬的尿包,通过胎儿的回应和顾袅袅的痛呼来判断这母子二人的情况。
“唔…憋啊…要生…孩子太大了…”
一开始顾袅袅还因活泼的胎儿而忍受不住地呻吟着想生。
“嗯…好胀…让我尿…求你了…”
后来她已经感受不到胎儿的活动,只有在被按压到膀胱时才溢出两声想要排泄的欲望。
“哈…嗯啊…不…嗯…哼…”
最后,连剧烈的排泄欲都逐渐消减下去,只有在按压时导致花穴里串珠移动,对敏感点的刺激能让她微微喘息一阵。
“…啊…”
顾袅袅的气息逐渐微弱下去,她已经感受不到顾辞声对她胎腹、膀胱或者花穴口的刺激,身体久违地轻盈起来,耳边开始出现播报。
「玩家【顾袅袅】导向be线结局——“被掩埋的真相终将归于尘土,真心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即将为您登出——」
机械声卡顿了一下,很快又重新响起。
「系统重新检测,登出终止,期待与您的下一次妊娠体验。」
顾袅袅的眼前开始划过仿佛监控系统一样排列整齐的画面,和她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少女躺在产床上,顶着高耸的肚腹正在奋力分娩。有的肚子仍旧刚刚隆起,还挂着甘油袋在辗转反侧;有的已经生出了小半个胎头,正因为被面前的男人抵住而青筋毕露;有人因为胎儿的彻底娩出而在高潮中不住地颤抖;还有人在梨花带雨地向顾辞声解释着什么,她说——
“哥哥,我没…背叛,…不是间谍。孩子…你…去验。”
哀婉的女声断断续续,而面前的男人听了之后神色一震,放开了她下身尿口的桎梏,在淅淅沥沥令人羞耻的排泄声中,男人直接摁断了电话铃声。
最后一丝说不清是快感还是憋涨感的刺激消失,顾袅袅彻底陷入了黑暗。
当顾袅袅再次进入清醒的梦境,从一片黑暗中看清身前景象时,竟有些不适应。身下虽有轻微的异物塞胀感,但腰部却没有像以往一般,怀着一个足月的胎儿,仍旧是纤纤身姿、不盈一握。
她一边撑着旁边的桌面站起来,一边打量着所处的环境,却突然听得“砰”一声响,是所在房间的门被人粗暴地推开。因着前两次并不算愉快的体验,顾袅袅这次打足了十二分精神,警惕地望着即将进门的男人,往后退了两步。
新出现的男人着装精致,西装革履下每一个纽扣都齐整,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将他略显犀利的眼神遮去一半攻击性,面容英俊却不让人觉得过分精致,透出十足的商业精英感。面对顾袅袅明显戒备提防的眼神,男人并不恼,只向内又走了几步。
“袅袅,已经最后一堂课要考试了,这次你说什么也不能——”
那人本是好整以暇的语气调侃两句,却在看见顾袅袅身旁小桌板上已经空掉大半的胶囊药板时倏然敛了玩笑神色,声色俱厉地逼问道。
“你从哪里翻出来的?已经用了多少?!”
这一下子变脸更加让顾袅袅确定这次的副本里没什么好人,再加上什么信息都没有得到,她完全没有配合男人的意思,只抿紧了唇不发一言。
男人逼近几步,俯身拿了药板快速扫过一眼,发现上面已有将近十个空洞,脸色更加难看。他修长的手指将西装外套的排扣解开,正待脱下时,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一下,他拿出瞥眼屏幕,就将手机和外套一起扔在旁侧的沙发上。
“得抓紧了,我们只剩五个小时了。”
这句话音落下时,顾袅袅脑中划过机械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