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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导圣子TX计划的开端

 

可惜等待克里斯的不是夸奖,更不是事后的温存,而是冰冷的拔穴无情,嫖完了就走。

被取消权限,丢出法师塔的黑龙在外面眼巴巴看了一阵,确定林恩没有把他放进来的想法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大冤种克里斯只能安慰自己,他得到了盟友的初夜,还有部分盟友实力的情况。

盟友不止变得更强,他们间的感情还得到了部分升华……

大概。

然后黑龙就去为他的小金库痛苦去了。

而法师塔内的林恩早把克里斯抛在脑后,当成没来这个人。

他简单清理下体的狼藉,就站在镜子前掰开阴唇,瞧着小逼开苞后的惨状。

小洞不止彻底被弄到肿起,还在轻微震颤,残留有仍被那根过大性器深深插入的错觉。

余韵暂时没有消散。

法师不打算丢治愈术,而是让它慢慢好起来。

他这认为算是让小逼吞食过大兽类鸡巴的教训,打算好好体验一下没有药剂和魔法,单纯用肉体等待痊愈的痛苦。

唯有痛苦的折磨能铭记得更久。

虽然很爽,继续玩之前还是先来点正常的过度吧。

一肚子的龙精他也搞了个吸收的法术,拿塞子塞住,事不关己似的看这个器官会怎么做。

结果却检测出它貌似有点魅魔器官的倾向,和雄性进行性交的确会产生更深刻的欲望。

雄性注入的精液在其吸收后,还能供给给主体一点魔力。

可惜具体的量对自身恒定法术恢复的林恩聊胜于无。

勉强能试试强化当做紧急补魔措施。

具体仍然在可控范围内,甚至法师的理智能让他遏制、抵抗这份性欲带来的麻烦。

挺无聊的。

林恩紧抿嘴唇,对此充满失望。

他还以为清算时能搞个乐子出来玩玩看笑话的。

但说到收获,克里斯的小金库给他的东西的确满足了一部分所需,到时候……

法师半眯起眼睛,心情总算有所好转。

想到审判庭那群人屈辱震惊的表情,林恩就爽得能多吃一碗饭,和小癫狗上个三天三夜的床,体验一下狂暴的性爱。

为庆祝目标的接近,法师让塔灵操控傀儡做了一餐配比味道不错的简易晚餐,甚至还额外点了几根蜡烛当做情趣。

烛光在昏暗的房间内亮起,光焰在风中摇曳,映照得林恩的阴影与本身毫不匹配。

可接下来的来访者让法师难免有些意外。

“……诺伊?”

见到在门外身披斗篷,一脸忐忑的金发男人,林恩的呼吸渐渐变缓,发出克制的笑声。

今天真是个有趣的日子,他想等的人,都来了。

法师让塔灵把对方放进来。

那是他第一个学生,也是让他品尝到背叛的滋味,被这个世界好好上了一课的孩子。

考虑到他是赤身走在法师塔内的,让禁欲的圣子看到这幕还是太刺激了,气氛大概会尴尬。

林恩还是拿了件贴身的睡袍勉强遮一下。

等对方走近时,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平淡,没有怀念,也没有爱和恨,就像对待个陌生人。

“你好。”法师客气问:“你来这做什么?”

金发的圣子睫毛微微颤动,眼睛不自觉朝着底下看——那是他在犯错时于林恩面前常摆出的模样,算是个小习惯。

“我……”诺伊的心中有许多想说的,可见到真人,一切预期的腹稿全化作飞灰。

圣子期期艾艾,满是犹豫不敢说的模样,和那群在林恩面前忍不住期待他的反应,却又带着些许犹豫和恐慌的人极为相似。

在那一刻,于黑发的法师面前,他们都忘记了恨,忘记了背后的风险,眼中只有他。

诺伊沉默了太久。

没有得到结果的林恩叹了口气,投入到用餐中。

他不喜欢等待。

虽然他最常获得胜利的手段就是等待。

“导师……”诺伊最终用这当做开头。

林恩深深叹息。

“错了。”法师面无表情道:“我不再是你的导师了。”

圣子脑中一片空白。

他听见林恩十分无奈,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道:

“诺伊,有的事情我只说一遍,希望你能好好听明白。”

“对于你的离开,我知道你当初是为了我。但它让那些人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想法。

他们觉得我会是个累赘,从而影响你的判断,所以决定除掉我这个棋子避免麻烦。”

“你或许会觉得奇怪,为什么审判庭那些人对我的意见那么大。

哪怕我来到了传奇,他们也不愿和我达成和解——要知道那个与我不相上下,以屠城灭国,杀人为乐的血腥屠夫他们也都愿意达成表面的协议,唯独我不同。”

“因为我是奴隶出生的人啊。”

法师顺手把自身的责任摘出。他说的都是真话,少说点他们都懂的东西也无所谓。

早在来到这世界的时,林恩就因这恶劣的情况沉默。

他心想这一切与他无关,只想和对方互不相干,赶紧升级回家。

可对于这运转了十多万年的各大势力,以及人们经受的教育而言,奴隶就是奴隶,他们生出的孩子也是奴隶,奴隶不是人。

哪怕他们智慧相同,法则认可是人,奴隶还可以比主人更聪明,可奴隶也只是个物件。

顶多是叫起来好听,跪下十分虔诚,阿谀奉承比较拿手。

至于力量?那都是主人的努力,主人的仁慈与偏爱。

力量让不平等被压制,所以奴隶大多都是麻木的。

最让林恩觉得讽刺的是,审判庭据说是圣洁公平正义的化身,可他们仍然使用着奴隶,并且每年都要消耗十多万的奴隶。

他们还美名其曰“必要的损耗”,是发自内心觉得不是问题。

文明的尺度一旦有了对比,就会让人觉得无所适从。

奴隶,低贱的奴隶,无法容忍的奴隶。

或许有好的,但林恩完全没遇到过,在这个畸形的大陆,他看到的只有压迫。

林恩的崛起完全打破人们常规的印象,审判庭也曾想过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打压林恩的势力,可他们更难以容忍一个奴隶站在他们身上,将他们这些上等人完全映衬得一无是处。

它站得太高,忘记了对强者该如何谦卑。

他会重新教会他们的。

……就在不久后。

法师故作烦恼道:

“也许你在我身边没有那么多体验,可对于审判庭而言,你从我身上学会的那些东西,已经算需要处理的叛逆。”

法师望着餐盘那块精心烹饪,散发着肉类香气的肉排,拿着餐刀一点点的将其切割成小块,随后挑了一块最为鲜嫩的送入口中。

他的表情平淡,像是单纯论述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而非什么一经传播就会震撼许多人的消息。

圣子站在他身前,蓝湛得似迷的眼眸微微闭起,像是不忍。

“年轻时我想过抗争,被追杀到狼狈时,我只能选择沉默。但到现在,我背过身去,避免看到这一切,以免动荡心神,产生一些怪异的想法。”

“真奇怪。”

林恩微叹了口气。

“我到底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呢?这都是他们带给我的呀。亲爱的审判长大人告诉我欺骗的奥秘,教宗教会我魅力的重要……”

“在我学会后,他们就说我是纷争之舌,善于挑起各类战争,令各个王国在阴谋中动荡的罪魁祸首,死后必定是纷争的从神。”

“但是他们忘了,他们做的远比我要多得多。他们眼中所谓的受害者,也都是有欲望的啊。

我只是帮助他们挖掘心中最深的渴望,让他们明白自己想要的方式,然后实现自我,在中途获取一些利益罢了。”

诺伊看向眼前的黑发法师。

他的神情没有任何的愧疚,更没有什么欣喜,有的只是平静,类似于今天吃了什么。

在审判庭的记录中,林恩教唆诱导了大概一千多起十万人以上的动乱,催化百余起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损失千万级别以上的超大型灾难的情况,更多达十余件。

数以千计的组织为此毁灭,大陆间差点产生不死不休的争执。

林恩·修尔斯。

在为他牺牲的人口中,他们说他是罪恶的人,又爱又恨的存在,明知危险却难以远离。

他们不会后悔为他去死。

诺伊还记得以前这个男人是如何笨拙教导他,并带他一起努力赚钱,想办法帮助他解决问题,并喜悦于他予以的反馈。

那时的林恩羞怯和腼腆,和幼猫般脆弱天真,警惕小心地探出对世界探索的前足。

这样的人罕有得如笼中金雀,让诺伊忍不住去爱。

他不同今天这般,光坐在那,气势就摄人心弦,让人不自觉将视线投放到他那边。

现在呢?

导师……

诺伊在默念着这个称谓,薄唇抿起,眼中带着痛苦。

“我只是将希望带给他们,我从不会迫使他们按我说的去做,他们都是自愿的。”

法师朝着金发的圣子展露出个玩味的笑容。

“我不会失败,毕竟我就是这十多万年以来,第一个被世界承认的眷者。”

“况且我已经完成了世界需要我做的任务,祂很满意,这些牺牲确实是变动的一部分。”

林恩最初自诩救世主。

但后来,这家伙发现世界有他没他都差不多,所以他学会了谦卑,将自己放在路人的角色上。

参与纷争的主角与他无关。

他只是告诉对方,除了普遍意义上的服从,还能走另一条路而已,人们才是决定自己人生的人。

这话算是极为怪异。

诺伊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还在为林恩的改变心痛。

“可是……”他想说点什么,却突然被林恩打断,“你来到这是单纯想要和我叙旧吗?那么你达成了你的愿望,可以准备走了。”

“偶尔将一些事情讲给别人听,确实很愉快,不过你要我和解,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你还记得你当初对我的承诺吗?”

圣子无言以对。

“没有,对吧?是,你是很聪明,可个体终归还是个体,无法改造这个群体。”

“所以我觉得那些人对我讲的那些话毫无意义。在我弱小,希望能有公平时,他们对我说,这是力量的世界,弱者只能接受;在我拥有力量时,他们又对我说,公平公正是最为重要的。”

“好事怎么能让他们都占了呢?”

“正如你的提前回归给我带来的麻烦。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伤害已经造成,你所谓的补偿对我来说食之无味,所以过去的事就好好忘了,成为陌生人吧。”

圣子惊愕地看向法师,试图从中寻找到谎言的痕迹。

可林恩的神情依然平淡。

内心的焦虑令圣子想要说出些什么,但他只是张着嘴,声音吐不出喉咙,思绪混乱一片。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诺伊来时还在想,他鼓起勇气去见导师,或许会被责罚,会被威胁做事,会被安抚,唯独不是被轻飘飘的放过,成为陌生人。

“导师!”他喃喃道。

“我没有那么多的学生,我的精力有限,既然你已经离开了我,我又有新的学生,那么这个称谓还是不要也罢。”

诺伊突然感到了呼吸困难。

现在在林恩面前,审判庭的圣子诺伊还是最初时的那个依赖他的,会向他撒娇,在他影子下感到安心的孩子。

他在祈求这份失去的爱,甚至忘了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为什么来。

现在,控制事情的权柄,就这样落到了林恩手中。

多么好笑。

“很伤心吗?可我真的没有那么多学生,我只能养好一个,阿德尔和我相处得很好,他很听话,我不打算换下一个,你可以准备离开了,客人。”

林恩歪着头,眼中带着趣味。

“我不需要什么圣子留在我身旁,风险太大。盟友我有了,忠心的下属我不缺,提供满足的学徒我很满意——若你问我还有什么身份能陪在我身边,我大抵还是缺一种人。”

青年露出希冀的表情。

“性奴。”法师却报以十足的恶意,“如果你爱着我,离不开我,那么就老实跪在我身边,按我说的做,贴身服侍我。”

林恩·修尔斯已经过了在旁人眼前为过去心软,从而展现出脆弱的年纪。

他已彻底蜕变。

对他的所作所为,林恩不会后悔。因为那会让为他牺牲的,强迫他忍受的一切全都成为个本世纪最搞笑的笑话。

这个事实难免让这位金发的圣子面无血色。

导师身旁的位置的确没有他了。

是了,他没有理由,也不该寻求得到原谅。

再者说,他确实愚蠢过头了。

但只要能在导师身边……

诺伊明白,这是最后的机会。

“一定要这样么?”圣子轻声问,“还有别的可能么?”

林恩没说话,靠着座椅看着他。

他默认了。

“好。”被审判庭精心教养,视作荣耀,受到千万人憧憬的圣子说:“我可以做到。”

法师望着他,在膝头轻轻扣住手指。

真可怜。

他望着面前的人思绪混乱的模样,沉浸在这种怪异的,能够掌控对方的氛围当中。

第一个要求值得斟酌。

可作为性奴,他现在最需要,也算无伤大雅的大概是……

林恩沉思许久,选择把睡袍往上撩,轻描淡写道:

“帮我舔吧。”

法师双腿间因性爱斑驳的痕迹,以及可怜兮兮的小逼、半勃的阴茎,就这样展现在诺伊眼前。

林恩是认真的。

而作为驯服目标的圣子却望着这个新生的器官,愣在原地。

他本就混乱的思路变得更混乱,分不清是什么情况。

“这个是?”诺伊心中突然列出了一连串不好的想法。

在他滤镜尚未消散眼中。

林恩还是当年那个脆弱的导师,长出这个模糊性别的东西,真的不会让他——

“是意外。”林恩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总觉得他的猎物好像,有点……思路跳跃?

圣子沉默片刻,眼神复杂,似有很多东西闪过。

他最终跪在林恩面前,并乖顺的张开嘴,和小癫狗一样,生涩小心地照顾这个肿起的器官。

人类的舌头不像兽类有些微硬,还带有小刺,相较软上些。

可诺伊舔得很轻,柔和的快感让法师小逼肿起的刺痛得到稍稍缓解。

“饱受折磨”的肉道微微收缩,分泌出水液,似乎已经做好了下一次的性交准备。

但圣子如此的驯服,忽然让看着诺伊哪怕是在舔逼,脸还是如此赏心悦目的林恩,莫名产生出某种与最初目标相违背的想法。

好像多出个无论身心还是灵魂,完全由他一手掌控,能满足他的性需求的性奴……貌似也不错?

虽说性奴是随口编的,目的是让对方心理地位下降。

可林恩越想,瞧着诺伊的表情就越欲言又止,表现得心事重重。

他动摇了。

这让诺伊误以为导师在为自己动摇,搞得更卖力,加速了这个计划启动的进程。

……虽说双方思路大抵不差,结局有所偏差就是了。

法师塔内渐渐陷入平静之中。

无论是坐着被服侍,凝视跪在他两腿间的圣子,想着些坏点子的林恩,还是呼吸稍显急促,面容因羞涩蒙上薄薄红晕的诺伊。

谁没有说话,唯独暧昧的水声响起。

头一次做这回事的圣子对性器和一看就是被狠干,导致红肿到向外鼓起,看着可怜小逼并不厌恶,因为那是林恩的东西。

心中再次念着导师的称谓。

诺伊先是用舌尖试探性的轻轻舔,察觉这很软,略微有些湿滑,然后就将唇覆上去,贴住这个部位,来回摩擦。

或许是心理作用,他尝出林恩分泌出的水液是微甜的,就将舌头插入小洞,搜刮更多的水液。

完全的禁欲,不代表圣子对这相应器官该怎么取悦一无所知。

他拿保养的很好的手,用拇指覆盖住那个小小的,微微抬起头的肉粒抚慰,小洞则继续用唇舌服务,想平息它的外翻。

圣子的动作带来的快感是非常柔和的,正如他这个人在最初给林恩的印象一样。

小逼深处在这抚慰下渐渐产生了些许的空虚。

林恩微微张开唇,呼吸间发出近乎无声的叹息,闭着眼睛靠在椅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专注将识投在被亲吻的部位。

那是一种淡淡的享受。

这份快感温和正常的同时,也很好的令林恩起了兴趣。

高潮来得很缓慢,略显短暂。

林恩呼吸稍停,腹部和底下的小逼忽然向内抽动,然后放松,喷出水液。

小逼已经湿滑得不成样。

诺伊暂停片刻,然后舔舐里面的汁液,并反复刺激阴蒂,试图令它流出更多。

可林恩忽然把他的头向后轻推,起身站了起来。

“还有更好的。”法师主动用手扣紧圣子的一边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意有所指:“它只算是开胃菜,你做好准备了么?”

诺伊望着他,缓缓点头。

林恩把睡袍解开,随后脱掉了这件衣服,全身赤裸,将他身上的印记展露在对方眼中。

他的嘴唇旁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瞧着像漫不经心的牵着对方的手,往中心的位置走。

中央的通道是空的,但踩到第一节台阶时,一条悬浮的阶梯就这样展现在他们面前。

圣子明明穿着整齐,脸上还残留有法师喷出淫水,却来不及处理,紧张急促跟在法师身后,莫名多出几分淫乱的意味。

就好像在小巷搞了一次,然后被客人带去开房,害怕被人发现的新手男妓。

暧昧的氛围在蔓延。

诺伊的心跳得很快,还朦胧产生了部分不清不明的期待。

通道尽头是一间昏暗到几乎无光的房间。

特别是当林恩还把门关上,吹灭蜡烛,令黑暗彻底笼罩这个房间,诺伊更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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