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葡萄
临近高考,晚饭后,程亦吃完饭后就一直呆在书房。他有点没有心思去把精力放到学习上,程野说考虑到程亦要高考了,学习任务重,不想自己打扰到他,就自己回他原来的房间睡了。
房间在叶尹雅怀孕期间,就布置好了,但是完全不是程亦房间的风格,程野房间,当时叶尹雅心里期待的是一个女孩子,所以房间整体装修风格都是芭比风,淡黄色的墙面,房间里还有很多叶尹雅准备的各种娃娃。程野住进去之后,嫌弃娃娃太多还占地,觉得不符合他的个性就全搬叶尹雅房间里。房间里一下空旷了很多,程亦现在觉得空空的,之前他就以房间两人东西太多为理由而,总之也是各种找借口,让程野自己住,当时元平说,把两人房间打通不就行了,空间不就大了很多,而且家里那么多返房间,非这间干嘛?两人睡一张床上不方便。
房间门外传来声响,他的房间就在程亦的隔壁,是程野回来了。听到他在门外打电话。
程野打开门,走了出去,程野不知道怎么开口,弟弟最近好像在躲着他“程野,怎么回来这么晚?”
“最近在准备奥数比赛,哥,你怎么还不睡。”
“学习也要注意身体,别熬太晚了。”
程野一手压在门把上,正要开门进去的时候。
身后程野开口了,楼道的灯是黑的,两人当的身影借助门缝的光看的不是很清晰,程亦带着眼镜,他有些近视。最近程野也开始和他一样早出晚归,每回,他在家里程野都没有在家,不知道具体他都在忙些什么,放学了也让家里的司机去接他,反而选择自己回家。
程野靠近程野,少年穿着蓝色的校服,黑色的运动裤,额头前的刘海长了,没有修剪,有些杂乱,叫他的时候,程野回过头,一脸倦容,眼睛下青黑的黑眼圈很重,看得出来最近他的弟弟一定没有好好睡觉。
“你抽烟了,程野。”
程亦很肯定的开口,他也抽烟,但每次都是避开他在阳台和厕所再或是别的地方。
“嗯,今天刚学的。”程野把房间的门推开。
程亦马上扯住程野的胳膊,“小野,初中生,抽烟不可取。”
程野抬眼看怒气已经浮在脸上的哥哥。
“哥哥,不是你教我的吗?”
程亦将程野推进房间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抽烟?你一个初中毕业,现在就开始抽烟了。”
“之前你早上醒来不都会去厕所躲着我抽吗?还有,我亲你嘴唇的时候,也能闻到哥哥嘴里的淡淡的甜味。”
“哥,你还骗我说,你说你刚吃了糖,所以甜甜的。不过,哥,我最喜欢的还是橙子加葡萄味,你喜欢什么味道。”
程野背靠着卧室的房门,他的房间没有开灯,但他仍然能感觉到,黑暗中,程亦的不知所措。
“哥,你抽吗?”
“你喜欢什么口味,弟弟都有。”
“酸奶?红酒?冰淇淋?”
程亦感觉嗓子哑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是他太把程野当小孩子养了,程野跟在他身边,成长的太快了。
程野的嘴唇正靠近他脸颊,他能很清楚的闻到程野身上的烟味。
之前的一个早上他刚抽完从厕所出来,程野坐在床上,问他去哪里了。说闻到他身上的橙子味奶油,毛茸茸的头一直往他颈窝里钻,橙子里有点奶油的味道,程野爱吃甜食。
猝不及防的,程野一口啃在了程亦嘴上,小虎牙一直磨着程亦的小嘴唇。程亦一下痛呼张开了嘴,程野的舌头就立马钻了进去,舌头碰撞到一起,唾液里程亦刚抽的橙子奶油爆珠在口腔中更胜,程野勾着程亦的舌头吻的入迷,还用他的小虎牙去咬,程亦第一次和弟弟接吻到这种地步,虽然,平时,程野特别爱和他在一起。但他们毕竟是两兄弟,耳边程亦的喘息声像鼓点一样打在他心里,亲吻的水渍色越来越清晰,在耳边回响,程野睡裤里的性器膨胀了,睡裤里团成一股。
起初程野还是占在床上,比程亦高一个头的位置,吻着他。后来,翻身把程亦压在了他的身下。
程亦觉得有点不对劲,程野的那一处正抵着他,滚烫、炽热,毫不掩饰。
程亦,抬头看程野紧闭的双眼,两人的双唇分开,程野的嘴唇还有拉丝的唾液,程亦抬手,用指腹擦掉。
程野湿漉漉的黑漆漆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懵懂的看着他。
“哥哥,你嘴巴好甜,像吃糖一样,橙子味的,我好喜欢。”
程亦觉得此刻自己太不是人,之前两人之间的亲吻只纯在于蜻蜓点水的一吻,没有和弟弟保持亲人的边界,刚刚,似乎被他勾引到,还是他勾引了他弟去亲他。
二者,都不好。
“哥哥,我鸡鸡变大了,有点不舒服。”
程亦觉得此刻有点头疼,“哥哥,教你。”
程亦思绪拉了回来。
“不用,哥,现在换口味了,不爱抽这个牌子的烟了。”
程野手扶在墙上,摸到墙壁上的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黑暗突然变得光明,程亦眼睛有点睁不开。
程野把门打开了。
“哥,你回去吧,早点睡,我也要休息了。”
程亦无奈走了出去,对,时间已经很晚了。
“晚安。”
身后的门立马关上。
高考结束后,程亦他们一堆玩的较好的男生女生一起聚一下,放下了学习的压力,大家都变得很轻松。
程野在考场外等他,学校教室被征用了,他有相对较长的假期在家,程亦高考这几天,程野倒像个大人一样各种叮嘱他。
考试完后,倒是知道,程亦还有自己的事情,没有打扰他,只是叫他别喝酒,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一轮过过去后,元平说宋燃在酒吧,说着要去找他一起。
昏暗的灯光下,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声很大,嘈杂震耳,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舞动着自己的腰肢。
程亦刚到,呆了一会,现在22点酒吧人还不是很多,还没完全嗨起来,于秦看到程亦出现在这里很惊讶。程亦的脸在酒吧红蓝的灯光下,眉眼柔和,低垂着眼,坐在吧台,比较安静,他刚落座身边就有女生看到了他。
于秦为他挡下了桃花,“哎哎哎,小姐姐,这位公子有人了。”
“程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元平呢?”
“喝点什么,我为你调一杯。”
“不用了,暂时不想喝”
后面于秦还想拉着他一起玩酒桌游戏。程亦觉得很无聊,能感觉出于秦在一直灌他喝酒,他耳边神秘笑着说一会12点今天有一个惊喜给你,明天不是你生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