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怀孕了
alpha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alpha怒不可遇,勉强保留着笑,冷声后问医生:“怎么可能?你们搞错了吧?”
怎么可能?!他是个彻彻底底的alpha,有着强壮的体魄和过人的能力,同样也有着作为alpha共性的高傲和自大,他怎么可能怀孕?!
医生也很惊讶,理智地分析:“先生,您先冷静。报告显示您的生殖腔比普通alpha发育完全,并且有被打开的痕迹。您是本院接到的首例alpha怀孕者,本院不敢全权担保。有异议的话,我们建议您去别的医院再作诊断。”
alpha的笑意在听到“被打开”的时候退去,一声不吭拿着报告摔门而出。他一路走得飞快,仿佛身边有洪水猛兽在追他。每一个过路的人好像都在看他,都在交头接耳地说:
“看,那个alpha居然怀孕了!”
“作为一个alpha,还被别人上,啧啧”
“alpha不是一向自视甚高吗?总不能是为爱屈身吧?”
“这种alpha上起来一定很爽吧,把野兽证服踩在脚下。”
alpha头也不回,失去控制的信息素熏了一路的人,都觉得自己倒霉,遇上了个没素质的alpha,没有人知晓有个刚知道自己怀孕的alpha逃离了这里。
alpha没有再去医院。这太可笑了,他不可能怀孕,也不能怀孕。
去医院意味着再被人探查到自己屈辱的经历——一个被人上过的alpha。
他能想象到那个医生心里是怎样看他的,一定是鄙费的、取笑的。
他托人买了许多药,吃了以后都没有效果,腹部没有反应。
这更说明他没有怀孕。但他的信息素依然紊乱。
这只是因为最否工作压力大,内分泌失调罢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贴上了信息素隔离贴。
公司就快上市了。
想到公司的发展前景,alpha露出面信的笑。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等忙完这一段时间,作息稳定下来,他的信息素紊乱自然会好。
坚定这一信念,alpha投入工作的时间更多了。
变然而自欺欺人没有用。渐渐地,alpha变得容易劳累,动辄发困,精神越来越难集中。
他想是自己累过了头,难得给自己放了双休,大睡一场,重新鼓足精力投入工作。
没有用。
没几天他又变得萋靡,脾气也越发的差了。虽然他从前也凶,但现在这样实在反常。
他变得焦虑,烦躁,对待员工也更苟刻。公司发展也设什么实质的进展。
高压之下,许多员工吵着要离职,alpha批头盖脸地骂,无非那几句:“公司正在上升期!说不干就不干,当自己是皇帝呢?!事业就是要投入要拼搏的!你们这群没出息的!”
有胆子大的员工骂回去!“去你的吧!天天给老子画大饼!这么多天了,除了一天比一天多的时间浪费在公司里,你给我们涨工资了吗?给我们升职了吗?你个黑心老板!”
无论怎么吵,决心要走的留不住,强留下来的没有效率。
alpha不得不反思起自己的做法,虽然他觉得自己没错,但他还是放宽了工作,总算不再引起众怒了。
alpha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身体的变化让他不得不重视。
揉着酸胀的腰,看着日益突出的肚子,他不得不承认:他作为alpha,怀孕了。
怀了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
他会像一个oga一样,大着肚子给人生孩子。
意外发生在四个月前,他在进入停车场时被人迷晕了。
恍惚间,他看到了肉色的胸膛,闻到了爆发而出的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也被刺激得喷薄而出,与他人的交织在一起,让他十分难受。
不知是不是幻觉,有人在抚摸他的身体。
他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回响在他耳边。那带着欢愉的,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不可能!alpha拒绝这一点。
昏暗的灯光下,他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记不起,只觉得自己在梦里,时而上浮,时而沉底。他感觉身体的更深处被打开,伴着高昂的叫声。
他不相信那叫声是自己发出的,无力反抗,于是让意识跌入谷底。
再次醒来,他在地下车的安全通道里。
四周暗沉,他却恨这微暗的光,让他看到了这具被人侵犯过的身体,凌乱、荒靡。
在寂静的无人知晓的通道里,他被人迷奸了。像块破布被扔在那。
他痛恨那个侵犯他的人渣。但他也庆幸,这里少有人行,无人知晓他的狼狈。
在人前,他仍然是那个强大的alpha。
他将这事吞进肚子,想带进坟墓。让他人知晓,只会成为被取笑的谈资,他会失去alpha的威信,他宁愿当这事没发生过。
可他竟然怀孕了,为他给alpha蒙羞,这个孩子将把他钉在耻辱柱上,永远。
为防止他更加不想看到的后果,alpha接受了现实,又一次坐到了医生面前。
接待他的仍是那位说他的生殖腔“被打开”的医生,alpha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
那医生是个beta,态度和善。见他不以上次那样激动,以为他接受良好,先给也做了个检查。
黏糊的东西抹在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透过那个机子,他看到了自己肚子里还没成型的小东西。
就是他让我变得耻辱,alpha心想。
但除开不自在的感觉,他心里对它却没有十分厌恶的感觉。
我该恨它的。
但这种孕育生命的感觉实在神奇,让alpha难以真的狠下心。
医生尽职地介绍着它已经长出的部分,它的发育情况,最终感叹:“我从没见过孕育生命的alpha,先生,您真伟大。”
alpha觉得这是对他的嘲讽,嗤笑道“有什么伟大的,大着肚子给人生孩子,影响生活又影响工作。”
医生却十分真诚成道:“所以才伟大啊。能够孕育一个生命,为了这个生命牺牲生活的一部分,这是个让人佩服的过程。况且,孕育生命本身就很困难,可能遭遇各种风险,所以这本就是件伟大的事,应当被人们理解。”
alpha愣了一下,没说话。
医生续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由母体付出了自己得来的,所以我们说母亲伟大,是千千万万个母亲造就了社会上午千万万不同的生命个体。
“先生就更伟大了,身为alpha孕育孩子要经受更多社会压力,一定是有极大的力能与勇气才能做到,让人佩服。能够留下这个孩子,相信您和您的爱人感情很好吧?”
alpha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没回答那根本不存在的“爱人”,只说:“我想把它拿掉。”
见医生惊讶的神色,补充道:“它是个意外,我没想好去接受它。”
医生严肃起来,思考片刻道:“它的到来是个奇迹,虽然我个人不希望每个未来到世界上的生命的流逝,但我尊重并理解您的意原。它已经四个月了,先生,说实话,现在将它流掉,对一般的孕体来讲损伤已经不可忽视了。您情况特殊,更要谨慎对待,我建议您先做个详尽的检查。”
alpha知道眼前这beta医生没有对他抱有偏见,松懈下来,点了点头。
一套流程下来,最终医生拿着各项报告给他总结分析。
结论是,生殖腔再发育,与胎儿生长息息相关。因生殖器发育不完全,显怀晚,现在流掉胎儿可能得摘掉整个生殖腔,后续会有腹痛等后遗症的长期影响。
总之不建意摘除,或可等七八个月时自然引产将孩子流出来。
只是那时胎儿早已成型,和杀生设什么区别,太过残忍。
alpha向来果断,现下也不知如何决择,只能对医生说:“我再考虑考虑。”
alpha做出的决定是,生下来。
反正他有钱,多个孩子不至于养不活。而且就像那医生说的,生孩子必然遭到很多困难。那么多oga做到了,他一个alpha没道理比那些娇弱的oga还不如。
beta医生不知道让他做出这个决定的理由是什么,但仍然很是欣慰,十分善意且老妈子地对alpha叮嘱了许多,关于孕期要如何如何,有什么忌讳之类的。
好心的beta还询问了有关他爱人的事,被alpha几句带过不提。
至于医嘱,alpha选择性地听了。他毕竟是个狂妄的alpha,即使怀孕,他也自信于自己的强大,不可能将自己的丑态展露于人前。
在肚子彻底大得引人注目之前,他不可能放下公司的工作;也为了之后的休养,他不会减少工作量,甚至要增加。
自大的下场往往是自食恶果。
没几天,alpha晚到的孕期反应加深了。他的孕吐十分严重,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冲去厕所,对食物也失去了兴趣,没几天就瘦了许多。
腰腹酸痛也难以忽视,久坐更是加重了这一点,让他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难以入眠。休息不好,相应的他工作的效率和质量也就收到了严重影响。
这是肚子里的孩子在控诉这四个月的高压生活,警示孕夫对它好点。
为此,骄傲的alpha不会承他的困扰。总有办法能解决他这该死的身体状况。beta医生并不知道他这些症状的因素是什么,只能给出平常的,不适用于叛逆孕夫的意见。
又一次在工作中昏昏欲睡,alpha强打精神处理着成堆的文件。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好,即便是下属也能看出他的变化。秘书对他欲言又止,在他的低气压没敢开口询问,又被alpha挑了刺,不敢窥探alpha分毫。
公司笼罩在一片阴霾一下,虽然工作量不如从前,他们的alpha老板仍然是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非夸即骂。
夸的佩服alpha的敬业,工作时间比员工还长,很有上进心;骂的说alpha是个无良老板,不懂得体恤员工,是个靠爹吃饭的不识人间疾苦的少爷。
骂的人当然带入自己情绪较多,不过alpha靠爹的言论倒是早已出现。
事实上alpha一开始到这个公司确实是空降,不过能力也是在的。就有言论说alpha有后台,是哪个企业老板的私生子。
alpha对这一切并不知晓,自大的alpha并不需要知道底下员工的想法。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帮助孕夫重振昏沉的思绪。
淡淡看了一眼来电,alpha接起电话,语气并不算好:“有事吗?”
“我最近都没空回去,公司很忙。”
“还有事吗?我挂了。”
alpha果断又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来电人是他的哥哥,暂时不在他的社交范围内,他不会让自己浪费时间在没必要的事情上。起码在公司上市之前,他不会给出回应。
上市上市……
最近的公司发展进程实在太慢,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又被这具不合时宜的身体拖累着,alpha烦躁地敲打着键盘,发出比平时更大的咔哒咔哒声。
过往alpha在家族企业中任职时可从来没有这种烦恼。后来被投放到这个小企业,也是把它从破产边缘救活了,却也一直没能再上一步。
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总能完成的。alpha心想。
突然,电脑卡机了一瞬,紧接着跳出几个广告弹窗,alpha连着点了好几下叉,看到其中一个页面时,他的手顿住了。
alpha仔细地思考了一下,点进了那个页面,联系上负责人并阐述了需求。
那是一个提供生活助理的平台,相当于保姆,比保姆还要细致,当然,价格也是奇高的,这不是alpha会担心的事。
alpha认为调整身体状态再进入工作才是当务之急,所以他愿意尝试一下新的解决方案。
他很快与派来的生活助理见面。这人的履历上写着是一个beta,长相清秀,看着乖顺舒服,符合alpha的审美。
交谈了几句,beta表现得像个憨厚而有礼的人,这种憨厚让alpha有些怀疑他是否能胜任这种照顾人的细活。
alpha答复会考虑一下,说着换了个坐姿。没想到beta突然来了一句:“齐先生,您是不是……怀孕了?”
齐荣顿时横了眉,面色不善地看着他,笑容十分危险,要不是为了防止紊乱的信息素乱溢而贴了抑制贴,此时的alpha必然已经用他的信息素威压对眼前这个口出狂言的beta进行心灵上的鞭挞了。
即便这个beta说的是事实,alpha也不允许有人挑战自己的威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虽然其实并不会有人特意关注他们。
况且这个beta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这一点?齐荣自认为在人前伪装不错,正值冬季,他穿着厚厚的大衣挡住了微隆的肚子,自信不会有人发现这一点。
beta当然看出了alpha的警惕与不爽,却并不像alpha所想的慌张害怕,反而十分镇静地看着齐荣,条条有理:“先生,您来咖啡厅却点了一杯水,并且十二分钟调整了三次坐姿,手也不经意往后腰撑,也许是我照顾过孕夫比较敏感,抱歉冒昧了您——您是怀孕了吧?”
齐荣并不相信他解释的说辞。怀孕的alpha真是罕见的要命,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他怎么能这么确定呢?
也许是别有所图,有心接近他,毕竟这beta不似他外表表现出的老实听话,还敢问两遍这个让他发怒的问题,alpha不信他没看出来自己的反感。
alpha并不想在这里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他一个字也不想和他多交流,起身就走。
beta却一路跟着他到了车上,并没有放弃向alpha推销自己:“我照顾过孕夫,很有经验的,齐先生,您别生气,让我给您按两把试试吧。”
说着也没管齐荣有没有回应,直接在车门旁弯下腰,伸手去碰alpha的腰。
alpha深深地皱起眉。他真没想到beta能这么不要脸且如此自然地和人接触,也是酸涩的腰减缓了他的速度,只来得及抓住beta的一条胳膊,却让对方另一只手得逞覆上了他的腰。
beta颇有技术地按揉了几下,倒真让多日不适的alpha舒服不少,眉头松开了,抓着beta的力道也小了。
不过alpha也并没有就此接受beta,冷酷地说:“滚开。”
beta十分有度,这会儿见好就收,上了副驾驶。一路上alpha都没有说话,beta就自顾自说。
“齐先生,我一定能胜任这项工作的,请你给我这个机会。”
“我以前照顾过我怀孕的哥哥,他什么时候不舒服我都知道。”
“不止是照顾孕夫,我学过护理和医学,照顾过各种这样的人,人人都说我做得好。”
“齐先生,你也是很受困扰吧?我猜你应该不想叫人知道这件事,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以任何身份待在你身边,实时照顾你的需求。比如说……成为你的情人?是这么说的吧?”
“而且……我其实有点缺钱……齐先生,求求你了。”
他真的太吵了。
齐荣猛踩刹车,反倒把自己搞得有些反胃,强压下喉间泛起的呕意,他说:“如果你能不说话,我可以考虑接受你的请求。”
beta自然是能的,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
alpha思考再三,决定聘用这个beta照顾他的起居,先试用三天。一方面他确实缺个人使唤;另一方面,这个beta已经知道了他怀孕的事,再换一个生活助理必然会多一个人知道,alpha希望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索性这beta虽然开始同他谈话时大胆又没有眼力,做起事来却张弛有度,细致入微。应alpha的要求,也不多说话,无声地把alpha伺候好了。
他们签了六个月的合同。为了方便照顾alpha,beta搬进了他家的客房,在外以爱人身份自居。
他几天时间摸清了alpha的喜好,改善了膳食,每天跟着alpha,随时观察到对方细微的动作,就能知道孕夫哪里不适,并靠近按揉。
齐荣身体的反应轻了很多,心情好了,连带着对beta也越看越顺眼。
不过他并不知道一些事。
alpha身体所分泌的养育胎儿的激素并不多,为了使胎儿正常生长,齐荣需要每天睡前需要吃下医院的特配药。
beta十分尽职地看着他吞了药,轻轻倚上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一个黑影小心地走进了alpha的房间。
beta凭着月色看清了alpha安详的睡脸。
由于身体激素的变化,alpha嗜睡,白天勉强能捱,到了晚上,alpha就睡得极其熟。
原来的alpha睡觉时也是警觉的,这是先天基因的影响,怀了孕的alpha暂时失去了这个功能,显得柔和,像是为了幼崽而收敛利齿的母兽。
事实也确实如此。
beta痴迷地看着alpha,眼里闪过嘲讽——为这alpha也有成为母兽的一天。更多的是因喜爱而产生的疯狂。
他小心的俯身凑近alpha,鼻尖触碰鼻尖,他能感受到alpha呼出的平缓气流。
黑暗中看不清alpha唇的颜色,但beta能想象到那是诱人的红,无意识的微张着,安静的,饱满的,比平时骂人的嘴要好看一百倍,虽然那张喋喋不休嘴,同样让人想要蹂躏。
平时跟着alpha到公司,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就是一遍一遍用视线勾勒alpha的每一样器官,从若隐若现的腹部,到饱满硬挺的胸膛,他幻想这光鲜衣服演示下的alpha的肉体。
他看的细致,因此能敏锐地发现alpha的不适。
alpha对beta一无所知,在他看来,beta还是很懂分寸且会看脸色的。
可笑自大的alpha至今应该还没记住温牧的名字。
“懂分寸”的beta勾出一个笑,在暗夜里释放他的秘密。他轻轻触到了那张柔软的唇,先是小心的舔舐,然后一点一点品味,由外到里色情地亲吻着,舌头探进湿热的嘴,缓缓地搅动。
一如温牧无数个瞬间所渴望的,alpha的嘴唇是那么美味,睡梦中无知的alpha任人采撷,极大满足了beta的欲望。
属于温牧的信息素不加掩饰地环绕住alpha。
beta当然没有信息素,所以这是他的秘密,与alpha腹中胎儿的共同秘密,这也是最近alpha身体不适缓解的原因之一。
睡梦中的alpha不忍被打扰,发出可爱的哼唧声。温牧警惕地停了一下。他并不怕齐荣知道他的作为,也不怕齐荣对他怎样,只不过这样的关系更有趣。
见alpha换了个姿势仍然熟睡,beta笑了一下,将alpha嘴角因翻搅流出的口水尽数舔去,尤嫌不够,又亲啄了几下好吃的嘴唇,便如来时一样轻轻地离开了。
秘书又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才敲响了门。
她是在这个公司待的最久的一位秘书,原因也许是在于她是一位能忍且上进的女性beta。
他们的总裁实在是一个长着一张帅脸却脾气难测的人。
alpha工作和私下都是面无表情的,像是一座高峻的冰山。但平时与人交谈时,却会摆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非常得体,并非发自内心,只是表面的伪装,继承于他父亲——一个同样自大的alpha的教导。
即便是在被员工谩骂时,alpha也是笑着反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摆出掌权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否定他人的话。
他即是主宰,他即是真理。
这是齐荣带给公司众人的感觉,所以说他自大,即便做错了事,他也不会承认。
总之,秘书十分兢兢业业熬过了alpha的质疑与刁难——这当然不是针对她的,准确说是针对每个身处各自岗位的人。
她好不容易有点摸透齐荣的脾气了,近来却又不定起来,每次进门前都要给自己打个气,以迎接总裁的任何情绪。
秘书自然猜不到这变换的情绪是alpha受孕激素影响的结果。
敲门已经过了会儿,秘书才听到总裁说:“请进。”
秘书端端正正走进去,有条有理地汇报起工作。不过今天的总裁有些奇怪,他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一只手支着头看着桌面,让秘书看不到他的表情,以至于不知道他对工作进度是否满意。
汇报完工作,秘书踌躇地唤了声:“齐总?”
齐荣略抬起头来,脸色果然有些不正常的红,轻轻吸了口气,说:“把东西都放下,我一会儿邮件给你答复。”
秘书有些担心,犹豫片刻,还是道:“总裁,您脸好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要看医生吗?”
齐荣顿了一下,又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才呼了口气。
“我没事,是暖气开大了。去干你的事。”
秘书不敢多管,还是听从命令走了。
她其实挺佩服alpha这种强干的毅力的,他对工作的上进是客观的,她曾见过对方为了一个合同熬了三天没睡,过后也没补假期。
不过alpha的外壳还是过于冷且硬了,秘书不敢多说,也就默默关注一下。
说起来最近一直跟在总裁身边的那个beta怎么不在?他平时都坐在一边待客的沙发上,秘书每次进门都能看到他,今天却没有。
也许今天有事吧。
秘书带上了门,没有多想。
办公室的门隔音实在很好,里面的人吵得多大声外面也难听到。
于是秘书也没听到她走了没几步后办公室里穿不出的低呼声,那声音来自他们敬畏的总裁。
她也不会知道,刚才的办公室里有三个人。有一个人躲在办公桌下卖力地刺激着alpha的下体,让alpha难以集中精力和她说话,甚至难以忍住呻吟的声音。
在她汇报时,alpha的身体时不时因快感绷紧,唯有撑着头咬牙才能勉强维持外表的正常。
她更不知道,在她关门的那一刻,坏心眼的beta转移阵地,舔上了孕夫敏感的孕肚,让alpha没有防备地叫出声来。
齐荣抓着温牧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他面色不善,看着beta略带笑意的眼睛,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从没想过他会在自己的办公场所开展这么一场大胆的性事,这个beta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齐荣近几年除了工作很少去想身体方面的需求,几个月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变成如今这样。
他从不知道怀孕会让他对于性的渴求暴增,尤其怀孕快五个月的时候。
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仅仅是身体与毛衣的摩擦,都能让他变得烦躁,并且起生理反应。
这种事情对于alpha来说难以启齿,齐荣就一直忍着,实在难以忍受以至于影响到工作质量了,他就多去几趟厕所。
这时候beta的体贴对他来说也成了负担,他合时宜的按摩缓解了他的身体酸痛。但那灵活的手指隔着衣衫在他身上划过,加剧了他的反应。
alpha有时候难受极了,就没理由地发脾气推开beta让他滚。
他对温牧没有所谓的假笑,因为温牧不是工作伙伴,不属于他社交的一部分。且这个beta十分可恶,敢无视他的命令。
因身体的困倦影响工作,他命令beta在他发困的时候叫醒他,beta却拒绝这么做。
他说:”先生,你这样对孩子是不好的。孕夫需要充足的休息时间。”
齐荣怒不可遏,beta又劝他:“生气对孩子也是不好的,齐先生,你应该多听听医嘱。”
齐荣不服:“我是alpha,不是你所谓的传统柔弱的孕夫!你这个对alpha知之甚少的beta在多管什么?我雇佣你不是让你来教我做事的!”
alpha的怒气毫无作用,温牧不受他威胁,既不怕他发工资,也莫名对信息素无感,不怕他的信息素压制。
不过beta也是个好脾气,似乎从来不会生气,还是会笑嘻嘻地哄齐荣,虽然依旧不听从他的指令叫他起床,却会转移他的关注点,同他讲孩子的相关事宜。
alpha显然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孩子的上心程度,每次听都认真得像个求学的学生。
对于alpha身体上的不适,beta也是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