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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辟蹊径别有洞天品尤物帝王动情

 

殿下,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元昊粗长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伤痕累累的后穴,米禽牧北红肿的双眼又流下了浑浊的泪水——不是因为自己的痛苦,而是因为屏风外宁令哥肝肠寸断的哭声。

“不要……不要……”宁令哥哭得如此凄切,仿佛受到侵犯的人是他自己。

屏风后面两个人的剪影轮廓分明。一根半尺多长的粗棍从龙袍下伸出,随着胯间的摆动有节奏地侵入前方挺翘的肉峰。每一次迅疾有力的挺进,都带着势不可挡的霸道,而那个被进入的身体,则如寒风下的秋叶般一阵颤栗,紧接着发出一声憔悴不堪的沙哑喘息。

眼看着一心想要保护的人此刻正当着自己的面被禽兽不如地对待,自己却被逼旁观,束手无策,宁令哥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万万没想到,当初把米禽牧北从他父亲的魔爪下救出来,现在却又让他落入了自己父亲的魔爪!难道老天爷就不能给他留一条生路吗?

“嗯……嗯啊……”米禽牧北的喘息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尽管经过一整天的折磨,他已经疲惫不堪,悲痛和愤怒也试图赶走任何愉悦的感觉,然而隐密处那些敏感的神经却从来都不会遵从他的意愿,而是被训练得始终如一地听从这具淫乱的身体所接受的指令。

元昊的勃然大器便是最有效的指令下达者。久经沙场的他娴熟老辣,深谙九浅一深,缓急相交之道,更何况他还试图在儿子面前教学炫技。挺硬的阳物在软嫩的肉穴中使出浑身解数捅捣挑弄,时而极速冲刺,狠狠撞击肠道深处的快感之源,时而又慢慢推进,把紧密包裹的皱褶一层层撑开,全方位安抚每一处饥渴。他又把手伸到米禽牧北的跨前,按住肿胀下坠的那套淫器在粗糙的石柱上不断摩擦。

“啊……啊……不要……啊……”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欢愉中挣扎,口中飘出来的声音却越发甜腻。他想拼命忍住快感的扩散,不愿让宁令哥看到自己如此淫贱不堪。可在元昊无情的攻势下,他又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把控,不得不将控制权交到了元昊手里。

“你看,他享受着呢,朕怎么不是在宠爱他呢?”元昊转头向宁令哥炫耀道。

宁令哥仍在抽泣,却在米禽牧北越发浪荡的呻吟中变得有些茫然。他虽然看不清米禽牧北的表情,但他能想象,能发出这样淫靡的叫声,脸上一定是如痴如醉的神色。他突然又有些愤怒,这一次,竟是对米禽牧北!

明明是被强暴,他居然会享受……难道他真是天生淫荡吗?他以前是不是真的背着我跟他人媾合过,比如那个大宋将军……

天哪,我在想什么?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怀疑牧北,怎么能生他的气呢?他明明是受害的一方啊!

宁令哥试图掐灭自己的胡思乱想,却越发慌乱无端。他终于忍无可忍,失声哭喊道:“够了!你们别做了!”

他用了“你们”,仿佛米禽牧北也是配合元昊的同谋。

这一刻,米禽牧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了无数次所丢掉的自尊,加起来也比不上此时在宁令哥面前失去的。他知道,他在宁令哥眼里已经走了样,恐怕再也不会被当成那个单纯而无辜的少年了。

呵呵,自己本来就一点也不单纯,一点也不无辜,为什么还要执意在宁令哥面前装作本性清纯呢?

他绝望地闭上眼,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汹涌的欲潮将自己吞没。元昊见他身子越发酥软,娇吟越发放浪,便知道他已经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不由得更加得意地狂插猛冲。

突然间,伴随一声嘶哑的长啸,少年的身体剧烈抽搐,腰背反弓,双腿筛子一般急速颤抖。他的胸腹紧贴石柱,在粗糙的雕花上无意识地狠狠摩擦,几乎快要磨掉一层皮,坚硬的铁链更是随着身体扭动勒进了肉里。浊浆再次从臃肿的阳根里喷出,顺着龙柱往下流,而这一次出来的,不只是精液和血,还混着腥臊的尿液,却因为水肿堵塞只能小股小股地往外涌,把石柱和两条玉腿糊得一片狼藉。

强烈的高潮加诸于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又被折磨得无比脆弱的身体,让他彻底失控了。他的意识被完全剥夺,连那些本应自发调节的机能都混乱不堪,以至于竟被肏得失了禁。

癫狂过后,他仿佛失去了生机,变成一块搭在石柱上的肮脏破布,在元昊继续的捣杵下机械地抖动,偶尔因为余潮而颤栗两下。下身的尿液却没有停歇,还在滴滴答答地洒向地面,在脚下汇成湿漉漉的一片。元昊尽兴之时,故意拔出来把白浆射在他的背上,仿佛是要为这淫秽不堪的画作添上更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哪怕隔着屏风,宁令哥也看傻了眼。他的心已经痛得麻木,麻木得就像米禽牧北现在的躯体一样。

“让二皇子进来。”元昊规整好自己的衣裤,下令道。

解除束缚的宁令哥站了起来,却怎么也挪不动脚。

或许,他此时应该转身逃走,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变成那样的米禽牧北。贺兰山崖上初见时的触目惊心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可比起那时,此刻的他更是百倍千倍的恐惧,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怕是救不了那个少年了。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见他吗?”元昊敦促道。

宁令哥恍惚地向前挪了两步,屏风后却传来米禽牧北虚弱的声音:“殿下,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这一声死灰般的拒绝,反而刺痛了宁令哥。他顿时抛开所有顾虑,加快步伐冲了进去。

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就在眼前,他终于可以看得真真切切。然而,当那副惨不忍睹的画面映入眼帘时,他倒宁愿自己是个瞎子。

奄奄一息的少年无力地伏在石柱上,完全靠背上一道道紧箍入肉的铁链将他挂住。铁链之间的皮肤被勒得发红,粘满了乳白的淫浆,还在黏糊糊地缓缓往下流。而底下,则是鞭痕累累的双臀,淤青上同样挂着浊物,中间赫然开着一朵闭不拢的红肿菊穴,凸起一团外翻的鲜红媚肉,褶皱中隐隐冒出血丝。疲软的双腿微微分开,还在不断颤抖,内侧覆满了秽浊的液体,脚下则是一大片黏湿的污迹。

他看不到少年的脸,因为米禽牧北已经把头扭了过去,只剩被汗水沾湿的长发从肩上垂下,瑟瑟抖动。

“牧北!”他痛心地喊着,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帮他解开铁链,刚才那些猜疑杂念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元昊并未阻止他,只是站在一旁玩味地欣赏这一切。

宁令哥扶着米禽牧北把他带离那片狼籍,却因为他实在无法站稳,只得将他扶到一边躺下。

这时,宁令哥才得以看清他的正面。只见他的胸腹上到处都是擦伤,两只涨红得像莓果的乳头也被磨出了血迹。而他胯间的肉物,更是被残虐得失去了本有的形状,还因被铁链紧紧勒住根部,变得几近乌黑。

他那双失去光泽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宁令哥,而是生无可恋地放空着,仿佛谁都不认识一样。

宁令哥赶紧伸手帮他松开缠在胯间的铁链,又引得他一阵痛苦的呻吟。

“牧北,我真傻……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宁令哥捧起那张被眼泪洗刷得毫无血色的脸,抱在怀里放声痛哭。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元昊却嗤鼻道,“朕刚才都给你示范过了,你难道就不想亲自实践一下吗?”

“你说什么?”宁令哥吃惊地抬起头,差点没把“禽兽”两个字吐出来。

“为父是为你好。”元昊大言不惭地说道,“你长大了,以后还要娶妻生子,总该先练练手吧。米禽牧北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跟他关系亲密,岂不正适合练手?朕现在就把他让给你,你可别辜负了为父对你的期待。”

“父皇,你怎么能让我行这等残忍之事?”宁令哥愤怒不已,立刻就要站起来。

就在这时,米禽牧北抓住了他的手,“殿下……”他的声音打着颤,“殿下,杀了我吧……”

“不可以!”宁令哥拼命摇头,“你别胡思乱想!”

“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不,你不会死的。”

宁令哥说着,便把米禽牧北轻轻放在地上,然后默默站了起来。他抬起头,只见元昊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看着他。

他站直腰身,不再多说什么,却开始宽衣解带,脱起了自己的朝服。

元昊脸上露出得意的亵笑,米禽牧北则更加绝望了。难道连宁令哥也要参与进来,把他变成皇室公用的泄欲之物吗?

“呵呵……”他含泪自嘲道,“我这样的卑贱之物,死前能做殿下练手的工具,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谁知,宁令哥一言不发地将朝服脱掉,却蹲下来,把它披在了米禽牧北裸露的身体上。米禽牧北这才明白宁令哥的真实用意,顿时热泪盈眶。

“你在做什么?”元昊气恼地问道。

宁令哥义正严辞地答道:“父皇不是把他赐予儿臣了吗?我要带他走!”

“朕何时准你带他走了?”元昊趾高气昂地说道,“朕是要你就在此地,当着朕的面上他!朕还准备亲手指导呢。”

“你……”宁令哥气得说不出话来。

“殿下,别白费力气了,你救不了我的……”米禽牧北扯着他的衣袖摇摇头。

“不,我就不信!”宁令哥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指着旁边的龙柱对元昊怒吼道,“父皇要是不放人,我就……我就一头撞死在这石柱上!”

“以死相逼?”元昊轻蔑一笑,面露狰狞,“你撞啊!你要是敢为了他伤自己分毫,朕就让十万右厢军全都来肏他一遍,然后拿一根铁棍从他后面捅进去,从嘴里捅出来,再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剥掉他的皮……”

“别说了!”宁令哥听得崩溃,只得服软,再次跪下来哀求,“父皇,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你急什么?”元昊欣欣自得地走到御案后坐下,别有意味地答道,“要想他活命,你就得让为父高兴。与其在这儿跟朕耗着,不如多花点心思替朕筹备寿宴。说不定到时候为父一欢喜,就把他赏赐给你了。”

“寿宴……好……”宁令哥攥紧双拳,咬牙说道,“儿臣一定……一定尽心准备。”

他磕了个头,又爬到米禽牧北身边,拉住他的手轻声哽咽道:“牧北,你一定要挺住。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想办法救你的。”

“殿下……”米禽牧北无语凝噎,泪如雨下。

就为宁令哥这一句话,不管还要经历什么样的摧残,他都可以忍,都可以等。

宁令哥离开的时候自然没有收元昊赏的黄金,因为那就像是把米禽牧北卖给了元昊。他丝毫没有掩盖自己营救米禽牧北的决心,甚至以性命要挟。虽然暂时无法如愿,但这样一闹,至少元昊会因真相败露而有所顾忌,也不敢轻易杀了米禽牧北。或许假以时日,他们就能找到别的转机。

不过,元昊的怒气远未消停,刚才当着宁令哥的面对米禽牧北的凌辱只是一个开始。

他狠狠地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竟蹲下来抓起一旁的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往上一提,逼他看向自己。米禽牧北被勒得几乎要窒息,看向元昊的两道目光却再也掩藏不住浓烈的恨意。

“哼,果然不装了,朕的小脔奴还真是会演戏啊。”元昊阴鸷地咬牙道,“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假装失忆?你一直在试图让朕放松警惕,伺机逃走对不对?”

米禽牧北涨红了脖子无法作答,只能咧开嘴露出一个冷笑。

“朕知道了!”元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上次侍卫作乱后宫,一定是你故意勾引他们,想让他们放你走!失败之后你又装模作样博取朕的可怜,让朕把你带出后宫。这都是你计划好的!”

“那又……如何……”米禽牧北艰难地鄙夷道。

“贱人!”元昊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为了逃离朕,竟然愿意去做娼妓!你宁愿在众臣面前卖骚也不愿让朕独宠?亏得朕还那么心疼你!”

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一脚踏在米禽牧北的下体上,用力来回踩压。凹凸不平的硬皮靴底把肿胀的阳根往耻骨上挤,几乎压成一块扁饼,痛得米禽牧北浑身抽搐。

“欺君犯上,你这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元昊一边折磨他一边威胁道。

“好啊!”米禽牧北挣扎着说,“就请君上……对我满门抄斩,把我那亲爹也一并杀了!”

元昊听到这话,反而停住手脚,蹲下来阴森地说道:“想死?朕还没玩够呢。”他猥琐地半眯起眼,“既然你这么想让人知道你在朕这里,那好,朕就把你扒光绑在宫门外,让你在天下人面前表演我们玩过的游戏。就让那些朝臣百姓,还有你军中的部下都来看看,我们的米禽将军是怎样的一个小淫娃。”

米禽牧北愤然道:“野利将军已经平反,世人皆知他们是冤死在你的手下!要是再让天下人看到你如何凌辱有功之臣,君上就不怕民怨沸腾,人神共怒吗?”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脸上。

“你竟敢邀功威胁朕!谁给你的胆子?真以为朕舍不得杀你,你就可以口出狂言?”元昊恶狠狠地说道,“民怨沸腾?我看未必。朕可以邀请全城官民来享用你,等他们都尝过了你的滋味,朕恐怕会更加深得民心吧?”说着,他便淫邪地笑起来,“哎呀,算一算,这兴庆府光是成年男子,就有近十万人,如果他们排着队日夜不停地肏你,就算你自愈能力再强,你这条肠子怕是也要被磨化了吧。”

说完,他伸出两根手指,再次捣进了米禽牧北红肿的股间。

米禽牧北小腹一紧,喘着气沙哑地说道:“好啊,君上大可以试试,臣奉陪到底!”

“你还真是淫贱!”元昊的手指在软嫩的甬道里用力一抠,指甲深深嵌入肉壁中,引得身下一阵痛苦的呻吟。

其实他也只是逞口舌之快。党项人尚武,有功之将在夏的地位有多高,他不是不清楚。误杀野利兄弟已经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还没有昏庸到以为做了皇帝就可以不顾后果地为所欲为。

现在最保险的做法,当然是杀了米禽牧北,可偏偏他又舍不得。更何况,宁令哥态度强硬,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偏激之事。毕竟是除了太子以外唯一的儿子,不好真把他逼急了。

只是自己头一回对脔奴动了情,竟遭到如此戏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既然米禽牧北不愿呆在后宫独享圣宠,那就让他尝尝失宠的滋味吧。

***

米禽牧北被铁链缠起来抬回了后宫。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回到元昊的寝宫,而是被关入了寝宫之下的密室。这座密室修得富丽堂皇,比他父亲的地牢还要大得多。汉白玉的圆形拱室中央放的不是刑架,而是一张铜制的大“床”,一头水平,一头像月牙一样向上翘起。周围摆着的也不是普通刑具,而是各种千奇百怪的淫具。那些已经用在他身上的,原来全是从这里拿去的。看来元昊在以为他失忆了的时候,竟还真是“心慈手软”,只是把他锁在寝宫舒适的床上,挑的还是最“温和”的折麽方式。

这张铜床,可就比寝宫的床难睡多了。一丝不挂的米禽牧北被压着躺上铜床时,就感觉这张床不但坚硬,表面还一点都不光滑。他四肢被扯开,两腿被拉平,几乎成一个“土”子摆在床上,小臂和小腿立刻就被四块半圆筒状的铜罩固定住。还没等他适应这样的姿势,就顿觉整个后背与四肢一阵刺痛,所有与皮肤接触的铜面都伸出细小的钉子,扎入皮肤将破不破,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疼痛不已。

元昊又叫人推来一面一人高的方形大铜镜。米禽牧北的上身被月牙形的床面抬起,头颈直立,正好能看到磨得光亮无比的镜中,自己一览无余的身体。镜面还稍稍凹下,让他下身最接近的部位被放大,肿胀的阳物与穴口显得尤其清晰。

米禽牧北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刺目。他难过地闭上眼,却引来元昊一阵嘲讽:“怎么,米禽将军现在就看不下去了?你放心,朕会让你亲眼见识见识,你这副淫荡的身体还能制造出怎样的惊喜。”

说着,元昊走到他跟前,伸手揪住一个乳头,缓慢地来回揉搓。米禽牧北前胸反射性地微微一颤,后背却被无数铜钉扎深几毫,又痒又疼。他只能努力调匀气息,压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然而元昊手法娴熟,在两个乳尖上交替抚慰,不一会儿两颗晶莹红润的莓果就直挺挺地立起来,在铜镜中看得真真切切,连耷在小腹上的阳根也不争气地抬了抬头。

“啧啧啧,看看你自己。你明明是喜欢朕这样对你的,为什么不愿做朕的脔奴呢?”元昊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手掌在米禽牧北健硕的胸肌上游走。

“我是……将军,不是……脔奴!”哪怕忍不住喘息,米禽牧北也丝毫不让自己怒目而视的表情软下来。

元昊得意地一笑,“无论是将军还是脔奴,都是朕封的。朕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他停下了手,却拿出一对蜂尾夹刺入了那两颗挺硬的乳粒。米禽牧北胸前两点刺痛,但这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他不是第一次被用上这邪物,不禁冷哼一声,看来元昊的淫术翻来覆去也就那点东西。

“还没开始呢。”元昊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屑,“朕先让你休息一个晚上,恢复好了再慢慢玩。”

米禽牧北被独自留在密室里,默默对着镜中以耻辱的姿势固定在这张“床”上的自己。唯一陪伴他的只有铜钉扎进皮肤的刺痛,和前胸越发强烈的酸胀。

整整一夜,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目睹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复原,也从未如此厌弃自己这异能。现在他全身裸露的皮肤都重新变得光洁柔嫩,胸脯尤其健硕挺拔,腰腹的肌肉纹理清晰,胯间消了肿的男器再次皎白如温玉,后穴也重新收缩成娇小粉嫩的雏菊。可他此时却极其厌恶,因为乳尖上的蜂尾夹和锁骨上的金玉环都在提醒他,他的整个身体都只是等着被再次摧残的玩物,越是完美,越能激起恶魔的兽性。

他转头看向墙上悬挂的形状各异狰狞可怖的假阳物,还有各种鞭钩刀棍,和一些不知道用途的奇怪装置,只是冷冷发笑。反正那个魔鬼父亲的地狱刑罚他都经历过了,元昊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第二天,元昊来了,还让人搬来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

米禽牧北转过脸去,没有理他,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漠然。

“米禽将军这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倒是让朕更想尝试些新鲜的东西了。”元昊笑得诡谲又饥渴,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米禽牧北冷冷地回道。

“不愧是朕的骠骑将军。”元昊淫亵地笑着,捻起他胸前的一枚蜂尾夹,再往下一按。

“嗯……”米禽牧北忍不住哼吟一声。

他的前胸本就因为结实的肌肉丰满挺拔,如今又涨大一圈,成了两座高耸的山峰。峰尖虽然还被夹住,但两颗挺立的紫红葡萄已经破壳般地顶了出来。元昊那一压,让他肿胀的胸部感觉马上就要炸开。

“看上去效果不错。”元昊满意地说道,将两枚蜂尾夹取了下来。

细针离开乳孔的一瞬间,白色的汁液便从里面了涌出来,很快在高耸的乳头上聚集成两滴奶汁,再顺着男人挺拔的胸脯流淌到紧实的小腹。米禽牧北从镜中看到自己这荒唐的模样,哪怕努力地强做淡定,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了红晕。

“这么鲜美的人奶,浪费了多可惜啊。”元昊的话音又在一旁响起。

米禽牧北回过神,才发现他手里端着一只金碗,碗里竟有两只不断蠕动的褐色大水蛭,每一只都有大拇指粗,两三寸长!

“你要做什么?”米禽牧北惊恐地问道。

元昊阴森地一笑,用一双竹筷夹起其中一只,向米禽牧北的右乳凑了过来,“你说它们吸出来的会是血,还是奶呢?”

水蛭的头上下左右不停晃动,正在饥渴地寻找目标,眼看就要发现前方高耸的肉峰。

“不要……快拿开!”米禽牧北对这种恶心的虫子本能地恐惧,顿时失声喊了出来。

元昊对他的反应甚是满意,笑道:“只要你答应安心做朕的脔奴,朕就放过你。”

“做梦!”米禽牧北狠狠地回道。

元昊轻哼一声,继续举起筷子。那只水蛭越来越靠近他的胸口,突然直起来向前一伸,精准地朝乳尖吸了上去,瞬间就把整个乳头都吞没在了布满细齿的嘴里。

“唔……”米禽牧北不想让元昊太得意,只能强忍着大叫的欲望,但额头上也难免冒出一层冷汗。疼痛倒还在其次,这么大一只吸血虫贴在自己胸前蠕动,还在镜子里看得真真切切,实在让人心里发毛。

另一边的乳头自然也逃不过相同的命运。米禽牧北无可奈何,只能强作镇定道:“不过是雕虫小技。”

“这点开胃小菜,自然满足不了我们的米禽小将军。”元昊放下碗筷,悠然地拍了拍手。

很快,米禽牧北就发现自己的乳尖痛痒难耐,里面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被吸出来,聚集在半透明的虫身里。两只水蛭迅速胀大,不过它们没有变红,而是逐渐变成浅色。原来它们吸出来的真的是奶!

随着乳液的流出,胸口的酸胀减轻了一些,但乳头却变得异常敏感,像是被人含着又舔又啃又啜。一阵阵酥麻从峰尖不断扩散向全身,米禽牧北呼吸加剧,面色潮红,下身也无法抑制地硬了起来。

“看看,你嘴再硬,硬得过这儿吗?”元昊猥亵地抓住他半抬起的阳根,另一只手里拿了一样小物件。

那是一件银制的只有半个手掌长的小装置:头尾两个平行的圆环,被两根直棍连接固定,其中一只圆环结构复杂,中间有个“十”字,十字中心向另一头伸出一根比麦秆还细的短棍。

元昊将空心的圆环对准米禽牧北的阳根套了进去,紧接着,那条“短棍”也被插入了马眼中。

“嘶……”熟悉的疼痛从娇嫩的甬道中传来,但还能忍受。

短棍插到底也不到阳根一半的长度,这对米禽牧北来说似乎算不上什么。可这时,元昊却转动起那个圆环外一只螺母一样的机关,那根“短棍”竟然变粗了。原来,那并不是一根棍子,而是连接在十字支架上的四根!随着机关的转动,四根支架开始往圆环外移动,带动中间四根棍子朝四面分开。

“你在做什么?”越来越强的撕裂感从阳根前端传来,米禽牧北忍不住质问道。

元昊配合地调整角度,把阳根尖端朝向米禽牧北,让他自己能看清楚。正对着他的马眼已经被扩张到小拇指那么粗,尿道里粉嫩光滑的肉壁在细棍的挤压下充血凸起,清晰可见。

可元昊并未住手,那条幽深的隧道还在扩大。米禽牧北疼痛难忍,只能紧咬着牙,整个身子不断颤抖,也不顾上后背的铜钉了。

在那条甬道宽得足以伸进一只拇指的时候,元昊才终于累得停了手。可怜的肉棒完全软下来,像是一条肥厚又松弛布袋,张着大大的口。娇嫩的内壁被撑得透明发白,有些地方已经裂开口子,渗着丝丝血点。

米禽牧北满身大汗,脑袋耷拉在一边,大口喘着气,已经痛得脱了力。

“米禽将军还真是坚强啊,痛成这样都不吭一声。原来你之前的那些娇气全都是装来讨好朕的。”元昊轻哼一声。

米禽牧北抬起沉重的眼皮,眼中怒火熊熊,“休要再妄想……我迎合你半分!”

“可是你现在这样,朕也喜欢得紧呢。”元昊谑笑起来。

“你这……变态……”米禽牧北无力地垂下眼帘,眼圈越发潮红。

“唉,张着这么大的嘴,要不要吃点什么?”元昊将畸形的肉条放到他的小腹上,转身拿起一个木盒子。

米禽牧北惊慌地抬起头,预感到将要发生更加可怕的事。

只见元昊抽开盒盖,将巴掌大的盒子放在他胯前的台面上,然后伸手从盒子中抓出一条……

一条又长又软的虫子!

这次是一只近一尺长的蚯蚓,柔软滑腻的身躯在元昊的手里缠绕挣扎,似乎在寻找一处可以避光的地方。元昊淫笑着把蚯蚓的头放在大开的马眼处,那蚯蚓就像找到避难所一样哧溜地往里钻。

“啊——啊——!”刚刚还忍痛不语的米禽牧北立刻大叫起来。一长条虫子钻进自己男根这件事光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那蚯蚓只进去了一小截,元昊就又捉起一条,如法炮制,塞进同一个肉洞,然后再拿起另一条……

“停下!不要再塞了!”米禽牧北不得不开口央求。

“你不是挺能忍吗?这点雕虫小技算什么?”元昊故意反讽,第三只蚯蚓也挤进了那个洞穴。

米禽牧北知道元昊虐兴大发,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求饶只会徒增他的快感。他只能绝望地闭上眼,不敢再看自己下体惨不忍睹的样子。

元昊又往里塞了一只,直到第五只挤在洞口实在钻不进去,他才停了手。接着,他慢慢地把银制的扩张器抽出来,任由五只蚯蚓继续用自己柔软却有力的躯体撑开这条肉袋。

眼见里面太挤,蚯蚓们开始往外退。元昊早有准备,拿出熏香对着蚯蚓们的屁股就是一阵烟熏火燎。那些蚯蚓被烫得没有退路,只能拼命地继续往里钻。

“啊……啊……啊呀……”米禽牧北再也顾不上许多,阳根几乎被撑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可伴随着疼痛的,还有甬道的饱胀感,没想到这竟让他渐渐起了反应。阳根重新变硬,胀得比平时更粗,还不由自主地往天上翘,却又被蚯蚓的重量压下来。那些蚯蚓都还有半截身子留在外面,被一起一落的玉茎来回甩着,仿佛是一只诡异的五头蛇怪。

长虫们钻得越来越深,米禽牧北能感觉到它们已经穿过整根肉棒,眼看就要进入小腹。他赶紧拼了命地缩紧腹底。可蚯蚓身体虽软,力气却大得能钻透硬泥,普通的血肉哪里挡得住它们?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他本能地做出憋尿的反应。他知道,恶心的虫子已经抵达尿门,正在继续往里强行突破,这已经是他最后可以坚守的关卡了。

那虫子一时没有出路,便在尿门前疯狂蠕动。偏偏此处便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快乐之源,只扭动了几下,酥麻酸爽就成倍放大,电流般扩散到米禽牧北的全身。

“啊……不行……不行……”他努力地做着最后的坚持,却在一阵接一阵的欲浪中缴了械。

腹底猛地一紧,大脑一片空白,阳根剧烈却徒劳地伸缩,被堵住出路的精液在腹底激荡,引得虫子们更加癫狂地扭动。他全身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紧接着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刺痛,肉做的关口被强行撑开,长虫硬扎进了尿脬——那个被元昊用各种器物玩过了无数遍的地方。

“啊……啊……啊……”伴随着他的粗喘,下身又继续猛烈地抽搐了几下。

可噩梦并没有结束。尿口外的蠕动仍在继续,看来已经有不止一条蚯蚓到达了那里。而那附近,也不止一条岔路。

他恐惧地发现又涨又痒的感觉沿着另外的路径朝小腹下方延伸而去,没多久,腹底吊着的肉囊竟也痒痛起来。

那些该死的蠕虫居然顺着两条狭窄无比的细管钻进了他的阴囊!

“元昊,你还是人吗?”米禽牧北声音沙哑,问得有气无力,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好大胆子,竟敢直呼朕的名讳。”元昊训斥着,语气却异常柔和。他抓住在蠕虫的残虐下颤抖不已的阳根,另一只手托起下面变得红肿的春囊,一脸惬意,“不过看在你让朕这么满意的份上,朕就饶你这回。”

两只紧贴在一起的软嫩肉球在他的手心缓缓蠕动,透过单薄的外皮,还能隐隐看见里面弯弯绕绕来回扭动的虫影。

“瞧瞧,多有趣啊。”他陶醉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只用手轻轻一捏,便换来米禽牧北酥到骨子里的呻吟。

那几只蚯蚓已几乎完全钻进了米禽牧北的阳物,只剩两三根不到半指长的肉条还露在马眼外缓缓摆动。这些软体虫子占据了它们能进入的每一个空间,在那些娇嫩又敏感的部位不停地扭动挠蹭,让米禽牧北一刻也无法安宁。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能引起欲望的几乎每一处都时时刻刻沉浸在瘙痒麻胀中,时而煎熬难忍,时而欲死欲仙,比吃了最猛烈的媚药还来得真切。

看着倔强的少年将军在被强行激起的疼痛和性欲中变得精神恍惚,元昊似乎还不满足。

“被几只小虫子肏,一定很不过瘾吧?”他阴森地笑着,手指伸进臀瓣之间,在今天还没碰过的菊穴上来回抚摸,“你这后面,现在是不是特别空虚?”

米禽牧北臀尖微微一颤。他就知道,元昊是肯定不会放过他这里的。他用发红的双眸看向元昊身后还没被打开的两个大盒子,只能再次绝望地闭上眼,等待更多未知恐惧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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