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锁圣宠并蒂花开秀珍宝朝堂肆玩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元昊穿着松垮的睡袍来到寝殿的大床边,“让朕看看,朕的小脔奴恢复得怎样了。”
米禽牧北睁开似睡非睡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仍显憔悴的脸庞楚楚可怜。嘴角两侧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红印。
元昊伸手摸了摸那两道印痕,像是要把它们擦拭干净,又抚上他的额头,轻哼一声道:“嗯,不烫了,这就好。”
他一把掀开盖在米禽牧北身上的被子,露出底下一丝不挂的少年胴体。全身的勒痕淤青已经消退,双乳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恢复到了正常大小,只是周围仍泛着红晕,被长针刺穿的血洞愈合成一圈微不可见的红点。被咬坏的左乳尖上竟又长出一颗粉色嫩芽,还不到半粒豌豆大小,引得元昊不胜欣喜地上手揉捏。阳根和阴囊也终于恢复到该有的形状,虽然仍旧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粉嫩的表皮却如同焕然一新,只留点点暗痕,被元昊捧在手里,宛如一枚微暇的温玉。元昊又抬起他的一条腿,像检查牲口一样,仔细查看还有些充血红肿的菊穴。他伸进一根手指在还不能完全闭拢的穴口内浅浅搅弄一番,穴肉却还是卖劲地将其咬紧。
表面上是残花败柳,暗地里却生机勃发,鲜嫩诱人。仿佛一棵被狂风暴雨摧枝折干后的树苗,正努力地伸直残留的枝叶,在破败的躯体上重新吐出新芽,顽强得令人赞叹。
这番景象,又在元昊身上激起一股烧心灼肺的欲火。
毫不意外地,他饿狼扑食般压上来,将米禽牧北推向一侧背身抱住。除了锁骨环,米禽牧北身上的其他“饰品”都已被取掉,此时的他光溜溜软绵绵地蜷在元昊的怀里,被棕色的睡袍包裹着,就像一只细皮嫩肉的白兔落入了猛虎利爪的桎梏,只能任其蹂躏啃食。
粗糙的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鲜美的新乳和嫩根,米禽牧北不禁发出阵阵轻喘。紫黑色的硬物从睡袍底下钻出来,抵住酥弹的臀瓣,沿着那条幽深的沟壑慢慢滑向中间的穴口。紧接着,那硬物猛地向前一挺,撞开菊心,撑裂了四周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啊……疼……”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来。
他不由自主地腹底一缩,刚刚恢复弹性的细软嫩肉立刻就把侵犯进来的硬物包裹得更紧。元昊愈发兴奋,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怀中少年伴随着他的节奏不断颤抖呻吟,更让他欲罢不能。
“你这魅惑人心的小妖精,究竟用了什么妖术,让朕的那些侍卫都把持不住?他们可从来不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如此出格之事!”元昊一边狠狠地撞进温软的肠道深处,一边气喘吁吁地质问道。
米禽牧北心里顿生不安,怕他真看出什么端倪,只能当作没听懂,继续用延绵不断的娇喘回应。
元昊被撩拨得欲死欲仙,忍不住叹道:“真得感谢你爹,给朕送来这么个宝贝。哈哈哈……”
他将怀里的玉体搂得更紧,插得更深,恨不得将这少年从下到上捅个对穿,让他永远串在自己的巨物上,时时刻刻都被肏干。
面对这般天生尤物,元昊早就沉浸在销魂蚀骨的欲海中不能自拔,哪里还有半点清醒去看透那些荒唐淫行背后的破绽?问出那样的话,只不过是调情罢了。
不知是身体里残留药物的作用,还是合欢道让米禽牧北本就如此,娇嫩的肉洞不久前才饱受蹂躏,却依旧敏感异常,无论被多么粗暴地侵入,从内到外多么火辣辣地疼痛,过不了多久,他都会被势不可挡的情欲淹没,和侵犯者一起沉沦其中。
在让他接连不断地泄了好几次身之后,元昊才心满意足地捅入甬道尽头,一泻千里。随后,元昊拔出半软的阳根,站起身来,却拿起挂在床头的铁链,看样子,是又打算临走之前把米禽牧北锁在床上。
米禽牧北忍着腹中灼痛,赶紧爬过来抱住他的腿,用颤栗的声音哀求道:“主人别走!求求你,别再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怎么,舍不得朕?”元昊挑起眉,手指插进他一头凌乱的发丝,“是想让朕一直不停地宠幸你吗?可真是贪心啊。”
“我是怕……怕主人一走,就又会有坏人……来欺负我……”米禽牧北带着哭腔乞求,明亮的眸子里泪光闪闪,“我是主人的脔奴,我只想属于主人一个人!”
这番“表白”,让元昊心花怒放。他本就有些后悔昨日把米禽牧北留在寝殿,现在更是时刻也不想离开这个诱人的小妖精。不过,他亦有自己的盘算。
“那朕得先看看,你够不够乖。”他抓住米禽牧北头顶的发根,将他的脸拉到自己胯下,命令道:“替朕舔干净。”
那阳物仍旧粗长地挺在睡袍外,上面裹着薄薄一层带血的白浆,腥臊无比。米禽牧北暗自咬了咬牙,为了重见天日,他只能忍。于是他跪在床边,屏住呼吸伸出舌头,从那根肉棒的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舔掉上面的污浊。
元昊长长地呼着粗气,伴随着舒爽无比的哼吟感慨道:“没想到舌头还这么灵活。”
新的惊喜让他神魂颠倒,就在米禽牧北把他的龟头浅浅含入口中,用舌头打着转舔舐时,他终于按捺不住,抱住米禽牧北的头把阳根深捅了进去。
“唔……唔……”米禽牧北的嘴又被强行撑圆,嘴角的伤口被扯得生疼,让他很快变得眼泪汪汪。
随着他的一声声闷哼,元昊越发快速地抽插,一次次重重撞上滑润的咽壁,再顺着喉头往深处挤。他并没有忘记这张可怜的嘴刚刚遭受过怎样的摧残,但他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相反,一想到那些低贱的侍卫下手竟然比他还狠,他就满心不甘,越发粗暴。这一处妙境明明该由他自己来慢慢开发的。
直到米禽牧北泪流满面,元昊才终于停下动作,抵进咽喉深处,把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灌了进去。
“呜呜……”米禽牧北恶心想吐,只能下意识地吞咽,却正像另一张小嘴咬着那阳物的顶端不断吮吸,让元昊舒爽得几乎疯狂,忍不住低吼道:“啊……啊……上面也是极品啊……”
他浑身僵直了好一阵,紧塞在喉道里的硬棒才终于随着他身体的松弛再次软下来。他拔出阳根放开手,米禽牧北就向一侧倒去,边抖边干呕。那些精液都一滴不落地直接灌进了他的肚子里,唯有他嘴角的丝丝血迹,暗示着他刚遭遇了什么。
“怎么,是嫌味道不好吗?”元昊捏住他的下巴托起他满是泪痕的脸,另一只手轻轻擦了擦嘴角的殷红血丝,淫亵地一笑,“朕的琼浆乃天地精华,你吞下去的可全是朕的龙子啊。这是朕特地赏给你的,以后你每日吃的就不只是汤药了。”
“谢谢……主人……”米禽牧北有气无力地回道,心里却在暗自苦笑。虽是受尽羞辱,但这样吞下总好过让带着符咒的精气直接灼烧内丹。
“朕决定了,以后去无论去哪儿,都会带上你。”元昊直起身,又说道,“朕也不会绑着你,不过,你要戴上另一样东西。”
这老淫贼又要弄什么变态玩意儿?米禽牧北不禁忐忑起来。
不一会儿,元昊就拿来一件树杈一样的器物。这“树杈”分成两支,每一支都是麦秆粗细长近一尺的铜管,表面光滑,略微弯曲,看上去颇有韧性。连接树杈的底部是个樱桃大小的铜球,中间有个孔。铜球下方,则挂着一条长长的铁链。
这么长的两根管子,要如何“戴”在身上,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却见元昊拿出一把钥匙,插进铜球的孔里一转,两条分支的顶端竟都伸出八块反扣的铜片,尖端呈倒钩状,向四面展开有手掌心那么大,像是开出了两朵花。
米禽牧北似乎明白了这件器物的用处,不由得腹底一紧,手心冒出冷汗。
“这叫并蒂莲花锁。”元昊看着他玩味地解释道,“前面这一支会从你的阳根一直插进尿脬,然后用这花瓣锁住;后面这一支自然是进入后穴,锁在穴洞最深处。只有用这把钥匙关闭花瓣,才能将它们取出来,否则……”
“不要……不要把这个放进来……”米禽牧北吓得连连往后缩。
“有了它,朕才敢放心地把你带在身边啊。”元昊果然异常谨慎,哪怕不知道他恢复了记忆,也绝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说完,元昊就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到床边,坐下来把他的臀部架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把握紧阳根威胁了一句:“再乱动朕就割了它!”
米禽牧北只能平躺在床上发抖,任由下身被高高抬起,双腿张开蜷起在两侧。元昊干脆扯过被子把他的头和上半身盖住,他顿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感受元昊对他下体做的一切。
不一会儿,带着冰凉的刺痛就从阳根尖端传来,伴随着一声呜咽,米禽牧北浑身一抖。紧接着,后穴也遭到了入侵。两根铜管同时越插越深,随后他的阳根就完全串在了那根管子上,被它掰成向后的角度,几乎要与后穴口相连。突然间,更加强烈的刺痛从小腹前侧传来,他知道前面那根铜管已经抵达尿口,他只能跟之前“练习”的一样,努力放松自己减轻疼痛。“嗯啊……”又一次呻吟,前方的铜管终于捅入尿脬之中,后面这根也来到了甬道深处。然后元昊再次转动钥匙,米禽牧北只觉腹中一阵隐痛,像是有钝刀片剜在了娇嫩的尿脬壁和肠肉上,虽不至于割破,却也切压得厉害。
元昊拔出钥匙,拉了拉那个挂在会阴处的铜球,米禽牧北立刻发出一阵呜鸣。那是一种像要被掏出肠肚的胀痛感,却又莫名伴着一阵舒爽。
元昊满意地笑了笑,像是要奖励他的乖巧,又拿出一串缅铃塞进了他的后穴,“这样,你就感觉不到痛了。”
“嗯……啊……”米禽牧北紧绷着背呻吟起来。元昊却站起来掀开被子,说道:“穿上衣裳,随朕去早朝。”说完他就扔过来一件乳白色的绢丝衣物。
米禽牧北拿起来一看,那件丝衣是宽大的裙袍样式,敞肩低襟,下摆似裙非裙,由四块长条丝料在腰间连成,前后左右都开着缝。再加上丝面薄如蝉翼,内里之物恐怕都能被窥见一二,这样一件淫亵无比的衣裳,穿了跟没穿又有什么两样?
难道真要这样出去?
米禽牧北脑子里一片混乱。缅铃的震动不断勾起他的欲火,他连站着都腿软,还让他穿成这样,怎么去早朝?等等……早朝?元昊是要让他这副模样去面对那些曾经共事的朝臣将相们?他又当以何种身份自处?这狗皇帝是疯了吗?他是想让元昊把他带离后宫,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怎么不动?是不想穿吗?”元昊看他仍旧眼神迷茫地坐在床上,便坐过来搂住他,伸手从紧实的胸腹一路摸到潮热的大腿根,又用掌心在被铜管穿刺的阳物上来回摩擦。他凑近米禽牧北的耳根,隔着微卷的发丝吐出灼人的热气,亵笑低语:“朕的小脔奴莫非是让更多人看到你淫荡的玉体?你放心,这件衣裳不会遮住你的春光的。”
米禽牧北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在触感和言语的双重挑逗下越发酥软无力。元昊干脆亲自动手给他穿上丝衣,又将他披散的发丝梳顺。一个皇帝,做起这些伺候人的事来竟乐此不彼,只因手里是他最心爱的玩物。
最后,元昊将银色的蝴蝶面具给他带上,遮住了嘴以上的大部分脸。他这才稍松一口气。
看来他暂时不用担心自己名节受损。即便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元昊如此对待昔日亲封的骠骑大将军,大夏的少年战神,恐怕元昊自己也难逃悠悠众口。可隐瞒他的身份,也就意味着在众人面前,元昊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他为所欲为。
***
米禽牧北被元昊抱上龙辇,一边玩弄一边穿过宫道。抵达金鸾大殿后,元昊又把他抱下轿,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带着蝴蝶面具的少年长发垂肩,光着脚跌跌撞撞地走在冰冷的汉白玉上。他胸前的衽襟松垮地半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截挺拔的肩,两枚乳珠在薄纱覆盖下若隐若现。拇指粗的铁链从他胯间的袍缝悬挂出来,被前面的元昊牵在手里。下身的四片丝帛随着他迈出的每一步晃动摇摆,一不小心就会泄露出里面的迤逦春光。
只有米禽牧北自己知道,那道隐秘的风景下,是怎样的折磨。阳根被强行反拧向后,夹在两腿之间,一直处在半勃起的状态,却始终无法舒展。充血膨大的肉棒把阴囊挤向两边,压成两个半透明的粉嫩大肉球,每走一步都会擦到大腿内侧。铜管和铜片也跟体内深处紧贴的嫩肉不断摩擦,刺激着两条狭长甬道中每一处敏感的部位,更别说后穴里还有震个不停的缅铃。疼痛夹着快感不断从下体那一团畸形的鼓包传来,荡漾向全身。他粗喘着急促的气息,拼命忍住才没有边走边呻吟。
他被元昊带进大殿高台,却立刻迎来满朝文武跪喊万岁,一时有些惊慌,不由得站在了原地。谁知,元昊嫌他走得慢,一抬手拉紧铁链,竟让他忍不住浪叫一声。
“嗯啊——!”
此时山呼万岁的浪潮刚刚消退殆尽,那声淫靡娇媚的呻吟就在大殿中回荡起来。群臣俯首跪在地上,却像是被撩拨了心弦,纷纷忍不住半抬起头,偷偷瞥向元昊身旁这名与庄严的朝会格格不入的男子。他们心照不宣,这应该就是最近传言中元昊新得的那个脔宠,没想到竟然被他堂而皇之地带到前朝来了!
对于这样的“意外”,元昊一点都不介意,反而轻松地坐到龙椅上,面带亵笑地说道:“众卿平身!”
一众朝臣无人敢多言,只当什么都未闻未见,努力保持一本正经的样子,像往常一样议政。
米禽牧北站在龙椅旁,却明显感觉到朝堂上有种极其微妙的氛围。他被元昊当成一件行淫取乐的玩物展示,而那些熟识的文武百官,每个人都时不时投来无情打量的目光,或鄙夷或贪婪,像是一把把利刃,要把他唯一蔽体的单衣也刺破,让他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们仔细审视。那样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让他感觉越来越炙热,仿佛有无数只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摸遍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而他父亲米禽岚邵则站在群臣的最前排,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得意之色,显然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这个禽兽父亲靠献祭儿子的肉体爬上高位,现在又对儿子在另一个变态手里受尽屈辱而感到心满意足,正有滋有味地欣赏他的傲骨如何被折断,自尊如何被碾碎——众目睽睽下的羞辱,比地牢里的酷刑更能毁灭一个人的尊严。要不是戴着面具,他从今往后定然再也无法作为将军,甚至无法作为一个正常人,在这朝堂上立足了。
回想数月之前,他就是在这同一个朝堂里,鹤立于群臣之中,作为一名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英姿勃发地接受封赏;然而今日,当他再次踏入这雄伟的大殿,却已沦为君王行淫的工具,秀宝一样供群臣围观视奸。
不知不觉中,米禽牧北心跳加速,脸颊变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为何,他越是觉得屈辱不堪,周身却越发不受控制地变得潮热酥软。他的下体胀痒难耐,双臀不自觉地夹紧摇摆,炽烈的欲火逐渐弥漫全身,他甚至开始隐隐期待被这些人淫辱蹂躏。他早已忘了做将军时的威仪,只剩下这具变得越发淫贱的身体上无穷无尽的肉欲。
还好,宁令哥还未参政,不在朝会上,看不到他这副耻辱的模样——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欣慰了。
元昊此时正听着一个大臣冗长的禀奏,听得不耐烦了,便狠狠拉了一把铁链。米禽牧北发出痛苦的嘤咛,一个踉跄跌倒在龙椅上,被元昊顺势抱住。
他趴在元昊的腿上,元昊竟掀开一片袍襟,将他半边雪白的酥臀展示在了群臣面前,接着一只手伸入他的两腿之间,肆意揉捏底下那根肿大的肉棒和两枚饱满的肉球。
“啊——啊——”他像是得到了释放的信号,终于压制不住欲浪,尽情扭动身躯,粗喘呻吟。
他已经无法控制这副被调教得淫乱不堪的肉体了。以前修炼合欢道,他从来都是掌控的一方,绝不会让自己在肉欲中陷得比对方更深。然而现在,他连同法力一起丢掉的,还有自持的能力,哪怕恢复了记忆也无济于事。他如今就是一个供人淫乐泄欲的玩物,不断在主人的控制下毫无廉耻地做出各种淫媚的姿态取悦他。
如此秽乱的画面,竟出现在了堂堂朝会之上,引得大臣们瞠目结舌。
谁知,元昊却若无其事地说道:“朕就是要试试,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官员,究竟有多少定力。继续奏报啊!”
群臣个个下身发紧,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不断咽着唾沫,却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在阵阵淫靡声中配合元昊,把朝会进行下去。
***
终于挨到了退朝,群臣散去之后,元昊才停止对米禽牧北的亵玩,命令他站起来。米禽牧北爬下龙椅,腿却软得像棉花一样,直接跪倒在地,头正好磕到了元昊的膝盖。这时他才发现,元昊的龙袍上竟湿了一大块,想必是自己被玩弄时淌出来的淫液。
“主人……我……”他战战兢兢地支吾着,生怕元昊发怒。
元昊用指尖摸了摸腿上那片湿迹,故作生气地轻哼一声,“你这小淫娃,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如此污秽之物弄脏朕的龙袍!看来朕不得不责罚你了!”
他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铁链用力一扯,米禽牧北又是一声惨叫。“既然你这么喜欢跪,那就一直这样跪着,随朕去御书房。”
米禽牧北只能咬着牙,四肢着地,像只狗一样被元昊用从自己身体下方穿过的铁链牵着,沿着长长的宫道一路爬向御书房。还好都是在前朝,御书房离得不算太远,但坚硬的青石地板还是很快就磨破了他的手掌和膝盖。在这样的姿势下,挡在身后的两片丝料悄然滑向两侧,让高高翘起的后臀几乎整个暴露在了阳光之下。偶尔路过的内侍大臣,都忍不住被那诱人的丰满圆臀吸引住目光,元昊走过之后仍目不转睛地跪在原地。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插在中间那道深沟里泛着晶莹水色的铜管和底下若隐若现连着铁链的巨大鼓包,简直让人啧啧称奇。
米禽牧北痛苦地闭上眼,只一个劲地向前爬,什么也不愿再想。他一心修炼成人,只希望能像人一样体面地活着,可如今他拥有了人的肉身,却失去了做人的尊严,还不如回到山中做一只自由自在的狐狸!
终于到了御书房,元昊却仍不让他站起来,而是走到御案旁,叫他爬过去。
“真是一条好狗。”元昊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摘下他的面罩,然后拉开御案前的椅子命令道:“钻到桌子下面去。”
米禽牧北有些慌,不知道元昊又要对他做什么。但至少御案前方是封闭的,钻进桌底,就不会再被人看到他无比羞耻的样子了。
对他已经十分高大的身躯来说,桌下的空间略显狭小。他缩着手脚,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身体塞进去,只露出一个头。元昊拉回椅子在御案前坐下,大腿正对他的脸,他费力仰起脖子,才勉强看到元昊的下巴。
“来,替朕纾解纾解。”元昊撩起龙袍张开双腿,胯间白色的亵裤之下,已胀鼓鼓地撑起了长长的一条。
米禽牧北知道,元昊又想要他用嘴,于是便伸手去解裤带。谁知元昊却把他的手打下去,命令道:“只许用嘴。”
米禽牧北无奈,只好从命,把头凑了过去。他用牙齿咬住裤带,笨拙地拉扯,这动作却忽然让他无比熟悉。
是了,他曾是一只狐狸,用嘴扯物是家常便饭。可他是自由自在的山中白狐,不是奴颜婢膝摇尾乞怜的家犬!他锋利的牙齿是用来撕咬猎物的,不是用来取悦暴君的!
一想到此,他便恨不得狠狠一口咬下,让元昊从此再也无法淫乐,可又怕招来更凶残的报复。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曲意逢迎,寻找脱身的机会,绝不能因小失大。
他一点一点用牙齿拉开绳结,咬下裤头,隐忍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丑陋的紫黑色巨物再次弹到他的脸上,他忍住恶心将其含入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
没过多久,内侍来报,有大臣求见。米禽牧北应声停下,元昊却按住他的头,示意他不要停。
米禽牧北干脆更加卖劲,又吮又嘬,用舌头不断舔舐那朵肉蘑菇最敏感的四周。他倒要看看,元昊打算在大臣面前露出怎样的丑态。
果然,面对觐见的大臣,元昊毫不掩饰他的舒爽,满面春色地哼吟着,“嗯……啊……有何事上奏?快说……啊……”
那大臣似乎猜出了正在发生的事,脸刷地一下红到脖子根。但他也只能清了清嗓子,强忍着一脸尴尬,正襟而立,却因为紧张说得结结巴巴,半天都没说完。
突然,元昊打断了他,“等一等!”
大臣以为他有何圣意,屏气聆听,谁知元昊捏紧拳头撑在桌沿上,脸涨得通红,随后下身一挺,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他竟然当着大臣的面泄了出来。
底下的阳根并未被米禽牧北含得太深,挺立时滑落出来,猛地戳向前方。米禽牧北来不及躲闪,浓稠的白浆就直直射了他一脸,糊得他睁不开眼。
元昊发泄完,又长舒一口气,才对惊魂未定的大臣说道:“继续。”然后又低下头,冲着承欢在自己胯下满脸污浊的少年回味地一笑,“你也继续。”
自从带上米禽牧北,元昊就变得异常勤政。他总是早早地就去往朝会,退朝之后又在御书房一呆就是一整天。那些大臣似乎也跟着勤勉起来,朝会到得越来越早,也总爱去御书房向元昊呈报政务。其实君臣都心知肚明,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多地欣赏元昊变着花样亵玩他的脔宠而已。既然元昊喜欢让人围观,朝臣们既能投其所好,又能一饱眼福,何乐而不为呢?
每日白天,米禽牧北都戴着并蒂莲花锁,元昊到哪儿都牵着他,把他当狗一样玩弄。到了晚上,他才得以从让他饱受折磨的长锁中解脱,却又以各种姿势被捆在床上,任由元昊侵犯。而他每天只有早晚才被允许排泄,那过程又被元昊完全操控,要等他用变态的方式虐玩够了才得以解脱。
一日日过去,他丝毫找不到逃脱的机会,反而逐渐失去了做人的感觉。他精神变得越发恍惚,无力去挣扎,无力去反抗,渐渐地连羞耻之心都变得麻木,竟开始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公开凌辱,内心不再泛起波澜。
难道他真的就要这样永远沦为一具行尸走肉般的玩物了吗?早知结局如此,还不如不恢复记忆,至少那样就不会如此清醒着痛苦。
这一日早朝,气氛却有些微妙。元昊正让米禽牧北仰面躺在他的膝上,一脚蜷起,一脚着地,胯间大开,任由他抓着两只鼓起的肉囊在手里把玩。在米禽牧北的阵阵呻吟中,有朝臣上奏道:大宋那边传来消息,证实了野利旺荣野利遇乞两兄弟并非真的谋反,而是被宋将种世衡设离间计所害,宋朝还公开表彰了种世衡。
听闻此事后,野利兄弟的旧部和同情他们的朝臣纷纷请奏为他们平反,并释放安抚那些因谋逆案受到牵连的人。
这当中,自然就提到了“米禽牧北”这个名字。
太子李宁明受宁令哥所托,还特地呈上奏章,要元昊放了米禽牧北,恢复他大将军的职位,一时间附议者甚众。
一听此言,元昊顿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米禽牧北的呻吟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在情欲的掩饰下因为激动而越来越快的心跳和喘息。
在那条他以为永远也走不出去的黑暗隧道的尽头,终于出现了微弱的亮光。希望重新在他的心里点燃。这么多朝臣施压,元昊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旁边的内侍正准备走过去接李宁明的奏折,元昊却阻止了他,转而看着米禽牧北玩味地一笑,说道:“你去替朕把奏章取过来。”
元昊竟然要他亲自去取为自己求情的奏章?这一定是在试探。
米禽牧北生怕在朝臣面前露出破绽暴露身份,只好按捺住激动,继续装作一个俯首帖耳的脔奴,乖乖地从元昊腿上爬下来,战战兢兢地向皇座下方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李宁明,来到他跟前恭敬地伸出双手。无论如何,李宁明替他上书求情,他自是心怀感激。
然而李宁明却疾首蹙额地看着他,只觉元昊轻慢到让一个打扮得如此妖艳露骨的脔宠来取奏章,实在是败坏朝纲,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元昊却恶作剧一般拉动手里那根长长的铁链。米禽牧北下身顿时受到撕扯,腿上一软,惊叫着向前倒去,差点扑到李宁明的身上。
李宁明后退一步躲开,勃然怒斥道:“父皇让这样一个淫贱秽物来取儿臣的奏章,是要羞辱儿臣还是侮辱米禽将军?”
淫贱秽物?米禽牧北跪倒在地,不可思议地听着李宁明用这样的词形容他。呵,如果太子知道这个淫贱秽物正是米禽牧北本人,他还会为之求情吗?
元昊面露得意之色,却清了清嗓子,故作严厉地骂道:“大胆贱货!竟敢冲撞太子!来人啊,赏他五十鞭!”
米禽牧北明白了,元昊正是要借此机会对他再度凌辱。这狗皇帝哪里有半点要为自己平反的样子?分明就是要让自己死了这条心,哪怕他并不清楚自己已经恢复记忆。
呵呵,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元昊亲手将他作践成这般模样,连做人都不配,又怎么可能放了他,还让他重掌兵权?
几名侍卫奉命前来,正要拖走米禽牧北,元昊却说道:“就在这里,当着诸位大臣的面行刑,好让大家看清楚,朕是讲法令的人!”
侍卫领命,搬来一张十分特别的刑凳放在台阶下方。这张凳子齐腰高,像是两条长凳中间被一块木板连起来,形成一个横过来的“工”字。米禽牧北被他们用布条捆住嘴,然后拉起来趴到刑凳上,四肢被绑上伸出来的四条长板,脖子则被压低拴向中间的横板,唯独后臀悬空,对着满朝大臣高高翘起。
那两条长板相隔近两尺,米禽牧北的双腿被迫朝两边岔开夸张的角度。随后,袍襟自腰部以下被掀起,铁链被从铜球上取掉,臀底的风光顿时毫无遮掩,一览无余。
明知这是在秽乱朝堂,那些大臣们却不约而同地围拢过来。远远望着元昊自己玩了这么久,这还是他们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这番淫靡的秀色。
近在咫尺的眼前,两条白皙紧实的大腿张成一个大写的“八”字,腿上的肌肉丰满匀称,线条优美。滚圆挺翘的臀瓣朝两侧被拉开,狭长的股缝中央,开着一朵带着粉红褶皱的菊花。花心含着一根弯曲的铜管,微微地一张一合,像是在贪婪地吮吸,透明的黏液把那小口滋润得晶莹闪亮,还顺着铜管往下渗透。由于后臀抬起得够高,底下的景象也清晰可见:粗长的阳根被掰弯了紧贴会阴,却倔强地膨大挺硬着,棒身青筋暴起,乌红发紫。压在阳根下的阴囊被挤向两侧,半透明的薄皮包裹着纵横交错的血丝,像挂着两只滚圆的鸡血玛瑙球。再往后,胀大的粉色龟头抵在铜管根部樱桃大小的铜球上,伴随着阳根的伸缩蠕动,一下又一下往铜球上蹭,还不断吐出淫液,拉着粘稠的银丝往下滴,仿佛是饥渴难耐,想要张开马眼把那铜球一口吞进去。看起来,即便被绑起来马上就要受到鞭刑,这个淫物仍在发情,甚至整个后臀还在求欢一样地来回扭摆。他们不知道,那只是媚药和正在后穴中肆虐的缅铃的作用。
大臣们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的荒淫景象,个个口咽唾沫,胯间隆起,再也顾不上朝臣体面,开始窃窃私语,品头论足,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意淫幻想。他们恨不得伸手摸上几把,用自己的家伙在上面擦蹭,再代替那根细铜管往诱人的蜜穴里好好探究一番。连刚才还义正严辞的李宁明,现在都缄口无言,哪怕努力维持着清高自持的姿态,也忍不住把带着欲念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瞥向那处旖旎春色。知晓内情的米禽岚邵更是眼红不已——在自己手上桀骜不驯的儿子,到了元昊这儿竟然能被调教得如此淫媚顺从,君上手段了得,真是自愧不如。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彻底熄灭了,米禽牧北再次被绝望笼罩。明明已经平冤昭雪,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无辜的,他该重获自由,可迎接他的,却是更进一步的折辱。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被装扮成不堪入目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肆意窥探品鉴,偏偏他本已麻木的羞耻心又被那飘渺的希望重新唤醒。听着那些先前还在替他求情的大臣们垂涎三尺地讨论他是何等淫荡撩人的尤物,他真的想一死了之。
“行刑!”元昊一声令下,皮鞭从侍卫手中弹出,啪地一声打在他白嫩的臀肉上,顿时留下一条鲜艳的红印。
“嗯唔!”米禽牧北闷声惨叫。可在情欲的挟持下,那叫声听起来更像是欢爱中惬意的娇吟,直挠得人心痒难耐。
经过近一个月药物的淫浸和日夜不停的调教,他对任何肢体上的刺激都变得异常敏感。皮鞭打在身上火辣辣地灼痛,却引得腹底的酥麻瘙痒成倍扩大,电流般传遍全身。他渐渐地又顾不上那些忧思的纷扰,什么羞耻,什么绝望,都抛在了脑后,他只是个供人虐待淫乐没有生命的玩物而已!
啪——啪——啪——
皮鞭一下下抽在挺翘的圆臀上,娇吟之声不绝于耳。围观的大臣个个双眼圆睁,嘴角垂涎,有的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到胯间偷偷撸动。
鞭身十分光滑,一鞭下去,会让肌肤迅速红肿,却不会破皮出血。二十来鞭之后,那两片可怜的臀瓣已经肿大了一圈,交错布满向外凸起的粉红血印,像是一条条泥鳅嵌在了薄皮之下。中间的菊穴却淫水泛滥,把嘴张得更大,甚至略向外隆起,隐隐露出内里的鲜红。底下的阳根也更加鼓胀,微张的马眼死死咬住那个铜球,淫液一滴滴牵着丝往下滑落。
“啧啧,难怪君上爱不释手,这淫物果然是极品,竟然连鞭打都能让他如此骚浪!”朝臣们又交头接耳起来。
元昊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光景,又下令道:“打下面!”
侍卫立刻调转方向,将皮鞭从下往上挥。鞭头扫过刑凳中间的空隙,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一只鼓起的囊球上。
“呜——!”米禽牧北这一次的叫声多了几分惨烈。如此敏感之处的疼痛与臀肉上的感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又一鞭抽上来,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阳根上。粗大的阳物被固定得死死的,伸长展开在首当其冲的位置上,逃无可逃。飞驰的鞭身顺着那根长物一路猛挞,让本就充血的肉棒又红艳了几分。
米禽牧北痛得难以忍受,呜呜大哭。可这才刚刚是个开头。
皮鞭不断蹂躏着他身上最娇嫩的部位,可本该被折磨得蔫萎下去的阳根和春囊,却在鞭挞之下越发饱胀,通体鲜红。
五十鞭过后,整个下体已经肿得像是灌满鲜血的半透明水袋,只能隐隐看出一根棍两只球的形状,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伴随四溅的鲜血炸裂开来。水肿的阳根尖端,竟仍有淫液连绵不断地往外冒,只是被甬道内不知哪里的出血染成了粉色,随着次次颤动在地上洒满殷红的斑斑点点。
米禽牧北的哭声也已沙哑,此时只能流泪满面地呜咽抽泣。一片淤红的臀部因为大腿的瘫软而歪斜地扭着,在痉挛中瑟瑟发抖。
如此惨状着实可怜,可在那些早已被激起欲望的大臣眼中,鞭挞之后的尤物更加娇弱美艳,风情万种,就像一块鲜肉经过调料的腌制,变得更加美味。
米禽岚邵比其他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一双饥渴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的鲜美肉体,胯间支起的小帐篷隔着厚厚的朝服都能看得分明。
元昊看出了他欲念丛生的模样。他曾从野利皇后那里听说过米禽岚邵可能对十岁的米禽牧北做过的事;后来米禽牧北被折磨得失了忆,他也有过几分猜测。今日一见,原来那些竟都是真的,米禽岚邵真的会对他的亲儿子发情!
元昊突然兴致大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出好戏。他别有意味地说道:“米禽岚邵,太子说朕的脔奴侮辱了你儿子,你一定很想替你儿子出口气吧?”
米禽岚邵从满脑子的淫思秽念中惊醒,一时没反应过来,赶紧跪下道:“臣不敢。”
“没关系,朕替你做主!”元昊倒是客气得很。他从腰间掏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递给内侍道:“这是并蒂莲花锁的钥匙,朕特赏你在此享用朕的脔奴。”
这番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一片哗然,又纷纷向米禽岚邵投去羡慕嫉妒的眼光。难道他们竟要在此庄严大殿上观看一出活春宫?可为什么君上偏偏选了米禽岚邵?他为什么能那么幸运!
米禽岚邵又惊喜又惶恐,战战兢兢地确认道:“君上是命臣……在此处……当着众位同僚的面……与您的脔宠……媾合?”
“正是!”元昊神情自若地答道。
“呜呜呜……呜呜……”米禽牧北疯狂地挣扎起来。
杀千刀的元昊!他不愿放人就罢了,折磨羞辱也罢了,现在竟然想看自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亲生父亲强奸!他还是人吗?
米禽岚邵原以为米禽牧北从此成了元昊独占的御用之物,自己再也无缘染指,还深感遗憾。没想到元昊如此慷慨,竟赏赐他再尝秀色的机会,还是在如此情趣盎然之际。而且元昊这一姿态,也挑明了他并不打算放米禽牧北,甚至要抹杀掉他的身份,将他永远囚为禁脔。那自己日后,是不是还可以继续分一杯羹呢?
他越想越觉得美滋滋的,赶紧叩谢皇恩,接过钥匙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走向刑凳。
他来到米禽牧北身后,看着那两瓣红肿的娇臀,忍不住伸手按在上面摩萨。米禽牧北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咬着布条含含糊糊地吐着“不要”两个字。米禽岚邵却越发兴奋,左手又伸向他的胯间,托住肿得像长条状水囊一样的阳根,然后狠狠抓了一把。
“嗯呜——!”米禽牧北痛得叫唤起来。
米禽岚邵丝毫没有松手,反而越抓越用力。半透明的皮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胀成通红的橘瓣,仿佛立刻就要被挤爆。鲜红的液体从马眼处冒出,不再有牵丝,而是直接滴到地上,颜色较之前浓艳了不少。米禽牧北浑身抖得像筛子,痛得快要晕过去,米禽岚邵才不急不慢地把钥匙插入铜球上的孔,顺时针转动到底。
接着,他右手抓住铜球往外拔,两根细长的铜管便从上下两个穴洞里退出来。管壁在甬道内摩擦,疼痛之余又无比刺激,米禽牧北又忍不住用嘶哑的嗓音呻吟起来。
铜管很快被完全拔了出来,一前一后裹满了血水和淫液,亮晶晶地闪着金色光泽。而近一尺的长度看得米禽岚邵呆愣了片刻,也引得四周一片惊呼。不想这脔奴每日伴君上朝,竟是前前后后都被插得如此之深,果然非同凡人啊!
米禽岚邵一放手,那根饱受摧残的阳根才终于得以解脱,软软地耷拉下去,和两边的春囊一起,像水袋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胯间,随着身体的颤抖悬空晃荡。米禽岚邵又发现他的菊穴外拖出来一条湿漉漉的细铁链,便用手一拉,葡萄般的缅铃就一颗颗从溢满春水的小嘴里钻出来,还裹着震动出来的白沫,看上去淫靡至极。
满朝文武可算是开了眼界,更被勾起了愈发汹涌的欲火。要不是元昊在龙椅上盯着,他们怕就要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把绑在刑凳上的鲜肉啃得骨头都不剩。
塞在身体里的东西都被取走,并没让米禽牧北好受。他本是被缅铃持续不断地挑弄着敏感的神经,情欲像小火慢炖一样似起又落,难解难泄,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现在突然被抽走所有侵入之物,却留下难以填补的空洞,让他顿时像被掏空了下体,迫不及待地想要什么东西把他再次填满。
哪怕……哪怕那东西是他最厌恶的父亲的凶器!
他流下屈辱的眼泪,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发出浪荡的嘤咛,后臀更是索取一般地来回扭动,努力翘得更高。
米禽岚邵心花怒放,体内仿佛有千万匹脱缰的野马从噗噗直跳的心房冲向腹底。他丝毫不顾朝堂礼仪,人伦廉耻,飞快地脱掉外袍,解开裤带,任由裤衩滑落到脚边。那柄紫黑色的凶器被他抓在手里,竟比之前更加雄健挺硬。
他抬头看了一眼元昊,不忘请示一句:“君上,臣……臣要进去了。”
“准。”元昊故做姿态,嘴角忍不住上扬。
米禽岚邵急不可耐地往前一挺,高度刚刚好,肉棒哧溜捅进了那枚水汪汪的肉穴。这一次,他进入得比任何一次都顺利,不仅因为自己的阳物被激发出的欲焰烤得前所未有地坚硬,更因为这一次米禽牧北的穴口也前所未有地滑润。他不得不再次对元昊佩服得五体投地。
硬物甫一入洞,紧致的甬道就疯狂收缩,媚肉层层叠叠包裹住填充进来的救命棒,拼命往里吸。米禽牧北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唯剩难填的欲壑,只念着赶紧让后穴被狠狠肏烂,助自己快点飞升仙境。
“嗯……嗯唔……嗯……”他又不顾一切地娇吟起来,甚至摇着臀迎合肉棒的插入。哪怕这样会让父亲和元昊更得意,他也只能遂了他们的愿。
他已经筋疲力尽,再也燃不起反抗之心。曾对魔鬼父亲誓死不低头的他,如今竟可以在众目睽睽中承欢于父亲的胯下,还不知廉耻地索取享受,逸情纵欲。
或许,这就是他做狐妖时修合欢道的报应吧?他本就淫媚,活该落得如此下场。可哪怕是魅惑人心的狐妖,他又何曾把人践踏至这般惨境?人之邪恶,实乃妖类也望尘莫及。
米禽岚邵用双手箍住米禽牧北的腰,一次次猛烈前插,松弛的囊袋啪啪地打在高高肿起的臀肉上。交合处淫水滔滔,叽咕叽咕地响个不停。这些淫靡之音与呻吟粗喘合于一处,在雄伟空旷的殿堂中回荡起响亮的淫乐。朝臣们个个屏息凝神,沉浸在这幅声色俱全的活春宫里,心中骚痒得巴不得自己就是下一个上的。
虽然米禽岚邵的阳根不算粗长,但米禽牧北早就在将泄未泄的边缘,这一番搅弄,很快就把他推向了高潮。
“呜——”他浑身一紧,鼻中发出低鸣,重获自由的阳根终于能向前翘起,由于水肿显得无比粗大。早已胀满两个肉囊的热精混着血水从圆张的马眼里一股脑地射出,让刑凳前下方开了一地粉红的花,有的甚至直接飞上了他半裸的胸口和脖颈。
他的后臀更是疯狂地抖动,穴肉抽搐着漩涡一般吮吸米禽岚邵的肉棒。米禽岚邵本就不持久,哪里抵得住这般伺候,很快就缴了械,直接射在了里面。
他不敢多做停留,赶紧拔出软下来的阳物,穿好裤子,跪在地上谢恩。
众大臣羡慕之余,纷纷心痒难耐地把目光投向米禽牧北的后臀。只见那处穴口已成了一张椭圆的嘴,边缘像嘴唇一样凸起一圈带着皱褶的嫩肉,中心一开一合,黏黏糊糊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的浊液,与前面肉柱下挂着的粉红浆液一起,交替着滴向地面。
米禽牧北从散乱的发丝中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元昊胯间高耸的龙袍,和他如痴如醉的表情。
“米禽爱卿,时间有点短啊。”元昊意犹未尽,还带着些嘲讽。
不过,其他大臣期待他命人继续的愿望落空了,却听他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回归正题,我们还是要继续商议为你爱子平反之事。”
米禽岚邵跪趴在地上,一时间不敢吱声。自己刚刚才在满朝文武的围观中奸淫了亲儿子,如果米禽牧北的身份暴露,那自己怕是永远都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元昊故意让他来这样一出,就是要将他一军,让他只能配合自己把这出戏演下去。元昊已经把米禽牧北的身份装进了棺材,现在就等他这个父亲亲手为其钉上最后一颗钉子,当然,担责背锅的事,自然也得由他来做。
果不其然,元昊接着说道:“当初米禽牧北是被你亲自抓回府管教的,既然他是蒙冤,那你就回去把他放了吧。”
“君上恕罪啊!”米禽岚邵突然放声大哭,“君上,臣有负皇恩,臣有罪!昨日臣拷问罪子,小儿口出狂言,臣一时气急攻心,就失手……失手把他给打死了!”
“这……”群臣闻言,皆惊骇不已。
元昊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又摇摇头道:“哎呀,真是遗憾啊,朕本想留他一命的。”
“都怪臣教子无方,下手没个轻重,还望君上恕罪!”米禽岚邵继续做出痛哭的样子。
元昊捻了捻嘴边的羊角胡,轻描淡写地说道:“汉人说,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亲打死儿子,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更何况事出有因,你也不知道他是被冤枉的。要怪就怪使用离间计的宋贼,实在可恶,害朕又损失一员大将!”他玩味地看了一眼趴在刑凳上满身狼藉的米禽牧北,又说道,“这样吧,米禽岚邵下手过重,出了人命,罚俸半年。至于米禽牧北,那就按将军之礼厚葬吧。”
此时的米禽牧北,浑身颤栗,泪如泉涌,却在癫狂地发笑。
这简直太荒谬了!自己平冤昭雪的一天,却被君王和父亲联起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先奸后“杀”。一君一父,竟然就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地演了一出戏,把他从这世间抹去,剥夺做人的资格,让他失去身份姓名,彻底沦为永不见天日的禁脔。
呵呵,这就是成天讲着三纲五常礼义廉耻的人类吗?为君为父者,如此禽兽不如,还讲什么臣从君,子从父?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退朝之后,元昊命人把还绑在刑凳上的米禽牧北直接抬到了御书房。在他眼里,米禽牧北还是那个只有孩童心智的失忆少年,对刚才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懂,更不会因此生出反抗之心。所以,哪怕让米禽牧北被当众凌辱,又被当面抹杀身份,他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改变,继续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把这个少年当成听话的宠物带在身边。
打发走侍从,元昊摘下米禽牧北的面具和嘴里的布条,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凌乱的发丝后面,是一张涕泪纵横的脸。米禽牧北两眼通红地看向前方,目光无辜又呆滞,满腔的怒火则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现在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他就更不能让元昊产生戒心。一旦被元昊锁回深宫,他就将彻底失去重见天日的希望。
“从现在起,你就再也不是米禽牧北了。”元昊摸着他的下巴,一脸痴醉地说道,“你将无名无姓,从内到外,都彻底属于朕一个人。”
他又转到米禽牧北身后,满意地用手掌抚过被鞭挞得面目全非的后臀和下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工艺杰作。不过,看到挂在穴口外泛黄的残精时,他皱了皱眉,伸进两根手指,把聚集在甬道里的污浊一点一点往外扣。
穴口本能地收缩,媚肉紧紧咬住侵入的指节。元昊惬意地吐出一口气,毫无节操地问道:“你更喜欢谁插你?你爹,还是朕?”
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故作羞怯地答道:“更喜欢……主人……”
“哈哈哈哈……”像是奖励一般,元昊手上更用力,甚至在残精的润滑下,逐渐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后穴。带着硬甲的指尖扣刮着脆弱的肠壁,伴随着米禽牧北痛苦不已的呻吟,掏出一汪又一汪黏糊糊的浊浆,还混着无数细小伤口渗出的血,直到把米禽岚邵留下的污秽都掏个干净,才肯罢休。
米禽牧北的后穴被掏得几乎要垂脱,阳根也已经肿得很难再插入莲花锁的铜管。元昊决定暂时放过他,改用更“温和”的方式,便是直接将一根细铁链绑在阳物和囊袋的根部,再将另一头控制在手里。做好这些准备,他才解开绳索,把米禽牧北从刑凳上放下来。不过,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受过刑而得以歇息,哪怕他浑身瘫软爬都爬不动,还是又被塞进了御案桌底,不得不继续用嘴伺候元昊。
没过多久,有人来通报:二皇子求见。
米禽牧北吞吐着肉棒的嘴微微一顿,元昊似是有所察觉,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准见。”
宁令哥急冲冲地闯进御书房,跪地朝拜后,便心急如焚地说道:“儿臣斗胆请问父皇:米禽牧北究竟在哪儿?”
元昊抬起头,轻笑一声,像是早就料到这个问题。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抓住御案下米禽牧北的头,狠狠往自己胯下拉过来。粗硬的阳物捅穿口腔,堵住咽喉,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呜呜地哼吟。
“他死了。”元昊这才答道,“今日早朝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
“不可能!”谁知宁令哥却不买帐,“儿臣派人去打听过,他早就不在米禽岚邵的府里了。米禽岚邵在撒谎!”
听到宁令哥的话,米禽牧北心跳加快,不禁奋力吸气,激动得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元昊察觉出不对,干脆站起身,将米禽牧北裹入龙袍的摆襟之中。接着他下身往前一挺,那张嘴就又被死死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