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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失圣宠天威尽显受Y刑蠕虫钻身

 

宁令哥离开的时候自然没有收元昊赏的黄金,因为那就像是把米禽牧北卖给了元昊。他丝毫没有掩盖自己营救米禽牧北的决心,甚至以性命要挟。虽然暂时无法如愿,但这样一闹,至少元昊会因真相败露而有所顾忌,也不敢轻易杀了米禽牧北。或许假以时日,他们就能找到别的转机。

不过,元昊的怒气远未消停,刚才当着宁令哥的面对米禽牧北的凌辱只是一个开始。

他狠狠地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竟蹲下来抓起一旁的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往上一提,逼他看向自己。米禽牧北被勒得几乎要窒息,看向元昊的两道目光却再也掩藏不住浓烈的恨意。

“哼,果然不装了,朕的小脔奴还真是会演戏啊。”元昊阴鸷地咬牙道,“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假装失忆?你一直在试图让朕放松警惕,伺机逃走对不对?”

米禽牧北涨红了脖子无法作答,只能咧开嘴露出一个冷笑。

“朕知道了!”元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上次侍卫作乱后宫,一定是你故意勾引他们,想让他们放你走!失败之后你又装模作样博取朕的可怜,让朕把你带出后宫。这都是你计划好的!”

“那又……如何……”米禽牧北艰难地鄙夷道。

“贱人!”元昊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为了逃离朕,竟然愿意去做娼妓!你宁愿在众臣面前卖骚也不愿让朕独宠?亏得朕还那么心疼你!”

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一脚踏在米禽牧北的下体上,用力来回踩压。凹凸不平的硬皮靴底把肿胀的阳根往耻骨上挤,几乎压成一块扁饼,痛得米禽牧北浑身抽搐。

“欺君犯上,你这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元昊一边折磨他一边威胁道。

“好啊!”米禽牧北挣扎着说,“就请君上……对我满门抄斩,把我那亲爹也一并杀了!”

元昊听到这话,反而停住手脚,蹲下来阴森地说道:“想死?朕还没玩够呢。”他猥琐地半眯起眼,“既然你这么想让人知道你在朕这里,那好,朕就把你扒光绑在宫门外,让你在天下人面前表演我们玩过的游戏。就让那些朝臣百姓,还有你军中的部下都来看看,我们的米禽将军是怎样的一个小淫娃。”

米禽牧北愤然道:“野利将军已经平反,世人皆知他们是冤死在你的手下!要是再让天下人看到你如何凌辱有功之臣,君上就不怕民怨沸腾,人神共怒吗?”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脸上。

“你竟敢邀功威胁朕!谁给你的胆子?真以为朕舍不得杀你,你就可以口出狂言?”元昊恶狠狠地说道,“民怨沸腾?我看未必。朕可以邀请全城官民来享用你,等他们都尝过了你的滋味,朕恐怕会更加深得民心吧?”说着,他便淫邪地笑起来,“哎呀,算一算,这兴庆府光是成年男子,就有近十万人,如果他们排着队日夜不停地肏你,就算你自愈能力再强,你这条肠子怕是也要被磨化了吧。”

说完,他伸出两根手指,再次捣进了米禽牧北红肿的股间。

米禽牧北小腹一紧,喘着气沙哑地说道:“好啊,君上大可以试试,臣奉陪到底!”

“你还真是淫贱!”元昊的手指在软嫩的甬道里用力一抠,指甲深深嵌入肉壁中,引得身下一阵痛苦的呻吟。

其实他也只是逞口舌之快。党项人尚武,有功之将在夏的地位有多高,他不是不清楚。误杀野利兄弟已经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还没有昏庸到以为做了皇帝就可以不顾后果地为所欲为。

现在最保险的做法,当然是杀了米禽牧北,可偏偏他又舍不得。更何况,宁令哥态度强硬,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偏激之事。毕竟是除了太子以外唯一的儿子,不好真把他逼急了。

只是自己头一回对脔奴动了情,竟遭到如此戏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既然米禽牧北不愿呆在后宫独享圣宠,那就让他尝尝失宠的滋味吧。

***

米禽牧北被铁链缠起来抬回了后宫。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回到元昊的寝宫,而是被关入了寝宫之下的密室。这座密室修得富丽堂皇,比他父亲的地牢还要大得多。汉白玉的圆形拱室中央放的不是刑架,而是一张铜制的大“床”,一头水平,一头像月牙一样向上翘起。周围摆着的也不是普通刑具,而是各种千奇百怪的淫具。那些已经用在他身上的,原来全是从这里拿去的。看来元昊在以为他失忆了的时候,竟还真是“心慈手软”,只是把他锁在寝宫舒适的床上,挑的还是最“温和”的折麽方式。

这张铜床,可就比寝宫的床难睡多了。一丝不挂的米禽牧北被压着躺上铜床时,就感觉这张床不但坚硬,表面还一点都不光滑。他四肢被扯开,两腿被拉平,几乎成一个“土”子摆在床上,小臂和小腿立刻就被四块半圆筒状的铜罩固定住。还没等他适应这样的姿势,就顿觉整个后背与四肢一阵刺痛,所有与皮肤接触的铜面都伸出细小的钉子,扎入皮肤将破不破,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疼痛不已。

元昊又叫人推来一面一人高的方形大铜镜。米禽牧北的上身被月牙形的床面抬起,头颈直立,正好能看到磨得光亮无比的镜中,自己一览无余的身体。镜面还稍稍凹下,让他下身最接近的部位被放大,肿胀的阳物与穴口显得尤其清晰。

米禽牧北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刺目。他难过地闭上眼,却引来元昊一阵嘲讽:“怎么,米禽将军现在就看不下去了?你放心,朕会让你亲眼见识见识,你这副淫荡的身体还能制造出怎样的惊喜。”

说着,元昊走到他跟前,伸手揪住一个乳头,缓慢地来回揉搓。米禽牧北前胸反射性地微微一颤,后背却被无数铜钉扎深几毫,又痒又疼。他只能努力调匀气息,压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然而元昊手法娴熟,在两个乳尖上交替抚慰,不一会儿两颗晶莹红润的莓果就直挺挺地立起来,在铜镜中看得真真切切,连耷在小腹上的阳根也不争气地抬了抬头。

“啧啧啧,看看你自己。你明明是喜欢朕这样对你的,为什么不愿做朕的脔奴呢?”元昊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手掌在米禽牧北健硕的胸肌上游走。

“我是……将军,不是……脔奴!”哪怕忍不住喘息,米禽牧北也丝毫不让自己怒目而视的表情软下来。

元昊得意地一笑,“无论是将军还是脔奴,都是朕封的。朕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他停下了手,却拿出一对蜂尾夹刺入了那两颗挺硬的乳粒。米禽牧北胸前两点刺痛,但这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他不是第一次被用上这邪物,不禁冷哼一声,看来元昊的淫术翻来覆去也就那点东西。

“还没开始呢。”元昊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屑,“朕先让你休息一个晚上,恢复好了再慢慢玩。”

米禽牧北被独自留在密室里,默默对着镜中以耻辱的姿势固定在这张“床”上的自己。唯一陪伴他的只有铜钉扎进皮肤的刺痛,和前胸越发强烈的酸胀。

整整一夜,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目睹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复原,也从未如此厌弃自己这异能。现在他全身裸露的皮肤都重新变得光洁柔嫩,胸脯尤其健硕挺拔,腰腹的肌肉纹理清晰,胯间消了肿的男器再次皎白如温玉,后穴也重新收缩成娇小粉嫩的雏菊。可他此时却极其厌恶,因为乳尖上的蜂尾夹和锁骨上的金玉环都在提醒他,他的整个身体都只是等着被再次摧残的玩物,越是完美,越能激起恶魔的兽性。

他转头看向墙上悬挂的形状各异狰狞可怖的假阳物,还有各种鞭钩刀棍,和一些不知道用途的奇怪装置,只是冷冷发笑。反正那个魔鬼父亲的地狱刑罚他都经历过了,元昊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第二天,元昊来了,还让人搬来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

米禽牧北转过脸去,没有理他,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漠然。

“米禽将军这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倒是让朕更想尝试些新鲜的东西了。”元昊笑得诡谲又饥渴,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米禽牧北冷冷地回道。

“不愧是朕的骠骑将军。”元昊淫亵地笑着,捻起他胸前的一枚蜂尾夹,再往下一按。

“嗯……”米禽牧北忍不住哼吟一声。

他的前胸本就因为结实的肌肉丰满挺拔,如今又涨大一圈,成了两座高耸的山峰。峰尖虽然还被夹住,但两颗挺立的紫红葡萄已经破壳般地顶了出来。元昊那一压,让他肿胀的胸部感觉马上就要炸开。

“看上去效果不错。”元昊满意地说道,将两枚蜂尾夹取了下来。

细针离开乳孔的一瞬间,白色的汁液便从里面了涌出来,很快在高耸的乳头上聚集成两滴奶汁,再顺着男人挺拔的胸脯流淌到紧实的小腹。米禽牧北从镜中看到自己这荒唐的模样,哪怕努力地强做淡定,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了红晕。

“这么鲜美的人奶,浪费了多可惜啊。”元昊的话音又在一旁响起。

米禽牧北回过神,才发现他手里端着一只金碗,碗里竟有两只不断蠕动的褐色大水蛭,每一只都有大拇指粗,两三寸长!

“你要做什么?”米禽牧北惊恐地问道。

元昊阴森地一笑,用一双竹筷夹起其中一只,向米禽牧北的右乳凑了过来,“你说它们吸出来的会是血,还是奶呢?”

水蛭的头上下左右不停晃动,正在饥渴地寻找目标,眼看就要发现前方高耸的肉峰。

“不要……快拿开!”米禽牧北对这种恶心的虫子本能地恐惧,顿时失声喊了出来。

元昊对他的反应甚是满意,笑道:“只要你答应安心做朕的脔奴,朕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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