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郎沦落人形犬/B迫老婆情趣装羞辱上台/漂亮少年献媚/全掉马
?“那是!有意思的项目可多,看契哥想怎么玩了!”粉毛一边给阎契殷勤倒着酒,一边笑嘻嘻,“话说回来,契哥你这洁癖愿玩的兴许也不多,平日若得闲,可以多来我这看看这些漂亮玩意儿,不也比嗑向导素有用多了?就现在这个哨兵多向导少的世界,我这里要再不多举办几场联谊,怎么给大家解决暴动问题?简直算是变相在给联邦做贡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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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又低下头看了看那个高高撅着腚,真像条乖狗一样拿屁股对着自己靴尖猛蹭发骚的……哨兵。
??或许是个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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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上战场、或从战场上受伤退役下来,没有固定向导,也买不起向导素,却又不想因为压制不住精神体暴动,爆发成躯体半兽化的状态,最终不人不鬼的话,那么确实来这里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很可能同时安抚了精神、发泄了性欲,且获得了短期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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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其实本都该是勇猛的、归属于战场上风光烈烈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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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有片刻茫思,心想如果自己不是因家世、背景,或许也早就和他们沦为一样的落魄下场,而非现在在医疗、社会资源等领域,依旧处处有人为他保驾护航,一路通畅绿灯。
??可这又怎样呢?爱情这种领域里,那个人可不见得愿意给他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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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显得兴致缺缺,阎契连看都懒得看身前伏低做小的人形犬,侧头问:“那你哥知道,我说去‘相园’,结果你硬要给他接风选在了这么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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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一种人,就是自己郁闷了,却绝对不会郁闷太久,几乎能下一时间就调节好情绪,立即把周边人也拉下水瞧乐子。
??这种人,说的就是阎契。‘相园’和这里,半斤八两,只不过从建筑构造与内部审美上来说,能更文雅点。因建的地方较偏,比不上这里更像是一处‘流通中转站’,占据了三区交汇的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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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做的事,归根结底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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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毛原本还兴致勃勃地跟他絮叨着:“还记得吗,就当初和你同一届的,有个学霸,特斯文,天天戴着金丝边镜框,记得没毕业前都有向导选他了,他不要,现今不还是常来我这边相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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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知道他指的是稍远点的东南角——玩的没靠近舞台前这么花,那边吃饭喝饮料的居多,更像个清吧吧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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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乍然耳闻阎契提到他哥知不知道位置,粉毛“嗷”一嗓子站了起来:“我哥、卧槽、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老张,老张!快帮我调车,快快快!光想契哥你今儿要来了!我天,你都不知道,一听今晚你会出现,我这店里今天票价翻倍都挡不住客流,现在安保、车啊都用在24小时不间断巡逻上了,嗳,嗳我亲哥啊,现在还被撂在渡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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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服。
??本来他说他去接人,杜若一听他这八百年也同样难见一面的哥哥回来了,硬说他接,且为了多赚点钱,怎么着不得靠出卖亲哥,再把契哥也拉自己这店里。
??消息早散布出去,且看契哥没拦着,看样子并不在乎叫不叫别人知道他今会来这儿。
??但只要他来了,这不就是蓬荜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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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哥、亲哥还不早忘脑后了?!这年头还是契哥更管用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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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那边的设想是,杜淳是今天必不可少的一环,就得让沈青词睁大他狗眼看看。
??看看他都能混到去垃圾场所卖逼卖色相的讨好陌生恩客了,自己这边活的依旧风生水起,甚至有现在年轻一辈里最出类拔萃的向导在身边作陪——怎么,没他沈青词,他阎契还能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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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是会活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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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吸了吸鼻子,才没有为失恋暴饮暴食的发胖变壮后又努力辛苦减肥、也没有为失恋日日夜夜痛哭不休想着“我那么大一个人美心善的漂亮老婆为啥就不要我忽然人间消失”!更不会在没人在家看管的某一时刻,突发控制不住情绪,特别担心他是死是活而对镜猛然自言自语嚎啕鬼叫、乱嗷嗷些呜噜七八的乱遭鬼话。
??每一天、每一天都担心他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到底在哪里、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不信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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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天天一睁眼就是提心吊胆他安危的鬼日子,再也没有了!
??以后就得把这傻逼绑到自己身边,放地下室里安全、健康地囚禁着,还须得让他天天得见、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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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现在很好!还他妈好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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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让天下人都看看,自己当年就是吃错了药、猪油蒙了心,才会拿他沈青词当个宝,现如今他算个什么?屁都他妈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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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毛没察觉到阎契那愈发晶灿的眼神,忙拍着额头跑了。立马阎契这边位置稍空,周边便立时多了很多道蠢蠢欲动的视线——谁都想近前一些,更别提阎契今天穿的格外闪亮耀眼。
??这个人还在少年时就长得很好看,现如今这魁梧的体格和身高更一上来,整个人即便没什么表情地往那一站,都像个俊美无匹的战神下凡。
??平日阴沉着脸是会显得生人勿进,但眼下,不知趟上什么喜事——孔雀正在明着开屏,阎契懒洋洋地抬唇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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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就有一个极漂亮的白西服少年凑近。
??脸精致的才巴掌大,穿了一套剪裁十分合体的燕尾服,淡绿色的眼睛像波斯猫一样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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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层特殊的、归属于疗愈波纹的绿色,和那微微放出一点特别归属于“向导”的安抚精神力波动,立时也吸引了周边不少哨兵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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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金发碧眼男人并不高,阎契此时也起了身,俩人差点擦肩时,周边传来一些压不住的“哗——”声,阎契这才低头,看到这个刚到自己胸前,正举着酒杯,差点洒了自己一身红酒的漂亮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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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级的向导可不常见,这能在中央星都算得上尊贵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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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星目前出过三个双s级向导,一个明面上的是他姐姐阎蕙兰,另一个跟他家关系不熟,还有一个,是前不久才评定为双s的杜淳。
??只不过杜淳现在因为一些“作陪阎契”的特殊原因,仍旧挂着单s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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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阎契一挑眉,立即明白这个向导甚至是跨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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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少年的声音还有些青涩,很显然,他或许也不是常来此处,但听说了那可能“八百年趴窝、三年来犹如深闺怨妇的阎小少爷”出窝了,便来撞运气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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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是帝都仅剩不多的,尚且没有“良配”的世家子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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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也同时察觉到了这个漂亮向导身后不远处,东南,西南角,各自站了两个肌肉非常发达,一看就是保镖性质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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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也是其他星区的贵族身份。
??没有平白结冤的道理,虽然阎契知道自己一会要干的事非常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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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齿一笑,从容地接过人家酒杯,坏笑道:“这里的酒虽安全,但越是漂亮的向导,越是出门在外不要贪杯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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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把他自己那杯也拿过了,阎契将两杯都一饮而尽,转头冲旁侧酒保压低声音:“都计我账上,记住这个向导的脸,不想给你家老板惹事,就别再给他开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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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腿却是飞速地往前迈,本是想再等等,心里头反复酝酿着情绪,准备着一会要当众破口大骂沈青词的说辞,腹稿这次都快背了三遍有余,擎等着杜淳到场,好戏彻底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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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看见沈青词被旁侧人无意擦碰了几下,不知怎么了,他整个人就轻飘飘又踉跄地往后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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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台子后面没梯子,足有三米高!
??他丫的在这装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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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似乎有一个要捂眼?还是捂额头的举动?但那衣服太紧了,他刚抬手就放下,整个人却还有一种迷之盲人摸象般,伸出手似乎想抓住周边何物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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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不像宴厅,没有色情透明钢管可供招抚——
??阎契一咬牙,心说没事,少杜淳一环也不妨碍他一会要大展拳脚的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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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嗖嗖”蹿上高台,长臂一展,猛一把抓住了在这莫名其妙跟神游天外没啥两样的沈青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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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人身后站定,掐着人脖子就速将人摁回正当中的c位灯光下,拇指一推抵喉结,便迫的他不得不仰足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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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晃……很耀眼……
??知觉反应都变得缓慢,沈青词还是愣了下,才意识到有人又接触了自己,他晕乎乎间不知被推搡着转了几回身,周边光斑一样的模糊光圈成片连动,晃得他不行,简直更晕、更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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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单手也拽上了他胳膊,手劲太大,几乎是生拉硬扯地往上提他,这衣服本就紧的要命,沈青词都怕西服崩脱,当众暴露出里面的露乳情趣衣,只好单手回抚在小肚子上,偷偷拽拉住腰侧衣角,强忍所有不适,努力高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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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的光芒渐渐收束,变化莫测的柔焦光斑中,出现了一张在记忆里就一直会笑的太过明媚刺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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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那时的热忱开朗笑意,变成了现在极富野性与攻击力的张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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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词不得不承认他长得是有些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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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眉眼比当年要冷厉许多——但沈青词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被撸的浑身发飘,肉棒很快就在沈青词手心里疯狂跳动。
隔着软被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粗物如硬铁般悍然狰动,要不是沈青词掐的紧,都快拿不住他。
只不过隔了布料,就未真切贴近,阎契躁动起来,开始劲猛挺腰,以自己舒适的狂暴律动节奏,疯狂在老婆掌心里找到舒爽感,嘴早不老实地吻上脖颈,渐吻深嘬到他束胸前。
他不喜欢他穿这个!可能是真飘了,双手一前一后,搭配的分外及时,“夸嚓”一下把他束胸开扣扔飞,两团大奶肉脱弹出,上下左右地四外乱弹,水球般又润又嫩地晃着波。
沈青词嫌弃地看着他,速系起外衬衫扣子,刚系到胸前,就被阎契强势摁住双手,猛力一扒,“嗖嗖”的振飞了前头系扣,阎契轻车熟路的把他大奶子掏出来,领口却又收紧,视觉上像一个要兜不住的雪白三角,独露着俩大奶子在衬衫外,看的他鸡巴更是紫胀勃发,嘴上却“嗯~~”的拐了七八个起伏音调。
这世上什么最恶心,当属壮男撒娇。
沈青词的拳头,又硬了。
阎契看人没不准,自然满足地一头扎入,跟条狗散热一样喘着粗气,大伸着舌头,疯狂舔卷吸吮着,手也不老实,狂搓摸另一个没被照顾到的奶尖——没事儿,已经被打练出来了,他现在的目标就是争取在老婆动手前,能多舔一口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