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小妈
楚河满脸问号的躲着她，＂你什么意思，你说什么呢，你说清楚，我干什么了！＂
夏伊人拉了楚楚过来，＂你怎么能这么打孩子！她屁股上青青紫紫的一片，你敢说不是你！就算她犯了错，我也不允许你这么打她，你这是家暴！！你这个混蛋！你。。。＂
＂是我打的！＂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愣了片刻，夏伊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叫骂着向我冲来，＂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女儿，我和你拼了！＂楚楚死死的抱着她妈妈的腰，＂妈妈，不要，是我自愿的，是我自愿的，小妈也是为了我好才动手的打我的！＂＂什么小妈?你叫她小妈?！你看她把你打成什么样了，你缺心眼儿啊你！＂
楚河这才反应过来，她拉着夏伊人，＂怎么回事儿，你把话说清楚！＂
＂你简直是引狼入室！你怎么能放任这个恶毒的女人虐待楚楚！我都从来没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她，她把楚楚打的屁股上都没一块好肉了！唔。。。＂夏伊人悲从中来，掩面哭泣了起来。这么强势的女人，在想到自己孩子受责的时候，竟也会哭的这么狼狈。
楚河不可置信的向我走来，＂晓晓，你打了楚楚?＂
＂是的，我罚了她。＂我平静的道，＂我说过，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我败的，你们一个天天毫无底线的宠她，把她当个宠物，另一个天天怨天怨地，把她当个垃圾桶。你知道为什么我狠打了她，她还这么黏我么?因为我会听她说话，我会在意她感受，我知道她想要什么，而你们从来都没有真心去了解过她的需求！＂
＂这并不是你打她的理由！＂
＂是，我承认，这不是！这是我教育她的手段，怎么，你要打回来么?＂我平静的看着楚河。
＂你！＂楚河举起手又愤恨的放下，＂请你滚出去！我们结束了！＂
我没说什么，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楚楚哭着跑过来，抱着我，＂小妈，你不要走，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你别走。＂楚楚哭的可怜，她看着我不停的摇头，我给她擦擦眼泪，＂乖，不哭了。你看，你的爸爸妈妈多爱你，知道你被我罚了，都替你出头。答应我，以后要乖，要好好和他们相处，好不好?＂楚楚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我不想你走，你别走好不好。＂楚楚哭着看我，我没说话，她又去求楚河，＂爸，你不要让小妈走好不好，我知道错了，都是我的错。我真的是自愿的，我愿意被小妈罚的，我们是说好了的，你不要让她走，好不好?＂楚河紧紧的搂着楚楚，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这一切都好似是一场梦，他们都在我的生活中短暂的出现又离开，我是替楚楚开心的，她的父母总归是爱她的，希望通过这次的事情，他们都能学会如何去表达爱。我回到家中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日子还是要继续过。我自己去迪士尼玩儿了个痛快，当我看到满天灿烂的烟花时，我发现自己的脸颊湿润了，这似乎是我近十年来第一次流泪。
当楚楚再次出现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有一丝惊讶，天已经黑了，我家附近又没有任何公共交通，她是怎么过来的?
＂小妈！＂楚楚冲进我怀里，泪眼汪汪的抱着我，＂小妈，我好想您啊！＂
＂你怎么在这儿?＂我拥楚楚入怀，她似乎等了很久，已是入秋的时节，她身上透着丝丝凉气。想必她是背着她爸妈来找我的，不然楚河肯定会给我发消息，这么晚了一个小姑娘在外面，我心里不禁有一丝怒气。
我板着脸进屋在沙发坐下，她紧紧跟在我身后生怕我关她在外面，＂背包拿过来，在这儿站着！＂
楚楚见我生气有一丝委屈，她扭捏的走过来，把背包递给我，我打开她的包，里面除了装着她平时出门要带的一些东西外，还有平板，相机，一些对她有意义的小东西和一张她的全家福，她的手机已经没电了，看来这是离家出走没跑了。我冷冷的看着她不说话，楚楚撅着小嘴，忽闪忽闪的看着我，感受到我的气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哭什么！眼泪憋回去！还敢离家出走了是不是?敢哭一下你试试！＂
楚楚咬着唇努力的忍着眼泪，我知道她心里必是委屈的，她本是来找我寻温暖，我却没给她好脸色，我虽很欣喜她离家出走的时候能首先来找我，但我却不想鼓励她这种行为。
不一会儿充了电的手机亮起来，是楚河打来的，我按开了免提，对方显然已经很着急了，＂楚楚，你在哪儿?你怎么还没到家?你是要急死爸爸嘛?你妈上飞机前给我打电话说你一大清早就过来了，你去哪儿了也不说一声?＂
＂我不想和你住！＂楚楚叫道，＂我讨厌你们！我再也不要和你们一起了！反正下周一你们就要让我去住校了！我怎么样和你们都没关系！＂
＂楚楚，你妈妈她以后要经常在外地，爸爸也很忙，一个人也照顾不了你，所以才想着让你住校，我们是怕太忙了没法儿好好照顾你。＂
＂我不听，我不听，我知道你们都当我是累赘！我听到我妈给你打电话了！她不要我了！你也不想要我！呜呜。。。你们都嫌弃我，你们都嫌弃我！！＂楚楚泣不成声，我拉她进我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我是钟晓晓，你女儿在我这儿，她现在情绪不太稳定，就让她在我这儿住一晚吧，明天我送她回去。＂楚河沉默了许久，挂了电话。
看着哭的这样伤心的楚楚，我心里也很酸涩，其实我也很想她，想念这个孩子曾经给我带来的温暖，＂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楚楚受委屈了是不是?他们不要你，不是还有小妈么?小妈要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小妈了，就给小妈打电话，我保证不管我在哪儿，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
＂真的么?小妈，你真的还要我么?那你还要爸爸么?你走了，爸爸也不开心了好久，我后来很想打给你，可是我不敢，我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呜呜呜。。我真的好想你，我和他们解释了很多次，他们都不听我的，我一直求爸爸去把你找回来，他就总是叹气。。呜呜。。他。。他。。＂
＂好了好了，不说了，是小妈不对，小妈应该主动打给楚楚的，让楚楚心里难受了，是不是?只要楚楚愿意，不管我和你爸如何，我永远都是楚楚的小妈，好不好?＂我替楚楚擦去眼泪，对她许下承诺，楚楚重重的点了点头，紧紧的抱着我。
楚楚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我让她去洗了个澡，又给她煮了碗面，看她吃的狼吞虎咽的，怕是一天没吃东西，我生气又心疼。等一切都收拾妥当，我回到卧室，楚楚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床上，她提溜着两个哭肿的眼睛，＂小妈，我今天和您睡好不好?＂
＂你多大了?自己为什么不能睡?＂
＂我就想和您睡嘛，求您了。＂
＂想和我睡?行啊，不过，我可是习惯睡前算账的，还想不想在这儿睡了?＂
楚楚听了我的话，脸瞬间垮了，她哼哼唧唧了半天，从被窝里爬出来，跪坐在我面前，＂是不是算了账就可以睡在这儿了?＂我点点头。楚楚乖巧的脱了裤子跪直身体，＂楚楚错了，小妈罚我吧！＂
＂错哪儿了?＂
＂我。。我。。我和爸爸闹了。。还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还不接电话，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我抬手几巴掌甩在她身后。
＂过来，趴我腿上！＂楚楚乖乖趴过来，白皙的两团上有几个我刚印上去的淡粉。
＂离家出走本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你，但是楚楚也受了委屈，小妈很心疼，就罚你20下。以后要再敢离家出走，让大人找不到，我把这两团打到一个星期都坐不下，听到没有！＂小孩脸埋在被子里点点头。
＂说话！＂我顺势一巴掌拍上去。
＂啊。听到了！＂
我没有用工具，微微抬起腿把她的两团送到顺手的位置，使出全力朝着高耸的臀峰扇上去。
啪啪啪啪啪，＂以后还敢不敢离家出走了?＂
＂不，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关手机?＂
＂嗷，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以后还敢不敢让家里人担心?＂
＂嗷，呜呜，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你最好是不敢，以后再犯，就不是挨巴掌了！＂
20下后，楚楚的屁股红彤彤的，我是一点儿没留力，用力到我自己的手也生疼，我把她拉起来，揉了揉她发烫的娇嫩，搂她在怀中，＂睡觉！＂
楚楚终归还是被她父母送去了住校，我还和楚楚保持着联系，从刚住校对各种环境不适应的抱怨到开心的分享集体生活的趣事，我为楚楚的每一次成长而骄傲。我时不时会去看她，给她送去她最爱的零食，周末偶尔还陪她出去逛街，小丫头隔三差五的还会故意调皮找揍，我也乐得配合她，这丫头完全是人菜瘾大，大多时候我都还没开始拿工具，小丫头就眼泪汪汪的。楚楚从来都是个简单的孩子，她想要的不多，无非就是有人关心和在意她，不管她是好是坏，她只希望自己能够被关注到。
这一切的美好都停留在了我在校门口偶遇夏伊人的那个下午，当夏伊人看到楚楚奔向我，和我亲密的拥抱撒娇，她内心的怒火像井喷般发泄了出来，她冲上来拉开我们，推搡的我步步后退，我带给楚楚的零食散落一地。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夏伊人质问着楚楚，紧紧捏着她的胳膊，楚楚像是被吓坏了，呆愣在那里，“你为什么还会和这个女人见面？还没被她害够？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你到底要不要脸，还来骚扰我女儿！我们家是欠你的嘛？你为什么对她纠缠不清！”夏伊人哭天喊地引来了层层围观，楚楚看着她妈妈歇斯底里的冲我怒吼，她紧紧的拉着夏伊人的衣角，生怕她冲到我身上。看着脸色惨白的楚楚，我一开始还试图安抚夏依人，让她不要这么激动，吓坏了孩子，可是她的行为越来越偏激，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其中不乏许多楚楚的同学和老师，看着楚楚无措的样子，我只好先行离开。背后夏伊人还在不停地控诉和哭闹着，我俨然成了众矢之的。
第二日我刚到公司，就听见主任办公室的吵闹声，不知道夏伊人是如何找到我的工作单位，她看上去很是憔悴，头发胡乱的盘在脑后，往常妆容精致的脸上多了许多的皱纹，依旧是她惯用的那些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主任无奈的叫保安请走她，可我辛苦多日拉回来的项目也被拿走，所有的工作被叫停，我被迫休假，停薪留职。
也不知道楚楚怎么样了，我心里很是担心她，想去学校看她，可经过上次的事情，学校门口的保安把我远远挡在门外，我去了学校好几次才从楚楚的老师口中打探出她已经被她妈妈送出了国。我彻底和楚楚失去了联系，我想过去找楚河，但想必他也是不会告诉我的，我期待着有一天楚楚会自己回来找我，但很久都没有在听到她的消息。风波过去，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我彻底变成了一个无牵无挂的孤家寡人，心里空落落的，我把和楚楚的缘分埋在心里，或许人生没有什么是尽善尽美的吧。
一晃几年过去，我这几年频繁的出现在各个圈子的聚会上，曦姐的名头也越来越响，青凌总是会给我介绍各种各样的小贝，我在她们身上不停的寻找着些许楚楚的影子，我依旧记得当年那个含着泪不知所措的小姑娘，我期待着说不定能在某个聚会上再次遇见楚楚。
我最近约的比较多的小贝叫佳佳，她刚刚进入大一，并非本地人，是从其他省考过来的，她十分不适应这里的天气和饮食，时常抱怨自己当初的选择，她来的第一个星期就做好了一毕业就回家的决定。或许对佳佳来说在这里的一切都是短暂的体验，因此她什么玩法儿都想尝试，有时候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在故意找事儿，可奈何她又是个小脆皮，每次和她实践我都能想到楚楚，今天就是我们相约算账的日子。
“姐姐！”佳佳老远就冲我挥手，一路小跑而来，她今天穿着一条吊带碎花裙，过肩的黑发飘散，小脸红扑扑的，处处透着可爱，楚楚现在也应该上大学了，她是否也是这样青春洋溢呢？
眼看着小丫头就要到我跟前，突然被不平的路面绊了一下，她整个人向前摔去，被我一把接住。我皱起眉，抬手一巴掌拍在她身后，“莽莽撞撞的不知道看路！上次说了还不听是不是？”我没收力，啪的一声很响，引来了校门口过往行人的侧目，小丫头立马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牵着她朝学校里面走去，本来打算先带佳佳去吃一顿好的，然后再开始我们今天的实践，但我觉得现在就有必要给这丫头紧紧皮。我们走进了最近的教学楼，因为是周六，大教室的门都关着，楼上的自习室貌似有不少人，我拉她进了一楼的女厕，反手把门扣上。
“脱！”我抿着嘴没有再多话，佳佳哼唧了两声想要开口求饶。我一巴掌打在她的嘴上，她知道我生气了，不敢再磨蹭，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裙子和内裤，并叠好放在洗手池边。
我示意她双手撑在洗手池上，身后高高翘起，我甩手给了她几个巴掌，回音响彻整个厕所，虽然这层很有可能没人，但或许会被人听到的羞耻感依旧让小丫头害怕的发抖，“上次怎么说的？”
我抬手又用力的朝面前的白嫩抽去，“唔，姐姐说再冒失莽撞就把屁股打肿！”佳佳一边承受着我不间断的抽打，一边带着哭腔答道。
“你还知道屁股会被打肿！看样子今天是不想好过了是吧？”我用了全力，接连不断的抽打着，直到自己的手都麻了，不过几十下就把面前白皙的屁股打得红彤彤的。
佳佳开始小声的抽噎起来，我打开随身携带的工具包，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佳佳最喜欢的皮拍，皮拍也是我常用的工具之一，打起来又响又不会有大伤害。“40下！自己数着！打多了我可不管。”我扬起手高高甩去，皮拍翻飞在微微红肿的屁股上，先是烙下一道白印继而越发深红，不一会儿佳佳的两团就肉眼看见的肿胀了起来，小丫头被我打的来了兴致，从一开始哼哼唧唧的求饶到现在的娇喘，她两条腿不自觉的想要并拢在一起，我伸腿挡在了中间，并故意往外踢了踢，“腿分开！屁股撅起来！”我呵斥道。
佳佳往前送了送身子，屁股撅的更高了些，我伸手向前探去，捏了一把她湿漉漉的花穴，“宝贝，这就湿了？姐姐可还没开始正式收拾你呢？”我拿出包里的跳蛋打开开关，塞进潮热的小穴里，佳佳开始呻吟起来，她主动的压下了腰，屁股撅的更高了些，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流着无数蜜汁的花穴也在跳蛋的刺激下迅速收缩着，我故意朝着中间抽去，接连不断的几下狠抽，佳佳也顾不得脸面大声的浪叫着。
“放松！”我用皮拍轻点着她一张一合的小穴，每当她放松下来，我就用力一鞭打下去，没几下整个小穴都微微红肿了起来。佳佳不停的扭着她的腰，不断想要加紧双腿，奈何被我的脚挡着，她使不上力又实在难受的紧，自己伸了手过来想要摸。我一巴掌打开她的手，＂起来！把衣服穿上！”我拿出手机暂时关闭了跳蛋，又把皮拍扔回工具包里，伸手拉佳佳起来，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大口喘着气，显然她并没有尽兴就被我强制打断，她动作缓慢的套上自己的裙子，穿内裤的小手有意无意的蹭过自己肿胀且湿漉漉的小穴，我皱了皱眉，一把拉过她，用力提起她的内裤并卷成一条绳，紧紧的勒在她的臀缝中，朝着被内裤紧紧包裹的花心狠抽了两下，“管不好自己是不是？那就不要穿了！”说着便拉下她的内裤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把衣服穿好！”我轻轻擦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咱们吃饭去，再不走可要错过定位喽！”我定了佳佳最喜欢吃的家乡菜，小店里挤满了思乡的客人，很多人不远万里的跨越半个城，为的就是追求这一口家乡的味道。
我和佳佳并排落座在角落，喧嚣的餐馆里充满了烟火气，我点了几个佳佳喜欢的菜，不一会就上齐了，小丫头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嘴上糊的满是酱汁，看着她满足的样子，我微微勾起嘴角。我装作不经意的看起手机，实则点开跳蛋的控制键，原本还在大快朵颐的小丫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我却坏心眼的把手伸了下去，我在她耳边轻喝，“不许夹！”。我冰凉的手指探入她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手指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我拉住跳蛋的连接线，往里又推了推，小姑娘一声轻哼，我用另一只手来回切换着震动的档位，跳蛋的嗡嗡声被淹没在隔壁桌嘈杂的劝酒声中，连带着还有小姑娘隐忍的浪叫。我抽回手，把湿了手指抹在她鼓鼓囊囊塞着食物的小脸上，“小骚货，这么湿，都要把裙子弄脏了，一会儿姐姐检查，哪儿弄脏的就狠狠抽哪儿。”
我最近约的比较多的小贝叫佳佳，她刚刚进入大一，并非本地人，是从其他省考过来的，她十分不适应这里的天气和饮食，时常抱怨自己当初的选择，她来的第一个星期就做好了一毕业就回家的决定。或许对佳佳来说在这里的一切都是短暂的体验，因此她什么玩法儿都想尝试，有时候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在故意找事儿，可奈何她又是个小脆皮，每次和她实践我都能想到楚楚，今天就是我们相约算账的日子。
“姐姐！”佳佳老远就冲我挥手，一路小跑而来，她今天穿着一条吊带碎花裙，过肩的黑发飘散，小脸红扑扑的，处处透着可爱，楚楚现在也应该上大学了，她是否也是这样青春洋溢呢？
眼看着小丫头就要到我跟前，突然被不平的路面绊了一下，她整个人向前摔去，被我一把接住。我皱起眉，抬手一巴掌拍在她身后，“莽莽撞撞的不知道看路！上次说了还不听是不是？”我没收力，啪的一声很响，引来了校门口过往行人的侧目，小丫头立马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牵着她朝学校里面走去，本来打算先带佳佳去吃一顿好的，然后再开始我们今天的实践，但我觉得现在就有必要给这丫头紧紧皮。我们走进了最近的教学楼，因为是周六，大教室的门都关着，楼上的自习室貌似有不少人，我拉她进了一楼的女厕，反手把门扣上。
“脱！”我抿着嘴没有再多话，佳佳哼唧了两声想要开口求饶。我一巴掌打在她的嘴上，她知道我生气了，不敢再磨蹭，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裙子和内裤，并叠好放在洗手池边。
我示意她双手撑在洗手池上，身后高高翘起，我甩手给了她几个巴掌，回音响彻整个厕所，虽然这层很有可能没人，但或许会被人听到的羞耻感依旧让小丫头害怕的发抖，“上次怎么说的？”
我抬手又用力的朝面前的白嫩抽去，“唔，姐姐说再冒失莽撞就把屁股打肿！”佳佳一边承受着我不间断的抽打，一边带着哭腔答道。
“你还知道屁股会被打肿！看样子今天是不想好过了是吧？”我用了全力，接连不断的抽打着，直到自己的手都麻了，不过几十下就把面前白皙的屁股打得红彤彤的。
佳佳开始小声的抽噎起来，我打开随身携带的工具包，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佳佳最喜欢的皮拍，皮拍也是我常用的工具之一，打起来又响又不会有大伤害。“40下！自己数着！打多了我可不管。”我扬起手高高甩去，皮拍翻飞在微微红肿的屁股上，先是烙下一道白印继而越发深红，不一会儿佳佳的两团就肉眼看见的肿胀了起来，小丫头被我打的来了兴致，从一开始哼哼唧唧的求饶到现在的娇喘，她两条腿不自觉的想要并拢在一起，我伸腿挡在了中间，并故意往外踢了踢，“腿分开！屁股撅起来！”我呵斥道。
佳佳往前送了送身子，屁股撅的更高了些，我伸手向前探去，捏了一把她湿漉漉的花穴，“宝贝，这就湿了？姐姐可还没开始正式收拾你呢？”我拿出包里的跳蛋打开开关，塞进潮热的小穴里，佳佳开始呻吟起来，她主动的压下了腰，屁股撅的更高了些，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流着无数蜜汁的花穴也在跳蛋的刺激下迅速收缩着，我故意朝着中间抽去，接连不断的几下狠抽，佳佳也顾不得脸面大声的浪叫着。
“放松！”我用皮拍轻点着她一张一合的小穴，每当她放松下来，我就用力一鞭打下去，没几下整个小穴都微微红肿了起来。佳佳不停的扭着她的腰，不断想要加紧双腿，奈何被我的脚挡着，她使不上力又实在难受的紧，自己伸了手过来想要摸。我一巴掌打开她的手，＂起来！把衣服穿上！”我拿出手机暂时关闭了跳蛋，又把皮拍扔回工具包里，伸手拉佳佳起来，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大口喘着气，显然她并没有尽兴就被我强制打断，她动作缓慢的套上自己的裙子，穿内裤的小手有意无意的蹭过自己肿胀且湿漉漉的小穴，我皱了皱眉，一把拉过她，用力提起她的内裤并卷成一条绳，紧紧的勒在她的臀缝中，朝着被内裤紧紧包裹的花心狠抽了两下，“管不好自己是不是？那就不要穿了！”说着便拉下她的内裤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把衣服穿好！”我轻轻擦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咱们吃饭去，再不走可要错过定位喽！”我定了佳佳最喜欢吃的家乡菜，小店里挤满了思乡的客人，很多人不远万里的跨越半个城，为的就是追求这一口家乡的味道。
我和佳佳并排落座在角落，喧嚣的餐馆里充满了烟火气，我点了几个佳佳喜欢的菜，不一会就上齐了，小丫头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嘴上糊的满是酱汁，看着她满足的样子，我微微勾起嘴角。我装作不经意的看起手机，实则点开跳蛋的控制键，原本还在大快朵颐的小丫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我却坏心眼的把手伸了下去，我在她耳边轻喝，“不许夹！”。我冰凉的手指探入她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手指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我拉住跳蛋的连接线，往里又推了推，小姑娘一声轻哼，我用另一只手来回切换着震动的档位，跳蛋的嗡嗡声被淹没在隔壁桌嘈杂的劝酒声中，连带着还有小姑娘隐忍的浪叫。我抽回手，把湿了手指抹在她鼓鼓囊囊塞着食物的小脸上，“小骚货，这么湿，都要把裙子弄脏了，一会儿姐姐检查，哪儿弄脏的就狠狠抽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