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在咖啡馆角落夹腿磨b一切都怪ala()
咖啡馆角落。
“公玉先生,我讲清楚了吗?”祝如霜问了问眼前的alpha。
很可爱,想肏。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他奇怪地抬眼,却见到公玉安盯着他的目光。
冰冷又温柔,这样讲很奇怪,但是落在祝如霜身上就让他,恍然有种饮下用血做成的酒精饮品的错觉,还是带着在端上来的时候,点燃了幽蓝色火苗的漂亮装饰。
他很喜欢被人这样看着,但是不好意思承认。
让他浑身有些不自在的痒。
祝如霜被他看的位置只有脸,但是那种像是上辈子被调教出来的上瘾却从手指指缝蔓延到身体各处。
他不禁小小地抖了一下。
他率先移开了目光,几秒之后感觉自己弱了一头,又转回去。
但是……
最后,祝如霜还是又移开了脸。
被他以为是个好人的alpha看着他。
那双狡猾而勾人的狐狸眼在他身上流露的,第一时间其实并不是媚,而是笨笨的呆。
想要抓起来,锁在金玉城堡里面,用最好的玫瑰、最多的爱,让他喜欢上待在自己的怀抱中。
那个眼神是故意的。
来之前他调查过祝如霜,知道最近他的一切。
他很适合做自己的小妻子。
这样笨笨的小坏蛋,要是让别人遇见,指不定怎么欺负他。
公玉安隐秘地勾起唇角,趁着beta不敢看他,反而放肆地欣赏起了他的美丽。
这家咖啡馆没有其他人,他们又坐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祝如霜侧过头忽然间,有一刻幻视了上辈子那个包了他三年,调教他的身体,只让他口,却从来不让他看见脸的“主人”。
他明明和公玉安,也就是秦扶的小叔,素不相识。
上辈子唯一的接触就是在取钱的时候,碰见他被人护着上车,也是那次,他堕入无穷无尽的深渊。
这辈子是第一次见面。
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呢?
这明明是位看起来就很好的先生,怎么会让他联想那个人呢?
这是不对的。
他告诉自己。
祝如霜坐在原地,小幅度地摇头,试图将这样荒谬的想法甩出脑子。
终于,alpha准备接上刚才的话题。
“嗯。”
“你讲得很清楚,小祝先生。”
男人的声音磁性好听。
其实一般般啦,祝如霜有些不好意思,又渴望地看着alpha,眼睛亮亮的。
是被夸开心了,真是好满足的宝贝啊。
终于侧过头,公玉安借着端起面前的冰咖啡喝,来掩盖自己过分炽热的目光。
alpha又想到那些调查里面,对beta的描述,缺少关爱。
那就成为我的妻子,我会照顾好你的,好吗?霜霜?
beta不知道眼前的公玉安在想什么,他只是感到自己的身体真的很奇怪。
看见alpha优雅地喝下咖啡。
祝如霜真的觉得自己疯了。
有些……感到口渴了……
下面也湿润了……
怎么会有这样糟糕的感觉?怎么可以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有这样的反应呢?
他竟然还想要alpha那张性感的嘴唇替自己……
替自己……
beta的耳朵动了动,手指不安地摸着大腿上的布料。
他坐在公玉安对面,夹夹腿对方应该看不见吧?
他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裤子,就算、就算那里出了水……
也只会以为是看错了,认为是那里的布料颜色太深了吧?
“小祝先生,你稍等。”
刚好alpha也有事情。
那……要不要……
太羞耻了,在公众场合,即使是咖啡馆的角落,他也想着和性相关的事情。
beta偷偷瞄着alpha俊美的脸,似乎真的在做什么事情。
那他……
祝如霜用舌头抵了抵闭合的牙齿,痒痒的,越来越痒了……
下面的那处已经打开,正在一点一点地吸附今天的内裤,往里面,空虚地蠕动,渴望着更火热更大的东西进来,beta低着头,也拿起手机,掩盖自己接下来要做事情。
都怪秦扶的小叔看自己的眼神太不礼貌!
把自己身体发情的过错全部推给对方似乎要好一些了,祝如霜做起来这些事情也不会再那么难为情。
反正不是他的错,都怪秦扶的小叔啦。
祝如霜面上依旧矜持端庄,实则大腿内侧已经悄悄隐秘地磨了起来。
一点一点蹭着,用今天换的蚕丝内裤蹭着里面张开的花唇肉,柔软的红肉吸附住沾满滑腻液体的蚕丝,祝如霜唯一庆幸的只有他的几把没有很明显地勃起,于是粉红的纯肉在裆部之下,将那堆满是水液的蚕丝饥渴地吞吐吃进去,又不满足地带着一股股春潮水落出来。
变得越来越湿了,内裤已经完全泡在水里面了。
好糟糕,但是也好爽。
尤其是每次假装不经意间夹腿,透过拉下来的两层半透明白色窗帘。外面人是看不清楚里面人在做什么,但是一想到能看见自己的影子,祝如霜身体端正地坐在位置上,于是每当走过几个人,他的快感就会更多,他好兴奋地做着好孩子不该做的坏事。
没关系的,因为霜霜本来就不是好孩子。
他愉快地丢掉道德约束,假装自己在做正事的手机差一点就要从手中掉下去了。
他抬头看看对面的公玉安,男人连头没抬,他有种做坏事的隐秘快乐。
于是拿稳手机,眼睛却向下不争气地瞟,那里真的喷出来水了。
但是没关系吧?
毕竟裤子是黑色的,就算深了一点点也是正常的设计对吧?
谁让霜霜用大腿磨逼太舒服啦。
beta美人本就被带坏变成性爱至上的价值观一点点彻底地将他的理智吞噬。
或者,一开始其实他就不想要理智这个东西。
霜霜只想要舒服,只想要一辈子都不用吃苦。
霜霜有什么错?
现在只是,在咖啡馆里面,在谈判对象面前,磨一下大腿,借此来达到高潮而已。
霜霜没错。
他咬紧了唇,上唇那颗小小的唇珠再次被雪白的齿放过时,已然变成了和他本人浑身上下一样的艳红,衣着整齐地出了一层淋淋的水。
再磨一下,再磨一下,唔,就能到那个了!
最不应该被欲望蛊惑,可是霜霜忍不住,霜霜已经这样了,能怎么办?
“嗯?”公玉安故意发出轻轻的一声轻哼。
这次不需要故意躲着祝如霜,不让迟钝而笨的beta美人发现自己一直在看着他磨逼了。
因为他已经自顾不暇,完全想不起自己不能给别人看见自慰的动作。
真可爱,笨蛋。
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是别人,恐怕祝如霜马上就要被吞吃入腹,连血带肉被人吃得一点都不剩了。
只有他会宽容他,只有他愿意纵容他。
所以beta天生该是alpha的老婆。
公玉安看着他自慰,看得腺体发热,他一只手在桌子下,拿出了抑制贴贴在脖子后面的腺体上。
还没有哄好beta,多做其他事情会吓跑这只笨狐狸的。
beta感到好难受,刚开始的爽到现在已经不够了。
他座位下的垫子或许都被打湿了。
但是差一点点!
还差一点点!就要磨到那个冒出头的阴蒂了!
那里……好痒好痒……
还不够!呜呃!他哼住,带着媚意的调子却从其他地方出来。
他自以为自己没有暴露,却从眼尾到鼻梁都带着欲色的粉红,可怜地一点点伪装平稳的呼吸。
真可爱。
公玉安忽然出声。
他自然是故意的,但祝如霜不知道,于是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什么。
还来不及羞恼。
“我知道了,你要一千万对吗?”男人望着他,将手机凑近beta美人的面前。
“现在给你打到银行账户可以吗?”祝如霜都要死掉了,他险些就在回答时吐出一截欲求不满的红舌,舔到公玉安的手掌上了。
好想要。
那里差一点点就能磨到了,差一点点就可以喷水高潮了。
“等一下!”他终于想起这是关乎他能不能过一段美好生活的重要交谈。
“嗯?”公玉安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祝如霜忽然想到那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总觉得他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良善端重,他甩甩脑袋,抛开这疑虑。
多可怜,抛弃自己的直觉。
alpha笑意愈发深。
“我请了律师,你不许骗我!”祝如霜似乎很骄傲这点。
虽然极力压制,眉眼间还是透露出了得意之色。
还有刚才自慰夹腿没消失的媚意。
公玉安忽然就笑了。
笨宝宝,还会保护自己。
“好啊。”alpha在他面前笑了。
可惜这并没有用,因为他远比祝如霜知晓的那些骗术中更会骗人,他早就在和祝如霜见面的第一眼。
单方面地认为:这是上天注定送给他的笨老婆。
可他手段肮脏,学不会像霜霜的未婚夫、他的蠢侄子、以朋友之名围着他的小年轻们一样。
他们以为给了霜霜足够的时间和爱,追求总有天能成功。
但霜霜啊。
霜霜是朵莬丝花,必须要缠绕着足够高不会死的树木,才能开得更艳丽更娇美啊。
而他们都不是,自己才是。
公玉安单方面认为:只有他能给祝如霜想要的一切。
所以,享受富贵生活的同时,付出一点点小小代价,霜霜一定会愿意的吧?
比如,接受他的一切欲望。
履行妻子的职责,不是霜霜应该做的吗?
祝如霜其实也只是看看,公玉安会不会遵守承诺。
一千万。
这点钱他又怎么可能不给?
公玉安笑笑,看着面前不知道自己很紧张的beta美人。
祝如霜找来的律师对他点点头,示意是真的没有陷阱。
如果是没有经历过一切,十七岁的祝如霜一定不会想到,重来一次的他选择的不再是爱情,直接兑换成了支票。
他坐在银行的贵宾区域,黑裤子旁边,陷落进他们看不见沙发里的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腿肉。
微弱的疼痛感后,他放开手,意识到这一切也都是真实的。
他的心脏脉搏激动地跳跃着。
但,如果十七岁的自己知道上辈子发生了什么。
一定也会和自己现在做出同样的选择吧。
看着经理出来,将那串数字转到祝如霜给自己准备的那张卡里面。
beta小小地在心里雀跃了一下。
他的表情依旧冷淡,但是紧紧盯着那张卡的目光暴露了他的在意。
如果他们不是在银行里面,他或许会在满是人的大街上,不顾任何仪态,放声大笑,像个疯子,庆贺自己的新生。
公玉安看见了,他本来就知道姬愿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只是有些没有安全感,他要的钱、权,他都能给他,所以alpha又怎么会和现在还一无所有的傻侄子一样,觉得他变了呢?
在他眼里,他依旧很可爱。
或者说,他一开始就更喜欢这样,赤裸着将自己浅薄欲望展露出来的beta。
假装坚韧的脆弱感多么迷人。
公玉安险些忘记自己是想要摧毁那层薄薄的蚌壳后,再用自己给他的安全俘获beta的信任了。
他不怕祝如霜不爱钱,不怕他有欲望。
公玉安只怕他没有欲望。
只有美人有了欲望,他才好下手。
只要祝如霜有欲望,他就会用源源不断的资源宠坏他,然后再在合适的时机,让他看清楚,只有自己适合他。
祝如霜天生适合被他用金玉宠坏。
男人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
祝如霜矜持地接过那张卡,心中想起。
其实前世他和秦扶的母亲谈话时,他们也是在那个咖啡馆里面。
这一千万。
是他本就该得到这迟到的两个五百万!
上一世连同这一世的恩怨,他不想再追究,也不必了。
或许是死过一次,面对他们,祝如霜只觉得很累很疲劳的隐痛。
但是他仍然记得,上一世接过那位女士手中银行卡时,对方言语间的不屑。
秦扶的妈妈看不起自己,想要戏弄自己,然后把自己的境遇变得更糟糕一点也没什么。毕竟祝如霜对秦扶真的很糟糕,而秦扶又很爱他,爱到他都怀疑自己给alpha下蛊作法了的程度。
但这不能一笔勾销他受的罪。
不表示他不恨。
祝如霜认为自己很坏,只是偶尔他好。
他可以理解别人的苦衷。
但那他呢?
他本来没想要离开秦扶。
他在她没有出现之前的前一天,刚想好,即使这辈子都无法过像从前那样奢侈的生活也没关系。至少秦扶会爱他,秦扶不会离开他,他也可以尝试去做些别的事情。
他是想过和秦扶安稳过日子的。
他还没有把话说出口。
“你配吗?”
秦扶的母亲叫公玉靖,她听见他前面反驳的话后,只是问了一句beta配吗?
祝如霜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反驳了什么。
那时候他争得自己面红耳赤,毕竟那时他也是真的爱着那个人的,即使不自知。
但祝如霜从来不认为自己不配。
又或者,因为从来没有被支持过,表面认为自己配得一切,但是一被人用笃定淡然的口吻否定这脆弱的配得感,就会无法接受。
他只记得后面,公玉靖淡定地,连眼神变化都没有,就坐在那里,一句一句摧毁了他本以为的未来。
他从那时候开始,便开始连表面伪装的自信都消失了。
他站起来,却从气势上低了一头。
他的从知事后的配得面具被打的稀碎。
“你知道秦扶为你放弃了多少机会吗?……祝如霜,你不过是个beta,还是个畸形的双性,你怎么会认为,秦扶回公玉家之后,还会和你一直在一起?……你还说凭什么你和他不配?……就算你们家没破产,公玉家也不会接受像你这样的beta。”
“你以为和他的爱情坚不可摧。”公玉靖在支票上填上自己的姓名,她说话时还轻声细调,显得对面的beta歇斯底里,难堪得极了。
“殊不知,今天只要你拒绝……哼,你们所谓的爱情缺了钱,又会有多牢靠呢?”
“年轻人,还是要认清现实。”
祝如霜在知道自己家破产,一分钱不剩还倒欠很多债务时,都没有那么害怕。
因为秦扶接住了摇摇欲坠的他。
那这一次呢?或许连这份爱也会消失吧。
如果爱也没有,那有钱也很好。
被恋人母亲说得一文不值,低入烂泥后,他无法反驳她口中自己的缺点。
他确实很坏,祝如霜知道,很清楚。
想起秦扶,想要骂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自己真的喜欢上了他,又开始真正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个烂人,beta从未认为自己有错,他只能用那些微不足道的日常琐事来说alpha的过错。
以便在心中为自己减刑。
他没错,他能有什么错。
他只是有些坏。
“好。”
他忍住泪水想要从眼眶落下的冲动,低着头接过了公玉靖的支票。
干净利落地跟alpha发了分手短信后,删除和他的一切联系方式,那边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只是把秦扶给他买的手机扔掉,换了公玉靖递给他的新手机。
新生活。他想笑,却笑不出来。
对方走出去,他也赶紧去兑换支票,至少那时候,他还有些感激对方,提醒自己去取钱,那算是自己的卖身费吧?他还自嘲地笑了笑。
取钱的路上看见公玉安,他似乎被看了一眼,但是怎么可能呢?
beta没当回事,也就没看见alpha跟着他进入了银行。
自以为钱转到自己的卡里面后,什么都没收拾就搬出了那间秦扶和他一起住的“家”。
他能有什么出息?醉生梦死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不过几天,beta回忆起来,只记得那张卡在从前高消费的俱乐部刷到爆了。
他才意识到自己被公玉靖耍了。
而秦扶也出国了。
错过的雨夜,他没有在楼上。
他无颜面对分手的前男友,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那场大雨里。
生病的不止秦扶一个人。
他在秦扶晕倒后,拿出仅剩的几百给他打了救护车。
隔天,秦扶不见了,他看着空荡荡的床位,脱下脏兮兮的外套,用唯一干净的脸,蹭了蹭带着alpha温度的杯子,鼻子一酸,才后知后觉的难过。
原来他真的爱上了alpha。
在秦扶被他气走之后。
病房里面没有其他人,beta想要再待一下。
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啊。
或许从今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吧。
他跌坐在床铺旁边,不敢将雪白的被子蹭脏。
在他心中,自己或许很坏吧,beta捂着脸,小声地抽噎,或许还会觉得他脏吧。
他很难过,原来喜欢人还会这么难受,对不起,秦扶。
我不想再难受了,可是我才喜欢上你啊。
直到护士带着新病人进来,把疑似流浪汉的他赶走。
接着后面,那一个月跌入谷底深渊,追债的人找到了他交过一年房租,实际上是贷款入住的住址。
beta躲在精致高档的小区花坛中,看着那些人威胁物管和保安。
他很害怕,可是谁也不会来救他。
那些钱他也还不起,祝如霜也不想按照他们说的那样,卖身。
或许他天生就是个坏人老赖。
天生堕落,不想付一点责任,只贪图快活。
那天之后,他混在人群中逃了出去,趁着保安什么都没发现。
躲在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只是因为那里有秦扶的家,他没想要进去,只是。
关于秦扶的一起,都会让他感到安全。
那时候其实也不算很差,每天都能吃到好心人丢的过期蛋糕,吃了肚子也没坏,但是想起来就会想哭。他无数次想要找到秦扶,跟他说自己其实不想离开他,自己喜欢,自己爱他。
可是,祝如霜确实离开了他啊。
纠结半个月后,他关机的手机也没有多少电了。
最后还是决定开机打电话。
一开屏就是无数的催债信息,还混着很多血腥的照片,断手断脚,还有淫秽的性暗示。
beta用手在墙壁上抹了抹,确认自己的手不再脏了,才敢点开那个日夜思念之人的号码。
可是无人接通。
他打到手机没电,彻底地意识到。
秦扶不要他了。
他又变成没人要的无用之人了。
没人爱他,没人会要一个咎由自取将自己的人生弄成乱糟糟的beta。
后来啊……
“小祝先生?你还好吗?”alpha沉稳磁性的嗓音唤回了他的思绪。
公玉安看着面前beta脸色惨白,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噩梦,有些担心,在宽阔的车中靠近了他些。
祝如霜刚才不说话一直走神,公玉安就哄着他到自己的庄园玩玩。
是想到了什么?alpha想要抱抱他。
刚才的beta看起来一碰就要碎掉了,害怕吓到他,所以他并没有真抱。
祝如霜对着公玉安说:“谢谢你!”
他的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是经历了什么,调查资料上没有查到的事情吗?恍然,公玉安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只是十七岁不受家人看中的beta,再难过,也不会带上那种,就像是被摧毁过好多次的疲惫吧?
他伸向他肩膀的手放了下去。
“好好在我那里放松一下吧,我可以叫你霜霜吗?”
他尚且不知,摧毁过祝如霜一次的,将beta推进深渊的。
就有他。
beta以为逃出生天,冷淡的脸上,扯出个勉强温柔的笑。
“霜霜?我?”
“可以。”
“公玉安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alpha喉结一动,看着完全信任他的beta,首先感到的是还不够。
他想要的不仅仅的是信任。
还有完全的依赖,只能依靠他一人的霜霜。
“还没有人夸过我是好人呢,霜霜,你真好。”他也笑着,不知为什么,给自己戴上一层绅士的假面。
要说,或许就是因为,即使是这样天真,带着一点点明显的示好信任。
他也很喜欢。
不舍得太早让霜霜发现他的真面目吧?
祝如霜才十七岁,或许,他们可以谈个年轻人之间喜欢的恋爱?
beta毫不知情,自己的信任推远了降临的深渊。
“是因为公玉先生很好。”
这次不再是勉勉强强了,祝如霜终于完全回过神。
他脸上笑容甜甜的,消融了眉眼间的冷淡。
到达种满葡萄的郊外庄园时,已经很晚。
“我替你向学校请了假,你不会介意我的擅作主张吧?霜霜。”
祝如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正用剪刀剪一串漂亮的葡萄。
翠绿的叶子上,淡紫色的皮包裹着里面晶莹剔透的葡萄果肉,是beta轻轻一碰都会害怕充沛的汁水被挤出来沾在干净手指中间的美味。
干净的透明水珠顺着剪刀落在黑色的土壤中,滴答听不见。
他的鼻翼动了动,一直都闻到很甜的香味。
祝如霜很舒服。
或许是因为那一千万给他的安全感?
说不清,抬头便是云朗风清,月亮漂泊在乌黑云朵中摇着,随着人走来走去。
他短暂忘却前世的一切,今生好友对他做出的坏事,今天在咖啡馆……
他的耳朵被葡萄藤遮住,那点红很不明显。
这座庄园很漂亮,葡萄也很漂亮,主人很好地陪着他。
很好的一天。
如果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好就好了。
他还想要去摘一串。
于是祝如霜摇摇头,将这串葡萄放在alpha一只手提着的藤木篮子里面。
翠绿、淡紫、深棕,在朦胧的黄色灯光下,长相冷艳的美人转过身对着身旁的男人笑着说。
“不会啊,谢谢公玉先生。”
美好的如同童话。
怎么会有人那么没有警惕心?
他们又一起去了另一片葡萄架下面,叶子青青,一串又一串的果实粉艳艳的,祝如霜在挑选前,先凑近了它们,他很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格外很喜欢美的东西。
即使重来一次。
公玉安看着他站在葡萄藤下面,风吹过的时候beta耳垂边稍稍长的发落在青绿的叶子上,他看得那么清楚,风过后那里又落了,他的心也痒痒的。
他恍然间看见,像是长了几岁的成年beta留着长发,跪在他的推荐,乖顺可怜的模样。
错觉吧,他再次眨眼看着beta。
说不清面前和刚才臆想中的霜霜哪个更美味。
雪肌乌发、唇红如血。
祝如霜专注地看着眼前那串粉色葡萄,他看着祝如霜。
那双总是冷漠看着一切的狐狸眼也能笑得那么天真,天意风流的撩人勾魄。
alpha有些感慨。
他为自己选择的小妻子好容易满足,这么容易满足怎么行啊,他还有很多东西没有给他,没有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他就软和下来。
alpha不知道他看着beta的眼神也变了。
从最开始还没见面时,看着照片上beta的摧毁掌控,变为现在单纯的……
单纯的爱惜?
真是奇了怪了,他想。
完全卸下防备的,完全信任他的beta原来也很可爱?
他爱摧毁,在此刻却萌生了守护的想法。
这可真是不像他了。
“霜霜。”一个意料之外的开口,alpha继续说:“我想,我算是你的长辈,你可以喊我小叔,叫我公玉先生了,好疏远。”
beta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而是有些迟钝地放下手中的剪子,另一只手也从那串心仪的葡萄上移下来,“为什么?”
祝如霜问他。
公玉安比他高个头,将他脸上的困惑看得清清楚楚,爱怜之意又冒出来,压过了恶劣摧毁的欲望。
“因为我想做霜霜的亲人。”
其实是想做beta的爱人,做霜霜的伴侣,做他的老公。
亲人也包括爱人吧?
alpha颇为理直气壮,表现出来的样子也很淡定。
还是不要吓到现在对他完全没有这方面意思的霜霜了。
现在不能说出来,他们还有很长时间,公玉安真的打算慢点将霜霜调教成他的妻子了。
毕竟,他那么可怜。
alpha迷恋上他的信任和天真了。
他或许没想到beta也会有逃离的可能性。
“噢。”祝如霜没想过公玉安会对他有意思,一点也没有。
于是他缓缓地给脸上挂上一个笑容,他没有得到过长辈的喜欢,讨好也显得很生硬。
“小叔。”语调也不够软。
但是对象是公玉安。
无论他做什么,公玉安都会觉得她可爱。
所以足够了。
公玉安看着他柔软的眼神,心也塌陷一部分,alpha不禁想起资料里面祝如霜的理想,在幼儿园最渴望的是有一次父母来接他回家,参加他的家长会,但是据他所知,到祝如霜十七岁了。
那对父母也一次也没有去过。
多可怜的霜霜,以后老公会代替不爱你的人来爱你,给你爱。
留在我身边。
你做我的妻子,我做缺席你曾经的父、做不曾爱过你的母,担任照顾你,爱你的一切责任。
“嗯,霜霜真乖。”
他也放下手中的装满葡萄的沉甸甸篮子,小桌上还放着艳红的剪刀,祝如霜看着他,无需多言,冷淡眉眼中那些信任和期待就要溢出来了,或许beta还完全不信,只以为只是他一时可怜他,但是没关系。
乖孩子。
他轻轻在心中默念祝如霜的姓名。
霜霜啊。
他会用实际行动让祝如霜知道,他的承诺从不是空谈。
他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靠近祝如霜,只为了一个拥抱和安慰。
祝如霜有些不适应,因为小叔总是会让他想起前世那三年里面包养他的金主。
靠得太近,身上的味道也会让他难受,那种瘙痒,来自身体内部,就像是毒瘾埋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但是太温暖了,他有意忽略,也伸出手,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还用头小心地蹭了蹭,他太久没有感受到,或者说,从未拥有过亲人安慰他。
没有边界感,完全不应该称为亲情的举动,发生在alpha和beta之间。
一个是不知道,一个是明知故犯。
信任构造了一座,名为亲情实则爱欲的牢笼给beta。
但是此刻,难得的,公玉安也没有其他欲望。
就任由他,像无根飘萍的beta抱了快十分钟。
“霜霜,快七点了,摘完最后一串葡萄后,我们一起回家。”他假装没有看见beta的泪眼婆娑,递过一张干净的丝绸帕子,“擦擦手。”
祝如霜接过,耳红着擦干净了泪痕,然后装作擦手。
“好。”他的嗓音也软了一点,像只被他捡回家的弃养猫。
alpha替他剪下刚才他选好的那串粉宝石,然后让他把手上的帕子给他,帕子握在手中再提起篮子,另一只干净的手牵住祝如霜的手,“走吧。”
beta笑魇如花,就像是刚才没有哭过,美人轻轻地用脑袋蹭了一下他的头,小声的嗯了一声。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准备给他的内裤是这个……
他的脸看着那一串珍珠缓缓地红了起来。
好色情,对着小逼的是最大的一颗。
一定会很爽吧,不可以想!
祝如霜摇摇头,但是手指抚摸了上去,嘴里和小逼分泌出了液体,不自禁地幻想自己穿上之后走路和坐下的摩擦、进入,会很爽吧。
高潮差了一点点没有达到,今天的欲望忽然很重,beta吞下一口口水。
好想要。
祝如霜和公玉安吃完晚饭,又吃掉他们一起选的葡萄后,再在一起说了会话后,beta上楼洗澡。
他只是看了一眼浴室里给自己准备的衣服。
没有注意到柔软白色浴袍下的奇异凹起。
于是,等哼着歌愉悦的beta拿起柔软的浴袍,再看到内裤时,受到的惊吓可就大了。
难道是他们准备错了吗?
即使是心中对beta的怜爱更多,可他对着霜霜依旧有欲望。
既然已经想要霜霜做自己的老婆,那么收取一些小小的甜点不过分吧?
在高清的监控中,alpha看着祝如霜浑身赤裸,雪肤乌发滴着水,翘臀里面还涡陷着个窝,细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可以摸到他的性器吗?
那两条修长的雪白大腿,缠在他身上一定很美。
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beta的鸡巴挡住了下面那朵花,但他知道,今天在咖啡馆霜霜就自慰了一次。
被他出声强行终止了高潮,如今一定已经很想要了吧?
想到珍珠进入后……
他饮下一大口冰水,期待祝如霜的反应。
“滴滴滴!!!”房间内的座机响了,他已经看见祝如霜为难地挂空挡穿着浴袍,手指拎着“内裤”跑出来在打床头的电话了。
beta只以为这是事故,根本没想过两小时前才说了将他当成小辈的alpha是故意的。
归来一世,仍旧那么单纯的,给出信任。
在未来没有发现真相之前,他都一如既往地信任着公玉安。
他还是不懂男人是恶劣的,兽欲和爱欲可以并存。
“喂,怎么了,霜霜?”
公玉安腿间的性器已经勃起,光是看着监控里面的没穿好浴袍的beta就硬得发疼。他语气担忧,嘴角却上扬,完全不同的,表里不一的,戏弄着信任他的beta。
“小叔叔,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那个……是珍珠啊!”他的语气有些埋怨了。
祝如霜咬着牙,还是不好意思将话说得太清楚。
“哦?那可能是管家他们弄错了,我还以为霜霜会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嘱咐他们给你选了珍珠,怎么了?是太夸张了吗?”还在装好人。
而祝如霜愚笨天真。
信任让他没有往其他方向去想。
他听着座机里面传来男人磁性的声音,手指一直勾着珍珠内裤,按得太下去,也太久,于是手心被颗颗饱满、光泽温润的珍珠弄得有些疼。
太娇了,明明监控里面没有看见他的小妻子的手掌红了,但是alpha已经自动将他手中拿着的东西替换成了自己握着上下撸动的巨物。
淫秽的性幻想后,他轻轻笑了一声,才有开始说话:“霜霜,小叔叔很想知道你的喜好,这次对不起,下次一定好好给你准备,好吗?”
小叔叔都道歉了哎。
祝如霜迟疑着,咬着唇,他被小叔叔那声笑弄得有些感觉,不仅上面勃起,小逼也开始缓缓流水,怎么可以?那是他的长辈啊,他红着耳朵最后只能低声应了声:“那好吧,这次原谅小叔叔了。”
一定是弄错了吧?beta从耳根子红到全身。
穿内裤之前,他将在打电话时被自己弄得乱乱的浴袍脱下扔在床头。
穿上那条珍珠内裤,细细的粉色丝绸。
确实很漂亮,也不是很勒。
祝如霜从床上站起来就发现自己以为错了。
几乎没有主动推,只是站起来了,那一颗颗漂亮的珍珠就被吸进小穴里面,他的逼就像是半开的蚌壳,为人展示吐珠的场景,柔软而丰满的蚌肉里面有颗半露不露的珍珠。
雪白的光泽被粉嫩的蚌肉吞吐,就像是自慰,或许,就是自慰。
好痒……
仅仅只是站起来,还没有走。
beta就不敢看自己的下身了,那里流出的水从雪白的大腿根一点一点,到了没穿鞋站在羊毛地毯之外的脚踝,再到脚跟,最后滴在干净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因为粘稠,所以闷闷的。
他咬着唇,对面的男人像是才想起电话没挂,忽然出声问:“霜霜,为什么我听见了水滴的声音,你还在洗澡吗?洗太久可不好,快出来吧。”
祝如霜竟然觉得他的声音很性感。
他是肖想长辈的坏孩子。
他的脚趾闭合在一起,大腿根也合在一起,于是快感来得更多了。
呜啊。
好想叫出来。
有颗珍珠怎么一直磨着阴蒂呀,都把阴蒂磨大了,他流着泪水,一只手捂住想要呻吟的口舌,一只手伸向身下,想要扯着丝绸带子将那颗珍珠扯出来。
越弄越乱了怎么办?
alpha一直看着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巨物自慰,真想,把beta一口吞下去,他的信息素充满了屋子里面,庄园的人极有眼色,在他们都上楼之后都去了他们休息的屋子里面。
房间打开了一条缝,霎时间,什么都闻不到的beta被一缕海盐柠檬从内而外标记。
两人都不可抑制地陷入更深更潮湿的欲望中。
明明是个什么都闻不见的beta,却因为他的信息素,变得更敏感了。
“啊!”他还是叫了出来,捂住自己嘴的手滑到锁骨上,为什么会将珍珠扯歪?
进得更深了。
他已经想不起还没有挂断和公玉安的电话,也没有注意到,电话一旁,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
细细的丝绸带子陷进了粉嫩的蚌肉中,吞吐间,翻涌在红红的褶皱中。
说不清它和逼肉,哪一个更粉一点。
似乎才一会,就被批水打湿得更深了一些。
紧紧盯着高清监控的alpha也说不清,更看不清,闻不到,祝如霜身上哪一处流的水更香一些。
他的信息素完全侵占了这栋别墅,连同毫不知情的beta,他却还觉得不够。
他甚至嫉妒起了能够仗着beta闻不见,紧紧粘在他身体每一处的信息素。
他想要占有祝如霜。
是将半陷入丰腴逼肉的珍珠衬得更加莹润的透明批水香?
还是他身上不停流淌的泪与汗更香?
他身上的信息素都快要达到巢期的浓度了,他疯狂地想要拥有beta的一切。
信息素让他感受到beta的肌肤,可他仍觉得不够。
急到双目赤红的alpha最后给自己的腺体来了一针,他恢复平静,信息素也不似刚才那样张牙舞爪地缠绕在毫不知情的beta身上。
可是,只要目光再次接触到监控上beta,
他就想带着所有黏腻的欲望,亲舔,他身上的每一处。
不过几分钟后,他的信息素和性器都突破药剂的作用,清醒在得不到想要的beta的欲望中沉沦。
他心甘情愿。
alpha不停撸动手里面的巨物,紧紧盯着监控中,beta他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次大腿肉的颤动、每一次没到达的高潮后发出的呜咽声,每一次受不了抓住床单,从腿心喷到床榻上的黏腻汁液。
都是给予他最好的抚慰剂。
但是又不够,像是一碰就让人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的瘾。
又倒在床榻上的祝如霜已经爽到失神。
他的性瘾似乎真的被刻在了灵魂里面,跟着他重生一同归来。
让他本该青涩不沾一丝情欲的身体,在开苞后,就无法离了性爱,离不了,始终渴望男人的大鸡巴操进来。
他就那样,一只手将丝绸系带拎得高高的,一只手按着那颗对比娇小阴蒂显得庞然大物的珍珠磨上磨下,两只腿分叉得快成了一字马。系带将粉嫩的蚌肉勒得都快变成紫红了,显然那些地方都被充血兴奋到快到达顶峰了,浑身香汗的美人偏偏又在爽到快高潮时,放下手,不敢再继续。
淋漓又粘腻的透明汁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向下流,将昂贵的被褥都打湿。
beta还在继续,他忍不住呜咽着呻吟出声,然后翻过来覆过去地打滚,因为承受不住还想继续。
如果此刻有人撞破一切,他或许直接会邀请对方操自己。
或者是请求。
请求对方将自己抱在他的腰上,然后用这个饥渴的粉批,一下坐在他的小腹上,吞吃下对方的鸡巴。
但现在这样单纯按着小批自慰,也很爽。
系带再一次被他放开,它的弹性有些过于好了,回荡在美人的再度勃起的鸡巴和湿软粉批上。又过去了多久?
他已经射过一次、两次了,混沌不清,他也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太爽了。
带起一阵让人耳红心跳的“啪嗒~”声音。
是批水和他射出的精液被带起来,这一次落在了地板上面。
“滴滴……”
好淫荡。
他还是坏掉了。
祝如霜爽到脑子不清醒了。
即使知道这样做不好,他本来是不想这样做的。
可是每一次想要停止,都会屈服于没有得到满足的快感陷阱。
“啊!呜啊……好爽……还不够、哈!”
“就是那里……呜呜……再磨一下就到了……啊啊!!!”
“老公……快操霜霜的批……给……给老公怀孩子……呜啊!!!”
“阴蒂都要坏了……呜!好痛!啊啊!……好爽……还想要……呃啊啊啊!!!小批不可以了……老公救我~呜啊~啊啊啊!老公……”
脑子里面老公的人选跳了很多个出来,但他只记得上一次吃到鸡巴主人的味道。
孟初华?不可以……他们是好朋友……不可以想着好友自慰啊……
但这种背叛了友谊道德的禁忌快感又令他无比舒爽,脑子都混乱了,嘴里还在喊着老公老公快来肏霜霜。
好爽,叫得就好像真的有人在肏霜霜,他流下了满足的泪水。
白眼都快翻上去了。
男人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等等?谁是霜霜的老公?
循环几次,祝如霜已经完全忘记今夕何夕,就在这样的自娱自乐中获得了无上快感。
半阖的狐狸眼尾流着泪水,牵着深粉色丝绸系带的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床榻的上面。
这个人透露出一股快要迷晕的香艳。
他似被人催熟的牡丹,带着馥郁浓重的色香。
爽到他快要睡过去了。
他小声地喘息着,身体还没有满足,但是太累了,等会再继续。
“霜霜,开门。”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啊?然后等到男人说了下一句。
“霜霜,你没事吧?小叔叔进来了哦。”
不要啊!祝如霜刚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不~呃!”
快感并没有如同潮水那般褪去,反而给他留下了很多小礼物。
他呻吟了出来。
然后没有反锁的门就被推开了。
“霜霜!”
同一时间,男人出现在了他面前。
祝如霜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掩盖自己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的小批。
毫无作用。
完全被看到了。
美人羞耻的样子格外漂亮,那条从没开始见面,他精心挑选的珍珠内裤也很适合他,珍珠没有霜霜的嫩批美,被压着的阴蒂动了动,又流出湿哒哒的一滩淫水,好想舔舔,上面的每一条粉红褶皱,还有隐藏的尿道口。
让霜霜比刚才监控里面还要更爽。
丝绸系带将两边的批肉都乐得快紫了,如果是他的鸡巴进去呢?
搅拌在翕动的粉嫩批肉上面,一点一点,碾过那些紫了的地方。
那么小的软批,那么多水,应该不会被压坏吧?
如果一下就操进去呢?
到时候霜霜像刚才那样叫他老公吗?
会将这两只修长的大腿主动缠在他的腰上吗?
会爽到失神吗?
但他不会放过霜霜,即使霜霜想要逃跑,也要抓住霜霜的小腿,拖回来,然后抱起他,将红湿的软批对准装满了精子的勃起鸡巴狠狠操进去。
即使哭了,闹了,不想要了,他也要将霜霜肏得肚子凹起来,说愿意给小叔叔做老婆,愿意给小叔叔生小孩,才会放他一马。
当然,他不会放过太久。
他还要将霜霜调教得只有他操进去才会感到快感,将霜霜的身心都牢牢掌控在手上。
让霜霜成为他一个人的妻子。
沉默了一下,祝如霜才看见男人的眼神。
好色好凶,小叔叔看过来,就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
但祝如霜还没有升起警惕心,只觉得害羞,不安。
小叔叔会怎么想他?
不会因为他长了小批而讨厌他吧?
脑中下流的欲念无法消散,公玉安动了动喉结,不动声色地拉进和beta的距离,眼神转移到祝如霜的脸上。
羞耻和害怕、不安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两个之间。
毕竟霜霜该是他的妻子啊。
“霜霜,你有一个,好漂亮的小批。”
他的眼神无比诚恳,似乎是真心实意的夸奖。
祝如霜却因为他的夸奖而红透了脸,为什么要夸那里啊!
“嗯。”
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和阴影连成一片。
他以为小叔叔应该离开,毕竟撞见了小辈在做这种事情的场景。
然而,公玉安说:“没想到他们给你选的是这样的内裤,是小叔叔不够上心,打电话的时候,霜霜是不是就是因为不会脱,所以一直弄不下来啊?小叔叔帮你。”
“啊?”他睁大了双眼,也错过最佳的拒绝时机。
也是这次抬头,他才发现,自己和小叔叔的距离已经很近很近,屏住呼吸就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那种。
好色的味道,他的舌头动了动,似乎闻到了腥膻的精液。
还有……奇怪的海洋气味,好晕,脑子都快不清醒了。
小叔叔……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自己又完全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因为中途被打断,才察觉下面的床褥都被打湿了,羞耻后知后觉跟着一起回归。
小叔叔的手指握着他的腰,好烫好烫。
alpha的眼神也好烫。
他看着alpha,alpha的另一只手伸在他的批和大腿的空隙间,霜霜只是被握着腰,被说了几句羞人的话,就喷了小叔叔一手的水。
真是太可爱了。
公玉安对他的性欲爱欲纠缠在一起,眼神更加炙热。
祝如霜看着他,就像看见了上辈子的金主。
“小叔叔……”
他是想要拒绝的,即使再不清楚亲人之间的距离。
明显,他们之间的距离和亲密都太过了。
但是公玉安的手指轻轻放在了不断留着水的粉批上面,像是羽毛一样的柔软触感,祝如霜瞬间想不起来自己想要说什么了,浑身僵住,整个人都陷入了奇怪的快感中。
太像了,beta心想,为什么小叔叔只是摸了他的小批一下,他就会这样爽呢?
和那个人太像了,于是他沉醉在这个人的触摸中。
“霜霜,很痛是不是?这里都红了,但是还是好漂亮。”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像是大提琴演奏在他的耳边。
“嗯……”
其实不是痛啦,很爽。
他低低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其他感官的存在就更加突出。alpha的手指将那条珍珠内裤的系带褪到了他的大腿间,丝绸被染成潮湿的深粉,小叔叔的手上也会有他的批水吧。
想到这里,祝如霜又可耻地对着长辈起了龌龊的生理反应。
鸡巴再次勃起,兴奋地开始在空气中甩来甩去,他羞得用手捂住脸,下面的粉嫩软批也开始因为小叔叔会产生的态度而兴奋地流着水。
无论是哪一方面,都太超过了。
慢吞吞的,不只是吃着珍珠,还有小叔叔修长的手指,好大。
好色,霜霜弄脏叔叔的身体了。
那串珍珠还没有拔出去,但是因为拉扯,流出来的批水又变多了,于是在静谧的空间内发出了分外明显的“滋咕滋咕”。
潮湿的水声之后。
还有美人逐渐淫荡变调的呻吟求欢。
“小叔叔……慢一点……摸摸那里……珍珠再磨磨阴蒂……呜啊!……好舒服啊~”
他的手不再捂住脸,因为没有力气,两只雪白长腿缠住腿间alpha的腰身,主动地将最脆弱多汁的粉批送到他的手中。
“霜霜,乖孩子,小叔叔会给你想要的。”
alpha的嗓音带上了欲色,beta陷入情潮里听不出来,可是身下的批却听清楚了,吞吃手指和珍珠更加殷勤。
“是……呃啊!霜霜……是乖孩子……哈啊~小叔叔……好舒服啊!!!!!”
被珍珠和手指联合攻击阴蒂,一会毫不留情地碾压上去,一会被抠挖着小小的尿道口,腿都在男人的腰上挂不住了,最后beta美人,爽到失神晕过去。
“晕过去了吗?”
男人亲了一口他的脸蛋。
“老婆,真乖。”
恍惚间,祝如霜被人伺候着清洗身体听见了这一句老婆,beta条件反射地说了句。
无比自然地半伸手。
“老公……抱……”
“好。”
公玉安勾起唇角,他可爱的小妻子啊。
怀中beta得到一个温柔的拥抱,才满意地睡过去。
今天是周二,他坐着alpha的车,手即将打开车门前。
处理了一路公务的公玉安终于出声了。
“霜霜,你打算就这样一辈子都不理小叔叔吗?”
好尴尬啊……
要是公玉安一直不说话,其实他是真的准备一辈子都不理他的。
而且昨夜那个只是意外吧……
祝如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紧闭着唇。
前面的司机先下车了,他还停着没走下去。
半响之后,他才开口说了一句:“我查过了,那不是亲人之间该做的事情。”
似是为他们昨夜迷情找的欲盖弥彰借口。
“哼。”
alpha不知为什么笑了一声,beta被男人的手拉着转身。
好奇怪的眼神,就好像被剥光了在他的面前。
再看着男人衣冠整齐的样子,目光落在那个即使坐着也很突出的部位。祝如霜再次侧过头,想到,爽过之后第二天是在他怀里醒来的,他想起来都觉得不好意思。
那时候炙热的温度,抵着他的屁股和大腿心,晨勃的男人一点一点把他磨醒。
醒来时还被问:“霜霜,舒服吗?流了很多水呢。”
alpha也想起今早,喉结滚动,目光流连在少年的身上。
很美味。
嫩嫩的腿心肉,翘起的臀,还有因为吃不到鸡巴难过地不停流水的小逼,最后蹭在他的腹肌上,和他一起射出来的小鸡巴,真可爱。
他的眸色又深了几分,海盐味的信息素留在了beta的身上。
“这样啊。”
聪明了一点,但是只有一点点。
被他标记了,虽然几天后就会消失,但是alpha心里感到无比的满足。
“霜霜,那我可以追求你吗?”
“成为我的妻子,丈夫不也是霜霜的亲人吗?”
什么、什么?!!!
原来他一直都对自己抱着这样的想法吗?
但祝如霜感到奇怪,为什么对方会想要做自己的伴侣。
明明他们才认识不久,原来秦扶的小叔这样草率的吗?
接着,祝如霜的耳垂在他清醒的时候被alpha落下一个吻,然后又听见他说:“霜霜啊,你昨天不讨厌小叔叔对你做的事情吧?还很舒服,对吗?”
这个吻和靠在他耳畔的低语,都带了浓浓的诱哄意味。
色情的气氛在宽阔的车厢中蔓延开。
他不禁回想起昨夜,是很舒服,身体不自然地扭了扭,alpha笑了笑,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朵,将他几乎搂在了怀中。
接着,他说。
“距离我们霜霜成年还有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会到你家提亲,再等你读完大学,我们再结婚。”
什么、什么!?
祝如霜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中,他可是有联姻对象的啊?
公玉安明明是个很好的先生,正直的人,即使昨晚发生的事情和现在他说的话,让他心中对他的印象值降低,但是他还是很信任他。
alpha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且什么时候他又被他喜欢上了?
他此刻就像是这辈子回来后第一次稀里糊涂给了孟初华,对这些完全不在预料中的发展感到奇怪。
笨笨的,可爱,alpha的唇慢慢地移到他的后颈。
beta的腺体即使被亲吻也很难有反应,就像他们本身不会知道自己被谁标记一样。
祝如霜几瞬之后,才慢吞吞地问出他此刻最想问的问题:“可是我有联姻对象啊?”
脖子处男人的唇都忘记推开了。
高大的alpha像是不屑,又像是根本没有把其他竞争对手放在眼里,轻蔑地笑着说。
“霜霜,他和我相比,你确定他会被选择吗?”
“好了,霜霜,上学去吧。”
“不许和alpha、oga、beta讲话。”
他最后也还是放弃了咬一口beta腺体的想法,现在他也没有被霜霜讨厌,那就慢慢的,让他的未来妻子更喜欢他一点好了。
虽然不在乎那些男生,但是他也知道霜霜有时候太笨了,容易被人骗。
所以才会说了一句,但实际上那是不可能的。
28岁的alpha压下心中的些许嫉妒和酸涩,安慰自己。
但是他还太小,也可以吃吃青涩的果子,过后才会更明白什么适合他。
霜霜一定会更做出正确的选择。
等到司机上车后,公玉安松了松袖口。
“去老宅。”
alpha决定先解决他那个蠢侄子的问题。
祝如霜下车到学校里面才八点钟,班里面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他趴在桌子上睡觉。
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ga。
他一个都不想选。
也都不会选。
祝如霜不想要再像上辈子那样活着了。
即使外人看起来他活得很好,有爱,有钱,只需要生孩子,一辈子都待在秦扶的身边就可以享受。
但他这辈子不想了。
原来曾经求之不得的,也能在死过一次后,变成避之不及。
祝如霜在得到一千万之后,就又用上辈子十五年里面学会的零星知识,将这笔财产转移出去。
他还算是有点这方面的小天赋,毕竟也不是完全信任公玉安,也幸好alpha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懂,所以没有一直关注着。
独属于上位者的傲慢。
总是会让他们翻车。
而被认为愚笨的蠢货也总算聪明了一次。
国内是不能待的了。
他得想好什么时候走了。
手机滴滴答答响着声音。
祝如霜只是打开看了一眼,就红透了脸,四处张望有没有人看着他。
今天孟初华没有来,秦扶也没有在,他的联姻对象,陈学弟也没有来找他。
他呼了一口气后,低头看见上面一长串的骚扰信息,恶心紧张和奇怪的……燥热在心里升起。
上辈子明明没有的。
他隐蔽地夹了夹在桌子下面放着的两只大长腿,趴在桌子上拉黑这个人。
“骚货,你去哪里了,你的小逼这两天是不是被刚刚送你来的那个野男人肏了?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骚货,我要用鸡巴肏得你这辈子都后悔出轨,看着老子的鸡巴,霜霜,你是不是流水了?磨腿的小狗,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附上一根鸡巴的形状,是挺大的,不对,祝如霜拍拍脑袋。
这是变态啊!他想这个干嘛!
刚刚拉黑,那个色情的变态又用另一个未知号码发了短信。
“嗯?爽不爽?霜霜,你的嘴巴真红,舌头伸出来是想要舔了吗?好想把鸡巴塞到小嘴里面,等到你窒息再拔出来……这些精液全部都要吞进去,会不会怀孕?老子要射满你的逼,让你变成脏逼,这一辈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给老子生小孩,怀孕的小狗操起来会不会抱着肚子?”
什么啊……怎么可以那么说自己?
他才不会变成脏逼!他也不想再怀孕了!
被绕进去的祝如霜忍无可忍,他第一次发了回应的信息。
“你不要再发了!变态!”
那边顿了一下,祝如霜还以为这场骚扰就将结束后拉黑这个号码。
变态马上又用另一个号码发过来。
“骚老婆。你夹腿是因为被我说得湿了吗?爬过来,舔这里。”
“把老公的精液全都吃下去,然后用脸接住老公的尿,最后老公再奖励小逼吃精液,子宫里面是最好的尿袋,小狗怀孕后也要天天吃老公的鸡巴,天天都被精液糊满逼。”
“到时候老婆的小逼一定会变成红红的吧?天天被精液滋润,小狗霜霜一定也会更漂亮吧?想吃老公的鸡巴吗?小狗的贱逼是不是已经打开,现在在磨阴蒂对不对?”
还变本加厉地附上了他的屌照。
其实真的很大,即使祝如霜低低地骂了他一声变态也无法否定。更别说色情的变态专门调整角度后的鸡巴头似乎刚巧在他拍摄的前一秒射精了,不用打开,那上面满满的白精就好像沾在了手机屏幕上。
因为这个骚扰他的变态,再想到今天早上公玉安说的话,beta又开始迷茫了。
祝如霜想不通,他只是拒绝了一个秦扶的告白,为什么他本该纯洁青涩的十七岁就变成现在这样?
“学长?”
beta轻轻喊了一声,其他同学对他的到来都不奇怪了。
是他的未婚夫,陈亦飞来了。
那边的信息依旧持续不断地在发,在极度的紧张不安中,他就没有注意那一声学长。
于是侧过头就被对方吓了一大跳。
“学长?学长?你在想什么呢?”
“哐!”
手机滚到地上去了。
还没有熄屏。
“没、没事!”
beta虚张声势,装作一切都正常,想要拿起手机,对方却殷勤地蹲下身。
完蛋了。
但如果对方不看屏幕就没事。
祝如霜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要羞耻被未婚夫看见骚扰短信,他鼓起勇气告诉自己他不应该害怕,但是一听见对方疑惑的声音和逐渐变化的眼神。
他还是有些害怕。
“学长,给……咦?这些……”
事与愿违,对方看见了。
他伸出去想要拿回手机的手被他握住,好烫的温度,祝如霜想要抽出来,可对方的另一只手也伸到他的身前,beta故作冷静:“是变态。”
陈亦飞的表情变了,像是看见了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抓着祝如霜的手就向外走。
“出去说。”
神色冷凝。
祝如霜一个没有挣脱,就被他一路带到了天台。
怎么又是这里。
beta未婚夫还牵着他的一只手,拿着手机翻看那些骚扰短信,问低着头的beta:“霜霜,你被骚扰多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好意思,以为他只会发一天。”
祝如霜低着头,也没看见俊帅的beta未婚夫脸上竟然勾起了诡异的笑容。
真好骗,可爱的霜霜。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傻。
“可是。”beta脸上的表情变成正常的关心,蹲下一点,看着他的眼睛。
真挚地说:“我是你的未婚夫,以后我们会结婚的,你可以和我说啊。”
“你不告诉我,我真的很难过,我想帮你,再多了解你些……”
“还有,霜霜……为什么他说,你有个小逼?”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要怪还是怪祝如霜在未婚夫一口一个“我们可是要结婚的啊”、“霜霜你给我看看啊”中妥协了。
beta未婚夫脱下校服外套铺在地上,祝如霜坐在上面,他的裤子已经脱下去了,两只雪白的大腿又直又长,对方的目光火热地在上面流连,下体只剩一条似乎沾染了不少水液的棉质内裤挂在脚踝处,看起来冰冷冷的艳丽美人分叉开腿,别过头。
像一条看似剧毒实则被人驯化了的水蛇,那么天真。
蠢笨的美人。
“你看吧。”
他刚刚说完,男人就像是这辈子第一次看见逼一样。
未婚夫的脑袋支棱在祝如霜的腿心,炙热的呼吸打在那里。
十分……令人害羞。
“说好的,只是看一眼哦。”
beta感到格外不自在,或许是因为,这一世家族新安排的beta未婚夫,其实是他小时候玩过一段时间的好朋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段时间他突然就消失了,一消失就是整整五年。
然后他就和孟初华玩去了,后面即使再见面,也没有和陈亦飞恢复成从前的关系。
对方也没有再来找他。
所以,当陈亦飞说他是原来那个小男孩时,beta同样感到惊讶。
如果他不提,祝如霜几乎要忘记了。
他们本来可以成为比孟初华和祝如霜更好的关系,可时过境迁,他只能充当天降竹马的角色了。
“嗯。”
陈亦飞仗着祝如霜看不见他的表情。
比祝如霜略高一些的beta面色痴迷,帅气的脸上做出这样的表情只会平添色气,他的嘴唇和高高的鼻梁一点一点更加靠近腿心那个小花了。
【笨老婆,这里毫无顾虑地给老公看,一定也是希望老公舔对吧?】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好喜欢,要把老婆肏成离了我就不行的小骚货,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我们才是最配的。】
祝如霜低下头问他:“是不是靠得太近了点?”
未婚夫的脑袋毛茸茸的,明明还没有夹着就觉得好痒,下面只是被看着,只是看了一下就觉得好想,好想吃……那个啊……
他不安地捏起地上的校服一角,而呈现在陈亦飞眼里的景色,美不胜收。
他贪婪地凝视这个许久都未曾看见的小逼,霜霜长大了,这里不复从前的稚嫩。他仍然记得,当年只是插了一点点手指,连小拇指的指甲都进不去。
睡梦中的beta就会疼得哭出来。
午睡时,坏心肠的他就会装作以为对方噩梦惊醒的样子,将毫不知情的beta抱在怀里哄着又入睡。
好人坏人,都让他一个人当完了。
他的呼吸随着说话,湿热地喷洒在这朵已经开放的小花上。
“霜霜,我只是看看,你放心。”
男人的目光从外而内,从上到下。
逼肉从粉白逐渐朝着粉红变化,但是看起来还是那么幼小,那么娇,真的能吃下老公的大鸡巴吗?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已经尝过男人鸡巴味道的花唇,似乎含着渴望和请求,在男人黑漆漆的眼神下吐出一点粘稠的逼水,顺着大腿间慢慢地落到他的校服上面。
好香。
说不清的欲望使他腿间的鸡巴鼓起大包。
还有一点点探出头的阴蒂,粉粉的一点,想把它剥出来,然后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