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杨相虽恣意骄纵,又对他作出此等无耻之事,可燕栎却不觉得生气。此时漂亮小雀儿惊慌地炸起羽毛,倒更显得可爱。
但他抢了他的地,又欺负了他的人,教他讨点回报……合该情理之中。
他垂下眼,不给杨令容反应的机会,又直直插回那湿软的花穴中。
“你、你干什么——啊!”
杨令容的花穴要稍短些,方才骑在他身上时,男人上翘的龟头抵着宫口,杨令容那儿太敏感,教他只敢偷偷地磨两下便挪开,始终不敢吃得太深,教燕栎的东西始终露了小半截在外面。
待到苍云主导,可再不会给他这些余裕。他拽着杨令容的胳膊,使劲一捅便肏开了他的子宫,终于将整根都埋进长歌的肉穴中去。
杨令容之前从未被肏到过这么深的地方,他高吟一声,双眼翻白几乎要厥过去。但燕栎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把住他腰窝大开大合,一言不发只打桩般干他。
燕栎平日为人忠厚老实,惟有在打仗时像个冷酷无情的杀人机器。杨相并非他的敌人,但在床上又哭又叫的模样却勾起了他骨子里那点隐秘的施虐欲,杨令容哭得越狠,他反倒越起兴。
杨令容伏在床上高高翘着臀,他的穴被男人肏得熟红外翻,连带着腿根亦红了一片。燕栎并不曾抚慰他身前的性器,然而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早不受控地乱喷,床褥上斑斑驳驳皆是他射出的稀薄精水。
燕栎一声不吭地肏了他小半时辰,杨令容实在受不住了,他双腿直抖,勉强支起塌下去的上半身,回头恶狠狠地瞪着苍云:“贱狗、你有完没完、赶紧、嗯啊、赶紧给我射——!”
他话音未落,一股热流击打在他子宫内壁上。燕栎射得又多又急,杨令容被他激得潮喷不止,他自己的玉茎却已射不出来了,只断断续续地流着水,竟是被肏尿了。
“射了。”
燕栎低沉沙哑的声音自他耳畔响起,他凑上来将精疲力竭的杨相揽进怀中,杨令容用浑身最后的力气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燕栎猝不及防,头被打得偏到一边去。苍云竟也不恼,只是垂下眼,又将他抱起来,令他双腿向两边分开。
察觉到男人仍埋在自己身体中的阳根渐渐再度硬挺起来,杨令容惊恐地瞪大双眼,连忙喊道:
“不、不行,燕将军……不能再来了!”
但燕栎必定不会再任他为所欲为。他握住杨令容的腰,自己半跪在床上又开始肏穴。长歌扭着腰想躲,便被他重重一巴掌拍在臀尖,如此反复两三回,杨令容便再不敢躲了。
杨令容这回可算是搬石头砸脚,他被苍云整个人禁锢在怀中无路可逃,只得乖乖挨他的肏。燕栎仿佛不知疲倦般一刻不休,连续不断的高潮已摧毁了他身上那股子傲气,他哭着一面喷水,一面服软求饶道:
“呜,对、对不起……我错了……我、嗯啊、我是燕将军的狗、将军、啊、嗯、主人、请、请您放过母狗吧……”
燕栎听了他这话,低低喘了一声,伸出手去钳住他下巴掰过来与他接吻。谁能料到清冷孤傲的杨相到了床上叫得这么骚,他几乎要把不住精关。
但他还想多享受一会儿,并不想这么快射,故而直接堵住了那双泛着淋漓水光的软唇。
“……唔!”
杨令容并不习惯和人接吻,但如今境况可由不得他拒绝。燕栎力气很大,寻着他舌头吸,令他思绪都搅成一团乱麻,他察觉到苍云的兴奋,以为他是爱听这些,等燕栎松开他唇,又卖力地叫起床来,盼着他早些放过自己:
“主人、主人好厉害,要爽飞了、飞了……嗯啊、求主人赏母狗精吃……”
燕栎听他乱叫一气,果然动作更狠,杨令容恍惚间只觉肚场都要被捅穿,眸光亦失却了神采,俨然一副已被肏坏的痴傻模样。
长歌被顶得上下摇晃时,那满是汗水的胸膛上红润的两颗奶头就立在他眼前。燕栎大猫踩奶似的,使劲抓着揉了几把,留下层层叠叠的指痕,犹觉得不过瘾,又一口咬住他奶尖叼着吮吸。
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下去,寻到艳红花穴之间的阴蒂,两根手指夹着玩弄。淫乱的女穴被这般刺激,没两下就滋滋地往外吐水。
杨令容嗓子已哑了,此时只剩下张着唇喘息的力气,自己的涎水亦含不住,沿着下颌淌下来。
即便燕栎靠着两根手指,又把他玩得潮吹了一回,他却只是腰身活鱼似地在苍云掌心弹了弹,再叫不出声了。
只是下身传来的快感却尖锐又密集,那两根指头在湿滑的穴上乱捣一气,渐渐地有酸麻的感觉聚集在从未被使用过的女性尿口。
子宫内壁亦被男人的鸡巴给肏成了肉套子,两行清泪从那双含情的桃花眼中流出,他的呻吟声听来几乎是气若游丝:
“要尿……”
燕栎兴致正盛,全然没有注意到那微细的呻吟声。
“尿了、要尿了……呜呜呜……”
在大股的浓精又一次喷射而出,长歌的小腹都被射得鼓胀起来之前,首回用女穴失禁的杨令容已经受不住,头一歪昏了过去,惟余淅淅沥沥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回响,持续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止。
杨令容醒来时,只觉浑身上下沉得仿佛不属于他自己。双腿之间刺痛难忍,不用他伸手下去摸,都知道定然是昨夜被肏肿了。
一罐药膏递到他鼻尖下,杨令容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身边坐了个人。
燕栎维持着伸手的姿势,朝他认真地眨了眨眼睛:“我会负责。”
杨令容几乎是被他气笑了,一挥手打落了他的药膏:“燕将军一大早起来喝了几两啊?莫非还活在梦里?”
他勾起唇角,自床头摸出张纸摔在苍云脸上:“燕将军活儿不错,就当是某付的嫖资。”
燕栎垂头一瞧,见那是张地契。杨令容声音中满是嘲讽,但经过昨夜,燕栎已明白这高傲杨相其实是个色厉内荏的角色,他垂下眼睛思索片刻,将其认认真真地叠整齐收进衣襟中,道:
“某还有一事相求。我军中兵士有许多不识字的,我想把他们去杨大人的学堂中。”
得寸进尺,杨令容于心中将这只不会看人脸色的笨狗翻来覆去地痛骂一通,嘴上亦不饶人:“我若是不愿,你当如何?”
“不愿……”燕栎仿佛没料到长歌会拒绝他似的,露出惊讶的神情,他耷拉着眉眼苦思冥想,过了半晌方才抬起头,道:“杨大人既然喜欢这副身子,某以后任你用,用到杨大人满意为止,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