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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与做

 

他跪坐着,面容如玉,仔细地上下撸动,认真得仿佛是在做某个关乎天下大事的工作。与此同时,御夙燎灵力凝结的柱状物也在缓缓插入他的后穴,先是比较细短,在来回抽插了几下,进出都比较顺畅后,它变得粗了几分,长了几分,又在进出抽插。

“唔。”雪塬禁不住地分开了腿。

御夙燎被他摸得也来了点感觉,忍不住抱起了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捧起了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几下,继续往下,在他脖颈的喉结上也亲了好几下。

雪塬忽地躲闪了一下,以两人当前这姿势……御夙燎要不了多久就会注意到他腿间那团烂泥般的物件,他从她身上下来,拉开了她的双腿,俯身垂首,吻向了她的阴茎,柔和地道:“我给你口吧,主人。”

御夙燎惊呆了。

很快,她就忽然意识到了他这样做的原因,心中掀起狂波巨澜,内心又将这个绝世大笨蛋给骂了一万遍。

她立马把雪塬抱了起来,又是以双腿张开坐在她腿上的姿势,“这个,就暂时缓缓。”

她捧住了雪塬的脑袋,吻上了他的嘴唇,含糊地道:“我们先口对口吧!”

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地吻唇瓣,而是唇舌交缠地深吻。

她口齿间仍残留着雪媚花的气息,她还刻意地释放了自己的大量信息素,通过唇齿传递到了雪塬嘴中。

这激得雪塬低喘了一声,猛地压了上去,手掌护住了她的后脑,吻得又深,又用力。

此时动了情的他后穴进得格外容易,扩张做得很顺利,那灵力柱已经快有御夙燎阴茎的尺寸了,而且抽插得越来越快,又快要让他高潮了。

在即将达到顶点时,御夙燎将他反压到了床上,让他在自己身下高潮了第二次。这种身体极度敏感的时候,本就格外馋御夙燎气息的他双腿缠住了她的腰肢,双臂抱住了她的身子,与她难舍难分。他微微仰起了头,喘息得格外好听。

御夙燎摸着他的发丝,蹭了蹭他的侧脸,亲昵地问道:“舒服吗?仲父。”

“恩……”雪塬缓过了劲来,双腿越发是绞紧了她的腰,嗓音低哑性感,“主人什么时候进来?我觉得我可以了。”

“我试试。”

御夙燎直起身,他松了四肢,她握住了他的大腿,阴茎顶住了穴眼,她稍稍挺身,用头部在穴口摩挲了几下,褶皱撑开了,又松开,还算是顺利,看来扩张时做得还不错。

雪塬已经彻底放弃了此前的所有多余顾虑。多年来的等待,终是有了结果,他心头有些颤栗,他尽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以此方便让她插进来。

御夙燎故意不去看他的前身,只专注他的后穴,挺身插了进去。

“唔……”这感觉与灵力柱完全不一样,至少灵力柱并没有这么强烈的异物感,他的脚趾蜷缩,努力地平息了自己的呼吸,放松下自己的肌肉。

她目前还只插了一半,她握住了他的腰身,先是浅浅地抽动下身,里面因为他的两次高潮而湿得一塌糊涂,水滋滋的肉壁紧紧地吸着她的阴茎,爽得她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越插越深。

恰在此时,雪媚花的香气又是紊乱地散发开来了。像是这样失控的信息素,总会带浓浓的混乱气息,并无正常的那样纯粹干净。

“不用管,主人……不用管。”雪塬的嗓音近乎是哀求。

他并不想在自己宝贵的第一次时扫兴。

他也生怕御夙燎在这刚起了兴致的时候,因此事而失了性欲,所以他身下在越发卖力地伺候她。

而御夙燎身下动作没停,只是手掌虚虚地覆住了他的后颈,然后释放出了自己强悍霸道的信息素,以势如破竹之势,占据了整个房间的空气,压下了其他所有气味。

熟悉的曼陀罗花香是他最爱的气味,他能堂而皇之浑身赤裸地沐浴在其中,心想事成的幸福,以及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他再次进入了身体的极致高潮。

他第三次高潮后,御夙燎仍在往里深入,并很快能将自己的整根阴茎都插进去了,囊袋猛烈地击打在他的尾椎骨上。

雪塬张着腿,双眼迷离地望着摇晃的床顶——不,摇晃的是他,他身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尤其是大腿内侧。他有些庆幸地心想,还好自己能用后穴满足她,好在自己后穴还算有用。

不过,他还是最想让自己的主人破了自己处子膜,以及把阴茎插进他的孕腔口。听说插孕腔口十分销魂舒服,能让人流连忘返,可惜他阴穴……

前所未有的,希望自己身体能恢复的强烈渴望,涌上了他的心头。

抽插了一刻多钟,御夙燎快要到极限了,她俯身亲了亲雪塬染了水色的漂亮蓝眸,礼貌地问道:“仲父,我可以射在你里面吗?”

“恩……”听了这话,雪塬几乎又要动情了,他道,“把精液都射进来。”

“唔!”

御夙燎急速地律动,在他的肉壁紧密地包裹中,在他体内深处射出了自己浓稠的精液。

她忍不住摸向了他被封胸包裹的胸,身下仍在回味,动作慢下来了许多。

这具青涩的身子,简直是世上最香甜可口的美味,穴肉湿软热情,绝色容颜因为动情,而透着诱人,勾人心魄的风情,仿佛一朵任人采撷的,染上了妖异感的倾世仙花。尤其是想到……

此前她没有和他做爱的欲望,倒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她回想到这具身躯为她辛苦守节十八年,苦等她长大,她就欲火焚身,想要遵从渴望,将他吃得多些,再多些,让他融入她的身躯,全身上下都染满属于她的气息。

——他是她的童养夫。少年时期的他就成了个抚养妻主长大的小夫郎。

这想法一冒出就爽得她指尖发颤,太阳穴在兴奋地跳动。

这人本来一直就是她的嘛!

正在此时,雪塬凝成了灵力刃,迅速地切开了自己的封胸,扔到了地上。

他不愿看自己胸上丑陋的疤痕,于是闭上了眼睛,却感觉到御夙燎忽然停了对他的索取,片刻后,她缓缓抽出了身。

雪塬顿时睁了眼,询问道:“怎么了?”

他怕她是因自己的疤痕而失了兴致。

御夙燎皱眉道:“仲父……哎,算了,我想先和你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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